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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亡逐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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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你这条疯狗!滚开!」
他的痛骂声不绝於耳,且因为我不断的大力撞击而断断续续。
「砰砰」的声响,意识陷於火热中的我过了许久才注意到,是他在用拳头不断捶打冰凉的石制地板,掌缘与手背上的皮肤早已破裂,血肉模糊成一片。
那又怎样?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伤疤,我各处无数被刀枪斫中的愈合痕迹,难道还抵不上这一点自虐的小伤口值钱?
渐渐地,他再没有力气敲击地面,怒骂也转为细碎哀号,侵犯还在继续。我已经在他的体内射过一次,并未全部流出的阳精充斥著秘所,进出之际都会响起淫靡的摩擦声,相比於我的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自始至终他的男根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开始低低啜泣,我只能看得到他双肩耸动,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下巴,用力将脸向後扳过来。他双眼通红,泪水从眼眶一直流淌到嘴角,凄惨堪怜——我不该看的。
「很痛是吗?你可以开口求我停下。」我用拇指承接住其中一滴泪水细看,下身在他温暖的甬道中静止不动。
「王八蛋!」
他一点也没发现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狠狠一拳迎面而来,无防备之下,我的脸颊被打个正著,颧骨处顿时泛起热辣辣的感觉。
「既然你这麽希望继续……」我一笑,放开他的脸,将分身完全抽出,然後猛然一挺身,重重楔入最里面的地方,他痛苦的呻吟随即响起。
脸颊上的痛楚似乎令人心思飘浮,再无法专注。我一边纵情驾驭著这具梦寐以求的身体,一边想,若他早有挥拳向我的硬气,局势也不会一面倒地倾向我这一边吧。
我与他,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中间经历的一切,杀害无辜也好,策反起兵也好,浴血沙场也好,弑兄夺位也好,长长许多年,我掀起了惊天动地的波涛,只为一场早可以发生的强迫,多麽徒劳可笑。





该死!怎样都没有办法!该死!
「陛下?」
贵妃翟氏看著我从她床上翻身而下,不由得错愕地拥衾坐起。
我等不及召唤太监宫女,扯过衣袍迅速穿上,直直朝门口走去。
「陛下?」翟氏的口气愈加惶恐。
我朝後头摆手。「没事,你继续睡。」
睡在帘外守夜的郑秉直甚是乖觉,马上整装完毕,趋前跟上我的步伐。
「站住!干什——陛下!」
蕙风园值夜的守卫们大吃一惊,齐齐跪倒跟前。
「让开!」
我脸色一定很难看,队长的应答带著明显颤抖。
我快步穿过前厅上楼,木质楼梯发出吱吱哑哑的恼人声响,惹得人越发烦躁。
今夜无月,第二层楼里没有任何光亮,侍女们在隔间休息,偌大的室内死气沉沉。
郑秉直点上灯,我走到他床前。
他憔悴得厉害,脸有病容,眉峰紧蹙。这些天刻意不听关於他的任何消息,也不送药过去,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吧。
「贵人前几天发了烧,奴婢斗胆用家乡的土方给贵人蒸澡,万幸有用。後面……呃,後面的伤,贵人不肯让奴婢们瞧,这两天的亵裤上都没有血迹,想来已经好一些了。」不知道他真实身分的新进小太监,红著脸轻声禀告。
酸涩的情绪从口里一直蔓延到胸中,说不清是愧疚是尴尬或者别的什麽。
那日胡乱穿好衣服离开蕙风园的时候,我气冲冲想著以後再也不要见他,十多天过去,牵挂却与愤恨如影随形。
白日忙於朝政还能克制,到了夜里,不管是独眠或者临幸哪个嫔妃,他凄惨带泪的脸庞总是一次又一次浮现眼前。睡不好觉、摆弄不了女人,郁结於胸的一团狂气找不到出口,层层累积的恶劣感受在今晚达到顶点,终於还是来到这里。
罢了,本来就是我自己犯贱。这一生我心中除了他不能再有旁人,怨天尤人自暴自弃都没有用,我认了。折寿也好,被天下人唾骂也好,死後下十八层地狱也好,我这一世为他而来,旁的什麽都无暇在乎。
「你们下去吧。」
郑秉直与小太监躬身离开,我凝视他的睡容,明明脸部表情渐起变化,眼睛却始终不张开。不想看到我?那也是理所当然。
我吹熄灯火,脱下外衫躺到床上,紧紧搂住僵硬的身躯,把他的头塞进怀里,充塞胸膛的踏实感觉令我满足叹气——说到底我只是想这样安安静静地与他在一起,别的什麽都不求。
半夜因为喉咙处微微的紧绷感而惊醒,睁开眼时,恰好对上他闪烁著狂乱光芒的眸子。我伸脚用力踹,他闷哼一声,跌到了床下。
郑秉直急忙赶到,灯火重新亮起。他气喘吁吁,用怨毒的双眼死死盯住我。
我伸手将凶器抓到眼前。勒住我脖子的,是一条织锦腰带,看得出他握得十分用力,精美的刺绣花纹都扭曲得看不清原本模样。常年戎马生涯,我的警觉性比一般人不知要高出多少,今晚睡得稍微沉了些,他才能将腰带成功缠上我的脖子,可惜也只能做到这一步而已。
摸著连半点痛觉都不曾有的颈项,我对他说:「看来你精神不错,要不要我教你更好的打结绳之法?」
他按住被我踢到的腹部,咬唇不语。
我吩咐郑秉直用腰带将他手脚捆起来,然後搬回床上,自己也重新躺回他身边。
「好了,继续睡吧。」
接下来他竟张口欲咬我,那动物般生猛的样子实在滑稽,我忍不住大笑,边笑边用手绢塞住了他的嘴巴。
「听话!」我拍拍他的臀,感觉到身体明显的僵直,便移开手掌,搂了肩头入睡。




第十三章

「陛下,陛下!」
被梦里他的表情逗乐,我在郑秉直的呼唤声中依依不舍醒来,心情是久违的愉悦。
「嗯?」
「五更天了,该准备早朝。」
我盯著低垂的床幔半晌,才稍微清醒了些。微转头,他安然睡在身边,背对著我。刚睡醒,行动还有些迟钝,我缓缓伸出手,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缓缓抚摸。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昨夜尽兴,他浑身酸痛之下,未必睡得沉,只是不想睬我罢了。
狂欢的馀韵仍在,若在刚开始那种不知餍足的时候,接下来必然又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对他的旺盛欲求从未改变,现在能够克制,是因为知道那样只能让他更添憎恶,还是不知不觉间变得沉稳了呢?
在郑秉直和小太监们的服侍下洗漱著装时,我脑中一直萦绕著这个无聊问题。
下了午朝後,换衣服的时候突然想起件小事来。
「天气热,回头做几身凉快衣裳送到蕙风园,就用江南前些天贡上的缭绫。」
郑秉直躬身道:「是,奴婢回头去量尺寸。」
「不必了。」我伸手,在空中比著他从头到脚各处长短,稍加忖度便报出尺寸。
他个头比我略矮,瘦骨嶙峋的身体,手脚胸腹上,曾经的筋肉多半消失,只留下一层皮肤因缺少光照而白得凄惨。
从头到脚,全不是什麽吸引人的体态。真论起来,恐怕京中权贵大半这个年纪的男女都要比他好看。但是我这样比著,一双手就像真的碰著他身体一般,几乎难以自禁。
「陛下,之前皇後娘娘带话过来,想请旨赐几匹缭绫。」
她消息倒灵通。我勉强收摄心神,道:「一切照旧。」
「是。」
我在蕙风园藏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这已经是皇城内公开的秘密。我不但每夜与之同宿,向来吃穿玩用的贡品中,最好的都是先到他那边,使了有剩下,再拿去打赏嫔妃。皇後主动来要,不过试探宫人怀孕後我的态度而已。
没有人知道此人的身分,御林军只能在外围巡视不得入内,指派去服侍起居的奴婢都是我登基後才入的宫,见面也认不出来,他自己更不会愿意在这样的处境中吐露半句。自然有人好奇,只不过都惧怕我的手段,无人敢试图探问。
现下给皇後知道了我珍而重之的是个男子,那又怎样?
若是畏惧人言,我今日怎可能身处此地。我不怕全天下人知道当今皇帝有龙阳之癖,谋朝篡位、弑亲滥杀,早有定论的罪名远比龙阳要惹眼许多,再多一条何妨?
但他终究不是自愿,我只怕一不注意他就寻隙离去,因此才用这样的方法禁锢住他,就算不过一具行尸走肉,也好过可望而不可亲的日夜煎熬。
甩甩头不去想这些,我专心翻看桌上叠成几堆的书简。近日朝中并无急务,册立太子的事情又出现在了每日的奏章上。
即位以来,除了按制将太上皇的嫔妃移居、原东宫家眷迁入之外,「家中」格局并未有所变动。
大臣们曾轮番进谏说要广纳天下闺秀,皇後也特地上书提过此事,都未得应允。冷落多少名女子,於我并没有差别,但就执掌天下而言,耗费民力之举,还是能省则省。
我与皇後李氏、贵妃翟氏、淑妃秦氏分别育有一子,翟氏所出的元祈最长,李氏子元佑是名分上的嫡子,秦氏子元祯居末。嫡长子本该立为储君,我迟迟没有立储之意,与翟家的关系又明显较李家亲厚,惹来皇後与李国丈不安,也是自然。
我无意纵容外戚,授予他们的封邑权势都有限。李国丈行事谨慎,执掌吏部时多有政绩,如今已致仕在家;李氏的兄长们,各自在地方和朝中任职,行为不端者有,大节有亏倒还不至於。
而明远的父亲蔡国公不问政事多年,子侄中有几个颇得力,於朝中充任要职,当年明远的同僚旧部,目前位列公卿的也不在少数。说到当年太子母家的企图心,两方恐怕不相上下。
子嗣也许就只有眼前这三名了,尽管挑选馀地有限,我还是想等他们都大些再做决定,以目前观察而言,并没有哪个儿子值得托付江山。
正思忖御批措辞间,郑秉直报说内卫有要事上奏。
全身包裹严实的男子不声不响将东西放在桌上,行了礼,便即匆匆退下。
他拿来的东西并不出人意料。
我正当盛年,没意外的话十几二十载都过身不了,朝中却已因此事分作两派,当然袖手旁观的也为数不少。两造壁垒分明,造成互相掣肘,於我这个孤家寡人而言,很多时候反而是好事,便也由得他们去。
可结交边将又是另一回事了。
李国丈与漠南总督左巡,是前朝的同科文武状元,国丈一向将二人私交摆在极为坦荡的位置,可惜他的儿子没有学到父亲的聪明。接到这份李家老二致督府密函的时候,我更加笃定这一点。
长长五张纸的礼单,上头任何一件物品的价值,对於一名四品官员来说,都得耗去至少三年薪俸,况他区区一个国子司业,又哪来的立场做这件事。
我传李家老大单独到御书房觐见,将礼单给他。随著一页页往下翻,以沉稳著称的中年男子豆大汗珠滚到地上,手也不住剧颤,待翻完最後一页,他终於忍不住双膝一软,重重跪地,脸上更无半点血色。
「臣教弟无方,罪该万死!」
「李卿何出此言?」我喝口茶,慢条斯理地道:「朕实不愿使皇後伤心忧虑,更不忍惊动年迈国丈,因此才找李爱卿来问一问,这事该怎生处置才好?」
他看著我,惶惶然似想从我表情中找出应对之法,旋即便告放弃,俯首沉声道:「家门不幸,请陛下秉公裁决。」
敲山震虎而已,点到为止也就够了。我赞许颔首,道:「难得李卿明理,朕深感欣慰。」
「陛下谬赞,臣受之有愧!」李家老大颤著喉咙高声回应,说完整个人趴在地上,将头深深埋进双臂之间。


会完大舅子,我便摆驾皇後寝宫。李氏敛眉低首相迎,彷佛昨日之事未曾发生。
我昨天本是来找她说遣嫁宫女之事。太上皇好大喜功,内廷也跟著人浮於事,这几年太上皇的嫔妃去世了好几位,空閒的人手就越发多起来,也该找些事让皇後她们忙活了。不管受我宠幸与否,身在其位便谋其政,这一节皇後与皇帝无异。
「陛下体恤百姓,不愿选秀。」皇後说著特意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令我有些不自在,只听她续道:「可宫中杂务甚多,宫人汰换总免不了。臣妾想,这次遣嫁遣归之後,索性定下规矩,每隔三年招选一批宫女,同时放等量女子还乡嫁人,放还时,每人赐一笔银钱当作妆奁,陛下意下如何?」
我不住点头,她的打算正合我意。「你就按这个说法,与其他三人商议著拟出一个条陈来,朕过目後即可施行。」
「是。」
见她仍目不转睛看著我,我只好温言安抚:「後宫之事有劳皇後一手操持,向来辛苦了。」
「谢陛下体恤。」她站起身,敛衽为礼。「臣妾尽本分而已……也只能如此罢了。」说著朝我勉强一笑。
气氛僵得可以,我不耐久坐,起身道:「日後也这样吧。朕给得起的,自会给你。」
本想告诉她国舅的事,一时间竟也说不出口,就这样摆驾回了蕙风园。
弘初四年秋,国子司业李某坐贪墨贬窜南荒,自缢道中。



每个月兄长能见他仅剩的儿子元熙一次,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不希望任何扰乱他心神的人出现在那个密室中,因此见面的地点总是在藏书楼的第三层。
四年前的胁迫事件之後,元熙便落下了不时癫狂的毛病,平常不太准他踏出居处的宫门,因此他来的路上事事觉得新鲜,东游西晃许久才到,往往弄得一身脏污,随侍的宫人也都上气不接下气。
元熙到达之前,兄长总是倚在窗口,静静注视蕙风园後小山的风景,这是他唯一能够接触外界的场合。藏书楼地势甚高,小山周围又有重兵把守,不必担心有什麽意外或被谁发现,因此我不拦他。
「父皇!」元熙跌跌撞撞推门进来,满头大汗,身上异味两丈外都闻得到。
他身边的侍从在门口跪下,领头大太监战战兢兢解释:「启禀陛下,奴婢等用完午膳就出门,殿下一路跑到御苑,爬树的时候跌了一跤,幸无大碍;又到御膳房,和几只公鸡游戏,因而耽误了时辰……陛下恕罪!」
「父皇!我饿了!」
元熙打断随从叙述,双手背在身後,笑嘻嘻看我。「父皇」自是在叫我,宗室玉牒之上,他是过继到我这一支的皇子。
不待我有反应,十四岁的半大孩子猛然拉开我对面的椅子,一跃身蹲在那上面,抓起桌上的点心狼吞虎咽。他的手尚算乾净,想是在来的路上被勉强清洁过了。
我示意跟来的太监退下,门也随之关上。
兄长从屏风後走出,在他身边落坐,温言问道:「熙儿,今天你玩了什麽?」
若是在子女环绕膝下的往日,这个庶出的孩子恐怕他根本不高兴多瞧几眼,如今剩下一根独苗,却显得百十倍金贵起来。
「我和大公鸡打架了,特别好玩!」元熙嘴里满满塞著食物,兴冲冲拉著兄长诉说英勇事迹。
兄长专心地听著,间或问些不著边际的话。
「……说不清啦!伯伯,下回我们一块儿去吧!」元熙将燕窝汤大口往嘴里送,说话的时候喷出些唾沫星子。
「好啊。」兄长脸上类似於微笑的松弛表情不停闪现,我目不转睛地全力捕捉。
就是为了看他表现得像个活人的样子,我才应允了这每月的相会。然元熙的状况时好时坏,若是突然发起狂来,就要将会面的安排往後推迟。
刚出现此类状况时,他会疑心我不让他父子相见,甚至愿意放下身段顺从我的求欢,事毕再向我提出要求。我看穿他的用心,有时便故意拖延时间,当然,这伎俩不宜频繁使用。
也许是我的目光过於炽热,兄长忽然停止了无谓的交谈,不悦地瞪过来。我讪笑,移开视线,转而注视另一人。
碗又被打翻了一个,汤水流得桌上到处都是,郑秉直赶紧上前处理。元熙笨拙的动作与他端整的容貌构成鲜明反差,要是旁人看见他这副模样,谁都会叹一声可惜吧。
为了这样一个生不如死的牵绊放弃死志,兄长的选择到底有没有意义?不过,若元熙还是一个正常之人,现在大约会处处被我提防,牢牢禁锢寸步难行。
我对以往正常的元熙印象也不深,总归是崇拜叫嚷著「皇叔本事好大」的小孩中的一人。撇开太医的诊断不谈,十岁的孩童见了那种场面,本就会大受刺激,他又不开朗,招致疯癫也是合情合理。
可我总隐隐觉得不放心,毕竟儿时的孙兆安有多安静乖巧、心里又有多幽深阴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可他喝过馊水吃过泥巴,为捡风筝掉进过茅房,失禁更是寻常之事……才十岁的孩子,断不该有这样深的心机和坚忍。
依我的个性,一旦有了怀疑,必定要将之解决,不会再容其滋长,可这件事没有第二个选择,连元熙这条命都是勉强保存下来,杀他很容易,但之後我就再没有可要胁兄长的方法。
此时我只是静静看著他们父子相处。
兄长和元熙的座位之间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他温和地与儿子交谈,却从没有主动触碰他。孩子没来由笑歪了嘴角流出口水,兄长皱眉,拿著帕子的手动了动,终究没有去擦。
既然只是这种程度的关爱,那麽只要是和元熙类似的存在,都可以取而代之吧——我险些忘了那件事,既然筹码已经不只有元熙一个,这孩子便不再奇货可居了。
「乖,多吃点。」我随便夹了一点菜进他盘子里,摆出和蔼神气。
元熙用手指把那个东西拨到桌面上,整张脸稚气地皱起来,嘟囔道:「香菇好臭!讨厌!」
「那咱们就不吃。」兄长淡淡地道,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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