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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勾践-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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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王居高临下,望着自己,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绝美的脸庞近在咫尺。
  那个宫女只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俏脸如同烧红的云霞,微微别过头去,避开越王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羞哒哒地应声到:
  “启禀殿下,奴家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关雎,好名字。”
  勾践撩起关雎的一绺头发,放至鼻尖,极其暧昧地闻了闻,
  “好香的头发……”
  “殿下,你好坏……”
  关雎娇喘一声,用小拳头无力拍打勾践的胸口,欲拒还迎。
  “大胆奴才……”
  忽听得一声暴喝,关雎停止了手中地动作,一骨碌从越王怀中站了起来。
  “参见王上。”
  见到吴王突然出现,关雎羞红了脸,埋低了头,双脚却不听使唤地瑟瑟发抖。
  “来人,将这贱人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夫差瞥了关雎一眼,命令左右道,声音低沉如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关雎吓得花容失色,忙跪在夫差面前,拼命地磕头。
  “是我强迫于她,吴王有气大可撒在我身上,何苦与她为难……”
  忽听得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道,关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闪烁着泪花的眼睛充满期待地望向越王……
  只见勾践慵懒地侧卧于榻上,一手撑着头,似乎完全没有将吴王夫差放在眼里。
  夫差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勾践,勾践斜着眼睛望着夫差,二人就这样对视着,见到此情此景,关雎似乎忘记了对五十大板的恐惧,一脸好奇地望着夫差和勾践二人,整个寝宫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你先下去……”
  夫差率先打破了沉默,冷冷的目光瞥了关雎一眼道。
  “诺……”
  听到吴王的发落,关雎紧悬的心终于放下,向吴王和越王各行了个宫礼,便匆匆退下。
  整个寝宫再一次陷入可怕的沉默。
  “菼之,你这是在做什么?”
  夫差望着侧躺在榻上,一脸慵懒,视自己无物的勾践,心中涌起一股无名怒火,可是又不能在他面前发泄出来,只得生生忍着。
  他走近榻旁,居高临下望着勾践道。
  “我在做什么?吴王既然已经恢复了我越王的身份,我自然在做我身为王者应该做的事,吴王应该不会如此吝啬,连一个宫女也舍不得吧。”
  “不,菼之,你说谎,你这是在故意气我?”
  夫差俯下身,更进一步靠近勾践,鼻尖几乎都贴到了一起。
  “我为何要气你?吴王恢复了我的身份,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故意气你?”
  似乎被夫差灼热的视线刺痛,勾践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道。
  夫差伸出手,托住勾践尖细的下颌,让他正对着自己,眉宇间却是难以言喻地痛楚:
  “菼之,你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夫差温暖的话语,如同一股甘泉直直渗到勾践心底最深处,所有的疲惫所有的沮丧似乎在顷刻之间一扫而空。
  羽睫轻颤,紧抿的薄唇动了动,那个“好”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
  “还记得那夜我给你倒的那碗水吗,我在水里下了百日离魂散。百日之后,你便会全身溃烂、七窍流血而死……”
  “勾践,我诅咒你,诅咒你成为这个世上最丑的人,被所爱之人厌弃,在痛苦之中慢慢死去,哈哈哈哈哈……”
  ……
  耳旁又突然响起雅鱼的声音。
  他已经是一个被诅咒的人,又怎么可能奢望得到幸福。
  也许一个人在孤独中静静死去,这才是他的宿命。
  将要流出的泪水生生往肚里吞去,清澈眸子直直望着眼前夫差放大的英俊脸庞:
  “不,我很好,重新被人称做殿下的这种感觉很好。如果王上不喜欢,大可以将我再贬为奴隶,反正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奴隶,习惯了。”
  “菼之,你知道的,我舍不得。”
  夫差用手轻抚勾践脸上细腻的肌肤,声音却有些颤抖。
  “吴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又何苦惺惺作态。你恢复我越王的身份,又不允许我行使作为一国之王的权利,这何奴隶又有何区别。”
  “不……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依你,可是你又为何要作践自己?”
  “呵……作践?身为一国之王玩几个女人便是作践自己?难道脱光了衣服躺在榻上等着吴王下朝宠幸就不叫作践自己吗?”
  勾践微微抬起头,凑至吴王耳际,幽幽吐出一口气,唇角扬起一抹邪恶笑意道:
  “知道吗,每一次被吴王上完,我都觉得自己很恶心。”
  勾践的声音细如蚊吟,却如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入夫差的心脏。
  夫差觉得身体中沸腾翻滚的心骤然冷却,灵魂仿佛瞬间被抽空,撕扯得四分五裂,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剧痛。
  他从勾践身上爬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望了勾践一眼,低沉的声音道:
  “来人。”
  “参见王上。”
  旋即一名宫人出现在门口,对着夫差行礼作揖。
  “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接触越王,若碰了他一根汗毛,格杀勿论。”
  望着夫差匆匆离去的背影,勾践突然舒了一口气,唇角却扯出一抹凄凉笑意。
  夫差,对于这样的我,你应该很快就会腻烦了吧。
  勾践从榻上站起,整了整衣服,从笼中取出一只信鸽,走至窗边。
  “范卿,是你行动的时候了。”
  看着信鸽展翅飞向遥远的越国,勾践悠悠道。
  ……
  “启禀王上,微臣有罪。”
  吴王寝宫中,公孙赞匍匐于地,鬓角的白发凌乱地披散着,历经风霜的脸上一脸沮丧。
  “公孙大人,你才回到姑苏便这么急着求见寡人,到底所谓何事?”
  “王上,微臣失察,寻找洛书途中竟未察觉越人和楚人的跟踪,结果被楚人捷足先登,将洛书抢了去。微臣无用,求王上降罪。”
  公孙赞说着,又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事已如此,苛责无益。若无河图,得了洛书也是无用。公孙大人舟车劳顿,煞是辛苦。时已不早,公孙大人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夫差对公孙赞道。
  “谢王上,微臣告退……”
  公孙赞又向吴王磕了个重重的响头,这才恭恭敬敬地退出了大殿。
  龙腾殿外,月色空濛。
  虽是初夏时节,晚风徐徐,却是有些凉意。
  夫差站在龙腾殿的花园中望着对面的凤舞阁,久久伫立。
  此时此刻,他应该睡下了吧。
  望着灯火阑珊的凤舞阁,夫差情不自禁地想到。
  夫差不禁懊恼,为何上次被那人一激,自己便方寸大乱,下了那样的命令。
  现在自己又有何借口去看那个人。
  “已经过去两天了,菼之,你过得如何?”
  夫差在风中静静伫立,望着凤舞阁的那扇大门,幽幽叹了口气。
  ……
  凤舞阁内,勾践盘腿而坐,闭目调息。缕缕青烟从他头顶冒出,细密汗珠沁满额间。微微上挑的眉角和紧抿的薄唇都染上一层十分明显的紫色,让那张本就绝美的脸庞平添了几分妖异的魅惑。
  突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至喉间,再也压制不住,“噗”地一声,鲜血染红了素白的衣裳。
  勾践俊眉微蹙,眼角眉间是难以抑制的痛苦。
  他卷起衣袖一角,看了看手臂上长出的几个猩红色的疙瘩,□□难耐,恨不得用手将它挠破。
  “看来百日离魂散的毒性开始发作了,而且这种毒性似乎还会阻止无相逆世功的运行。”
  勾践发现自从中了百日离魂散之毒之后,只要他试图修炼无相逆世功便会吐血。,而且修炼完后,体内真气紊乱,根本发不出功来,看来他的无相逆世功只怕只能永远停在第七重了。
  勾践唇角突然扯出一抹凄凉笑意,百日之后,自己连命都没有了,纵使突破第九重,又有何意义。
  ……
  “楚王熊轸求见……”
  吴王正在殿中与众臣议事,却忽听得宫人匆匆上前禀报道。
  众臣皆面面相觑,大觉意外。自从二十多年前,吴楚两国发生大规模的“争桑之战”后,吴楚两国日渐交恶,除了战场之上兵戎相见之外,两国再无其它来往。没想到楚王今日竟然只身前来,却不知所谓何事。
  听到楚王熊轸的名字,夫差全身不由得一震。
  一想到齐国那夜他对勾践所做的事,夫差便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没想到这人今日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想着,夫差用力抓着龙椅的扶手,恨不得将这雕龙画凤的龙椅生生捏个粉碎。
  “王上,楚王求见,您是见还是不见?”
  伍子胥见夫差突然出神,便有意提醒道,其余众臣也是望着夫差,翘首以盼。
  “宣他进来……”
  沉默半晌,夫差几近咬牙切齿般地说出了这四个字。
  得到了吴王的许可,只见楚人抬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放在了大殿之上,伯噽数了数,竟足足有十个箱子。
  楚王熊轸一身锦衣,丰神俊朗,随着那十个箱子出现在大殿之上。
  他朝吴王做了个揖,便命人将这些箱子全部打开。
  在箱子打开的瞬间,强烈的珠宝的光芒硬生生灼伤了众人的眼,这十个箱子竟然装得满满的都是价值连城的珠宝玉石和黄金白银。
  “楚王这是何意?”
  虽然恨不得将熊轸千刀万剐,可毕竟这是在朝堂之上,涉及两国邦交,虽然很是痛恨,但夫差明白自己还得把握分寸。
  “相信吴王已经知道洛书已经在我手上。”
  楚王望着夫差道。
  “是又如何,没有河图,洛书终究是一张废纸。”
  吴王夫差不以为然道。
  “所以今日我想跟吴王做笔交易。”
  听得楚王如此说,夫差冷哼一声道:
  “楚王如意算盘也打得太想了吧,就凭这十箱珠宝想要换我手中的河图,怎么可能。”
  “若再加上我手中的洛书,吴王觉得意下如何?”
  楚王此言一出,整个朝堂一时哗然,连夫差也怔住了。
  一切似乎都在楚王熊轸的意料之中,他继续说道:
  “没有河图,洛书终究是一张废纸。若无洛书,河图亦如是。只有同时得到河图洛书,才能打造所辖披靡之兵器。当今世道,诸侯林立,我们楚国和吴国虽有崛起,却依然比不上中原那些大国,何不携手合作,互换河图洛书,问鼎中原,各分半个天下,岂不比现在被那些中原大国欺负来得好?”
  楚王的一番豪言壮语似乎打动了朝堂上不少人,众臣们皆议论纷纷。
  此时,却又忽听得宫人禀报道:
  “越国使者范蠡求见。”
  范蠡?他又来做什么?众臣又是一阵面面相觑。
  今天的吴宫,似乎前所未有的热闹。
  范蠡,又是一个不速之客,那日在会稽山夫差亲眼看到他对受伤中的勾践欲图不轨,想到此人,夫差内心也是翻滚沸腾、不得安宁,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不知此人来此又是为何?
  还好夫差并未完全丧失理智,他沉默半晌,调整了情绪对楚王道:
  “楚王的提议事关重大,我得跟众臣认真合议合议,请楚王的偏殿先做休息。”
  “如此,熊某便先告退了。”
  楚王朝夫差做了个揖,朝他的手下挥了挥手,又重新将那十箱珠宝抬了出去。
  ……
  当众人皆好奇越国范蠡又会带什么东西来求见吴王。可让他们失望的是范蠡只带了个人,那人脸上带了一方丝帕,并看不到长相,可是从她进门之后,众人的视线似乎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莲步生香,弱柳扶风,虽然没有看到脸,却俨然一副倾国倾城之姿。
  “范蠡斗胆求见吴王,恳请吴王放我们大王回国。”
  范蠡和那女人跪下,对吴王道。
  “当日越王亲口答应寡人一生一世当我的奴隶,此事本王绝不答应。”
  夫差冷声道。
  “吴王稍安勿躁,如果吴王答应越国的请求,越国愿意将越国第一美人西施献上……”
  面对夫差的严词拒绝,范蠡依然不卑不亢道。
  “我再说一遍,越王只能留在吴国。什么越国第一美人,寡人不稀罕。范将军如果没有其他事,寡人恕不招待。”
  吴王夫差厉声道。
  “范蠡恳请吴王看了这个美人之后再做决定不迟……”
  范蠡道。
  “哼……”
  美人,这世上最美的人现在已经在凤舞阁中,这世上哪里还有比他更美的人。夫差冷哼一声,一脸不屑。
  见夫差并没有反对,范蠡便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女子。
  那女子心领神会,轻轻揭开了脸上的面纱。
  在面纱完全落地的瞬间,在场众臣连同坐在龙椅之上的吴王夫差皆惊呆了。
  “菼之?”
  夫差忍不住惊呼出声,因为范蠡口中的越国第一美人竟然长着一张跟勾践一模一样的脸。


第63章 金蝉脱壳(一)
  那女子心领神会,轻轻揭开了脸上的面纱。
  在面纱完全落地的瞬间,在场众臣连同坐在龙椅之上的吴王夫差皆惊呆了。
  “菼之?”。
  夫差全身蓦地一紧,这两个到了喉咙口又被生生咽了下去。
  范蠡口中的越国第一美人竟然长着一张几乎跟勾践一模一样的脸。
  如果不是因为身着女装,如果不是因为眉间那一粒血红朱砂,如果不是左边额角没有那一条粗目惊心的疤痕,几乎在场所有人都会以为此时站在大殿之上的正是越王勾践。
  ……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范蠡和西施顺利留在了吴宫,不过却被安排在离龙腾殿和凤舞阁十分遥远的北郊别苑,而楚王则被安排在与北郊别苑和凤舞阁都想去甚远的南郊别苑。
  吴楚越三个互相敌对之国的国君和越国辅政大臣范蠡齐聚吴宫,吴宫上下,便多了几分剑拔弩张的气氛,吴国宫人皆事事谨慎、守口如瓶,生怕做错一件事,说错一句话。
  ……
  “范将军,既然我们已经顺利进了吴宫,为何迟迟不开始行动?”
  范蠡身后,响起一个女子温婉如水的声音。
  “因为时机未到……”
  范蠡没有回头,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放至石桌上,淡声道。
  “什么时候才是时机?”
  西施走了过来,就着园中石凳坐下,与范蠡相对而坐。
  “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你。”
  范蠡瞳仁分明的眼睛不经意间扫到女子的脸,似乎有一瞬间的失神,带着几分爱慕与痴迷,可是便一瞬的功夫,那痴迷的目光又顿时恢复了清明。
  范蠡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茶。
  西施心底很清楚,在范蠡方才失神的瞬间,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被禁足在凤舞阁中的那个人。
  她取过杯盏,往杯中倒了茶水,仰头,如喝酒一般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茶水的苦涩沿着舌尖的味蕾往下,一直蔓延至心底。
  不知为何,西施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
  这一日,夫差正凝眉苦思如何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将住在南郊和北郊的楚王熊轸和越国大将军范蠡送走,却听得凤舞阁的宫人匆匆来报。
  “王上,不好了,越王晕倒了。”
  夫差瞳孔猛地一所,从座椅上一跃而起。
  “快叫御医……”
  夫差撂下这句话,整个人如一阵风般往凤舞阁席卷而去。
  “混帐东西,为何不将越王扶至床上。”
  夫差一踏进凤舞阁便见勾践晕倒在地上,瞪了跪在一旁的年轻宫娥一眼,脸上阴沉得如暴风雨将至的天空。
  “退下去,自行领罚。”
  一把抱起勾践将他放至床上,一边冷声道。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那宫娥吓得花容失色,不住地磕头求饶。
  “王上……王上稍安勿躁……”
  这时,去请御医的宫人正好带了御医过来,便匆匆上前,对吴王行了一礼,用着只有吴王能听到的声音提醒他道,
  “您之前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接触越王,若碰了他一根汗毛,格杀勿论。”
  夫差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做了多么荒唐的决定,他深吸了一口,按捺住心中的狂躁,用较为柔缓地语气对着宫人道:
  “你们都下去吧。”
  “是……”
  那些宫人诺诺应了声,便都退了下去。
  ……
  “越王得的乃是心病,心结未解,郁郁寡欢,再加之足不出户,湿气无法排解,渗入五脏六腑,故而便会结出红色疹子。若是长此以往,只怕会……”
  御医突然顿住,不再出声。
  “会如何?”
  如鹰隼一般的眸子锐利地扫了一眼御医,散发着一种迫人的气势。
  御医喉头情不自禁地咕噜了一下,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继续道:
  “若是任由这些疹子持续蔓延,长到了脸上,流脓破裂,只怕越王的脸就保不住了。”
  “可有诊治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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