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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男后[修改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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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楚北渚。
  还会□□?楚北渚想,可惜自己不吃这一套,他说道:“那你告诉我,李戴到底是给谁卖命的。”
  隋溪的眼神飘忽不定,显然是打算编个谎话骗过楚北渚,楚北渚还没等她回答,就说道:“你真的不适合说谎,不过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
  楚北渚又提起了手中的匕首,要向着隋溪刺去,隋溪一看楚北渚是真的打算杀了她,高声尖叫道:“是白莲教!”
  楚北渚手中的匕首停留在她胸口上方,隋溪闭着眼睛感觉没有疼痛传来,等她试探着睁开眼睛时,才看见楚北渚手中的匕首已经收了起来,此时正抱着臂,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马戏团的猴子。
  “你这话不对吧?”楚北渚问道。
  “没有没有没有,”隋溪连连为自己分辨,“我说的都是真话。”
  楚北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问道:“那我去刺杀盛衡那次,他为何会将我的行踪泄露。”
  隋溪似乎是怕楚北渚不信她,急切地说道:“那次刺杀本身不是白莲教指使的。”
  “除了白莲教还想有人要盛衡去死?”
  隋溪拼命点头:“是金人,是他们,他们原本只是偶尔在北方烧杀抢掠,不知听了谁的话,说是杀了盛衡大梁就能大乱,到时候他们便能占领整个大梁。”
  楚北渚明白地点点头:“所以白莲教觉得盛衡那时还不能死?”
  “正是,因为白莲教觉得自己的实力抵不过金人的大军,因此若是盛衡死了,大梁被金人占据了,他们就更加大业难成。”
  “那颍州的案子呢?”
  隋溪接着说道:“这个案子是白莲教做的,鬼手……前辈的遗物以及你们的关系都是李戴说的。”
  说完这句,隋溪见楚北渚许久未说话,她接着说道:“还有……还有好多,我都可以说!”
  “行了,”楚北渚打断了他,“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剩下的你去大牢里说吧。”
  前边的混战也落下帷幕了,因为有着招安的旨意在,因此梨雨堂损失的人并不多,但每个人都多多少少带了伤,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楚北渚从人群中走过时,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十分复杂。楚北渚在昨日被诬陷为内奸的时候还有一些愤怒和委屈,但当他真真正正地做了这个“内奸”时,反而觉得无所谓了。
  李时和卫所中带来的将军对他十分尊敬,楚北渚直接将地道的事告诉他们了,那将军当即让人从地道中下去探查,同时又派人去搜山。
  任清也走了出来,他脚步尚有些虚浮,但还是坚持着露了面。
  奇怪的是,梨雨堂原本的人居然更为相信任清,他们从一开始似乎就相信任清并非内奸,因此看任清被放出来了,都把他当做了主心骨,纷纷看向他。、
  任清也毫不怯场,径直走到了众人中间,他声音不高,但是极其能够给人信心,他说道:“梨雨堂从明日起一切都恢复,这次官兵前来是为捉拿李戴,现在李戴已经跑了,官府也不会继续追究大家的过失,都各自去治伤吧。”
  李戴自己跑了,可谓是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众人的头顶,很快就出现了一片骂骂咧咧的声音。
  任清没管他们在说什么,而是跟楚北渚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便都懂了。
  李时见他们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便走过来问道:“大人,您看这次差事办得怎么样?”
  楚北渚点点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反而说道:“多谢李知府了。”
  现在梨雨堂内一片狼藉,反而本来的目标李戴没能抓到,李时带着官兵回去了,楚北渚因为要等着李戴的消息,只能跟着回了武昌府里。
  回去的一路上,李时还有些懵,这一趟差事他一点好处都没得,还倒搭进去了这么多的人,但圣旨在上,他还不得不做,只能希望这次的差事能让他在盛衡那里挂上号,让朝廷对他这个小知府有点印象。
  因为圣旨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是将李戴捉拿归案,因此李时丝毫不敢松懈,回府后又马上亲自督促搜山,而楚北渚每天在府上住着反而毫无心思,只待每日李时跟他汇报。
  前三天里,李时每天带回来的消息都是“今天有了新的踪迹”,“今天有了新的发现”等等,到了第四天,他终于带回了真正的好消息——官兵终于抓到了李戴。
  李戴屋内的地道并不能直接通往山外,毕竟当年的梨雨堂也没有资本修建一条纵贯整条山脉的地道,李时派人进去地道一查,发现地道的另一端也还是在山路上,因此他果断下令封锁了整座青涯山,并在山上搜寻。
  而李戴武功平平,在官兵的围剿下坚持了三天都实属难得,终于在第四天被抓住,并带回了府衙,关进了大牢。
  李时不敢自己审问,而是第一时间通知了楚北渚。
  楚北渚来到府衙大牢见到李戴时,他甚至有点不敢认。
  眼前的李戴蓬头垢面,头发像是杂草一样定在头顶,一把胡须也因为没有打理而胡乱地缠绕在一起。李戴历来十分重视自己的形象,在梨雨堂时,他因为不用训练也不用出任务,因此每天都将自己打理得干净整洁,衣裳也一尘不染。
  楚北渚在心底感慨了一下,李戴就注意到他了,李戴冷笑了一下:“楚北渚,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楚北渚不理会他的冷嘲惹讽,说道:“隋溪都说了。”
  李戴也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索性也毫不收敛了:“那个贱人都说什么了?”
  “能说的都说了,所以也现在说不说也无所谓了。”
  李戴低着头,用恶毒的眼神向上瞥着楚北渚:“那你来在这做什么?”
  楚北渚道:“还有一些无伤大雅的问题想问问你。”
  “你问吧,”李戴摊开手脚,“回不回答可就看老子的心情了。”
  楚北渚问李戴:“你到底为什么要投奔白莲教?或者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为他们做事的?”
  李戴又好像态度很好,像是乐意为楚北渚答疑解惑:“我本来就是他们的人啊。”
  “你当堂主已经八年了,进入梨雨堂更是十年有余,所以早在那个时候,白莲教就开始渗透了?”
  李戴不置可否:“你不会就想问这些吧。”
  楚北渚原本有很多想问的,像是他是如何与白莲教的人联系,或者是白莲教究竟在哪里还有据点,但此时他只觉得疲惫。
  楚北渚招了招手,很快有衙役走过来,他嘱咐道:“剩下的你们审吧,看紧了,别让他死了。”
  “楚北渚!”就在楚北渚要离开时,李戴在他身后叫道:“咱们走着瞧。”他的眼神中极尽恶毒。
  “楚北渚,你以为过去的事情会过去吗?”李戴摇了摇头,“你,永远,都会在地狱里。”


第56章 第 56 章
  抓到李戴之后,楚北渚就将审问的事一应交给了李时,并且让他不用再跟自己汇报了。
  李时感激涕零,这意味着剿灭梨雨堂,抓到白莲教奸细的功劳全部落在了他的头上,楚北渚不说,武昌府自己的人不说,有谁知道他们是奉陛下的旨意行事。
  李时毕恭毕敬地将楚北渚送出了武昌府衙,满脸不舍。
  “大人,要不您再住两天?”李时为自己前些天的不满愧疚不已,自从楚北渚给他带了如此大的一个政绩后,他恨不得跪下来认爹,只求他再多呆一段时间,再来件大事,让他出出风头。
  “这些天多谢李大人款待,在下另有事情,不便久留。”楚北渚也不愿意在这多待,他不管李时的“热情”挽留,执意要马上就走。
  李时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也好,大人您日理万机,自然是大事重要。”
  楚北渚在李时的点头哈腰中策马离开了,他确实有事,只不过这事是去梨雨堂找任清。
  任清似乎早就猜到了楚北渚办完事后会回来梨雨堂,因此当楚北渚到书房找到他时,他竟一点也不吃惊。
  楚北渚对梨雨堂来说,已经算是外人了,甚至可以说是个罪人,因此梨雨堂原来的人都并不十分欢迎他。
  但楚北渚也不是为他们而来,他此行的目的是找任清,自然对那些议论和不满充耳不闻,只要不走到他面前来拦住他,就都和他没有关系。
  任清的书房和卧房都搬了,搬到了原来李戴的房间,要比任清自己的房间奢华一些。
  任清带着楚北渚转了一圈,书房倒是没什么可看的,只不过是变得敞亮了,而卧房倒是别有洞天。
  进门楚北渚就让任清带他看那条地道,任清将床单掀起来,示意楚北渚往床下面看,楚北渚半跪在地上一看,果然有一块地板是活动的,大约有一人宽。
  在颍州地道中的经历仍然让楚北渚心有余悸,现在他看着这类地道心里就发毛,只看了一眼就爬了起来。
  任清打趣他:“怎么?不想再进去爬一圈?”
  楚北渚一个哆嗦:“不想了。”
  还有便是堂主的卧房多了一个耳房,之前是隋溪在住着,现在任清打算留给白昕。
  一提到白昕,任清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温柔的神情。
  “白昕多久没回来了?”楚北渚问。
  “两旬多,快一个月了。”任清情绪不太高,“其实我也明白,他待在那边更好一点,起码这次没有牵连他。”
  “所以你这次被关了这么久,白昕压根不知道?”
  “是啊,”任清叹了一口气,“李戴那边管不了他,况且就算他知道了也只不过是穷担心。”
  “那你打算让他去考科考?”楚北渚接着问。
  “我当然是想,但他身份就过不去,科举要求祖上三代清白,他就不说祖上三代,他连自己娘是谁都不知道。”
  任清又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你难得回来一次,就住上些时日,反正也没人敢给你找不痛快。”
  楚北渚笑了一下:“你这话听着有点怪?什么叫我难得回来一次。”
  任清挤了挤眼睛:“回娘家啊,人家娘家亲戚都是这样说的。”
  楚北渚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在梨雨堂住下了,他是梨雨堂曾经的第一杀手,也是梨雨堂的叛徒,同时还是任清的友人。在这三重身份之下,他过得十分清净,没人敢来叨扰他,就连膳堂盛膳的伙夫都不敢和他对话。
  但楚北渚对这样的时光反而十分享受,他还从未体验过这样无所事事的生活。
  当他和任清说了他的想法时,任清幽幽地看着他,然后将他按到了桌子前面:“你现在给陛下去一封信,说你不再回去了,然后你一辈子过得都是这样的生活了。”
  楚北渚给他赔了一个笑:“不行不行。”
  任清不依不饶:“你不是想闲着吗?没问题,你的那些银子都能让你闲十辈子了,你什么也不用干,每天在床上躺着,再雇上一个仆人,连饭都喂到你嘴里,你连四肢都不用长了。”
  楚北渚挑了挑眉,说道:“希望下辈子能这么过了,不用卖命就能得银子。”
  无所事事的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湖广已经入冬了,但湖广的冬天甚少下雪,只是温度变得湿冷起来,楚北渚受过两次伤的左腿十分不给面子,疼得他死去活来,就连走路都会引起一阵阵疼痛。
  楚北渚只能在梨雨堂里的医馆医治,但这里郎中的水平较之宫里的太医差得很远,楚北渚不禁想起来郑太医再最后一次给他诊治时说的,冬日里患处若是疼痛难忍,便再叫他来施针。
  楚北渚躺在床上,膝盖和小腿处各放着一只暖炉,他一边控制自己不去在意腿部的疼痛,一边在想,皇城的冬日也会这般冷吗?
  腿疼又将楚北渚在床上困了五六天后,湖广难得有一天天气放晴,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腿疼似乎缓解了不少,因此没有拄拐站,而是自己走出了房门,站在门前晒太阳。
  刚晒了没一会儿,楚北渚看见任清远远地跑了过来,他看任清急切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
  任清喘了一会儿说道:“陛下连下了两道圣旨。”
  楚北渚不以为意:“他每天要下那么多圣旨,又怎么了?”
  “你听我说完,”任清在楚北渚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陛下立小殿下为皇太弟。”
  楚北渚和盛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早就知道了盛衡的打算,而且从他命盛衔去五军营学武和亲自督促他的功课上,也能看出来一二。
  “还有呢?”楚北渚问。
  “陛下给褚将军平反昭雪了。”
  楚北渚愣在了原地,脑中嗡嗡作响,但任清又扔下了一块巨石,他说:“陛下大赦了当时被发配的褚宗达将军一家,并任命褚将军独子为五军营千户。”
  “哎——北渚你别哭。”任清话音未落,楚北渚已经是泪流满面,任清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这是喜事啊北渚,你哭什么?”
  楚北渚从默默流眼泪变成放声大哭,哭着哭着甚至不管腿伤直接蹲在了地上,抱着膝盖痛苦流涕。
  楚北渚的哭声越来越放肆,任清也有点被他吓到了,楚北渚还嫌蹲着哭不够,直接躺到了地上。
  任清跟着蹲了下来,看着楚北渚四肢大张地躺在地上,像个任性的孩子。任清无奈地安慰他:“这到底是怎么了?就算不开心也不至于这么难过啊。”
  楚北渚不理会任清,又自顾自地发泄了一会儿,终于平复好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行了行了,白昕都不像你这么哭了。”
  楚北渚用尽了全部的体力,躺在地上不愿起来,但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将手臂搭在脸上,挡着眼睛,似乎他看不见别人别人也就看不见他。
  “到底怎么了?”任清上手去拉楚北渚起来。
  楚北渚从躺着又回到了坐着,就不愿意再动一下,他说道:“你说我这十三年算什么呢?”
  这句话将任清问住了,他顾着为楚北渚高兴,高兴他已经去世的父亲得到了平反,也高兴他自己有了一个武官的职位,但是他却忘了,这一切楚北渚原本就不该经受,褚宗达将军本应封侯拜相,受万人敬仰,楚北渚本应和父亲在一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按照他在武学上的天赋,一门两虎将是迟早的是。
  但现在这一切都被先帝以莫须有的罪名剥夺了,现在褚将军找回的名誉和他的一官半职都是以鲜血为代价而换来了。
  任清无法回答楚北渚的这个问题,但楚北渚也不是想得到一个答案,他只是有些不解,他到底是如何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又是如何在路上冲到了现在,这一切的起因到底是什么?
  楚北渚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他不想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膝坐在地上,静静地晒着太阳。
  他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十三岁是经历了巨变,在老堂主的帮助下进入了梨雨堂,先是三年的训练,然后便是十年的杀手生涯,现在所有的这一切都变成了泡沫,他进入了军营,成为了一名武将,现在只是个千户,以后会成为佥事、同知,若是有机缘,会成为名垂青史的将军,但这些只不过与是十三岁前的生活殊途同归了。
  冬日里的阳光真的很温暖,楚北渚晒着晒着就觉得腿没有那么疼了。
  地上还是很凉,任清从屋里给他拿出了一个垫子让他坐在下面,楚北渚提了提屁股坐了上去,但动了一下之后就不太想接着坐了,遂又自己站起来回了屋子,搬了把椅子在窗口继续晒着。
  次日一早,楚北渚重新骑上了马,赶回了直隶。
  照例,官员任命后应该在三日内前去报到,楚北渚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快赶到。但照例还应该当面领旨谢恩,他现在作为大梁建国以来第一个没能当面领旨的官员,似乎能不能及时报道也不那么重要了。


第57章 第 57 章
  回都城之后,楚北渚既然已经有官职在身,自然不能再名不正言不顺地住在宫中。
  刚到都城,便有一个平民打扮的小太监在城门处等着他,楚北渚认识他,他是崔安海的干儿子福顺。
  福顺平日里常去传楚北渚,因此两人都远远地就认出了对方。福顺匆匆跑了两步:“楚公子,现在应该叫楚大人了,奴才奉旨带您去宅子看看。”
  楚北渚原以为千户是要住在军营中的,他问道:“我独自在宅子中住合规矩吗?”
  福顺赔着笑:“大人您想,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有可以变通的地方不是。”
  “我看是陛下嫌我住在军营中不方便吧。”
  福顺脸色骤变:“大人您可别为难奴才,奴才岂敢妄测圣意。”
  楚北渚笑了一下:“我也不过是顺口一说。”
  福顺一路带着楚北渚来到了京城的宅子,宅子位于夹子胡同边上,这条胡同位置偏僻,因此住的也多是不用上朝的低品阶官员们,楚北渚一个五品千户住在这里倒也不算违和,军营中确实有一些官兵在成家之后会在军营外置宅子安顿家眷,因此当听说隔壁要搬进来一名五军营千户时,左邻右舍也都见怪不怪。
  福顺和楚北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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