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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始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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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启眯了眯眼:“你的十万大军攻不进去?”
  萧子桓唇角挂着一抹笑:“五皇叔你二十万大军不是照样没攻进去?”
  萧启眼神瞬间凛了起来,他攻的南薰门是重中之重,禁军主力都在这边,守城的将领也是刚从漠北打了胜仗回来的车骑将军,他那边十万人攻一个小偏门有什么攻不下的?
  但他就是要让萧染看着当年被他赶走的人如今堂堂正正回来了,从南薰门入主,一条御街,直通皇城。
  萧启睨了萧子桓一眼,这人打的什么小算盘他看的一清二楚,不过是想让他打头阵,自己再以逸待劳,等城门破开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竖子,白日做梦!
  萧子桓也是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哈哈一笑:“五皇叔不要见怪,我这是先试探试探他们的兵力嘛,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今我已经试探好了,下次我一定能针对他们弱势下手,一举拿下新曹门。”
  “舅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秦俞榷吼了一嗓子,带着一个小妾从门口进来,骂骂咧咧抱怨:“太难打了,昨天夜里吓死我了,还没靠近城门呢,我的人就死了好几百了,太可怕了,是吧美人?”
  怀里那人千娇百媚应了一声。
  萧启看着这群人不禁头疼,这都是纠结了一帮什么人?一个纨绔子弟,一个居心叵测,还有一个什么都没干呢先折损了一半兵,还得靠他粮草接济。
  “就是你,在我母后大丧期间荒淫无度玩弄音乐!”萧怀瑜腾地站了起来。
  萧启扶额,都忘了,这还有一个百无一用的太子。
  “太子殿下,”秦俞榷腆着笑,“不要动怒嘛,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死都死了,就不要碍着活人什么事了。”
  “你!”萧怀瑜当即拔了剑,“你大胆,我母后也是你能玷辱的!”
  “哎,有话好好说,”秦俞榷拿怀里那美人往身前一挡,吓得美人脸上当即失了颜色,自己再迅速往萧启身后一躲,急道:“舅舅救我!”
  萧启一个头两个大。
  萧子桓热闹看的不亦乐乎。
  秦俞榷有了靠山愈加得寸进尺:“萧怀瑜你得瑟什么,大家叫你一声太子还真拿自己当太子了,等来日五舅舅登基,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什,什么?”萧怀瑜手上一愣。
  秦俞榷尚还不罢休:“侄子外甥还会区别对待吗?更何况五舅舅明明更喜欢我,是吧,舅舅?”
  萧启没作声,眯眼打量着萧怀瑜,只见人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手中的剑止不住颤起来:“登基?你……登基?”
  萧启登基,那他所做的这一切算是什么?
  “为什么是你登基?不是说好辅佐我,你做从龙之功的吗?”萧怀瑜提着剑上前,抵在萧启胸口上。
  众人皆是一愣。
  萧启还是没说话,只是那一副淡定的神色早已将一切化在不言中。
  萧怀瑜瞳孔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人:“你利用我?你利用我去偷父皇的兵符?你……你这个乱臣贼子……我才是太子,是天定之人,要登基的明明是我!”
  萧启唇上提着一抹笑,“太子?谁的太子?叛军太子吗?你看看周围是什么环境,谁认你?”
  萧怀瑜环视一周,众人眼里皆是漠然。所有人都知道要登基的萧启,只有他蒙在鼓里!
  亏他还拿着兵符到处去招兵买马,这人就静静看着他为自己添做嫁衣。
  岂有此理!
  “你这个乱臣贼子!”萧怀瑜目眦欲裂,“我要杀了你,提着你的首级去见父皇!我便还是……”
  噗的一声,刀剑入体,萧怀瑜难以置信地回头,只见刚刚离开那将领手持一柄剑自他后心而入,直插胸前!
  白刃入,红刃出,萧怀瑜登时倒地,一双眼睛还是难以相信地瞪大着。
  他是太子……他还要继承皇位……那明明是他的皇位……
  萧启淡定地弹了弹衣服上的血迹:“传令下去,太子在激战过程中不幸中流矢身亡。”
  将领领命退下。
  众人里萧子桓第一个回过神来,登时跪地:“吾皇,万岁。”
  秦俞榷与萧沛急忙跟着跪下:“吾皇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  人名称呼太多了,我自己都晕了(=_=)


第62章 云开月明
  太子阵亡的消息没到午时就传到了文德殿里。
  萧染瘫坐龙椅,一时间像老了十岁。
  “怀瑜……”
  最像他的一个孩子,却是最先一个离开他的人。
  他早该想到,萧启怎么可能真心实意辅佐怀瑜登基,等怀瑜拿着兵符干完了该干的事,无遗就变成了一个麻烦,他怎么可能留着有正统血脉的当朝太子在身边,而在战场上,一场死亡实在太容易粉饰了。
  不知道怀瑜在那边一个人走的时候怕不怕?
  “去宣旨罢。”萧染闭眼叹了口气。
  秦让看着那精明一世的帝王脸上深深的倦意,眼角纹路丝纷,俱是夕阳迟暮之态。
  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
  默默躬身退了出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允卿所奏,来日敌退,此诺必践。钦此。”
  秦让宣完旨抬头看了一眼小主子,既不下跪,也不接旨,只是微微靠着门框眯眼看着天边一朵残云。下巴尖尖扬着,浓密睫毛翕合而下,掩映住眼里波涛汹涌的情绪。
  秦让一时之间也不敢上前打搅,立在一旁候着,这才注意到人所站的位置正是那条锁链所能到的最远距离。
  他一直在等着,缩尽了最短距离,等真到了这一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分毫。
  纤细的指节微微抖着,那副薄唇咬在齿下失了血色,既便如此还是止不住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当日就在这房里,他说,除非萧染亲手放他,否则即便精钢尽断栋榱崩折他也留在这。
  房梁崩过,精钢已断,如今,他终于能走了,一抬脚就能离开这个束了他十年的地方。
  可他为什么动不了?
  一阵柔软馨香顷至身前,将他揽在怀里,像他数次安慰伶仃那样在背上轻轻顺着,抚平悸动,像一抔春水。
  “瑛姑……”白束在那个怀抱里阖上眼眸,泪水汹涌而下。
  正是这个人,给了他这世上所有的温柔。
  瑛姑由着人哭够了将人从怀里拉起来,指尖拭去泪痕,扶着人的手,先一步迈出了那道门槛。
  白束先启右脚,再抬起左脚,落地之时,沧海桑田。
  春光尚好,枝头是新春第一朵海棠花,恰是他在房内看不见的角度,风拂鸟鸣,万物始新。
  伶仃歪着脑袋看着他,喵呜一声扑上前来,扯着他的衣裾往前拽。这小家伙数次想把他拽出来,奈何一次也没成功过,如今虽不知人怎么就出来了,却还是兴奋地满地打滚,连推带扯地要让人往前走。
  白束弯腰把这小家伙捞起来递到瑛姑手上,和柔一笑:“瑛姑,我要去接师父了。”
  瑛姑笑着点点头,白束回以一笑,回头又对着秦让深深行了一躬。
  三两步跑出院门,脚下是地,耳侧是风,他都快忘了奔跑是什么感觉了。
  相比于大楚国内任何一人,宁琅过的算是最轻松惬意了,吃得好睡得好,除了偶尔想想外面打的怎么样了,其余时间皆用来想那个小人儿在干什么。
  在外征战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像这般真正闲下来。
  可能是怕他还有什么阴谋,萧染给他安排的这牢房里隔绝天日,杜绝一切活物,连只老鼠都见不着,每天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婆子过来送饭,他只能凭着吃过的顿数计算日子。陈源来过两趟,想是得到了萧染默许。最近一趟过来给他带了一串佛珠,其上刻的不是梵文,不是佛语,而是篆隶楷行草刻成的“师父我想你”,宁琅一摸就知道出自谁的手笔,笑一笑收在怀里,每日在黑暗里摩挲着。
  一盏如豆烛光过来时宁琅没当回事,等了一会儿却不见离去,这才回头眯眼看过来。
  只一眼,宁琅呼吸当即一滞。
  铁门外那个小人儿挑着一盏烛灯看着他,眉眼弯弯,眼里是说不尽的非浅风情,唇齿轻启,唤他一声师父,宛如天籁。
  宁琅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沉了下来,两步上前,将人揉进怀里。
  白束一手拿着烛灯一手回抱,“师父,我来接你了。”
  一个钢筋铁骨,一个柔情似水,交织相融,从此再无严霜寒雪,只余彼此。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白束贴着耳边嘻嘻笑道:“师父,我手酸了,你要是不介意我一盏蜡油浇到你身上咱们就继续抱着。”
  宁琅将人松开,接过白束手里的烛灯,烛火映在眼里,灿若星辰,“我是想一直把你抱着,刀山火海,此生不负。”
  “此生不负……”白束咬了咬唇,“这是你说的,要是日后我成了累赘,拖了你的后腿,也不兴把我退回去的。”
  “说什么傻话,以后我们都在一处,闲庭信步,快慢由心,行云踏浪还是踽踽而行都由你说了算。”
  “在此之前先得把那些恶人赶出去。”白束笑一笑,从身后抱来一套铠甲:“大将军,你打算怎么拯救天下?”
  侍奉宁琅穿上一身银光甲,白束在人背后系上最后一根皮绳,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那里不舒服?”面上一红:“我只帮你脱过,也不知穿的合不合适?”
  宁琅在人头上揉了揉,“到时候还由你来脱。”
  “师父~”白束皱眉嗔道:“我说正经的呢,到时候万一不合适,在战场上兵荒马乱,伤到了怎么办?”
  “你自己看。”宁琅扶着白束站定,自己后退两步,一身银光铠甲在烛灯下尚且熠熠生辉,飒爽英姿,一如当年在漠北草原上那回眸一眼,世间芳华无出其右。
  他的大将军当真是这天底下最风光的人物。
  白束歪头一笑,“师父,我都不舍得让你走了,让他们瞧了去嫉恨我怎么办?”
  宁琅上前摩挲着白束眼角小痣:“我才是不舍得把你带出去,好像终于明白萧染为何要将你锁着了,稀世珍宝,一露头就会被人觊觎了去。”
  “那我改日再问萧染要一条精钢链,就将你我锁在一处,这辈子也不分开了。”白束弯眼一笑,“你锁我,我不怨。”
  “谁也不会再锁你,”宁琅揉着人的脑袋轻声道:“瀚海黄沙,天涯海角,以后都带你去看。”
  白束点点头,会心一笑。
  临出狱门白束从怀里掏了一黑布条给宁琅罩在眼上,“师父你久不见日光,还得慢慢适应,我牵着你走。”边走边道:“本来我还能过来的再早些,奈何竟然在宫里迷路了,我在那里住了那么久,从来不知道皇宫竟然那么大,后来还是惠妃娘娘找了个小宫女才引着我过来的。”
  “萧怀剑现在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了,威风的很,我尚还没有见过他穿铠甲的样子,但定是没有师父穿着好看。”
  “虽然从宫里出来了,但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去找萧怀剑,不过也关系,我可以沿途找个士兵问问,到时候过去吓他一跳。”
  “那天我竟然还见到宁老将军了,当时太拘谨了,也不知宁老将军对我印象如何,要是不满意可如何是好?”
  “汴京城里果然有条汴河,师父你还记得……”
  没等说完就被宁琅从身后轻轻拉住,略一回头只见一条黑布随风而去,落入眼底的是那双浅淡的茶色眸子。
  “你想说什么以后可以一点一点跟我说,现在听话,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不能带你去那么凶险的地方。”
  “说了这么多也没将师父糊弄过去,”白束蹙起眉头,“你不在的地方处处凶险,你刚还说我们此后都在一处的。”
  宁琅皱了皱眉,“战场上刀剑无眼,伤着你怎么办?”
  “师父当日还说会让我看到你身披铠甲驰骋沙场的样子,难不成是敷衍我的?”
  宁琅沉声:“这时候别跟我打这些嘴上官司。”
  白束当即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天下之大,我又能去哪儿,难不成再回到锁了我十年的澍兰苑里?战场凶险,别的地方就不凶险了?站在树下还有遭雷劈的时候,你把我放在哪儿能放心?”见宁琅稍有动容又轻声道:“你让我跟着你,我发誓,就躲在城墙后头,绝不乱跑,你不必为我分心。”
  两相凝视,宁琅终是叹了口气,这小人儿的嘴皮子着实厉害,但有一点说的没错,把人放在哪儿他只怕也放心不下,只能带着。


第63章 将军百战
  两人先匆匆赶回将军府取了寒铁枪和青雎,甚至没有来得及拜见宁老将军,宁琅带着白束刚出大门,却见宁老将军早已披挂整齐等在门前。
  “父亲。”宁琅皱了皱眉。
  “好久没拿枪了,手痒。”宁老将军道:“都说上阵父子兵,但一军无二帅,你早已能独当一面了,我去支援万胜门。”
  “老将军。”白束拱手拜会。
  宁老将军点头意会,“气色比那天好些了,”又看着宁琅:“你带他去?”
  宁琅看了看身侧的小人儿,一脸殷切表情,目光也不禁柔和起来,点头道:“是。”
  “唉,”宁老将军叹了口气,“要不是只剩了你一个儿子,我一定打死你。”
  “谢老将军不杀之恩,”白束眉眼弯弯一笑,“谢大哥二哥成全。”
  没到阵前,白束已然听到了火炮声,回头看了看宁琅,“师父。”
  宁琅点点头,夹紧马腹加速向前。
  炮火轰鸣,每一下都震的城墙瑟瑟发抖。砸锅卖铁拆房子攒的那点木石消耗殆尽,眼看着打了一天了,敌人却没有一点要退的意思。萧怀剑一枪把一个刚爬上来的敌兵抡下去,耳侧箭矢呼啸而过,将正冲他射来的旋箭撞偏了方向。
  萧怀剑冲陈源感激一笑,接着见陈源拉满了弓三箭齐发,箭箭致命。
  手上一把玄弓握的稳如泰山。
  萧怀剑舔了舔唇上,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定一定神看着城下,往上爬的人还在络绎不绝前赴后继,完全看不到尽头。
  “报!”一个小兵带着半头血上来。
  “门破了?”萧怀剑一惊。
  “门没破,”小兵喘了口气,萧怀剑一颗心刚放下来就听小兵继续道:“墙塌了。”
  萧怀剑一瞬间想把人从楼上一并扔下去。
  赶紧下城楼查看,陈源紧跟上来,萧怀剑边走边问:“怎么塌的?”
  小兵捂着头三两步小跑跟着,“炮火太猛,大门左侧塌了一角,卫将军正在守着。”
  走了几步萧怀剑猛一停,小兵没刹住一头撞上来,疼得嘴角直抽抽,只听萧怀剑道:“你别跟着了,先去把头包一下。”
  小兵愣在原地点点头,一眨眼的功夫两个将军已经风驰电掣消失在转角处。
  萧怀剑赶过来的时候卫业征正指挥着人火力压制争取时间拿石头砌墙,便指挥边骂:“哪个龟孙子修的城墙,别让小爷逮出来!”
  “修城的人早死了八百年了。”陈源搭弓引箭,一箭从石头缝里出去正中敌首。
  “小爷要是因为这堵墙死了,下去第一个找他算账!”
  萧怀剑翻了个白眼:“能不能有点出息,怎么不得化成厉鬼回来缠着萧启,你跟一修墙的较什么劲?”
  “也是,”卫业征咂么了一下,咧嘴一笑。
  透过石头缝隙瞥了一眼,当即大惊,“快走!”
  没等反应一炮顷至,排山倒海之势,地动山摇!
  众人急急后撤,敌军显然也已发现这个漏洞,挪了火炮过来就着这处开炮,刚刚垒好的石墙顷刻又被撞开。
  卫业征将萧怀剑护在身后,为其挡去了大部分冲击。
  “卫业征!”冲劲一过萧怀剑拉着卫业征赶紧往后退:“你傻吗?我用你挡?!”
  卫业征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又被撞开的墙咬了咬牙:“跟他们拼了!”
  “你想干嘛?”萧怀剑大惊。
  卫业征没理会,对着身后士兵吩咐:“点上八百人,跟我走。”
  “你想干嘛?!”萧怀剑把人拉住。
  卫业征总算回了回头:“我出去拦住他们,你们赶紧把墙修好。”
  “不行!你疯了吗?!”萧怀剑咬了咬牙,“我是元帅,我不准!”
  “墙必须修,再来两炮豁口只会越来越大!”卫业征皱眉看着萧怀剑,“我说过,只要我没死,就不会让他们进来,你不能让我言而无信。”
  “脸重要还是命重要?”萧怀剑紧拉着人不放,“墙我们会修,但人也不能有事。”
  “你看不出来吗?我们缺的是时间,用石头砌的不行,得用城砖,石灰混合糯米汁,把墙修好,”卫业征在萧怀剑肩上拍了拍,“别让他们进来。”
  “我跟你去。”
  “你一个大元帅,你出去了谁指挥?”
  “你别去了,我去。”陈源握紧了手里的弓。
  “冲锋陷阵,你觉得你这小身板能撑多久?”卫业征冲着两人笑了笑,“你俩都好好待着,汴京百姓就交给你们了,”冲着身后将士招招手,“走,让他们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
  翻身上马,毅然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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