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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吃枣药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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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羽从小就在书卷里头打滚,熏得香都是墨香,哪里去过什么花楼。人才站在楼底下,俊脸就胀得通红。他生得俊,面皮又薄,玄渝登时乐了,不怀好意的将人往里面一推,笑道:“你看你,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又不是三岁小儿了,来这种地方也害臊?”

“就是,人活一世,总得做些从来没做过的。”寻沅暗地里同玄渝击掌,两人硬生生的把宋令羽拖上了二楼。

“来来,叫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来!今个宋公子大驾,都给我陪好咯,银子不少你们的!”玄渝反手将宋令羽按坐下来,宋令羽羞愤欲死,蹭得一下又站了起来。险些把玄渝撞倒。

“九爷,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恕下官不奉陪了!”

玄渝今个要是能让宋令羽在眼皮子底下跑了,那他也就不叫李玄渝了。当即又将人按了回去。恰好寻沅抱了坛酒来,玄渝便将酒塞扣开,往宋令羽跟前一推,豪气万丈道:“来,喝一个!”

“我不会喝酒。”宋令羽左右肩膀都被人按住,试了几次也没起来,“九爷,快放我走。太子嘱托了事情,耽误了正事……唔唔……”

“能有什么正事?就喝吧你!”玄渝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捏着宋令羽的下巴,一手举着酒坛子,直接往宋令羽嘴里灌酒。

烈酒入喉,宋令羽被呛得咳嗽一阵。他是真的不会喝酒,才喝了没多少,整个人就开始飘了。说起话来卷着舌头,连脖颈都开始红了。

“阿沅。”玄渝伸手往寻沅眼前晃了晃,“你在想啥呢?想的这么入神?”

“没什么。”寻沅神色一僵,很快又舒缓下来,瞥了一眼宋令羽,鄙夷道:“这么快就醉了,我还以为要多费些功夫呢!”

“算了,没什么意思,今个就放过他罢。”玄渝挥了挥手,让屋里的姑娘都退下去。这才用脚轻轻踹了踹宋令羽的腿,见他醉得不醒人事,便道:“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回头找人把他抬回去。”

就以宋太傅的为人,若是知道自家子弟在花楼里买醉,估计能气得当场口吐白沫。

果不其然,宋令羽醉醺醺的被人抬回了宋府,连醒酒汤都没喝上,直接几桶冷水叫人泼醒了。还被勒令跪祠堂。

玄渝得知消息时,正同寻沅在玉华殿后面的汤池里泡澡。开心地直在池子里头打滚,溅了寻沅满脸的水花。


可好景不长,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李承清带人气势汹汹的闯进了玉华殿,根本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勒令手下将玄渝和寻沅捞起来。

寻沅在宫里只是个侍卫,身份比不得玄渝。遂扶风扭着他胳膊,一把将人捞了上来,直接带走了。

“喂!你放开阿沅,你弄疼他了!”玄渝蹭得一下从水里站起身来,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襦裤,浑身湿漉漉的。轻薄的布料一经浸水,整个紧紧包裹在人身上,将他下半身的曲线完整的勾勒出来。

“哼。”李承清斜睨了他一眼,连个正眼都不给。摆了摆手,立马就有两个宫人上前,动手替玄渝将衣服穿好。

“李承清,你有什么邪火就冲着我发,你让人抓我师弟,算什么本事?”玄渝推开身边的宫人,光着脚往李承清身前走。因为身高关系,这样昂着头说话不够硬气,索性就踮起脚尖,怒气冲冲道:“我又做什么事了,惹你发这么大的火?”

“你自己心里清楚。”李承清不冷不热的吐了一句,见玄渝脚底抹油想要开溜,干脆扭着他的胳膊,大步朝寝宫里走。








第33章 突然想起(3)
玄渝胳膊被扭得生疼,哎呦哎呦叫个不住。他见李承清凶神恶煞的,估摸着是因为宋令羽的事。生怕李承清这厮脾气上来,再当场弑弟了,赶忙冲着陈林喊:

“快快快,赶紧的跑去福寿宫通知太后!李承清今个要杀人了!快!”

陈林俊秀的面皮抖了抖,抬眼看了李承清一眼,又复低下头去,只作没听见。

玄渝眼睛一瞪,心想完了完了,整个东宫的人都是李承清的狗腿子,简直天要亡他!

李承清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一脚才踏进宫室,就将玄渝往里头一推。可想而知,玄渝收步不及,直接脸铺地趴在了地上。

“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入长安!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玄渝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听到这话,一骨碌爬了起来,怒道:“是我自己要回来的吗?还不是你硬生生的把我绑回来的!我不就是灌了宋令羽几杯酒,有什么大不了的。男子汉大丈夫,喝几杯花酒怎么了?你是怕我在外头给你丢人,还是怕回头宋太傅找你麻烦?你这么兴师动众的,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弟弟看!”

“我若是没拿你当弟弟看,何必还要管你的死活!”李承清一甩衣袖,衣袂猎猎生风。

扶风奉他之命,在京郊二十里外伏击蒋钰。哪料蒋钰狡猾,竟被他逃了去,眼看着就要重回京师。宋令羽乃李承清心腹之臣,原是要想方设法阻拦蒋钰回京,可半途中被玄渝误打误撞绊住了脚跟。

如今倒好,蒋钰下落不明,只怕已经暗地里通知了蒋府和中宫。

李承清怎能不气!可偏生又是寻沅带着玄渝一起做下的荒唐事!

寻沅才是真正的“李玄渝”,而眼前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撒泼打滚的少年却是个假的。姑且不论寻沅是否是有意为之。

无论如何,李承清不会对自己的亲弟弟怎么样,可对眼前这个假弟弟,就谈不上什么心慈手软了。

“玄渝,你让皇兄说你什么才好?”李承清单手捏正玄渝的下巴,强迫他同自己目光相接,似笑非笑道:“你耽误了皇兄的正事,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

玄渝哪里就知晓李承清的苦心经营,只道他是为了宋令羽醉酒受责的事生气。可明明自己才是李承清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李承清却总是因为旁人过来训责于他。

对李淳汐如此,对宋令羽也如此。在李承清心里,终究是旁人更重要一些,而他李玄渝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存在。

“李承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我兄弟十年未见,我都没有怪过你半点。可你却一次次的为了外人指责我!”

李承清抿唇不答,手指渐渐加重力道,白皙如玉的下巴登时浮现出两道红印。

“……可是,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皇兄啊!”

也罢。

李承清收回手,有片刻的晃神。须臾,抬腿大步朝外面走,殿门轰隆一声关上,将外头的落日余晖尽数斩断。

“李承清……”

禁足的时光最是难以消磨,但好在玄渝是个很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他起初在宫室里摔摔砸砸,捧着名贵的瓷器,一脚踩在翻倒的桌子上,高高扬起手来,再一把砸向殿门。

瓷片登时碎了一地,把外头的侍卫吓了个半死,还以为玄渝在里头自寻短见了。

在侍卫第十八次破门而入,想要抢救“自寻短见”的九王后,李承清终于按捺不住了,断了玄渝三日的伙食。连口水都不给他喝。

结果可想而知,玄渝在里面足足躺了三日,虚弱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侍卫将他架出来时,脸色白得像是才从井里爬出来。

寻沅抱着玄渝的胳膊,使劲摇了摇,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脸颊,震惊道:“你……你不会被饿死了吧?”

“我好想吃酱香猪肘。”玄渝连眼皮都耷拉着,虚弱无力的吐了一句。

长时间没进过食的身体,自然不可能吃什么酱香猪肘。寻沅端着碗白粥,一勺勺吹凉了往玄渝嘴边送,嘴里骂骂咧咧道:“什么东西!禁足就禁足,怎么还不让人吃饭了!真把自己当太上皇了,阖宫的人都得听他的啊!”

这话说的在理,别的地方不敢保证。反正在东宫李承清最大,李承清说出的话,比那什么圣旨也不差多少了。

玄渝眼泪汪汪的喝着白米粥,两眼直勾勾的往桌上的酱香猪肘上扫,闻言便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还以为最起码得关我七天!”

“七天?再晚两天,你就该挺尸了!”寻沅丝毫不温柔,动作甚至有些粗暴,勺子在碗边敲敲打打,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你这夜盲眼,一到晚上屁都看不见,李承清居然把你一个人关在殿里,真是气死我了!”

寻沅生气不是毫无理由的,他明明已经央求李承清放过玄渝,可李承清却是半点都不肯留情。

终究是皇位更重要一些。

“他把你怎么样了没?”

“那倒没有。”

“什么?”玄渝惊得直起上半身,险些将粥给撞翻。

寻沅一边护着粥,一边抬脸道:“你这是什么反应?我没事,你很失望?”

“李承清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玄渝靠在床架上,喃喃道:“我让他放过你,他果真就放过你了?”

“吃你的饭吧!喝粥都堵不住你嘴!”

玄渝抬眸问他:“李承清放我出来的?”

“不是,是太后派了人,将你放出来的。”

“这样……”玄渝心头突然有些不是滋味,怕是自己什么时候死了,李承清连眼皮子都不会抬一下。

他突然觉得吃什么都索然无味了,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将寻沅的手推开,躺倒,大被一拉,侧过身子就睡。

“不吃了?”

“不吃了。”

“酱香猪肘也不吃了?”

“不吃了,你喂狗吧!”玄渝闷声闷气说了一句。

哪料寻沅正抓着酱香猪肘在啃,一听大怒:“我还没吃呢!说喂狗就喂狗,你行啊!”






第34章 突然想起(4)

李承清是在十日后,才再一次出现在玄渝面前。一贯的锦袍华带,面容俊逸到在人群中一眼扫过去,就无法让人忽视的地步。

也不知道李承清这些时日做什么去了,看起来清瘦了许多,眉眼间染上淡淡的疲倦。才进门,就径直走到床边,抬手触了触玄渝的额头,蹙眉道:“寻沅说你这几日病了,饭都吃不下了。”

玄渝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两手绞着被角,耷拉着脑袋没吭声。他近几日食欲很不好,经常连着几顿都不吃,原本就瘦,脸颊上又没什么肉,更显得颧骨突兀。

“怎么,委屈了?还在生气?”李承清今日心情尚可,从床里面抽出一件衣裳,披在玄渝肩膀上。手指触摸到肩胛骨,微微硌手。

“没有。”玄渝闷声闷气道,低头一刻不停的绞着被角,眼眶湿漉漉的,“皇兄,你这些时日很忙么?”

李承清微微一愣,点了点头。蒋钰到底是杀出重围,硬是躲过了重重伏击,回了长安。这一阵子,皇上的身体越发虚弱,有时病得连床都起不来。他这个当太子的,自然要着手处理公文。

中宫娘娘仍不死心,千方百计的将李淳汐往上推。前朝更是借着九王玩世不恭的旗号,声称李承清各方面庸碌,力求废太子。

如今,蒋钰又回来了,中宫无异于如虎添翼,连同朝中大臣们千方百计的打压弹劾李承清。

怎么不让李承清头疼,如今唯有再施一计,只能委屈玄渝了。

宫人端了药膳过来,李承清今日脾气可真好,同那日的疾言厉色很是不同。一勺一勺吹凉了往玄渝嘴边送。

“皇兄,那日是我不好,以后我都不会再给你惹事了。”玄渝伸袖,擦了擦眼眶,小声道:“我想清楚了,除了阿沅,你是我在这世间最亲的人了。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定听你话。”

李承清神色微微一滞,也只是片刻就缓过来神,低笑道:“知道了,你快喝吧。”

玄渝点头,张口又喝了一勺。既是药膳,里头自然加了许多大补的药材,味道必是不太好的。可他没想到,药膳会如此难以入口,才喝下几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事。”玄渝缓了口气,才扯着嘴角要笑,喉头忽然一痒,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有几滴溅到了李承清脸上。

他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似的,身形一歪倒了下去。李承清将他扶在肩头靠着,拍了拍他的面颊,示意他不要睡。

“来人,快来人!请太医,快!”

玉华殿许久未像现在这般热闹了。太医前脚才过来,皇帝等人后脚就来了。

太后问话,李承清只是摇头,脸色很难看的说自己并不知道。殿外乌泱泱的跪了一地的人,正中央是一名宫女,被人反绑着按跪在地。

皇后娘娘脸色很不好看,尖长的指甲全扎在肉里。这宫女受不住严刑拷打,把什么事都招了。当着众人的面,交代出幕后黑手。

矛头直指皇后娘娘。在场的人无一不面露惊色,纷纷将头脸都埋在地上。

玄渝缓缓的从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眶,好半晌儿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吐血。太医说,有人在他的饮食里下了鹤顶红。

索性,他服用的甚少,太医又来得及时,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皇帝终究是碍于颜面,下令将那宫女杖毙,封了六宫之口。可却只字不提九王被人下毒暗害之事。

只是派了更多的人保护李承清的安全。

鹤顶红是世间鼎鼎有名的致命之毒,玄渝虽只服用了少量,可到底被腐蚀了根本,伤了元气。在床上足足躺了半月之余,才能下床走动。

期间,李承清隔三差五便来陪他,今天给他喂药,明天给他喂水,服侍得十分殷勤周到。寻沅这些时日被扶风不知道弄去做什么了,每每只有瑶光过来陪着。

瑶光性子最好,嘴巴又甜,同玄渝性子很是相投,遂卧病在床的日子并不是十分难熬。

说起来也多亏了玄渝,据说中宫娘娘原本是要害李承清的。只是误打误撞害了玄渝。

他这个九王当的也真够寒碜的,都被人设计暗害了,皇帝那里都没说什么。反倒是太后,特意派了自己宫里的姑姑,隔三差五送个汤汤水水的过来。

因此,玄渝卧病期间,非但没瘦到皮包骨头,反而长了一身肥膘。很是让人苦恼。

李承清安慰他:“无事,生得圆胖些也好,摸着不硌手。”

玄渝诧异的回他:“你又没摸过,你怎么知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玄渝这身子一好,骨头都轻了。在宫里憋得久了,琢磨着去宫外头放放风。

可他又找不到寻沅的人,也不敢再去找宋令羽的麻烦。淑妃娘娘将瑶光看得严,自然不肯让一个公主随便出宫。思来想去,就只好自个出去逍遥了。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玄渝轻而易举的又找到了花楼。他比寻沅又稍稍强些,从来不找姑娘,就坐在楼上喝个小酒,听个小曲儿。若是再有别的,那只怕就是往楼下撒金叶子了。俗称:败家。

玩得过于忘我的结果,就是耽误了回宫的时辰。这个宫门只要一关,任凭天王老子在外头喊破喉咙,也没人应声。

据玄渝所知,李承清御下极严,若被他知道有哪个侍卫偷偷给玄渝开了小门,其结果真的不堪设想。

遂无计可施之下,只好翻墙。

月黑风高夜,翻墙跑路时。玄渝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两手搓了搓就开始翻墙。

宫里守卫森严,宫墙都建的比别的地方高,玄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墙头。

他算中了故事开头,没算中故事结尾。才攀在墙头,脚底一滑,整个人从墙头摔了下来,直挺挺的趴在地上。摔得那叫一个七荤八素。

好巧不巧,屋漏偏逢,被一群巡逻的御林军给抓到了。还被人打入了大理寺。

玄渝在大理寺的地牢里等了一宿,天才刚亮,李承清就破牢门而入,将他提溜起来,抬腿就走。

事后,李承清也没说什么,只是又禁了他的足而已。

这回禁足,足足禁了三月有余。





第35章 突然想起(5)
秋高气爽,大雁南飞。远远的就见山峦重叠,树林阴翳。明黄色的幌子将猎场包围的水泄不通,就余下中间的一大片区域。猎物尽数藏在其中。

李承清到底是个心胸开阔的人,秋猎时把玄渝也给带上了。

皇室游猎,同玄渝以前在山上打野鸡大不相同。其规格之大,让他难以言表。只能瞧见场上一圈又一圈的黄帷,和站岗的御林军。

玄渝打帐里出来,换上了一身墨蓝色的箭袖常服,抬眼就见李承清立在外头,身后还跟着扶风和寻沅,皆是一副狩猎装扮。

“你自己先在这玩着,我让扶风和寻沅留下来陪你。别跑太远了,一会儿狩猎开始了,你得记得到场。”

玄渝现在对李承清的话言听计从,赶忙点头应了。他想了想,笑嘻嘻道:“扶风就别跟着我了,有寻沅在就行了。”

“好吧。”
李承清点头,带着扶风往猎场中央去,大约是陪伴圣驾去了。

“走,咱们先去跑一圈马。”玄渝兴致勃勃的说着,从旁边的侍卫手里接过箭筒递给寻沅,笑道:“我前一阵子才跟人学的,皇兄一直没时间陪我去京郊骑马,正好借着机会,咱们先去试试。”

“好!”寻沅答应的爽快,背上箭筒,挽着长弓,见侍卫牵马来了,利索的翻身上了马。

玄渝攥紧缰绳,两腿夹在马肚子上,略为紧张道:“不行,不行,回头再把我摔着了,我得跑慢点。”

二人也没带什么护卫。一路骑马往密林里头钻。反正见到猎物就射,不消半日便硕果累累。

玄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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