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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令-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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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睛急得发红的越吟,秦艽上前安抚道:“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吗?已经没事了,只需等他醒过来就好。”
“幸好有秦兄你在。”越吟面色缓和了一些,“我去看着他。”
秦艽看着越吟紧张又担忧的背影往房里走去,有些疲惫地坐在了太师椅里。
能得一人如此,大抵也不畏那些所谓的苦难了吧,无论受多重的伤,总有一个归处,一双臂膀在等着你。
不知自己何时可以停下漂泊的步伐,也有一个这样的归处。
秦艽想着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宫阙紧闭着双眼躺在床榻,脸上仍旧没什么血色,但气息很稳。越吟小心的坐在一旁,看着宫阙,伸手拂了拂他的脸。
你什么时候才能醒?
宫阙气息绵长,又似感觉到了越吟的触碰似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想起宫阙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幕,越吟仍旧心惊得很,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样的境况中,拖着那一身血迹,坚持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快醒过来吧,往后,换我守着你。
越吟握住了宫阙的手。
有微风带着阳光从半开的窗吹了进来,宫阙感觉自己的眼皮很重,但是他却固执的想要睁开眼睛。
手被什么握住了,很温暖。不能再睡了,不能再睡了,宫阙心里想着。
越吟感觉到宫阙的手动了,立马惊醒过来,看着床上的宫阙:“阙,阙,你醒了是吗?”
是越吟,是吟在唤我。宫阙与黑暗做着斗争,终于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有光泄了进来。
看到眼睛慢慢睁开的宫阙,越吟欣喜的张开了笑容:“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越吟激动的紧握住了宫阙的手。
宫阙睁开眼适应了一会儿强烈的光线,然后将头转向越吟,越吟满是笑容的脸依旧难掩憔悴。“吟。”宫阙艰难的开口了,声音沙哑的很,有气无力。
“我在,我在。”越吟忙应道,“要喝点水吗?”
宫阙轻轻的点了点头,越吟立马就起身出去倒水了,桌上的水还是昨晚的,早就凉了。
宫阙看着越吟的身影,想起昨晚最后一眼看到越吟是他被自己吓到脸色煞白的模样,而看越吟那一身还沾着血污的衣袍就可知他这一夜都守着自己,他让越吟担心了。
越吟很快便端着一杯温水回来了,将水放下后,越吟小心的将宫阙扶着半坐了起来,然后将水杯送到了他的嘴边。宫阙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和干裂的嘴唇,咳了几声之后,觉得自己好多了。
宫阙伸手擦了擦越吟脸上沾上的血污,过了一夜,已经擦不下来了。“我没事了,你睡一会儿。”
越吟根本不知道自己脸上沾上了宫阙的血,昨晚满心都是宫阙的伤势,连自己一身狼狈都没有注意到,要是以往,越吟早就沐浴打理干净了,那里会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你先躺着,我让秦艽再给你看看,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准备。”越吟没有听宫阙的话去休息。
宫阙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胃口,只是心疼的看着越吟。
秦艽推开门进来了,看到宫阙醒过来了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血凝丹的效果很好,只过了一晚上宫阙便醒了。
“秦兄,你来的正好,你看看宫阙身上可还有什么不妥之处?”越吟起身道。
秦艽走近前看了看宫阙的气色,又伸手给他切了切脉。“只是体虚,并无大碍,好好养着,不可劳累。”之所以加最后这一句是因为他知道宫阙和越吟最近在谋划些什么,但此时宫阙绝对再操劳不得。
“那就好。”越吟放下了心。
秦艽上下看了看越吟:“越兄,我看你还是先顾顾你自己吧。”越吟这一身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越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沾着血迹皱巴巴的袍子,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然后转身出去了,确实该洗洗了。
“可有不舒服的地方?”秦艽问宫阙。
除了身上的伤口有些疼,然后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其他的都还好。“还好,又麻烦秦兄你了。”宫阙勉强露出一点笑意。
“可不是,你们一个个的都当我是神仙,把自己搞到快死的时候就来找我。”说着佯装嗔怪的叹了口气。
宫阙一下笑了起来,结果咳了个不停。
“哎哎哎,你可忍住了,一会儿伤口裂开越吟该怪我了。”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总算有惊无险,昨晚可把他也给吓着了。
第71章 第 71 章
“什么!”权铭上前一步,“让他跑了?”
“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
“责罚你有什么用!这次让他逃了,还有下次了吗?自己下去领鞭刑!”权铭气急,为了一击得手,他安排了好几批杀手,就是怕让宫阙给跑了,可没想到在如此密集的人手之下他竟还是逃了。
“要让属下带人再去一次吗?”金戈在一旁道。这次行动权铭没有让他参与,倒不是怀疑他的能力,而是不知宫阙的深浅,怕把自己唯一得力的臂膀也给折进去了。
“不必了,这次让他逃了,想要再得手就更难了,伺机而动吧。”权铭捏了捏眉心,感到深深的疲惫,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在宫阙和越吟搅进来之前,他们所有的行动都进行的很顺利,自从惹了他们俩,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崩盘,难道他们是我权家的克星吗?要撑不住了,他想,可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在走上这条路的时候,他就想过他们权家可能会有这么一天,要么飞黄腾达,让他们权家能称霸官商两界;要么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甚至赔上性命。他和父亲选择了去争去夺,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为的就是有让权家登顶的那一天,可如今结果似乎是和他们所愿背道而驰了。要是权家真的败了,那铃儿怎么办?她是无辜的,她不该被我们牵连,不能让铃儿受到伤害!对,不能!权家不能败,不到最后,又有谁知道会鹿死谁手呢?权铭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另一边,宫府。
“什么?”宫政扯着跪在地上的那人的衣服,“你说阙儿他被人刺杀生死不明?”
被宫政扯着衣襟满身血污的那人便是昨晚护卫宫阙的侍卫,他们几乎覆灭才抵挡住了黑衣杀手,去找主子的时候却发现主子竟然被另一批黑衣杀手给截杀了,现场没有找到主子的尸身,所以他们不能确认主子到底是生是死,兹事体大,只好回来将此事禀报给了宫政。“看现场的惨烈程度,公子只怕,只怕是凶多吉少。”
宫政将那人一扔,冲外面大喊道:“来人!全都给我出去找少爷,没找到就别给我回来了!”宫政心里又气又急,气的是他没想到四皇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敢直接派人行刺;急的是宫阙经过这一晚,不知如今是生是死,到底身在何处。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自小对他就很严厉,但他身为一个父亲永远都是爱着自己的孩子的。
宫政站在门口,抬头望着远处,神态仿佛苍老了十岁。
原先宫阙将指认四皇子的关键性证据交给他的时候,他还谋算着一个适当的时机再揭发出来,毕竟与四皇子斗了这么多年,他知道四皇子不是省油的灯,不到一击必中之时他不敢轻易出手。可如今四皇子竟然敢对他唯一的儿子出手,那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将他拉下马。宫政在这一刻摒弃了他所有的深思熟虑,一心只想利用手中握有的把柄,置四皇子以死地!
越吟怕宫阙吹风着了凉,起身过去将窗户给关上了,然后回去在宫阙的床前坐定。
“这次动手的是刘衔的人吗?”越吟看着半倚在床头的宫阙问道。
“不像,手法应当是专业的杀手,但总与刘衔脱不了干系。”宫阙略带虚弱的道。
“那八成是刘衔让权家动的手了,权家倒真是刘衔的一条好狗。”越吟语气嘲讽又隐隐带着怒意,紧了紧拳又松开了,“墨染呢?你为何没把墨染带在身边?”
“我让他去查权家了,我越来越觉得黔州一案与权家有关系。”宫阙眉心微皱。
砰砰砰——
院门被敲响了。
越吟和宫阙一同转头望着门口,不过须臾,便见墨染焦急万分的冲进了房中。“公子!”墨染直接跪倒在了宫阙的床前,“公子您没事吧?”墨染慌张的上下看宫阙,“是属下疏忽,竟让公子您陷入如此危险境地!”
“先起来,这不是你的错。”宫阙伸手虚扶了一把墨染。墨染一直是他的贴身护卫,他的安危基本全权交予他负责,但这次是他自己将墨染调开了,墨染顾不上这边也是无可厚非的。
“以后我再也不离开公子身边了。”看着宫阙如今虚弱的样子,墨染很是自责,“对了,老爷正在全城找公子您,现在应当急坏了。”
看来是手下人报给父亲了,只希望父亲不要因为这件事而乱了方寸才好。宫阙虽向来与宫政不亲密,但也知道父亲心里是紧着他的,他出了这样的事,只怕父亲再找不到自己就要跟四皇子来个鱼死网破了。“你速回府,将我脱险的消息告诉父亲,让他千万别轻举妄动。”宫阙立马向墨染吩咐道。
“是!公子。”墨染起身又很快的往外走了。
秦艽方进门就又看到急冲冲往外走的墨染,这一来一去都兴势冲冲的,莫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疑惑地秦艽转身向两人问道:“又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家父知道了我遇刺的消息,正满城找我。”宫阙道。
秦艽心下明了,他知道宫阙和他父亲的关系一直都算不上融洽,但血浓于水,他们毕竟是最亲的人。
“这段时间你就在这养伤吧,那些事就先别管了。”越吟看着宫阙陷入思索地表情就知道他又在心间筹划些什么了。
“我没事,如今正是关键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听话,私加赋税一案人证物证都握在手上了,你还信不过你父亲的手段?不会有问题的,你大可放心,而且,不是还有我吗?”越吟强制让宫阙躺下休息,宫阙没办法只好依着越吟躺下了。听越吟肯定的说自己父亲手段了得,宫阙心里就涌上一阵自责,因为父亲的那些手段曾毫不留情地用在越吟的身上。
“听越吟的,你可别给我折腾了,血凝丹就只有一颗可再没有了。”秦艽在一旁附和道。
“你把血凝丹给我用了?那不是你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得到的一颗吗?”宫阙惊讶的道。
“血凝丹再宝贵,那里抵得上你这知己好友的命重要,你既知道它难得,就好好养着,可别给我浪费喽。”秦艽道。
“秦兄对我二人的大恩,当真是无以为报了。”越吟才知道秦艽为了救宫阙竟花了这么大的代价。
“行了行了,你们就别再跟我客套了,朋友之间,何来恩不恩情的。”秦艽说完越吟和宫阙都笑了,得此一友,当真是他们的福分。
夜间,墨染又转回了别院,将他这段时间追查的结果禀告给了宫阙。宫阙的猜想是对的,黔州一案权家确实参与其中,且是里面一个重要的角色。黔州的那个矿场背后操控的人就是权家,而那些私造的兵器铠甲则由权家借自家明面上的生意遮掩,秘密运送了出来,上次所发现的曾在宸州出现过的便是权家的商队,那是一个意外的发现。自那以后,权家收了所有的线,抹去了痕迹,就是怕追查过来的宫阙会发现什么。虽然权家确实藏得很好,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上次不小心露了踪迹之后,这次宫阙让墨染特地调查权家,果然就将权家暗地里做过的事揪出来了。
宫阙听完后面色凝重,权家是没有理由做这样的事的,除非,是四皇子授意的,只有四皇子才有这个动机,而这个动机是宫阙不敢想的。
看着宫阙整个人都沉默下来,越吟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是最坏的结果,私造武器铠甲的,竟然是当朝皇子,其心昭然若揭。
“该动手了,绝对要在他全部准备好之前压制住他,希望这一切为时不晚。”宫阙打破了平静。
越吟想起那日夜无痕离开的时候曾对他说过一句话——
四皇子的密库可不简单,你们最好小心一些。
如今,越吟大概知道夜无痕的意思了。
这一晚,越吟写了三封信。
一封是给弦音的,让她盯着刘衔府上的动静,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马禀报。一封是给罗旌的,让他带着所有的人赶来宸州,等候指令。最后一封,是写给符笙的,让他务必将权铃邀去浀州,越快越好。
将三封信都写好风干后,越吟一一将其拴在了信鸽上,让它们带着送到他们手上。
看着振翅而飞掩入夜色的白鸽,越吟关上窗,起风了。
近日,朝中局势发生了大变动,原先站位四皇子的户部尚书赵谨身陷私加赋税一案,官职被革;而有意偏向四皇子的刑部尚书严觉闻风倒戈,不仅撇清了与四皇子的关系,还受命严查私加赋税一案,立时显出刚正不阿之态,不予四皇子半分情面。一时之间,四皇子一派势力大削,又风传四皇子也牵涉私加赋税一案之中,皇帝已隐隐对其怀疑不满。朝中官员因此对四皇子更是避让不及,一改原先阿谀奉承之态,与此同时,各方势力更是趁此机会大力打压四皇子,致使刘衔如今在朝中举步维艰。
屋漏偏逢连夜雨,后宫之中梅妃一案再掀风波,说有宫女拿出证据,那毒害梅妃的妃嫔乃是经人挑唆才做下此等行径,而背后主谋之人竟被指认为四皇子母妃淑妃。皇帝听闻此事勃然大怒,并不相信那宫女的一面之词,梅妃之死本就是皇帝心间一痛,而如今旧事重提,他以为这又是后宫之间的暗争,只是没想到这么大胆,竟敢指认到淑妃头上。淑妃与梅妃向来交好,亲如姐妹,皇帝曾听梅妃多次赞扬淑妃,说她入宫以来淑妃是待她最好的一个。为还淑妃清白,皇帝命皇后再次彻查此案,无论是谁在背后搅弄风云都将会严惩绝不姑息。
后宫风波尚未平息,前朝便又再次砸下一个重磅。有一份帐簿被放置在严觉的书案上,严觉只扫了几眼便被惊得拿不住帐簿,直接滑落到案上。那一刻,他十分庆幸自己当机立断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不然自己的官途怕是就到此为止了。严觉不敢轻举妄动,直接将那帐簿呈给了皇上,皇帝一页页翻过去,脸色越看越黑,最后将帐簿直接甩到了地上,连夜召见了四皇子刘衔。
那晚过后,四皇子刘衔被禁足府上,皇帝没有完全相信那帐簿上的东西,但命严觉立马提审涉案的各州官员,尽快将此案堪破,并说无论牵扯到什么人都只管查下去。这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虽然皇帝不信自己的儿子竟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但那帐簿铁证如山,实在是容不得他不怀疑,一经查证,只怕就算是身为皇子也逃不了应受的责罚。
朝中风传越来越盛,宫里淑妃刚出事,朝中四皇子就出事了,朝臣们都猜测是四皇子敌对派对他的一次毁灭性打压。朝中一直是六皇子一派与四皇子一派分庭抗衡,如今四皇子式微,朝臣们嘴上虽不明说,但心里却早将这场风波归于六皇子和四皇子之间一次激烈的党争,而且还是一方压倒性的胜利和另一方排山倒海似的失败。风向转向谁已经很明显了,很多摇摆不定的大臣都在心内有了新的打算,朝中要变天了。
四皇子被禁足后,仍未停止他的行动,他必须堵住江州等各州知府的口,他相信仅凭那几本帐簿是无法定他的罪的,只要他们不开口,他就还有机会,他从来不会轻易屈服。出乎他意料的是梅妃一案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当务之急必须让母妃尽快处理掉那宫女,不然皇后一查极有可能露馅。到那时候母妃不在了,他就更是孤立无援了,他不能再失去任何的力量了,这一次的打击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只要扛过去,天下就是他的,一定!刘衔咬牙握拳,在心内坚定到。
可他不知道的是,掌控权早就不在他手里了,命运的天平早已倾斜,大势已去,如今不过是在做徒劳的挣扎罢了。从他做下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开始,就注定有一天会受到惩罚,只是那一天来的早与晚的区别。如果不是宫阙和越吟,也会有别人将他的罪行揭露出来,只是他恰好将手伸向了他们,而越吟和宫阙也并非池中鱼。
第72章 第 72 章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秦艽闲来无事就开始折腾起了院子里那开在最后的一丛春花,一株株摘下来之后,拿了个青瓷瓶子,胡乱插了进去,捧在手上来到宫阙的房内,随意搁在了宫阙面前的书案上。
宫阙正伏在书案前奋笔疾书,将养了这些日子,他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只是难免还是有些气血不足,以至于每天都被越吟逼着喝大补汤。
坐在一旁的越吟看着秦艽将那花瓶搁在案上,无奈的道:“秦兄,这可是院子里最后几朵花了。”
秦艽将花瓶放下后就坐到了越吟对面:“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说着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再说,我这不是给宫阙这房里添些生气么,整日里窝在房里养伤,看着这花枝也舒坦些。”
“那倒是要多谢秦兄了。”越吟笑道。
“这是自然。”秦艽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想喝酒了,不若越兄与我对酌一番?”
越吟看了一眼正凝眉落笔不断的宫阙,收回视线后笑着对秦艽道:“自当奉陪。”
越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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