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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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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晋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萧乾看准他若真恶心一个人一定不会给他个干脆,一刀切了,而是会让人受尽折磨痛苦而亡。参照杨晋以前的作为,下毒居多。而且他为人多疑谨慎,不会放心用别人的毒,只会从自己的居所拿。
  种种推测之下,萧乾赌了这一把。幸而,赢了。
  萧乾混沌的脑袋被雨水冲得有些清醒,他知道不宜久留,将衣服脱下一件来撕碎了,哄着大狗张嘴咬着,双手撑着地爬到墙边,扶着墙站起来,单腿往前挪。
  他见这小院无后门,便在架满了草垛的棚子里绕着墙根找了一圈,果然发现个狗洞。
  虽说钻狗洞十分不光彩,但还是狗命重要,所以萧大将军毫无心理障碍地把那狗洞扒大了点,钻了出去。
  而此时,不顾阻拦冲到狗棚的方明珏只来得及看见一地碎衣,当下一阵恍惚,往前迈了一步,栽倒在地。
  追过来的狱卒们对视一会儿,也不管了,反正他们是听命杨将军的,这傀儡皇帝算个球。
  狱卒都走了,方明珏在地上趴了会儿,才急忙起身。
  几条恶狗不知怎的,竟没有对方明珏狂吠,方明珏看了它们一眼,盯着那被衔在口中的破布,眼眶通红,一向黑白分明的透亮眼珠竟慢慢涣散开来。
  方明珏怔怔地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往棚子里走。
  他将草垛都扒开,绕着墙根,看见了那个狗洞。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竟是想也没想就钻了出去。
  外面是条窄得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巷,破旧脏乱,堆满了腐烂的器物,一下雨,脏污的黑水便汇成小溪,在多坑少角的青石板缝隙间流淌。
  这小溪尽头,一道破落的身影坐在地上,一手拿着木板按在腿上,听见动静抬起头来,四目相对。
  方明珏浑身剧震,几乎站立不稳,眼中只剩下萧乾那张苍白英俊的脸,近乎连滚带爬地扑倒了萧乾身前。
  萧乾一把将人搂住,死死抱着,胸膛剧烈起伏,“你、你……”
  方明珏跪在他腿间,紧紧搂着萧乾的脖颈,张嘴便咬在了萧乾的肩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粗喘声。
  两人抱了一会儿,松开手。
  方明珏从出宫到看见萧乾碎衣所压抑的所有情绪瞬息爆发,几乎将他整个人溺毙。他从那巨大的恐惧和痛苦里挣脱出来,浑身都在颤抖,根本无法止住,萧乾揽着他,嘴唇贴到他眼角,唇瓣也在抖。
  他舔了下方明珏微红的眼角,低声道:“咸的……哭了么。”
  方明珏颤抖着轻声道:“你……你死啊,萧乾……你怎么不死?你怎么不死……萧乾……你死了才好……”
  萧乾更紧地搂住方明珏,手掌抚在方明珏背后,为他顺气。
  方明珏抓着他的肩膀,眸子黑沉如水,死死盯着他,唇瓣翕动:“你死了……我就把你碎尸万段!剁碎了……一口一口……吃下去……你就再也不会走了……”
  萧乾拂开方明珏被雨打湿的凌乱发丝,从他的耳根一路吻到唇边,“好,剁碎了给你吃……要不要做成小笼包?你胃口更好点……”
  方明珏勒紧萧乾的脖颈,恶狠狠地与他吻做一处,是两人之间头一次这般疯狂。
  等松开时,方明珏不再发抖了,萧乾拿过个破木板举着给方明珏挡雨,自己暴露在雨水里,抹了把脸,看着方明珏。
  方明珏也看着他。
  一国之君和一朝大将相拥坐在臭水沟里,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周围臭气熏天,天上电闪雷鸣。两人看着对方,忽然都笑了。
  “知错吗?”方明珏问。
  萧乾道:“知了。”
  方明珏看见萧乾的断腿,协助他正骨,把木板架上,聊胜于无。他摸着萧乾膝盖,道:“以后……会不良于行吗?”
  “会啊。”萧乾故意道。
  方明珏笑起来,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那我给你做个轮椅,每日专推着你走那条最陡的宫道,到了高处,就往下一推。”
  萧乾咬他嘴唇,“还笑,不心疼我了?”
  方明珏不笑了,伸手摸萧乾心口,问:“疼吗?”
  萧乾一怔。
  方明珏低声道:“我的心在那,它疼吗?”
  萧乾眼睛顿时酸了,抓住方明珏的手,方明珏捏了下他的手指,轻声道:“比我的都凉了。”
  萧乾低声道:“雨越下越大,你别淋着了。”
  “你让我回宫?”方明珏淡淡道。
  萧乾喉头一哽,说不出来,下巴像被铁针拄着,头也点不下去。
  小皇帝想他,他又何尝不想小皇帝呢?只是眼下困局,与其两人一同挨刀,还不如他做了出头鸟,率先破局。
  对,他便是这般刚愎自用的人。
  就算方明珏也是男子,也能独当一面,也有各种手段,但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就要永远挡在他前面。他知错了吗?知了,可是却改不了,也不会改。
  没等萧乾的回答,方明珏已然站起了身,点头道:“我回宫。我们不能功亏一篑。”
  这话说得多镇定多冷静,若是他的身体不颤抖得那么厉害便更好了。
  萧乾愧疚自责得恨不得左右开弓扇自己几耳光,但又怕突然发疯吓得方明珏不走了,便胸腔一阵翻滚,只憋出来一句:“不要相信任何人,明珏。有奸细,不知道是谁。不要答应杨晋的任何要求,我很快……很快……”
  方明珏抿紧了唇,看着萧乾。
  萧乾对上他的眼睛,话语一断。他福至心灵,突然明白方明珏想听的不是这个,于是开口哑声道:“我不会死在你前面……”
  方明珏笑了。
  萧乾跟着笑,继续道:“……我不会死在你前面,死太可怖……我怕吓着你。我也不放心你的葬礼,我得打一个大棺材……先把你放进去,封帝陵,然后我再躺进去……”
  方明珏道:“花言巧语。”
  萧乾道:“快去吧,别染了风寒,他们肯定已经在找你了。很快左蒙青他们就会来接我,别担心。你好好的,我回宫给你带南街的酥饼。”
  方明珏抹了把脸,俯身在萧乾唇上狠狠咬了口,扶着墙跑出了巷子。
  萧乾坐在雨里,仰头望着天,一时茫然。
  但很快被脚步声惊醒,方明珏竟然去而复返,手里扯着块破木架。他径直将木架架到萧乾头顶,把几块木板盖上去,勉强遮住些雨水。
  方明珏给萧乾擦了擦脸,没说话,转身走了。这回是真的走了。
  没多久,在天快要亮,阴寒即将浸透萧乾的骨头之前,左蒙青终于姗姗来迟。


第60章 慕怀回宫
  左蒙青他们没有出京城; 反而深谙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在京城最繁华的皇城根儿底下安了家。对外说起来,乃是一位居于此已有七八年的商人老爷的宅邸。
  萧乾就被接进了这座宅子; 当天请了相熟的大夫; 果然说这腿是不好了。
  好好调养,也能站能走; 只是会否瘸拐,却全要看造化。萧大将军自认死了都能活过来; 造化显然是天王老子级别的; 于是全不担心; 每日抬着条腿一蹦三尺高,也要窜进议事堂议事。
  “计划推进顺利,不日便会有好消息传来; ”孙长逸从廊下走来,坐到萧乾对面的石凳上,“你怎的还是愁眉不展?”
  萧乾瞥他一眼,十分孤傲地摇头:“像你这种没娶媳妇的; 不懂。”
  跟萧乾死前差不多大二十七八还没媳妇的孙长逸:“……告辞。”起身就走。
  萧乾也没拦,唉声叹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灌酒似的灌进嘴里; 砸吧砸吧,又苦又涩,全然没有半点颂阳殿的贡茶的清新怡人。哪儿小皇帝的嘴被养刁了,分明是自己的也刁了。
  春风拂柳; 萧乾伤腿搁在一石凳上,往后一仰,正好望见远处一角斜飞出来的宫檐。瑞兽盘踞,晴空之下,琉璃瓦熠熠生辉。
  萧乾眼瞳里慢慢弥散出一股痴迷之色。
  但很快又散了,回忆着孙长逸方才的话,和议事堂内的商议,皱起了眉。
  “怎么,”刚刚从外归来的左蒙青风风火火跑过来,一掀袍子,大马金刀坐下,“愁眉苦脸的,想媳妇了?”
  萧乾:“……”终于来了个明白人,但我怎么好像更不高兴了?
  左蒙青嘿嘿笑,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得了,不用担心了,杨晋这兔崽子要把自己的狗命作没了。刚接的消息,朱昆连下三封密诏让他去趟大晋,他愣是一封没看全给撕了。朱昆这气得啊,直接出兵了,连下三城!杨晋火烧屁股似的就跑回去了……”
  萧乾一目十行看完信,神色微凝:“这出兵时机……朱昆早便打算动手了,召杨晋回去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左蒙青道:“说得是,朱昆想这块肥肉可想不得了。不过杨晋是疯了?明摆着撕破脸了还敢回去。”
  萧乾把信往桌上一扔,笑了笑,道:“他没疯,就是太自以为是了。他回去应当是想跟朱昆讲和,让朱昆扶他做南越皇帝。”
  “这不白日说梦呢,”左蒙青好笑道,“还是个傻的,这么多年都没看透朱昆的性情。如今和当初南越皇帝签下和约可不一样……当初有萧大哥在。朱昆忌惮的是萧乾,可不是他杨晋。”
  萧乾摸了摸下巴,转口道:“杨晋何时离京?”
  左蒙青没注意到话题已经变了,答道:“今晨,天还没亮,偷偷跑了。不过他的心腹手下都留下了,京城还是看得跟铁桶似的。”
  “皇宫……”萧乾凝眉思索了片刻,突然醒悟,急声道,“派个人混进宫,保护皇帝。杨晋走得如此放心,定然是留了杀招,千里之外亦能夺人性命,若他路上意识到不对,恐怕明珏危矣!”
  萧乾一拍桌子,差点从石凳上蹦起来,抻到腿了,顿时脸色一白。
  “等等等!别急别急!”左蒙青忙按住他,“顾战戚?他机灵……”
  “认识顾战戚的人太多了!”萧乾摇头,他恨不能立时便换张脸自己混进去,但奈何脚还不能沾地,宫里哪有一瘸一拐的残疾小太监?
  心中情急,萧乾脑中却蓦地冷静下来,逐个闪过此时住在宅子里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一抬眼望见檐下风铃,见那风铃摇曳摆动,顿时睁大眼睛一拍手,“徐慕怀!”
  从不去议事堂,连吃饭都不出门,逍遥自在地宅在房内享受美好生活的徐公子尚不知自己大难临头,仍一手随意拨着弦,一手捏笔,谱下不成调的乐曲,嘴里轻声哼唱着,怡然自得。
  突然,徐公子一仰头,打了个大喷嚏,直把桌上的宣纸吹出去两张。
  “有点冷。”
  徐慕怀为了凸显自己的好身段,还是春时,就已换上了单薄的夏衫,被窗外风一吹,打了个哆嗦,起身关窗。
  然而窗还没关上,便见萧乾跟只单腿的□□似的,蹦蹦跳跳地来了。
  徐慕怀脸色一变,赶紧关窗,却被眼疾手快的萧大将军抢先一步,掰住窗框。
  徐慕怀牙根紧咬,眼珠子瞪得堪比夜明珠,萧乾老神在在,微微一笑,温文尔雅。两人对视半晌,纸老虎徐公子呲溜一声漏了气,蔫答答地松开手,转而开门。
  两人低声交谈了半个时辰,当夜徐慕怀便收拾好了衣裳,出了门。
  徐慕怀循着夜色一路又来到了他逃出宫时的那条小巷,伸手推了下那小门,后面锁链微响,但却没有人声与光亮。
  他抬头望了望高耸的宫墙,委委屈屈一瘪嘴,掏出块帕子擦了擦台阶,坐下,抱着膝靠着门,隔一会儿便又伸手推一下。
  他心里半点不想回去,虽明知霖铃也在里面,但他许是个薄情人,没得萧乾那些忧心牵挂,就想赖着外面的好日子不出窝。
  可窝也要被人拆了,那个莽夫!
  徐慕怀愤愤地想着,又回头望了眼紧闭的门,开始思索如何才能进去。只要能悄无声息摸进宫,他有的是法子不让人怀疑,立下脚。
  他从靴子里摸出个小铁钩,从门缝里伸进去,勾里面的锁。
  但那锁实在是太多了,哗啦哗啦响了半天,恨不得将远处的侍卫都招来了,也没进到锁眼里去。
  调戏大锁不成,徐慕怀将铁钩塞回去,又盯那门一会儿,气得那头轻轻撞了两下。
  “噗!”
  徐慕怀冷漠回头。
  昏黑的小巷子里,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人,身材高大挺拔,着长袍,远处的微光落下来,正巧照亮这人含着点笑的脸,儒雅清俊,是孙长逸。
  徐慕怀苦大仇深的脸色顿时抹平了,这可是管饭的!
  孙长逸日日投喂的效果初显,天天吃人家大米的徐公子见了人立时换上了一副柔柔弱弱的微笑,眼里荡着水波仰头望着孙长逸:“孙大哥,你怎么来了?”
  孙长逸笑道:“我听蒙青说安排你混进宫,不太放心,就四处看看,正巧,在这儿碰见你了。”
  徐慕怀眼中波光潋滟,似有些羞怯腼腆地咬了下嘴唇,轻声道:“那孙大哥能不能帮我一把,把我送进去?只要进去……我自会无事。”
  孙长逸抬头望了下,道:“我在底下垫着,你爬上去,可好?”
  徐慕怀估量了下孙长逸的大个子,觉着差不多,便点了头,“那劳烦孙大哥了。”
  孙长逸摇摇头,半蹲下,“上来吧。”
  徐慕怀爬上孙长逸的背,等孙长逸站起来走到宫墙边,抓着他的小腿往上一举,才忙伸出手去抓墙头的瓦。然而孙长逸够高,他却太矮,还差着半人高的距离,才能扒到墙头。
  “再往上一点……”徐慕怀奋力伸手。
  孙长逸“嗯”了声,道:“抓住了。”话音未落,他便直接手掌向上,拂过徐慕怀大腿,一托他屁股,气力运起,直接将人推上了墙头。
  腾空一瞬,徐慕怀眼泪都快吓出来了,没抓稳,两条腿在底下乱蹬。孙长逸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又往上送了他一下,徐慕怀整个身子才都上了墙。
  到得墙上,徐公子缓了口气,赶忙解下腰间的绳子,一头抛给孙长逸,一头自己拽着,慢慢滑了进去。绳子一松手,孙长逸那边便一用力,将所有绳子拉了回去,隔着墙传来一句含着淡笑的声音:“小心……”
  “嗯?”徐慕怀一晃神,疑惑地回头望了眼墙面。
  怎么好像听见孙大哥在喊“小心肝”?莫不是真被皇后那个糙人吓出病来了吧?
  徐慕怀忧心忡忡地想着,脸上有点热,用手背贴了贴,可不容易降下去,却又觉着被孙长逸托了一把的屁股着火了似的,有点烫。
  自诩直男的徐公子有点恍惚地甩了甩头,辨了下方向,快步走了。
  萧乾选徐慕怀进宫并非毫无缘由。
  一是因着徐慕怀当初逃出来,知晓的人除了霖铃和顾战戚,其余几乎没有。而杨晋软禁方明珏后,也没那个兴致挨个搜宫,只是将各大宫门把守得密不透风,宫内加派了人巡守。
  所以说,便是徐慕怀从哪个冷宫角落蹦出来,看似突兀,想想,却又合情合理。
  避难嘛,谁还会在凤仪宫当活靶子不成?
  只要装作一副从未出宫过的样子便好。这便是第二原因,徐公子戏精出身,论演技乃是偌大皇宫里的前几名,而且极其擅长扮柔弱装可怜,在没有一个女妃子的南越皇宫,最接近女人的娘娘腔徐公子显然足够让一群壮汉吃瘪。
  而不出萧乾意料,只有三四日功夫,徐慕怀便搬进了颂阳殿的偏殿,尽忠职守地守到了方明珏身边。
  就此,日子突然诡异却又意料之中地陡然平静下来。
  没了杨晋的京城繁华依旧,萧乾的腿也慢慢好了,他果真是个糙汉体质,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却只养了一个多月,便又活蹦乱跳了。
  只是到底,走路太快时脚下便不稳,一瘸一拐。不明显,萧乾也不在意,他只留意着一封封从边关传来的信函。
  朱昆收兵了、领兵的是他曾经的手下、杨晋去了大晋朱昆出城相迎……萧乾看到最近的一封信,心里莫名有了股不祥的预感,但这预感从何而来,却怎么也不明白,但能令他关心则乱的,无非便是皇宫里。
  他瘸了腿,轻功受损,没办法再飞檐走壁进宫了,只能干看着檐角过瘾。现下便是担忧,也无法,只能等后日初五,让孙长逸去给徐慕怀送信。
  而萧乾不知晓的是,此时远在皇宫,正为方明珏磨墨的徐慕怀,也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而这预感,正来自于身旁的霖铃。


第61章 一语道破
  霖铃与徐慕怀之间; 本就是徐慕怀扭扭捏捏一头热,这回经了这许多事,徐公子却像是勘破红尘了; 回了宫也不再混不吝地弹曲子诉情深了。
  却反倒是霖铃; 见徐慕怀回来不仅帮他遮掩,更是频频送点亲手做的小吃糕点; 也不多说什么,就笑一笑; 妥帖地放在那儿。徐慕怀若真是个只懂得风花雪月的柔弱公子; 恐怕立时便得死灰复燃; 贴了上去。
  但徐慕怀不是。他是个心机表。
  这日,徐慕怀照常陪无所事事的方明珏作完画,入了偏殿歇息。
  晚膳后; 方明珏照旧去御花园散步,带走了大半宫人,徐慕怀便如以往每次一般,裹上一件黑色的轻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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