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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吃枣药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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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每出场,没有哪次排场是不大的,花里胡哨,不知道做这个样子给谁看。
“以后就是九王了,安分守己一些,别总是坏了宫里的规矩。回头你来昭阳殿一趟,找你有事。”李承清信步上前,随手拍了拍玄渝的肩膀,将他肩头褶皱的衣料抚平。
“有什么事?现在说不行吗?”玄渝暗戳戳的伸手一拽李承清的衣袖,压低声音道:“皇兄,我跟你说,我一大早听旁人说,蒋美人跑去皇后娘娘那里告状了。听说哭得梨花带雨,跟被别人作贱了似的。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李承清颇为诧异的瞥了玄渝一眼,“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可见玉华殿的宫人嘴不严实,该罚。”
玉华殿的宫人该不该罚,玄渝这是一点都不关心,他眼下最想知道的,是他自己会不会有事。
李承清便道:“那若是让你跪到未央殿请罪,你去么?”
那还用说,自然是不去!玄渝磨着牙齿,愤愤不平道:“为什么要我去请罪?明明是她先来挑衅的,凭什么要我请罪?不就是落了几滴猫泪,跟谁不会哭似的。反正我不去,爱谁去谁去!”
“那你还问什么?”李承清敛眸瞥了玄渝一眼,束手立着。他比李玄渝高出一个头还多,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颇有几分皇威,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呐……呐……祸是我闯的,问一问都不行啊?”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李承清不冷不热的吐了一句,回眼见玄渝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似笑非笑道:“还站在这做什么?没事干了?现在就跟陈林去福寿宫给太后请安。”
“我怎么没事干了?我如今也是九王了,你也稍微给点面子。”玄渝小声嘟囔一句,余光瞥见李承清面露不愉,赶忙脚底抹油开溜了。
陈林早在殿门外等着,一见玄渝出来,赶忙迎了上来,笑容满面道:“九王,请随奴才一同去福寿宫吧。”
“皇兄他不用去吗?”玄渝趁着李承清没往这看,赶忙将陈林拉到一旁,问道。
“太子殿下还有公务在身,先请九王同奴才前去。”陈林顿了顿,又抬起笑脸,“六公主也在。”
若没最后这么一句,玄渝当真就不想去了。瑶光生得清丽动人,性情又比李承清温和了不知道多少倍,还一口一声“九哥”的喊着。他这心里十分受用。毕竟,以前在道观里,能看见女子的机会屈指可数,能看见绝色美人的机会,那是压根没有。
如此,玄渝略感安慰,遂随着陈林往福寿宫去。
李承清在玉华殿发落了几个爱嚼舌根的宫人后,这才领着往未央殿去。
蒋美人到底是蒋大人之女,虽只是庶出,但终究同皇后娘娘带有血缘关系。玄渝是个说话做事都随心所欲的人,料想也弄不明白其中深意。
若单单只是一位侍妾,倒也无关紧要。可这明摆着是送来当眼线的。皇后娘娘也真的是可以,舍不得派出娘家嫡出的女儿,便将这蒋皎送来东宫。
如今蒋皎在玄渝那里受了委屈,还指不定在皇后娘娘面前如何哭诉。届时闹到皇上那里,还不知道要如何收场。索性,就将玄渝打发到福寿宫去,太后慈爱,想必会维护一二。
自己这个当皇兄的,有时候真想把弟弟活活掐死。况且,这个人原本就是个假的,纵是稍作利用,也不会再有丝毫心理负担了。
第22章 突然发现(2)
玄渝随着陈林去了一趟福寿宫。
这福寿宫跟李承清的昭阳殿很不一样。李承清虽是东宫太子,但到底是为人子臣的,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都须得考虑后果。万万不能同他一样胡搅蛮缠。遂昭阳殿沉静死板,从不见宫人嬉笑怒骂。而太后的福寿宫庄严肃穆,立在殿门口的几个宫里老嬷嬷不苟言笑,见九王来了,也仅仅是曲膝行了一礼。
“九王殿下请稍等,容奴婢进去通传一声。”
李玄渝应是,垂手老老实实的站在庭院里等着。早先授册时,东边才微微透出霞光,眼下日头渐渐上来了。如今正值夏日,溽暑难耐,阳光像炭火一般烤在身上,着实难忍。
他又穿着一身很厚重的规制锦袍,领口处的织锦被汗水打湿,黏在脖颈处,湿漉漉的难受。要不是怕太后怪罪,真想当场把这身衣裳给脱了。当然,最主要是不好让李承清为难,毕竟自己是东宫的人,一举一动都关乎着东宫的颜面。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大约一个时辰,珠帘总算被人挑开,玄渝大松口气,擦了擦满脸的小溪流,心里将前去通传的奴婢骂了个千百来回。
“九哥!快随我进去吧,太后在里面等着你呢!”
出来的人原来是瑶光啊。许是溽暑难耐,瑶光换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裙,裙裾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杏花,外头罩着一层茶绿色软烟罗轻纱,走动间裙摆摇曳,煞是好看。
“九哥,听说你又闯祸啦?”
实话实说,玄渝被瑶光话里的这个“又”字打击到了,说的跟他很喜欢闯祸一样。
玄渝磨着后槽牙,往瑶光身前凑了凑,也不知道她身上熏的是什么香,淡雅清爽,出奇的好闻。他目光往下一瞥,见瑶光腰间系着一只双鱼戏珠的荷包,尾端缀着鲜红色的穗子。
“你这个荷包还挺好看的。”玄渝答非所问,探着脑袋往殿里瞅了一眼,笑呵呵的问道:“这里面是晴天,还是阴天啊?”
瑶光微微一愣,随即哑然失笑道:“你要是没闯祸,那也就用不着担心里头是晴天还是阴天了呀?”
玄渝腆着脸笑道:“好妹妹,你看九哥都站这大半天了,脸上一层皮都快被晒下来了,你也没说心疼心疼,怎么还在这里取笑我?我真没拿蒋皎怎么样,她非要跟我吵架,吵不过我,就跑到皇后娘娘那里寻死觅活的,我有什么办法?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跟谁不会似的,你看你九哥我,就不用这种下贱的下作的低级手段。”
“蒋皎的确矫揉造作讨人厌烦,我也不太喜欢她。不过……”瑶光拍了拍玄渝的肩膀,正色道:“九哥,实话实说,我敬你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亏得你是太子哥哥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要不然就以十二哥的脾气,知道你欺负了他的表妹,还不得扛着大刀过来砍你!”
玄渝这是第二次听到十二皇子的名号,因从李承清那里得知,十二皇子李淳汐是当今皇后娘娘膝下独子,遂先入为主的觉得,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偏偏李承清说李淳汐是个天资聪颖,知礼明事的好孩子……
说出去也没人信啊!他可是记得回长安的路上,皇后娘娘派了两波人前来追杀。试问狼窝里头还能生出来小绵羊?
因此,玄渝觉得李淳汐不是个好鸟,合情合理。顺带觉得李承清想要巴结讨好中宫,也合情合理。毕竟李承清如今这个太子名头,还不是因为养在皇后娘娘身边的缘故?
整个中宫,都由皇后娘娘一手把持着,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这好在是生在帝王家,要是寻常达官贵人家,那不管是玄渝还是瑶光都是庶出,比不得嫡出尊贵。
李承清也是够聪明的,死了母妃之后,连亲弟弟也不要了,赶忙跑过攀皇后娘娘的高枝儿。这才有了嫡出长子的身份,要不然东宫太子之位,指不定就落到李淳汐身上了。
“宫里不是极讲规矩礼节的地方吗?那李淳汐排行十二。也得唤我一声九哥。他岂能对我不敬?反了天了!”玄渝说着话,心里也泛起小嘀咕,这六岁以前的事,忘得那叫一个干净,自己连李承清这个一母同胞的皇兄都不记得了,别说旁人了。
眼下,还是……先去拜见太后要紧。
好在有瑶光陪着,玄渝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可历经方才的风波,保不齐这个太后也是站在中宫娘娘那边的。如若不然,才第一次见面,冷落他这么长时间做什么?
瑶光心思细腻,生怕玄渝不懂规矩,领他进来之后,悄悄地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跪下行礼。
玄渝来长安短短几日,旁的东西没学会,跪下行礼倒是学了个十足十。既然太后是父皇的娘,那也就是他的祖母了。实话实说,他对这个祖母什么印象都没有,只当是跪下拜个菩萨。
“来,快起来让皇祖母好好看看。”
太后一身孔雀蓝的锦缎富贵团花裙,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从玄渝踏进福寿宫的第一步,视线就紧紧的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是透过玄渝在看什么人。
玄渝应声起身,缓步走了过去。殿里的气氛有些肃穆,一时也没敢放肆。只微垂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作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
“玄渝,这些年你在外面过的还好吗?”太后攥着玄渝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和蔼可亲道:“这些年苦了你了,往后你就留在长安,你皇兄会好好对待你的。”
玄渝原本推断,太后不是个好相与的。未成想竟然这般和蔼可亲。他素来爱打蛇缠棒上,一听立马点头,笑道:“不苦不苦,这些年我在清心观每年都给太后祈福,只盼着太后还有父皇身体康健,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我在观里吃些苦,一点都不要紧的!”
太后一听,面露欣慰的叹道:“好孩子,往后在宫里缺了什么,短了什么,只管来福寿宫,皇祖母替你做主。”
玄渝不知道太后话里有几分真假,他是个有话说话的人。遂随口试探两句:“哪里都很好,皇兄待我非常好,下面的人待我也很好,尤其是那位蒋美人,听说皇兄命人收拾了一处离昭阳殿很近的宫室给我。生怕皇兄处理公务的时候打扰我休息,赶忙让人将安置好的摆设又抬了出来。势必要给我换一处绝好的地方。”
闻言,瑶光略诧异的瞥了玄渝一眼,随即捏着手帕捂嘴偷笑。心道:这个九哥还挺好玩的。
第23章 突然发现(3)
太后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有什么把戏能瞒得过她的眼睛?李承清到底不是皇后娘娘亲生的骨肉,自然做不到视如己出。何况又有一位嫡出的十二皇子,怎会不生出旁的心思?
只是这种心思,古往今来,每朝每代都会出现,同室操戈,骨肉相残的事情数不胜数。宫里的风从来都没有停止的那一天。
“蒋大人的庶女,送去给太子当位侍妾,倒也不算是委屈了她。”太后淡淡道,双眸中透出几分精明,“可既然送到了太子宫里,哪有一闹脾气,就跑回母家哭诉的道理。太不像样子了些。蓝珈。”
“太后。”从边上立马站出一位中年女子,打扮的中规中矩,正是太后的心腹。
“你传话下去,蒋美人目无宫规,罚禁足半月。”
“是,太后。”
瑶光眨了眨眼睛,不由自主的往玄渝的方向瞥了一眼,见他一副“找到靠山”的欣喜劲儿,忍不住微微一笑。
“九哥方才在外面受了热,瑶光知道太后宫里的冰镇酸梅汤最是清热解渴,想替九哥讨上一碗。”
瑶光素来嘴甜,说话也很合时宜,三言两语便将话题转移。太后便笑着应了,对着身边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那宫人立马会意,垂头下去端冰镇酸梅汤了。
玄渝料想太后虽然表面看起来和蔼可亲,可到底身份尊贵,想来也是看不过去皇后娘娘百般拿捏李承清,这才顺了他的心思,随手处置了蒋皎。
无论如何,太后姑且是站在他这边的,换而言之,太后到底庇护着李承清。毕竟现在长安何人不知东宫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回来了。既然是一母同胞,那势必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话又说回来了,李承清如今算是皇后娘娘膝下的皇子,按理说,李淳汐倒是比玄渝更有资格唤李承清一声皇兄。
就是不知道李承清是如何想的了,当然,就算问他。他也不见得会说真话。
诚如瑶光所言,福寿宫的冰镇酸梅汤甚是清凉酸甜。他方才在外头站得久了,心里窝着燥火,眼下喝上一口冰镇酸梅汤,如同炎炎夏日被冰水从头浇到尾。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畅清凉。
玄渝起初还假模假样的小口喝着,后来见没人注意他,一咕噜将一大碗酸梅汤灌了下去。身旁的宫人见状,赶忙又端上来一碗。他一连喝下三大碗,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白瓷碗放下,悄悄摸了摸肚子,就差打个响亮的饱嗝了。
瑶光很显然比他斯文了不知道多少倍,喝上两口就将碗放下了。捏着素白色的碎花手帕,轻轻拭干净唇角。不动声色的冲着玄渝眨了眨眼睛。
玄渝不明所以,也学着眨了眨眼睛。太后见了,便笑道:“你们两个从小感情就好。一别十年未见,玄渝长得倒是同小时候不大一样了。”
瑶光笑道:“是呀,九哥生得越发俊俏了。小时候他就总爱欺负我,现如今好不容易回了长安,我定要欺负回去。太后可得偏向瑶光,莫要让九哥欺负我。”
“好,好,好。”太后一连说了三个好,一手攥着瑶光的手,一手攥着玄渝的手,往中间一拉。将二人的手覆在一起,笑道:“往后啊,你们两个可要多来福寿宫,看看我这个老人家。”
玄渝一听,赶忙将能想到的讨巧话,尽数说了个遍。直逗得太后喜笑颜开,殿里气氛登时活络不少。
到了午时,玄渝同瑶光在福寿宫陪着用了午膳。太后年纪大了,有午睡的习惯,二人见状,双双起身告退。
瑶光是淑妃娘娘所出,又是最受皇帝宠爱的六公主,遂宫里的太监宫女,对之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点逾越。反倒是对玄渝这位九王,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但也挑不出错来。
“九哥,跟我一起去校场骑马吧?”
“啊?骑马?”玄渝侧过头来,两手一摊,“我不会啊,怎么教你?”
瑶光微微一愣,大约是未曾想到李玄渝居然连马都不会骑。可念起他年幼时被送出长安,在那种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中待了十年,不会骑马,也情有可原。
可如今来了长安,又是皇室中人。日后免不了要进行诗书骑射考核,届时,所有人都会,就李玄渝一个人不会。暂且不说落不落他自己的面子,就是李承清脸面上也不好看。
人们只会说:太子殿下只顾自己,不顾手足兄弟,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虽然,从前这种类似的言论也不是没有,可身为储君,一言一行有数百双眼睛盯着看,瑶光素来同李承清亲厚,自然不肯让他背上这种骂名。
其实,还有一层原因,只是不太好同李玄渝说。蒋皎到底是蒋大人的女儿,又是中宫娘娘的亲侄女。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还需看主人。
中宫本来就想借着李玄渝千方百计打压李承清。眼下经过蒋皎这么一闹,想必以中宫那位娘娘的脾性,必然不肯轻易放过李玄渝。
因此,李承清才一大早的把李玄渝支开,变相求太后庇护他罢了。好在太后也是个通透的人,罚李玄渝在福寿宫外头站着,那是给足了中宫面子。至于责罚蒋皎,只是借机告诫中宫收敛罢了。
瑶光盛情难却,李玄渝只好顶着火辣辣的日头,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校场行去。
才至校场,就听见场中央传来一阵喝彩声,人群中央立着一位少年,穿着一身石青色的箭袖常服,身姿英挺,面容俊秀,观其年龄不过十四、五岁,可射得一手好箭法,手里弯着长弓。右手二指捏着羽箭,拉弦上弓一气呵成。只听“嗖”的一声,又射出去一见,正中靶心。
随即响起一阵排山倒海的掌声,比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花里胡哨。”玄渝嗤的笑了一声,轻抬了抬下巴,指着场中央的人,同瑶光道:“瑶光,你看看,这种花里胡哨,喜欢卖弄才艺的男人不能要。这种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靠谱的人。真正有本事的,应该成熟稳重,内敛沉静。”
瑶光歪着头问:“像九哥这样么?”
“不,像李承清那样的。”玄渝摸了摸鼻子,到底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往自己脸上贴金。
第24章 突然发现(4)
却见场中央的少年将弓箭随手递到宫人手里,这才拿着一条汗巾往脸上擦汗。余光瞥见校场外围站着几个人,目光便火辣辣的投了过来。
场中央的人见状也顺着目光看了过去,众人自然是认得六公主的。可大多不认得玄渝这位大名鼎鼎的九王。
说玄渝大名鼎鼎,不是指他在长安的名声有多大多好,而是他的身世坎坷到了令朝中文武百官无法忽视的地步。往前细数几百年,还没有哪朝哪代将皇子送去道观里过,更别说将他好生接回来了。
其实,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外界都在传太子殿下对这位一母同胞的亲弟,并不是十分在意。仅仅是出于皇兄的职责罢了。毕竟太子殿下这些年养在皇后娘娘膝下,同十二皇子手足情深。哪里是九王可以比得上的,抛开别的不论,就论这出身,十二皇子能足足甩九王十八条街。
也就是十二皇子尚且年幼,届时封王定得再压九王一头。
遂在场的武将和几位文臣,目光中不由自主带着点审视和考量的意味,齐刷刷的往李玄渝身上投射。
李玄渝摸了摸后脑勺,一阵茫然,哪里知晓这些人看着他作甚。袖子突然被人轻轻扯了一下,就见瑶光侧过头来,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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