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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请更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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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禅和少年一起扶,才将夫子扶起,“多谢殿下宽解,殿下遇旧友,草民便不打扰,先行告退。”
  他微微点头,让夫子先走,这才细细打量起面前的少年,“阁下是?”
  “咱们先进去。”少年没有回答,而是叫上谢昭雪,把温禅带进了书院。
  书院里面也很是宽广,分为两个小院,一为“甲院”,一为“乙院”,把权贵和富贵区分开。
  少年带着他来到一处偏僻之地,压低了声音,“我是钟文晋。”
  温禅一惊,再把那张脸细细看一遍,眉眼唇鼻,半点没有钟文晋俊俏的样子,他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谢昭雪。
  谢昭雪点头,“三个月前我们离开五月岛,单公子给了他一叠人皮假面,回京之后他一直是这副模样。”
  “单柯?”他十分意外,“他会易容术?”
  “你不知道?”钟文晋比他还意外,“单柯就是江湖传言的千面公子,他的易容术简直是神术。”
  经钟文晋一说,温禅忽而想起,五个月前才到风城那日夜,温禅站在街边看热闹时遇见了三个奇怪的人,其中有一人就是梁宴北。
  站在梁宴北身边的应是谢昭雪,而与他主动搭话那个矮公子,八成是单柯,他当时说千面公子轻功不好,而单柯的轻功也确实不怎么样。
  难怪当时他能那样笃定说千面公子不现身。
  “原来梁宴北说的办法就是这个。”温禅缓缓道,在钟文晋看不出一丝破绽的脸上定了定目光,赞许道,“确实是个好办法。”
  “好是好,可是这张人皮假面也太丑了……”这是钟文晋三个月来耿耿于怀的事情。
  “有就不错了。”谢昭雪听闻轻笑,“越是不起眼,越是用处大。”
  “他说的没错。”温禅道,“你这样最好,没人会注意到你,十成十的安全。”
  钟文晋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抱怨了一句就没再说什么,而是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来宁兴书院读书?”
  “我偷跑出宫,回来后父皇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成家,一是来此地读书,我自然选择后者。”一提到这,温禅微微丧气,显然这两个都不是他想要的。
  钟文晋咂咂嘴道,“成家多好啊,要是我我就选前面那个。”
  说完,谢昭雪就轻飘飘给他一个眼风,“你以为人人都是你?”
  钟文晋脾气暴,向来听不得明朝暗讽的话,温禅一听谢昭雪这话,就知道两人又要吵。
  然而钟文晋却道,“这话应当我说才是,你早就定下了婚约,自然不愁没人嫁。”
  脾气何时这样好了?温禅十分迷茫。
  他觉得此时脸红脖子粗,蹿天下地的钟文晋才是正常。
  谢昭雪听后无奈一笑,摇了摇头不在继续这个话题,对温禅道,“九殿下,你初次来应该会有一场书卷测验,提前知会你一声,你早做准备。”
  “对对对,这书院就是破事多。”钟文晋笑嘻嘻的揽住温禅的肩膀,“我在甲五等你。”
  谢昭雪随手敲了一下钟文晋的头,目光含着警告。
  钟文晋乖乖又把手拿下来。
  温禅倒没注意这些,疑问道,“甲五?”
  “测验分院级,若是得了甲等,则会在甲一,但若是得了末等,则会在甲五。”谢昭雪解释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和宴北兄都在甲一。”
  “梁宴北也在?”温禅敏锐的抓住重点。
  谢昭雪点头,“他也是前两日刚进书院。”
  温禅若有所思,而后一转头,对上钟文晋希翼的目光,一时拿不定主意。
  梁宴北在甲一,他自然也是想去甲一的。
  可钟文晋那副可怜的模样,再加上所有人都知道九殿下懒惰,从不肯用功读书,如若进了甲一,确有不妥。
  且现在也是藏锋芒的时候。
  于是温禅在书卷测验时,忍痛交了大半张白面上去,换来了一张甲五的院牌。
  出门时,发现门外站着不知道等了多久的梁宴北。
  他长发高束,换上一身白袍,满满的书生气息,好看的眉眼在对上温禅视线的那一瞬惬意的舒展开,染上笑意。
  然而那抹笑意在他看见温禅手里拿着张甲五的院牌时,又变得有些复杂。
  “殿下真是深藏不露啊。”


第63章 秘密
  温禅下意识把院牌往身后藏。
  梁宴北轻叹一口气; “我都看见了,藏什么藏。”
  他抿出一个笑,打着哈哈道,“我只不过是发挥失常。”
  “我始终猜不出殿下何时才能发挥正常。”梁宴北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院牌,看着上方刻着的“甲一”二字,神色古怪。
  温禅心道,我这不是形势所迫吗?
  他把院牌收起; 对梁宴北道,“梁公子文采了得。”
  这句夸赞梁宴北不是很受用,他道; “殿下初来,怕是摸不清地方,我将殿下带到甲五堂如何?”
  温禅欣然接受他的好意,“也好; 劳烦梁公子。”
  经过五月岛那一趟,温禅已经能够很轻松的跟梁宴北相处了; 不再似初次见面那样,慌慌张张的只想躲避。
  梁宴北俊俏的脸上总是笑意吟吟,但是温禅却能看得出何时他的笑里有着温和,何时他的笑里藏着冷锋。
  就像此刻; 他眉眼之中都是轻快,越看越觉得喜欢。
  温禅两三步走下阶梯,等着梁宴北走到跟前来,他才开口问; “姜家姑娘的事如何了?”
  “吴奇判了斩首,他儿子年纪尚小,叛了流放。”梁宴北与他并肩走着,两人身高的差距一下子就出来了。
  “只不过姜姑娘原本有一门亲事,两月前就被退了,往后只怕……”他颇是同情道。
  同情?梁宴北为何同情?
  温禅突然想起上元节那夜,姜月缨被人群挤倒,是梁宴北将她从人群中扶起。
  “梁公子觉得惋惜?”温禅声音不咸不淡。
  “确实有些。”梁宴北自顾自道,“姜姑娘貌美如花,且听闻是个才女,无端被吴奇这等粗人糟蹋,实在不该。”
  谁知温禅一听,冷笑出唇,“是啊,姜姑娘姿色艳丽,才情不俗,不该落得此结局,我记得梁公子好像尚未娶妻,不若提了聘金上门,做妻不合适,当个妾纳进门还是可以的,也不枉梁公子这一番惋惜之情。”
  梁宴北被这一段阴阳怪调的话惊得愣住,意外的看他一眼,呐呐道,“……这不妥吧。”
  “不妥?”温禅气上心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梁公子是嫌不够?那不如再往乔家送上聘金,一并给娶回去,想必乔姑娘乐得如此。”
  这话是戳中梁宴北的心事了,他一想到乔妍词就觉得头大,此时更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噢——”温禅继续道,“那就是想把玉扶楼的竹雪也一同迎进门了?你一下娶三人,就不怕被别人诟病吗?”
  怎么还扯到玉扶楼了?梁宴北满目迷茫,“竹雪又是哪位?”
  温禅没好气瞪他一眼,“你去玉扶楼走一趟,就知道竹雪是谁了。”
  说完甩袖就要走,梁宴北莫名被冷嘲热讽了一通,自然不会就这么放人,眼疾手快的扣住他的手腕。
  “你在说什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生起气了?”
  温禅感觉被拉住,连忙挣扎起来。
  这里可不是五月岛,这是京城,处处都是熟人,若是被人看见他和梁宴北拉拉扯扯,传出去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对梁宴北来说都是极大的麻烦事。
  梁宴北原本不想松手,可见他反应过大,也被吓到,便由着他的力道松开。
  哪知温禅收力不及时,没稳住身形。
  于是梁宴北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往后踉跄几步,摔了个屁股墩儿。
  没想到自己会跌倒,他坐在地上愣住。
  梁宴北一回想,发现他是从自己说惋惜姜月缨之后才开始情绪大变的,想来是在生这茬的气。
  虽然梁宴北还想不明白他的气为何而来,但既已找出从何而来,事情就好办了。
  他走到温禅面前蹲下,直接道,“是我说错了。”
  温禅盯着他持平的脸,默不作声。
  “先前我说惋惜姜姑娘,确实不该。”梁宴北微微皱眉,一脸忏悔之色道,“我与姜姑娘非亲非故,也并未有半点爱慕之心,是以不应该说惋惜。”
  温禅的情绪果然去得快,渐渐平复,好奇问,“不是惋惜,那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她的任何遭遇都跟我没关系。”梁宴北抬手握住他的两条胳膊,轻易的给拉起来,又捡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院牌,动作轻缓的放入他的手中。
  “我只关心殿下的事。”他说这种肉麻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相当自然。
  倒是温禅耳根一热,把院牌握住重新塞进袖子里,后知后觉方才有些无理取闹,呼一口热气勉强做解释,“姜月缨其人……不值得惋惜。”
  她是个无情背叛温禅的狠女人,前世温禅为了保住颜面,硬是对外宣布姜皇后病逝,替他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
  一想到这事,他就一脸冷漠,“前世因,今世果。”
  梁宴北觉得他越来越听不懂这位九殿下的话了,“什么因?什么果?”
  “你少哄我,你就是色迷心窍,我才不信。”温禅冲他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梁宴北悔不当初,就不该一时嘴快,夸了姜月缨。
  他追上去,落后小半步跟着温禅,“我方才都是肺腑之言,绝没有半句哄你。”
  温禅不理会,嘴角却悄悄勾起一个弯。
  那笑容像是偷吃到了糖的小孩,纯粹干净,蒙着日头洒下的一层金光。
  梁宴北瞥见这个笑,双眸一弯,不自觉的跟着笑起来。
  “哎——九殿下!”两人一前一后正走着,突然一声叫喊传来。
  钟文晋欢乐的跑来,满眼期待,“如何?是不是甲五?”
  温禅停住脚步,微微点头。
  钟文晋笑出声,“哈哈哈,我就知道,九殿下英勇神武,果然不负众望!”
  不负众望的进了甲五堂?温禅有些哭笑不得,不知是不是该接一句“过奖”?
  梁宴北忙出来主持正义,“殿下是发挥失常才进的,你以为都像你,长了个人身猪脑袋吗?”
  要是换了别人,钟文晋早就炸毛了,可对象是梁宴北,他只好咽一口气道怒道,“……我也是发挥失常!”
  “你要是发挥正常了,只怕连甲五都进不了。”他道。
  “你!”钟文晋气得鼻孔都粗一圈,想着自己打不过他,硬生生把气压住,“我记得梁公子是甲一的吧?来这边做什么?”
  “殿下出来此地,不识地方,我送他去甲五堂。”
  “那现在不用了,正好我带殿下去。”钟文晋拉起温禅的手臂,冲梁宴北笑得一脸灿烂,“长了个人身人脑袋的梁公子请便。”
  梁宴北高举“主持正义”的大石,狠狠砸了自己的脚,眼看着钟文晋拉着人离开。
  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心中不是滋味,暗骂钟文晋一声小兔崽子,又冲着甲五堂的方向走去。
  钟文晋拉着温禅走了一段,便松了手,气道,“殿下,梁宴北这厮坏的很,别看他整日笑得一脸和善无害,其实颇不讲道理,看不顺眼就骂,骂不过就上拳头,跟街头的二痞子一个样!”
  温禅觉得好笑,心想可不是吗,前世动不动就把你揍得鼻血横流。
  “分明是梁书鸿是堂兄弟,怎么两人差那么远?”他小声嘀咕。
  温禅觉得自己可以解答这个问题,“谢公子跟你娘还是姐弟,你觉得谢公子像你娘吗?”
  钟文晋脸色一僵,脱口而出,“这怎么一样?再说我娘跟谢昭雪也没有血脉关系,当然不像。”
  温禅惊得瞪眼睛,一时说不出话,这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谢家嫡脉就一子一女,长女谢漪露,幺子谢昭雪。
  钟文晋也知晓自己一时嘴快说错了话,忙摇头,“我胡说的我胡说的!你千万别信!”
  看这模样,八成是真的了。
  温禅默然,谢晟然不纳妾也无通房,当年他二十有一时得了一女,其后数年,谢夫人的肚子不半点动静,十数年后才再次有喜,生了谢昭雪。
  尽管流言传过谢漪露非谢家人,可听闻当年她出嫁时谢家送出的嫁妆几乎掏空了谢家当时的家底,琳琅绸缎绕了半个京城,万人空巷。
  阵仗堪比公主出嫁。
  自那以后再无人说谢漪露非谢家人。
  “你是听谁说的?”温禅神色既认真又严肃,压低了声音,朝钟文晋靠近一步。
  钟文晋从没有见过温禅这样的神情,又思及刚才抖出了大秘密,不可一世的小霸王竟吓得手抖,“我……我……”
  “说话。”温禅冷声道。
  “是我小时候碰巧听见的。”钟文晋嗫嚅道。
  “听谁说的?”他追问。
  “就姥娘和我娘说话的时候,我听见的,我谁都没说过。”钟文晋不知所措,对温禅央求道,“我姥娘说除了血脉不同之外,我娘就是个实实在在的谢家人,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我只是一时失言……”
  “你放心。”温禅见把这个小霸王吓得不轻,出声安慰,“我必守口如瓶,只是我想知道,谢昭雪知不知此事?”
  钟文晋迟疑一瞬,“他应该不知。”
  温禅看他这副样子,难说能把这个大秘密守那么久,像今日这样随口一诈就能诈出,十分危险。
  他脸色肃然道,“钟文晋你听好,此事你知我知,万万不可让第二个人再从你口中知道,否则你娘定会受到危险,知道吗?”
  钟文晋被吓得一愣一愣,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这事我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再提。”
  他再三保证,才让温禅稍稍放心,面色复平将此事揭过,“先去甲五堂吧。”
  谢漪露非谢家人一事,乍一听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可是温禅知道,当初谢漪露嫁给钟国义是皇帝赐的婚,若事情都出来,扣谢家所有人一个欺君之罪都不为过。
  谢家千万不能出事。温禅心中暗自思量,他要好好想想,怎么守住这个秘密。
  钟文晋不及他内心强大,做了几个深呼吸,才使脸色看起来不那么难看,带着温禅往甲五堂走。
  刚走到堂外,就听见一阵吵杂声传来,忽一人从堂中被踹出,直直的摔倒地上,哎呦哎呦的叫起来。
  人就摔在温禅和钟文晋跟前,两人见状同时往后退。
  紧接着一个少年自堂中跑出,撸起袖子抡起拳头就冲过来,嘴上还骂道,“我打死你个狗娘养的畜生!”


第64章 试探
  梁宴北赶到的时候; 正巧看见温禅和钟文晋一人一只脚被趴在地上的少年抱住。
  抱得很死,温禅抽了抽脚,没抽动。
  而一个袖子高撸的少年正抡着拳头,疯了似的大吼着冲向他们。
  周围站了不少围观的人,但似乎没人要出手帮忙。
  梁宴北再次从袖中摸出院牌,冲着那少年甩出去。
  温禅被猝不及防抱住脚,下意识的就是挣扎; 可没想到脚下这个一直喊“救命”的少年力气极大。
  眼看着对面的人就要冲过来,忽而一块黑色的东西极快的飞来,准确的砸中少年大叫的嘴上; 顿时就把吼声砸没了。
  少年捂着痛极的牙,瞪着眼睛往后退两步,眼睛染上生理痛楚的泪水,怒道; “是谁?!”
  温禅一愣,低头看去; 见落在地上的是一方院牌,上方刻着“甲一”二字,他似猜到,转头寻人。
  果然见一袭白衣的梁宴北款款走来; 面上的笑无害和善。
  此时堂外应为方才的争执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围在不远处看着。
  梁宴北来京城时日尚短,可名声却并不小,尤其是刚立了大功; 他一现身,就已有人将他认出,“哎——这是梁尚书家的。”
  京城里的梁公子有两个,可梁尚书却只有一个。
  “是梁宴北啊,听说是个厉害人。”
  众人低声议论。
  温禅一时看出神,回过神来时,脚下的人已经被钟文晋给拎起来。
  那少年显然已经被揍过一拳,鼻血正流得欢,怕得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紧紧的抱住钟文晋,“救我,救我!”
  钟文晋很是嫌弃,一边推他一边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不会站吗?”
  少年抱得紧,钟文晋推不开,眼看着他把鼻血全糊在自己的身上。
  “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被砸了牙的少年凶狠的瞪着梁宴北,牙上还一阵阵的疼,不敢再撸袖子冲上去。
  温禅把人仔细一看,发现这人还是个熟悉的。
  当下西凉内有三个将军,其中当以鹿家最为势大,鹿家的将位是世袭的。
  钟家造反动乱结束后,西凉的权势大换血,老鹿将军战死,将位自然而然的落在其子鹿轶的头上。
  然鹿轶这个人,温禅每每提起他都一言难尽。
  他顶着个将军的头衔,却屡战屡败,温禅有段时间心疼梁宴北在打仗受伤,特地让鹿轶顶替他出战,可一连几封边疆战事,竟都是战败,损失了不少兵力和城池。
  怕是个猪托生的。梁宴北曾经这样形容他。
  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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