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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长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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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未至,芈靳大发神威,亲斩齐国主将与帐中。不久,活捉伪装难民身份溃逃而去的宗政越。
    齐楚之战至此了结。
    天下初定。
    
    第47章 落幕之前【一】
    
    十二月,韩国官吏迎新天子入韩宫,此后世上再无韩国,正式隶属姜国。
    这一日风雪飘摇。大军被安置于百里之外的营长之中,姜泽只带了不到万余精兵朝着韩国都城而去。
    一路走去,百姓俱是伏地跪拜,以此迎接新帝。
    比起攻打随国,韩国的十万兵马简直不堪一击,夺取韩国亦如入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
    无论前世抑或今生,韩国从来如此无趣。不过今生有姜溯在身边,倒也是不错。
    姜泽站在辇车之中,漫不经心想着。
    他并无多余心情观看属于自己的江山风景。毕竟如今风雪有些大,至少再小一些,他才能与姜溯一同欣赏韩都美景。
    但便在前头部队已然进入城门之际,姜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皱了眉。
    他站在辇车之上,凝眸看向道路左前侧跪拜着的所有百姓。
    他们大多身着还算厚实的冬衣,瑟瑟发抖地跪在雪地之中,任由天幕飘雪落在头发上,脊背上,甚至将他们整个人尽数掩埋,只余天地一色的白。
    风雪飘摇,天幕逼迫。也根本无法看到沿途垂首跪拜着的百姓面上是何表情。
    姜泽微微皱了眉头。
    他正准备抬手命士兵停下前行脚步,便在此时,瞳仁豁地紧缩!
    ——他看到了一双不属于平民百姓的,冰冷阴毒的眼睛!
    时间在此刻骤然凝滞,姜泽近乎呆滞地凝视人群之中那双有如毒蛇一般的眼眸,凝视那人手中冰冷尖锐的弓弩,前世之景瞬间便在脑中走马观花而过。
    昔年随帝姬铭领兵出征姜泽,袁秀身亡,姜溯自请出征。大军大胜而归,但与此同时,姜泽收到的,却是姜溯腐烂至无法辨别的尸体。
    后来他近乎疯魔般无数次走过姜溯死前走过的那条山野小道,无数次查看期间那座被焚烧清理地仿佛从未出现的草屋,无数次模拟姜溯死前遇及事项以此推断究竟是何人杀了姜溯,却终是一无所获。
    直至此时此刻。
    历史惊人相似!
    纵时间地点皆已不同,纵身旁还有千军万马,却到底殊途同归!
    姜泽浑身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他无法想象再失去姜溯会是何等模样,只脚下骤然借力飞身而出,扑到一旁策马而行的姜溯身上,力道之大将姜溯整个人都扑得摔下马去。而便在这一时刻,利矢破风尖啸而过,甚至刺破了姜泽束发头冠将之钉在不远处的大石之上,使得他的满头墨发簌簌披落而下。
    而不远之处原本姜泽乘坐辇,也被一块从天而降的巨大石头砸得整个车壁尽数凹了进去,倘若此时他还在车中,必会被砸成一堆烂肉!
    姜溯瞳仁亦是微缩。
    他在那一瞬之间便完全已反应过来,抱着姜泽在雪地里滚了两圈,直至卸去力道方才停下动作。他将姜泽护在怀中,从一旁士兵手中夺过一把长刀,冷冷喊了声“护驾!”
    亲卫队纷涌而至,极速赶制姜泽与姜溯身边。张遗也已然出手,袭向人群中暴露之人。
    霎时,这一片区域之中百姓发出尖锐哭喊嘶吼,竟再也顾不得眼前这群手持精兵利器之人是否会出后杀了他们,一如无头苍蝇般胡乱逃窜。
    事实上大难临头,本再无暇顾及其他。
    场面登时一片混乱。
    军纪在前,士兵不敢随意杀伤百姓,只得极力维护次序;百姓见状更是横冲直撞,意图突破包围圈,逃脱而去。
    姜溯见之脸色冰冷,当即下令道:“所有扰乱者杀无赦!”
    此令一出,胡乱逃窜的百姓更是哭天喊地,却是渐渐止住了动乱。
    便在此时,不远处的一名偏将提枪而至姜溯身侧,似欲守护两人。然姜溯余光瞧见那人动作,眸色又是一冷。
    他将姜泽扯到一旁,侧身躲过那偏将刺来的一枪。而后他伸手,紧紧握住枪身,一把将持枪将领扯到身前,紧接着一拳袭向那将领胸口,将人打的猛然喷出一口鲜血,后悔三步昏厥在地。
    而他身旁,姜泽却终于在飞雪隙缝中,找到了先前瞧见的那双眼睛。
    姜泽再不犹豫,脚下施力便朝那原先意图击杀姜溯之人飞掠而去。不过几息,便追至那人身后。他用一手捏住那人肩膀,止住他看似慌乱实则极有目的的逃窜之势,一时只闻“咯咯”之声,却是那人肩胛骨被尽数捏碎;他的另一手宛如鹰爪,极快极准地攥住那人咽喉,而后只闻“咔嚓”轻响,手中之人浑身一僵,缓缓软倒在地!
    与此同时,有士兵缓缓逼近姜泽。见姜泽如此干脆利落解决刺客,面上划过犹豫之色。但许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终究是换上一副狠厉之色,提刀砍向姜泽。
    姜泽猛然转身,将手中尸体往那士兵身上砸去,将那士兵砸倒在地。而后他捡起长刀,一刀斩下那士兵头颅。
    姜溯很快清理了叛乱之人。待转头瞧见姜泽,瞳眸又是一阵收缩。
    ——不远之处,那一袭玄色长袍之人,紧紧握着一把长刀,正一刀一刀狠狠斩落在雪地上一堆碎肉上!鲜血溅在他如玉般脸庞之上,将他的双目染得一片通红!但纵使那尸体已被斩碎至几乎瞧不清模样之状,姜泽亦是不知疲倦般,不断将之肢解斩碎!
    已然安静下来的周遭百姓们,俱是一辈子都不曾见过如此惨状,纷纷握嘴发出恐惧的尖叫。
    姜溯下意识上前一步。
    他并不是如同身旁之人一般畏惧姜泽,只是不知姜泽此时究竟处于何种状态,只能干涩地喊了声“阿泽”,等他将心中愤恨尽数发泄出来。
    天幕昏暗,风雪嘶吼呼啸而过。
    事实上姜溯这近乎低喃的一声,除了他自己,几乎再无人听得真切。然姜泽却在话音落下之际,忽然浑身僵硬。任由刀刃落下,他却是微闭双眸,缓缓昏倒在地。
    这是无法形容的一场闹剧。好在姜泽警觉,终成虚惊一场。
    此地距离韩国都城本已很近,然姜泽在此时昏厥过去,姜溯便也不急着入宫了,反而在都城边上寻了一处地方,扎营安顿下来。
    他命张遗将活口带下去拷问真相,并命随行御医替姜泽详细诊断。得到“陛下只是郁结于心,如今发泄出来便好”,想起先前姜泽空洞的双目,并不完全信任他们的判断。却是无法,只好命御医们去煎些凝神静心的药汤来。随后他命张遗取来热水,将姜泽浑身鲜血洗净。
    做完这一切,他便躺在营帐木榻上,将姜泽裹在软杯中拥在怀里,静静守着。
    他深深凝视着姜泽显得无比苍白脆弱的脸庞,思索着不久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理所当然的,首先是姜泽发现了有人意图行刺他们,不但避开了砸来的那块大石头,更将他扑倒避开刺客弓弩。而后军中偏将谋反,意图行刺姜泽,被他活捉。而姜泽则盯上了刺杀他的那么,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姜溯首先想到了芈靳。
    但远在最东边的芈靳欲于姜国军队高层安插人手,却是鞭长莫及之事,可能性实在太小。
    姜溯换了一个思路。
    抑或者说……闻人琰?
    闻人琰虽死,但便拿诬陷他母亲一事,并非一人即可完成。除了名面上已除去之人,朝中必然潜伏着他的旧党,只等时机成熟便来狠狠咬他与姜泽一口。
    看来那些人已不甘寂寞了。
    这个时候,姜溯怀中之人忽地浑身猛烈一颤,便像是溺水之人般面色骤然惨白,隔着软被死死抓着他的双手。
    姜溯深深亲吻他不断渗出冷汗的额头,轻轻喊他的名字。
    待瞧见眼前之人,姜泽方才伸手紧紧搂着姜溯。
    他抱得那样紧,仿佛是在惧怕但凡松手便会失去姜溯,是以要将自己嵌入姜溯体内,再不分离!
    这是他的心结。
    姜溯感受到了他的心结,毫不犹豫扯开只裹姜泽的软被,将两人一同裹了进去。
    他在姜泽耳畔轻轻道:“我在,阿泽,我一直在。”他一遍遍重复着这一句话,直至姜泽终于放松下来。
    但与之相反,姜溯心中并无任何放松。
    他并非愚钝之人,自然联想到当日祭天时姜泽面对刺客聂行之异样,以及不久前面对他出征时执拗跟随。便仿佛早已知道,会有什么人刺杀他们一样。
    营帐之外雪落无音,营帐之中一时静谧,只余呼吸与心跳之声。
    姜溯抚着他的脊背,忽然缓缓道:“不知阿泽是否还记得一个人?他叫叶南裴。”
    话音方落,怀中之人已然僵硬。
    姜溯心中有了一分定论,继续道:“他曾对我说过,他知晓后世之事,更坦言我会死于姜随之战。”
    姜溯语罢,只觉怀中之人猛然一颤,豁然抬首反驳道:“哥哥不会死的!绝对不会!”
    姜溯摸着姜泽因埋在他肩窝里,呼吸不顺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轻笑不语。
    姜泽原先满面怒色,但见姜溯如此表情,很快化作满心忐忑。他一时有些摸不准自家哥哥此时提及此事究竟何意,便掩去眸中闪烁不定,圈着他的颈子重新将整张脸都闷进他的肩窝里:“……那,哥哥信他吗?”
    姜溯轻抚他光滑细腻脊背,笑了:“我只信阿泽。”
    “阿泽若说不是,我便不信;阿泽若说是,我便信。”
    姜泽窝在他肩窝里,一动不动。半晌,方才闷闷不乐道:“……那个人,还说了什么?”
    姜溯沉思了半晌,将那日叶南裴所言之事复述了一遍。
    姜泽一动不动说在他怀里,静静听着。直至听到叶南裴说的那一句“许他一世”,有一次怒气蓬勃抬首:“哥哥才不会这么说!哥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嗯,”姜溯捏着他的下颚给了他一个深吻,“是你一个人的。”
    等一吻完毕,平复心中波动,姜泽便用水光盈盈的瞳眸凝视姜溯片刻。但见姜溯眼中居然有了一分戏谑,又忍不住将脑袋缩回姜溯怀里。
    他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小声道:“……明明是哥哥要我娶洛毓岚的。”
    姜溯闻之,眼中戏谑尽散,心下微窒。
    他下意识将姜泽圈得更紧一些,闭眸露出一丝苦笑:“是,对不起。我那时……定然是昏了头了。”时至今日蓦然回首,他已再无法感受到昔日那般痛苦悲伤,甚至只想将彼时那个将手中珍宝拱手让人的蠢货打上一顿,好叫他看清自己的心意。
    姜泽又吸了吸鼻子:“哥哥还不理我……”
    姜溯苦笑更深:“我怎么舍得不理阿泽呢?”结合姜泽模棱两可的话语,他大致明了当真是有着前一世,大致发展亦如那叶南裴所言。
    他决意谋反,从此疏离姜泽。最终大胜随国,声望臻至顶峰。却不知为何,命丧黄泉。
    ——唯一不同的,只是姜泽。
    他忆起先前要求姜泽迎娶洛毓岚之景,却被姜泽摁在墙上肆意亲吻……也许便是那时开始,走向与上一世截然相反的道路。
    思及此,姜溯微微笑了。
    “无论前一世究竟是否存在,阿泽,你我与记忆之中已然相反。”
    “我不管你记忆之中的前一世究竟如何,但这一世。”
    “这一世,我爱阿泽。”他听到自己在姜泽耳畔低沉的,近乎微不可闻的轻喃,“我只想和阿泽一起,看尽天地风光。”
    翌日风雪稍霁,姜泽的身体已好全了。
    原只是心病,如今有源头姜溯安慰,自然也好的很快。
    虽因先前出手,短短一日姜泽出手之狠辣已传遍军中,将士们对姜泽又敬又惧。也好在如此,令姜溯不悦的时不时的觊觎之色,总算是去了大半。
    这一夜里,张遗以严刑拷打将那偏将弄得奄奄一息,终于逼着他说出了知道的所有事项。
    ——有人意图效仿周公,当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是以以重利诱惑,刺杀姜泽姜溯于韩国都城,将罪魁祸首推与韩国,而后扶持姜曦为帝,号令姜国!
    现在,他与姜溯已识破那人奸计,逃过此次刺杀。
    便唯剩远在宫中的姜曦,落于那人之手。
    
    第48章 落幕之前【二】
    
    洛城十二月,大雪纷飞。
    远远瞧着,这铺天盖地遮掩世间一切异色的白,倒是给人以难以形容的逼仄压迫,引人心中无限不安。
    张遗只觉近来有些不对。
    距离姜泽出征已将近四个月。每隔五日,姜泽便会遣人送回一封家书,命张遗读给姜曦。虽然所有人都认为姜曦根本听不懂,但都觉得应当保留沿袭这一习惯,便皆无任何异议。
    但此时距离上一次收到姜泽的家书,已过去八日。
    张遗有些不安。
    他瞧了眼乖乖坐在榻上,试图将脚丫子塞进自己嘴里,结果反因难以平衡仰躺摔倒回榻上的姜小圆,下意识紧闭反锁殿门。而后静静站在阴影里,透着门缝紧紧凝视殿外。
    他等了片刻。
    漫天大雪里,一队身着银色铠甲的巡逻守卫由远及近。这本是极为寻常之事,然为首之人却是张遗从未见过的。
    且这个时间,廷尉也不应巡逻至此。
    张遗瞳仁微缩。
    他当机立断抄起姜小圆,扭转一旁装饰所用花瓶。只闻极为轻微的“咔嚓”一声,房中便出现一条可容纳二人并排通过的密道。
    洛城宫殿建造之初,姜泽将前世诸多机关融入其中,这条可以通向宫外隐蔽别院的密道,便是最为简易的设置之一。
    张遗半个身子已进入密道之中,到底停下脚步,思绪几转。而后他回身取了大氅与姜小圆最爱零食磨牙棒,方才重新走入密道之中。
    他站在最底层石阶上,点燃火把,将机关扭了回去。
    而后他在姜小圆口里塞了一根磨牙棒,静静等了许久。
    直至姜小圆啃完了磨牙棒,在昏惑灯火睡了过去,头顶之上方才传来一阵听不真切的脚步喧哗。张遗便微皱了眉,再不犹豫提着火把离开皇宫。
    与此同时,洛府之中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诸葛瑜。
    洛府乃是当朝右相府邸,有那么一段时间,右相其实是很看重诸葛瑜的。可惜后来诸葛瑜暴露随人身份,右相便与他疏远开来。平素无论议事或者与亲近小聚,基本不带他一起玩了。
    当然,如今诸葛瑜官至御史大夫,已有属于自己的党羽,并无需靠右相提携。说句难听的,右相年迈时日无多,诸葛瑜很清楚自己只需做好姜泽要求之事,右相之位总归是他的。
    右相不待见他,他也懒得巴结右相。
    是以诸葛瑜今日到访,倒显得有些古怪起来了。
    右相将人引至厅中,命人煮了茶汤。他瞧着诸葛瑜肩上因堂中温暖而划开水渍,施施然淡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诸葛大人今日前来,想必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罢?”
    诸葛瑜居然颔首:“确实是不得了的大事。”
    右相抽着嘴角,看诸葛瑜端着一张尤为凝重的脸,听他压低了声音轻轻道:“今日在下为陛下与姜王卜了一卦,却是极为凶险之兆。如今朝中,恐有大事……”
    他的话语未落,堂中已冲进来一人。那人狂奔而来,面色极为慌张不安,甚至进堂时还被门槛绊到踉跄倒地,连滚带爬到了右相面前:“大人,大大大事不好了!陛下——陛下在韩国驾崩了!”
    许是年纪有些大了,右相并没能理解此话之意。刚想怒斥此人“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反是诸葛瑜骤然起身,急声道:“你且再说一遍?!”
    那人便又重复了一遍方才话语。
    这一次,右相终于听懂了那一句话。他不可置信得瞪大双眼凝视来人,却是浑身一颤手中茶碗砰然摔裂在地,而后猝然昏死了过去!
    这是姜国史上最为慌乱的一日。
    这日本是休沐之日。无数官吏于家中偷得一日清闲,却皆是收到了八百里急报:姜帝与姜王于韩国都城之外,被刺身亡!
    众人闻之,面上表情各异。心中震动却俱是无以复加,根本难以置信!甚至呆滞良久,亦是无法回神。
    而后不等确认消息真实与否,纷纷换上朝服入宫商议对策!
    官吏们很快齐聚满。与交好之人交头接耳几句,四下环顾之下,纷纷发现右相并不在其中。
    有人想起右相与姜王的渊源,便踟躇询问是否需要通知右相,却被一脸凝重的左相告知,右相已知晓此消息,只是悲伤大恸之下昏厥了过去……也不知是否有性命之忧。
    于是众人心中对天子遇刺驾崩一事,又信了一分。
    右相病重,太尉出征在外,那么能主持大局的便只有左相了。如此临危授命之下,左相不负重任,很快稳定了朝臣之心。
    他起身,站在众人面前环顾四下,目光倒是异常坚决:“各位且听我一言。”
    他在百官静默里沉稳开口:“陛下洪福前天,如今仅凭前线急报,并不足以确认陛下确实遇刺驾崩。我等应当等到证据确凿再下定论,切莫自乱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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