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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勾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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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满面、鬓如霜,人生如同白驹过隙,一晃便是十年。
  若非自己当年胆小如鼠,受人要挟毒杀了王美人导致全家沦为罪奴,妻子阿燕和女儿小苗也不会因为被采石场上那些监官折磨致死。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覆水难收。余生,只怕注定了与这些巨石为伍,然后在巨石下腐烂。
  刘子瑜正自感慨,却忽听得门外有侍卫喊道:
  “刘子瑜在哪里。”
  “刘太医,叫你呢。”
  同居的罪奴对刘子瑜道。虽然是罪奴身份,不过刘子瑜却经常为其他罪奴看病,因此采石场的罪奴们对刘子瑜也颇为尊敬。
  “王上要见你。”
  当听到门口的侍卫对刘子瑜这样说时,刘子瑜脑袋一蒙,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
  王上,这个以前经常挂在嘴边的字眼却是有多久未曾听到了。
  对了,这个王上已经不是先王阖闾,可是自己与吴王夫差任何交集,为何王上会突然召见自己这个罪奴。
  十年的罪奴生活,刘子瑜觉得自己早已是一个被世人遗忘的存在。
  他一脸狐疑地跟着侍卫下了山,绕过吴宫的重重殿宇楼阁,穿梭于迂回的回廊间。借着朦胧的月色,刘子瑜几近贪婪地看着就别十年的吴宫。
  十年了,吴宫似乎没有多大改变,只不过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十年间,早已物是人非。
  终于他见到了他的王,看起来很年轻,可是却有着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优雅、高贵,同样拥有至高无上的帝王之尊却比他的父亲阖闾少了几分凌厉霸道的气势。
  “你便是刘子瑜刘太医?”
  吴王夫差端详了站在几案前的刘子瑜一眼问道。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王竟没有嫌弃自己的罪奴身份,尊称自己一声太医,刘子瑜顿觉受宠若惊,方知自己的失利,忙下跪磕头道:
  “罪臣刘子瑜参见王上。”
  “刘太医,平身吧,听说你经常为采石场的罪奴和宫人们看病,这种医者仁心,寡人十分佩服。”
  听到吴王如此说,刘子瑜更觉无地自容,本就埋得很低的头几乎都贴到了地上,惶恐道:
  “罪臣惶恐,罪臣当年一时糊涂铸成大错,如今也只能以一己之薄力忏悔赎罪罢了。”
  “听说你前日替越后看病了。”
  忽听吴王沉声道,刘子瑜心中蓦地一紧。吴越本就水火不容,虽然越王自降身份入吴为奴,不过却不知吴王打算如何待他。自己一时心软,替越后瞧了病,只怕是要得罪吴王了。
  “王上恕罪,越后当时失血过多,情况危急,若不及时处理,恐有性命之忧。越后身份特殊,若因此在吴国丧命,微臣只怕世人对王上有所微词,这便擅自做主保住了越后性命。”
  “此事你做的好,只是寡人想知道越后流产的真正原因。”
  夫差道。
  “本来孕期五月以上便不会轻易流产,不过越后身子单薄,加之心中多日郁结难抒,所以才……”
  刘子瑜还未说完,便被吴王打断:
  “刘太医,你是说越后怀孕五个月了?”
  “根据微臣的诊断,越后怀孕至少有六个月,真是可惜了,若再多一个月,微臣也许就可以保住她腹中胎儿了。”
  “刘太医,你做的好。那些罪奴也需要郎中看病,寡人今日便免去你的罪奴之身,命你为
  医官,专门给采石场那些罪奴瞧病。”
  “罪臣……”
  刘子瑜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冷了多年的血液又重新开始沸腾。他抖了抖唇,似乎有千万句感恩戴德的话呼之欲出,可是最后却用哽咽的声音勉强挤出了三个字:
  “谢王上。”
  六个月?可是他清楚地记得越王成亲的那一天是腊月十六,距今还未足四月时间,他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六个月。
  除非,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望着刘子瑜退出寝宫,夫差深邃的眸子眯起,若有所思……
  ……
  “当日召见刘子瑜,只是为了确认你流产之事是否真的与寡人有关,可是没想到却误打误撞发现了此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嫘祖庙的雅舍内,夫差十分厌恶地望了雅鱼一眼道。
  “可是就算如此,他却已认定你便是他的杀子仇人,又怎么会轻易相信于你?”
  雅鱼指了指勾践道。
  “其实当日茶女诞遇刺,我便怀疑身边有奸细。回宫之后,我便飞鸽传书范蠡暗中调查,结果发现当日泄露我与吴王行踪的纸条乃是吴宫造纸司特制的,而且范蠡还查到那些刺客乃是先越后余党,而先越后与你母后正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勾践对雅鱼道。
  听完勾践的解释,雅鱼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
  “所以这些日子你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
  “也不全是,我从未怀疑过你腹中胎儿不是我的。我说过若能顺利回国,定许你一世荣华,这也是真的……”
  “呵,勾践,你不要再假惺惺了。”
  雅鱼抬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勾践,唇角微扬,带着一丝奚落笑意:
  “你扪心自问,这个王位真的属于你吗。你就是一个男人生下的怪物,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若非你杀兄弑父、诱杀胞弟,这个王位怎么可能轮到你做……”
  “来人,把这疯女人带下去。”
  夫差见雅鱼肆无忌惮地说出中伤勾践的话语,忙打断她的话命令左右道。
  两名侍卫走了过来,拎住雅鱼的胳膊将她往外拖去。
  “我还没说完呢,整个越国王宫知道你跟父兄通奸乱伦,还勾引楚王和吴王,为了得到那个王位,什么肮脏龌蹉的事情你做不出来……”
  雅鱼挣扎着,试图挣脱开那两名侍卫的束缚,一边继续说道。
  “拉下去,凌迟处死……”
  听到这个女人肆无忌惮地侮辱那个人,夫差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放开她……”
  沉默良久的勾践突然开口道,他望向夫差,白瞳黑睛中带着几分乞求,
  “放开她。”
  这个人很少求过自己什么,可是现在他居然为了这样的女人求自己,夫差虽心有不甘,可是对上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他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勾践走到雅鱼面前,对着她道:
  “雅鱼,我说过的那句话,现在依然算数。只要你愿意,你永远都是我的王后。”
  似乎没想到勾践会这样说,雅鱼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之色,突然又恍然大悟般笑了起来:
  “勾践,我果然是低估了你。你打算将我软禁一辈子,然后再借助我父王的力量帮你振兴越国。你别做梦了……”
  雅鱼突然倾身,凑近他的耳边,用只有勾践一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呢喃:
  “还记得那夜我给你倒的那碗水吗,我在水里下了百日离魂散。百日之后,你便会全身溃烂、七窍流血而死……”
  感觉到眼前的人身体陡然僵直,雅鱼感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意,她站直了身体,突然放声大笑:
  “勾践,我诅咒你,成为这个世上最丑的人,被所爱之人厌弃,在痛苦之中慢慢死去,哈哈哈哈哈……”
  突然,尖锐的笑声戛然而止,只见一条血柱沿着雅鱼的唇角流下,紧接着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全都溢出了鲜红的血水。
  雅鱼的尸体被侍卫拖了出去,还有那几名杀手也都被拉下去关了起来,一时间,热闹非凡的嫘祖庙雅舍内便只有勾践和夫差二人。
  “菼之,一切都过去了。”
  夫差走上前去,与勾践并肩而立,伸出手去握住勾践的手道。
  勾践却如同触电一般缩回手,冷冷道:
  “王上,夜已深,在下该回去了。”
  “菼之,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夫差双手握住勾践的双肩,让他正对着自己,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他道。
  “没什么?只是你我尊卑有别,往后该保持些距离才是。”
  勾践说着,刻意别过头去。避开夫差灼灼的视线。
  “菼之,原来你是在怪我让你为奴之事啊,明日我便下旨恢复你越王的身份。”
  夫差恍然大悟般扬唇一笑,突然一脸正色地望着勾践道:
  “菼之,以前的恩怨我们一笔勾销,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夫差望着勾践,深邃的眸中充满了期待,似乎还带着一丝卑微的乞求。
  没想到夫差会说出这样的话,勾践整个人都呆住了,脑中一片空白,任由夫差顺势将他搂住,
  “等恢复你越王的身份之后,便搬到凤舞阁居住,龙腾殿与凤舞阁相邻,如此我们便可以朝夕相对了。”
  勾践全身打了个激灵,如梦初醒一把推开了夫差,他扬唇,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将我终身软禁,然后昭告全天下说堂堂越王为了活命心甘情愿成为你吴王夫差的娈宠?吴王,我贪生怕死、入吴为奴,已是招人唾弃,难道你连我最后一丝尊严都要彻底撕碎吗?”
  “不,菼之,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喜欢你,想要时刻见到你……”
  勾践的反映让夫差有些手足无措,他慌乱地抓住勾践的手,眼神脆弱地如同一个受伤的孩子。
  “可是我不喜欢你……”
  勾践一把甩开夫差的手,背对着夫差,深呼吸几口气,接着道:
  “其实雅鱼说得没错,我杀兄弑父、诱杀胞弟,我就是一个为了王位可以不择手段的人,谁有价值我便利用谁,对于你是这样,对楚王也是这样。”
  勾践突然转身,望着夫差,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道:
  “知道为什么我虽怀疑雅鱼却一直将她留在身边吗?是你践踏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而我却可以从雅鱼身上找回一丝作为男人的权利。”
  “不,不是这样的,你跟雅鱼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
  夫差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只是不想跟不爱我女人发生亲密关系,可是并不意味着我不喜欢女人。”
  勾践走近夫差,与他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修长的食指和拇指托起夫差尖削的小巴,目光幽幽,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笑意一脸暧昧。温热地气息喷洒在夫差脸上,呢喃一般的声音极具挑逗意味道:
  “如果你愿意将自己当成女人,也许我会试着去喜欢你。”
  “菼之,我……”
  夫差的迟疑似乎是在勾践的意料之中,仿佛舒了一口气般,他唇角微扬,笑得颠倒众生,
  “夫差,如果你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我,那就放我回国吧。我们的问题只能在战场上解决而不是在床榻之上。”
  “不,菼之,你听着,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是我夫差看上的人,今生今世你休想摆脱我。”
  突然,勾践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却被夫差打横抱起。
  “你要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勾践失声喊道。
  夫差却不管勾践如何挣扎,一路抱着他,将他放至床榻之上。勾践挣扎着起身,却被夫差狠狠压住。
  “菼之,如果你不想我对你做出什么践踏你尊严的事情,你最好给我乖乖躺着不要乱动。”
  夫差的威胁似乎对勾践起了作用,他果然安静了下来。
  夫差松了口气,翻了个身在勾践身侧躺下,只是双手环住勾践的腰际,再没有做出其他越轨的举动。
  ……
  夜,如此安静,安静地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枕边人均匀的呼吸。
  只不过,在这样一个安静的夜晚,勾践却依然睁着眼睛,睡意全无。
  “还记得那夜我给你倒的那碗水吗,我在水里下了百日离魂散。百日之后,你便会全身溃烂、七窍流血而死……”
  雅鱼的声音如同梦魇一般在勾践脑海中徘徊萦绕,久久不去。
  夫差,若你知道我马上就要变成一个貌丑无比的人,你还会喜欢我吗?你所谓的喜欢,也只是那具在世人眼中称之为“美丽”的皮囊吧。
  所以,在我变得让你讨厌之前,放我走吧。
  在眼睛闭上的瞬间,有一滴泪从勾践的眼角滑落……


第62章 西施
  “我只是不想跟不爱我女人发生亲密关系,可是并不意味着我不喜欢女人。”
  勾践走近夫差,与他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修长的食指和拇指托起夫差尖削的小巴,目光幽幽,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笑意一脸暧昧。温热地气息喷洒在夫差脸上,呢喃一般的声音极具挑逗意味道:
  “如果你愿意将自己当成女人,也许我会试着去喜欢你。”
  “菼之,我……”
  夫差的迟疑似乎是在勾践的意料之中,仿佛舒了一口气般,他唇角微扬,笑得颠倒众生,
  “夫差,如果你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我,那就放我回国吧。我们的问题只能在战场上解决而不是在床榻之上。”
  “不,菼之,你听着,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是我夫差看上的人,今生今世你休想摆脱我。”
  突然,勾践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却被夫差打横抱起。
  “你要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勾践失声喊道。
  夫差却不管勾践如何挣扎,一路抱着他,将他放至床榻之上。勾践挣扎着起身,却被夫差狠狠压住。
  “菼之,如果你不想我对你做出什么践踏你尊严的事情,你最好给我乖乖躺着不要乱动。”
  夫差的威胁似乎对勾践起了作用,他果然安静了下来。
  夫差松了口气,翻了个身在勾践身侧躺下,只是双手环住勾践的腰际,再没有做出其他越轨的举动。
  夜,如此安静,安静地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枕边人均匀的呼吸。
  只不过,在这样一个安静的夜晚,勾践却依然睁着眼睛,睡意全无。
  “还记得那夜我给你倒的那碗水吗,我在水里下了百日离魂散。百日之后,你便会全身溃烂、七窍流血而死……”
  雅鱼的声音如同梦魇一般在勾践脑海中徘徊萦绕,久久不去。
  夫差,若你知道我马上就要变成一个貌丑无比的人,你还会喜欢我吗?你所谓的喜欢,也只是那具在世人眼中称之为“美丽”的皮囊吧。
  所以,在我变得让你讨厌之前,放我走吧。
  在眼睛闭上的瞬间,有一滴泪从勾践的眼角滑落……
  ……
  吴王夫差恢复勾践的越王身份并且赐他凤舞阁居住,此事震惊朝野。
  “越国乃是我国的手下败将,王上保全越国,只让越王入吴为奴已是天大的仁慈,若此时恢复越王身份,那会稽一战又有何意义?臣恳请大王收回成命!”
  大殿之上,伍相伍子胥启奏吴王夫差道,
  “且凤舞阁本是历朝王后所居之所,王上怎可让一男子居住。”
  “伍相言之有理,请王上三思,收回成命!”
  伍子胥身后,多数大臣皆齐刷刷地跪下,对吴王行礼恳求道。
  望着齐刷刷跪了一地的众臣,夫差只觉怒火中烧,他双手抓紧了龙椅,强行压制心中的怒意,扫视了几个没有跟风下跪的大臣一眼,最后目光停在大夫伯噽的身上,声音微沉道:
  “伯噽大人,你意下如何?”
  “昔者,齐桓公割燕所至之地与贶燕公,齐君因此获得美名;宋襄公济河而战,春秋史书更是盛赞他的义:功立而名称,军败而德存。现在大王赦了越王奴隶之身,实乃功冠五霸,名越前古之举。且凤舞阁虽为王后居所,可是大王后位未立,凤舞阁本就空置。微臣觉得大王此举一则彰显出大王的仁义之名,二则显示了大王身份比越王更高一筹,实乃一箭双雕,上上之策……”
  “是啊,伯噽大人所言甚是,大王英明……”
  其他几位站着的大臣趁机附和道。
  “勾践狼子野心,实则我国一大心腹大患,王上切勿听信小人之言,放虎归山,酿成大祸……”
  “伍相,依你言下之意,微臣就是那个小人了。”
  伯噽突然跪下,激动地声泪俱下道:
  “微臣忠君为主,此心可昭日月,还望大王明鉴。”
  “诸位爱卿都请起吧……”
  吴王朝众臣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如鹰隼一般的目光在众臣身上扫了一眼,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道:
  “此事寡人心意已定,诸位爱卿勿需多言。”
  ……
  凤舞阁内,宫人侍者进进出出,将空置已久的凤舞阁又重新布置了一番。
  “你……过来……”
  当最后一位宫女退出寝宫之时,突然听到越王清朗悦耳的声音道。
  “是,殿下……”
  那宫女诺诺行礼,却在心中暗自窃喜。她自小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自然知道越王此时叫住自己是为了什么。
  她脸上挂着盈盈笑意,迈开莲步,扭动纤细腰肢,朝坐在几案旁的越王走去。
  “啊……”
  突然那个宫女只觉腰肢一紧,整个人已经瘫倒在越王怀里。
  “你叫什么?”
  越王居高临下,望着自己,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绝美的脸庞近在咫尺。
  那个宫女只觉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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