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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请更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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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筷子蠢蠢欲动。
  梁书鸿听闻又开始嚼嘴里的东西,以行动回答了他。
  梁宴北浅笑,很快就把温禅剩的东西吃完,对阿福道,“去吧温少爷的东西收拾一下,咱们待会出发。”
  阿福应了一声,转身回去收拾。
  “你买了几辆马车?”温禅逮着空子问。
  他就怕梁宴北买三辆,像之前一样,让他独自坐一辆。
  果然,梁宴北先是一愣,而后回答,“三辆。”
  “你退一辆,我与你们共乘,路途遥远,三辆马车队伍太长,不方便。”温禅说道,说完还怕梁宴北不同意,补充道,“况且我独自一人乘车,有些无趣。”
  五月岛距离京城有千里之遥,来的时候快马加鞭尚用了将近一月,温禅都觉得很无趣,更何况回去的路,他可不想天天跟阿福聊东南西北。
  梁宴北觉得很有道理,赞同的点点头。
  待众人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时,琴棋书画和卖车的老板就赶着马车回来了,梁宴北给了银子,退了一辆。
  姜月缨和乔妍词两位姑娘乘一辆,梁书鸿和温禅乘一辆,梁宴北暂时骑马,而单柯和司徒舟兰则是坐着单家的马车,一同驶出极乐城。
  出城之后,温禅撩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就远远看见大火焚烧过后的狼藉,似乎代表着神归教。
  消除了这一大块心结,温禅觉得连呼吸都是香的,来的时候慌急,没心情欣赏沿途的风景,回去的路,他定要好好看看。
  马车行了两天,擦着天黑才到巴坊城,一行人在城主住了一晚,第二日就连温禅也起了个大早,行过来时被神仙河淹没的桥路,彻底离开了五月岛。
  一场由五月开始的匆匆旅程,在八月初结束。


第61章 书院
  来的时候用了一个月; 回去却用了两个月,将时间拉长了整整一倍。
  虽也是赶路,可温禅一路上无比自在,想骑马时骑马,想坐马车便坐马车,遇见喜欢喜欢的地方风景,还可以停一停。
  梁宴北完全不急; 但凡是温禅开口的,全都应了,就算没开口的他也能敏锐的看出; 安排得好好的。
  梁书鸿也不急着复命,加之他自己也鲜少出远门,乐意跟着玩。
  乔妍词倒是唯一不自在的人,自从那夜被梁宴北不明不白的态度拒绝之后; 她与梁宴北相处就变得极其别扭。
  虽然没有死心,却暂时没有那个勇气再往前了。
  十月上旬; 一行人终于不紧不慢的回了京城。
  相隔五月,京城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没什么变化,只是走的时候春暖花开; 回来时带来了一阵冷空气,整个京城进入深秋。
  温禅要回皇宫,梁宴北则要回梁家,分别之时; 梁宴北深深的看着温禅,似乎欲言又止。
  就连梁书鸿都察觉出不对,“堂弟,你怎么了?”
  “无事。”梁宴北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望九殿下保重身体。”
  梁宴北还不是朝臣,不可随意进宫,是以若要见温禅,还需得等他自己从宫中出来。
  可温禅偷跑出宫数月,皇帝必定大怒降罪,怎么应对还不可知,可以肯定的是短期应是不会再给他自由了。
  这样一想,梁宴北又十分不舍。
  然而那边,温禅却没有表现出半分依依不舍的神色,平静的对梁宴北点头,“多谢,你也是。”
  这个小没良心的。
  告别众人之后,温禅便回了皇宫去,他看着天色已晚,便悄无声息的钻回了自己的寝宫,想着明早再去向皇帝请罪。
  本来已经做好许久都不会再见到温禅的思想准备的梁宴北没想到,只隔了一夜,第二早又见到他了。
  他一大早被请去皇宫复命。
  深秋的早晨有极重的霜露,寒气逼人,梁宴北披了一件较厚的黑袍红袖外袍,踏着冷风来到皇帝的议事殿。
  远远就看见,议事殿的石阶下跪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腰板挺直。
  白雾弥漫,梁宴北微微眯眼,还没把人看清楚,心就一跳。
  走进之后,才看见那熟悉的轮廓。
  听见脚步声,温禅暂时忽略了有些疼痛的双膝,转头看来,黑眸蒙着微光,清晰的倒映出梁宴北俊秀的身姿。
  他的神色一如既往平淡,目光只停留一瞬,便又垂下,敛了眉眼,老老实实的跪着。
  今早他求见皇帝,被拒,于是自觉的跪在殿前。
  温禅知道皇帝不会重罚他,毕竟他身份特殊,最多给些小惩罚,做做样子。
  皇帝处事果断,刑罚分明,但是对上温禅就不是这样的,原因要从十几年前说起。
  据说温禅一出生母妃就亡故,年幼时体弱多病,有一次病得严重,又碰上“东旱南洪”这样的大天灾,众人纷纷猜测九皇子是天上神仙转世,若是九皇子此次病逝,西凉将死无数人陪葬。
  而奇怪的是,小温禅的病一拖数月,灾情一点改善都没有。
  碍于舆论,并不喜爱温禅的皇帝无奈发布皇榜,千金求医。
  皇榜刚放两天,就有一位老和尚进宫拜见,废话不多,直接提出要看九皇子,皇帝便派人抱来了奄奄一息的温禅。
  老和尚道,“此子多病缠身,命系西凉只因名字出了问题,若是将名字改一改,则可缓解他身上与西凉的羁绊。”
  说罢便大手一挥,写了个“禅”字出来,这便是温禅名字的由来,老和尚临走时还带走了温禅的胞弟,特地叮嘱不可给温禅冠字,否则会重蹈覆辙。
  自那日以后,温禅的病竟真的渐渐好转,西凉的天灾之难也终止,皇帝感念老和尚,拨款将京城方圆的寺庙全都修缮一番,每座寺庙中,都有一个“禅”字。
  温禅能在皇宫中安安稳稳的生活,和太子一样独享一宫,即使没有母族傍身,也潇洒自在,不论犯了什么错,皇帝都是轻飘飘的给个不痒不痛的处罚,皆是托那老和尚的福。
  命系西凉的温禅,在皇宫中就是个特殊的存在。
  这次偷跑出宫,搁在谁身上都是大罪,可换了温禅,也许就这么跪一跪,事情就翻篇了。
  可是这些,旁人都不知道。
  梁宴北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忽而走上前来,停在温禅身边,什么话也没说,动手解下了自己的外袍,反手披在温禅身上。
  温禅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做,惊了一下,抬手要脱,“你做什么?”
  梁宴北轻轻按住,低声道,“晨起寒露重,应该穿厚些,小心冻凉。”
  温禅不想牵连梁宴北,“我穿得够厚,用不着你的。”
  他握住温禅的手腕,因为离得近,漂亮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里面似藏着莫名情绪。
  梁宴北道,“好好披着。”
  不知为什么,温禅突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因为梁宴北看起来比他要更坚定。
  说完梁宴北起身,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轻捏了一下温禅的脸颊,他的手很温暖,在温禅凉凉的脸上留下令人悸动的触觉。
  梁宴北也没再议事殿留多久,出来时还带着皇帝身边的贴身李总管。
  李总管小跑而来,亲自弯腰去扶温禅,“哎哟九殿下,您这金贵的身子,哪能受得了,陛下见了岂非心疼,快起来!”
  阿福一喜,也帮忙搀扶。
  温禅起来的时候看了梁宴北一眼,见他正一脸笑意,知晓是他在皇帝面前说什么了,他叹一口气道,“无事,本宫特来请罪。”
  他没想到梁宴北会这样鲁莽,生怕皇帝一个牵连,把才立了功的梁宴北冷落。
  “可别这么说,陛下请您进去呢。”李总管笑呵呵道。
  跪了有一会儿了,温禅膝盖疼得厉害,他微笑着正打算应答,却听梁宴北道,“李总管,我离京的这几个月,陛下身体可安康?”
  几人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关心起皇帝的身体来,李总管神情一愣,继而道,“陛下龙体甚好,除却前些日子换季的时候患了几日风寒,一切都好。”
  “奥——”梁宴北一脸担忧,“换季的寒流确实需要多注意,离京几月,我对陛下的圣体甚是挂念,回来的路上途径一城,城旁有座长满野人参的山,城中人都以买人参生活。”
  “据说这种野人参比普通人参有灵气得多,十年以上就可强身健体,治些小病小患,五十年以上可治疑难杂症,超过百年就可洗精伐髓,换骨重生。”
  “我正巧得了根五十年的,改日给陛下送来,聊表心意。”梁宴北道。
  温禅见他一串睁眼瞎话说下来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莫名的感觉好笑,哪有什么野人参,分明就是他为了拖些时间跟李总管瞎扯而已。
  果然李总管被哄得一愣一愣的,听闻梁宴北要从人参,脸上才露出了然的神情。
  他跟在皇帝身边数十年,早就见惯了各种途径他手给皇帝送东西的官员,因此见怪不怪,道,“梁公子真是有心了,您的心意我会如实转告陛下。”
  “多谢李总管。”梁宴北应道,目光一转看向温禅,“九殿下看着身体弱,改日也给殿下送一棵。”
  “多谢梁公子。”温禅这次倒没再说不必,大方的收下。
  “既如此,臣便先行告退。”梁宴北冲温禅行一礼,又冲李总管道了别,才转身离去。
  待目送梁宴北走远之后,李总管才再次出声提醒温禅。
  经过梁宴北一番拖延,温禅的腿已经没那么痛了,刚走动身上的衣袍就往下滑,匆忙扶着时,才想起来梁宴北的袍子还没还给他。
  衣袍上带着暖意和梁宴北的气息,萦绕着温禅,让他觉得无比温暖。
  下次见面再还吧。他想。
  进了议事殿,殿内虽然没有外面冷,可也有些冻人,深秋是个尴尬的时节,若是烧暖炉,又会觉得热,可不烧吧,这空荡荡的大殿又漫着寒气。
  温禅去了外袍走向内殿,见了在案桌上批阅奏折的皇帝,便跪下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一见到他就感觉颇是头痛,他觉得面前这个不是他儿子,倒像是个活神仙,每天都得供着。
  “起来吧。”皇帝平淡的声音传来,“出去的这几个月,可有遇到有趣的事?”
  温禅寻思着在自己爹面前也没必要隐瞒这些小事,于是诚实道,“确实比在皇宫中有意思许多。”
  皇帝不动声色,暗自思量了一会儿,道,“老九啊,你既不愿念书,也不愿习武,宫里也没个人陪伴你,确实无趣了,不若朕为你寻个皇妃,好过你独自一人生活。”
  突然间这般体贴,温禅简直有些惊悚,忙道,“父皇,臣还没有寻皇妃的意向。”
  “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成个家了。”皇帝道,“有了皇妃之后,朕封你个王爷,在京城里赐宅与你,总好过在皇宫里孤单。”
  不小了?他才十六!上辈子纳妃也是在二十七岁,怎么这一世要早十一年?
  “太子还未纳妃,儿臣怎敢越矩?”温禅把太子拉出来挡箭。
  谁知皇帝道,“也是,那朕也一并给他纳个妃子,喜上加喜?”
  温禅一听这还得了,把太子也给拖下水了,慌张的跪下,“父皇恩赐,儿臣无福消受。”
  皇帝似乎料到他会拒绝,继而道,“既然你不愿纳妃成家,那我便将你送入京城宁兴书院习书,你可愿意?”
  温禅一听便知道他要在这两个之中做出选择,两弊相衡取其轻,他果断选后者。
  忙道,“多谢父皇,儿臣定当改过自新,好好学习。”


第62章 甲等
  宁兴书院是京城中相当有名望的书院; 里面都是些官宦子弟和富贵公子,传闻最小的学生十五岁,最大的学生近三十。
  这个时候还未创办男女共读的书院,所以一般进宁兴书院的公子,非是将来的朝廷重臣就是富甲一方的名门大族。
  温禅是一个例外,他是唯一一个进民间书院念书的皇嗣。
  一大早就被阿福从温暖的床榻上叫醒,温禅困得眼皮子直打架。
  他要乘车出宫; 前往书院,所以要比旁人早起一些时辰,眼下东方刚刚破晓; 鸡鸣声远远传来,彰显着皇宫的宁静。
  洗漱更衣过后,阿福端来了早膳,对温禅道; “殿下,圣上特地下了令; 不准奴才跟着伺候,笔墨纸砚以及书院要习的书奴才都放进了书袋,殿下若还有其他需要,奴才现在就去准备。”
  一听不能带阿福; 温禅的尚是惺忪的眉毛微微皱起,随后又松开一些,“你找个食盒,装些糕点我带着去。”
  阿福听令; 把糕点装好放进书袋中,找出了温禅要穿的大氅,又催了两边,温禅才不紧不慢的出殿。
  门口的马车早就候着,温禅上了马车接过书袋后,对阿福道,“你在殿中闲着无事就多教话话说几句,之前学的它是一句都不会说了。”
  话话就是梁宴北送来的那只鹦鹉,温禅走的这五个月,殿里的下人尽心尽力的照顾,昨日回来一看发现肥了几圈,越发懒了,温禅逗了好一会儿它都没叫。
  “奴才领命。”阿福低首行礼。
  温禅点点头,降了帘子,“走吧。”
  一路出了皇宫,街道已有了来往的行人,不少店铺开门,迎接着晨曦的寒冷。
  温禅把手缩进大氅内,缩着脖子在马车摇晃中迷糊睡去,不过没睡多长时间,就又被叫醒了。
  宁兴书院虽不是在繁华街道中心,但也不在偏远之地,马车行过几条街,明目张胆的行驶到书院大门前。
  来上早课的人不少,但是大家都知道一个规矩:不能把马车行到书院门口。
  这是书院的夫子特地强调的事情,因为怕拥堵,然而初来乍到的温禅却不知,每日都来得极早的文学夫子正巧看见了这辆嚣张的马车。
  被叫醒后,他拿起放在一边的书袋,下意识背到身上,背上之后又觉得有些傻,想拿下来拎在手中,可又觉得那样更傻,于是还是背着从马车上下来。
  帘子一撩开就是书院的大门,他下来的时候发现一旁站着几个人似乎在议论他。
  站定后马车离开,温禅背着鼓囊囊的书袋,整了整衣袍,俨然一个乖巧的学生,抬头打量宁兴书院。
  书院是皇帝拨款建的,他还亲自来看过,单是一座大门就修得气派非常,上方挂着皇帝御笔的四个大字,无不体现权贵。
  宁兴书院虽然不许寒门子弟和女子入学,但也在京城鼎盛十数年,直到后来钟家造反,把书院砸了个稀烂,宁兴书院的名望才到了头。
  温禅收了收思绪,正要踏入大门,却被人叫住。
  “前面那个穿木黄色衣裳的学生,你先别走。”
  温禅听了低头看一眼,真巧,他穿的就是木黄色。
  一回头,就见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多的男子走来,下巴上有一撮泛白的小胡子,手里卷着书,一身青白衣袍。
  他几步走到温禅面前,“这位小公子,书院早已强调过不需乘马车至书院门前,你为何要违反?”
  温禅一愣,“我不知道。”
  “你看看,书院中的哪一个人缺那一辆马车?谁人不是停在桥那边?就连夫子我也是徒步而来,你为何要做特殊之人?在书院中,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王权贵族,来了这里,就是学生,就要跟大家一样,就是那皇子来,也是如此。”
  小胡子夫子说话很慢,既认真又古板。
  一串话下来,温禅已经听出自己错在何处,认错态度相当积极,“夫子,是学生的不是,学生下次定不会再犯。”
  “恩……古人云——”夫子见他这样乖巧,打算再说两句把事情揭过去,却突然被旁的声音打断。
  “九殿下!”那一嗓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正好足够门前的人听个清楚。
  温禅疑惑的转头,见来的人竟是谢昭雪和一个面生的少年,讶异道,“谢公子?”
  后知后觉的,他才发现,喊他的人并不是谢昭雪,而是谢昭雪身边的少年。
  少年相貌平平,皮肤略黑,身着蓝缎锦衣,走来几步对夫子作上一揖,然后十分熟络的对温禅道,“九殿下,前两日听闻你会来书院的传言,想不到你竟真的来了。”
  夫子听闻,脸色微变。
  温禅微愣,在自己脑中怎么也找不到与面前这张脸相应的身份或名字。
  少年见他没反应,忙挤眉弄眼,那张相貌普通的脸更丑三分。
  “听闻宁兴书院聚天下栋梁之才,我特地向父皇请命来此处修习。”温禅不动声色的回答。
  这时夫子才彻底信了温禅的身份,毕竟没人会在皇城冒充皇子,神色一慌,当即跪下,“草民有眼不识九殿下,方才大不敬之为,还望殿下切莫怪罪。”
  他读书数十载,落榜数十次,好不容易才谋得了宁兴书院的夫子一职,可千万别因为九殿下的一句话被革职才好。
  温禅忙去扶,“夫子方才没做错,我既来了书院,就是学生,夫子责备我虚心听之,何来怪罪之说?”
  “夫子,殿下一向遵规守礼,宽宏大度,自不会在意那些。”谢昭雪也道。
  温禅和少年一起扶,才将夫子扶起,“多谢殿下宽解,殿下遇旧友,草民便不打扰,先行告退。”
  他微微点头,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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