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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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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命,皇室岂会宽恕大夫?你不怕掉脑袋?”
  宋慎转身,背靠竹栏杆,“无妨,我已经仔细同庆王殿下谈过了,只要尽力医治,他便会保我周全。”
  “非亲非故,你凭什么信任庆王?”
  “凭我对他的了解。良禽择木而栖,庆王端方正直,值得追随。”
  周彦清满腹担忧,恨不能用皇榜狠狠抽醒对方,“咱们是平民百姓,势单力薄,跟达官显贵打交道,本该慎之又慎,你太冒险了!你——”
  宋慎怕听唠叨,把义兄按坐下,“清哥,你别急,坐下说话。正因为咱们势单力薄,才受制于平南侯府,屡次憋屈退让,却换不来休战,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深知此举危险,但为了今后的太平日子,不得不冒一次险。”
  “可是……”
  猛被温热有力的手掌一按,周彦清顺势坐下,眉心皱成一个“川”字,沉吟不语。他虽然年长三岁,平日也以兄长自居,但处理大事时,始终不如义弟果敢。
  竹林中秋虫鸣叫,露台上半晌无人开口。
  片刻后,周彦清恢复冷静,“我并不是怀疑你看人的眼光,只是担心你不慎得罪天潢贵胄,到时,叫我怎么救你?” 
  “生死有命,清哥能救便救,假如救不了,该是我命中逃不过的劫。”
  宋慎豁然一笑,仰脖喝了口酒,毫不畏惧,“我自离开师门下山闯荡至今,十几年间,不知多少次死里逃生,早已不怕死了。”
  “尽胡说!”周彦清抬头,仰视月光下的俊朗青年,“莫忘了,你是南玄武的掌门,尚未将师门绝学传授给徒儿,若是英年早逝,到了九泉之下怎么面对贵派列祖列宗?”
  宋慎身穿宽大玄色武袍,风不停地吹,袍角飞扬,衣襟略敞,露出宽阔健壮胸膛,丰神俊朗。他俯视义兄,单侧薄唇弯起,语调慵懒,“你咒我?”
  “不是、不是咒你。”对视数息,周彦清别开脸,小心隐藏情愫,“都怪你,行事欠考虑,事先不和我商量。”
  宋慎歉意解释道:“并非故意不跟你商量,皆因师姐在牢里伤病交加,性命有危险,救人如救火,我才匆忙揭了榜,通过容大人说动庆王殿下,赢得探监机会,给师姐治伤治病。”
  “哼,真不是我刻薄,你师姐并不无辜——”
  周彦清咽下指责,却难掩鄙夷之色,“夏莉惹上牢狱之灾,朝廷有意严惩贪污案,其余犯人家属避之不及,生怕遭株连,就你不怕惹麻烦!”
  “师姐贪财慕势,糊涂跟了贪官,确实有错,但罪不至死。同门一场,我无法袖手旁观。”
  周彦清嗤之以鼻,“照我说,夏莉和镇千保,一个贪财慕势糊涂任性,另一个欺师灭祖刺杀掌门,你趁机清理门户呗,何必冒险施救?”
  “前者任性,后者歹毒,不可一概而论。”
  “夏莉当年不满意你师父定下的亲事,逃亲离乡,一躲十几年,杳无音信,还有甚么姐弟情谊?”
  “我又没失忆,无论分别多久,她总归是师姐。”
  人之常情,多少护短。宋慎低头逗弄爱宠,明月清辉下,夜风中竹影摇曳,玄色武袍、栗色头发、剑眉星目、碧绿毒蛇在修长十指间游走,显得妖冶且邪气,低声说:“我无父无母,是一个被扔进木盆里顺水漂流的弃婴,幸得师父收养,师娘……不太喜欢我,生气跑了。幼时,师父悉心抚养,师姐关爱有加,如今师父早已仙逝,于人世间,我只有清哥和师姐两个亲人了。”
  “所以,师姐有难,我不能不帮。”宋慎抬头,眼里盛着月光,“将来清哥若是有难,我一样全力相救,否则,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徒?”
  周彦清心里一暖,却板着脸,“令师娘不能生养,像你这么孝顺聪明的徒儿,她究竟有什么不满的?另外,不准把我和夏莉相提并论!”
  “好好好。”宋慎伸出食指与小蛇玩角力,调侃道:“副阁主一向嫉富如仇、从不贪财慕势,相信定有好姻缘,小弟谨祝兄长早日觅得佳偶,到时我替你们张罗结契礼,保证比今天阿晋的更热闹,怎么样?”
  怎么样?很不怎么样。
  心仪之人近在眼前,相识十二年,至今未能挑起其情愫。
  周彦清心里发堵,却语气如常,讥笑说:“别光催我,你小子二十七岁了,玩世不恭,四处留情,却至今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假如外人知道,必定笑掉大牙。”
  “谁四处留情了?冤枉!再说了,我怕热,不需要人暖床。况且,长幼有序,兄长尚单着,小弟不敢抢先。”
  “你小子,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伴?不要太挑剔了,当心挑花了眼,孤独终老。”周彦清忍不住试探。
  宋慎严肃答:“我啊,一直想找个绝色。”
  “呵。”周彦清撇嘴,却下意识坐直,并悄悄抻了抻袍摆,“断袖还要求忒多,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得上绝色吗?”
  “断袖怎么了?断袖就不能挑剔了?”
  宋慎昂首,不露痕迹地避开义兄试探性的眼神,坚定表明:“今生若不能觅得绝色,我宁愿孤独终老!”
  “……”周彦清内心堵得慌,把皇榜卷成筒状,抽打对方,怒斥:“贪求美色,肤浅!”
  宋慎敏捷避开,笑眯眯,“对,我肤浅,天生的,改不了。”他面朝竹林,探身捞了一根竹枝,随口感慨:“我的师门山脚下,竹林连绵数百里,可壮观了,比此处不知美多少倍!”
  话题被岔开,周彦清黯然起身,意欲靠近,却第无数次被毒蛇吓退,“又想家啦?”
  宋慎颔首,坦言答:“有时候,我真想把紫藤阁盘出去,咱们带着积蓄回南境,开个药行,过清静日子。”
  “傻!”
  “不行!”
  周彦清断然反对,遥望远处灯火辉煌的皇城夜景,束发金冠光灿灿,“咱们历经千辛万苦,耗费巨大心血,艰难经营十年,终于在都城站稳脚跟,你居然想离开?简直傻透了!”
  宋慎苦恼拍拍栏杆,“唉,想想罢了,咱们正被平南侯府缠着,解决麻烦之前,产业无人敢接手。清哥,等救出了师姐,我得回南境一趟,祭祖扫墓并安排师姐留守师门以将功补过,到时,阁中诸事照例由你全权打理。”
  “你又要出远门?”
  “必须回家一趟。不然,列祖列宗要托梦骂我了。”
  周彦清稍一思索,“到时我陪你回去,速去速回。”
  宋慎诧异问:“哟,奇了,你不是最讨厌出远门吗?”
  “有什么办法?你小子太傻,我怕你被夏莉欺负。”周彦清斜睨,“怎么?不乐意我跟着啊?”
  “哪里?小弟求之不得!”
  宋慎乐呵呵,抬手,本欲拍拍义兄肩膀,转瞬却缩手,改为逗弄小蛇,愉快说:“等我给瑞王母子看完病、等解决了手头的麻烦事,咱们仨就回南境,回家乡过年!”
  周彦清叹了口气,“事成之后再聊过年吧。三日之后入宫?”
  “对。”
  “坐下,咱们合计合计。”
  宋慎依言落座,小蛇盘在他肩上,兄弟俩仔细商议入宫治病及应对仇敌事宜。
  与此同时·皇宫
  宫墙高耸,庭院深深。
  一队队禁卫带刀巡夜,当路过弥泰殿时,恰起强风,将殿内焚纸烧香气息与哭灵声刮了出来,烟似雾,打着旋儿,扭曲变幻。
  冷月冷秋风,悲恸呜咽声,阴森可怖。
  “嘶,好渗人!”一名禁卫缩着脖子,搓搓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另一名禁卫耳语问:“大公主死了这么多天,怎么还不抬出宫?怪吓人的。”
  “已经结案,估计快抬走了。她死得太突然了,听说,死相凄惨,是被虐/杀的,遍体鳞伤,脸蛋几处皮开肉绽,死不瞑目。”
  “虽然宣告结案,但听说——”
  这时,小头领转身,压着嗓子训斥:“闭嘴!大公主的死,轮得到你们议论?不准议论道听途说的事儿。”
  “属下知错,知错。”
  禁卫走远后,殿内走出一群人。
  “琳儿!我的女儿,你死得不明不白,我、我咳咳——”惠妃憔悴不堪,眼睛红肿,嗓音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
  瑞王从昏迷中清醒后,强撑病体,特来灵堂送别胞妹,劝道:“母妃,节哀,您要保重身体,倘若哭伤了,妹妹的在天之灵恐怕难以安息。”
  “我的女儿,我的孩子,死得咳咳、咳咳咳——”惠妃悲痛欲绝,嗓子哑得快咳血。
  瑞王吩咐随从:“送娘娘回寝宫歇息,好生服侍,不得有误。”
  “是。”宫女太监领命,连劝带哄地搀走了惠妃。
  瑞王披着白披风,脸庞隐在暗处,目送生母离去后,凝望夜空,沉默不语。
  须臾,两名太监拎着食盒找来,“公公,殿下该服药了。”
  管事太监顿感头疼,捧着药汁靠近,小心翼翼说:“殿下,药熬好了。太医院又开了新方子,请您试试。”
  瑞王转身,返回灵堂,看也不看汤药一眼,平静说:“先搁着,本王得办点事。二十多年来,什么新方子本王没试过?新方必定是镇静安神的,喝了便昏睡,废人一般,倒不如少喝,趁着清醒,多向长辈尽尽孝。”我自知时日无多,趁着清醒,设法惩治真凶,告慰妹妹亡魂。
  “殿下,不能不服药啊!”
  瑞王头也不回,太监提着灯笼侧方引路,灯笼光摇晃,照得他脸颊雪白,五官俊昳,宛如玉雕的人。
  三日之后·清晨
  宋慎带着朋友的千叮万嘱,踏进戒备森严的皇宫,遇见的第一个难题,便是病人抗拒庸医庸药。
  庸医?庸药?
  哼。
  隔着房门,龙涎香气息飘了出来,宋慎看着紧闭的房门,挑眉问:“瑞王殿下……不肯服药?”
  “倒也不是不肯,只是喝来喝去,总不见效,反而坏了殿下的胃口。”管事太监眼神狐疑,皱眉打量年轻的民间大夫,“宋大夫可有办法?”
  不服药怎么行?办法当然有,而且不少。
  只是,不知哪一个能让天潢贵胄乖乖服药?
  宋慎忆起几件往事,肚子里的促狭坏水不由自主“咕嘟咕嘟~”冒泡,莞尔,“且让宋某试一试!”


第4章 入宫

  宫里人注重稳当,一向信不过民间大夫,即使名扬四海的民间神医,在宫中看来,也比不上太医可信可靠。
  何况,宋慎年纪轻轻,莫说头发没白,连胡须都没蓄,与传闻中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神医模样相差甚远。
  若非庆王举荐,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大夫根本进不了宫门。
  宋慎泰然自若,任由同行的太医和禁卫打量,目送管事太监踏进卧房,少顷,传出命令:“请宋大夫进来,为殿下诊脉。”
  “是。”小太监领命,推开房门,并悬起两层厚实帘子,一股药香、龙涎香、熏笼燃炭混合的复杂气息便窜出外间,弥漫开来。
  宋慎自幼学医,一进房门,便被杂糅气味冲得皱眉,旋即不动声色,稳步踏进里间,定睛扫视:
  卧房宽敞明亮,陈设古朴雅致,于细枝末节处彰显皇室气派;
  榻前方搁着一个熏笼,炭气不绝;
  病榻上,瑞王平躺,严实盖着被子,闭着眼睛。
  侧脸望去,他额头饱满,鼻梁高挺,眉发乌黑,睫毛纤长浓密,肌肤玉白润泽,犹如上等瓷器,细腻无瑕。
  天生患有心疾的皇子,脸无血色,唇呈青紫色,呼吸清浅并明显急促。
  好出众的相貌!
  宋慎意外之余,暗忖:可惜,患有不治之症,注定是药罐子,生在皇家却无力享受荣华富贵。
  他转瞬收回目光,依礼撩袍下跪,“草民宋慎,参见殿下。”
  “殿下,这位便是庆王推荐的宋大夫了。”管事太监名叫王全英,身材矮胖,侍立榻前,躬身唤道:“殿下?醒醒,大夫来了。”
  瑞王骤然痛失胞妹,因悲发病,因累倒下,正遭受痛苦折磨,昏昏沉沉,被叫醒后,疲惫睁开眼睛,循声扭头:
  “草民宋慎,参见殿下。”宋慎腰板挺直,平视天潢贵胄,对上了一双郁郁沉静的眼睛,病人眼里有血丝。
  而瑞王第一眼看去,是一双精湛有神含笑的眼睛,陌生医者神采奕奕,毫无胆怯拘束或卑微讨好之态,令见惯了奴颜婢膝谄笑的皇子颇感意外。瑞王勉强打起精神,嗓音清朗悦耳,犹如深山溪涧在流淌,“既是三哥推荐、父皇派来的大夫,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殿下。”
  宋慎从少年时起闯荡江湖,饱谙世故,洞察力极强,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并未忙于诊脉,而是表明:“草民医术浅薄,蒙庆王殿下抬举,得以入宫面圣,惶恐至极。”
  瑞王精力不济,十分虚弱,“无需过谦。庆王赏识的大夫,想必有过人之处。”
  宋慎目不转睛,谦逊几句,又道:“昨夜,草民惶恐激动得一宿没睡好,今日一见,圣上竟那般宽厚仁慈、恩准草民行医,草民简直三生有幸!”
  当听见“圣上宽厚仁慈”时,瑞王目光僵了僵,眼睛用力闭了闭,一板一眼说:“圣上自然是圣明的。” 
  宋慎目光锐利,敏锐捕捉到了对方几不可察的黯凉与失望,一边琢磨,一边透露:“草民先给惠妃娘娘诊了脉,然后才来到此处。”
  “哦?”
  瑞王一听,下意识扭头,关切问:“娘娘的病情如何?” 
  很好,是个孝子!宋慎迅速打定主意,斟酌告知:“娘娘身体底子不错,皆因悲伤深重又疏于寝食,一时间撑不住才病倒了,草民请过脉之后,已开了方子,如果太医院觉得行,即可煎药服用。”
  “太医院?”
  宋慎颔首,扭头望了望监督人员。
  瑞王眼皮沉重,抬眼一扫,才发现站得稍远的太医和带刀禁卫们,“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管事太监王全英凑近,耳语解释:“这是圣上的旨意。唉,宋大夫虽说是庆王推荐的,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多派几个禁卫盯着他,以防万一。”
  瑞王微微颔首。
  宋慎乃习武之人,听得清清楚楚,却面不改色,彬彬有礼问:“草民奉旨前来请脉,请殿下允许。”
  圣谕不可违。瑞王伸出手腕,白皙手背隐现血管,指节修长,指甲与唇一样发紫,病势沉重。
  小太监搬来圆凳,宋慎落座,客气问:“前辈,可否再借脉枕一用?”
  太医递过脉枕,并顺势靠近,旁观民间大夫行医手法。
  宋慎道了谢,把脉枕搁在病人腕下,定定神,伸出右手三根手指,稳稳搭在病人腕间,聚精会神,开始号脉。
  自记事至今,瑞王不知见过多少大夫、服过多少药,习惯了须发灰白的老太医,第一次被如此年轻的民间大夫把脉,病中昏沉,说话慢腾腾,随口问:“你身为大夫,为何连脉枕都没有?出诊,居然不带医箱?”
  宋慎端坐,按着病人手腕,严肃专注,细致检查脉象,无暇分神回答。
  “你这人,无礼——”管事太监王全英不悦,欲责备又忍住,躬身禀告:“回殿下的话:宋大夫带了医箱,只是不符合宫里的规矩,得使用太医院的器具。”
  “原来如此。”瑞王嗓音几不可闻,眉目俊美如画,文雅矜贵,却气息微弱卧床不起,犹如精致易碎的传世名瓷,令人心生怜悯,不忍拿一句重话激他。
  鸦雀无声,足足一刻钟后,宋慎诊毕,拿走脉枕,顺便把病人的手塞回被窝——轻轻一抓,只觉瘦得可怜,令大夫犯愁。
  瑞王闭着眼睛,状似入眠,实则心神不宁,半睡半醒。
  “怎么样?”管事太监迫不及待,“我们殿下的病,不要紧吧?”
  不治之症,怎么可能不要紧?
  宋慎脸色凝重,一边观察病人气色,一边询问:“此病最忌忧思与操劳,观殿下脉象,近期明显疏于保养身体。他胃口如何?夜间是否难以入眠?”
  “唉!”王全英愁眉苦脸,“不思饮食,夜难安寝。”
  医者之心,关切病人。宋慎全神贯注,望闻问切。
  两名太医安静旁观,良久,其中一老者手捋胡须,耷拉着眼皮,俯视年轻同行,提议道:“宋大夫,咱们出去谈,,让殿下歇会儿。”
  “好。”宋慎起身,一行人放轻脚步离去。
  片刻后·偏厅
  太医开门见山,“对于殿下的病症,你有什么好法子?”
  宋慎正色答:“惭愧,在下年轻,医术浅薄,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再者,当着前辈的面,在下不敢班门弄斧。”
  “哎,哪里!”
  瑞王的病棘手,太医院艰难医治二十余年,一贯不求立功但求无过,现已无计可施,烫手山芋,巴不得丢给外人。两名太医对视一眼,大加鼓励,“‘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人,切莫妄自菲薄。”
  “是啊。能得庆王殿下赏识,又是圣上钦派,必定是人才。”
  “你先开个方子,交给我们过目,如若可行,今日便用药试试。”
  “瑞王殿下的病,一天不用药都不行,你尽快开个方子来!”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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