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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_极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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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老实交代。”苍深嘴里叼着一片竹叶,手执着一根竹枝,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下轻敲在谢宴的左肩上,纠正了他顶着水盆而微微倾斜的站姿。“你是不是提着剑去找素虞一雪比试那天的前耻去了?”
“我哪打得过他啊?”谢宴老实地回答。更何况他本来是提着东西上去赔罪了,只不过后来——谢宴下意识地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唇瓣,仿佛上面还残留着那人冰冷柔软的触感。
“啪——”苍深一竹枝拍在他乱动的手背上,打得谢宴猛地缩回了手,语重心长道,“徒弟啊,你没事别跟素虞过不去,那孩子很好的。”
当然好了,我看上的人怎么会不好?谢宴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身为我的徒儿,好胜心当然很重要。但是素虞那性子经不起你逗弄,又是自家人,你要是输给他也不丢人。你看你把人素虞逼得闭关闭了好几天,以后别去找他不自在了。为了让你记住教训,再罚你半个时辰好了。”苍深思忖片刻,又认真加上一句,“但是对上其他人,不能输。”
与司空见惯风平浪静的玄音派相比,天都云海恰好相反,直接炸开了锅。
简素虞与谢宴的传闻一路愈演愈烈,弟子们都讨论得津津有味,还有不少弟子偷偷在羽峰附近转悠只盼得见一面传说中的风云人物,更有甚者——以灵石为筹码偷偷设了赌局。
柳孤灯献宝一样将一大包上品灵石塞到月黄昏怀里,眯起眼笑得像个狐狸:“前些日子比试的时候,门派里的弟子们都在打赌谢宴能不能打赢我。我压了自己,输得精光,今天终于都赚回来了嘿嘿嘿——”
“噢?”月黄昏一手撑着伞,转了半圈,一手提起了怀里分量不轻的灵石袋,认真道,“那你下次压之前麻烦告诉我一声,我跟你反着压,稳赢。”
柳孤灯不满地反驳道:“谁说的?这种事情跟着我有肉吃。你还记得上次时新和月时比试那次?”
蒲新酒盘坐在药庐屋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在手边的小石子,建议道:“月大哥,别听师兄吹。这次他们都在争论徵峰异象缘故,赔率最小的是简素虞与谢宴大战引起天人异象,而赔率最大的是谢宴调戏不成反被揍,简素虞怒上心头生异象。”
谢宴不得不服:“……不过要是能把‘不成反被揍’几个字去掉就更好了。”
“压这个的就寥寥无几。”蒲新酒继续道,“你们看大师兄的样子就知道,必然赢得盆丰钵满。”
柳孤灯神采奕奕,但笑不语。
“看这分量就知道能买好几个他了。”月黄昏掂量了袋子里的灵石量,上下睨了暗喜的柳孤灯一眼。
“八卦还是你们天都云海最八卦,打扰了。”谢宴哭笑不得道。
柳孤灯拍了拍他的肩膀:“实话告诉你,兄弟,有空来天都云海找我。我保证了你在清静山呆了一个月之后,从天都云海的掌门到外门弟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娶过几房妾侍、每日先炼药还是先练剑、出门先迈左腿还是右腿,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月黄昏、谢宴:“……失敬失敬。”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蒲新酒忍不住眼角抽搐几下,“我好像对天都云海的祖训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柳孤灯豪迈地拍拍胸膛:“我下次要悄悄开一个盘,就叫谢宴能不能把简素虞追到手。兄弟,你和你家那位可别让我失望哟!”
谢宴连忙摆手,模样颇为谦虚:“快别这么说,现在还不算是我家的——”
月黄昏:“……”
对于不要脸的人,决不能低估其不要脸的程度。
另一个消息,刚有些风声出来的时候还未曾获得多少关注,但是苍深的一句“物尽其用,人尽其力,宗派大比门派弟子确实表现不错,是该下山去做点事”彻底敲定了下山试炼这件事情的时候,全门上下都沸腾了。
凡是十六岁以上的玄音派弟子,择日可自行下山历练,为期四个月,不过以免出现变故要时常与门派保持传音符的联系。商峰代峰主鸢折纸一手操办相关事宜,又召见了几名阅历高的弟子,嘱咐了许久,让门下弟子都听从师兄师姐的安排。
谢宴身为邺城国师府的大公子,自小便是在红尘中长大,熟知凡间放人情世故,因而对于山下红尘俗世,并没有像派中其他的弟子显得那般兴致勃勃。他那天练剑完直接从苍深口中知道了这个消息,随随便便就收拾好了行囊。临行前一晚上,暴躁师父十招轻松把他打趴下,还认真地嘱咐了一句“在外对战,不许输。”
宗派大比有些时日了,柳孤灯本来是要随众人一同回天都云海去,结果一听到玄音派门人要下山试炼,说什么也要拉着蒲新酒和柳鸣鸿跟着谢宴一起去。飞云道人耐下性子劝了他几遍无果,只得以毫无修为为由驳回了柳鸣鸿,看在他门派首徒的身份上,对剩下的睁只眼闭只眼。
“那哥你多保重,多关照下新酒,他性子倔。”柳鸣鸿呐呐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柳孤灯疼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温声道:“我在你包里放了许多聚灵丹,记得淬体时要服用。还有,我已经说过时新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要是再犯病,你就发传音符给我。”
只听到柳时新冷哼两声,先走到前头去了。
柳鸣鸿连连点头,也背着包袱颇为不舍地扭头跟着天都云海的大部队走了。
柳孤灯还定定望着沿山脚向下延伸着的深紫色长队,直到彻底消失在眼帘内才收回视线。
“可怜的云鹤,又被司药长老关禁闭了。”谢宴半真半假地感慨了句。
柳孤灯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你们长老的心情。就像我二弟因为先天无灵根吃了多少苦,若不是有聚灵丹吊着,恐怕根本无法淬体修炼,难登道门。我恨不得把天天把他圈在身边护着。”
“幸好还有黄昏帮你。”谢宴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唉!月时回邺城许久了也还未归来,是要缺她一个了,还有黄昏——”
“我说,你们缺药师的吧?”一袭青衫的月黄昏,撑着一柄墨伞出现在谢宴身边,朗声道,“左右玄音派管不着我,如果不缺的话,我自己下山看看去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缺缺缺!”柳孤灯忙把他拉到身边,“反正也就我们几个熟悉的。”
当谢宴在山脚下看到背负宵练一袭月白门派长袍的简素虞时,不止谢宴,其他的人也一下子惊在了原地。没想到这回简素虞也要下山,按他的身份来说,显然是没有必要的。
“我是不是眼花了?”蒲新酒惊讶道。
月黄昏从怀里掏出一个碧色的瓶子丢给蒲新酒,道:“拿去,专治眼疾。”
“行啊,谢宴,你出门还不忘记拖家带口?”柳孤灯勾上谢宴的肩膀,调侃道。
谢宴道:“……将来才是我家的。”
简素虞垂着眼,静静伫立在人群之外,仿佛天上谪仙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高冷气息。
“我觉得我们还缺一个能打的。”蒲新酒望着那气场强大的人,建议道。
谢宴甩开大半身躯都倚靠在自己身上的柳孤灯,径直几步向前,扯起简素虞的袖子,殷勤道:“师兄这边这边,这里五缺一,我觉得我们天生一队(对)!”
又是掌门首徒,又是代峰主,不用脑子想也知道简素虞那积压许久的威势吓得门派的弟子们都不敢靠近,只能形单影单站在人群之外——看着怪可怜的。“简兄,一起吧?”柳孤灯试探着开口。
简素虞下意识地想挣开袖子上的手,一抬眼,见到几个人都殷切地望着他,于是点了点头:“好。”
望着一脸傻笑的谢宴拽在简素虞袖子上纹丝不动的手,柳孤灯会心一笑:想必下次开盘稳赢……
玄音派下山的弟子们一回头,能看到派中大师姐和浩渺剑仙都还在镇派怪石旁边的石阶上站着。苍深身为掌教自然是要现身的,鸢折纸身为门派大师姐,这次下山的事情多由她安排,而且她温柔到了骨子里,自然也忍不住在临行前再多叮嘱几句。
苍深一眨不眨地盯着简素虞的背影,叹了口气:“从小在派中长大,这是素虞第一次下山吧。”
鸢折纸闻言望了望身边的少年师叔,柔声道:“不用担心,有谢宴呢。”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宽慰的眼神,说起了年少趣事,一路闲聊着,慢慢回山上去了。
“所以我们要去哪?”月黄昏看了一眼谢宴。
谢宴回忆起苍深的话,脱口而出:“三江城。你们听说过吗?”
“三江城?”蒲新酒飞快地望了柳孤灯一眼。
月黄昏见他俩人形色奇怪,好奇道:“你们听说过?”
“三江城,在天都云海的辖围偏远地带,我从未去过。”柳孤灯顿了顿,继续道“谢宴,据说它是一座死城,而且听说有个引人遐想的名字——岁月未侵之城。”
作者有话要说:
玄音:低调护短
天都云海:高调八卦
明心阁:我们是正经门派
镜月谷:(隐身中)
第21章 雨天别站窗边
虽说是偏远地区,但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全体御剑而出,也不过几炷香的功夫。更何况这几炷香的时间里还包括某人卖萌扮惨非要和简素虞共乘一剑,惹得旁边的三人被突如其来的寒气冻得浑身鸡皮疙瘩,牙酸得只能无语望天。
三江城城门大道。
挤满了琳琅满目的摊贩的街道上,各路行人优哉游哉:有就着一件物品讨价还价的,有骑着软轿疾行的,还有驻足观赏护城河风光的——一股繁华尘世的气息扑面而至。
夕阳西下,几个俊逸超凡的身影在热闹大街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本来长得仪表堂堂,加上浑身那凌驾于俗世人之上的缥缈气质,实在是显眼,惹得不少粉衣罗裙的女子们时不时偷偷扭头瞥几眼。
“……我觉得天都云海对死城的定义有点误解。”月黄昏耸了耸肩。
“真是怪了。”蒲新酒嘀咕道。
东有城曰三江,时人入而不得出,然城中十室九空,门可罗雀,。
柳孤灯也只是前些年在家中长辈讨论时,略略听到了一些风声,据说城中渺无人烟,毫无活人气息。有人说猜测是妖怪作祟,因而每年总有人先后入城,可是再也没见过这些入了城的人。
天都云海自己也有派人去查看过,硬是找不到入城之路,而且城中除了空无一人,也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至于那些消失了的道人们,连存于门派内部的本命灯都未曾熄灭,估摸着是去哪处仙缘福地修行去了吧。左右不过一座空城,空着就空着吧,反正无鬼怪也无怨气的,天都云海的人便也就听之任之了。
然而看着面前一片灯火通明的闹市长街,柳孤灯也不确定了,只能暗暗说服自己,说不定是这几年又有新人口移居迁徙呢?
谢宴倒是没在意这些,默默地喂简素虞挡下身上四面八方投射过来若有若无的视线,时不时还扭头瞪了三四个过分关注他们的女子几下。
看什么看?没见过长得好看的人吗?
其实他也压根就没有把柳孤灯的话放心上。他想得简单,没有邪崇最好,就当出来玩会;若是有的话,那最好,不负试炼之名。思忖间,一股浓重的酸味钻进了鼻子里,呛得整个人一激灵:“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月黄昏自然是将他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的,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是啊,醋坛子翻了的气味啊。”
简素虞置若罔闻,倒是柳孤灯闻言偷笑了起来:“黄昏,你这话的酸味也不小啊。”
“闭嘴!”月黄昏整张脸蓦地通红,衬得整个人面若挑花,煞是好看,“柳孤灯你再乱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的扎成刺猬!”作势就要举着伞去打他。
柳孤灯在几人之间抱头鼠窜:“诶?我就开个玩笑,你别这么激动!”
二人争闹之际,谢宴早已停到了一个摊贩面前,好奇地打量着摊位前摆放着的瓶瓶罐罐,一面黑色褪得显得发白的进气迎风招展,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醋”。
柳孤灯见他被吸引了视线,扶着谢宴肩膀,看了一眼,道:“想必是三江城的闻名遐迩的老陈醋吧。”
锦旗下坐着一名脸上满是褶子约七十上下的布衣老汉,一头的花白灰发,听闻柳孤灯的话,一双眼睛笑得眯起来,脸上的褶子也皱得更深了些:“公子是识货人,三江城的陈醋只老汉这一家啊。老汉家的醋是根据祖宗上面传下来的方子炼制的,说与公子们听听也无妨。原料选自上等高粱,加入新鲜酒曲发酵七七四十九天后,再拌入谷糠麸皮,一半进行熏醅,另一半进行淋醋。这样酿出的醋液态清亮,醋味醇厚,而且贮放时间长。酿醋可是门学问。”
“吃醋也是门学问呀。”柳孤灯接过话茬,解释道,“听说三江城的百姓极其喜欢吃醋,酒楼里老醋花生、糖醋丸子、酸辣浇汁鱼等各种佳肴不胜枚举,就连穷苦人家也极其喜爱在饱餐一顿之后,醋拌一盘凉瓜皮解解馋。”
“他们是不是也喜食醋泡鸡蛋的……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的样子。”蒲新酒一脸疑惑。
老汉闻言,一双眯成缝的眼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似有所感:“公子所言不假,城中确实有这样一个习俗。每当有人生辰之际,家中长辈都会为过生辰的人烹煮酒酿鸡蛋,若是穷苦些的人家买不起酒,那只能以醋泡鸡蛋代替了。”
月黄昏啧啧称奇:“我在江南还未曾听说过这般的风土人情。”
事后,兴致盎然的谢宴死活要嚷着要买一罐醋回去做醋泡鸡蛋尝尝鲜。征得其他人默许后,柳孤灯忍无可忍地把他一路上拖到了全城最大的一家客栈里落脚。
客栈里的人也就两三人围坐一桌,点着小菜喝着小酒热切讨论着什么,见有人进来,似乎隐隐约约投注来探查的视线。
见四周并无异常,几人将包袱放在桌上,拉着两张桌子并成一张,安心坐了下来。
“客官——几位?”店小二似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气势的人,被吓得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
柳孤灯将一包银子放到店小二手中,和煦地笑道:“五间上房。”
有自己的小心思,谢宴本想抗议,却被四周的窃窃私语拉走了思绪。
“这几位男子这样出门不是找死吗?长得还挺不错的,可惜了。”
“是啊,现在城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白日街道上别说男人了,连只公鸡都找不到。”
“估计不久,他们家里人可就等着给他们收尸了——”
“收尸?上哪去收尸?失踪的那几个人可是连尸体都找不到啊……”
月黄昏执起一只茶杯,若无其事地啜饮了一下口,压低声音道:“这城里有故事啊。”
“要想知道,这里不就有个知情的人吗?”蒲新酒飞快冲谢宴使了个眼色。
谢宴心领神会,招了招手,示意店小二弯下腰,小声问道:“小二哥,方才听隔壁桌讨论得热火朝天,可是城中出了什么事情?”
店小二谨慎地朝四面望了望,俯下身,压低声音,道:“客官不是本地人吧?最近城里发生了连续失踪的案子,失踪的全是壮年男子。现在人心惶惶,男人们都躲起来了。不瞒客官说,小的还是这些天,头次见到这么多公子们一同现身。”
“咦?不提我还没发现,刚刚我们几个进城时,在大街上晃悠的人中也是女人们居多。我还以为是我太多疑了。”柳孤灯恍然大悟。
“非人力所为。”一向寡言少语的简素虞突然道,“这座城不对劲。”
谢宴赞同地点点头,暗自琢磨着柳孤灯所提过的两个字:死城。
一座城到底要如何才能被称为死城?
“我好像感受到了一股——”月黄昏突然脸色一凛,右手按紧了桌上的伞剑,扭头望向柜前与店小二攀谈的青色背影,“很不舒服的灵力。”
“你该不会是因为人家穿得和你一个颜色的外袍,不太舒服吧。”柳孤灯嘴上却不忘调侃,神色却很是小心谨慎。
观其他人的神色,显然也感觉到了。谢宴依言也转了过去,只听得只言片语飘入耳中。
“小二哥,你的腿还痛吗?”一个听着温润无害的声音道。
“多谢道长赐药,好多了。现在一口气给客官们拎两大桶水上楼,也不会再痛了。”店小二忙声称谢,笑逐颜开。
“三江城地处三江汇聚下游,气候湿润,常年多雨水,估计这雨——不多时又要开始了。”青衣道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小二哥你——多多保重些吧。”
“道长说的是,小的一定谨记。道长为了失踪案一件事奔波了一天了,也请注意身体。”店小二连连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对了道长,小的记得您说过,若是有外地来人入城的话,要知会您一句。方才有几名在小店落脚的公子似乎是外地来的,也是刚进城不久。”
“噢?有人进城?”青衣道人身形一顿,温声道,“可是我身后这几位道门中人?”
“是了,我们几个有来自玄音的,天都云海的,还有明心阁的。”谢宴笑得恣意,仿佛丝毫未曾感觉到他身上的肃杀之气,“敢问阁下是?”
青衣道人未曾转身,只是呼吸一顿:“原来是四门弟子,你们尽快出城吧。”
柳孤灯托起腮,睁眼说瞎话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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