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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吃枣药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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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前半句,蒋美人的脸色已经难看下来,可听到后半句,太子殿下居然亲自替她选了寝宫。立马换上笑脸来,连眉毛都兴奋的翘了起来。微微行了一礼,柔声道:“臣女多谢太子殿下。”

如此,蒋美人自然是不屑于这玉华殿了。可经过她方才那么一闹,原本清整的干净明亮的内殿,顷刻变得凌乱不堪。桌椅板凳歪得哪里都是,连门上挂的草席也东倒西歪,看着也分外凄惨了些。

寻玉忿忿不平,便冲着李承清道:“皇兄,这不公平。是她来我这闹事的,我不过同她争论了几句,她说不过我,便又哭又闹。在我这乱砸一通!你都不管管的吗?”

李承清眉心一蹙,冷眼扫了寻玉一眼。见他耷拉着脑袋,满脸惆怅,一时也不好说什么。这位蒋美人到底是皇后娘娘送来的。若说是送来当侧妃,身份低了些,横竖就是个侍妾。留在东宫当眼线的罢了。

原先他只需刚柔并济,同这个眼线虚与委蛇,堵了皇后娘娘的嘴便可。这才早先吩咐陈林,让他带着寻玉避开些。就是担心这蒋美人心术不正,包藏祸心。哪知自家弟弟是个实心眼的。罢了。

“陈林,你找些宫人进去重新清整,往后玉华殿就是九王的寝宫,任何人不准擅自进去。否则宫规处置。”李承清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寻玉看。

寻玉梗着脖子不肯应声,嘴巴翘得老高。李承清的眉头蹙得更深了,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提了一个音,唤道:“九弟。”

如此,寻玉这才不情不愿的拱了拱手,恭声道:“多谢皇兄体恤,今日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蒋美人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两颗眼泪在眼眶里乱转,拽着李承清的手臂,轻声道:“太子殿下……”

李承清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不动声色的将手臂抽了出来。偏头同陈林道:“九王不懂规矩,饿他一晚上。不准任何人给他送吃食!”

寻玉一听,刚要嚷嚷,忽然想起自己早先是在李承清那里吃饱了才回来的。他深觉再闹下去,李承清不见得还会维护着自己,索性就瞥了蒋美人一眼,大摇大摆的往殿里走。

李承清微微抬了抬下巴,陈林立马会意,亦步亦趋的跟了进去。寻玉便同陈林道:“来来,我跟你说一句至理名言!”

陈林战战兢兢道:“什……什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你可得多找点人好好保护我。我这胆子多小啊,回头再被小人害了。皇室不就少了一位嫡系血脉了?”

陈林擦了擦一脑门的虚汗,巴巴道:“九……九王,请吧。”






第20章 突然猝死(5)

寻玉深知东宫就数李承清最大,他说的话,就如同圣旨一般,底下的人就没有敢不听从的。当然,也有胆子肥的,嫌自己命太长的。

虚倚在朱红色的栏杆上,手里不知从哪摸出了个苹果,寻玉也不管脏不脏,随便往身上擦了两下,“咔嚓咔嚓”啃了两大口。陈林带着宫人在内殿忙里忙外,搬桌子挪柜子,忙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自然没功夫监视着寻玉。

如此,寻玉又端来两盘点心,左一块右一块,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好容易才将自己撑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陈林从内殿绕出来时,一见地上的空盘子和吃了一半的苹果,脸上也不知是何表情。抖着脸皮勉强笑道:

“九王殿下,寝宫已经清整好了。奴才应了太子殿下的吩咐。从内务府拨了几个宫女太监过来。您看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回头跟奴才说一声……”

寻玉自然没有不满意的,这吃穿住行都让李承清一个人包了。可不就是打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还是猪肉白菜馅儿的。他屁颠屁颠的跑到内殿转了转,到处摸了摸。只觉得哪里都气派,哪里都很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起劲蹭了蹭,光滑的汉白玉地砖像是沁了清水似的,一片温凉。

陈林擦了擦额间的虚汗,早已经见怪不怪,只道:“九王殿下若没旁的事,奴才便先回昭阳殿复命了。”

寻玉像条大毛毛虫似的,往前一拱一拱的。结果得意忘形,脑袋“砰”的一声,撞在了台阶上。

他一骨碌从地上坐起来,两手抱着头死劲揉了揉。这才手势呈狂风扫落叶状,对着陈林道:“快走,快走!”

陈林立马劫后余生一般,欢欢喜喜的下去了。他走后,内殿就剩下了寻玉一个。那些新来的宫人都在外头清整,想来一时半会儿也忙不完。

寻玉是个十分容易满足的人,李承清如今待他又这么好,生活简直太美好了。遂背着手在外头遛了一圈,那些个宫女太监一见他来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跑上来乌泱泱的跪成一片,齐声道:

“奴才见过九王殿下。”

“奴婢见过九王殿下。”

寻玉心里十分受用,学着李承清的样子,咳嗽了一声,两手平举着,沉声道:“都起来,忙你们的吧!”

“是!”

众人这才起身,纷纷下去各自忙活起来。寻玉绕了一圈,把玉华殿院里的景致仔细欣赏了一遭,还意外发现殿后面有处暖汤。热气腾腾的直往上升,周边种了一圈的兰草。临近水边镶嵌着磨得光滑锃亮的鹅卵石,汤池十分清澈,上头还飘着几片蔷薇花瓣。

寻玉在此处玩了一阵,两脚一抖,将靴子脱下。这才大马金刀的坐在汤池边上,两只白花花的脚丫撒欢似的扑腾进了水里。

他两手按在石阶上,昂着脑袋望着天上的星星。想起自己曾经同寻沅在清心观的后山,那里有处小瀑布,每每盛夏,总是相约着一起洗澡。脱得浑身光溜溜的,寻沅水性极好,在水里扎个猛子。再猛的从水里探出头来,吓一吓人。

或者是打水底拽着寻玉的两条腿,直往水深的地方拉。每每大战三百回合之后,这才一人折一根树枝,将早已经湿漉漉的上衣挂在上面,扛着就走。

有时候遇见野兔子什么的,打上一只,各种烤着吃,生活过得潇洒惬意。只可惜,如今富贵生活是有了,但是寻沅不在。

李承清好容易才将那个蒋美人哄劝住,因想着寻玉头一回在宫里过夜,怕不习惯。这才刻意过来一趟探望,也没让陈林跟着。省得被蒋美人知道了,又要闹点脾气。他倒是不怕蒋美人在皇后娘娘跟前告状,对这种事情虽然早已经习以为常,可还是深恶痛绝。

那种厌恶感,像是淬了剧毒的针,无时无刻不在发作。

眼下夜色已深,玉华殿门边上挂着的长灯微微闪着蓝光,庭下林叶繁密,月光像是流水一般流淌。撒在人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华光。他信步走进去,寻了一遭没见到人。正疑惑时,忽听远处传来叮叮咚咚的流水声。

寻着水声找去,离得老远就见到水气升腾,台阶上一团黑黝黝的影子。离得近了才瞧见是个人——寻玉四仰八叉的躺在兰草丛中,两条裤腿挽过膝盖,露出两条白嫩光洁的小腿。

他生得清瘦,腿也纤细,甚至有些文弱。同腿的主人半点也不相配。水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坐什么?投河?”

身后猛的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吓了寻玉一大跳。他赶忙将蒙在眼上的布条扯了下来。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两只脚踩在石阶上,水花溅得哪里都是。

寻玉摸了摸脑袋,尴尬道:“啊,好巧,你怎么也在这?”他突然想起玉华殿现在是自己的地盘,遂无形中有了底气,单手掐腰道:“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来我这做什么?投河?”

他竟然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李承清,说完之后心底一阵莫名的兴奋。就像是以前在山上捅了马蜂窝,捅完就跑非常刺激。

李承清好看的眉毛微微往上一挑,信步踏过兰草走了过来。瞥了一眼寻玉,似笑非笑道:“你嘴巴很贱,有人告诉过你吗?”

寻玉昂着下巴,两手下意识的绞着衣角,巴巴道:“你心眼很坏,有人告诉你吗?”

闻言,李承清竟然笑了起来,饶有趣味的问他:“怎么说?”

如此,一直把诚实是美德挂在嘴边的寻玉,掰着手指头给他算了,“第一,你绑架了我师弟。第二,你总是跟扶风一起欺负我。第三,你那个什么狗屁侍妾就是个狐媚子,你还当个宝贝似的宠着!”

李承清略一思忖,道:“第一,我没有绑架你师弟,是他自愿跟来长安的。第二,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第三,我知蒋美人矫揉造作,但宠是不宠,同你有什么关系?”

寻玉自动忽略前两条,就专门将第三条拉出来争辩,道:“那你明知道蒋美人是那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狐媚子。你怎的信她不信我?你分明就是见她生得漂亮,舍不得罚她罢了。你舍不得责罚侍妾,只能过来寻我的事儿!”

“你倒是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李承清淡淡道,边说边往前走了几步。寻玉立马后退一步,哪知台阶上长时间没人清理,竟然长了薄薄一层苔藓,光脚踩上去,“蹭”的一下就滑了一跤。整个人都要飞了出去。

“小心!”

“啊!”寻玉惊得大叫一声,两手胡乱的扑腾,一不小心就拽到了李承清的领口,将他前襟一把撕了下来,露出大片大片光滑精壮的胸膛。

李承清原是伸手要拉他,突觉胸膛一凉,便将手缩了回来。哪知寻玉一把拽着他的手臂,像猴子一样攀着。结果二人正面贴在一起,双双掉入汤池了。溅起的水花能把岸上的兰草淹了。

恍惚间,寻玉唇边一凉,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他是仰躺着入水,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连呛了好几口水。身子在水下摸不到底,像只四爪朝天的王八似的,死劲扑腾着。

突然,手臂一紧,一股力道从天而降,一把将他拽出水面。一出水面寻玉就大口喘气。想起方才喝的水都是自己的洗脚水,忍不住趴在岸边,哇啦哇啦吐了个昏天黑地。

好不容易吐干净了,这才转过身来,人就整个僵硬住了。

月色如同流水般一泻千里,李承清浑身湿漉漉的,宽肩窄腰,发丝被水打湿,白玉发冠也微微松动。些许青丝跟撒欢似的,争先恐后的披在身后。衣领方才被寻玉扯过,前襟也撕下来大半,露出成片白皙精壮的腹肌。

再往上看是修长的脖颈,精致优雅的锁骨。寻玉瞳孔狠狠一缩,眼底倒映着几乎抿成一条线的唇角,上面还挂着两滴鲜红的血珠。

“哎……呀……”

寻玉福至心灵一般,双手捂住自己的唇角,这才明白方才在水下亲到了什么东西。他后知后觉,颇难为情的扭着腰肢为难道:“我这真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就扯了你一把……嗨,你也没吃什么亏,咱俩都是男子,还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亲一亲,啃一啃怎么了?这小时候谁没个穿开裆裤的时候,搞不好咱俩以前还睡过一起呢……”

李承清眉心一蹙,抬袖将唇角的血珠擦干净,这才冷眼剜了寻玉一眼,轻斥道:“我见你越活越过去了,小时候倒是极其守礼的,从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寻玉摸了摸鼻子没吭声,感觉双脚凉飕飕的,就垂眸望了一眼。再抬起头时,李承清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了。

“衣衫……不整。”

李承清薄唇轻启,吐出一句贬义词。寻玉摸了摸头,茫然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忽见李承清弯腰,打兰草丛里摸出一件衣裳。这衣裳还是先前寻玉脱的,他还打算泡过脚之后,再洗个脸什么的,结果李承清就过来了,也没洗成……

李承清抖了抖衣裳,将上头粘着的碎草什么的抖干净。寻玉寻思着他这是要穿衣裳遮羞,又开始碎碎道:“有本事别穿我衣裳啊,让这玉华殿里的宫人都出来评评理,到底是谁衣衫不整的出来晃荡。”

话音未落,肩头瞬间一紧,寻玉惊讶的呼出声,“你做什么?”

却见李承清伸臂绕到寻玉身后,将衣裳裹在他身上不算,还空出两只衣袖,相互交叠一下,打了个死结——险些没把寻玉勒出个好歹来。

“快走!”

李承清跟驱赶小鸡似的,拽着两只袖子,轻轻抖了抖,示意寻玉赶紧走。

寻玉梗着脖子,不满道:“不走!你赶紧放开我,这要是被宫人看见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你还有脸面么?”李承清嗤笑一声,不客气的嘲笑道:“你堂堂一位殿下,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同一位侍妾起了口角,很光荣?”

“……那也是你的侍妾,你管不好自己宫里的人,难道还要怪到我的头上来?你有本事就把蒋美人关起来,别放她出来祸害人啊!”

李承清似笑非笑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也是我宫里的人。”

寻玉扭过头去,闷闷道:“我才不是,我是道观里的人,是个小道士,眼看着就要得道成仙了,你非得拉我来长安,庸俗!”

李承清一震衣袖,呵道:“就你话多,快走!”

如此,寻玉就跟小鸡崽子似的,被李承清拽着往前走。他方才忘记穿鞋子,宫里的工匠师傅为了好看,每条青黛小路上,都铺满了光滑的鹅卵石。

一路就听寻玉“哎呦哎呦”叫个不住,李承清初时还挺有耐心的,后来大约是觉得自己胸膛太凉,生怕声音招来了宫人,脸面上不好看。这才一把将寻玉的嘴给捂住,硬将人拖回了内殿。

只听“咚”的一声,寻玉整个人被甩在了榻上。他在床榻上趴了一会儿,像条大毛毛虫似的,往前拱了拱,哀怨道:“家暴啊,没天理了啊,李承清打我了啊,救命啊……”

李承清冷眼剜过来一记,寻玉立马不吭声了。如此,这才走到衣柜前,从里头翻找出一套湛蓝色的衣袍出来。

寻玉斜躺在榻上,单手支着脑袋,脚丫一翘一翘的,嚷道:“那是我的!”

“什么是你的?这整个宫室都是我的。”李承清呛了他一句,这才走到屏风后面换衣裳去了。他方才落了水,也没见得狼狈,如今换了身衣裳出来,又是不一样的风度翩翩。

寻玉脑子里轰隆一声,突然想起寻沅常常在他耳边念叨的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你准备一下,明日便行册封大礼。册封之后,你就是九王李玄渝了。把你以前偷鸡摸狗的小伎俩好好收一收,别一天到晚就想着惹事!”






第21章 突然发现(1)
既然李承清让他改名字,那就改名字咯。横竖一个道士的法号,提溜出来当名字,也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关乎皇室那点比天还高的面子,李承清比谁都上心,也比谁都一丝不苟。

也不知道这点荣光,是能当饭吃呢,还是能当水喝。玄渝如是想,站得笔直,平伸着两条胳膊。任由宫中女官,将一层又一层的华服往自己身上套。

既然是受封仪典,自然又有诸多的规矩。皇宫到底是同道观不一样,规矩多起来足以吓死一个活生生的人。

关键规矩多,倒也罢了,主要是惩罚制度苛刻到令人发指。玄渝不止一次的想,幸好自己身份足够高,后台足够硬。要不然就以他这张能把死人给气活了的嘴,估计早死千百回了。

女官们伺候九王梳妆打扮好,这便依着礼节逐一退出殿门。玄渝好奇,探着脑袋对外瞅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偌大的院庭里,乌泱泱的跪着一片宫人。各个屏息凝神,不苟言笑。似乎于情于理,都该如此严肃郑重。

如此,玄渝也不由自主的收敛了神色,逐一摸着腰间挂着的一排玉佩、香囊。心思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直到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过来宣读诏书,玄渝才跟随着众人行至庭院中央跪倒。他两手安分守己的按在地面,垂首听旨。从头顶上方传了一阵公鸭嗓音,抑扬顿挫的念了好一阵,这才缓了口气,将圣旨对折,半弯着腰,对着玄渝道:

“九王,请您接旨罢。”

这就是要接旨了。玄渝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要接册文,哪知太监总管似乎吃了苍蝇一般,神色不甚好看,干巴巴的唤了一声“九王”。

玄渝微微一愣,余光瞥见殿门槛处,露出半寸暗红色的衣角。衣料上的祥云水纹用银线勾勒,在阳光的折射下,像水一样缓缓流动。

他福至心灵一般,赶忙垂眸,伸出两只手,恭恭敬敬的将册文连同印玺接到手里。

太监总管大松口气,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恭喜九王,贺喜九王了。若没旁的事,奴才便先行告退了。”

陈林见状,从旁领路,一众人又浩浩荡荡的出了玉华殿。玄渝刚要同旁人说,太子殿下就在门槛外。哪料说晚了一步,原本趾高气昂的众人,又乌泱泱的跪倒在地。

拉倒,都是欺软怕硬,谁又比谁高贵些。他觉得手中的烫金的册书,以及纯金打造用来盛放印玺的盒子很有分量,赶忙推到身后的宫人手里。

那宫人大惊失色,跟捧着自己的项上人头似的,恭恭敬敬且心惊胆战的平展着双手。

玄渝眼观鼻,鼻观心,独自站在庭院里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李承清提袍大步踏了进来,身后跟着两排宫人。

他每每出场,没有哪次排场是不大的,花里胡哨,不知道做这个样子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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