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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始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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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即便再怨,叛敌卖国这种事仍旧不可原谅,”萧怀剑道:“我从未想过要与他争什么抢什么,我就是有时候看不惯他一些作风,与人争吵几句,但这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器小,不瞻前后,睚眦必报,大楚国日后若真落到他手上只怕也离亡国不远了。”
  “怀瑜当真是给了朕最痛一击,”萧染叹了口气:“当年先皇不立储,想从众皇子中择优,最后却是争得祸起萧墙,兄弟离心离德。朕不想重蹈覆辙,所以早早立了怀瑜为太子,结果却是造成了禇珺把持朝政,借机排除异己,朕忍了他不是一年两年,近年来却愈加得寸进尺,大有要取朕而代之之意,朕只能除了他,只是没想到怀瑜如此沉不住气,竟因此而记恨朕。”
  萧怀剑出声打断:“父皇,你有过废储之意吗?”
  萧染愣了愣,随即才回道:“朕没想过。”
  萧怀剑一笑:“所以你提我上来不过是想制衡他,压一压他那嚣张气焰。”
  父子之间尚且如此算计,更何况兄弟之间。
  “怀剑……”萧染皱眉。
  “你放心,该干的我还是会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萧怀瑜不会因为你没打算废他就放弃攻城,我也不会因为自己只是被利用而放弃守城,刀戈相向,已成定局。”萧怀剑对着人一笑:“诚如你所说,我身在帝王家,便知会如此。”
  “是朕对不住你,”萧染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开口:“宁琅……朕让人去提了,只是……”
  “父皇,”萧怀剑整理了一下盔甲回过头来,“我守自己家即便战死了也无怨无悔,但宁将军不欠我们大楚什么,反倒是我们大楚对不起他们宁家,宁将军已做的仁至义尽,帮或不帮我们都该心存感激。”
  萧怀剑看着那稳操江山二十多年的帝王,始才发觉那两鬓不知何时已染了风霜,第一次在这张脸上看到难以言喻的疲倦。
  就在此时鼓角齐鸣,萧怀剑皱了皱眉,这些人果然趁夜发起了进攻,门外侍卫紧接着来报:
  “燕王发兵攻打南薰门!”
  “靖西王率兵进攻万胜门!”
  “新曹门遇袭!”
  “宁王从河道口偷袭!”
  萧怀剑从侍卫手里接过自己的长缨枪,临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父皇,若是我没回来,请恕孩儿不孝之罪……还有帮我照顾好小束,不要再为难他了。”
  回头转身,目光决然,全无惧意。
  秦让指挥人把一张床搬过来时,要睡的人却早已没了踪迹,只那帝王呆坐榻上,说不出的孤独寂寥。
  最后一个不叛他的人,被他送上了修罗场。
  “朕会把宁琅送过去的。”
  “什么?”秦让小心问道:“皇上您说什么?”
  萧染站起来,道:“去澍兰苑。”
  宁琅不是不帮,只是提了一个条件。
  让白束去接他。


第60章 三个条件
  白束刚端起药碗,忽闻外头一声巨响,地好像都跟着颤了颤,急忙把药碗扔下到窗口察看。漆黑夜幕尚可见正南方向火光明灭,一声声巨响正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打起来了?”白束皱紧了眉。
  伶仃被吓的瑟瑟发抖,在地上扯着白束衣衫,一门心思想往白束怀里钻。白束低头把这小东西捞起来,轻轻顺毛安抚着:“不怕,会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也不知是说给伶仃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刚一回头,看瑛姑还端着药碗看着他,只能淡淡摇了摇头,“这药我不能再喝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不能再昏睡下去了。”
  瑛姑皱了皱眉,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把药碗放回桌上。
  她知道白束苦心孤诣筹备了这么久,等的无非就是这一刻,但私心里却是希望这一天永远也不要来。用鲜血铺就的一条路,谁也不知道路的尽头到底是什么,甚至不知道那副身板能不能走到最后,她宁愿白束喝了药一觉睡过去,明早起来至少还能言笑晏晏问她一声安。如此这般,只怕就再无宁日了。
  “怎么了?”白束见人若有所思,不由苦笑:“我要出去了,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瑛姑终是点了点头,会心一笑。
  这人从这出去之日,他们的主仆情分只怕也就尽了。
  白束自是知道瑛姑的想法,轻声叹一口气,“帮我把师父留的药水拿过来吧。”
  萧染过来之时不由一愣,只见那人伏在桌上守着一盏微弱的烛灯,正静静抄一册佛经,外面炮声轰鸣杀声震天,这里却安静如旧。明灭烛光打在如玉侧脸上,恍若自带一圈光晕,一秉虔诚,世间万物不得纷扰。
  写完最后一个字,白束停笔收手,一纸簪花小楷写的端庄秀丽,全然没受外头的影响。
  这次不求功成,不求名就,只求平安。
  转头对着来人一笑,“你总算来了。”
  萧染回神,皱眉问道:“你知道朕要来?”
  “你不来找我,师父便不会从牢里出来,你就得眼看着你的城破国亡,”白束一步步走向萧染,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尚且清亮的吓人,站定在萧染面前,提唇一笑,“门外是候着人准备开这铁索了罢?果然还是皇位重要些,只有在皇位面前其他东西才会让步。”
  白束顿了顿,再一步越过萧染到人身后,慢慢凑近一套海水云龙的苏式屏风道:“原来这边是这个样子的。”
  萧染呆立当场。
  这范围已然超出了那条铁索的长度,而他这才发现,刚刚白束走路时早就没有了锁链拖地之声。
  急忙回头,只见那人脚腕上空空如也,他亲手锁上的精钢锁链竟不见了踪迹!
  “你……”萧染惊道:“你是如何……”
  “你是不是还等着我对你的开释感激涕零,叩谢皇恩?”白束回头一笑,“我不要你的恩典,我若想走早就走了,但我现在不想走了,我就在这看着你国破家亡。”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腾而起,明明一步之遥却觉得这人离他那么远,而他看着这人看了十年竟好似从没看清过,“你不是一直想走吗?朕放你走,还有宁琅,你现在就可以去接他出来,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的若是这些我还用等到今天吗?”白束静静看着他,一双眼里冷冽干净,“三个条件,你答应我便去接师父出来。”
  “哪三个?”
  “一,将师父的案件开堂会审,昭告天下,还师父一个清白。”
  萧染皱了皱眉,开堂会审便意味着那些皇家丑事得暴露在公众面前,沦为那些勾栏瓦舍里口口相传的荒唐事,有损皇威。
  但皇威由皇权所出,没有皇权一切都荡然无存。
  萧染点头应允:“好。”
  白束笑一笑,接着道:“二,立萧怀剑为储。”
  “立储?”萧染皱眉看了人一眼,“你这么做怀剑知道吗?”
  “他知道或不知道,现在所在做的一切皆是出由本心,生死尚且置之度外,还会在乎你立不立储吗?”
  “怀剑是朕的儿子,他的本心朕自然清楚,”萧染目光如剑,“我质疑的是你的用心。这次若是真能退了敌,怀剑自然是大功一件,怀瑜……已废,朕百年后自然由怀剑继位,立不立储都没有分别。”
  白束笑着摇了摇头,“这便是我的第三个条件。我要你做完这些之后,下罪己诏,退位。”
  “什,什么?”萧染登时愣住。
  “你不会当真以为我会让师父出生入死为你打天下罢?”白束眼神一凛,“你别忘了,我是北狄人,你灭我全族,杀我父汗,逼死我母妃,精钢寒锁锁我十年,如今还想着让我捍卫你的皇位,可能吗?”
  萧染一时站不稳,后退两步,扶桌而立,“反了,反了!你是谁?你不是白束,你是伯颜束!”
  “你总算承认我是伯颜束了,”白束粲然一笑,“驳我姓名,驳我身份,驳我自由,缄口瑛姑,只准习孔孟之道不得习治世之法,你当你如此,狼就能训成狗了?其实你做的还是不够狠,当初在漠北草原上你就该一手掐死我的,狼崽子再弱但终究是狼,你既然留下我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你……你……你这是要造反,你跟城外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之所以让你先立储再退位,便是给你一个成全,萧怀剑是名正言顺的继位,届时你是太上皇,江山还是你们萧楚的江山。若是城外的人打进来,你便是亡国之君,将来载入史册,受千万人指责,这点你不会不清楚罢?”
  “城外那是怀瑜,那也是朕的儿子!”萧染振袖大呼。
  “舅舅,”白束一脸痛心:“你睁眼看看吧,如今是谁在城墙上死守,护你萧楚江山,又是谁挑着出兵勤王的旗号,在袭你汴京城门。你是当真不知道萧怀瑜为何携兵符造反吗?你杀了他母妃,他与你那么像,你难道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你?还有萧启,他当年差一步就取你而代之,你觉得他会念及兄弟之情给你一条生路?”
  “你……”萧染抬手指着白束,指尖抖得厉害。
  “你放心,我对你们萧楚的江山不感兴趣,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加害萧怀剑,届时平定了叛乱,我就跟师父离开汴京,再也不回来了。”
  “那……朕怎么知道宁琅一定能赢?”
  “师父既然让你来找我,自然是有把握退敌,另外,你现在除了信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萧染颓然垂下了手凝视着那张脸,眼角点绛殷红如血,面上淡然,仿佛一切早已盈握手中。
  “朕……朕要想想……”
  “毕竟是关系生死存亡的大事,你要考虑我能理解,”白束越过萧染坐到桌前,自顾自坐下继续抄佛经,“只是,我劝你别考虑太久,要是城破了,或者萧怀剑死了,你就没有筹码还能跟我谈了。”
  “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萧染愣愣看着那个背影,烛光映衬下虽瘦弱却直如松竹,他一直以为是他将人握在手里,不曾想有朝一日却是他被人拿捏。
  这人从来不曾是他的笼中锦雀,而是他一直仰视着却求而不得的苍鹰。
  怔怔出了澍兰苑,在夜色朦胧间回头望去,他竟妄图以一个小小的澍兰苑把人困住,当真可笑。


第61章 吾皇万岁
  一夜激战,遍地硝烟。
  敌军在黎明破晓时分方鸣鼓收兵,并不是因为硬攻不下,只是简单的稍事休整,下一波攻击只会来的更烈更猛。
  城破只是时间问题。
  萧怀剑和卫业征站在城头看着被炮火轰的斑驳的城墙,万没想到这才第一夜就守的这么艰难。敌军装备齐全,云梯直上城楼,撞车攻击城门,甚至架了云楼,在城外便可直接看到城内布防。
  “清点一下伤亡。”卫业征吩咐道:“让将士们抓紧休息,敌军不定是什么时候就会再攻过来。”
  等小兵领了任务下去了,萧怀剑才卸去一副严肃的表情,当即皱着眉弯腰下去,拉着卫业征衣袖,“快,扶我一把。”
  “九皇子!”卫业征大惊。
  “小点声,小点声别吵!”萧怀剑急忙制止,连着抽了好几口气,手从腰上松开时才见满手鲜血。
  “你这得处理一下。”卫业征皱眉道。
  “唔,”萧怀剑含糊应了一句,“你来帮我,找个隐蔽点的地方。”
  找了间没人的空草房萧怀剑卸去一身甲胄,当初玄衣黑甲看不出来,这一露出来才见伤口从腰上横着过去,足有半寸深。
  “什么时候的事?”卫业征皱了皱眉。
  “刚上城楼就挂彩了,也不知道哪个兔崽子放的暗箭,那么黑得亏他能看见我,”萧怀剑皱着眉把被凝血粘住的衣料从皮肉上撕下来,疼得嘴角直抽抽,“快,赶紧处理一下,别让别人看见了。”
  卫业征拿起烧酒毫不犹豫地倒了下去。
  “我……”萧怀剑一连串想问候卫业征九族的话被咬碎在肚子里。
  卫业征没等人把气喘匀了就已经手脚麻利地帮人在腰上缠了好几圈。
  “真狠啊,”萧怀剑竖起大拇指,一脸服气。
  卫业征咧嘴一笑,就地坐下,拿起剩下的烧酒猛灌了几口,不消一会儿一股灼热在胸腔里烧起来,一夜激战之后的释放,说不出的舒爽。
  “给我剩点,”萧怀剑伸手来拿。
  “你一带伤的人,喝什么酒,”卫业征巧妙地躲过去。
  “没大没小,”萧怀剑乐了,“我是大元帅,还是皇子,有你这样的吗?”
  “还是伤患。”卫业征补了一句。
  萧怀剑也不抢了,低头乐了好一会儿,直笑的腰上的伤口疼。
  “哎,等改天我从父皇那偷一坛九酝春出来,咱们两个喝个不醉不归。”
  卫业征翻个白眼:“你堂堂一个皇子,就不能讨要一坛吗?还得用偷的。”
  “也是,”萧怀剑笑了笑,“我都忘了我现在正当宠呢。”
  晨光从窗口斜射进来,洒在灰头土脸的两人身上,明明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撑过今晚,两个人却心无芥蒂地笑得轻松恣意。
  刚从草房里出来一个小兵立即上来报:“死了五百一十九人,重伤逾千,小伤不计,箭矢正从兵部库房往这运,但横木和石头不多了,还有就是……南薰门后的条木栓裂了两根。”
  萧怀剑皱了皱眉,虽然只是裂了,还不至于就断了,但足以证明萧启军队冲击之猛。撞车、攻城锤轮番上阵,还有火炮加持,照这样下去不消时日城就破了。
  “条木石头没有了再去找,”卫业征道:“把这几间房拆了,能用的都搬回去,到时候找你们你们大元帅,他正当宠呢,管赔。”
  萧怀剑:“……”
  “其他各门什么情况?”卫业征接着问。
  “其他门也都没事,哦,对了。”小兵总算展了点笑,“刚刚苏将军从新曹门送了三千人过来。”
  “三千人?”萧怀剑愣了愣,“他那边对萧子桓的十万大军,还能空出人手?”
  “苏将军说齐王军的状态不太对,过来小打小闹地打了两把就撤走了,本来苏将军还想多调些人过来的,但怕这个萧子桓有诈,还是留下了足够的人手。”
  “嗯。”萧怀剑点头应了句。
  萧子桓……萧怀剑皱了皱眉,他对这位堂兄实则并不了解,甚至都没有见过几面,就儿时齐王来京面圣时带来过几次,只记得是柔柔弱弱一个小孩,说话轻言轻语,如今都能带兵打仗了?
  此时燕王萧启帐下也是热闹非凡,萧怀瑜一锤案几,气的直咬牙:“你没看见萧怀剑就在城墙上吗?为什么要撤军,直接冲上去把人杀了啊。”
  萧启看了人一眼,摸了摸拇指上的墨玉扳指没作声,倒是一旁的将领小心翼翼回道:“将士们攻了一夜,如今已是力尽功乏,不管是上城墙还是破城门皆需要力气,再耗下去就是对我们不利了。”
  “我们有二十几万大军怕什么,他们不过才几万人,一鼓作气拿下不就行了。”萧怀瑜没好气道:“二十多万人攻不下一个小小的南薰门,照你们这速度我什么时候才能入主皇城?”
  “这……”将领想反驳当年项羽率千人就能破章邯四十万大军,胜负在将不在兵,奈何人家才是主子,一席话还是烂在了肚子里。
  “你先出去。”萧启道。
  将领施礼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萧启看了萧怀瑜一眼:“说话注意点分寸,你是来勤王的,不是来造反的。”
  “皇叔我……”萧怀瑜咬了咬唇,“这不是没外人嘛。”
  “算了皇兄,怀瑜还小,不懂事,别跟他计较了,”萧沛在一旁打圆场,讨好道:“你看你再拨我点粮草罢,我那三万人还饿着肚子呢。”
  萧启没理会,继续对萧怀瑜道:“万一帐外有人路过呢?”
  “那还不简单,谁听到了我就杀了谁!”
  恰在此时一人撩帐进来,“呦,这是谁惹咱们太子殿下不高兴了?怎么还要打要杀的?”
  来人一副白衣白衫,清逸脱俗,不像来打仗的,倒像是翩翩公子逛窑子来了,进了帐内拱一拱手:“小侄萧子桓,见过五皇叔,六皇叔,太子殿下。”
  萧启敛了神色,道:“你父王呢?怎么没过来?”
  萧子桓谦恭有礼道:“出兵前父王偶感风寒,病势来的急,只能让我带人过来助五皇叔‘勤王’。”
  “萧胥这胆子还是这般小。”萧沛讥笑道:“他以为他不来就不算谋逆了吗?”
  萧启也皱了皱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还是不懂,萧染什么性子,即便你只是在他城门上敲两下,到时候株连起来一个都少不了。”
  萧子桓假装听不出萧启话里责备他昨晚攻城不利的意思,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五皇叔此言差矣,父王自是知道走上这一步便没有回头路了,早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这才让我带了青州全部兵力过来,十万大军,这还不够诚意吗?”
  萧启眯了眯眼:“你的十万大军攻不进去?”
  萧子桓唇角挂着一抹笑:“五皇叔你二十万大军不是照样没攻进去?”
  萧启眼神瞬间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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