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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男后[修改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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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啊,我等得,任清那边等不得。”
  盛衡没有问任清的信中是什么意思,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放楚北渚一瘸一拐地回去收拾东西。
  “那你答应我,事情一完事就马上回来。”盛衡搂着楚北渚不愿让他走。
  楚北渚被盛衡的体重压着,艰难地说出:“没……问……题……”
  “还有,要保护好自己。”
  “我……明……白……”
  盛衡又哼哼唧唧一阵才放楚北渚离开,楚北渚牵着盛衡给他准备的千里马,离开了皇宫,踏上了返回湖广的路。
  在皇宫中住了几个月后,楚北渚还是把“回”梨雨堂当做回家。在宫里的时候,他甚少想念梨雨堂的日子,但是真正踏上归途时,他却有些思乡心切。
  这一路他都在想,任清信中所说的“夜鬼现身”,这是他们两人懂的一个说法,说的是梨雨堂内部的细作。
  在颍州白莲教之案后,楚北渚几乎已经能够肯定梨雨堂内部是有细作的,而在此之前一段时间,他和任清就产生了这种怀疑。
  就在他进宫刺杀盛衡之时,盛衡和飞龙卫对他进宫的消息了如指掌,他一方面怀疑是梨雨堂出了细作,另一方面更愿意相信是飞龙卫手眼通天,察觉到了他的行踪。
  他知道任清一直在查梨雨堂内部的细作,但没想到用了这么久,直到现在才能确定下来。加上任清用这样急迫的语气给他来信,他心中已经有了最不好的怀疑。
  回梨雨堂的路对楚北渚来说再熟悉不过,但走过了守山大阵,梨雨堂的门前竟然站了两个人。
  楚北渚不知梨雨堂何时加了岗哨,但只见他们径直走向自己:“楚北渚,堂主有令,你已经不算梨雨堂的人了,不能踏足这里。”
  楚北渚冷笑一声:“我怎么就不算了?我进梨雨堂的时候,你们两人还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呢,也敢拦我?”
  楚北渚虽然面上气势足够,但是心下却有些慌张,显然这两人是有人知道他回来而专门设在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这说明堂内的情况可能已经不受控制了,他不免有些担心任清。
  “堂主有令……”
  两人还想说话,楚北渚一手一个,按住他们的肩膀往前一拉,两人的后颈就暴露在楚北渚眼前,紧接着楚北渚抬起手,分别敲在他们的后颈上,两人瞬间昏了过去,重重地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一路走进了两跨院,楚北渚发现今日的梨雨堂出奇的安静,像是一座死去的宅子。
  越向里走,楚北渚越觉得气氛不对,于是他拔出了匕首,紧紧握在手中。
  很快他就明白,为何气氛如此安静了,他走进内跨院的时候,从四周的房中冲出了上百人,将他团团围住。
  随后李戴从后面缓缓走出来:“楚北渚,你个叛徒,你还敢回来。”
  楚北渚看着周围的人,这些都是他熟悉的面孔,虽然很多人叫不出名字,但是在梨雨堂时,每日低头不见抬头见。
  现在就是他们,相信了李戴说的话,相信了他是叛徒,也是在李戴的指使下,将他围了起来。
  “任清呢?”楚北渚扬声问到。
  “任清?那个叛徒已经被我们斩杀了。”李戴冷笑一下,趾高气扬地说道。
  楚北渚看他的神情就放下心来,他对李戴再了解不过,他这个人惯爱虚张声势,一看他说话的语气,楚北渚就知道他不过是在大放厥词,他没有杀了任清,也根本不敢杀掉任清。
  如果说他和盛衡的关系算是一桩密辛的话,那任清和赵景祁的关系则是全天下皆知了。李戴贪生怕死,又酷爱争权夺利,再借给他个胆子,他都不敢杀掉永安伯的爱人。
  也正因此,楚北渚却又少了一些底气,他担心李戴狗急跳墙,进而伤害到任清,所以稍稍放软了语气:“所以你现在也想杀了我?”
  李戴本以为楚北渚会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他知道楚北渚的武功极强,自己所有几十号人,但也都是梨雨堂的有生力量,若是和楚北渚硬碰硬,损失个小半,自己也十分心疼。
  因此李戴也不敢逼他太紧:“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在此立誓,终此一生不踏足梨雨堂一步,我就可以放过你。”
  楚北渚笑了一下,但是笑里没有一丝温度,他说道:“所以你要逼我离开梨雨堂?”
  李戴面色沉了下来:“这怎么是逼你,你背叛了梨雨堂,难道我们还要留着你不成?”
  楚北渚被李戴反咬一口,本以为自己会出奇的愤怒,但是现在剩下的只有无力感,他问李戴:“那你说说,我怎么背叛梨雨堂了,为什么我自己没做过的事,你说得如此信誓旦旦。”
  李戴先是噎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去齐王府上那次,你自己偷偷跑了,最后害得雇主身亡,梨雨堂也折进去了好几人,这你都不认的吗?”
  楚北渚当然得认下来,他也不得不认,因为这是他确确实实做过的错事,但他不愿意忍气吞声:“可是我去刺杀盛衡,刚一进宫便被识破,再加上我去颍州,从头开始就是被人设计的,这些是不是可以说明,梨雨堂还有别的内奸。”
  李戴没想到楚北渚竟直接把他刺杀盛衡的这件事说了出来,在场的人显然不知道,他们没想到李戴竟然接过刺杀皇上的单子,因此这话一出口,下方便是一阵窃窃私语。
  李戴有些慌张了:“你……你没有证据,不能胡乱攀咬。”
  但楚北渚却突然收起了全身的锋芒,说道:“我可以现在离开梨雨堂,但是你也要答应,将梨雨堂的另一个奸细,也找出来。”
  楚北渚说完就转身走了,在所有人的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李戴听着他们的低语,觉得每个人都是在怀疑他,他怒吼了一声:“吵什么吵,都散了吧。”


第54章 第 54 章
  走出梨雨堂后,楚北渚心情有些沉重,因为他所担心的最坏情况终于还是发生了,李戴才是梨雨堂的细作,李戴是在楚北渚进入梨雨堂的第五年坐上堂主之位的,至今已经是八年时间。
  楚北渚觉得身上冷汗津津,这八年的时间里,李戴到底是什么人,他出卖了梨雨堂多少次。楚北渚始终觉得他成为堂主以来犯过很多错误,也做过很多不可理喻的事,甚至有些时候觉得他为了银子无所不用其极,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李戴所秉持的根本不是梨雨堂的利益。
  更为可怕的是,李戴现在居然占据了主动,他完全将奸细的名头安到了楚北渚和任清的头上,自己得以很好地隐藏,而这一切还都是因为楚北渚所犯的错误,他在齐王府上的举动让他百口莫辩。
  李戴看似将整个梨雨堂拉到他的阵营,共同对付楚北渚,但实际上他的威信也十分有限。楚北渚今日的话并非石破天惊的言论,但即便这样都能让人们开始相互怀疑。
  楚北渚在放狠话上实力有限,因为他也没指望着李戴能自己把自己这个细作揪出来。
  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楚北渚没有找地方住,而是直接去了武昌府府衙。
  府衙门前的衙役见楚北渚的穿着不似普通百姓,却又不像是朝廷命官,疑惑地拦下了他:“做什么的?”
  楚北渚没有说话,像是在心底纠结着什么,那衙役以为他是要找事的,便来赶他:“府衙闲人勿进,快滚,滚远点。”
  那衙役见楚北渚还不动,便上来推了他一把,楚北渚这下才清醒过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举起来对那衙役说:“我来传旨。”
  衙役先是愣了一下,问:“传旨?什么旨意?”
  “圣旨。”
  武昌府知府,李时,战战兢兢地跪在下首,楚北渚十分不熟练的将如意云纹粉蜡笺缓缓展开,逐字读着。
  李时一边听,一边看着传旨的年轻人,这人一看就不是宫里的公公,没有官宦尖细的嗓音和微弓的脊背,但同时他又未着官服,李时实在想不到这是哪号人。
  直到楚北渚将整个旨意宣读完毕,李时领了旨后站了起来。他对这道圣旨有些云里雾里,一方面他完全猜不到这道圣旨后的圣意,另一方面这道圣旨本身就有些不明所以,因为旨意的内容是——清缴并招安梨雨堂,将指使刺客弑君的主谋李戴抓捕归案。
  李时试探地问楚北渚:“大人,陛下这旨意可是有何圣意?”
  “大人您只需将这差事办好即可。”楚北渚心想,陛下的圣意就是不想让我难办。
  李时唯唯诺诺地接了旨意,当下便去要兵了,临走前不忘将嘱咐管家给楚北渚收拾客房,让楚北渚住进去。
  楚北渚没推辞,反正他现在也没地方住,索性直接住进了李时府上的客房,但他一丝一毫的睡意也无。
  临行前,盛衡将这份手谕塞给了楚北渚,楚北渚看到后百感交集。
  盛衡这份圣旨对楚北渚可以说是雪中送炭,他一人之力无法和整个梨雨堂对抗,再加上任清还在他们手中,因此自然不能将李戴怎么样。
  但有了这份圣旨,他完全可以在府衙中坐着,等着知府清缴梨雨堂,而后任清顺其自然成为梨雨堂堂主,而他既报了李戴的一箭之仇,又存续了梨雨堂的力量,只不过梨雨堂从此会变成为盛衡卖命的组织而已。
  盛衡完全不亏,甚至大赚一笔,招安一个杀手组织所获得的益处,较之毁掉它,所得的收益是成倍的,自此盛衡所有见不得人的差事就都可以让梨雨堂来办,而盛衡反手一推就可以不认账。
  因此盛衡将这份圣旨交到楚北渚手中时,还十分担心楚北渚会拒绝,但没想到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甚至连楚北渚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出卖梨雨堂出卖得如此坚决。
  楚北渚一夜无眠,而对于李时来说这也是个无眠夜,他堂堂一府知府,却没有直接调兵的兵权,反而是要和同知共同下令,才能调动兵马。
  武昌府同知大半夜被从被窝里叫起来时,整个人还散发着起床气,李时匆匆给他解释了圣旨的事,同知也吓得不轻,两人签了调兵的令署,次日一早便向青涯山的方向赶去。
  楚北渚自然要跟着去,因此若是没有他的带路,这些人都没法活着走出青涯山。这次武昌府调了五千人,对付梨雨堂的区区一百人从数量上看是绰绰有余,但加上武功层面的考量,只能说是够用。
  李时也同知都是地地道道的文官,在带兵上没有一丝见地,因此跟了一个卫所的将军,他们在楚北渚的带领下走进青涯山时,不免一阵阵心惊,这周围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陷阱和机关,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几千人这样大的阵仗,梨雨堂自然不会没有反应。
  梨雨堂里,当有人来报说是楚北渚带着人进了护山的大阵时,李戴勃然大怒。
  “这个贱人!他怎么敢!任清还在我们手里,他是不想要任清的命了吗?”
  那来报的人显然是李戴的心腹,他劝道:“堂主,副堂主在堂中威望颇高,现在万万不可离了众人的心啊。”
  看李戴仍在气愤,那人劝道:“堂主,我们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挺过这一次吧。”
  李戴咬咬牙说:“去,召集所有人,迎战。”
  那人得了令便走了,隋溪匆匆跑了进来:“堂主,这是怎么了?”
  李戴忍着不耐说:“没事,你回房待着,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隋溪有些胆小怕事,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害怕得要哭出来,但她又不敢违逆李戴的话,只能小声抽泣着:“堂主,您自己要小心。”
  见隋溪出门了,李戴在她身后将房门关上,并从里面紧紧插住。梨雨堂号称对外只有一个通道,但实则还有一条暗道,这条暗道除了历任堂主之外,并无其他人知道,这也是为了在梨雨堂危难之际,给梨雨堂众人留下的后路,但显然,对李戴来说,这是他自己的后路,却不是其他人的。
  李戴匆匆抓了一把剑和两锭银子,撅起皮肤钻到了床底下,床下面的地板上赫然有一个能活动的板子,李戴用力将板子移到一边,自己钻了进去,又从下面将板子合上。
  这边梨雨堂的众人已经做好迎战的准备了,楚北渚对梨雨堂的再了解不过,知道他们每个人武艺都算不错,但是彼此之间却没有任何配合。昨日在围攻楚北渚时尚有李戴在指挥,而现在却完全是一盘散沙,每个人都随意地找位置站着,只待官兵进来便要大开杀戒。
  官兵冲进来时便见到了这样的场面,但得益于楚北渚的指点,他们丝毫不慌张,而是按照楚北渚所说,每十人一队,专门挑一人围住,一旦有损失,另有后面的人补上来,就靠着这样的车轮战,也能将一个人磨死。
  同时官兵们还有一个优势,地方卫所军队所用的兵器皆是长矛,而杀手们恰恰相反,所有的都是极其短小的兵器,因此很难近身杀人。
  当官兵和梨雨堂的杀手们陷入混战时,楚北渚则低调地绕开了战场,熟练地绕道了后院。
  任清被关押,或是说软禁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步也不能踏出,吃喝拉撒都是在房间中解决,每日按时有人送饭,并将恭桶拿出去。
  任清自从写完那封信就被关了起来,到现在已是将近十天,楚北渚没找到钥匙,因此只能将锁砸开,他推门进去后,看到任清气色十分不好,面色苍白且疲惫。
  任清见到楚北渚进来眼中才出现了一丝光彩,他强撑着坐了起来:“北渚,外面这是怎么了?”
  楚北渚眼神躲闪了一下,说道:“是官兵。”
  看楚北渚表现,任清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勉强坐起身来:“没关系,北渚,早晚有这样一天的。”
  楚北渚避开了这个话题,他看任清身上没有受伤,只是精神有些不好,当下松了一口气:“你先不要出门,我去寻李戴,刚没有看到他。”
  任清叫住他:“你别去了,去了也找不到。”
  楚北渚问:“为何?”
  任清说道:“堂主的卧房内有一处地道,他定是早就溜之大吉了。”
  楚北渚先是不敢相信,但转念一想,按照李戴的性格,做出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先去确认一下,他要是真的跑了就让人搜山。”楚北渚说完就往李戴的卧房方向走去。
  楚北渚来到李戴的卧房后,发现卧房已经反锁,这下他已经确定了,李戴确实如任清所说,已经自己溜了。他绕了一圈,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反锁的窗子,砸开窗子跳了进去,卧房内果然空无一人。
  李戴房间旁边有一间耳房,是隋溪所住的地方,楚北渚原本以为隋溪也跟着李戴溜了,但他隔着门却听到了屋内的哭声。


第55章 第 55 章
  楚北渚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反锁了,他用力地砸了两下,朝着屋里喊道:“隋溪,开门。”
  隋溪自然是不会听的,她在里面抽抽搭搭地说道:“都别进来,不然我就去死。”
  楚北渚想着,她也算是跟了李戴几年,怎么还是这样的蠢货。楚北渚从地上捡起来一把剑,从门缝中插进去,向上一挑,门闩就被挑了下来,接着他推门就走了进去。
  隋溪手中紧紧地握着一直簪子,尖端抵在自己的脖颈上:“楚北渚,你……你要做什么?”
  隋溪哭得梨花带雨,原本就娇艳的五官更加我见犹怜,就连楚北渚这样有龙阳之好的人看了也不免唏嘘了一下,但他还是开口说道:“李戴跑了。”
  “什么!”隋溪甚至都忘了哭,“堂主他……你胡说!我不信!”
  楚北渚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于是侧身让出了门口:“那走吧。”
  “去哪?”隋溪大睁着双眼。
  “你不是不信吗,自己去看看啊。”
  隋溪看楚北渚的脸上一片坦然,丝毫没有心虚,她瞬间底气不足:“你说的是真的?”
  楚北渚叹了一口气,见她也是可怜:“堂主的房内床下有一条地道,他没和你说过吧。”
  甚至不用隋溪回答,楚北渚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一直被李戴蒙在鼓里。
  隋溪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但她却不哭了,而是像疯了一样自言自语道:“他可真是狠心,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到了现在居然将我扔下了。不过也是,古往今来,哪个男人逃难时会带上家眷呢?”
  “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楚北渚向隋溪走近了几步。
  隋溪防备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到底要做什么?”
  楚北渚拿着他最常用的匕首,盯着隋溪:“送你上路。”
  隋溪疯狂地朝着角落里缩,紧紧地抱着双膝,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你不能杀我,你凭什么杀我。”她看楚北渚毫不动容,又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想活下去。”
  “哦?”楚北渚停下了脚步,“让你做什么都行?”
  隋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烈地点头,在混乱中她的衣襟扯开了一点,她将衣襟开了大了一点,欲言又止地看向楚北渚。
  还会□□?楚北渚想,可惜自己不吃这一套,他说道:“那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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