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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的夫君回来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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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顺莲觉着还是不太高兴。倒不是说因为她的周家妹子不能跟她去,而是梁晓才好像会离开的事情让她高兴不起来。现在想想,不论是关彩衣还是周家妹子,她会一点也不在意跟她们相处是因为家里有梁晓才。她信不着别人可她信梁晓才。

关彩衣也看出来李顺莲不太开心,温和地说:“大姐,严儿升了官可是好事啊,你开心些。这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李顺莲话还没说呢,眼泪先下来了:“没事。”

关彩衣忙帮她擦了,说:“别哭了。你是要去过好日子的,多少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李顺莲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梁晓才也没多问,去收拾东西去了。他发现来的时候东西少,这要走了东西也没多太多。主要是他跟霍严东到这之后往家里买的锅碗瓢盆,收拾了也没有太占地方。至于衣服啊什么的,本身也不多,收拾收拾,一车应该能装下了。

张记带着人和马车过来接,梁晓才却没急着走。梁晓才跟张记说:“兄弟你在这帮忙照应一下。我去见过大统领再走。”

张记知道送账册的事之后,对梁晓才的敬意简直如山似海,收都收不住,闻言赶紧说:“您放心,我在这,保准什么事都没有。”

居然连敬称都用上了。

梁晓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之后去买了一些酱牛肉,还有两坛酒去了军营。一来杨赫的脾气挺对他口,二来他也是想看看对于霍严东去铁臂军这个事,杨赫是个什么看法。霍严东原来是杨赫下属,但以后可算平起平坐了,不知道杨赫会不会心存芥蒂。

刚好杨赫在营里,梁晓才便在张记手下一人的带领下直接去了杨赫营帐。

杨赫正郁闷呢,见了梁晓才来先是一愣。然而这人也跟遇晋一样,眼睛毒辣,一看梁晓才的眼睛就知道是谁了,笑说:“好小子,我还当你会直接走。还行,没白说要请你喝酒。”

梁晓才一听便知,他没看错。他笑说:“大哥的酒小弟这次是喝不上了,不过来的时候我带了些,不知大哥方不方便,若方便小弟敬大哥一杯再走。”

梁晓才拿账册进京这个事杨赫是第二个知道的。虽然对于眼下这个结果他有些意外,但跟之前的情况相比,眼下肯定是最好的结果,而这大半都是梁晓才的功劳。所以这一杯他没让梁晓才敬他,他执意敬了梁晓才。

“小梁兄弟,虽然咱们见的次数不多,但你是严东的兄弟,那便与我兄弟无异。我虚长你几岁,厚着面皮自称一声大哥,今天咱们喝了这杯酒,以后不管走到哪,大家还是兄弟。”

“好!”梁晓才说,“大哥请。”

“干了!”杨赫一碗见底,告诉梁晓才:“回去帮大哥捎几句话。你告诉严东,虽然以后他不在我手下,但咱们是换命的交情,不管到了哪都是一家人。另外他能在铁臂军也不是什么坏事,镇北军这么多人,虎头军跟铁臂军却离得最近,往后大家也可以互相照应。”

“好,大哥的话我一定带到。”梁晓才又给杨赫倒了杯酒,敬了他一杯之后才走。

杨赫把人送到营外,看着梁晓才骑上夜风,嘀咕了一声:“奶奶的,这个没留住,那个还跑了,啧!可心疼死老子了!”

杨赫要是那小肚鸡肠的人,霍严东也不可能跟他称兄道弟了,他是真心难受。

然而霍严东跟梁晓才心情可都不错,特别是霍严东,知道梁晓才快到的时候,想都不想就骑着马迎去了。他远远看到梁晓才骑在夜风的背上,背挺得笔直,英姿飒爽,还是他曾经看到的那个模样,嘴边的笑容便不自觉扬起来。他夹了夹马腹,到夜风对面,强忍住想要抱一抱的冲动:“回来了。”

梁晓才笑:“嗯。”

第41章 缺个媳妇(二更)

霍严东直接把人带到了新宅。这宅子; 倒底是御赐的东西; 寻常的小宅子不能比。霍严东也是到了才知道这宅子原本是莫刚贪了钱之后在这边建的,图的是有事来这边时住着近便。然而建好之后还没住成,倒是便宜了霍严东。

宅子是个四进院的宅子; 大到门梁廊柱,小到一个门闩,全都是新的,仔细一闻还有木料的味道。除了没有家用,其他样样齐备。最让霍严东满意的是; 院子够大。梁晓才之前就说喜欢大院子; 大园子的宅子,这下刚好有了,还不用花钱买。

就是真的比想象中的大了太多。李顺莲进宅之后歇了一会儿; 然后就开始熟悉新环境。结果她愣是走了半天也没走完一圈。

这让她高兴的同时,也隐隐有些不安。

“严儿啊; 这地方也太大了,空得慌。”李顺莲苦笑说; “娘这心里怎么空落落的呢。”

“大还不好吗娘?以后您能溜哒的地方就更多了。”霍严东说; “再说了; 还有小梁跟关姨陪您呢。这边宅子大; 平日里我又不能总回家; 您一个人也住不过来。儿子想着就让关姨和您一块儿住在这。”

“那敢情好啊。她要是愿意; 我巴不得她哪都不要去呢。”李顺莲说完摸了摸墙根说; “这、这也太大了些。”

“大娘; 这盘海城还有海。回头我闲了带您去海边转转去。”梁晓才边给小鸡重新弄鸡圈边说,“我没严哥那么忙,咱们可以捉些小鱼小蟹,回家做汤喝。”

“好好好,我都这一把岁数了还不知海长啥样呢。”李顺莲说,“我现在就想着你们都好好的,那就比啥都好了。”

她也是来之前才知道,之前遇了危险是因为她儿子那边出了点问题。那叫张记的孩子跟她说是梁晓才赶了整整一天的路去救她和关彩衣。现在想来,那次可真是太吓人了,好在后来大伙都没事。

梁晓才去虎头军军营的时候张记说的,所以他都不知道李顺莲跟张记说过什么,他只是想着这边稳定下来之前,先在这里住一阵再说,这样对李顺莲和关彩衣都好,谁让两人在这边都没个朋友呢。

霍严东把比较重的东西都般进屋里,关彩衣看着一样样整理收拾了。虽然也算不上是一家人,但是做事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家人的样子。

关彩衣说:“严儿,小才,我要洗衣裳了,你们也去换换。我把你们的干净衣裳放东厢房了。我去给大姐把衣裳换换。这一路闷得很,都出汗了。”

梁晓才拍拍手:“知道了娘。”

霍严东也说:“辛苦您了关姨。”

关彩衣也没多想,笑说:“这有什么辛苦,快去吧。”

梁晓才之前在弄鸡舍,弄好了便去把手洗了。他进了东厢房,也没特别注意什么,拿了套干净衣裳——其实就那一套衣裳,就最早先跟霍严东买的那套。说来也亏得他上辈子就在泥浆里摸滚打爬惯了,脏不脏的也都能忍,不然就这边换衣裳的频率,他非得疯不可。

他把上衣一脱,就去摸那套干净的。不料霍严东这时刚好走了进来。他听到门声下意识地扭头,刚好对上霍严东也有些意外的目光。

霍严东看到梁晓才的身体时,心里微微颤了一下,目光也一动不动。

梁晓才见状压低声逗他:“干嘛?又不是第一回见。”

霍严东心说是不知第几回见,但是哪次都没有这次这样……让他心跳不稳的。他以往看到这身子没什么想法,就觉着梁晓才瘦。但是现在看的时候,就总有点想摸一摸。

梁晓才这时把霍严东的一套干净衣裳拿出来,直接甩他脸上:“这可是家里,你可想好了啊。”

霍严东猛一闭眼,再睁眼时转头看着门口方向。他深吸口气:“一会儿随我去趟街上吧?”

梁晓才问:“去街上?去街上干嘛?”

霍严东说:“添些东西。”

梁晓才想了想,换地方了,确实需要添些东西,再者这盘海城比虎头关大的多,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能做也不错。他的荷包是真快空了,于是点点头:“好啊。”

霍严东这才把衣裳脱了。他长得本来就壮,夏天又晒了一些——梁晓才怀疑可能是在海边练兵的时候又晒过,比他先前见过的时候皮肤又黑了一些,但是晒得均匀,瞅着比以往更性感。

梁晓才瞅瞅外面,关彩衣应该是去帮李顺莲拿衣服去了,人没在院子里。于是他手欠地捏了捏霍严东手臂上的肌肉:“好像比之前又结实了。”

霍严东:“……”

梁晓才再捏捏自己的:“啧,不比的时候不觉着,这一比感觉我也没比原来壮多少。”

霍严东感觉嗓子有些发干,轻咳了一声说:“那也好看。”

梁晓才的筋骨虽不壮,但是胜在骨肉匀称。而且这小子的皮肤是真好,虽然最近来回折腾得没有以往那么白了,看起来却比以往更健康许多。

梁晓才上一世也被人夸过,还没少夸。但像他那么浪里浪荡的人,被夸了也不过接一句:是么?你说得太对了,我也这么觉得。

脸皮厚得不得了。

但是这一次却意外地感觉到了一些不自在。

屋子里的气氛好像陡然变得暧昧起来,他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好像都能感觉到霍严东的体温。

霍严东比梁晓才还惨。他觉得他不光能感觉到梁晓才的体温,他还能闻到梁晓才身上的味道。他不知道梁晓才来之前去做过什么,但是身上不止是简单的汗味,还有一点像是花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在梁晓才的颈子上轻轻抚了一把。入手的感觉细腻又平滑,舒服极了。

梁晓才倒是没躲,只是扭头看了霍严东一眼,低声说:“大白天,别闹。”

霍严东也知道再摸下去难受的不光自己,便把手收了回去。但嘴上可没让自己觉着理亏。他说:“闹也是你先闹的。”

梁晓才想想之前的触感:“行吧,那就算平手。快换衣服,出去说。”

霍严东这才想起来,还说要出去买东西呢。于是赶紧三下五除二把衣裳换了,跟梁晓才一前一后出了屋子。期间两人都有意识地没有再去看对方,也不知道是怕压不住火是还是怎么。

关彩衣打算趁着天好赶紧把衣服洗了晾上,这样明儿个肯定能干了。梁晓才看她抬水过去帮了一把,顺便问:“娘,我和严哥要出去一趟,可能去营地看看。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回来的时候给您买。”

关彩衣本想说让梁晓才买些男孩儿穿的夏季衣料子回来,那两身衣裳总换着穿都有些磨破了。但总觉着这个时候说好像不大好,便说:“好像也没啥,去问问你大娘吧。”

李顺莲在外头呢。新地方,没人带着她她都不知道哪是哪,就坐在院子里晒会儿太阳。

这院子也有两棵树,不过不是果树,是柳树。最近天暖和,各种植物都长得很快,柳树叶也是碧绿碧绿的,风一条,一条条在空中摇曳着,颇像仙女的裙摆。

梁晓才习惯性地揪了一小段枝条咬在嘴里:“大娘,我和严哥要出去,去趟营地再回来。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顺路给您带回来。”

李顺莲笑说:“没有,你们想吃啥自个儿买就成。”

梁晓才说:“我和严哥出去,不过外面也有人守着,所以您不用觉着害怕。有事就叫一声就行。”

李顺莲说:“知道了。好孩子,快去吧。”

梁晓才在李顺莲手上拍拍,路过关彩衣时说:“娘您洗完这些就歇歇,收拾东西不着急。”

关彩笑说:“知道了,这哪算个活。”

跟以往在梁家的时候比,现在简直就是过的神仙日子呢。

梁晓才跟霍严东出去之后,霍严东便问:“怎么说要去营地?不是说了去街上转转。”

梁晓才说:“街上说话方便么?方便咱就去。”

霍严东想想,确实是不大方便。他现在想要和梁晓才独处,不希望再有更多的人。他太想这人了,还有太多的话想问。

要去铁臂军军营就得出了盘海城,霍严东跟梁晓才一人一骑,出了城门之后便往营地跑。梁晓才之前就看到霍严东现在骑的马特别好,黄棕色的马,皮毛水亮,四肢矫健,四蹄上各一圈白,跑起来一点也不比夜风差。

“这马叫什么?”梁晓才问。

“踏云。”霍严东说,“要不要看看谁快?”

“输了呢?”梁晓才说,“没彩头我才不比。”

“我输了,你随意。你输了,回答我上回问你的问题。”

你是想要找个妻子,还是想要找个夫君?

梁晓才笑笑:“行,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霍严东抚了抚踏云的棕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梁晓才“呸”一声吐掉嘴里的小柳条,扬鞭便从原地蹿了出去:“驾!”

霍严东紧随而上,以往骑的马都跟不上夜风,这一次却不大会儿功夫就追上了。虽然想把夜风落下似乎也不大可能,但是两匹马一会儿你前我后,一会儿我前你后,追得难舍难分。霍严东跟梁晓才的目光时不时隔空交汇,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笑容和那点男人之间不可言说的胜负欲。

一路狂奔一路驰骋,目的地却并非铁臂军军营,而是一处小林子。眼看前方就要没了路,似乎就是终点了,两人拼命跑起来。最后霍严东堪堪赢了半个马身。

梁晓才像以前懒懒趴在马背上,只不过这次有点轻微的喘。半晌他笑说:“我想找个媳妇儿啊,你要给做媒么?”

霍严东不轻不重地拿鞭柄在梁晓才撅起来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好好说话。”

梁晓才“嘶”一声:“好好说……都行。只要喜欢,都行。”

霍严东刚好对着夜风的侧身,靠在一棵大树干上:“那你看我行不行?我刚好缺个媳妇儿。”

梁晓才勾勾手:“你来。”

霍严东腰微一用力,离开树干:“做什么?”

梁晓才笑着看了会儿霍严东,突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第42章 教我游水

这是种从未体验过的心情,身体好像化成了熔炉; 能把一切焚烧待尽。梁晓才吻着霍严东; 可不知几时他便被霍严东整个人抱下马背。他被霍严东按在树干上用力地亲吻; 那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他,像是焊接在他身上不可挣脱的铁锁一样。

梁晓才出林子的时候指尖都是颤的。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强烈的刺激、兴奋; 像熔岩喷发,仿佛全身都燃烧起来了。烧到最后好像被抽干了一样。然而这还并没有到最后。想到手不经意间蹭过的那一下带来的触感; 梁晓才一阵头皮发麻; 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他娘的,吃什么长的?

霍严东靠在树上; 缓了好一会儿才跟上来。他的额间跟梁晓才一样; 还有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见梁晓才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跟着就要坐过去,结果还没坐下来就被梁晓才给拦住了。

“去; 离我远点儿!”梁晓才把手往嫩草上蹭; 脸上是还没来得及消退下去的红晕。当然这绝对不是羞的; 而是热的,激动的。

“没良心的小混蛋。”霍严东哼一声,话是这样说; 话里却并不带半点埋怨,反倒还有点懒洋洋的餍足感。他也没有硬凑过来; 在离着梁晓才大概两米远的地方坐下来说; “我娘知道你不是梁绕音之后; 可有说什么?”这些事不方便在信里说,梁晓才就始终没提过。

“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吧。”梁晓才靠上就近的树干,闭着眼睛,手背抵在额头上说,“我娘说她有好几天都没睡好。不过倒应该也没有太难受,毕竟你又不是不能娶。”

“你想让我娶妻?”霍严东皱着眉头,大有你敢说错一个字老子就凑你的意思。

“不是我让。是她会这样想。”梁晓才转头看过来,迎着光,眼睛微微眯着,“你想什么呢?”

霍严东心说你小子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梁晓才也鬼使神差地想到胡闹前霍严东说的那句话来了。那你看我行不行?我刚好缺个媳妇儿。

这是想给他当男人呢?

梁晓才揪了个草叶子放嘴里嚼,突然“呕”一声:“呸!什么玩意儿这么苦!”

仔细一看居然是蒲公英的叶子,怪不得了。

霍严东笑说:“你就不怕这里的东西不干净?这是林边,可能经常有人过来尿尿。”

梁晓才想都不想地薅了一棵植物带土砸过去:“欠揍吧你?”

霍严东利落地避开:“说得跟你真揍得过我似的。小样儿。”

梁晓才发现这关系更近了一层,霍严东说话都变个味儿了。他笑笑,又觉得有点犯愁。其实他刚才吻过去不全是一时冲动,但确实是有冲动的成分在里面。这个年纪的男人欲望总是那么清晰又直接。他就是想做点什么,也可能是想确定一些事。

一转眼来了也有个把月,他凭什么能连着数天装成个姑娘伺候个老太太?凭什么能连日赶上千里的路去送一箱随时有可能要命的东西却毫无怨言?当真只是因为什么善心和大义?屁!这话要说出来别人信,他自己都不信。

他是重义,他是有善心,但那是在他熟悉的环境里,对着熟悉的人。这里不是,这里大都是陌生人,有太多都只是刚刚认识。他自己都还没有稳住脚,还把脑袋别裤腰袋上去帮别人?他又不是圣母加脑残。他也自问没那么伟大。所以说来说去,多半都跟旁边这驴玩意儿有关。

“短时间内倒是好办,但是你想过以后没有?”梁晓才说,“你娘跟我娘那边怎么说?她们肯定接受不了咱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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