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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庸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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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朕要你何用!”昭帝怒极攻心,挥袖将身侧的茶水一扫,碎了满地不说,还溅了路展川满脸,他却也不敢闪躲。能够让路展川负责守卫宫城,昭帝平时还是很信重他的,这时居然如此不给路展川面子,实在也是气得很了。路展川也是心虚,他负责守备皇宫,出了刺杀之事,这个责任可是他要担的,泼了满面茶水算什么?能保住这项上人头就已经不错了。
  昭帝发怒,本是无人敢劝的。只有刚刚端着药进来的衍宣可才敢开口:“父皇还请息怒,免得伤了身子。”
  昭帝冷哼了一声,到底还是给这个最心疼的儿子留面子,冷静下来打发走了路展川还有内侍们,仅余下他们父子三人。
  昭帝盯着衍宣可将药给衍宣和喂下,才叹了口气说道:“太医院怎么说?阿和有事么?”衍宣可仔细的将衍宣和嘴角溢出的药汤擦干净,开口道:“太医说这本是极凶险的毒药,全靠皇兄胸口百草锦囊挡了挡,擦破了个小口子,没有全刺进去,尚还有救,只是需要慢慢将毒排出来,就是太损元气。”
  昭帝默默点头,他虽然不太喜欢衍宣和这个儿子,那也全是因为郑皇后,他膝下只有这两个孩子,心里其实还是看重的。昭帝摇摇头,镇定了下心神,才开口道:“阿可你对今天的行刺有什么看法?”
  衍宣可直起身来,黑亮的眼睛里仿佛闪着熊熊火光,亮的逼人,话语里满是坚定:“儿臣以为是前朝乱党所为。”昭帝默默点头,道:“朕也如此以为,见朕这几年以来没有腾出手收拾他们,便猖狂起来了。”他又叹了口气,“接下来该怎么做,朕还要好好想想,你先……” 他还没有说完,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拍巴掌声。“怎么回事?”衍宣可提声问道。
  门外东宫的小太监扬声回道:“是椒房殿叫传来的口信。”衍宣可见昭帝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打开门,让内监们进来。昭帝看了看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发乌的儿子,淡淡道:“皇后有什么口信传来?”
  那内侍跪在地上,口齿清楚的回道:“宫中今晚发生了大事,当时前后宫之间已经落了锁,可消息还是传了进去。娘娘问陛下可好?两位殿下可好?又有说七皇子殿下受了伤的,娘娘很是忧心。未免后宫动荡不安,人人自危,娘娘请问可要把消息传下去。”
  昭帝冷着脸听完,只说了句均安,让皇后按自己的想法做吧便打发了那内侍。他又转过头对衍宣可道:“今日已经晚了,你也回去睡吧。且记得要喝一碗安神汤,明天才有精神。”“那父皇您呢?今夜……”衍宣可本是打算留下来照顾衍宣和,可不想回去。
  “朕今晚就住这儿吧,也不必再换地方了。”昭帝很有些意兴阑珊的道。衍宣可再看了一眼床上连呼吸都微弱的哥哥,心中一痛,还是行礼退下了。只留下昭帝陪着依然昏迷不醒的衍宣和。
  昭帝认真的打量这个被他忽略了太久的孩子,因为厌恶郑皇后,他甚至连这孩子的模样都没有好好看过,看着看着,昭帝仿佛又从他的脸上看见了那个让他一辈子忘不了的女子的影子。他今天晚上不知道多少次叹息,有些记忆是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被磨灭的。
  昭帝记得当年也是如此,惠妃已经难产了三个时辰了,太医都劝他保孩子,他却执意不肯,最后还是违制在产房里见了惠妃最后一面,才被她说服。那个一向柔弱如水般的女子,紧紧抓住他的手,要他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她是那样的坚定,那样的执着,可是他们两那时都没想过,这一面竟是永诀。
  这个孩子也是这样,看似柔弱,内里却是最刚强不过,当时看到那人行刺的也有好几个,可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挡在他身前的,却只有衍宣和一个,他也相信衍宣可如果发觉了的话,也会这样做,可惜的是没有如果,现在躺在这儿的,是他忽视了太久太久的大儿子。
  灯烛的光明暗不定,昭帝伸出手,轻轻抚平衍宣和睡梦中也紧皱的眉心,落下一声感叹:“真是一个傻孩子。” 然后转身离去,让衍宣和的贴身内侍善财靠近过来好好照顾他。
  “娘娘,陛下这话……”李嬷嬷小心的道。郑皇后掀开了身边的茶碗,见只剩一些冷茶汤以后,又心烦意乱的将碗盖扔上去,冷静半响还是犹带怒意的道:“那个傻孩子!竟做傻事!现下救回来还好,若是不好了,可不坏了我的大事!”
  “娘娘!慎言!”李嬷嬷听她这么说,赶忙出言打断。郑皇后冷哼,她谋划了这么些年,在大敌惠妃死了那么多年以后,之所以能坐得住看着慧妃那么嚣张,全是因为她名下有衍宣和!她有个嫡长子!
  郑皇后知道昭帝不会让抚养衍宣可的慧妃有孕,事实也如她所料,可笑慧妃自己看不清楚,白白上蹿下跳了那么多年,连个屁都没有生出来,后来看清楚了,但衍宣可也不是她能够动的,只能忍着。 可郑皇后从没想过,若是衍宣和死了,她该怎么办,那个时候的办法,现在可不能再做一次了!
  郑皇后咬牙,吩咐道:“将我内库里最好的那些人参燕窝之类的都收拾出来,等宫门一开就送到东宫去。再多派几个人守在门口,若是得了什么新消息,赶紧来告知我。”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默默的想着心事,她跟李嬷嬷都知道,她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了,而且就算明天宫门开了,昭帝也绝不会允许她到东宫亲眼去看看衍宣和的!


☆、第十八章
  
  衍宣和平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愈发凸显出了淡紫的唇色,他此刻,正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之中。
  这是在哪里?衍宣和左右顾盼,这里是他所知道的那个朝都吗?朝都不是一向安宁繁华,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皇宫之中冒出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阴沉沉的乌云下,平民们拎着细软,仓皇奔逃,穿着重铠的士兵来去匆匆,他注意到,盔甲上饰有红缨的士兵对那些平民视如不见,一心往皇城而去,倒是那些披着明黄披风的京都护卫,往往会出手夺取平民们的家产,出手狠毒,毫不容情。
  衍宣和心生凉意。他上一世资质平平,郑皇后也刻意养成了他这般性子,目之所及,皆是一片光辉灿烂,阴私之事他虽然知晓,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战乱之时的悲惨可怖之处,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咬了咬牙跟着一队红缨将士往宫城走去。
  那些人好似都看不见衍宣和一般,任凭他绕过血肉模糊的战场,直往后宫走去。衍宣和十分在意的事和人很少,排在第一的一直都是郑皇后,原来对她作为母亲有多敬爱,现在有的却是加倍的仇恨。
  椒房殿中也是一片乱象,但看起来已经得到了控制,宫女内监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被红缨将士围在一边。当衍宣和进到内间,却看见郑皇后端坐在凤座之上,整整齐齐的穿着她皇太后的朝服凤冠,她的脚边歪倒着她向来最信赖的李嬷嬷,只是李嬷嬷眼见是不活了,她却没有半点惊慌失措,而她面前站着的,赫然是衍宣可!
  衍宣和目瞪口呆的看着郑太后从容的开口:“我没有想到你来的这么快,我本以为不会再见到你的。”衍宣可以一种衍宣和极度陌生的冰冷语气道:“我是特意来送你这母仪天下的毒妇一程的。”郑太后微怔,觉得颇为荒唐的笑了起来:“我?狠毒?”
  她笑了半响,衍宣可却没有丝毫动容,他毫不容情的令身边的侍从给郑太后灌下了鸩酒,直等亲眼见到郑太后渐渐停下了身体的抽搐,脸色紫青的停止了呼吸,他才深吸一口气,转身出门,在视线掠过那些哭号哀求的宫人时,黑亮的眼里满是化不开的寒冰,他淡淡的吩咐道:“椒房殿宫人心系旧主,自殉而亡。”衍宣可再不回头,默默离去。徒留下宫人们或是恶毒的咒骂,或是凄惨的哀求。
  衍宣和没有再跟上去,那个人真的是他知道的那个衍宣可吗?那样的狠辣,对生命如此漠视,他只觉得满心悲凉,梦中大仇得报的喜悦半分不剩,只余下对衍宣可的心疼。是什么让他的弟弟变成这样,是战争吗?他想追过去,身体却僵硬如石,他仿佛又回到了他的病床,耳畔回响着郑太后尖锐的笑声:“他不过是个野种!不过是个野种!”
  “皇兄?皇兄?皇兄?!” 是谁在呼唤他?这个声音好熟悉……那声音又近了“哥哥,快醒来好不好?”衍宣和勉强睁开沉重到极限的眼皮,恍恍惚惚的打量眼前这个目光温和的少年,刚刚的果然都是梦啊!他这么想,然后又合上眼,沉入到无梦的昏迷之中。
  衍宣可小心的将衍宣和手放回到厚厚的被褥之中。衍宣和中的毒,极其猛恶,性质寒凉。衍宣和虽然只沾染了少许,却因身体体质本就偏弱,寒意侵体,更是严重。此时已近初夏,他却不得不裹上厚厚的棉被,捂上温热的被炉。可就是这样,他的嘴唇依然泛紫,手足冰冷,没有几分暖意。
  衍宣可站起身来,满脸严肃的问道:“太医令你可有什么意见。”年逾古稀的太医令倒是带上了两分喜色,掐着花白胡子斟酌着道:“七皇子殿下已然脱险。殿下。体内之毒臣也前所未见,如今人已经醒来,便证明方子对症,只要好好休养,总会好的,只是……”
  衍宣可默然,他当然知道太医令没说出口的是什么,哥哥原就虚弱,好不容易才能像常人一样,此次伤了根本,只怕再难像以前那样健康了。
  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衍宣可的目光仔细看着衍宣和的脸,看着因他微弱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膛,看着因他体内不适而微皱的眉心,衍宣可在心中默默的感谢上苍,而他的愿望是如此的卑微——谢谢你们没有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这已经是衍宣和昏迷不醒的第三天,若不是他还有呼吸,衍宣可都已经几乎要绝望了,幸好,他醒来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等衍宣可与昭帝参加完例行的朝会,便有小内监过来通报,道是七皇子殿下已经醒了。昭帝当时喜动颜色,不仅重赏了来报信的小内监,之后更是不等车辇备好,就自己领着衍宣可往东宫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衍宣和正在喝粥,有那宫人将皇帝来了的消息通传进来,尚还虚弱的衍宣和立马挣扎着要下地出迎,被极其了解他遂急忙赶来的衍宣可拦了下来,又是好一番折腾。
  昭帝坐在衍宣和床沿,目光中满是怜惜的看着这个儿子,但到底还是做不到像衍宣可那般亲近,只能干巴巴的询问些闲话,又是赏赐用心伺候衍宣和的宫人太医,又是好言宽慰,令衍宣和好好休养之类,足足留了大半个时辰,还是见衍宣和精神不支了才带着衍宣可离开。
  衍宣和捂着被子躺在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他忽然有些茫然。母亲的关爱,父亲的赞许,朝臣的敬服,这些都是他上一辈子求而不得的,可是他现在全都得到了。
  母亲的关爱?他现在看到郑皇后送来的大堆珍稀补药,只觉得作呕。
  父亲的赞许?虽然这个赞许是他用命博来的,可他仍然觉得心虚,他不过是个宫女生下的父不详的野种,根本就不是皇孙贵胄,昭帝对他越好,他越觉得芒刺在背,时时不安。
  朝臣的敬服?在他们心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好掌控的皇子吧?中间哪有几分真心。
  至于兄弟,衍宣和苦笑,若不是郑皇后的阴谋,他们两个可不是身份天差地别!最后还是身体的疲惫,才让他勉强入睡。


☆、20·第十九章
  
  衍宣和苏醒后,很是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每天与郑皇后的虚与委蛇,每天做的,就是不要在满怀歉疚的昭帝的过分补偿下,吃下对他来说太过丰富的食物。不说每日必须的丰盛三餐,还有各式补药,在三餐之间入睡之前还有昭帝特别吩咐的点心夜宵。
  衍宣和又因为余毒未清,成日只能坐在房间里,多走得几步,善财和碧玺就像他要了他们的命似的,一脸的担忧。不过也正因如此,虽然衍宣和被体内的寒毒折腾得不轻,初夏了还得裹着件棉衣,但脸庞倒是一日。日变得丰润起来了,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
  可是这样的日子也不过过了八日,郑皇后到底还是把手伸进了东宫。且不管郑皇后心里对衍宣和的观感到底如何,在世人眼中他毕竟还是她孝顺的儿子,儿子重伤在床,虽然有昭帝的阻拦,但她没有什么表示,实在说不过去。而代表郑家来的,是郑瑾远,至于昭帝,也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竟也答允了。
  “你怎么今日竟有空来看我了?”衍宣和正无聊着,见表弟来看望,倒是有了几分喜悦。郑瑾远看了看屋里留守的善财和碧玺,也不避讳,大大咧咧的坐到衍宣和身边,满不在乎的道:“是我姑妈让我们家老头子叫我来看看的。叫我来看看表哥。椒房殿到东宫不比我近?” 他哼了一声,“若不是我也挺担心表哥你现在的状况,我根本不会答应。”
  衍宣和默然,他如何不知郑皇后不喜他?前世他虽未经过刺杀,可平日若有小病小痛,也未见郑皇后有多看重,他当初只以为是母后比较内敛严谨,可事实呢!前两年那早夭的小公主病重的时候,人家孙贵嫔为女儿几近疯狂的模样他可是见过的!
  椒房殿到东宫能有多远?就算有昭帝不许后宫往前朝来的诏令,若郑皇后真的有心,昭帝还能真的阻拦不成!想到自己前世竟将那毒妇视为亲母,对其百般孝顺,衍宣和就觉得荒谬。
  见衍宣和没有接话,郑瑾远倒也不是没看出来,只是他以为只是衍宣和与郑皇后有隔阂,根本想不到真正的原因。他极自然的挥手,碧玺和善财见衍宣和并未反对,也就识趣的守到了门口,留出空间给这两个表兄弟。
  “表哥,瑾远此次来,还是有事要拜托哥哥的。”郑瑾远收起了他玩世不恭的伪装,难得正色道。衍宣和倒是来了兴致,随即苦笑道:“表哥我如今……连宫都出不去,更别提使唤的人手了。”郑瑾远哈哈大笑:“表哥你还真信了!”手上却看似随意的在手边书上点出了个“母”字!
  衍宣和眉头微皱,郑瑾远的母亲?!他的亲生母亲还是他的那些庶母嫡母?可是涉及这后宅阴私之事,他可不好管。他心里为难,面上却还是顺着郑瑾远的话无奈道:“你又拿我开心。说吧,又看上我这里什么了?”却是等着郑瑾远下文了。
  郑瑾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朗声道:“这事本不必急,不过表哥已经这么说了,我可是不客气。表弟听说东宫里居然藏着易衫先生的残谱,不知可否借之一观?”衍宣和一怔,旋即失笑道:“不过是一本残谱,你若想要,拿去便是,何至作此小儿女态!”他旋即令小宫人取来了那本残谱,交给了郑瑾远。
  郑瑾远也再不提起之前的事,两人再聊了聊朝中近来发生的事,郑瑾远便告辞离去了。他走得干脆,衍宣和却糊涂了起来,母亲,不急,还有易衫先生或者是棋谱,这能有什么关系?
  他想得有些头疼,索性躺回床上,由易衫先生的生平开始想。这位易衫先生也是个奇人,本也出生于大富大贵之家,谁知家道中落,最穷困时,家里竟只有一身可以穿出门的衣服,谁要出门,便让谁穿。也是后来上天眷顾,一门竟出了三个进士,家世才终又恢复,这易衫先生感其幼时穷苦,故更名为易衫,是极有名的棋士、书法家、诗人。他还有一子一女,儿子尚幼,女儿……
  衍宣和险些高兴得坐起来,是了,易衫先生的女儿就是林太傅的妻子!难怪瑾远还着意说是先生,一般都是称居士的!难道郑瑾远的生母现在就在林太傅家中?他终于找到了?那自己能帮到他些什么呢,衍宣和又愁了起来。
  半下午不断思考的结果就是,待衍宣可例行探望的时候,衍宣和好不容易好起来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衍宣可却没有那些担忧的宫人们那么好说话,远离战场还不够久的少年冷下脸来时,宫人们都战战兢兢的缩在一旁,连一向忠心护主的善财也不敢说话。
  一向温和的少年却像是没有感觉到冷肃的气氛一般,淡笑着给衍宣可倒了杯茶,道:“来,尝尝我泡的红茶。”衍宣可冷着脸,微微犹豫,但还是坐了下来,哥哥亲手泡的茶,他还从来没有喝过呢。
  衍宣和挑了挑眉,笑道:“怎么样,还不错吧?”衍宣可点头,身上的冷意早消失了个干净,转而问起了旁的事:“皇兄可知当初的刺杀一事的后续?”衍宣和摇头,自他清醒以来,还没有人跟他说过。
  衍宣可皱着眉头,斟酌着道:“父皇认为是前朝余孽。现在兵部刑部还有吏部都在查内部有无漏洞,倒真查出来几个有些关系的,父皇说是一概斩了。其中只有林太傅家,说是下人有些问题,林太傅是不知情的,父皇将那恶奴斩了,但是太傅一家现在都被锁在了官邸里,等着父皇处理。”
  衍宣和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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