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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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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筝大惊:“难道你父亲瞧不出他是个假货么!”
  自秦筝开口,清宁便暗暗留意着传志神色,却瞧不出他是何情绪。
  几人走进一处僻静天井,周玉明嘿嘿一笑,扫了传志一眼:“小姑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难道这位方少爷,便是个真的?现今江湖上流言四起,都说当年那件秘宝,千真万确是前朝皇帝的宝藏,人人想据为己有。自有个把年龄相仿的少年人动了以假乱真的心思,以报仇雪恨之名,贪那不义之财。当年武林人士翻了个底朝天,也不曾找到那方小少爷,怎的今日就笋尖似的冒出来呢?依我看,哪一个也不是真的。昨天那个,不过是欺我父亲宅心仁厚。到明日,你两位在天下英豪前亲自对峙一番,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他一直笑眯眯的,讲话慢条斯理,更像个文雅的读书人。秦筝此时却给他眸中精光震慑得退了两步,躲在清欢后头恼道:“传志才不稀罕那什么宝贝呢!他只是想报仇!”
  周玉明不置可否,摇头晃脑地领路,秦筝憋红了一张脸,对阿笙怒道:“他信口雌黄、诋毁传志,你怎什么也不说?”
  阿笙半合着眼睛,潜心疗伤,淡淡道:“周公子所言不无道理。”
  听罢,周玉明哈哈大笑,连连称赞阿笙明事理,气得秦筝怫然作色,鼓着腮帮子半个字也说不出。清欢瞧她杏目圆瞪,面颊通红,自是乐不可支,奚落一番。清宁再看传志,他正抬头望着屋檐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穿过天井,又有栈道游廊、羊肠小道,道旁山石奇崛,花木葳蕤,眼见亭台楼阁错落,幽洞水榭相接,或傍清泉,或临碧池,纵使一时不见,耳畔始终有水声潺潺。原以为道路已尽,稍一移步,又别有洞天。不时可见小厮引着客人在园中来往,周玉明便停下与人行礼,倒真像是这落梅庄的主人。
  那杏花楼与另三座小楼合围成一座小院,几人正待进去,见院中一个身着灰色布衣的矮胖少年迎面走出,面若冰霜。周玉明迎上前去,那人并未理他,目光在其他几人身上略略一拂,向西去了。
  他经过时,传志一愣,回头望着那人身影。阿笙道:“你想的没错。”
  传志道:“当初你教我怎样识人,我可没忘。”
  阿笙反问:“是要我夸你?”
  传志抿嘴一笑,不多说了。他平时话便不多,今日更是少之又少,这还是进了落梅庄以后头一次开口。清宁瞥到他那抹笑容,一时恍惚,末了垂下眼睛浅浅一笑,心想,那两人之间,哪里轮得到她来关心呢?
  秦筝见他两人一来一往,旁人插不上嘴,心生好奇,又赌气不肯问,冷哼一声,跺了跺脚。阿笙察觉她心思,便对传志道:“那你说,怎么瞧出他是个女人的?”
  “我闻到她身上有香气。”传志不明就里,老实答道,“何况她肩膀那样窄小,身形却胖得很,走路时肚子一点都不动弹,兴许是衣服里藏了东西。”
  秦筝奇道:“她女扮男装,怎还涂胭脂?”话说出口,想起自己正在闹别扭,忙有些懊恼地闭紧嘴,一双乌黑眼珠却忍不住朝阿笙瞟。
  阿笙道:“那不是胭脂,是□□。”
  饶是传志也面露讶色:“□□?”
  众人上楼,周玉明请他们进房,赞赏道:“秦少侠年纪轻轻,倒是颇有见识。此人乃漠北南宫的家主,南宫碧。南宫家是暗器名家,又擅于使毒,谁也不知道南宫碧那个大肚子里,藏了多少可怕的东西。秦姑娘可要小心,莫招惹她。”
  秦筝脸色一白,等周玉明拜过众人、带郑家兄妹离开了,方回过神来:“姓周的岂不是安排我们同那南宫碧住一个院子?他到底做何居心!”
  阿笙歪在床边闭目歇息,微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筝儿莫怕。”
  桌上茶水还是热的,传志倒水,递给秦筝一杯,又将另一杯递到阿笙嘴边:“谢大侠说的漠北南宫,便是她了?要是能同她做朋友,问出那□□的消息,我们也不用听王公子的话了。”
  “你以为做朋友是很容易的事?”阿笙也不睁眼,任由他喂了一口茶,讥讽道,“你交朋友倒也容易,这一路,着实交不少了。”
  传志将余下茶水一饮而尽,抹抹嘴道:“总要试试的——筝儿,你今日没有不舒服吗?”今早只吃了一半的药,他同郑家兄妹虽有不适,倒不至于太过难忍,却怕秦筝支撑不住。
  给他一问,秦筝才想起今早的事,摇头道:“谢大侠走之前,不是同我单独讲了几句话吗?他自我风池穴注了两股内力,说以后恐怕难以相见,有了这两股内力,身体强健一些,便不怕伤寒伤风了。我只是有些乏,别的倒不碍事。”谢慎山未曾同众人道别,只问过秦筝关于陈素云的事,便离开了。
  “谢大侠内力深不可测,我们俩全力以赴也打不过,”传志笑道,“筝儿真是好福气——倘若我们能有谢大侠的内力,不知能不能将那□□逼出来。”
  阿笙点点头,还未回答,便听门外一人道:“小兔崽子运气怎这样好!”那人大大方方推门而入,一屁股坐在桌上,五官都拧在了一处,骂骂咧咧:“见过独孤一刀不说,在苏州城随便玩玩,就能跟谢慎山打一架!小生遇到的,怎净是不入流的货色!”
  这人自然是常不逊。秦筝白他一眼,兀自回房去了。传志苦笑:“我倒是不想遇见他。”
  常不逊撇嘴,瞄一眼阿笙,笑问:“小阿笙受伤了?”
  “死不了,”阿笙潜心疗伤,对此人倒是不怎防备,“你来做什么?”
  常不逊挠挠耳朵,掰着指头道:“王公子不便露面,要我给两位传话:一、好好吃饭;二、好好保命;三、不要生事。”他曲起腿倚着墙,漫不经心地说完,又看向传志,补充道,“四、好好跟小生学习刀法。第四条最为紧要,切记切记。”说完,也不待两人回答,便跳下桌子拉上传志要走,传志担心阿笙伤势,回头还要说话,已给常不逊一把推出房外。
  “小阿笙比你机灵一百倍,轮得着你担心?走走走快走快走!”常不逊提着他衣领朝房上跳,“练功最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快给小生瞧瞧你退步没有!眼见有人要跟你抢那天下至宝,功夫太差可就要把命丢了,谁给老子找独孤一刀去?”
  他絮絮叨叨炮仗似的大讲一通,传志只顾着留意脚下,随他在屋顶上纵来掠去,哪里应得过来,便默不作声跟着。不时扫一眼园中各处景色,心想从上头看,果与下面不同。适才在园中走来走去,只觉得这庄子大得没边,这时再看,倒也不过如此。
  常不逊显然已是轻车熟路,绕来绕去,竟寻到一处不起眼的天井,不过数方尺大小,四围都是极高的墙,独独留一条羊肠小道,隐没在杂草中。天井中还有一口枯井,填满了土,井沿上青苔满布,周遭亦是荒草萋萋。
  “你家这庄子大,僻静地方可不好找。这院子小,刀法施展不开,”常不逊拔出饮血刀,阴惨惨笑道,“稍有不慎就要丧命。小生可不会手下留情。”
  传志环视一周,一手按着刀柄,全身戒备慢慢后退,盘算着合适的角度。一旦拔刀时被墙壁、荒草等牵绊,一瞬的功夫,便会露出破绽。
  两人在天井中对峙,相互周旋,直到常不逊嘴角一挑,爆喝一声,饮血刀斜劈而来,传志脚腕一旋,侧身抽刀便格。兵刃尚未触碰,常不逊刀势已倏然变化,传志随机应变,另一手使出劈空掌当胸推去。常不逊只觉胸口一道劲风,匆忙纵身闪过,喜道:“你这内力控制得愈发好了!”
  他一边讲话,一边横刀袭来,传志亦快速反击,答道:“昨日我们同谢大侠打起来,他招式平平,并不出奇,只因内力浑厚无比,一招便将阿笙打伤了。我便想,练武终归还是要由内而外,招式如何倒是次要,万变不离其宗,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习武之道。”
  “有长进嘛,你们青石山的功夫,讲求的不正是如此?”两人全神贯注,并不求快,总是看准时机才果断出招,心中时时计算着来势去路,片刻已是大汗淋漓。“只想了这些?”
  “嗯?”
  “你个榆木脑袋,明日便是英雄盟会了!”
  双刀相交,铿然作响。传志心无杂念,乘胜追击,见这一招又被常不逊以巧力化解,方退开道:“你是说另一个方家少爷?阿笙说,他一路上见了好几个自称是我的人。其实这些都不打紧,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常不逊收刀,自井后摸出两壶水,扔给他一壶,笑道:“小生昨日前去太湖,见了一位故人。我们在湖上泛舟饮酒,坐着船到了湖中央,只见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瞧不见。我问这位故人,如何知道回去的路。他说,白天靠太阳,夜里靠星星,倘若什么也看不到,便静静地等。”
  “这与我们讲的事有何干系?”
  常不逊哎呦一声,拿刀鞘拍他脑袋,嚷道:“将才你说习武之道以不变应万变,是这道理;你们方家的事,也是这个道理。你只要晓得要打哪里、要去哪里,别的事便无关紧要,可还明白?”
  传志应他一声,心想这也不是了不得的道理。
  两人歇息片刻,复缠斗起来。直到暮色四合,常不逊才肯放他回去,两人跃上房顶,正待离开,忽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两人沿着那条小道,进了天井中。
  传志与常不逊相视一眼,不约而同伏低身子,支起了耳朵。
  那两人并不说话,也不知在做什么,衣裳窸窸窣窣地响,间或有一两声轻微的喘息,或是猫儿一般绵软的声音。听了片刻,常不逊脸色一变,偷偷瞟一眼传志,见这人专心致志地听,眉毛皱在一处,目光茫然,显是猜不出那是什么声音,不禁偷笑,拉一拉他衣袖打算回去,又听到下头一人一声怪叫,发出几道急促的喘息,末了长叹一声,悠悠道:“好妹子,早晚要弄死哥哥了。”
  传志一愣,认出这是周玉明的声音。
  常不逊眨眨眼睛,饶有趣味地趴回原地。
  “谁要叫你哥哥,分明是个急色鬼。”那女子娇滴滴笑道,听声音,似是在拉扯衣裳,“天还亮着呢,哪有你这样不成器的小子。早晚不都是你的。”
  “谁说的,眼见那木头女人回来了,要是你师父又跟我爹商量,把你俩换回来,我还能说不?那时候,这个,这个,”周玉明压低声音,不知做了什么,惹得那女子嘻嘻哈哈地笑,“特别是这个,还能是我的?”
  女子的声音骤然冷了:“哼,恐怕你巴不得要娶那木头呢,人家是金木头、银木头、玉做的木头,哪像我,是个薄命的,自己身子都做不得主,没过门就给人家欺负去!”她说着便抽泣起来,周玉明赶忙好声好气地哄,“乖乖”、“宝宝”地叫。
  常不逊已猜出这女子身份,暗道没趣,对传志道:“人家小夫妻亲热,关你我何事,走了走了!”
  传志摇头,喃喃道:“原来杜姑娘还会这样说话。”
  “呀,小生差点忘了,”常不逊碰碰他肩膀,不怀好意道,“在南京城,你为了保护她,差点连命也丢了吧?”
  传志充耳不闻,又听红蕖娇声道:“听人家说,今天又来了个姓方的?”
  周玉明啐一口道:“都是些欺世盗名之徒,你问这个作甚?”
  红蕖道:“自是因为好玩,一次来两个,哪个是真的、哪个又是假的,你心里可有数?”
  “恐怕全是假的,不过嘛……”不知周玉明嘀嘀咕咕又说了什么,红蕖一声惊呼:“是假的,你爹爹和义父会怎样处置?”
  “那不是你爹爹?在天下英雄面前撒下这等大谎,便是我爹肯饶了他们,旁人岂会答应?虽说婚礼上见血不大吉利,却也没办法咯!”周玉明笑道,又话锋一转,“你倒是关心嘛?快说,是不是偷偷看上哪个了?他俩长得倒都挺周正,听说那方二夫人当年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快说快说!你喜欢哪个了,我找来陪你耍上几回?”再说下去,传志听不大懂,只听他口吻,料想不是什么好话。红蕖笑骂他是什么坏家伙、小混蛋,两人复缠成一团,声音渐渐低了。
  再没别的声响,常不逊拉起传志便走,待走得远了,见传志仍瞪着两眼发呆,忍不住奚落道:“怎的,小子听一次活春宫就傻了?也是,你哪晓得女人的滋味……男人的滋味你总晓得吧?”
  “什么男人女人的?”传志若有所思,“听起来,杜姑娘同这个周玉明在一起,是心甘情愿的。她平平安安地到了苏州,还嫁了喜欢的人,那便好。”
  “你还挺关心人家。”
  “若不是她那时拼命救我,我怕已死了。她总是待我很好,我还怕……”他原想说“她同郑姑娘一样”,猛想到这是女孩家的私事,又是他的妄测,不好同常不逊讲,便噤声了。
  常不逊心想:郑大小姐不想嫁,有哥哥护着一走了之,谁管那杜小丫头想不想嫁?由不得她不喜欢呢!这话却不好对传志讲,怕这愣小子听了真要去问问人家,岂不是多生事端?想到此处,他又瞧一眼传志,再上下审视一番,心中啧啧称奇,想到那可怜的周玉明,不免偷笑:周公子呀周公子,你可知你两个能娶的不能娶的媳妇,都同这小子交情匪浅呢!
  他不说,传志也想不到。
  杜红蕖愿不愿意嫁,与他有何干系呢?他只在很偶尔的时候,会想起这个姑娘,那也只是一抹微末暗淡、稍纵即逝的剪影。
  常不逊坐在屋顶,望着那小子进了房间,想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他想到了,也不会管,而传志根本就想不到,这两人,哪个更无情呢?
  后园,杜红蕖避开南华剑的弟子,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她现在有了单独的房间,不用同其他师姐、师妹挤在一起了。她换了衣服,坐在镜前梳妆,将簪钗一个一个卸下,排在桌上。
  郑夫人房中,她已将两个孩子端详了好几遍,又抱进怀中抽泣不止。清宁软声软语地安抚她,清欢说,明日要让小风筝再来瞧瞧,娘的精神愈发不好了。
  南华剑的郑掌门、青石山的陆掌门、南方盟的盟主周审川,此刻正在落梅庄庄主的房中,四人坐在一起商讨明日英雄盟会的事,提起两个姓方的不速之客,一时又陷入沉默。
  不知是庄中哪一处的房间,灯下,王雅君和孙伯良神色凝重地对着桌上的地图,低声议事,不时停下沉思。隔壁,储忠义小心翼翼地将□□分门别类地放好,藏入怀中。房上,吴应简一袭黑衣,默然而立,他像是没有气息的死物,融进了夜色中。
  只在某一个瞬间,他的眼睛动了动。他看到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在草木掩映下若隐若现,灵活地避开庄里巡逻的人,很快便消失了。
  杏花楼里,秦筝望着桌上发黑的银针若有所思。她的面前,是半碗天天都要喝的粥和一本药书。她没有喝完,额上冷汗淋漓,若是往日,这时恐怕已承受不住。
  传志推开门,阿笙仍在闭目养神,桌上盖着粥饭。传志坐下吃饭,同他讲今日做了什么,见了什么,待他说,常不逊讲什么“男人、女人滋味”时,阿笙蓦地憋红了一张脸。
  “你不舒服?”
  “不要紧。”阿笙睁开眼睛望着他,说下午周审川亲自来了,问了他关于方家的事。“他倒是很关心你,说英雄盟会定要替方家讨个公道。”
  传志应了一声。阿笙又说,付九来了,另一个方传志也来了,但他们都被他三言两语气走了。他很平常地说,好像这是很平常的事。传志笑起来,觉得他的模样很可爱,便坐到床边,在他脸上亲了亲。
  过了一会,传志问:“我今天想了好久,都没有想明白,我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九叔有心骗我,从小就告诉我说我是方家的方传志,那我怎知道我究竟是谁?”
  “方家的人已经死绝了,除了付九,没有人能证明你是谁。但他绝对不会在天下人面前,说你不是。”
  “要是那个方传志和付九,也是这样呢?”
  “那么,你们就都是假的。真的方传志或许已经死了,或许活着,却不肯现身,或许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传志点头,又道:“其实没有人关心我们谁是真的,大家只想要那份天下至宝。”
  “你关心哪个?”
  “我不关心财宝,我想知道我是谁。”
  阿笙笑了:“我哪个也不关心,只是你想知道,我便陪着你。”他说这话时,刻意放平了语调,清清冷冷、漫不经心的,并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红得要命。末了,又说:“然而到了明日,不管形势如何,你都要坚信,你就是真正的方传志。”
  被他一双精亮眼睛定定注视着,传志郑重地点了点头,察觉他身体放松下来,便忍不住笑道:“你说头一句话的时候,我只想亲亲你、抱抱你,现在你说了这个,我好像就不能再这么做了。”
  阿笙自认面不改色:“这才是最重要的话。”
  传志一手支着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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