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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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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谢贝函被恐惧压得喘不上气来,生死关头说不得连父亲也要舍弃,心道:“我若不快逃,只怕捱得过今晚,捱不过明晚。爹这个样子终归是带不走的,不如逃出去一个算一个吧!”
他连忙道:“贺伯伯,我跟那个刺客打过照面,记得他身形特征,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搜捕他!”
邱广成知道他想趁机逃走,拦在他和贺汝膺之间,冷冷道:“你夜里受了惊吓,现在需要休息,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去办吧。”
谢贝函打了个寒颤,被邱广成森寒的目光逼着,不敢说话了。
邱广成派人送谢贝函去休息,又派了八个人去保护他,门口两人,屋后和窗下各两人,东厢的月洞门外还有两人。众人有什么吩咐一律答应着,但不准谢贝函出房门半步,与其说是保护,倒不如说是监视。
第17章 十六
邱家庄上的女子不多,薛红蓼与邱玉华见了几次面,觉得很投脾气,便成了亲近的小姐妹。两人挽着手从东厢院门前经过,瞥见谢贝函被人层层守着,有些诧异。薛红蓼道:“用不着这么多人看着他吧?”
邱玉华倒没放在心上,道:“谢公子夜里在乱坟岗里吓坏了,身边怕是离不了人。爹多派几个人去给他做伴,他还是闹,把人一股脑儿地都撵出来了。爹就叫人在屋外头保护他,又请大夫开了安神平惊悸的药,早晚熬给他喝。”
薛红蓼心里有些同情谢贝函,寻思起他得志时横冲直撞把谁都不看在眼里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厌烦,心想邱庄主自然会派人照管他,便也不去管他半真半假的疯病了。
贺汝膺接连派出几队人马在附近搜捕,一日夜间没有结果。邱广成也出去巡视了一圈,乱葬岗上不见了那刺客的尸首,总让他放心不下。他骑马行到昨日激斗处,见了遍地的尸首,竟觉得对谢彪的恨意淡薄了些。他已经赢了,谢家正在他的手心里土崩瓦解,没有什么比这种摧枯拉朽的声音更动听。
邱广成在坟堆里生起了火,将昨夜的血衣和染血的绷带投了进去,火烧得很旺,一会儿功夫就把血衣烧成了一堆灰烬。
他拿树枝拨了拨灰堆,见没有一片完整的布料,便放了心。他踏熄了火,忽听身后有极轻的呼吸声,他登时一凛,抬手向后发射了一簇毒针。
他正要掠上前去,揪出那个跟踪者,忽听哎呦一声,却是个少女的声音。邱玉华从远处一瘸一拐地蹦出来,揉着腿道:“爹,你下手好狠啊,连女儿都舍得打。”
邱广成没想到是女儿跟来了,不知道她伤势如何,道:“你中针了?”
邱玉华笑道:“亏得我反应快,躲在坟包后头,只中了两根,没事的。”
邱广成卷起她裤腿一看,针孔周围已经有些发青。小女孩儿不知道厉害,还笑嘻嘻的。邱广成连忙给他封了腿上的穴道,阻止毒质扩散,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瓶,倒出一粒指尖大的药丸,道:“赶紧吃了。”
邱玉华没想到针上还有毒,觉得父亲这样的大高手应当不屑用暗器才是,更何况是淬了毒的。她心中奇怪,慑于父亲的威严,又不敢问,只道:“爹,你来这里干什么?”
邱广成惊魂方定,这才想起女儿悄悄跟来的罪过,厉声道:“我还没问你,谁教你跟踪我了?还有谁跟你一起来了?”
邱玉华从来没见过父亲这等疾言厉色的模样,有些害怕,小声道:“没有谁,我自己来的。大家都出去找刺客,我也想帮爹尽一份力。刚才我走到乱坟岗就跟丢了,后来看见一股烟腾起来……爹,你烧什么呢?”
邱广成审视着女儿的神情,她懵懵懂懂,似乎确实什么都没发现。邱广成松了口气,冷冷道:“谢家昨天死了不少人,我心中不忍,来给他们烧些纸钱。”
邱玉华笑道:“原来是这样,爹爹心宽,能以德报怨,女儿心里也觉得高兴。”
邱广成沉下脸道:“什么以德报怨?”
邱玉华道:“我瞧得出来,谢四叔他们一家总跟爹爹为难,爹却一直对他们多加容让。这回谢四叔受了重伤,爹不但不计前嫌,还拿出上好的人参灵芝等物给他续命,好生照料他们父子,这可不是以德报怨,君子所为吗。”
邱广成总觉得在女儿面前心虚,不想跟她多缠,道:“回去不准这么说。”
邱玉华笑道:“我知道。对了,谢公子正在家里闹呢,说夜里见了鬼,有人扑到床前要杀他。满口胡言乱语的,薛姊姊听见也懒得理他了。”
邱广成冷笑一声,道:“他想死还早了些。谢彪还活着,哪里轮得到他。”
邱玉华觉得父亲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阴沉沉的很是骇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轻声道:“爹?”
邱广成牵来了马,翻身跃上道:“外头不太平,咱们回去吧。”
谢贝函接连闹了两天失心疯,把邱广成派来监视他的人都闹得十分疲惫。众人见他也只是时不时地呼号几声,并不打人,也就对他松懈了下来。谢贝函表面上装疯卖傻,实则一直在寻找机会脱身,他听见守卫在窗下闲聊,说庄上的人都出去找刺客的下落,邱庄主一大早也出门去了,大家齐心协力,肯定不出几天就能把刺客捉拿回来。
谢贝函心中打了个激灵,心道:“邱广成不在,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他当即推门出来道:“我要出去走走,你们别跟着我。”
众人得了邱广成的嘱咐,哪能放他出东厢。一人道:“庄主吩咐了,请公子在东厢养伤,没事还是别到处走动的好。”
谢贝函道:“我又不是你们的犯人,为什么不能走动?我想晒晒太阳,就沿着后院池塘走一圈,成不成?”
那人甚是为难,谢贝函不耐烦起来,道:“薛红蓼在不在?你请她来,我要跟她说话。”
那人心想薛红蓼是丐帮帮主,庄主不在,她也能拿一半主意,便去请了她来。薛红蓼见谢贝函的神智正常了些,道:“谢公子身子好些了吧。”
谢贝函把薛红蓼当成了救命稻草,迫切道:“我好得很。薛帮主,你来帮我评评理,我只不过是想在山庄里走一走,他们都拦着不许。我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能自由走动?”
薛红蓼早就觉得谢贝函被看管的过了分,笑道:“我想他们是担心谢公子的身体,没有别的意思。今天天色好,你若想到处走一走,就请自便,以后这点小事就不用特意来说了。”
她说着转身要走,谢贝函生怕众人反悔,连忙跟上去道:“你等等我,前天晚上的事我还有话说。”
薛红蓼看了他一眼,道:“什么事?”
谢贝函并头跟她往外走,一边随口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来敷衍。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阻拦,一迟疑间,两个人说着话已经走远了。
谢贝函跟薛红蓼走出一段路程,薛红蓼听他没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又觉得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似乎精神状态仍然不好,便不再奉陪。她停下脚步道:“我还有要紧事处理,谢公子请自便吧。”
谢贝函借着她的庇护逃出了监视,心中甚是欢喜,道:“好,好,你先去忙,咱们有空再聊。”
谢贝函一会儿胆战心惊,一会儿眉飞色舞,举止甚是癫狂。薛红蓼有些同情他,暗道:“这人的疯病只怕是治不好了,当家的谢彪如今也是命在垂危,看来谢家的气数要尽了。”
谢贝函眼看着薛红蓼走远了,便要逃走,忽而想起躺在病榻上的父亲,心道:“我这一走,爹没人看管,肯定要死在邱广成手上,可我若带上他,要脱身就难了……邱广成就快回来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他从小受父亲娇惯长大,养成了这小霸王一般的脾气。他纵然有万般不好,想起父亲多年的疼爱,竟也生出了些良心,横下一条心要救出谢彪。
他避开巡视的众人,悄悄潜到谢彪养病的地方。谢彪门外有两个守卫,谢贝函绕到屋后,捡了一块石子向那两人投去,两人登时惊觉,大声道:“什么人!”向石头打来的方向追去。
谢贝函乘机翻墙进入院子,一闪身钻进了谢彪的房间。谢彪躺在床上,脸色枯黄,仍然昏迷不醒。谢贝函低声道:“爹,我来救你了,咱们这就走。儿子今天豁出去了,咱们就是死也不能死在邱家庄!”
谢贝函背起谢彪正要走,忽听外头有人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谢贝函打了个激灵,听出是邱广成的声音。他心中骂道:“老混蛋,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这时候回来!”他把谢彪放回床上,左右张望,实在无处可躲,情急之下藏进了一间落地衣柜里。
外头的人道:“不知道谁恶作剧,往这里丢了块石头。”
邱广成看了一眼,道:“别放松警惕,叫几个人在这附近搜一搜。”
那两人答应了,快步离去。邱广成进屋察看了一圈,谢贝函听见他的脚步声就停在跟前,两人面对着面,隔着一扇木板,谢贝函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生怕橱门会被霍然打开。他屏住呼吸,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往外冒冷汗。
邱广成终于踱开了,谢贝函悄悄松了口气。他从门缝里往外瞧,却见邱广成走到了床前,俯身看着谢彪。
谢彪还在昏迷中,一动不动。邱广成静静地看着谢彪,房中很安静,谢贝函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他睁大了眼睛,浑身的汗毛倒竖起来了,只觉得此刻的安静比什么都要可怕。
邱广成轻声道:“你跟我斗了半辈子,如今你走到头了。我给你个痛快,你好生去吧。”
他把手放在谢彪的心口,一掌拍了下去。谢彪浑身一震,口中涌出了大量鲜血,喉中呜呜作响。邱广成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捂在他嘴上,揩去了血液,也掩盖了声音。
谢彪挣扎了一阵,终于断了气。谢贝函浑身的血都凉透了,他亲眼看着父亲死在邱广成手里,却不敢动一动,脸上淌满了泪。
邱广成站起来,又仔细地擦去了手上沾着的血,把手绢上带血的一面朝里折了,收在怀里。他终于除掉了这根眼中钉肉中刺,缓慢地舒了一口气,心情无比舒畅。
他露出满足的微笑,如释重负地扭了扭脖颈,仿佛卸下了背上的一座大山。他快步走了出去,脚步从来没有这么轻盈。
谢贝函浑身战栗,良久推开橱门,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他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经过父亲的床前,看了谢彪一眼。
谢彪已经死了,他泪流满面地在床前磕了个头,哽咽道:“爹,儿子一定为你报仇……邱广成这条老狗杀了你,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
他怕人回来,不敢多停留,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他心知邱广成回来了,今日是逃不出去了,留下来却又怕邱广成疑心自己发现他杀人的事,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寻思良久,有了主意。他走到池塘边上,咬牙跳了进去。烈日当头,他在齐颈深的荷塘里扑腾,一边放声大呼:“救命啊!”
很快就有人被他的声音吸引过来,几个人大吃一惊,纷纷叫道:“谢公子落水了!”众人合力把他从水里拉了上来。邱广成闻讯赶到时,谢贝函浑身污泥,正跪在地上吐水。他一见邱广成就忍不住要打哆嗦,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憎恨。好在他浑身湿淋淋的,就算抖成筛糠也十分合情合理。
薛红蓼闻声也赶来了,吓了一跳,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人道:“谢公子精神恍惚,不小心落了水,大伙儿刚把他救上来。”
谢贝函趁机大叫:“有鬼,有鬼推我!一只男鬼推我背,两只小鬼拉我的腿,一只老鬼抱我的腰,还有一只女鬼按我的头,非要我狠狠喝水不可!”
众人都觉得焦头烂额,邱广成甚是不耐烦,道:“胡说八道!晴天白日的哪里有鬼!快把他送回去,给他换身衣裳,别凉坏了。”
一群人前呼后拥地抬着疯疯癫癫的谢贝函走了。邱广成道:“他刚受了惊吓,谁让他出来的?一放出来就出事,叫人怎么放心。”
薛红蓼有些惭愧,道:“方才他说在东厢待得难受,想出来走走,我就答应了。没想到害他落了水,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邱广成皱眉道:“怪不得你。我看这孩子是真的魔怔了,等请来了周大夫,得一并给他瞧瞧这疯病。”
第18章 十七
当天傍晚,大夫发现谢彪已经死了,叫人把消息报给了贺汝膺、邱广成的人。大家都知道他受的伤甚重,撑不到大夫来救命也在意料之中,想起他在江湖中也是个人物,不由得替他惋惜。
此时正是暑热的时候,丧事不能拖延。邱广成叫人连夜准备了棺木香烛等物、挖了葬穴,又告知了谢贝函。谢贝函虽然早就知道了,还是悲从中来,嚎啕大哭了一场。
次日一早,谢贝函披麻戴孝,打着幡在前头开路,一行人抬着棺木送去坟地下葬。
天色阴沉沉的,与出殡十分相应。众人葬了谢彪,邱广成带着一队人亲自去寻找刺客,扬言要为谢彪报仇。邱玉华想跟着去,邱广成沉下脸来,斥道:“你谢四叔都死在了那人手上,你这一点功夫又算得了什么?好生在家里待着吧!”
他虽然是在训斥女儿,谢贝函听在耳里,却觉得甚是刺耳,好像那话是在暗讽谢彪武功低微,十分无能,就算死了也是个笑话。他心里发恨,手指甲掐进手心里,只恨不能一把扭断了邱广成的脖子,可惜自己的本事不济,就算仇人近在眼前,也只能忍耐。
邱玉华还想说话,邱广成已经走了。薛红蓼也要带一队人出去巡查,邱玉华在邱家庄待得气闷,便去缠她。薛红蓼道:“上回谢公子闹着要出去,我一个心软答应了,结果害得他落了水。这回你又来求我,要是有个万一,叫我怎么跟邱庄主交待?”
邱玉华佯做不高兴,道:“薛姊姊这是说什么话,谢公子得了疯病,就算没人理会他,他也吵吵嚷嚷的,天天说撞了鬼。我好端端的,只不过想陪姊姊出去巡视一圈,有那么多丐帮的兄弟跟着,能出什么事?”
薛红蓼微笑道:“玉华妹子自然跟谢公子不同,但邱庄主不准你出去,你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好。”说罢便转身去调集人手了。
邱玉华不死心,又不敢去跟父亲的队伍,便找了个斗笠戴上遮去了脸,换了身男装,打扮成个少年的模样,混进了薛红蓼的队伍里。
这是一支临时凑起来的队伍,除了丐帮的人,还有邱家庄中的庄丁、贺汝膺带来的精锐,整体良莠不齐。集合起来一看,有的人服饰鲜明,神采奕奕;有的貌似肮脏惫懒,却身怀绝技。薛红蓼点完人数,发现多了一个,看来看去,觉得队伍最末的人十分可疑。她上前来道:“请问这位小兄弟是谁家的?”
邱玉华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压着嗓子道:“我是邱家庄的。”
薛红蓼心思敏锐,一听声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伸手揭了她的斗笠。两人四目相对,薛红蓼先笑了。众人甚是奇怪,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薛红蓼顾着邱玉华的颜面,给她把斗笠戴了回去,没当众戳穿她,只低声道:“别闹了,回去。”
邱玉华从小受父亲严格教导,一直以端庄淑女的形象示人,今天如此乔装改扮实在大跌身份。她原本心惊胆战,生怕被人笑话,没想到薛红蓼肯保全她的面子,叫她好生感激。
她低声求道:“你就让我去吧,我只恨自己是个女孩儿,不能为父亲分忧。谢贝函那样的人都能当上当家人,我怎么能够输给他。”
她自从比武被谢贝函刺伤之后,心中就对他十分不满。两人都是世家子弟,邱玉华一心想为邱家争口气,因此总想为七英盟做些事情,好叫人对自己刮目相看。薛红蓼也是女子,想起自己像她这样大时,也总是想做些大事来证明自己的本事,不由得有些心软了。
邱玉华见她的态度似乎有些松动,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软声央求道:“带我去吧,带上我好不好?”
薛红蓼对她总是硬不起心肠,叹了口气道:“那你可得跟紧了我,不能落单。”
邱玉华大喜,连忙道:“多谢薛姊姊,我一定紧跟,绝不给你们添麻烦!”
一群人出了山庄,邱广成带人去搜邱家庄以西及以北的地带,薛红蓼带人去搜山庄以东和以南方向。东边地形一片平坦,只有零星几户人家。薛红蓼带人去一一问过了,村民都说没见过什么形迹可疑的人,薛红蓼便带人往南找去。南边的地形复杂,都是山地和树林,山庄往南二十里外还有座泥壶山,荒凉偏僻,常有野兽出没,平日里只有采药和打猎的人才会去。薛红蓼寻思着那里人迹罕至,刺客或许会藏身在那里,便往泥壶山找去。
一大早出殡时天色就灰蒙蒙的,到了下午,乌云密密地压下来,眼看要下一场大暴雨。
众人行走多时,觉得空气闷热潮湿,都有些没精打采。大家将泥壶山搜了一遍,不见有刺客的踪迹。薛红蓼见天色阴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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