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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巡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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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舟提高声音再问:“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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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声刚落,就有一条黑影从头顶落下,轻飘飘地立在白小舟前面。白小舟在他落地的瞬间一把将他拽进室内,“砰”地关上了门。
  那条黑影当然是方澜。
  方澜一脸不满地问:“为什么到现在才叫我?”
  白小舟捏起他的衣领:“大哥,你穿成这样还带着一把剑藏在树上,那位殿下见了你还不把你当凶手抓起来?”
  “你凭什么认为他们能抓得住我?”
  白小舟讪笑:“他们抓不住你,我也不想看到他们对你无礼嘛。对了,你比我们早到,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在王宫和你分手之后就过来了。按照你的叮嘱,先去的是先王的灵堂。”
  白小舟严肃地问:“有发现吗?”
  “我用手摸了一下,然后提起来试了试重量,觉得那团白布里包的应该是一块木头。”
  白小舟摆出一副“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欠揍表情,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来了这里。我刚到外面就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儿,从门缝里偷看了几眼,那时候里面就已经是这样了。”
  方澜说话的时候一直侧着身,故意不去看地上的一片狼藉。白小舟知道他是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于是从自己的衣襟上撕了两片碎布捏成团,替他塞在鼻孔里。
  “从血迹的颜色和凝固的程度判断,死亡时间应该就是在天使馆起火的时候。天使馆是何等重要的地方,起火之后王子必然会把周围的兵士全都调去救火,凶手就可以在这里从从容容地摆他的疑阵。”
  方澜问:“你刚才说这人是先被毒死的?”
  “只是初步推断,”白小舟抽出了方澜的剑,“唉,那个笨蛋仵作不肯动手,看来我只好自己来了。你转过去,不许看啊。”
  片刻之后方澜终于忍不住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引得回过了头。那死者已经被开膛破肚,白小舟正蹲在旁边,用手指蘸了些糊状物放在鼻子下嗅。
  “奇怪,没有毒?”
  “喂!你怎么可以用我的剑——喂!”
  白小舟把剑丢还给方澜,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啊!方澜!我不明白!”
  方澜摊手:“我也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不明白的。”
  白小舟抓一把自己已经被抓得乱糟糟的脑袋,猛地拉开了石室一角的立柜,开始在里面疯狂地翻找。
  “我还有很多地方不明白!现在回头好好想想,我们遇到的第一个问题是沙罗先王的死。闵桓说他很有可能是被人谋害的,要我来调查这件事。从杀人动机推断,我们起初怀疑是圣心大主教杀了沙罗先王。可现在我不明白的地方就在这里——大主教他为什么要杀先王?先王连王宫都不要了,在这里住了整整十年,对他言听计从。他已经掌握了整个国家,杀掉先王不是多此一举吗?为什么?”
  方澜斜眼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擦去剑上的秽物,随口说:“也许他只是厌倦了操纵一个傀儡,想自己当王?”
  白小舟已经把立柜里的东西全翻了出来,又转身去翻那张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书桌。
  “好。那么我们假设大主教是因为想当国王才杀了先王,他为什么不把王子一起杀掉?这位王子可是对他恨之入骨而且一直在暗中纠集人手准备对付他啊!”
  方澜提出另外一种可能:“也许他只是想杀而杀不了?王子的防范相当严密,我刚才根本不知道你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大主教恐怕也未必能找得到王子的藏身处。”
  “好吧,暂时先这样假设……但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白小舟指指散落在地的尸骸,“那这个呢?他真的是大主教吗?他真的因为杀害先王遭受了神罚吗?”
  方澜茫然摇头:“如果他是因为杀害先王而受到神罚,那么神罚应该在他刚杀害先王的时候就降临了,不会等到现在。”
  白小舟用力拍手:“这就对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神罚!所以我又不明白了……如果这个人是大主教,那么谁能杀得了他?如果他不是大主教,那么他就是大主教找来的替死鬼,杀他的只有可能是大主教——可是真正的大主教为什么要杀他?”
  方澜顺着他们原来的思路说下去:“因为事情败露,他想耍一手金蝉脱壳全身而退。”
  “败露了又怎样?他既然敢杀国王、杀奚国的使者,还敢烧奚国的使馆,这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了!他还怕什么事情败露?更何况,王子的军队里也有很多人百分之百地相信他,只要他登高一呼,全沙罗的圣心教徒自然会站到他这边来,他为什么要怕?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为什么?”
  方澜彻底被他问住了:“这——”
  白小舟句不加点地说下去:“所以不管是‘大主教杀了先王炸了奚国的使船还烧了奚国的使馆结果受到了神罚’,还是‘大主教干了好多坏事事情败露之后找了个替死鬼冒充自己受神罚再逍遥法外逃之夭夭’,这两种假设虽然听起来好像都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但是其实根本漏洞百出啊!”
  他一口气说完之后,伸着舌头差点断了气。见大主教的书桌上放着一只细颈水瓶,他扑过去一把捞过来:“我先喝口水。”
  “别,这里的水可能不干净。”
  这时石室的门突然“咚咚咚”地响了起来。外面有人喊:“白大人,白大人,殿下命我们来收殓大主教的遗体,请开门!”
  白小舟吓得手一松,沉甸甸的水瓶旋即“啪”的一声跌落在地。白小舟还以为会有很多水溅到他的鞋子上,结果他惊奇地发现——没有。
  “大人当心,我们要撞门了!”
  白小舟冷笑着看一眼方澜:“看来王子殿下心中已经有定论了。”

  沧海陵·拾

  白小舟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的目光所到之处,看到的是一个和那地狱般的谋杀现场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宽敞的石头建筑内,漆金的梁柱间悬着金线刺绣的帐幔,脚下踩着的是厚厚的波斯地毯,不远处还有张让人看一眼就想扑进去睡个天昏地暗的床。
  白小舟和方澜对坐在白玉似的石桌边,伸手就能拿到一串青翠欲滴的葡萄,或者从壶中倒出一杯血色的美酒。
  这当然是在王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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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舟当然明白,闵元悾司偎淙豢雌鹄聪袷且煤玫卣写匾氖前阉仄鹄矗⒆潘盟荒茉偃鞘巧恰
  宫女们正在把一桶又一桶的热水倒入屏风后的澡桶中,旁边的衣架上,不知何时多了件织着若隐若现的云纹的素库缎睡袍。
  有个小宫女盈盈相请:“白大人,请试试看水够不够热?”
  说话间,身上那件皱巴巴臭烘烘的袍子已经不知被谁解了去。
  “大人请这边来,让奴婢们伺候大人沐浴。”
  后面忽然吹过一阵阴风。拉着白小舟的宫女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方澜的声音阴森森地响起:“我家大人比较喜欢一个人洗澡。”
  宫女们怏怏退下,关门。
  白小舟斜眼看着方澜,乐得只差没在地上打滚:“你刚才说‘我家’?”
  方澜却不理他,从衣袖中抽出了一叠绢纸,压低声音:“你现在还有心思洗澡?你不是说这个东西很有可能是最后的线索么?还不快看看?”
  那是从大主教那只碎裂的高颈瓶里摔出来的。白小舟手快,在闵元悾娜俗裁懦褰ブ鞍阉朔嚼降囊滦洌缓蟠蟠蠓椒降叵蚰切┤私樯堋八氖涛馈狈嚼健
  这时白小舟老实不客气地径直跨进澡桶,把桶里的水泼得哗哗作响,扯高嗓门喊:“啊……好舒服啊……”然后才低声叫方澜,“拿过来。”
  方澜没奈何,走到澡桶边一张张地举给他看。
  “奇怪,每张纸上都有四个手印。”
  方澜全翻过一遍之后,白小舟得出结论:“这是一个女人和三个小孩在十年间每年一次按下的手印。你看,这是第一张,最小的孩子应该刚出生不久,最大的孩子只有五六岁。你再看这张,最大的孩子那只手的指纹还是一样的,可是看手的大小,他至少应该有十五六岁了。”
  他说着继续泼水:“啊,好舒服啊,好舒服!”
  方澜皱眉:“你当心点,别弄湿了!一个男人这样小心翼翼地藏着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的手印,我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是他的夫人和孩子。”他把那些手印翻来覆去地又看了几遍,忽然有了发现,“白小舟,你看,每张纸印着手印的地方都有些皱,感觉像曾经被水浸过。”
  白小舟举起湿漉漉的手指:“我来试试。”
  他试探地在其中一个手印上抹了些水,红色的掌印中间竟然现出了几行黑色的蝌蚪文,仿佛是沙罗土著的文字。
  “按手印用的颜料是朱砂,有人用了另外一种红色颜料在上面写了这些,干了以后就看不出来了。太棒了!肯定是那个人特意留下来的线索,我去找笔墨描下来!”
  白小舟猛地站起,翻身跃出澡桶。方澜忽然用无比严肃的口吻道:“白小舟,你还打算接着追查么?”
  “查啊,为什么不查?”白小舟匆匆磨墨,趴在桌边一笔一笔地描,“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继续。”
  方澜拿着茶杯往绢纸上抹清水,白小舟赶在字迹变干之前飞快地抄写。方澜看着他,不知怎地,忽然笑了。
  白小舟浑然不觉,抄完了那些蝌蚪文,又随手画了个人像:“方澜,你见过这个人么?”
  方澜认真地看了一眼,说:“这不是礼部侍郎李贤么,你怎么能把人家画得这样胖?”
  “不,这不是李贤。”
  “那是谁?”
  “这不重要。”白小舟把那画像在蜡烛上点着,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白小舟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了一枚小小的铜哨。
  那铜哨被打造成鸟形吊坠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个不起眼的装饰品。这是闵桓送给他的信物。
  闵桓在把他连人带舢板一起丢下海之前,亲手把这铜哨挂到了他的脖子上。
  “需要帮忙的时候吹这哨子三声,自会有人去找你。”
  这时白小舟看了它一眼,忽然跺脚:“你说我差点被火烧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用它救命?”
  方澜哼了一声说:“会爬山的死在山上,会游泳的死在水里,聪明的人嘛,也有会被自己笨死的时候。”
  白小舟推开窗,对着窗外的天空轻轻地吹了一声铜哨。他惊奇地发现,那铜哨的声音不像普通的哨子,倒像是某种鸟在叫。于是他的胆子大了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吹第二声和第三声。
  片刻之后,果然有人轻轻地敲门,少女清脆的声音在外面低声说:“江海三年客。”
  白小舟咳嗽一声,答道:“王孙归不归。”
  暗号对上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红裙少女推门进来,白小舟只见一双大眼睛琥珀似的嵌在蜜色的圆脸上,简直像个活蹦乱跳的布娃娃。
  那女孩见了白小舟,大大方方地上下扫了一眼,啧啧赞叹:“听宫里的嬷嬷说,中土的男子就是比沙罗的白净斯文,原来是真的呀!”
  白小舟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是光溜溜的,脑子里“轰”的一下,全身上下都不听使唤了。方澜面无表情地扯过睡袍往他身上扔过去,顺手凌空劈出一掌,以掌风推上了房门。
  那少女吃吃地笑了起来,指指方澜的脸颊:“这位公子,没穿衣服的又不是你,怎么你的脸也红了……”她忽然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用手捂住了眼睛,“我应该先在外面等一等的,不好意思啦。”

  沧海陵·拾壹

  白小舟躲在方澜身后手忙脚乱地系好衣带,抗议道:“这位姑娘,你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取笑我们的?”
  少女吐吐舌头:“你们看着年纪也不小了,这么不禁逗,一点都不好玩。”她绕到方澜身后盯着白小舟,“哨子在你身上,你是白小舟?我是在宫里候命的蜜儿,说吧,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找我干什么?”
  白小舟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埋怨了还不敢还嘴,巴不得马上转移话题。
  “蜜儿姑娘,请你看看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蜜儿接过白小舟递给她的一叠纸,边看边随口翻译:
  “这张上面写的是……他爹,我们很好。”
  “他爹,阿莱开始去上学了。”
  “他爹,看来我给你写的字没有被发现。快想想办法逃出来吧,我们一家人逃得远远的,那个人就找不到我们了。”
  “他爹,就算你回不来,我们也不能这样永远被人胁迫。你想办法保存那个人的身份证据,也许将来某一天能用得上。”
  蜜儿抬头看一眼白小舟,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
  “这是什么?你从哪儿弄来的?”
  白小舟急道:“你别管,快,接着看。”
  “他爹,你到底有没有看到我的信……他爹,你是不是忘记我们了?”
  蜜儿突然顿了顿:“咦,最后这条不是给那个‘他爹’的啦。”她抬头看了白小舟,才接着翻译,“好心的人啊,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的丈夫大概已经不在人间了。如果你是神的子民,请你设法转告国王陛下,现在的大主教是假的,他是我的丈夫,他是被真正的大主教胁迫去冒充大主教的……我是住在沙罗城东珍珠村的哈娜,以神的名起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救救我们一家人!”
  蜜儿读完最后一封信,已然惊呆了。
  白小舟一拳头砸在桌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现在没空解释,总之收信之人已经死了,他的老婆孩子也会有生命危险。快!方澜,我们去救人!”
  蜜儿愣住:“救人?你们打算怎么去?如果只是离开王宫倒也方便,可是昨夜殿下下令关闭城门,你们就算会轻功也没那么容易出去……”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阵,忽然打个响指,“天是不是快亮了?”
  白小舟打个呵欠,点点头。
  他忽然意识到这一天一夜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如果不是蜜儿提醒,他都要以为自己已经在沙罗待了很久了。
  “这样吧,你们先睡会儿,我去准备些东西。到了卯时我再来找你们。”
  “好。”
  蜜儿在外面掩上门。白小舟总觉得她离开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特别的……
  方澜随意地坐在了地毯上,若有所思:“白小舟,我觉得这位蜜儿姑娘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白小舟不知道蜜儿要去多久,索性在方澜身边仰天躺成了个“大”字。紧张了大半天,突然松懈下来,一下子就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怎么可能……我们之前都不认识……”
  然而就在他的大脑一片模糊的时候,竟然也生出了一种感觉。
  蜜儿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眼熟……
  白小舟并没有真正地睡着。没过多久,蜜儿又小心翼翼地推门回来了。
  看着蜜儿那胸有成竹的模样,白小舟猜想她也许知道专门的出城密道,或者能弄到进出城门的特许通行证……等蜜儿把两套宫女的衣服丢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只不过是想多了。
  “每天卯时三刻,宫里就会有人出宫去采买接下来一天里要用的东西。买蔬菜和水果的人一会儿要到东城门外的市场去,他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必须按时去,按时回,所以采购食物的人通常会把车赶得很快。宫里的后妃时常会派侍女跟着出去买东西,他们也都习惯了,不会盘查得很仔细。喏,你们穿上这个,我们就能大摇大摆地出去。”
  白小舟和方澜面面相觑。
  蜜儿不满地把一条裙子甩给他们:“喂!我们沙罗的女子都身材娇小,我好不容易才偷到了两身超大号的衣服给你们!不是说人命关天么?赶紧穿呀!”
  白小舟看了那裙子一眼,豁出去道:“好!我穿!”
  蜜儿笑嘻嘻地拉上了帘子。等白小舟和方澜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塞进了那宫女服里,蜜儿又摸出来一堆梳子发簪胭脂之类的东西,给他们梳了发髻,插了两根玳瑁簪。
  弄好之后,她摇头惊叹:“二位姐姐真是貌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白小舟黑着脸问:“可以出发了么?”
  蜜儿点点头,起身带路。
  他们二人跟在蜜儿身后走出那处院落,白小舟忍不住冲她的后脑勺扬了扬拳头。伸到一半,手腕被方澜抓住了。
  蜜儿忽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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