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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成长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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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派的长老也并非各个垂首静听,面上虽不显,眼神却是各有不同,足见各派之间人心不齐。只不过这些容青君是注意不到的。
    他看向风纾难,那人正低着头喝茶,似是有所感应,放下了茶杯,眼神直直地望过来,恰好与容青君双目相对。
    容青君被他的神情安抚了,静了静心,总算是等到褐袍长老宣布试题。
    “今日之比,需要各位炼制五绝散。”接着又讲了些规则。
    五绝散是一种较常见的药,轻嗅其味可以麻痹知觉减轻伤痛,常被用来为重伤之人缓解痛苦,许多不明真相之人直接唤其为止痛散,但若是有人敢直接服用,轻则产生幻觉,重则暴毙而亡,死者往往眼睛翻白口吐白沫,且伴有失禁情况,十分令人作呕。
    绝其五感,断人生死,这才是五绝散的真意。
    自五绝散流传世间后,多年的发展使它如今的配方多种多样,不一而足,因配方不同,止痛、致幻、致死的效果也各有不同,许多医者试图改良其药效,提取出镇痛良药,而去除其他副作用,也有人志在提高它的致幻效果。
    其实毒系门派也并非都炼制害人之毒,除了五绝散这种由使用方法决定是害人还是救人的药外,也有些小门小派常炼些老鼠药蟑螂药,造福普通百姓,因药效甚佳,在民间颇受欢迎。只不过会这么做的门派通常都没什么地位。这也是炼毒门派惯常被江湖中人排斥的原因,有见血封喉令人闻之生畏的致命剧毒,也有这一听就上不得台面,叫人不齿斥为下三滥的毒药,与之相交,要么怕人背后插刀,要么觉得拉低了格调有失身份。
    药王谷没有规定参与者今日必须炼制何等效果的五绝散,所有人桌上都有数十种药材,涵盖基本上五绝散可能会用到的所有材料,参赛者可取用任意药材,最后炼制出的成药,将由六位长老进行评判,先以药效品质断优劣,同等品质时再以炼制时间评先后,选出本轮的优胜者。
    容青君打开桌上的木盒,里面果然陈列着数十个药罐,依次打开辨认之后,心中已有了成算。
    他并未马上行动,而是闭眼运起了内力。
    当年他还在饶阳之时,从药园中得到了一种独特的内功心法,可将内力化为阴阳两气,阳气为治愈之力,阴气为毒煞之力,几年下来他已知晓,这种功法除了可直接作用于人的身上外,若在处理药材炼制丹药时运功,还可以提高炼药成功率并提高药性,这大约是因为他的内力既保证了药材药力不散,又在炼制时化解了不同草药间的药性冲突,使药力融合更为完整彻底的缘故。
    几息之后他睁开眼,将内力蕴于掌上,没有催化阴阳,在右边的布包中选出了工具,又从药罐中取出了他所需材料,开始了炼制。
    数十种药材到了他手上像是被驯服了一样温顺,任由他轻碾细磨,在药鼎中融为一体。容青君心无旁骛,飞快地处理着药材,陷入了忘我之境。
    风纾难望着场中一开始炼药就旁若无人的容青君,眼神中是无边的温柔、宠溺与纵容。这是容青君第一次将他神奇的制药手段展现在世人面前,不管是什么药材,一旦当了他手中,就仿佛有点石成金之效,发挥出他人不能想象的效力。
    这也许会为他赢来名望,也可能会招来麻烦,但他会保护好他的。
    当容青君药成之时,场上已有三分之一的人完成离场。因每人所用配方、手法都有不同,因此时间先后倒不完全与熟练度相关。
    容青君招来药王谷的侍药弟子,那弟子记下他的牌号,用专门的容器装了五绝散,送予六位长老及其弟子进行评断。
    容青君离了场,走出中庭,风纾难带着杨锐几人已在前方等他。
    “热吗?”风纾难抹着容青君额头上的细汗,为他整理了微微凌乱的发丝,细心地问道。七月里的天气,正是骄阳似火,场地选的是空旷的中庭,没有荫蔽,容青君顶着太阳炼了一上午药,看得风纾难都有些心疼。
    容青君把脸贴在风纾难的手上蹭了蹭,没说热也没说不热。
    看着他撒娇的小模样,风纾难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喜欢得紧。

  ☆、第38章 虚惊

听到风纾难对容青君的问题,看到他略显亲昵过度的拭汗动作,一名灰衣的药王谷弟子心中奇怪但不敢多想,只上前一步说道:“后院有临湖的阁楼可供诸位贵客休息纳凉,是否要在下引诸位前去?”
    他不知风纾难的真实身份,上头派他来跟随在风纾难左右服侍,只交代了说他身份贵重,定要恭敬顺从。
    风纾难正要说好,却见容青君停下了动作,似有别的想法。
    因参与大比的人数众多,加上长老们也需要时间对药效做出对比和评判,因此比赛的结果要到下午才公布。风纾难对容青君是充满信心毫不怀疑,容青君自己也不担心结果,离结果公布尚有很长一段时间,自不可能浪费在此处等待。
    垂着头想了想,容青君觉得对于大比之中各处的情形还是挺感兴趣的,便道:“去看看。”
    风纾难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知道要一点一点引导:“青君想看什么?”
    最后他们决定既然时间还早,不如四处逛逛。
    整个东湖别苑从结构上来看分正院、东院、西院与后院,占地极大,每个院落里又有数个独立小院。东院是容青君所在的毒系大比的场地,正院归药系,西院归蛊系,后院则是供药王谷中人起居休憩,外人非请不得擅入。
    容青君从比赛的院子出来,由灰衣弟子领路,先是看了另外几组毒系的情况,为显示公平每组的题目都是统一的,也就是说另外四组此时制作的也是五绝散。容青君在外围扫了几眼便离开。
    从东院跨入正院后便是药系的地盘。
    容青君在其中一个院落中看到了封文,他跟在一位主持大比的同门长老身后,看到了风纾难也只是低调地点头打了个招呼,并未有额外的引人注意的动作。
    容青君同样扫了几眼场中情形,并没有发现特别优秀之人,真要对比的话,只看手法场上这些人比起封文都差远了。
    同样没有花上太多时间容青君便去了西院,蛊系大比的所在地。
    因为炼蛊的特殊性,饲养一只蛊虫往往需要长久的时间,所以蛊系的大比与药系、毒系有所不同。药、毒两系是由药王谷指定题目,提供药材,参赛之人当场炼制出药物来分个高低,而蛊系则是参赛之人带着自己饲养的蛊虫前来,以蛊虫的优劣论胜负。
    眼下,容青君在西院里见到的蛊虫可真是五花八门。
    “哈,今天可真是开眼界了。”何飞道:“以前不是不知道这偏门手段,但一次性见识到那么多也是头一次,值了。”
    容青君心中亦有同感,他往常只在书中了解过养蛊这一事物,而亲眼所见感受的确是不同的。
    场上的蛊虫着实种类繁多,甚至让容青君看着觉得有些乱。
    蛇蛊、蝎蛊、蚁蛊、蚕蛊、蛤|蟆蛊……除了这些常见的,还有各种不知名的小虫子炼成的蛊,功效也不一而足。
    场中有一中年男人养了一窝蛇蛊,小蛇只有尺余长,小指粗,颜色艳丽,毒性凶猛,触之即死,有侍蛊弟子取了一只兔子试验,那兔子不出两息就蹬直了双腿死掉了。
    还有一人养的不知是一种什么虫子,圆圆粗粗的身体,看上去水润饱满,浅灰中隐隐透着血色,似蚕不是蚕,爬起来一蠕一蠕的,若有女子看到了,非得吓得尖叫不可,但据说这是一种治病救人的蛊,可以依附在人的伤口上,吸出脓血或者毒素,身体分泌的液体还能帮助愈合。
    “这品类不一样,功效也不一样的,怎样决其胜负呢?恐怕不论定了谁都要有人不服吧?”何宥道。
    “公子有所不知,虽然蛊虫种类有千千万,但万变不离其宗,养蛊的基础法门还是通用的,因此蛊系的大比便以蛊虫饲养的难易成度,以及养成后的厉害程度来评价。比如那血石虫蛊,得来极其不易,若不能喂养得当,许多幼虫便渐渐脱水石化,直到变得与普通石块一般冷冰冰硬邦邦,就是彻底死掉无用了。倘若能活下来,蛊虫的品质也会受喂养情况影响,好的血石虫蛊能将伤者的坏血全部吸出而不伤及伤患本身,不怕毒不怕瘟,且能加速痊愈,普通一点的就没有这般能力了,遇上厉害的毒素,只怕还要被反噬石化。所以能养出优秀的血石虫蛊来,蛊师的手段是要胜出旁人一筹的。”
    领他们过来的灰衣弟子见几人有疑问,便解释了一遍。
    何飞:“原来如此,那依你看,这里最厉害的蛊虫是哪一只?”
    那弟子不太好意思地笑笑:“在下乃药系弟子,对蛊虫所知有限,眼力不佳,实在是看不出来。”
    何飞也不是有意为难这弟子,见他不懂就不再追问。
    那弟子又道:“其实依往年惯例来看,许多真正有本事之人总要到最后才将最厉害的蛊虫拿出来的,所以公子几人若有兴趣,不仿过几日再来看。”
    容青君一直听着那弟子的解说,再看向场中时,忽然心思一动,他的药园中有许多伴生的灵物,不乏毒蛇毒蝎蜜蜂等物,都是从山野树林间收集而来,经过药园中灵草的滋养而逐渐变异,比寻常毒物更难对付,且俱都认他为主,绝不背叛,那些蜂蜜蜂浆等也比寻常补物更加难得。以前他只当在药园中养些小宠物,很少驱使他们,只有花蟒灵智非比寻常,偶尔会要求出来玩,在他遇险时更会主动现身助他攻敌。如今看来,是否也能驱使这些灵物为他所用,就像这些蛊虫一样呢?
    容青君正自想着,忽然有一名药王谷弟子匆匆而来,对风纾难行了一礼后道:“风公子,封文大师兄请您前去,有急事相商。”
    风纾难点点头:“杨锐跟我走,你们陪着青君。”
    吩咐完手下后又柔声对容青君道:“等我回来,不会太久。”
    容青君点点头,看着风纾难离开的背景,心头有种莫名说不清的感觉,风纾难最近……似乎很忙?且忙的事情应该与药王谷有关。
    “公子,我内急,去解决一下。”乌雷朝容青君挤眉弄眼,这一说拉回了容青君的神智。
    “同去。”
    于是灰衣弟子领着几人去茅房,一路越走越幽静,很是偏僻,何飞何宥奉命保护容青君,也跟在后面,见两人一前一后进去了,就守在外面。
    一会儿后乌雷率先出来,何飞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抬头望天等容青君,然后就听到了乌雷耐不住寂寞的声音。
    “主上这两天是不是密谋计划着什么啊?特别忙的样子。”乌雷一脸疑惑的样子。
    何宥看了看灰衣弟子,没说什么。
    何飞就直接点,反问道:“你怎么晓得主上忙呢,瞎猜的?”身为得力下属何飞自然知道风纾难在忙什么,想要接手药王谷的势力,要费的功夫可不是一点半点,他也不怕那灰衣弟子听出什么,反正事情进行到现在,形势对他们来说已是十拿九稳的了。不过乌雷这个粗神经能看出点什么来,那才真是稀罕。
    “看他这两天陪公子的时间都少了啊!”乌雷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以前我们还在京城的时候,他可是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粘在公子身边。”
    他就知道这家伙存在的价值只剩容公子的跟屁虫这一个了!
    何飞内心吐槽,表面上一拍大腿,伸出食指朝着乌雷点了两下,一脸你最厉害的表情:“嗯,有道理,聪明。”
    “是吧何大哥,你也觉得是吧?”乌雷觉得总算找到了知己,激动地搂住何飞的肩,神神秘秘地问:“那你知道主上最近在忙啥不?”
    “那我哪能知道,要不你问问容公子?主上一定对他言无不尽。”
    何飞说得煞有其事,乌雷听得深以为然,但马上又苦了脸。
    就算容公子知道什么,他也不敢去问啊!这几年乌雷可没少做容青君的实验品,见识了他不少奇奇怪怪的药物,心理阴影大着呢。而且问了容青君也不见得会说,除了风纾难,他对谁都是懒得多说一个字。
    “你们,不觉得容公子进去的时间太久了吗?”何宥无奈地听两人讲双簧一样讲了半天,看大哥逗着乌雷小兄弟玩,起初只耐心等着,时间过去半晌后,开始觉得有些不对,终于插|进话来打断了他们。
    “是哦,是有点久,难道公子不舒服?没听说啊……”
    乌雷还在嘀咕着,何飞与何宥对视一眼,已经疾步冲了进去。
    转了一圈后,何飞与何宥相顾骇然。
    ——里面,哪里还有容青君的影子!
    “公子呢?容公子呢?哪里去了?”乌雷此时也追了进来,发现人没了,急得团团转,那一直跟着他们的灰衣弟子也有点慌——竟然把贵客给弄丢了,如何是好?
    这里的茅房是独立建造的,四面围墙,一侧的半月门通往他们刚刚过来的院子,另一侧围墙角落还开着一扇小门,是供清理茅房的下人进出的。
    而此时小门正开着。
    何宥仔细查看了门上的锁,抬手让何飞先冷静:“别急,依我看,更大的可能是容公子自己主动离开的。你看这门锁是从里面打开的,也没有破坏的痕迹,外面的人不可能进得来,只有里面的人主动走出去,所以应当是容公子自己因为什么原因,没来得及知会我们就开门走了。”
    顿了顿,他又说:“当然,如果有武功高强之人翻墙进来,也是能做到,但如果是强行掳人,依容公子之能,不应当无声无息,而我们也一定能察觉。”何宥当年受过容青君的苦后就对他深感敬畏,对他的能力深信不疑。
    何飞是相信何宥的判断的,只一瞬就作了决定:“乌雷你去找主上禀报这件事,这位兄弟劳烦你带路。”安排了乌雷和灰衣弟子后又对何宥说:“我们去追。”
    “嗯。”何宥点头,不管是被迫还是主动,身为下属,他们都是不可能置容青君于不顾的。
    两人心意相通,运起轻功飞快地奔了出去。

  ☆、第39章 情敌

儿时的记忆不断闪回,仿佛仍然是在那个昏暗的山林间,有火光隐隐闪耀,一个孩子在娘亲离去后,独自独藏在黑暗中,任由恐惧占满内心,鼻间萦绕着血腥的气息,耳边听着魔鬼一样的追兵在高声呼喝。
    “女的已经坠崖,小的还未找到。”
    “继续追。”
    “是!”
    ……
    容青君眼中藏着黑暗,薄唇紧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杀了那人!
    他的脚步并不急促,反而极为镇定,一步一步踩在林地上,发出草木窸窣的声音。
    擦肩而过过,偶然间看到那名穿黑色衣裳的男人腰带上的火焰纹样,容青君被那熟悉的样式惊得愣了神,记忆翻涌上来,一瞬间他就确定那人与当年追杀他与容娘之人正是一伙,而当他追出去,那人已跃过围墙远去——他会轻功,转息间就出了容青君能掌握的范围。
    容青君没有犹豫就跟了上去。
    西院本就是东湖别苑里的偏院,他所经过的路更是偏院中的僻静处,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容青君找到那人时,他正与一名老者说话,老者一头灰发,身着黑色镶红边的长衫,神情严肃,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点了点头就转身飞快地离开,身影没入了前方的小树林。
    那一片小树木也归东湖别苑的主人所有,属于东湖别苑的范围,因此中间并没有高墙阻隔。
    容青君直觉老人和男人之间关系密切,应该是颇具信任的上下属。
    老者低头沉思了片刻,忽然心生警觉。
    “什么人?”
    伴随着他的声音响起的还有一声尖锐而短促的虫鸣,“啪嗒”一声,老者的护身蛊虫掉落在地,抖着足肢,躯干僵硬。
    老者后退两步,踉跄了一下,也不支倒地。
    只见一条黑白圈斑纹的小蛇从他脚下爬开,游回到对面少年身边。
    多年浸淫蛊、毒之术的经验告诉他,这短短一瞬间他身上所中之毒还不止蛇毒一种,他甚至不知道那年纪小小的少年是怎么做到的?
    “好歹毒的手段,好狠辣的心性!是即芜那个毒妇派你来的?”强撑着一口气,老者问道。
    容青君从上往下俯视着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在老者心里浮起,令他羞愤欲死。
    容青君看了一会儿,他下在老者身上的毒一时半会儿不会致命,只会使他丧失行动能力。他抬脚准备离开,要前往小树木里。
    “慢着。”
    嘶哑的嗓音响起,老者趴在地上,半抬起上身,咬着牙:“阁下莫不是以为老夫竟是这样不堪一击,好打发的吧?”
    容青君停了下脚步,手伸进袖子里摸了摸,掏出一只紫黑色的蝴蝶来,手一松,那蝴蝶轻轻盈盈地掉落在地,像一片枯叶。
    老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瞪着那只蝴蝶的目光像要将它烧穿。
    容青君从老者身边迈过,老人终于熬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进了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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