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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风雨入梦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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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把脸,隐约记得昨天看到哪里长了些野果子,便朝着那个方向,展开轻功奔去。
  未曾多远,果然看到一棵树上长满了野果。此时仲夏,果子正是成长期,不大不小,颜色极青,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他尽量挑大个的摘,用衣服兜住,满满的摘了一大兜,才往回走。不多时回到湖边,白行亭还站在那,面带微笑,道:“李兄,辛苦你了。”李涧忙道:“没什么。”他将果子清洗干净,递了一把给白行亭,又捧着一把巴巴的跑到凌月那。凌月瞟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拿了一个果子往嘴里送去。李涧料想果子青涩,味道并不好,以为凌月咬一口就会丢掉并且破口大骂,却不想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咀嚼起来一言难尽,却并没有发作,更是很难得的将果肉吞了下去。
  李涧不禁有些佩服,暗想过了这许多年,当初的小屁孩还是长进了许多。他殷勤的将果子又往他面前递,凌月摇摇手,别过头去,似乎刚刚那果子难吃的连再看一眼也不愿意了。李涧失笑,终究忍不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梨子递了过去,道:“刚刚还找着一棵梨树,果子可能太甜,基本都让鸟儿啄了,只剩一个还干净,你吃了罢。饿着肚子的话,若敌人追了来,再好的功夫可就没有力气使出来了。”
  凌月冷哼一声,将他手上的梨子拿了过来,咬了一口,气道:“谁知道是被鸟儿啄了还是被你吃光了。”梨子的滋味确实极甜,他慢慢的啃了个干净。李涧也不与他置气,转身坐到白行亭身边,两人边细语边将果子慢慢吃了。


第23章 第 23 章
  过不多久,陵月慢慢走了过来,他脚上有伤,若是旁人,恐怕一步也走不了。他却似乎毫不在意,皱着眉头绕着他们转圈,终究是转烦了,忍着气道:“吃完没有?该上路了吧?”李涧抬头看他苍白的脸色,心下叹气,站起身来,道:“我背你。”
  陵月甩了甩袖子,“本王还能动。”李涧低声哄劝道:“道路崎岖,妄动只会让伤口拖的更严重,以后也许会落下残疾也不一定。”陵月挑眉,“你这是在威胁本王?”李涧摇摇头,“我可不敢。”他站在他身前,身体微微往下蹲,“上来吧。”
  陵月瞪着他的后脑勺,过了好一会,才冷笑道:“那你可要仔细小心点,若摔了本王,我决计不会放过你。”他覆上他的后背,手臂绕住了他的脖子。李涧双手托住他的腿弯,心下苦笑道:“我便不摔你,你也不会放过我的。”虽如此,他还是小心的紧了紧手臂,偏头对白行亭道:“若跟的吃力,你便告诉我,咱们再想过其他法子。”
  “好的。”白行亭微笑着回应。两人展开轻功,一前一后的往前方奔袭而去。李涧担忧着白行亭,速度并不快,且时不时的回头张望。陵月眯了会,睁眼见他总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冷笑道:“他现在武功不知比你高了多少倍,倒不需要你来操心。”他突然又笑了,故意说的又刻薄又大声,“还是你担忧他是个瞎子,一不小心就会撞到树上,撞晕过去?”
  李涧叹气,“你总是这般嘴上不饶人。”陵月冷哼道:“嗯,对啦,你听我这般奚落他,自然是心里不痛快,恨不得把我丢下了,好你们两人继续情意绵绵而去。”李涧皱了眉头,手臂收紧,低声道:“你知道我不会这样做的,又何必说出这番话来刺伤他的心。”陵月咬咬牙齿,头埋在他背上,半晌才道:“我不知道。”
  三人赶了半日路,直在林中穿梭,绕过许多树木。李涧别的本事不大,轻功却是强项。开始他因担忧着白行亭,特意放缓了速度,后见白行亭跟在身后毫无吃力,心下惊讶之余,渐渐升起好胜之心,足下发力,竟比之前快了一倍有余。他听着身后声响,察觉白行亭还是跟在后面,并没落下半分,不禁感叹他练的那功夫,练成之后居然如此高深莫测。过不多时,伏在背上的陵月抬起了头,开口问道:“你三哥可是个胖子?”
  李涧道:“并不是。不过他经常变换样貌,连体形都能改动,也许此刻就扮做一个胖子也说不定。”陵月伸手指了个方向,李涧朝着那方向掠去,扬声道:“行亭,我们要往东南方啦。”白行亭温柔的回应道:“好的。”他在地上停留一霎,随及又跟上了李涧的脚步。过了约半柱香的时间,陵月低声道:“就在这了。”李涧依言停驻在一棵大树的枝桠上,抬眼往前看,果然看到不远处空地上坐着一个身躯肥胖的人。
  他坐在一个巨大无比的木箱上,身上穿着青绿的绸缎衫子,手上拿着一把蒲扇,不住的摇着,饶是如此,额头仍有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往下滴落。他的衣摆极长,盖住了两条腿,远远的看去,便如一只青蛙坐在那一般。
  李涧瞧了他好一会儿,那人似有所觉,抬头朝他们置身的方向望来,肥胖的脸上露出笑容,他这一笑,下巴上堆积的肥肉也跟着颤抖起来,他道:“七弟,认不出我了?”他声音居然清亮如莺,脆生生的极为动听。李涧大喜,连忙飞跃而下,疾步走过去,“三哥,好久不见。”
  白行亭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站定了,听到他叫李涧为七弟,心道:“原来他排行第七。”李涧将陵月放置地上,开开心心的去拉他三哥的手,“你变装成这样,我便是再熟悉你,可也认不出来的。”他三哥摸摸他的头,打量了半晌,才道:“你受苦了。”李涧摇摇头,回头看着不远处的白行亭,连忙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将他牵引过来,微笑道:“三哥,我向你介绍我新认识的一个好朋友,他姓白,叫白行亭。”
  白行亭心口一热,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来,热热的有些冲动,脸上却还是挂着微笑,道:“你好。”他虽是江湖中人,却甚少涉足江湖中事,所以跟人打起招呼来,便像是寻常人一般。三哥打量了他一番,点头微笑道,“你好,我叫藏冬。早就听过你的名号,今日得见,果然气度不凡。”
  陵月在地上坐了半天,无人搭理,早就来气,闻言冷笑道:“是听过什么名号?四残公子的名头么?这个倒也响亮。”李涧脸色一窒,手心微微抖了一下。白行亭微笑着反握住他的手,倒像是无声的相劝。藏冬“嘿嘿”笑了数声,道:“很好,很好。”终究好什么,却谁也没看出来了。
  他肥胖的脸上轻轻抖动,突然撩了衣服站起身来。陵月满以为他如此肥胖,定是个矮冬瓜,却不想身量竟比自己还高上许多,他又高又胖,站在面前便如一座小山一般。他注意到之前被藏冬坐在身下的木箱子,看着并不如何牢固,被那样压上一压,竟没碎成粉末,想必不是俗物。藏冬看着陵月,微微皱眉,道:“便是你要躲避仇人的追杀,要我给你换张脸?”
  陵月虽是坐在地上,气势却半点不输,扬着头轻笑道:“就是本王。”藏冬沉吟一会,眼中闪着亮光,道:“你是陵月。”陵月倨傲的笑着,背挺的笔直,还是那句话,“就是本王。”藏冬笑了笑,脸上肥肉堆积在一处,甚是难看,“你还是这副模样,半点也未曾改变。那时你老追在七弟身边,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样。”
  陵月瞪了瞪眼,脸色极为难看。李涧连忙开口道:“三哥,时间有限。”藏冬点点头,去开那个大木箱子。陵月这时才回嘴道:“少胡说八道了,本王才不会追着他跑。”李涧微笑附和,“很是,我们只是偶遇。”陵月见他帮腔,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李涧只是对着他赔以微笑,他也不好再怎样,只能气呼呼的低下头去,猛揪地上的杂草泄愤。
  藏冬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的脸瞧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来。木箱被一把铁锁锁住,打开时里面有许多格子,藏冬伸出手掏了许久,掏出许多工具来,往地上一放。李涧知道他要忙上许久,便欲寻些食物来吃。他一动,白行亭似乎知晓了他的想法,微笑说:“我跟你一起去。”
  李涧也怕凌月再开口奚落他,“嗯”了一声,才发现两人的手还是握在一起的,白行亭没有放开,他只当他行动不方便,反握了回去,拉着他慢慢往旁边走。此时天虽热,这林子里阳光却不太渗透的进来,地面还有些湿意,空气也凉凉的舒适。李涧有心考究他的功夫,不时问道:“刚刚我们经过的左侧有几棵树连在一起?”白行亭微微一笑,回答,“两棵。”李涧心下喜悦,只觉好似卸下了一桩心事般,笑道:“若你父母知晓此事,不知道会有多欢喜。嗯,也快啦,再过得几天就能到望峰山了。”
  白行亭突然问道:“李兄,试剑大会结束以后,你会到哪里去?”李涧道:“自然是回去了。之前都是我瞒你,其实我们兄弟这番出来,是有几件非做不可的事,做完了自然就回去了。”白行亭一怔,脚步不禁慢下来,过了许久才开口,语气中满是不舍,“回去么?那以后……还有机会相见么?”
  “肯定有的。”李涧勉强笑了笑,心下却知道,这天大地大,真分开了,再相见又谈何容易?他不愿再谈此事,眼一撇看到一棵梨树,上面结满了许多黄灿灿的梨子,喜道:“行亭,你站在此处别动,我去摘些梨子。”他放开相握的手,轻轻一跃,人已到了树上。他摘下一个梨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汁水多,味道也甜,便笑道:“味道很好,这下凌月应当会满意了。”白行亭问道:“李兄,你跟他以前便认识么?”
  他声音低低的,脸上连惯常的笑意也散了,面色苍白,眉头微微皱起。李涧怔了怔,想了想,才回答道:“我与他认识的时候,他还小……我并不知他的身份,只被他死缠烂打着教了些他轻身功夫。他性格跟我妹子有些相似,都有些骄纵顽劣,我便狠不下心拒绝。”
  白行亭闻言,点点头,道:“李兄便是这样温柔的性子,对我也是一样的……”
  李涧笑道:“我又哪会拿你跟他去相比?你性子亦是温和,年纪虽比我小上许多,但我却对你一见如故,仿佛已是相交多年的好友般。”他说出心内所想,本以为白行亭会对他笑出来,但见他眉头皱的更深了,脸色有些僵硬。李涧不明所以,闷闷的摘了满满一兜梨子,正要从树上跳下来时,白行亭已轻轻微笑道:“是的,我也当你是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第24章 第 24 章
  两人慢慢的走回原处,藏冬手里拿着个罐子,正在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细细的往陵月脸上抹。陵月斜着眼睛看着两人拉着的手,嘿嘿笑道:“果然是好朋友,走哪里都不放手的。”他虽是在嘲讽,语气却似乎有些高兴,笑得连牙齿都露了出来。李涧干笑两声,突然想到陵月那奇异的本事,想必两人刚刚的闲聊都被他听了去。他被陵月奚落惯了,也不以为意,拉着白行亭在旁边捡了块干净的地坐下来。
  “三哥,还要多久才能弄好?”
  藏冬擦了擦脸上淌下的汗水,“一个时辰左右便可以了。”他将手上的东西涂抹完毕,“嗯,还要等这个药水干掉才行,我们趁这个时间吃点东西。七弟,你找了什么好吃的?”
  “梨子,很甜的。”李涧将怀里的梨子递了过去,陵月皱了眉,“怎么不洗?”
  李涧无奈,“没有水。”
  陵月生了会气,最后还是无奈的捡了个梨子。他脸上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东西,只是透明的湿湿的,一点颜色也不带。藏冬没有拿梨,转身伸出手往木箱里面掏,掏了许久掏出一个大纸包来,打开后竟是一只肥大的鸭子,外皮已烤的焦脆,散发着阵阵香气。他掰了两个鸭腿递给李涧和白行亭,又问陵月,“你要不要?”
  李涧怕他生气,连忙道:“三哥,他今日斋戒,不能吃肉。”藏冬惊讶,“哦,大原还有这规矩?倒是奇怪。”
  陵月受那香味的吸引,肚子不受控制的“咕咕”叫起来,早已将自己先前随口说的话忘的一干二净,一个“要”字还未出口,便被李涧打断了,又见藏冬信以为真,半只鸭子都进了肚子,心里气苦,瞪着李涧,似要在他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李涧见他瞧着自己,以为是还要梨子,连忙又挑了个又大又黄的递了过去。
  陵月冷哼一声,将他手上的梨子拍落在地,站起身来,踱步往旁走去。李涧瞧他身躯隐隐颤抖,便做了鬼脸,脸上情不自禁带了笑容。藏冬望了过来,“三弟,你还是爱跟他玩闹。”
  他们两人说话便习惯了使用青宁方言,李涧知晓陵月听不懂,笑道:“他说话不饶人,我也难得占上风。三哥,这次真的是麻烦你啦,还要跑这么远。”藏冬摇摇头,“我恰巧在附近,上次盐哥也是。”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出来,搭上李涧的脉门,片刻后皱了皱眉头,“只剩一半了。”
  李涧“嗯”了一声,尔后又道:“无碍的,再练过便是了。况且我的内力并不强,擅长的也只是轻身功夫,对我影响并不大。”
  藏冬叹了口气,“哪里便会没事了?练武之人,内力一丝一毫都是极为难得的,你若要修得原来那般,又不知道要多少年。你学的内力因为没有你师傅指点,进境本来就慢的很。”
  李涧笑了笑,不再反驳,只看了看白行亭,又问道:“我现在的面目已经被他们知道了,要不要也换张脸?”藏冬仔细瞧了瞧他的脸,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巾来擦干净油腻的手,又转身从箱子里掏出一个罐子来递给他,“拿这个洗洗脸。”李涧接了过来,打开罐子,将里面的液体往脸上抹。
  手上搓出了泥条,等全部搓净了,他本来的面目露了出来。与原来的脸差别并不大,眼睛大了一点,鼻子塌了一点,嘴唇丰润了一点,整个人的神韵却变了,无神的眼睛变得晶亮,看着整个人也更有精神了。陵月正好走了过来,看到他这番模样,呆了好一会儿,才冷笑道:“我以为你过了这许多年,竟老了那许多。原来却是整容了。”
  李涧尴尬的笑笑,“确实也老了,我三哥的手艺是世界上最好的。”
  “嗯,若非我时时刻刻念着你,是决计认不出来的。饶是这样,我也是瞧了你许多眼才认出来的。”陵月似笑非笑的瞧着他,又在他们面前坐了下来。李涧听着“时时刻刻念着你”这几个字,心头突突的跳着,背后发起一阵冷汗。其实他们相识这许多年,他也未曾亲眼见过陵月做过什么狠毒事情,但他就是觉得眼前这人无比可怕,可怕到一见到他就想逃的远远的。
  此时他变回原来面目,目露精光,任何有眼力的人看来,都能知晓他身负武功,跟原来平庸无能的模样,天差地别。之前碰到金眼开他们时,他们一直没有怀疑他会功夫,原因便是如此。
  他三哥藏冬的易容术,最厉害之处便是不完全改变人的面貌,而是完全改变一个人的精神气,因为□□之类的东西是极容易被人拆穿的。
  几人填饱肚子,藏冬便加快速度拿出瓶瓶罐罐往陵月脸上涂抹,又拿出了各种小工具。李涧拉着白行亭坐在一棵树下,他赶了半天路,有些乏了,跟白行亭闲聊两句,一时竟靠在树干上沉沉睡了过去。
  天地静谧,陵月难得的也没有再开口,空气中拂过一阵微风,带来丝丝凉爽。白行亭暗暗运功,内力在体内行走一个周天,便停滞了下来。
  脑海中的思绪太过纷杂,那人倚在自己身边,呼吸可闻。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过这般苦恼又缠绵的感情,胸口带着甜蜜又带着酸楚。想着两人相握的手便觉得甜蜜,想着他说出“朋友”这两个字心里又烦闷。
  这种感觉,不是朋友,又会是什么?
  他经历虽然有些波折,却并不坎坷,所以在人事上知晓的并不多。他又开始思虑逃出石室的前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记得是早上醒来,后来叫燕子的少年进来了,再后来……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李涧醒转后,看到的便是白行亭皱着眉头的样子。他脸长的极为英俊,只是眼神黯淡,使得他整个人少了许多光彩。李涧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抚上他的眉心,微笑道:“在想什么?这么纠结的样子?”
  白行亭一怔,尔后露出一贯的微笑,“有些事好像忘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李涧心头一跳,知晓他是在想那日的事,不知为什么脸色有些发红,接触他皮肤的指尖也烫了起来。他倏地缩回手,笑道:“是在想逃出石室之前的事么?”
  白行亭轻轻“嗯”了一声,脸色有些茫然,“我以为李兄不太方便说,所以一直不敢问。”李涧打了个哈哈,“怎么会不方便?只是近日疲于奔波,我倒忘啦。那天燕子又给你下了些药,后来你醒转了,竟能动了,跟他打了起来,我便把石门给关上了,把机关也毁了。那夜你一直冷热交替,一时吼叫,一时乱打,闹了大半夜,突然又晕了过去。嗯,你那时候的样子,可吓坏我了。”
  白行亭听他慢慢说来,脸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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