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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成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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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莞尔一笑,从容又淡然地说道:“公子长得也不赖。”言罢,他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自己那已经湿透的大氅,举止优雅得体,若论气质,也一点都不像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这小子身份不简单吧。)
  小卿如仕的好奇心瞬间就被提了起来。
  一问才知道,这孩子的身份确实不简单,原来是几位瑶瑟皇子中的其中一位,皇姓尚,名琐离,表字玉笙。
  两人就在湖边,一边逗弄着那些停在脚边的白鹭,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聊熟了,小卿如仕觉得这小皇子的字比名好听,又看对方没有表示抵触,便开始直呼其字。
  “敬来敬去我也就烦了,烦来烦去的……就出来了呗,你呢,你怎么到湖边来了,总不成跟我一样,被宴席里的气氛给熏的?”
  小尚琐离轻轻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让小卿如仕好生疑惑。
  “点头又摇头的,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皇兄弟中不是排行最大的,父皇不会让我代表出席。不过,倘若真去了,我恐怕也会与你一样中途溜出来。”
  “不是吧,看你这仪表堂堂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很擅长应付那种场面。”
  “举止得体,那是学的,可若要喜欢上一个本觉厌恶的场合,那就不只是学了,还需找个人来,给自己挖空脑袋,再把规规矩矩、条条框框的,给尽数灌进去。”
  这话说得,小卿如仕瞬间就被逗乐了。
  父亲和好友裘烈行都是守本分的老实人,他也就只在小尚琐离的口中听到过这种话。
  “我家是世代当将领的,你以后要能当上皇帝,那咱俩没准还能在宴席上见面。”
  小尚琐离轻阖双眼,将腕上的手链取下,递给小卿如仕,“那便,恭候卿大将军的光临。”
  后来,皇家宴席结束后,小卿如仕便与父亲一同回到了祥凤。
  至于玉笙,他一直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让自己眼前一亮,一眼过后再难忘怀。
  偶尔在天坛莲池中瞥见几只飞来的白鹭,他也就顺势闲坐在一旁,思念自己的故友。
  再后来,卿如仕在十八岁那年,听闻瑶瑟被其三个同盟国——谦久、修兰以及旭国背叛。三国联合瑶瑟的敌国——俞国,一同攻打瑶瑟,将其灭国后,又更名瑶瑟为元锦,并将元锦皇帝的位置,交给了俞国王爷姬非荒。
  瑶瑟被侵时,皇帝、皇后与好几位妃嫔都死于敌手,皇子们也死的死,逃的逃。此后,卿如仕就再也没听到过任何有关尚琐离的消息。
  卿如仕松开尚琐离的肩膀,并将衣袖挽起,露出腕上的手链。
  “是我,卿如仕,卿双成!”
  尚琐离的瞳孔微微一缩,但很快,便又恢复成一副陶然自若的样子。
  “……我之前不知道你的名字。”
  在盼香阁那会儿,尚琐离将卿如仕领进阁室后,两人就只顾着欲仙欲死去了,压根没有机会去问客人的名字,而卿如仕的五官,在过了这么多年之后也早已长开,所以尚琐离那时并没有认出他。
  “你这张脸,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信你有二十四岁。”说罢,卿如仕一反常态,难得地严肃了起来,“曹大人加入保皇派了,莫非,是你那天同他私下里聊了什么?”
  “我确实与曹大人聊了好一会儿,不过大都是关于俞国的事,至于祥凤,几乎只字未提。”尚琐离云淡风轻地回答道。
  卿如仕听了这话,下意识地松了口气,“那就太好了,看来卿府这码事和你无关。”
  尚琐离微微抬眼,左眉有意无意地抬动了一下,“‘卿府这码事’?”
  “卿府被棋仙楼——就是朝廷里那个,由参知政事直属的衙门——给污蔑了。现下卿府上下只有我逃了出来。虽然通缉是少不了的,但好歹还没被押去皇宫。”卿如仕说着说着,突然脑内一闪。
  莫非……参知政事秦大人,不过是个幌子?污蔑卿府这么劣性的事,要打着本人的名号来,岂不是很容易暴露自身,难道秦大人当初就没想到卿府会有自己这样的漏网之鱼?
  没过多久,卿如仕收回思绪,道:“玉笙,”他毫不避讳地抓住尚琐离的手腕,“故友重逢,当予大礼。这次啊,你不妨看在咱们交情不浅的份上,帮我一把!”
  不用他细讲,尚琐离也明白,所谓“帮他一把”是什么意思——他正被棋仙楼通缉,“帮他一把”,无非就是给他提供一个藏身之地。
  “多年前,你把我从湖里救了起来,这次换我来救你,倒也无伤大雅。”
  卿如仕傲然一笑,明白了尚琐离的好意——掉进湖里那次,本来就是他把尚琐离推下去的,何来救命之恩一说?
  “客官,您要的药材已经准备好嘞!”一个打扮酷似酒店小二的男子从医馆里悠哉游哉地荡了出来,并朝尚琐离手中塞了一袋东西。
  尚琐离微微颔首,笑着谢过他,而后转头,问卿如仕:“我需在附近采购点东西,你可能独自逃出城门?”
  卿如仕爽朗地点了点头,“不在话下!”
  尚琐离挪步后,又顿了顿,回头提醒卿如仕:“小心点儿,出了城门就在森林入口处等我,尽量别被其他人看到。”言罢,他便从容地往天坛大道走去。
  卿如仕望着他的背影,原地伫立许久——觞鹭时期的尚琐离,举止间总会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一种笨拙感,背部也以不影响美观的程度微微驮着,大概,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摆出个乖巧弱势的形象,好让大家都不会因他来历不明而起疑心。
  而当下,尚琐离已不再是觞鹭,于是他又如当年一般,腰板直挺,步履轻盈,一眼望去,恰是一位霞姿月韵的翩翩公子。
  卿如仕还没在城外森林处等多久,便看到尚琐离与一身着淡土黄色素衣、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同走了过来。
  那中年男子对尚琐离恭恭敬敬的,一问才知原来是尚琐离的线人,名为源溪。
  源溪走在前头带路,卿如仕和尚琐离则在后排并肩而行。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当初谦久、修兰和旭国为何要联手对付瑶瑟?”卿如仕见气氛沉闷,便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尚琐离轻描淡写地回答他:“当年,这三个国家的星象家一同观测到异常星象,大致是,瑶瑟的帝星,也就是新太子正式即位后,瑶瑟的帝运有独自闪耀、冲破其余三国帝星的征兆。”
  “呵,自家的皇帝比不过瑶瑟,就想到以多欺少、先发制人了。”卿如仕下意识地冷笑道。
  尚琐离只是微微闭上眼,脸上神色似笑非笑,看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那几个星象家具体观测到了什么、三国灭亡瑶瑟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苦衷,我不得而知。”突然间,他的双眸间闪过一道狠厉的目光,“我只知道,灭门之仇,不可不报。”
  卿如仕一看气氛不对,知道自己无意中提到了对方的痛处,但开都开口了,就这么停下来,也不像是他卿如仕的作风。
  “之前看你脸上的泪痣不见了,还以为是皇弟之类的亲戚。现在呢,这颗玩意儿怎么又回来了?”
  “盼香阁里有的是妆粉,找个质地比较湿滑的,也就看不出来了。”
  “好家伙,我都被你给骗了,”卿如仕说道,“不过你装得可真是天衣无缝呐,当晚看你身子僵了僵,还以为是真被我给吓到了。”
  “……”尚琐离顿了顿,“我那不是装的。”
  “哦?”卿如仕稍稍弯腰,侧着头,好与尚琐离视线齐平。
  “我当时忍得可辛苦了,才没直接扇你一巴掌。”
  ……
  “哈哈哈,你是怎么跑出盼香阁的?早先去那儿找你,结果老鸨告诉我,你已经死了,没把我连着吓昏过去。”
  尚琐离从衣衫间掏出一颗淡金色药丸,“我在藏书阁留了制毒书籍,并仿照某位名医的笔迹,圈点出了潇湘锁的制作材料。”他收回药丸,继续道,“本来,我不指望老鸨有这心思去制毒,谁知道,盼香阁里居然有人一早便将我视作眼中钉,恰好着了道,我也就省心了,不用再想其他办法。”
  “既然你千方百计地想要逃出盼香阁,那当初为什么要进去?”
  尚琐离不语,只静静地盯着他。
  卿如仕瞧得出来,自己是太会挑问题了,对方估计在怀疑他图谋不轨。
  “你不用紧张,现在卿府上下都被关起来了,我也成了个通缉犯,后台没有,线人更没有,怎么跟你斗?”
  尚琐离波澜不惊的脸上还真起了反应,似乎放松了一点警惕:“我的目标,只是你们祥凤的枢密使,也就是曹文景,他手上没准有俞国的情报。”言罢,他又提醒卿如仕道,“还有,你也太大胆了,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弱点,尤其是人力方面的弱点暴露出来,恐怕不妥。”
  卿如仕耸耸肩,还没等他开口,只见前方的源溪大叔做了个“停”的手势。
  一看,原来三人已经行至一座四合院前,大概就是尚琐离给卿如仕提供的避难所了。
  

  ☆、第六章

  卿如仕一问才知道,他们这是到了天坛岭镇青鹴镇的郊外。
  线人源溪将他领到尚琐离在青鹴镇郊外的四合院,一是依尚琐离之令,让他在此处暂作停留,二是为了与其他几位主要线人会合商议。
  卿如仕被安排到了这院子里的其中一间客房。
  “你可以在这儿躲避棋仙楼通缉一周。一周之后,我们各走各的,两不相干。”言罢,尚琐离便欲与源溪一同离开。
  “慢着!”卿如仕一甩双腿,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当晚看到那张黄皮纸了。”
  尚琐离虽背对着卿如仕,但眼珠子却缓缓移到一边,余光瞥向卿如仕的位置——看来他没猜错,当晚寻回密语笺后,竟发现上面隐约有一块淡灰色的污渍,许是被谁捡到过。
  尚琐离缓缓转头,道:“卿少将军如今没有后台,就不怕我找人对付你?”
  “看到那张纸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而且……”卿如仕饶有趣味地注意着尚琐离的反应,“就是那人,认出了上面写着的是瑶瑟密语。”他右臂一撑,整个人便从床上起身,径直踱步到尚琐离的背后,“你可认得‘萧定’此人?”
  (萧定……萧定……隐约听老鸨提起过……)
  尚琐离眉头微皱,轻轻阖上双眸。
  ——几乎没印象。
  其实,尚琐离在盼香阁是见过萧定的,但也只算见过——记得容貌,却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我跟那小子打过很多次交道了,相貌是记得一清二楚的,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找他。”
  尚琐离的眉骨稍稍抽搐了一下,心知卿如仕这大概是在暗示自己——你如果敢干掉我,那想要找萧定,恐怕就是大海捞针了。
  “……”
  没过多久,只见尚琐离拉了拉源溪的衣衫,“源叔,借一步说话。”
  源溪点头,两人这便离开了客房,只留卿如仕一人待在其中。
  见他二人走得没影了,卿如仕便踱回床边,往后一倒,仰卧的同时翘起二郎腿,嘴角还狡黠地弯了起来——自己这阵子,大概是安全了。
  X。
  “琐离公子,那小子是个不可留的,待他寻来萧定,杀也好,放也好,得尽快处置了!”
  尚琐离转过身,面对源溪,“恐怕没有这么简单,”见源溪纳闷,他又补充道,“他是个脑子灵光的,大概一早就猜到,我们会在寻到萧定后便对他不利。”说罢,他又转回身,背对源溪,面对内院莲池,“我若是他,就会慢慢来,才不会从一开始就尽心尽力地找萧定。”
  “这……!”源溪是看着尚琐离长大的,他一向将尚琐离当成自己的亲孩儿来宠,如今,见后者被麻烦缠住身,便也一同在这干着急。
  早先,尚琐离之所以会愿意给卿如仕提供安身之所,其一,是出于对故友的两助插刀之情,其二,则是因为卿如仕知道他是前瑶瑟皇子,若不将人暂时留在身边,恐有在祥凤泄露身份的危险。
  一周时间,对于明察秋毫的线人们来讲,足够将卿如仕的性情摸个透顶,若是可信,则放其出院,两方互不相干;若是不可信,则以愿继续为其提供庇护所为由,将人继续留在身边,再找准时机,除之而后快。
  意料之外的是,当晚捡到密语笺的,竟不止卿如仕一人,而那另一人——萧定,还能读出瑶瑟的皇家密语,论威胁,自是比卿如仕要高出许多。然而,要想寻得此人,偏生得依靠卿如仕。
  尚琐离虽是焦急,可脸上却无半分惊慌失措之意。他只沉默片刻,而后略抬首,遥望蔚蓝泛白的天空,“……”。
  X。
  天坛另一岭镇,静水乡。
  萧定翻身过墙,藏到小巷中。他环顾四周,确保无人后,便从兜里抽出了一张纸。
  方才瞧见几辆排场挺大的车马队伍从这里经过,一看就是有大来头的,不偷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他萧定现在的穷死鬼身份?
  这一想,萧定就兴奋起来,想看看自己这次搞到了什么战利品。
  只见他左右两掌分别捏住这张纸的左右两页,一展而开。
  ——卿府当家罪状,是以“联伙傅英卫,同流合污”之名。
  萧定一惊,忙将双掌一合,这张纸也就随之对半折起。
  (天杀的,小爷我怎么总是偷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第七章

  卿如仕还没在床上躺多久,便起身踱至客房窗边。
  当即首要任务,便是要查明卿府冤罪的真相,还卿府上下一个清白。而想要办到这点,就必须清楚地知道朝廷动向,好抓住细节,抠出棋仙楼的把柄。
  卿如仕打了个响指,招来一只淡蓝色的传信鸟,而后给裘烈行写了封书信,大致内容,便是询问对方能否暂时资助自己,并暗中观察朝廷内的异样。
  虽此,他也只是“询问”,而不强求。
  一来,这种事对于与卿府世代交好的裘府来讲,风险不小。
  二来,卿府虽被冤,但被押到皇宫的卿府上下一众,想来是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因为处决世宦子弟的上谕得由皇帝下诏,而这污蔑卿府的理由简直破绽百出,没准主谋还不希望皇帝知情。
  放走了传信鸟,卿如仕便离开卧室,朝书房的走去——早先,他见有丫鬟进客房伺候自己,还暗自吃了一惊,待与那丫鬟聊上几句后,他才从丫鬟口中得知:琐离公子几乎整日都是关在书房里的。
  一靠近书房,卿如仕便听到一阵悠扬婉转的琴音,似乎是尚琐离在房内弹奏瑶琴,惹得他停下脚步,就在书房门口久久伫立。
  一曲终了,尚琐离突然听见门口处传来一阵掌声。
  “好曲,好曲,”卿如仕称赞道,“世人都道‘弹琴悦己,弹筝悦人’,想不到玉笙公子能有这等修身养性的雅致。”
  尚琐离手上的动作虽停了下来,但身子却依旧坐在原位,他只微微扭头,“琴筝钟鼓,箫笛埙笙,世间乐器就算看起来再怎么风雅,也始终只能是乐器,本无高雅低俗之分,所谓悦人悦己,除却乐音大小,也不过是世人强行给它们贴上的标签罢了,”他转身靠坐在琴边,“既是用心地学了,那便都是以悦己为初衷。何况,卿少将军若是有这兴致,我倒不介意为你弹琴一曲;自己私下里心血来潮,我也不介意替自己弹筝一曲。”
  卿如仕失声一笑,心道,早有耳闻,瑶瑟以器乐为贵,这人倒真不亏为瑶瑟皇子,保不准精通多少门器乐。
  只是,尚琐离这观点颇是异乎寻常,就算乐技出众,恐怕也难以在阶级分明又捧雅为圣的中陆获得大部分人的认同。
  “我就不废话了,”卿如仕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所谓器乐上。他挪至尚琐离身旁,拍拍后者的肩膀,直说道:“当初在藏金阁与萧定撞上的时候,我跟他聊上过几句,从他讲的话上看——他没准跟棋仙楼,关系不菲呐。”
  “萧定与棋仙楼有关?”尚琐离狐疑道。
  (当然没有,但老子要你跟说没有,恐怕就没机会去打听棋仙楼的事了。)
  “没错,”卿如仕坚定地点点头,“既然那小子早先在盼香阁蹭吃蹭喝,又与棋仙楼关系密切,那他没准会与捉拿卿府上下的那一队人马约地会合,你知道那队车马现在在哪儿不?”
  “据源叔的线报,祥凤御军已返回皇宫,但棋仙楼车马并没有一同返回,而是在静水乡稍作停留。”尚琐离回答。
  所谓静水乡,其实是个小镇,并无半点山乡之感。
  “你若想去静水乡找他,那就得小心点儿。这四天是静水乡琴馆的外展期,就算闹起来,也不能惊动到街坊们,免得引起怀疑,被朝廷知道你的动向。”
  “多谢!我保证把萧定给你带回来。”得知棋仙楼车马的大概位置后,卿如仕瞬间精神焕发,说什么也要去会会他们。
  刚踱步到门口,卿如仕又忽地停了停,身子虽没动,但眼眸却稍稍往身旁瞥去,好像这个角度就能瞥见瑶琴边的尚琐离似的。与此同时,早已坐回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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