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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撒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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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时刻注意着情况的老太监大手一挥,让早就等在一边的人传菜上来,飞快地摆满了一桌子,玉旻先在案几边坐下,而后看了一眼明慎,要他一并过来。
  明慎于是过去了。坐得规规矩矩,身姿笔挺,他惊魂未定,尚且还在琢磨玉旻那句“我骗你的”和“莫要自作多情”是怎么回事,眨眼间就见到昨天的一位神官也过来了。
  神官先对玉旻行了礼,而后又谄媚地笑了起来,向明慎问好:“臣拜见皇后,恭贺帝后新婚之喜。”
  明慎:“……”
  玉旻不动声色地给他碗里夹了一颗昆山蟹黄豆,又示意老太监去对面给明慎布菜。
  明慎快哭了:“旻哥哥,程爷爷,神官大人,您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告诉我,给我一条活路罢,我哥若是听到我嫁了男人……我的意思是祸乱朝纲,魅惑君主的话,他会把我打死的。”
  神官乐呵呵地瞧着他:“明大人这般快地往自己头顶安罪名干什么?”
  明慎默默地把蟹黄豆吃了,不说话,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动物。
  神官率先兜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明大人,稍安勿躁,我们知道这件事对您来说很突然,不过事实如此,陛下登基大典当天,我们在社稷台测算出了最适合陛下的皇后八字——北斗七星落处,齐齐指向宛陵,青词上问神灵,卜出一个明字。
  “这是天定的姻缘。如若您不来,那么江山不稳,妖星将要出世,国将不国啊!”神官的声音突然变得铿锵有力起来,“明大人,您明白吗!”
  明慎:“?????”
  神官很和蔼:“我知道您不信这个,可凡事都有它的道理。您不信,可这就是江山社稷,民心所向。咱们太祖爷据说就是个道士出身,落草时被人称为妖道,后来立国封正,就成了神仙爷,驾崩时也说,是羽化归去了。”
  “阿慎,男后之事在本朝也不是第一例,珠玉在前,你要知道。”老太监在旁边补了一句。
  明慎艰难地问道:“那为什么不是我哥?”
  神官用袖子掩口,轻咳一声:“明大人的兄长似乎落有腿疾,而且他随您母亲姓霍,对不上‘明’字,故而符合条件的只有您一位。您不必紧张,换言之,如若是大人还有个姓明的妹妹,那么我们也会优先考虑您的妹妹。”
  明慎立刻正色道:“我有妹妹。”
  玉旻的神色微微僵了僵。
  这下连老太监也竖起了耳朵,好奇地望了过来。
  明慎道:“明天就有了。”
  玉旻终于开口了:“胡闹。”
  明慎垂着头,拿筷子拨弄着碗里的豆子,小声道:“胡闹的是您才对。”
  玉旻再次警告他:“阿慎,你脑袋不要了?”
  明慎又乖了,老老实实地说:“还是要的,您就当什么都没听见罢。”
  一顿饭吃得明慎食不知味。他心里隐约有个声音提醒着他,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是意识却抗拒着接受,好像做梦一样。
  一定是做梦,他想。
  他漱过口后,望见天色已经大亮,玉旻也飞快地用完了早饭,大约是要去上朝了。老太监指挥人把饭菜撤走,又看了看明慎的脸色,担心他受冻,于是亲自去御膳处监督着再熬一碗姜汤过来。
  又剩下明慎与玉旻两人。
  宫女捧来了龙袍与玉带,玉旻抬抬下巴,示意明慎替他换上。
  明慎几次开口,又几次把话咽了回去,如此反复许久之后,玉旻瞅他:“你想问什么?”
  明慎立刻表现得若无其事:“为什么陛下不一起床就换上朝服?”
  玉旻道:“规矩。”他把明慎提溜过来,放在自己跟前站好,将衣裳塞进他手里。
  明慎以前替他宽衣,再替他穿衣,这些事做得无比熟练,但为他穿龙袍还是第一次。他低头给玉旻扣着扣子,呼吸相贴,没有注意到注意自己低下的额角快要碰到玉旻的嘴唇,微乱的发丝拂过,有些痒。
  明家世代出伶官,男子往往比女子还要美,明慎的父亲便是凭着一副好皮囊,引得将门之女下嫁,这才有了霍冰与明慎两个儿子。他的手修长,的确如同他插科打诨时所说,肤如凝脂,十分白净。
  玉旻垂眼看着他认真时微微抿起的嘴唇,红润柔软,带着隐约的甜香,那双手似乎也受这隐秘的蛊惑所指引似的,放慢了动作,蝴蝶一样停在某一处,正是心口的地方。
  明慎觉着气氛有些诡异,开口道:“这处龙纹的针脚……”
  与此同时,玉旻突然道:“阿慎。”
  明慎愣愣地抬起头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玉旻漆黑的眼中照着他无措的影子,亮如繁星。
  “朕找你当皇后,不仅是神官卜测的意思,也有为父皇冲喜的意思。他虽不是朕生父,但他禅位于朕,如今重病,朕也不愿将婚事草率了之,故而选了你,你不必害怕。除了皇后位置,朕会另外提携你为御史台监察御史,替我做一些明面上的事情。”
  明慎道:“我……”
  “你我的婚事,暂时不会向外公布。当然,为不亵渎神灵,虽暂时在外无夫妻之名,但不会太久。”
  明慎松了一口气:“哦,婚事不会太久吗?您的决定太正确了,我想,毕竟是神婚——”
  玉旻打断他:“朕是说,不公布的时间不会持续太久,往后全天下的百姓,都将知道你是朕的皇后。”
  明慎睁大眼睛:“???”
  玉旻瞅着他,不再多说,命令道:“皇后,送朕出门。”
  他伸出手来,就这样单手揽着明慎,将他虚虚地一抱,交颈相贴。两年来的疏离与猜忌仿佛在此刻有了些土崩瓦解的迹象,明慎愣了愣后,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发觉自己已经像小时候那样反手抱住了他,弯起眼睛笑了。他被玉旻拉着,和他一起往外边走。
  天刚大亮,但还是透着灰蒙蒙的青色。明慎束手束脚地跟在他后面走着,也不知道所谓的皇后送迎的礼遇应当是如何。他左右看了看宫门口排成队列迎的宫女太监,正打算隆重一点,干脆三跪九叩送他的旻哥哥上班时,却被玉旻回头一把捉住,低头压过来——吻上了他的唇。
  唇舌相贴,气息温热,烫得他双腿发软。
  明慎:“?????!!!!!!!!!”
  玉旻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神一暗,松开他,冷静地告诉他道:“阿慎,记住了,帝后第一则,恩爱不疑,人前人后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
  明慎:生活终于对我这只小猫咪动手了


第5章 
  一个时辰后,明慎坐在寝宫中嗑瓜子。
  老太监提醒他:“阿慎,你刚刚把瓜子仁丢了。”
  明慎恍然收回手,才发现自己已经嚼了半天的瓜子皮,赶紧找来了茶水,一并吐了出来。漱完口,他想也没想,随手放了个空,把茶杯也丢了。骨瓷的茶杯咕噜噜地滚到了温软的地毯中,明慎浑若不觉。
  老太监:“……”
  明慎没有留在玉旻平日看奏折、会见外臣的长宁殿,而是回到了他们当年住的偏殿,离得很远,大约要跨越半个皇宫。
  他已经发了整整一个时辰的呆了。
  晨间玉旻亲上来时,那种灼热而霸道的气息差点震得他抿不住唇,想要张开嘴呼吸,在他们的舌尖彼此触碰的前一瞬,玉旻起身走了,快步离去,只背对他挥了挥手。
  而他在众人的注视中,直接石化。
  他平生连女孩的手也没摸过,再放浪也是跟他那坐着轮椅的哥哥去窑子里喝花酒,看舞娘跳舞,不想他人生中的第一个亲吻,却是和他的君主完成了。
  他迅速的和自己的君主成了亲,又迅速地让许多人知道了这件事情,脸皮直接丢到底,连个迂回的余地都没有。
  这他娘的到底要算什么事儿啊?
  “回神了,阿慎,我遣人通报了陛下,陛下也同意你搬进来,我去挑了一块最好的牌匾过来,你来题字,这儿得有个名字。”
  老太监乐呵呵的给他递了笔,要他往上面写上宫殿的名字,又苦口婆心地劝道:“阿慎,你也用不着这样,社稷坛测出来的结果是这样,你接受不了,陛下当初也接受不了,可这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咱们陛下又不会把你吃了,不过是成个亲,还能少块肉不成?”
  明慎垂着头没说话,他接过了毛笔,过会儿后才问道:“题什么字?”
  他看着那块空牌匾,略一思索,想起自己小时候不知天高地厚,将这里命名为凌霄宝殿神仙居所,和玉旻玩过上朝游戏,不由得笑了笑,紧张的情绪也缓和了一点。
  “陛下拟了‘见隐’二字。阿慎,你觉得怎么样呢?”老太监捧来一个银盘,上面用红纸写着这两个字,字迹龙飞凤舞。
  “见隐殿?听着有些奇怪。”明慎正要凑过去看,突然听见老太监大喝一声,声如洪钟:“明慎接旨——”
  他被惊得一跳,手里的笔差点飞出去,只能下意识地俯身跪拜,叩首接旨。便听见老太监道:“皇帝制曰:明氏独子,佑朕数年,劳苦功高。其性之义,其行之良,允文允武,四方之纲,是宜褒编,以彰潜德'1'。兹特赠尔:御史台监察。”
  让他去御史台这事是玉旻打过招呼的。明慎道:“臣领旨。”
  老太监道:“不急,还没念完。”他继续唱歌似的,悠悠念道:“另知爱卿少年失怙,字姓不全。赐卿‘见隐’二字为表字,赐卿不行跪礼之权,钦此。”
  明慎:“……”
  见隐殿里住见隐,玉旻的脑回路还是这样简单粗暴。
  老太监颔首道:“阿慎,起来罢,那日陛下提起这件事,说表字总得有一个,于是为您想了这样一个字。”
  明慎就爬起来,把圣旨接过来收着,他本想要习惯性地往炭盆里一丢,这回没敢。
  “见隐就见隐罢,反正这个偏殿就像是看不见一样隐秘,十几年连只鬼都不来。”明慎说着,俯身将字题了上去,“住在这里的我,也一样见不得光罢了。”
  *
  玉旻直到傍晚时才过来。
  他来的时候,明慎已经用过了晚饭,埋头在书案上写着什么。看到他进门,明慎像是兔子一样跳起来跟他行了礼:“微臣拜见陛下。”
  玉旻把他拉起来:“皇后平身。你见朕不必再行此大礼。”
  他白天会同他亲生父亲的顾命大臣商议事宜,连饭也来不及吃,下人开始布菜上来,伺候他用饭。而明慎早已经吃过了,玉旻就坐在一边,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又停下来了,就那样安静地看着他。明慎埋头整理着书本,头顶翘起一搓儿不怎么听话的发丝,从玉旻的角度,能瞥见他挺翘的鼻子和柔软红润的嘴唇,带着一点温和深冬的风冷,有点甜。
  明慎鼓捣了半天,终于翻出了一本老旧的书,指着上面的字认真念出来:“太祖立男后,群臣谏之……然太祖曰‘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商议国本,立第三子为储,屏退后宫,令朝中患忧……”
  他还没念完,玉旻突然冷冷地道:“明慎接旨。”
  明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赶紧乖乖的准备跪好,手里的一本书惊天动地地哐啷一声砸了下来。结果玉旻隔着一张案几,按着他肩膀不让动,就那样看着他的眼睛,却迟迟没有说话。
  明慎:“?”
  玉旻淡定地道:“无事,就是想吓吓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明慎:“……”
  他捡起那本书,瞥了一眼玉旻:“太祖当初娶了个男皇后,被人骂了一辈子。那个皇后也因此郁郁早逝,太祖他……”
  “说点好听的。”玉旻再次打断他。
  明慎没有勇气说了。他去书桌边拿来了他琢磨了一个下午的条例,矜持而期待地顺着桌边推了过去,递给玉旻看。
  他解释道:“这是我想的一些办法,既然是神婚和冲喜,明面上我是您的御史大夫,暗地里才是名义上的皇后,这层关系捅破了对您没有好处,短期内,或许您可以考虑一下准备一个我的替身出来以防万一,我哥他擅长做人皮面具,家里没留什么东西,独独还留了点这些手艺底子,我想或许……”
  “用不着,歪门邪道。”玉旻说,“另外,阿慎,你弄错了一点,神命的婚姻,我们能瞒过外人,却瞒不了神灵。上天命定你是朕的皇后,朕此生也只会有你一个皇后,这不是玩笑。”
  明慎怔住了。
  玉旻接着道:“至于如何瞒得过神灵,这件事你自己去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便什么时候来告诉朕……你捂屁股干什么?”
  明慎垂头丧气的:“也就是说,我要当您的皇后,还要真心实意地与您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这样神灵或许才会满意,是这样吗?可是旻哥哥,我怎么记得你不信这些的,小时候你带我去砸过菩萨像。”
  玉旻十指交叉拢在一起,将下巴搁在上面,不动声色:“心诚则灵,以前是朕浅薄了,接触之后,我方知道神灵的指引是多么重要。阿慎,你以后也要同朕一起去祭祖参拜,奉香参悟,这也是皇后的职责之一。”
  玉旻居然开始信神了?
  明慎觉得遭了第三道晴天霹雳。
  他张大嘴巴,半天后不知道说什么,于是试探着说了一声:“阿,阿弥陀佛?”
  玉旻也楞了一下,而后他思索了一会儿,道:“无……无量天尊?”
  明尊恍然大悟,摸了摸自己的头:“我还以为您皈依了佛门,原来是道教,旻哥哥,你不早说。”
  *
  夜里,离刚刚拥有了新名字的见隐宫外几百尺的地方,大火燃烧了起来。
  时值雨夜,微风细雨挡不住猛烈燃烧的火势,在清冷的宫苑中猎猎作响,只留下了一个老人苍凉惊慌的哀告:“他烧菩萨干什么!他这种亵渎神灵的人是要遭报应的!求求你们给我留点念想,我……”
  老人满面通红,泛着有光,忽而记起了从前,嘶声道:“我是皇帝!我是,你们怎么敢在我面前撒、撒野,怎么敢!”
  没有人理会他。
  唯独高墙之下的一位华服官员动了动,看着他狼狈哀告的模样,轻蔑地笑了:“您当年下手毒死让皇帝,违背你亲兄弟的遗诏,把他唯一的儿子废掉打发去冷宫时就该想到了。当年我看那孩子的眼神就不对劲,如今果真成了一头狼。你同只知道兽性的人讲什么神灵呢,我的太上皇?”
  老人看见了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扑过来,半是疯癫半是可怜地求他:“你救救我!救救我!他会杀了我的,不——他会折磨我,把我折磨到死!玉旻这个人干得出来这种事!他就是个疯子!”
  官员后退半步,苍老的声音中略带遗憾:“太上皇,臣不过是来监察此事的,我也不知道陛下在想些什么,突然说要将宫中所有的佛像换成无量天尊像;大约是陛下想让我也看看威胁到他的人的下场,杀鸡儆猴罢了。”
  他低声笑了:“杀你这只鸡——儆我这只猴。”
  “我也不想来的,可又有什么办法?陛下今天独独要了卜瑜陪同他接见老臣,把我们都赶了出来,说是当伴读的感情深厚,也不见他对那个姓明的的那般好。他真是……忌惮我们,忌惮得狠呐!”
  官员轻松地笑了起来,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幕黑沉,被这一方灼灼烈火映得微红,暗沉的颜色,仿佛凝结干涸的血迹受热后缓缓渗透。
  “说起那个姓明的……最近陛下仿佛在瞒着所有人做什么事……我听说他翻修了冷宫,还召了明家独子进宫,照我看,大约是想将昭安公主嫁给她,扶持明家上位。”官员自言自语道。
  这时,雨中小跑过来一个随从样的人,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赐字见隐?他真这么说?”须发半白的男人突然愣了愣,若有所思地摸着胡须,“见隐?有意思,真有意思。”
  *
  “阿慎,你藏过东西吗?”
  深夜,玉旻没有走,明慎便和他挤在了一个被窝里,像从前一样睡在断了一半的柱子边。只是此情此景,今非昔比,明慎谨慎地裹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颗球,重点保护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他是没有想到玉旻会在这里过夜的,可是玉旻什么也没表示,态度更是十分自然,仿佛这事理所应当的事。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床铺阔大,他和玉旻一人一边,中间宽敞得能跨河。
  玉旻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拘谨,于是开始跟他说一些小时候的事,气氛逐渐放缓。
  明慎想了想:“以前背着您和程爷爷藏过一只小刺猬,因为太可爱,不想它被烤烤吃了。可是我把它藏在树后面的第二天,它就被冻死了,最后还是被程爷爷发现了,捡回来做了刺猬汤。”
  他有点黯然:“我没有来得及下葬它,那天还因为不吃肉,被您骂了一顿。”
  那时候过得清苦,饮食中常年都是野菜,他和玉旻都习惯了摘几片草叶吮吮的日子,偶尔能用钱换到一条小鱼,都是天大的幸事。
  他懂事,当然没有理由养起那样一只可爱的小刺猬,故而也做不了什么,只是偶尔想来,会笑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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