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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子于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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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宋誉有些怒了。
  丁盛熹道:“阿从心善又机灵,怕我三弟背后欺压你、欺压宋家,和我好一阵虚与委蛇,事了拂衣去,这样冷情,他是没有心吧。”
  “胡说,阿从不是这样的人。”
  “他的确不该是这样的人。”丁盛熹抚着杯身,轻笑道:“他那么好一人,遇了你,真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宋誉眉头一皱,拍桌道:“你根本不懂他,我眼见着这一阵子他心中不快,笑容都少多了,你怎么可以说他对你是虚与委蛇?”
  丁盛熹苦笑道:“你有问过他为什么面露愁容吗?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他这阵子除了你,哪还有别的什么让他烦心的。”
  “说你是蠢货吧,你还气恼。宋誉,你有烦心过吗?人啊,不只是会因旁人烦心,有时也会因为自己内心的秘密烦心,哪一天你突然看透了自己,兴许你就明白阿从他为何心烦了。”
  宋誉不解,他觉得丁盛熹这人麻烦,说话都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一点意思也没有,他不懂为何之前薛从喜欢和他作伴。
  薛从十六岁生辰那日,宋夫人头一次提起他的婚事,这让正快活地吃着螃蟹的宋誉心中猛然一紧。“薛从要搬走了”,这是袭上宋誉脑门的第一句话。
  但薛从倒是镇定自若的,言笑晏晏,一派亲和。
  “若阿从愿意,我便告知林家,让他们安排个时间,让你和林姑娘见一面。”说完宋夫人再次感慨:“你俩的八字合得真是好啊。”
  饭桌上依旧笑声不断,可宋誉却烦躁不安,越望着薛从,眼眶越不自然地想红一红。
  薛从意识到了宋誉情绪有些奇怪,只当是他觉得饭菜不合口味,在耍小性子。薛从将扒下的蟹壳放到宋誉面前,温声道:“你吃,你爱吃的,是不是?”
  宋誉没回话,只是点点头,静静地拿起蟹壳来,挖着里头的蟹黄。
  宴席散了,薛从见宋誉兴致缺缺地要回房,便跟在了他身后。
  宋誉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见你似乎心情不太好。”
  “我心情可好了。”
  “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吗?”
  宋誉不答。两人沉默地走到了鱼池边,站了一会儿,宋誉看着水光潋滟,不禁鼻头一酸。他回过头来,眼睛湿润,望着薛从,说道:“我知道那林姑娘,她是陈惜月的表妹,长得还不如陈惜月高呢,是个小萝卜。那陈惜月你也知道的,性子怪得很,不是什么好想与的,若要娶妻,绝不能娶这样的。哦,还有她那个朋友,叫岑灵犀的,生得倒是水灵,但是字不如你,诗不如你,画不如你,一点也不聪明的。她们这群姑娘,个个不顶用。”
  薛从怔楞地听他讲了那么多,不禁笑道:“你倒是聪明?你倒是顶用?你那一堆小聪明都用在了偏处。”
  “那你引我入正途,反正,我不要你搬走,不要你出府,不想每次找你还要递拜帖。我希望想见你时,你就站在我眼前。阿从,我们不要薛府了好不好,这里就是你的家。”
  薛从突然想到,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宋誉便不再叫他“表哥”,而是像舅舅和舅母一样叫他“阿从”。
  “阿誉,你这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
  “我不和你讲道理,我……阿从,若你不娶妻,我也不娶妻,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玩就好了。”
  沉默片刻,薛从像是叹了一口气一般,伸出小拇指来。“拉钩。”
  “什么?”
  “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但没过几天,宋誉还是在家里见到了来做客的林家人。林家绸缎庄的名声响亮,京中无人不知,就连宋家平日里穿的衣裳大多也产自他们家。林夫人又是宠妃赵氏的亲妹,因此林家和皇室也算有了一层关系。林翠微生得娇俏,有几分赵贵妃的影子,宋夫人一见就觉得惊艳,望着林翠微露着满意的笑。
  宋誉进了前厅后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其乐融融之景,他心中一时燥郁,却不知这情绪缘何而来,只觉得薛从脸上写着“骗子”两个大字。
  宋夫人见宋誉进来了,愉悦地唤他上前。“这是林老爷和林夫人,这是他们的千金,比你小两岁,该叫翠微妹妹。”
  宋誉只顾盯着薛从,看对方也望着他,并无半分局促之意,宋誉瞪了他一眼,冷冷清清地向一旁的三人点头示意。
  待宋誉坐定,他们又顺着之前的话题聊开来,仿佛宋誉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林老爷道:“我府中种着一片玉兰树,薛小公子要是不介意,不如改日到我府上坐坐,让翠微带你去赏赏玉兰?”
  薛从道:“如此便麻烦林小姐了。”
  宋誉的目光在薛从和林翠微之间游移,他们一个清朗,一个娇羞,让宋誉心中更是不快。宋誉道:“表哥若喜欢玉兰,不如在我院子里也种一些,让表哥时时可以来赏玩。”
  宋誉已经许久没喊过薛从“表哥”了,一时让薛从有些不适应,但很快他便恢复如初,道:“你那院子特意将花树移了,就为了有处地方可以练剑,这怎么能再种树呢,折腾来折腾去的,不是麻烦人嘛。”
  “表哥。”
  这声“表哥”带着三分怒意七分委屈,让在座的人愣了片刻后忍不住都笑开了。
  林夫人用绣帕掩着嘴道:“宋小公子和薛小公子果然亲如手足。”
  送客后,宋誉先行离开,薛从若有所思地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回廊走了一阵,宋誉突然停下,回身道:“你跟着我干嘛?”
  “我看你心情不好。”
  “我看你心情倒挺好。”
  薛从不解,道:“是谁又惹你了吗,出门时还好好的。”
  “没有。”
  宋誉回身继续向前走,薛从疾走几步跟上,与他并排前行。“可是舅舅让你背的文章太长了,记不下来?”见宋誉不理他,薛从笑道:“你啊,就算不必天天去私塾了,舅舅让你学的那些也该好好学,不然以后成了个有勇无谋的武夫可怎么办,舅舅定是望你能文能武,将来光耀门楣,你心中可不能有怨。”
  “我无怨。”
  薛从拉住宋誉的手腕,“行,那我陪你再读一会儿。”
  宋誉觉得手腕一热,心中慌了一阵,急忙甩开薛从的手。薛从有些惊愕,两人站了一会儿,薛从才忐忑开口道:“你是在气我?”
  “我没有。”宋誉撇过头。
  薛从一番思索,有了想法,嘴角微微扬起,道:“我说你怎么自己跑来前厅了,是去我房里找我没找到人吧?”
  “你说要在我练剑时给我画张像的,我都在院子里练了半日了。”
  “是我错了,走,现在给你画去。”
  “我累了,没力气了。”宋誉索性靠在了廊柱上,直勾勾盯着薛从。
  薛从也看着宋誉,觉得他这样子不像是小孩撒娇,似乎还没说到症结上,犹豫了一番,道:“舅母喜欢翠微妹妹,所以多留着坐了一会儿。”
  果然,一提到林家姑娘,宋誉的眼里就多了几分愤慨,但宋誉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薛从心中隐隐有几分欣喜,但他也没流露出来。薛从道:“哼什么哼,又不是小孩子了,走吧,画画去。”
  “我不去。”宋誉甩袖走在前面。
  薛从跟上。“那也行,明日再画。”
  “不要。”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什么时候给你画。”
  “我没空,我不要你画了。”
  薛从眼珠子一转,努力掩下笑容来,他停下了脚步,轻声道:“这样啊,那闲着也是闲着,明日不用去私塾,我就去林家看看玉兰好了。”
  闻言,宋誉急忙停下,回身怒视薛从:“薛从!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你刚才没听见吗?林老爷让翠微妹妹带我赏花呢。”
  宋誉盯着薛从,终于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破绽来,宋誉怒极反笑,道:“能耐啊,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夜里吃饭时,宋夫人不免说起了林翠微,她问薛从:“你瞧那林姑娘如何?”
  “温婉娴静。”
  “我瞧着也是。”
  宋誉道:“我瞧着不如何。”
  宋夫人笑问:“哦?那你如何看呢?”
  “太小家子气了,和阿从在一块儿,两个闷葫芦,日子怎么过。”
  薛从只是微笑,没反驳什么。反倒是宋夫人见宋邵有些不满,趁他开口前急忙问宋誉:“那你中意林姑娘吗?你说阿从闷,你不活泼多了吗,喜欢这种文静的姑娘吗?也好压压你的性子。”
  宋誉翻了个白银,道:“和阿从处了多年,我性子不还是这样吗,能压得住早压了。”
  薛从不置可否,吃着碗里的饭菜,突然道:“你觉得我压不住你?”
  也不知道宋誉想到了什么,突然脸一下子烧红起来,甚至耳根处都一阵麻痒,他急忙将脑袋埋进碗里,挡住一脸春意。
  梁国细作被捕和梁军进犯西境几乎是同一时间的事,不知这场战争他们谋划了多久。战事一起,武将再次抖擞精神,左将军徐云被封为征西大将军,领军令,点二十万兵马直奔丰州,路上再与甘州、雍州两地的常备军合并作四十万,支援西境。
  出征之日,私塾休假一天,慕先生的独子也在征兵之列,他要去送行。爱看热闹的宋誉拉着薛从去了城门口,送行的人黑压压挤在道路两侧,宋誉和薛从在人群中望见了泪眼朦胧的慕先生。
  “阿从,你说先生看到他儿子了吗?”
  “都包在盔甲里,难免看走眼,除非是有官职的将领,坐骑盔甲才显得不同,否则哪那么容易认出人来。”
  两人回到家里,宋誉依旧赖在薛从屋内。薛从坐在书桌前读书,宋誉便百无聊赖地趴在他对面玩墨砚。
  薛从放下书来,道:“你若无事做,就回去吧。”
  “我在这又不吵你,你读你的,我玩我的。”
  薛从勉强又读了一会儿,还是放下了书本。他还未开口,宋誉便抢先道:“阿从,你声音好听。”
  薛从叹了一口气,道:“不如你舞剑给我看?”
  宋誉这才打起精神来,眉眼带笑,答道:“好。”
  薛从的院子里摆着好些花盆,不方便宋誉活动,二人便相携来到了宋誉院里。正是秋风扫落叶之季,宋誉剑气凌厉,比那秋风更添凉意,剑尖所指之处,一片萧瑟。他在院里翻腾,时不时带起的风撩动薛从的衣摆和发梢。薛从坐在廊下看着院中舞剑的少年,眼中满是暖意。看了一会儿,薛从不免想起他们这十几年来的陪伴,幼时是他依赖宋誉,后来读书后宋誉更多需要他的帮扶,如今各有各的路,能相助的地方少了,但彼此的依赖之心却从未削减过。薛从想,如果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到生命终结之日,那也很不错了。
  宋誉收剑,调整了呼吸,回头望薛从,展露笑颜。这九月的阳光投在他身上,却怎么也挡不住他眼中的光芒。薛从看得出了神,不知在想什么,宋誉走到他面前了他都没意识到。
  “阿从,阿从。”
  薛从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宋誉已经站到了他面前。薛从微微一笑,道:“累了吧,回去休息一会儿。”
  宋誉坐在他身旁,把剑交到左手,突然伸出右臂,横在薛从前面。“阿从,我胳膊酸了,你给我捏捏。”
  薛从失笑,边捏着边说道:“都多大的人了,阿誉,让人看到了要笑话的。”薛从随意捏了两下,拍了拍,便起身要走。“你要撒娇还是留着以后娶媳妇了再撒娇吧。”
  “薛从。”
  “嗯?”
  薛从回头看时,却对上了宋誉委屈的眼神。“你答应过我的,我们不娶妻,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薛从无奈地摇摇头,道:“几岁的人了,我答应过你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但我何时答应你我们不娶妻的?我无父无母,不娶妻也就罢了,舅舅舅母难道能让你孑然一生?真是傻瓜啊你。”
  见薛从转身欲走,宋誉急忙站起来,“你去哪?”
  “回去歇会儿,晚点要开饭了。”
  宋誉见薛从头也不回地离开,急忙追上去,“我陪你一起。”
  两人再次回到薛从房中,宋誉走到书桌前,道:“阿从,再读会儿书吧。”
  “嗯?”
  “我想听你念书。”
  宋誉静静趴回方才的位置上,等了一会儿,才见到薛从坐过来。
  “你又不喜欢读书,老在这里装什么好学模样。”薛从拿书敲了下宋誉的脑袋。“舅舅不在,不必装。”
  “我累了,想睡一会儿,觉得听着你的声音入睡,会很安心。”
  薛从失笑道:“你啊,是在笑话我的声音催眠吗?”
  宋誉已经懒懒地闭上眼里,声音里露出一丝疲惫来,他轻声说道:“不是,想记着你的声音,也许这样会梦到你。”
  见宋誉执意如此,薛从无奈,只好拿起书来念着。他的声音如山间温泉,蒸腾着无限柔情,暖洋洋地包裹着宋誉,带他坠入梦中。
  虽然想当作宋誉不在,但念着念着,薛从不自觉地将声音放轻,最终脸从书本旁露出来,看了看已然熟睡的宋誉,目光下移,落在了靠着砚台的毛笔上。
  宋誉醒来时,见薛从正在练书法,忍不住凑过去看。“阿从,你的字真好看。”
  “你今天夸了我很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我才没有。”宋誉的目光从纸上转移到了薛从手上,心中赞叹,薛从的手也很漂亮啊。
  宋誉正看得出神,丫鬟敲门,走了进来。“少爷,表少爷,开饭了,夫人在等着你们呢。”
  宋誉抬头,还未开口应答,丫鬟突然看着他笑了。
  宋誉疑惑道:“怎么回事?”
  丫鬟憋着笑,捂着嘴摇头。
  宋誉看向薛从,见薛从也是一脸疑惑,便又问丫鬟:“你笑什么?”
  丫鬟看看宋誉,又看看薛从,把视线挪回到宋誉脸上时,忍不住又笑了。
  “说话。”
  “少爷,你……你脸上……”
  宋誉看向薛从,薛从冷静地揉了揉宋誉的鼻头,道:“漂亮着呢。”
  被薛从这么一碰,宋誉的脸红了起来,但不等他反应,就瞧见了薛从指尖上的墨渍。墨还湿着,是趁宋誉和丫鬟说话时刻意沾上的。
  宋誉一愣,急忙跑到里屋去,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被画成了老虎,鼻头处这块黑斑更显出这只老虎的憨傻来。“薛从!”
  宋誉跑回来时,反现薛从已经不见了。丫鬟捂着嘴指向门口,宋誉抓起桌上的毛笔,追了出去。
  薛从身子弱些,体力远不如宋誉,没跑多久便被宋誉跟上了,宋誉挥舞着那支毛笔,在后头叫嚷着。薛从跑得急,已经出了一身汗。“阿誉,你别追了,舅母还在等我们回去吃饭呢。”
  “不行,我非要在你脸上画只猫不可。”
  两人跑进了花园里,薛从无路可走,急忙往假山里钻,可宋誉身手矫捷,一下子赶了上去。薛从往里头窜了一会儿,找不到出口,他转身之时,宋誉已经到了跟前。两人笑闹着,互相拽着胳膊,谁也拗不过谁。他们离得很近,皆是满身大汗,心跳加速,挣扎一阵,不知是谁先松了劲的,手还握在一块,但已经不是抵抗之态了。薛从的笑意还挂在脸上,却见宋誉的脸越凑越近,他的眼神极为真挚。薛从似乎被这目光震住了,一时忘了呼吸,笑容渐渐收紧,却没闪避。正当唇与唇要碰在一块儿时,假山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少爷,夫人让你别总欺负表少爷,赶紧出来吃饭,菜都要凉了。”
  闻言,薛从就要推开宋誉,但宋誉已经松手退后了一步,推人的力道在空气中化开来,显出一丝若即若离的暧昧感。
  直到晚饭过后,两人都没再主动开口与对方说话,甚至连看一眼都不敢了。
  夜间,薛从解衣,熄灯上床,躺了一会儿,觉得心里有些乱,总想起假山之间宋誉的目光。还未入眠,薛从便听见窗户传来异响。他疑惑地起身,想着是没关好窗子,被风吹开了。他刚下地要走过去,便见到黑暗中一人走出。薛从惊了一惊,还未喊叫出来,就听那人说:“阿从别怕,是我。”
  是宋誉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薛从要去点灯,被宋誉拦住。“别点,我怕。我有话想对你说,但我怕见了你,就说不出来了。”
  宋誉走近几步,说道:“阿从,我是认真的。”
  这话听着不明不白的,但却让薛从莫名心跳如雷。
  “我对你的心意,是认真的。我想了一晚上了,阿从,我心悦你。你怎么说?”
  等了许久没等到眼前人开口,宋誉也有些慌乱了,他轻声喊着薛从的名字,带着他惯有的委屈感。
  “阿誉,你很好。”
  久久等到的是这样一句话,这让宋誉更加心慌了,他道:“这就完了?”他抓住了薛从的胳膊,想让薛从察觉到他发抖的身体,想让薛从知道他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来的。宋誉来时便觉得这是一场仗,是他这辈子打的第一场仗,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仗。
  但不似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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