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男后[修改版]-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甚至楚北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变化,但盛衡敏锐地注意到了,记在心里打算明天再做一次。
  除了这短暂的交流,这顿饭吃得无声无息,楚北渚除了在那道佛跳墙上稍微放肆一些,其余时间均是十分克制。但吃过饭上过茶后,天色已近黄昏,楚北渚内心开始有了一些焦躁。
  他依旧坐在下午的矮凳上,小指没有规律地敲着腿,这是他的一个小习惯,在内心不安的时候会有这样下意识的动作。
  “先回去吧。”盛衡突然开口。
  楚北渚又惊又喜地抬头,眼中还有一丝难以置信,似乎是不相信盛衡就只是想和他说说话,聊聊天。
  但盛衡却很坚定:“朕去批折子,你回去休息,明日下朝后就过来。”盛衡并不是多么柳下惠的人,他表面再亲近宠溺,内心始终还记得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白日里的接近尚可没有顾忌,但晚上仍是不敢冒险与其同床共枕。
  演戏的本性此时被盛衡发挥到了极致,明明是自己内心不敢,还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的样子:“朕不想让你觉得,朕是个急色之人,也不想让你自甘轻贱,别多想,好好回去休息。”
  回到住所,楚北渚顿时觉得浑身脱力,与盛衡相处这一下午,他无时无刻不要打起精神,谨言慎行,还要忍受着盛衡时不时的调戏,因此已经是身心俱疲。
  盛衡的近侍显然了解他的身份,对他的态度均是敬而远之,没人会上来和他搭话。这两天经历的大起大落过多,尤其是今日见到盛衡后,盛衡与他想象中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他想象中,盛衡是个严肃不苟言笑且高高在上的帝王,但实际上更像个疲于工作的小伙子,他热情、善良、温柔,每一点都好像站在了楚北渚的对立面上,让他自惭形秽。
  从盛衡的眼中反衬出的,是最差劲的自己,楚北渚心想。
  这一天他本应时刻关注寝殿的构造摆设,为之后的行动做准备,但实际上他却始终沉浸在自卑中无法自拔,甚至差点忘记自己的初衷。
  而本以为又是个不眠夜,楚北渚却在低落的情绪中渐渐睡了过去。他从很久之前就要靠着额药物的作用入睡,但今夜远在异乡,心中一团乱麻,楚北渚却连着睡了三个时辰。
  醒来时,天色仍是漆黑,但隔壁房间的近侍早已起身。今日是大朝会的日子,天还未亮,盛衡就要在奉天殿面见文武百官。据御前监的公公们说,每五日的大朝会是盛衡脾气最差的时候,盛衡极度厌恶早起,因此大朝会的时辰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
  听到这的时候楚北渚还想,那这十年如一日的坚持早朝,还真是难为盛衡了。
  果然一下早朝,楚北渚就被叫了去,盛衡这回没和他客气,而是直接将他摁坐在软塌上,自己躺在了楚北渚的大腿上。
  楚北渚被他自然的一串动作折磨得几乎要没脾气,但似乎在昨日的接触后,今天他神奇地对身体接触少了一些排斥。
  “可累死了,我先打个盹儿。”盛衡说着就闭上眼睛,困极的他很快就发出了有规律的呼吸声。
  楚北渚此时全身的肌肉紧绷,后背挺得笔直,一动也不敢动,他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因此都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
  盛衡侧身躺着,蜷着腿,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楚北渚的膝盖上,高高大大的男人此时看上去却莫名有一丝委屈。
  从盛衡的手上传来的热度温暖着楚北渚的膝盖,他不禁想到,所以相爱之人之间是这样相处的吗?
  楚北渚想着任清的话,任清讲到自己曾经的爱人时,眉眼之间满是温柔的春意:“你想和他在一起,没有什么原因”。
  他旁敲侧击地问过崔安海盛衡对他的态度,崔安海告诉他盛衡此前是从未有过陪床的男宠的,因此他还是头一份,可见盛衡对他的态度有多不一样,而前天的楚北渚对他半信半疑。
  如今盛衡的脖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他只要一抬手就能结束他的生命。楚北渚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他抬起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搭在了盛衡的脖子上,盛衡嘟囔了一声,但是没有醒来。
  楚北渚轻轻弯曲手指,中指的关节处正按压在盛衡的喉结上,盛衡依旧在沉睡,对眼前的危险毫无反应。
  楚北渚手掌的每一寸皮肤都和盛衡的颈部贴合着,他只需要这样使力,同时用另一只手捂住盛衡的口鼻,这样一代帝王就会无声无息地在梦中逝去,他的任务完成,拿到佣金,仿佛这只是他十年杀手生涯中普通的一个任务。
  但楚北渚没有继续收缩他的手,他将手掌从盛衡的脖颈上抬了起来,期间貌似不小心地拂过盛衡的下颌。
  他收回手,却又在盛衡的眉间轻轻按揉,直到盛衡紧锁的眉头慢慢放松下来。
  这一刻,楚北渚知道,若是以任清的标准,那么他千真万确地喜欢上了盛衡。
  他不知道这份感情产生在具体的哪一刻,只知道他无比享受和盛衡在一起的所有时间,虽然他要时刻担心自己的伪装,但是在紧张的皮相下面,他自己真正的内心却放松下来。
  都说皇宫是个汇集了天下所有阴谋的地方,但楚北渚在这晏清宫中感受到的只有放松。
  盛衡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类人,无比地自信,他是这天下的主人,但在做主人的同时他尚能冷静自持。同时,盛衡对他的态度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善良与美好,这份善良与美好让他几乎溺毙于其中。他放肆着汲取着盛衡的每一分“不一样”的对待,并放任自己沉迷其中,而上瘾只用了一天。
  若是料事如神的任清能料想到这一刻,他一定会早早带楚北渚体验一下真正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但在梨雨堂封闭了十三年的楚北渚乍一放开,接触到盛衡这样的人,而当盛衡更加刻意让他沉迷时,一切都已经迟了。
  盛衡的成功比他的计划早了太多。
  此时,盛衡在楚北渚看不见的方向缓缓睁开了双眼。


第7章 黄河决堤
  此时盛衡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方才楚北渚冰凉的手放在他颈边时,他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胸口,这是他的一场豪赌,但他也并非束手就擒,盛衡将袖中藏着的匕首向深处推了推,悬起的心缓缓落了回去。
  这次试探是盛衡的临时起意,若是提前让柳无意他们知道,定又是一片哭天抢地,现在至少能证明,楚北渚对他的杀意已经不坚决了。
  两人各怀心思,针锋一闪而过,却又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陛下!陛下!归德布政司巡抚八百里加急。”崔安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在楚北渚的印象中,这位老太监从来都是心平气和的,从未见他像现在这样急切过。
  盛衡一听到“八百里加急”这五个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榻上弹了起来,趿拉着鞋就冲了出去,边跑边喊:“进来。”
  崔安海也不复平常的从容,进来匆匆行了礼就将急报交给了盛衡,盛衡打开后看了一眼,随后又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下。
  这一瞬间,楚北渚看到盛衡高大的身形摇晃了一下,随后又稳稳地立住,站在那里像一座山峰。
  “传飞龙卫都指挥使并同知,太医院院使院判火速进宫,同传户部尚书、左右侍郎、归德清吏司郎中,工部尚书、左右侍郎、都水清吏司郎中员外郎,再传永安伯,最后通知文武百官,明日大朝会。”
  盛衡一连串的命令下去,楚北渚脑中已经是一团乱麻,但崔安海却显然是记下了盛衡说的每一个字,接旨后小跑着出去了。
  殿内只剩下盛衡与楚北渚两人,盛衡看向楚北渚,他的眼神坚定但疲惫,仿佛这一消息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
  还未等楚北渚问,盛衡轻声开口:“黄河,决堤了。”
  楚北渚生在南方长在南方,未曾见过黄河,但他曾听说过黄河决堤的样子,千万亩农田村落尽皆被淹,百姓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灾民遍地饿殍遍野,活生生是人间地狱的景象。
  楚北渚不知道如何安慰盛衡,因此他只能呆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年初雪灾,年中又大涝,今年还真是流年不利。”盛衡轻声道,从声音听来,仿佛老了十岁不止。
  而盛衡的一句话一语成谶,数十年后得以证明,明德十年是盛衡在位三十六年间最为多灾多难的一年,而眼下这场水患远不是这年灾难的尽头。
  飞龙卫在皇城内部设有衙门,供五品以上官员办公,因此柳无意和飞龙卫同知曹骞到晏清宫只用了不到两刻钟。
  柳无意一进到东偏殿便觉得气氛无比的压抑,盛衡阴沉着脸,崔安海不在殿内,在盛衡身旁服侍的竟是楚北渚。
  楚北渚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和柳无意的眼神对上时,竟莫名有一丝心虚。
  盛衡的声音沉重,道:“黄河在归德境内决堤了。”
  柳无意和曹骞震惊地抬头,仿佛一个晴天霹雳砸在头上:“黄河已经五十年都未曾决堤了,怎么偏偏在今年……”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盛衡捏着眉心,只觉得头一阵阵地抽痛,“柳卿,你亲自去归德,下放赈灾粮米银两,除户部广积库一众官员,这些粮米谁也不能碰,每一粒米都要盯紧,发到灾民手上。”
  从古至今,历来大天灾都易生暴动,而这些暴民起事的根源便是走投无路,不得不拼死一搏。这时朝廷的赈灾就变得至关重要,灾民们但凡有一丝活路也不愿铤而走险,而往往朝廷的赈灾银两却经过层层盘剥,十成里仅有一两成能到百姓手里。
  飞龙卫直属盛衡,调动仅由盛衡一人决定,因此在这样千钧一发的关头,由柳无意带人赈灾是最合适不过的。
  柳无意深知事关重大,因此不敢有丝毫怠慢,正色接旨。
  盛衡又接着道:“曹卿,这段时间京内飞龙卫指挥一职由你暂代,更要谨慎排查情报,不可出现任何意外之情。”
  随后盛衡站了起来,走到他们面前,将两人一一扶起来,情真意切地说道:“我大梁国运兴衰,就全仰仗两位爱卿了!”
  任是谁听了盛衡包含深情的话,也不会无动于衷,两人也一脸动容,“陛下言重了,臣万死不足以报圣恩。”
  柳无意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臣在粮在,臣亡粮亡。”
  这一番动员下来,楚北渚内心都已经深有感触,但只见两人一出门,盛衡脸上深切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转而挂上一张冷漠脸,准备接见太医院御医。
  太医院院使与院判是两位须发花白的老人,见到盛衡颤颤巍巍地跪下行礼。盛衡又向他们陈述了一遍黄河决堤了,然后不等他们震惊,就像连珠炮一样说道。
  “两位即刻在太医院内挑选五名御医,随飞龙卫启程前往归德,务必控制疫情,不可出现大规模瘟疫,同时发榜在民间召集自愿前往救助的郎中,随车药材多多益善,朕会给太医院批条子,所用皆可直接前往户部支取。
  “至于两位,就留驻太医院,改善药方,务必做到所用药材常见,方剂易于调配。”
  盛衡前前后后说了一堆,大多是一些细碎的嘱咐,最后他和刚才一样,走到两位老太医面前。
  “我大梁国运兴衰,就全仰仗两位爱卿了!”
  两位老臣为皇帝尽忠一辈子,乍闻此言感动得涕泗横流,而已经听了第二遍的楚北渚毫无动容。
  都是套路。
  接下来前来的户部工部更是重头戏,盛衡托孤一般的话简直不要钱地往外砸,一会儿国之栋梁,一会儿朕的左膀右臂,过一会儿又是大梁的肱骨之臣,之砸的一群老臣眼泪汪汪,恨不得当庭撞死以表忠心。
  说完了好话后,盛衡终于开始说正事了,他知道现在正值救灾关键时刻,不是追责的最好时机,因此果断将这件事放到一边,而是认真商议起了如何安置灾民,如何抢修堤坝。
  先是工部打算用原有以堵为主的方法建立堤防,但很快被驳回说黄河水患来势汹汹,单凭堵截已经不够,应该以疏为主。
  又有人说疏通河道所需工程过大,短时间内无法抢建,会对治灾不利。
  户部此时又开口说,国库钱粮有限,开仓救济数额过大,加上近些年朝廷始终在减税,因此国库负担极重。
  盛衡倒是有心在黄河上另起一座都江堰,但也有心无力,看着底下的人争争吵吵也没个结果,最终还是自己拍板做了决定。能堵则堵,灾后再行疏通,同时开皇帝内库补国库不足。
  这一切说完,一个时辰匆匆而过,送走了一批又一批要员,盛衡已经疲惫至极,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这还是楚北渚第一次见盛衡处理政事,他只觉得盛衡整个人像一个不停歇的陀螺一般,不停地变换着脸色,游刃有余地行走在形形色色的官员之间。
  但是人都会疲惫,盛衡也不例外,如今他瘫坐在椅子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楚北渚悄声走上前,将双手搭在他的太阳穴上,为他轻轻按摩着。
  楚北渚冰凉的手指搭上盛衡额头的瞬间,盛衡甚至被吓了一跳。楚北渚多年的杀手生涯让他能很好地隐藏自己的气息,因此盛衡在极度集中精神时甚至忽略了他的存在。
  不愧是杀手,盛衡先是感慨道,然后打了个哆嗦,这也太舒服了。
  楚北渚的手指力道极大,与他瘦弱的身材形成了极大的对比,加上他对人体穴位的了解,因此盛衡在他的按摩下很快就放松下来,有些昏昏欲睡。
  “朕说的不对,”就在楚北渚以为盛衡已经睡着时,盛衡缓缓开口,“有仁心是远不够好皇帝的。”
  “恩?”楚北渚手上力道不停。
  “平衡这个东西,涉及得太多了,”盛衡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而是十分正经,“压下一方,立马有一方反弹。
  “用言官压制权官,又用品阶限制言官;用兵权提拔武将,又用地位打压武将;用党争避免独大,又用奖惩控制党争。这其中但凡有一处影响了平衡,一些就都会变得混乱。”
  楚北渚问道:“真的能时时保持平衡吗?”
  盛衡双唇不动,而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轻笑:“能保持这种平衡的时间越长,就离好皇帝越近啊。”
  楚北渚不再问了,盛衡突然睁开了双眼,未曾想楚北渚也正低头看着他,两人的双眼上下调转,望进对方的眼中,楚北渚觉得盛衡的眼中仿佛含着万千星光。
  “陛下,永安伯已经候着了。”崔安海的声音打碎了殿内的安静,楚北渚也觉得气氛过于诡异,因此主动提出离开。
  盛衡疲惫地露出一丝微笑,默许了,楚北渚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回看着盛衡。
  “怎么了?”
  “陛下记得用膳。”
  在感情上,楚北渚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因此连关心都只是最朴素的。


第8章 兔子肥的最好吃
  这夜的皇城异常嘈杂,盛衡亲自下令取消一夜的宫禁,因此直到深夜西华门仍有人进进出出,晏清宫东殿的灯火更加彻夜通明。
  御前监几乎所有人都忙碌着,只有楚北渚一个闲人在卧房内无所事事,趁着这个机会,楚北渚从箱笼中翻翻找找一通,揣着东西出了门。
  楚北渚走到西六宫,这是本该妃嫔如云,热闹非常,但现在却成了整个内宫最人烟稀少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避过巡夜的飞龙卫,走到冷宫附近。冷宫年久失修,环境破败,楚北渚走到一座枯井前,将藏在怀里的东西掏出来。
  楚北渚拿出的是五六把匕首,往常藏在各处的匕首此时被他拢在一块,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楚北渚没有多看一眼,将它们一股脑地扔进了井里,听着井里传来一串叮叮咚咚的响声,随着最后一声闷响,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这时,仿佛是与楚北渚配合着,冷宫中传来了阵阵哭声,在夜里仿佛鬼怪夜啼,周围没有经过的人,楚北渚站在冷宫外墙,这哭声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响起,又丝丝渗入他的脑中。
  听人说,冷宫中住着盛衡的元后,也是他还是太子时,先帝为他迎娶的太子妃,两年前因为犯了错被关进了冷宫,听说人已经疯了。
  楚北渚从未听过如此悲伤的哭声,只一人的哭声在这夜里竟仿佛万鬼同哭。楚北渚的心瞬间凉了一半。
  原来这里是皇宫,重重深宫中竟还关着一个疯了的魂魄。
  原来盛衡是帝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这短暂的两天,楚北渚在盛衡刻意编织的美好中肆意沉沦,也刻意忘掉了盛衡的身份,但现在满身沸腾的鲜血冷了下来。
  楚北渚站在冷宫的外面,稍稍弓着腰,这一刻他觉得背上似有千斤重,压得他直不起腰,也喘不上气。
  楚北渚撑在井边,向井底探身看去,月光照不到井下,楚北渚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接下来的三天,盛衡似乎是忘了楚北渚的存在,整个内宫似乎也都忘了他的存在,在黄河决堤的大难面前,宫里的每个人都在配合着盛衡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