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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吃枣药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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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清眸色泠然,一字一顿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护送我出宫的侍卫怕我在外遭受不测,就随意从外面弄来一个小乞丐,同我对调了身份。”寻沅说到此处,拳头攥得更紧了,也不知道是愧疚还是难堪,脸都憋红了,“自那时起,寻玉就同我一起入了清心观。他掉进过冰窟窿,六岁之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这些年顶着我的身份过活,在观里受了不少欺辱。”

“皇兄。”寻沅跪行过去,两手紧紧攥着李承清的衣裳下摆,昂着脸求道:“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我也早就习惯了现在这个身份。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我,更不会为了我而放弃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但求你好生对待寻玉,待事成之后,放了我们出宫。”

“你可知这种事情一旦被人揭发,父皇心里会如何想?”李承清眉心抑着怒火,说到底也怪他自己。这些年都没问过弟弟的死活,眼下又有什么立场质问。

寻沅收紧十指,指尖泛起不自然的苍白,轻轻道:“皇兄若是真的在意我,当初去清心观接我的时候。只须验明正身,并知寻玉是个冒牌的。可你并没有。我想,你也许一早就想弄个假弟弟回朝。可未成想到,寻玉本身就是个假的。”

“当年,皇后娘娘将你我的母妃生生逼死,又连同蒋大人将你送出宫外,就连我也过得如履薄冰。你既同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我又怎能看着你也陷在泥潭里。”李承清沉声道,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寻沅身上,“事到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弯腰将寻沅扶了起来,手停在半空中踌躇片刻,到底是拍了拍寻沅的肩膀,叹道:“其实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往后既可以护住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可以毫无保留的利用“九王”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举两得,再好不过。

“皇兄。”寻沅终是忍不住,一头扎在了李承清怀里,低声呜咽道:“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你。我一直盼着你接我回来,可我盼了十年之久,岐山的枫叶红了又落,反反复复十年光阴过去了。你到底还是记得我的。”

“都过去了,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罢。”李承清拍了拍寻沅的后背,以示安抚。他这些年过得如履薄冰,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早就有了一套生存法则。

如今做起事来游刃有余,再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皇子了。






第30章 突然大笑(5)
“皇兄。”寻沅跪行过去,两手紧紧攥着李承清的衣裳下摆,昂着脸求道:“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我也早就习惯了现在这个身份。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我,更不会为了我而放弃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但求你好生对待寻玉,待事成之后,放了我们出宫。”

“你可知这种事情一旦被人揭发,父皇心里会如何想?”李承清眉心抑着怒火,说到底也怪他自己。这些年都没问过弟弟的死活,眼下又有什么立场质问。

寻沅收紧十指,指尖泛起不自然的苍白,轻轻道:“皇兄若是真的在意我,当初去清心观接我的时候。只须验明正身,并知寻玉是个冒牌的。可你并没有。我想,你也许一早就想弄个假弟弟回朝。可未成想到,寻玉本身就是个假的。”

“当年,皇后娘娘将你我的母妃生生逼死,又连同蒋大人将你送出宫外,就连我也过得如履薄冰。你既同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又怎能看着你也陷在泥潭里。”李承清沉声道,目光沉沉地落在寻沅身上,“事到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了。”

他弯腰将寻沅扶了起来,手停在半空中踌躇片刻,到底是拍了拍寻沅的肩膀,叹道:“其实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往后既可以护住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可以毫无保留的利用“九王”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举两得,再好不过。正如他先前利用玄渝除掉蒋皎一样。

“皇兄。”寻沅终是忍不住,一头扎在了李承清怀里,低声呜咽道:“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你。我一直盼着你接我回来,可我盼了十年之久,岐山的枫叶红了又落,反反复复十年光阴过去了。你到底还是记得我的。”

“都过去了,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罢。”李承清拍了拍寻沅的后背,以示安抚。他这些年过得如履薄冰,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早就有了一套生存法则。

如今做起事来游刃有余,再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辱的皇子了。

转眼过了几日。

既是要去弘文殿读书,玄渝少不得又十分头疼。他从小到大,认识的字屈指可数。就连自个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活像两只小蝌蚪。

主教皇子们上课的太傅姓宋,是个十分迂腐固执的老头。说他迂腐,他能就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引经论典一个时辰,连口水都不带喝的。

说他固执,这位宋太傅一旦认定的事,绝对不会改变。好比说,哪个亲王的孙子年幼,每每早上起不来,勿了时辰要罚站。旁的太傅都知道“避重就轻”,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不与这些龙子皇孙为难。

可宋太傅偏不,但凡有人坏了他的规矩,那可就不得了了。宋太傅能敲着戒尺,一把扯住人的耳朵,提溜到一块空地站着。其脾气恶劣,手段凶狠,着实令人发指!

而玄渝又是一身的懒散骨头,站没站样,坐没坐样。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听得懂之乎者也。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是什么个水平,在课堂上不求多耀眼,但求能同宋太傅相安无事。

宋太傅平生最是厌恶李玄渝这种好吃懒做不肯上进的人,又兼于他从前教导过李承清,遂不由自主的将玄渝同李承清做个比较。

比较之下,险些让宋太傅一头栽死在讲台上。

青瓷同瓦砾,明珠同泥沙,根本没有可以比较的地方。

玄渝便道:“积沙成塔,病蚌生珠。太傅可要谨言慎行啊,谁能保证我日后一定干不出来什么光辉伟绩?”

宋太傅毫不客气的训斥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九王,把你的脚给老夫放下来!”

“放下来?往哪儿放?”玄渝两腿翘在桌面上抖了抖,想了想,到底是放了下来,伸得老长。

宋太傅平生教学数载,大概从来没有见过玄渝这种纨绔嚣张的皇室子弟,当场气得摔了案板。

玄渝见宋太傅气喘得都比平日里多,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再当场猝死了。赶忙起身,对着左右招了招手,“快快快,赶忙将太傅搀扶下去,他快不行了!”

场上登时闹得一团乱,不知是谁先起哄将书抛到半空中,其余的人有样学样,一起疯闹起来。

宋太傅人生头一回摔书离去。结果,这事以李承清亲自过来镇压结尾。

追问其罪魁祸首,众人跟提前商量好了似的,一齐推到了玄渝身上。

玄渝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往后一跳,怒道:“你们都瞎说什么大实话!什么时候是我带的头了!”

李承清二话不说,大手一掐,按着玄渝的后颈,硬生生的将人带去给宋太傅赔礼。

哪知宋太傅这个老顽固,见李承清如此客气有礼,立马蹬鼻子上脸了。绷着脸摆手道:“教不了,教不了。九王思想异于常人,字字珠玑,老夫哪里教得起这样的学生。”

李承清也没多说旁的,一掌重重地拍向玄渝的后脑勺,轻呵道:“说话!”

“说什么啊?”玄渝摸了摸后脑勺,见李承清又抬起了手,赶忙缩了一下脖颈,嘟囔道:“明明是太傅不对,他老是点我起来回答问题。我诚实的告诉他,我不会,他还不依不饶总是问。”

“你还有理了?”李承清眉头一蹙,催促道:“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耽误时间。”

如此,玄渝心不甘情不愿的拱手一鞠到底,懒懒道:“我不对,我不好,宋太傅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宋太傅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可意思再明确不过,就是不肯松口。非但如此,还转过头同李承清说了起来。反反复复,数落的全是玄渝的不是。

玄渝翻着白眼听了一阵,默默对宋太傅竖起了中指。要按着宋太傅之言,这哪里还是顽劣,分明就是无可救药,傻缺冒泡。

好在,李承清字字珠玑,随意几句话便力挽狂澜,宋太傅的脸色果然缓和了许多。当然,从中也能看得出来,宋太傅果真是十分器重李承清的。

玄渝暗暗想着,也许李承清就是故意让宋太傅过来整治他的。

当然,就算问了李承清,他肯定不会承认的。









第31章 突然想起(1)
宫里消息传播的最为灵通,皇上原本就不太喜欢玄渝,眼下就更加不喜欢了。人人都道九王是个草包酒囊饭袋,就连中宫娘娘也觉得他不足为惧。

如此,正好合了李承清的心意,更加有恃无恐的开始筹谋。早些时候玄渝同蒋皎生了龃龉,篓子捅到了太后那里。

太后偏心玄渝,将蒋皎责罚了一顿,直接禁了她的足。蒋皎一时半会也不能出来兴风作浪了。

李承清为了安抚宋老太傅,便直接禁了玄渝的足,让他在玉华殿好生的反省反省。玄渝一蹦多高,欢喜的如同过年。同寻沅在玉华殿里玩得风生水起,除却不能出宫,日子过得舒爽快乐。

可好景不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太后得知李承清“责罚”了玄渝后,将人找去好一通说教,这才解了玄渝的禁足。

玄渝含泪感激太后的大恩,又过起了卯时起,子时睡的凄惨生活。李承清耳提面命,嘱咐他不准再去招惹宋太傅。可他忘记说,要是宋太傅主动过来招惹,要怎么办。

宋太傅这个人哪哪都不好,还特别爱记仇。玄渝每日被他折腾得要死要活,就差找根麻绳把自己吊死了。

常言道,严师出高徒。在宋太傅魔鬼一般的监督管理之下,玄渝的课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进。对此,李承清并未如何欣喜,只淡淡道:“宋太傅有一张化腐朽为神奇的嘴,经过他的指点,枯木都能逢春。”

玄渝正坐在桌前吃饭,闻言抬头面露惊讶道:“那如此说来,我如今岂不是足够的人模狗样了?”

他将白玉箸往桌面上一拍,把手一伸道:“皇兄,我要奖励!”

李承清二话不说,提筷子往他手心里敲了一下,似笑非笑道:“奖励没有,挨打管够,你还要么?”

“真是小气,越有钱越小气!”玄渝将爪子收了回来,鼓着腮帮子往泛红的手心里吹了好几口气,闷声闷气道:“你不如寻沅。”

“你也不如淳汐。”李承清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直把玄渝气得蹭得一下站了起来。

“坐下。”李承清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他进食姿势极其优雅。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比白玉箸还要好看。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锦袍,袖口处暗纹水云纹,极其华丽富贵。

有的人通身自带一股子清贵气,仅仅往那一坐,气势便已经显露到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玄渝微微一愣,心里突然闪现出一个不太好的念头。他出身虽高贵,可在外飘荡了十年,养成了一副不要皮脸的性格。通俗点来说,就是个市井无赖。也许,这辈子倾尽全力也达不到李承清所期许的高度。

也许,有一天李承清会厌倦他,进而毫不留情的弃了他。

可在此之前,他们还是兄弟。

“皇兄,李淳汐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真的。”玄渝攥紧拳头,低眉顺眼的说了一句。李承清执箸的手微微一顿,没说什么。

如此,玄渝理所当然的认为,李承清是不信自己这话了。

不信就不信罢,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玄渝转身扬长而去。早先他从李承清那里要来了一个很是名贵的玉佩,这玩意儿在李承清那里,充其量就是个装饰。可落在玄渝手里,用处可大了去了。

宫里头无人不知李承清的威风,可极少有人认得玄渝这个九王。

玄渝是个极其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这些时日在宋太傅手里接连吃瘪,让他心里很不痛快。可李承清偏偏还不让他肆意报复,着实让人头疼。

打落牙齿混血吞这种傻缺事,玄渝从来不干。

据说宋太傅为人迂腐严厉,但凡经过他教导的人,没有哪一个不脱胎换骨。换句话说,只要受过宋太傅耳提面命的,基本上都会成为一个举止得体的小古板。

除却李承清这位得意门生之外,宋太傅还有一位宝贝金孙,名叫宋令羽,在翰林院任职主编修,成天到晚跟古书打交道。生得清俊,说话也和气,关键是性情和煦,同宋太傅的迂腐固执截然相反。

玄渝便将报复的目标转向了宋令羽身上。

寻沅得知后,便劝他:“你别太作死,这里又不是道观,天子眼皮子底下,你还敢翻天不成?”

玄渝道:“翻天不敢,翻墙还是绰绰有余的。”

皇宫守卫森严,宫门口有侍卫守门,每隔一段时间,便有两队御林军巡查。若是白日翻墙,倒是有些冒险。

好在有李承清这棵大树,某些时候,玄渝还是很拿李承清当亲哥哥的,譬如现在,他带着寻沅出宫玩耍,总得扯面虎旗。

果不其然,守门的侍卫一见玄渝手里的玉佩,立马乌泱泱的跪了一地,恭送着玄渝出了宫门。

一出宫门,玄渝就跟刚出牢笼的燕子似的,拽着寻沅满京城的晃荡。京城繁华,街道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路的杂货铺子,首饰摊子琳琅满目,玄渝这是看什么都新奇。

寻沅从前在清心观总喜欢偷偷下山找姑娘,走得最远的地,也就是山下的集市了。自然比不得长安。

“在宫里可憋死我了,总算是能好好的喘口气了。”玄渝右手中指挑着一只鼓囊囊的荷包,昂着下巴哼哼几声。

这荷包里装满了金叶子,全是上回打李承清那里顺来的。

玄渝在李承清身边待了有一阵时日了,旁的没学会,单单有一条时刻谨记在心。那就是:吃李承清的,喝李承清的,住李承清的!

“你看那里。”寻沅手指着街道最深处,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个就是花楼。你不是要报复宋令羽么?我都替你想好了,书香门第出身的子弟,最是爱惜自己的羽毛。你回头带宋令羽去喝个花酒,保管宋太傅能追打宋令羽十八条街。”

“花楼是什么楼?上头有花?”

“有个屁!”寻沅恨铁不成钢的斜睨了玄渝一眼,“你怎么这么笨?以前要带你下山玩,你还死活不肯。现在可好了,说什么你都不知道!”








第32章 突然想起(2)
玄渝作出一副乡下人才刚进城的表情,肉麻兮兮的挽着寻沅的胳膊,腆着脸笑:“好师弟,这能怪我吗?从小到大,整个道观的师兄弟们都欺负我一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下山喝花酒,看姑娘的时候,我都在山上劈柴烧水。你会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喝花酒,看姑娘了。你不要乱说。”寻沅不甚自然的将手抽了回来,四处张望一圈,询问道:“你打听清楚了没?宋令羽这会儿不会还在翰林院吧?那咱们可就白出宫一趟了。”

“不会的,我全都打听清楚了。我随便掐掐手指头,就知道宋令羽今个穿了什么颜色的襦裤,你就等着看吧,我数十个数,他的马车必得出现在咱们面前!”玄渝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的同寻沅做保证。

结果就是,两个人站在街头跟两个愣头青似的,足足吹了半个多时辰的风,才等来了宋令羽的马车。

“意外,意外,肯定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将人留住了。”玄渝面皮略尴尬的抖了抖,见马车正往这行来,眼看着就要擦肩而过。

玄渝同寻沅飞快地对视一眼,这才一扭身转到了路中央,抬起右臂,大声喊了一句:“停车!”

也幸亏马车行得慢,否则就凭着玄渝半路杀出来的架势,马蹄非得把他踢飞不可。

马夫勒紧缰绳,提着马鞭指着玄渝,怒气冲冲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挡宋府的马车,不要命了吗?”

玄渝眉梢微挑,往马车上看了一眼,笑道:“若不是宋府的马车,那我还不拦呢!”

“你!”

“退下。”宋令羽显然是才从宫里出来,连身衣裳都未来得及换,伸手撩开车帘,先是面露诧异的看了玄渝一眼。这才抬腿跨下马车。

眼下街道口人来人往,宋府的马车恰好停在路中央,挡着了来往行人的去路。宋府在京城是赫赫有名的书香门第,京城的百姓自然认得宋府的马车,也早就听闻宋令羽的名头。可倒是极少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眼下见一位相貌清俊的公子下车,不约而同的驻足观望。就见宋令羽冲着玄渝拱了拱手,因是在宫外,不好称呼其名号,只好称了一声“九爷。”

玄渝听在心里很是受用,笑意盈盈的勾着宋令羽的脖颈,道:“宋公子是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走,我带你去个好去处。”

宋令羽自觉同这位大名鼎鼎的九王并没有这么熟络,只道:“九爷恕罪,在下还有公务在身,怕是要先回府处理一二。”

“翰林院的人都死光了?缺你一个还不行了?走!带你一起去喝花酒!”玄渝对着寻沅使了个眼色,二人一左一右将宋令羽架走。

宋令羽从小就在书卷里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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