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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药不能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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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渐:“……”

    水新说完觉得气氛有点不对,赶忙解释:“他中了春/药,而且那药很怪,好像不扛打,轻轻一碰就会受伤……”

    水渐抓起水新松垮垮的衣领,紧紧合上,把他从地上提起来,猛地吻住他的嘴唇,又咬又吮,水新的大脑顿时无法思考。

    两人都是真气充足,气息绵长,吻了半天也没分开,直到那边灰影使先爬起来。

    “教主,属下有罪,属下——”他愧疚地说着,突然看到水渐在。

    他便默默回头,擦自己脸上、身上的血。

    ……

    水新渐渐收回神智。

    他好像还在和水渐生气,且水渐也没有道歉,怎么就能随随便便吻得这么如痴如醉呢?太没有原则了!

    水新用力推开水渐,抹了把嘴,冷冷地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水渐却仍然沉浸在愤怒之中:“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去血地狱了吗?为什么在这里,和这个混账一起——”

    灰影使垂下头。

    水新也火了:“我都说了是药物作用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就算你不进来我也会自己解决。”

    水渐恼怒:“怎么解决,你都舍不得打他!”

    灰影使僵了一下。

    水新冷哼一声,不再理睬水渐,而是走到灰影使面前:“老灰,你没事吧?”

    水渐简直要气炸了,多年来名门正派大师兄的涵养被水新的行动彻底耗尽,他猛地拔出佩剑,越过水新,直指灰影使。

    “你干什么?!”水新回头瞪他。

    “让他滚远一点,否则,见一次杀一次!”

    这么没素质的话,水新很少能从水渐嘴里听到,他简直要气晕了,解释,解释不听,骂仗,水渐又不接他的茬,光知道逮着灰影使可劲欺负。

    “教主,我先走了。”灰影使道,绕过水新和水渐,默默离开密室。

    “……现在你满意了吧?”水新冷冷地说。

    水渐收回剑,问:“春/药在哪儿?”

    水新听到这话,转身就走。

    水渐一把拉住他,紧紧抱进怀里,双手用力之大,像要勒断他的骨头一样:“水新。”

    水渐叫他的名字,水新就有点心颤,态度稍微软化了一点:“那东西很厉害,我都化解不了,就在里面那张铁桌上。”

    水渐松开手臂,转为拉着他的手,拇指温柔地摩挲着他的手背。

    水新由他拉着,脸有点红:“我可没原谅你。”

    水渐叹了口气:“我知道。”

    水新:“……你刚才问春/药在哪儿,是不相信我?”

    水渐此刻已经平静下来,轻笑道:“怎么可能,我只是想带回去。”

    水新:“……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那不是春/药~你们猜是啥?

    不知道下一章能结局不,今天争取写粗来~


第89章 番外五

    回去的路上;下起一阵大雪;连绵起伏的草原覆盖在皑皑白雪之下;天空像是江南小院用来砌墙的灰粉;一片愁云抹不开。

    水新缩缩脖子,蜷缩在马车内,这鬼天气实在是变化太大;前两天还是艳阳高照;晒得人脖子后面皮疼,这两天竟然就下起雪来了。

    水渐和灰影使在外面驾车,两人交谈的声音淹没在风中,自从寒铁崖那件尴尬事儿发生过后;水渐和灰影使的关系似乎更近一层……水新也觉得很奇怪;他们俩没事就跑到外面去谈心;一开始水新还以为水渐要欺负灰影使,在他多次偷窥之后确定,水渐只是想和灰影使聊聊。

    他俩有什么可聊的……

    把他一个人扔在车厢里,找借口说什么孕夫需要休息,然后人家哥俩好跑到外面并肩子看风看月看星星,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水新感觉有点口渴,自个儿拽开包裹,摸索着去找水囊,摸了半天,触到一个凉凉硬硬的扁圆形物事,他拿出来一看,喝,水渐真不怕中毒,竟然把春/药和水放一块。

    不过,他们也确实没有别的行囊了,总不能让水渐把春/药揣身上,万一他对着灰影使……

    水新头皮发麻,立刻打散了乱七八糟的画面。

    他端着金盒子左右端详,只是一个简单的金盒子,没有刻什么字,教主密室中只留下了这么一个东西,说明这东西非常宝贵,可是,他老爹作为一个专情的老鳏夫,会把春/药当成宝贝吗?水新表示不能理解。

    水新摩挲着金盒子表面的两个白桃子,琢磨着,这盒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说起来,灰影使发/春,也没有发多久,一下子就好了,脸上的伤和身上的伤当时看着恐怖,后来也很快就痊愈了。

    普通的春药,不应该是这样啊。

    想来想去,他决定,还是把盒子交给医仙,让医仙研究一下,比较靠谱。

    天渐渐黑下来,马车走出雪地,走进关内。

    此处山势骤然拔起,黑幽幽的林子从山顶延伸下来,一直覆盖到奔流的龙江边。

    两山夹水,一条盘旋小道从山下转出。

    马车沿着小道向前走去,水渐点了一盏防风灯,挂在马头上面。

    “这地方山势够险。”水渐看向半空中凸起的巨石,不知何时会落下来。

    “无事,我们走快点,很快就过去——”灰影使说到一半,很不幸,他们的头顶传来“空”地一声巨响,接二连三,空隆、空隆……在寂静的暮色中仿佛群山震烁,那巨石连带着灰茫茫一片烟雾……

    “灰影使,你……一向如此灵验么?”水渐问。

    “……偶尔。”灰影使面色发僵,“快闪避!”

    灰影使“嗖”地飞起,扛起两匹马向前掠去。

    水渐则向后托起马车,往另一边退去。

    两人都是轻功高手,山崩虽险,却也能够躲过。

    ……

    碎石积了一路,灰影使回望路上,伸手擦了把汗,将两匹马拴在树上,展开轻功,跃上大石,一路寻找教主和水渐。

    他们应该也没什么事,灰影使想,可是眼皮却一直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却说水渐那边,他比灰影使内功强劲,带着马车直掠出一里地,确认没有危险后,打开轿帘:“水新,我们……”

    水新一脸鲜红,眨巴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乎正在憋气。

    水渐被他吓了一跳,近看才发现水新把金盒子里的春/药扣了一脸。

    “你……”水渐哭笑不得,扯了袖子去擦他脸上的红色脂粉,“怀着孩子还这么不安分。”

    “这能怪我吗?谁让你们的驾车技术这么狗屎!”水新抗议,结果被脂粉呛了一口,“咳咳咳咳……”

    水渐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知道这回必须得中招,避免不了,不过,他倒是挺高兴的:“有感觉了么?”

    水新一愣,果然,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看水渐也有些模糊:“……糟糕,快运功把药性逼出来!”

    他立刻打坐,不顾身后水渐一脸失望。

    水渐只好也打坐,说也奇怪,那药性并不强烈,至少没有灰影使表现出来的那么明显,水渐只是稍微运了一下功,便恢复清明,一切如常地站起身。

    他心下不由起疑,灰影使……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就在这时,灰影使从另外一边跑过来,急问:“教主怎么样了?”

    水渐有些不乐,转过身:“他没事。”

    灰影使却绕过水渐,扶住水新的肩膀:“教主,教主!”

    水渐听他声音不对,回过头,却见水新双目紧闭,失去意识,他心下惊慌,立刻上去抱起水新上身,两指按在他颈侧,脉搏跳动缓慢了一些,却是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灰影使忙问:“教主怎么了?”

    “……好像是睡着了。”水渐皱眉。

    来不及多想为什么春/药会带来这种效果,水渐把水新抱上马车,和灰影使一起抬着马车越过拦路的落石,重新套在马匹上。

    一路无话。

    接近天明时,水新渐渐苏醒过来,水渐感到他动了一下,连忙低头拂开他额前的碎发,低声叫:“水新?”

    睫毛一颤,眼皮掀开,露出一双目光冷厉的眼睛,水渐心中一惊,总觉得这目光似乎在哪里见过……

    总之,这绝不是水新看他的目光。

    就算生闷气的时候,水新看他的目光也相当可爱,让人忍不住想继续欺负下去。

    可是这人……

    “教主醒了?”灰影使喜问,掀开轿帘,探头来看。

    水新从水渐身上坐起来,一手扶着太阳穴,目光缓慢地转到灰影使脸上:“这是什么地方,本座怎会在此?”

    灰影使一愣,眼中涌出狂喜:“教主,教主你真的醒了?!”

    水渐感觉有点偏头疼。

    这又是哪一出?

    ……

    浣花天。

    水渐和医仙表情严肃,两双眼睛盯着案上的脂粉金盒。

    “就是这东西。”水渐沉声道。

    路上遇到山崩,水新不小心把脂粉打翻弄了一脸,然后,水渐也吸入了一些,但是水渐没有任何异常反应,而水新却昏迷过去,醒来就变成了……教主。

    虽说天魔功早已突破第三重,水新关于教主的那些记忆也零零碎碎的能够想起来一些,但是,水新依然是原来那个萌萌的小师弟,从来没有摆出过高冷教主范。

    显然,让水新产生巨大变化的,就是这一盒子不知道什么粉。

    医仙表情严肃:“老夫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需要一定时间,研究一下。”

    水渐沉声道:“那就拜托前辈了。”

    医仙叹了口气:“老夫会努力的,比起现在这个……来说,我还是更喜欢你那小师弟。”

    在他们身后,医仙用来做毒药的房间已经被这位“教主”翻得乱七八糟,此刻,“教主”大人正举着一盆色彩斑斓的大蘑菇,对灰影使说:

    “灰影使,麻烦你把它磨成粉末,给武林盟主送去,对了,我们还可以以医仙的名义给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发几封信,把毒粉涂到内页,那些人奢望长生不老,看到医仙的信肯定会亲自打开,嘿嘿嘿嘿……”

    水渐沉默片刻,对医仙道:“我也更喜欢我的小师弟。”

    水新,不,我们现在应该称呼他为莫骄,莫骄耳朵微动,冷冷的眼神扫向水渐和医仙的背影,低声问一旁侍立的灰影使:“那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医仙如此公然串通玄正派,真不怕我以教主之身份责罚于他?”

    灰影使眼中一片梦幻朦胧之色,唯唯道:“教主所言甚是。”

    莫骄勾起嘴角,幽深的目光锁在水渐背后,自语:“不过此人倒是有趣得很……”

    灰影使仍然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教主所言甚是。”

    莫骄柳眉一皱,冷冷看向灰影使:“本座看中的人,岂容他人觊觎!”

    灰影使打了个寒噤,收回目光,望着教主:“属下心目中只有教主一人。”

    “哼。”莫骄显然是把灰影使的表白听得耳朵起茧,只做一阵风飞过去了。



第90章 番外完结

    从水新变成莫骄的一刻起;就没有人敢告诉他;意外怀孕(?)这件事。

    大家都不想知道正牌酷炫的魔教教主得知自己怀孕——并且是被医仙和水渐联手算计而成——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所以,水渐不得不扛住心脏病突发的压力,照顾上蹿下跳的莫骄;同时隐瞒住孩子的事情。

    水渐是这样说的:“教主,你中了毒;不能剧烈运动,否则可能会独发毁容。”

    莫骄邪魅一笑,挑起水渐肩头的一缕长发,放在唇边:“是么,不如我们来试试剧烈运动,到底会不会让本座毒发,嗯?”

    水渐:“……不仅会毁容,还会不举。”

    莫骄:“……”

    莫骄:“你不是名门正派的小子么,怎么如此信口胡说?不怕被逐出师门么?”

    水渐暗想,我早就被逐出师门了。

    这么在“要死要死要死”和“以前的小师弟多么可爱”两种状态间不断切换,水渐总算扛过了医仙研究金盒粉成分的那些悲催的日子。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医仙满面红光地从药室里走出来,宣布:“我知道那药怎么解了!”

    水渐心下十分激动,但面上仍是淡然,刚想开口,就被莫骄从后面抱住。

    教主俊美的容颜自水渐身后探出,一双墨*滴的瞳仁似笑非笑地望着医仙:“你们在说什么药?”

    水渐想从他怀中挣脱,莫骄却用上天魔真气,将他牢牢锁住,一边问医仙:“本座命令你……如实招来。”

    医仙汗涔涔下:“就是教主身上所中的白桃散。”

    “白桃散?”莫骄略略抬眉,“本座真的中毒了?”

    医仙忙点头。

    莫骄松开水渐,来到医仙面前:“白桃散是什么东西?如何解?”

    医仙擦了把汗,眼神往水渐那边飘。

    莫骄揪住他的衣襟:“往哪儿看呢?本座在问你话!”

    医仙却涨红了脸,使劲看水渐。

    水渐无奈,他实在是不想和莫骄刀剑相向,可是如今,情势紧急,他也别无选择。

    “铮”!飞剑出鞘,直向莫骄身后逼去。

    莫骄眉头一皱,侧身闪避。

    医仙得了空,赶忙跑到一边去。

    莫骄转过身,正对水渐,抬手一把捏住剑锋,水渐呼吸一滞,赶忙将剑上力道卸去。

    莫骄冷笑一声,将飞剑丢回,又扯出自己的佩剑。

    局势一触即发,这两人都是不出世的高手,若是真打起来,恐怕浣花天也得跟他们掀翻过来。

    正在胶着,一道灰影射来,拦在两人中间。

    “灰影使?你来搅合什么,给本座闪开!”莫骄怒道。

    灰影使垂下头,仍是不动。

    “灰影使!”

    “教主……”灰影使的声音有些低沉,“你不要冲动,这水渐是你失忆时喜欢的人,你们的关系非比一般,若是你此刻伤了他,将来定会后悔的。”

    水渐微怔,看向灰影使的目光有些复杂。

    他从来没有把灰影使当成过朋友,之前与灰影使一起聊天,也不过是想多知道些水新当教主时候的事情。

    他看得出,灰影使对莫骄,是绝对的忠诚,和爱慕。

    可是,灰影使也没有借着水新失忆的机会,讨他的欢心,让他忘掉水渐。

    水渐不能理解灰影使这种感情。

    莫骄听到灰影使那番话,脸色才缓和过来,越过灰影使,冲他身后的水渐暧昧一笑:“表面上装得很高冷嘛~”

    水渐:“……”

    好不容易让灰影使引走莫骄,水渐快速贴近医仙,低声问:“怎么解?”

    “这个白桃散,是一种传说中的神药,可惜呀可惜,被你们全浪费光了,唉!”

    “说重点。”水渐打断医仙的长篇大论。

    “年轻人不要急嘛,简单说来就是,白桃散可以引发你最强烈的渴望!并且是现实中无法实现的那一种!”

    水渐:“……听起来好像罂粟。”

    医仙立刻大摇其头:“不一样不一样,罂粟只是让你产生幻觉,白桃散却可以让你实现愿望。”

    水渐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幽冥殿密室,灰影使的愿望……

    “那我为什么没有中招?”水渐问。

    医仙看着他:“有可能是因为……你无欲无求。”

    水渐:“有可能么?我很想见到我和水新的孩子啊。”

    医仙摇头:“你时时刻刻都想吗?特别特别想吗?比起见到孩子,你是不是更担心教主的安危呢?万一生产那天我跑出来跟你说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你要怎么决定呢?”

    水渐扶额:“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就说怎么解吧。”

    医仙一脸猥琐道:“让他实现愿望。”

    水渐莫名其妙:“他不是已经变成莫骄了么?”

    医仙继续猥琐道:“不,他变成莫骄,只是实现愿望的一个条件,或者说,一个途径。”

    水渐:“你是说他另有所求?”

    医仙最终也没能说出水新的愿望是什么,他再神,也只能研究出药物的作用,却不能猜透人心。这个猜愿望的任务,就落在了水渐身上。

    当晚,水渐在屋里闭目冥思,月亮越过窗棂,升上中天,将一片澄澈的月光洒入房内。

    水新的愿望……是什么呢?

    莫骄轻手轻脚溜进来,探头在水渐脸上一吻。

    水渐一惊,差点走岔气,睁开眼睛,责备地看着莫骄:“你干什么?”

    莫骄毛手毛脚地吃着豆腐,一边冷冷地说:“你说我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该履行一下娘子的义务?”

    娘子……

    水渐硬着头皮:“除了这个你就没点别的愿望么?比如振兴圣教,收复西域,打败妖兽,征战虞渊什么的?”

    莫骄看着他,有些惊讶:“你知道我们圣教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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