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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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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广成一剑刺去,谢彪避无可避,踉跄一步跌坐在地。邱广成手中的长剑泛着森森寒光,指着谢彪咽喉。谢彪浑身是血,额头上满是冷汗,看着邱广成却露出了冷笑。他道:“我还是低估你了,那天你跟我比试果然留了一手,这才是你的真本事呢!”
邱广成大笑道:“你这人太自作聪明,你以为我当真打不过你么?那天当着许多人,我自然不会使出真本事来。我让你几式,你便以为凭你的一点本事就能够跟我匹敌了?我不跟你计较,你还带人来找我的麻烦,岂不是自寻死路!方才我使的就是少阳剑法,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隐瞒你,因为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谢彪浑身都在疼痛,他眼神冰冷,似乎已经认了命。他喘着气道:“我栽在你手上,没什么好说的。你若是还念咱们喝过血酒的交情,就容我自尽,也免得你遭受背弃同盟的报应。”
邱广成毕竟还有些人性,沉默片刻,让开了一步,便是默许了谢彪自己动手。
谢彪道了声多谢,捡起长剑,慢慢地站了起来。他举起长剑横在脖颈前,忽地剑光一闪,向邱广成刺去。
邱广成没想到谢彪死到临头还耍花招,大吃一惊,闪躲时已经迟了半步,只觉得右肩一疼,中了谢彪一剑。那一剑刺得又深又狠,邱广成皮肉撕裂,十分疼痛。谢彪偷袭得逞,哈哈大笑,拔出长剑道:“想杀我,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邱广成忍痛一掌拍出去,谢彪躬身一缩,向后退出数丈,他不敢再跟邱广成缠斗,转头发足疾奔。邱广成提剑追上去,一招流星赶月刺向谢彪后心。谢彪听得风声骤然而至,回剑格挡。邱广成剑法如神,一眼看出破绽所在,破了他的剑招,长剑霍然刺进谢彪胸膛。
谢彪浑身一震,捂着伤口,仿佛不能相信邱广成杀了自己。他喉咙里咯咯作响,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邱广成,鲜血抹了他满手,哑声道:“我就是死……也不放过你!”
邱广成拔出剑来,一把将谢彪甩开,神情甚是厌恶。他冷冷道:“你应有此报。做人如此恶毒,死了也不是善鬼,等着轮回入畜生道罢!”
他右肩被谢彪伤得厉害,流血不止。他从怀里掏出金疮药,正要敷上,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轻轻的呼吸声。
第15章 十四
邱广成听见呼吸声,登时一凛,心道:“今晚的事被人发现了?不管是谁都必须灭口!”他猛然转过身去,身后一片茫茫,并没有人影。
他接连转了几个身都未见有人,莫说是人,就连影子也没见到半条。风声呼啸而来,邱广成打了个寒颤,心道:“别是我杀人太多,疑心生暗鬼罢。”
他静下来,那呼吸声又出现在他身后,若隐若现,甚是绵长。邱广成只觉得毛骨悚然,大声道:“什么人,别装神弄鬼的,给我滚出来!”
旷野里回荡着他狂躁的声音,却没有回应。遍地都是尸首,邱广成的神经再坚韧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他拔出剑来在空气中胡乱挥舞,想要除掉看不见的敌人。
忽然在这时候,他听见了一阵笑声。
那是个少年男子的声音,笑得很快活,声音也很好听。这样的笑声通常会让人想起芳草地、艳阳天,鲜衣怒马的少年人在踏青路上,低头与怀中的女郎轻声谈笑的情景。然而这样的笑声出现在深更半夜的乱葬岗,却叫人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邱广成霍然转身,离他三丈外站着个人。片刻之前那里还空荡荡的,那人好像凭空而来。他戴着一张白银面具,身材高挑,白色的衣衫在夜风里微微拂动。
那人的腰间佩着一把剑。那把剑是当世第一铸剑名家翁白羽的得意之作,无坚不摧,极其锋利。剑身漆黑,剑鞘上镶着一颗光华璀璨的蓝宝石,色泽深邃如同深海。
那把剑十多年前就深深地烙在邱广成的脑海里,无论什么时候,他一眼就认得出来。
那是孟纾河的北河剑。
邱广成的右肩隐隐作痛,额头上淌下了冷汗。他意识到眼前这人就是杀害胡天星的凶手,也是昨晚刺杀薛红蓼的人。他方才全心全意对付谢彪,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叫此人乘隙而入。
那人冷笑道:“邱广成,方才你和谢彪可叫我看了一出好戏。原来这就是你们正道人士的嘴脸。”
邱广成握紧了手中长剑,道:“孟纾河的妻子和儿子早就死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为他出头?”
那人冷冷道:“我是什么人,你死后自然会知道,纳命来罢!”
那人的身法轻灵飘忽,一闪身便到了邱广成身侧。北河剑脱鞘而出,陡然向邱广成的咽喉刺去。邱广成身子急向后缩,那人足下一蹬,追了上来。邱广成接了他数十剑,只觉得此人剑法凌厉狠辣,又有万千变化之象,其高明竟不在少阳剑法之下。
邱广成拼尽力气与那人相斗,肩膀疼得越发厉害,只觉得渐渐不敌。他心道:“这人的年纪不大,剑法居然有这等造诣,简直叫人惊叹。”
数招之间,邱广成小腹中了那人一剑,再深一分,便要被开膛破腹。他惊出了一头冷汗,心道:“我苦练少阳剑法十数年,竟然不是这小子的对手。我若右臂没受伤时只怕也难胜过他……说不得要使些手段,总不能死在他手上!”
他自从得知了胡天星的死讯,心里便起了警惕,唯恐那人下一个就要找自己寻仇。他的衣袖里暗藏了机关,一经发动,便是漫天的淬毒银针射出,只要擦破一点皮肉就难以活命。
他自恃身份,轻易不肯用这暗器,如今性命垂危,也只好使出卑鄙伎俩了。
那人剑光如电,向邱广成胸腹要害刺来。邱广成使出少阳剑法中一式石破天惊,抖擞长剑将那人剑法中的数点杀招化解。那人被逼退半步,邱广成乘机发动机关。只听簌簌一阵响,他右手袖中射出一蓬银针。
那人陡然一惊,急忙闪身避过。邱广成又射出左袖里暗藏的银针,那人闷哼一声,似乎中了针。邱广成心中大喜,不敢恋战,转身发足便奔。
他逃出数里,耳边只有风声呼呼作响,回头见那人并未追上来,心中渐渐松了口气,暗道:“侥幸、侥幸!多亏老天保我性命,说不定这会儿银针的毒性发作,那贼人已经被我除去了。谢彪和他的人也都已经死在了乱葬岗,从此可就没人跟我邱家为难了!”
邱广成想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心道:“若是叫人看见了他们的尸体,定然以为是谢家落了单,被那人盯上了,夜里在乱葬岗伏击了谢家众人。两边动起手来,谁也没能讨到便宜,一起死在了乱葬岗,如此一来谁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这可是因祸得福,天大的一桩好事!”他越想越是得意,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远处的邱家庄尚在夜色里沉睡,对于方才发生的一番惊心动魄全然不知。
邱广成翻墙进入邱家庄,院子里灯笼火光晃动,时不时传来人奔走说话的声音,巡视的岗哨已经发现了有人来袭的踪迹。邱广成避开了山庄里的明暗岗哨,潜回书房。他迅速敷药包扎了伤口,刚刚将血衣塞到床下,便听薛红蓼带人奔到院中,高声道:“邱庄主,你还好吗?”
邱广成披衣开了门,似乎还睡眼惺忪。薛红蓼见他安然无事,松了口气,道:“邱庄主没事就好。刚才巡视的兄弟发现这附近有七八名暗哨都被打倒了,大伙儿怕刺客找上了邱庄主,赶紧来探视。你刚才听见有什么动静么?”
邱广成打了个呵欠,歉然道:“这几日山庄里事多,我昨天夜里就没睡好,今晚点了一炉安神香,睡得比平常更沉一些。方才听见有人走动呼喊我才醒过来。”
他走到院外,见几名暗哨倒在地上,大吃一惊,道:“这些人都被打昏过去了,看来刺客已经来过了,但为什么没下手就走了?”
薛红蓼道:“山庄里没有人受伤,应当是那刺客摸进来要杀人。他见今夜山庄的防卫森严,难以下手,便中途逃走了。”
薛红蓼掐住一人的人中,右手抵住他后心,送了一道真气过去。那人倒出一口气,醒了过来。邱广成问道:“怎么回事,有人闯进来了?”
那人想起昏倒前的事,打了个激灵,道:“有个黑衣人闯进来,一阵旋风似的,动作快得很,我还来不及出声就被他打昏了。”
薛红蓼道:“看清楚他什么模样了吗?”
那人道:“他遮着脸,看不出长相,看身材是个男人,年纪不好说。”
薛红蓼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起身道:“巡视的兄弟发现此事不久,想来那贼人逃不出多远。咱们不能总是叫他牵着鼻子走,咱们一起在邱家庄附近搜索,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第16章 十五
谢贝函白日里中了毒,身体虚弱,不能跟随父亲同行,傍晚就停在一间客栈中休息。谢彪回邱家庄诱杀邱广成的事他是知道的,他清楚邱广成的剑法高超,父亲就算带了人埋伏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等到后半夜仍然不见父亲回来。他坐立不安,索性带人去看情况。
浓重的夜色尚未有退去的迹象,谢贝函赶到乱葬岗,野地里碧粼粼的鬼火飘荡,凄风阵阵,叫人毛骨悚然。他起初不敢靠近,等待了片刻,听里头并未有打斗的声音,鼓起勇气带人小心翼翼地靠过去。
走了几步,忽然有人大声惨叫起来。众人吓了一跳,谢贝函拔剑道:“怎么回事!”
那人哆哆嗦嗦地道:“我踩到人……死人!是咱们的人!”
谢贝函壮着胆子上前一看,一个人躺在地上,脖颈上横着一道伤口,已经死得透了。这人确实是谢彪带来的帮手。谢贝函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些人都死了,父亲怎么样了?”
他此时忘了害怕,站起身来,大步奔走,一边放声大喊:“爹——爹——!”
众人提着灯跟在谢贝函后头,到处乱照。谢贝函忽地听见前方有微弱的声音,他跑上前去,见谢彪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了。众人一拥而上,纷纷叫道:“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谢贝函见父亲伤重,眼泪顿时就淌下来了,慌乱道:“爹,我来救你了。你可千万要挺住!”他扔了灯笼,扶起谢彪,手掌抵住他背心,将一股真气输送过去。
谢彪受了他的真气,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口中喃喃道:“快走,别在这里耽搁……邱广成已经练成了少阳剑法,他不会放过你,快走。”
谢贝函道:“是他伤的你?”
谢彪点了点头,哑声道:“是他……是他……”
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拼尽力气说了两句话便昏了过去。谢贝函连忙扶住父亲,把他放到马背上,就要离去。
此时忽听身后马蹄声疾,有人大声道:“那边有火光,咱们快过去看看!”
谢贝函只觉得浑身都凉透了,心道:“邱广成带人来杀我灭口了!快逃,快逃!”他心中虽然这么想,腿却软了,竟动弹不得。他情急之下叫众人围成一圈,把自己护在中间,道:“大伙儿一起上,咱们跟他们拼了!”
薛红蓼与邱广成等人赶到了近前,各自下马。众人见了谢贝函惊恐的模样,都十分诧异。薛红蓼上前道:“谢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了?”
谢贝函双眼睁得极大,浑身都在打哆嗦,提剑指着她,大声道:“你别过来,谁都别过来,谁也别想杀我!”他持着剑四下乱指,神情甚是惊慌,仿佛已经疯了。
薛红蓼看见马背上驮着的谢彪一动不动,浑身是血,仿佛受了重伤。又见满地都是尸体,显然是刚刚发生过一场恶斗。邱广成走上前来,谢贝函最怕他,嘶声道:“别过来!你快站住,我要动手了!”
邱广成全然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谢贝函的神经绷到了极致,大喊一声,挺剑向他刺去。邱广成一闪身便到了他身旁,左手屈指弹在他的麻筋上,顺着他下臂一划,轻轻巧巧地将剑夺了过去。
邱广成左臂铁箍一般将谢贝函抱在怀里。谢贝函瞬身都在战栗,偏偏邱广成的力气极大,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谢贝函情急之下竟像个小孩儿一般双腿乱踢,放声大叫道:“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来救我!”谢家众伴当一时间不知所措,拿着兵器不知道该不该对付邱广成。
薛红蓼大声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快把兵器放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死了这么多人?”
谢贝函歇斯底里地发过一阵子疯,又开始后怕,在邱广成怀里哆哆嗦嗦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了。
邱广成似乎很是心疼,叹了口气道:“这孩子给吓坏了,你别怕,大伙儿来救你了。好好跟邱伯父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谢贝函受制于人,邱广成的态度越是温柔,他越是害怕。他想尖叫,想号哭,想向父亲求助,可谢彪如今已经不能帮他了。谢贝函感到邱广成的手臂微微用力,巨大的力气压得他肋骨生疼,让他喘不上气来。谢贝函感到了无言的威胁,他要是说错半个字,立刻就会死在邱广成手里。
邱广成柔声道:“好孩子,你别害怕。是不是你们落了单,被那刺客找上了?大伙儿走到这里被那刺客袭击,这些人都被那刺客杀了,对不对?”
谢贝函说不出话来,听他引诱自己如此说,一心想要从恐惧和威胁里解脱出来,只好点了头。
薛红蓼上前检查谢彪的情况,发现他呼吸和脉搏虽然微弱,但还有救。她道:“先不急说话,咱们快给谢四叔找大夫,他的情况很不好,必须马上救治。”
邱广成本以为谢彪已经死了,没想到他还有一口气,脸色登时有些不好看。谢贝函生怕他当场翻脸杀了自己和父亲,连忙道:“薛帮主说得对,快……快救救我爹!”
邱广成慢慢露出笑容道:“不错,咱们这就回邱家庄,庄里有不少名贵药材,我派人请名医来,一定要把谢兄弟治好。”
谢贝函听说又要回邱家庄去,只感觉一桶冰水从头倒了下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心知万万去不得,否则定然要被邱广成宰割。
他道:“不,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带我爹回家!”
邱广成道:“说什么胡话。你父亲伤成这样,岂能长途跋涉!乖乖地跟伯父回去,我一定保你父子二人平安。”
邱广成对他的态度甚是慈爱,谢贝函却是越发的心惊胆战。他慑于邱广成的威势,两股打颤,喉咙发紧,竟不敢再多说话。一迟疑间,已经被众人推上马,前呼后拥地围在中间,挟裹着往邱家庄去了。
众人回山庄时,东方已经泛白。贺汝膺负责在山庄统一调度,听得众人回来了,带人迎了出去。他见谢彪受了重伤,大吃一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邱广成道:“先请大夫来给他治伤,其余的慢慢跟你说。”
他派人找来了大夫,谢贝函守在床边,两眼发直,浑身上下时不时地打哆嗦。他心里慌得很,他怕死,怕得要命,待在邱家庄他就像是坐牢。他怕父亲就这么死了,他知道自己烂泥扶不上墙,要是没了谢彪,他想得一个好死都不能够。
众人的眼光落在他身上,都有些责备,似乎觉得堂堂谢家的儿子不该这么脓包。谢贝函顾不了这许多了,他是发自内心地害怕邱广成,倒不是担心邱广成说出谢家深夜在乱葬岗打埋伏的事——这件事上他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邱广成绝对不会提,连同昨天谢家下毒的事他也不会说。但邱广成有的是法子玩弄他,没了父亲的庇护,谢贝函才意识到敌人有多强大。邱广成要弄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他如今是活在了别人的股掌之上,叫他怎么能够不害怕。
大夫看过了病情,甚是忧虑,道:“谢四爷的身上多处受了重伤,十分危险。以我的医术,拼尽全力也只能保住他十天性命。”
邱广成道:“那就请先生照看好谢四爷,我这几日会想办法,另寻名医来为他诊治。”
贺汝膺道:“人说南徐北周,两位大夫是齐名的回春妙手。我跟北边的这位周福春先生有些交情,这就写封书信,派人请他来给四弟救命。”
薛红蓼等人都说甚好,贺汝膺当即写下书信,派人送往济南府,请周福春来救人。
邱广成跟贺汝膺说了事情的经过,贺汝膺有些愤然,道:“那刺客太也猖狂了……昨日若不是四弟逞一时之气,执意要走,也不至于被刺客截杀。”
薛红蓼道:“那刺客杀了这么多人,又跟谢四叔拼杀了一场,定然也受了伤。他逃不远,咱们必须马上在附近搜寻他的下落,不能再放虎归山!”
贺汝膺道:“不错,我这就点几支人马,大伙儿日夜搜寻,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刺客找出来。”
谢贝函唯唯诺诺,听了贺汝膺的话,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贺汝膺安抚道:“贝函,你好好照看你父亲。这几日搜捕刺客的事就不必参与了。”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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