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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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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委实缺乏与长辈争论的经验。
  惠妃怒不可遏,“其实什么?说呀,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成?”
  宋慎挺身而出,膝行往前两步,诚恳接过了话头,“娘娘息怒,千差万错都是宋某的错,与殿下无关,您错怪无辜了,当初——”
  “住口!”
  “问你话了吗?”惠妃顾忌儿子孱弱,不敢狠责,满腔怒火自然对准了罪魁祸首,斥责道:“随意插嘴,没规没矩,肆意妄为,胆大包天,偷偷勾引皇子违背伦常,圣上一旦知晓,你纵有、纵有九条命,也不够赎罪的!”
  在母亲心目中,自己儿子从小懂事孝顺,规规矩矩,哪里懂得玩龙阳?一定是被长了九条尾巴的公狐狸精蛊惑带歪了!
  宋慎生怕火上浇油,字斟句酌,恳切提议:“娘娘教训得是。于此事,宋某责无旁贷,自知罪孽深重,他日掉脑袋也是该的,只求娘娘不要责怪殿下。当务之急,得尽快商量出办法,长久地保护殿下。”
  “为时晚矣!”
  惠妃黑着脸,怒火中烧,“你明知难以收场,当初为什么要勾引琛儿?究竟存的什么心?”
  事出突然,瑞王懵了片刻,仓促定定神,小心翼翼劝说:“母妃冷静点儿,切莫气坏了身体。”
  惠妃改为审视儿子,焦躁质问:“你既然懂得关心长辈的身体,何故犯下荒唐错误?你跟着宋慎胡闹,是想气死长辈吗?”
  “儿子不敢,其实——”
  “哼。”惠妃冷哼打断,恍然咬牙,“难怪,难怪了!娘精挑细选的大家闺秀,你一个也不满意,世家千金们的画像,你甚至原封不动地送回来,不断找借口推辞,亲事一拖再拖,原来是因为魂儿被宋慎勾走了,是吧?”
  瑞王听得尴尬,余光扫了扫身边人,摇头答:“母妃误会了。您想想,近十年,您挑中了多少世家千金?而儿子与宋大夫才认识多久?他是去年揭的皇榜。所以,儿子拖延成亲一事,和他没关系。”
  惠妃瞪大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前,儿子屡次拒绝相看,皆因一谈论亲事就心烦,虑及自身患有不治之症,不忍耽误了姑娘家。”
  瑞王握了握拳,一冲动,鼓足勇气,坦率告知:“如今,儿子仔细考虑过了……决定不成亲了,既避免耽误姑娘家,又顺从了本心。”
  “什么?你、你不成亲了?逆子!”
  惠妃无法置信,气得喘了喘,“娘一直以为,你是个孝顺孩子,没想到,被姓宋的一蛊惑,就变成逆子了?”
  “儿子不孝,辜负了母妃的期望。”瑞王愧疚且坚定,“您要罚就罚儿子,不要为难宋大夫。”
  宋慎既感动又着急,微微侧头,耳语阻止:“不要帮我。你越帮着我,娘娘越生气。”
  瑞王素来受宠,第一次罚跪,夏季衣服单薄,逐渐感觉膝盖疼。他换了个跪姿,忍着疼痛,“不管了,横竖早晚得说清楚。”
  惠妃见状,怒火更盛,拍桌呵斥:“放肆!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成何体统?”语毕,她抄起茶杯,重重砸向罪魁祸首,喝道:
  “你必须离开琛儿!”
  “小心——”瑞王一惊,下意识伸手阻拦。
  宋慎飞快把御笔题字往背后一藏,身体却不闪不避,任由茶杯砸向自己肩膀。
  眨眼间,茶水打湿了宋慎肩膀,旋即“当啷~”一声,瓷器裂成碎片。
  瑞王焦急不安,膝行靠近,“你没事吧?”
  宋慎浑不在意,“没事,这是我该受的。娘娘爱子心切,不可能不生气,给她出出气,我心里倒好受些。”
  “求母妃别动手,宋大夫不仅是儿子的救命恩人,还是未受封的御医。”瑞王竭力镇定,“他若在此处受伤,外人见了,必定猜疑议论。”
  惠妃失望极了,拍桌问:“娘打他一下,你便心疼了?瞧你这幅样子,简直丢人现眼。”
  “儿子惭愧,给您丢脸了。”瑞王始终没为自己辩解半句。
  “诸位,小声点儿。”宋慎指了指门窗,提醒道:“皇宫大内,人多口杂,隔墙窗外,也不知是谁的耳目。宋某刚把流言蜚语压了下去,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恐怕流言又起,有损殿下名誉。”
  两名旁观的嬷嬷愁眉苦脸,一左一右,附和劝说:“娘娘息怒,仔细拍疼了手。”
  “唉,宋大夫说得对,隔墙有耳,这件事,万万不能泄露的。”
  惠妃愣了愣,狐疑打量罪魁祸首,“近日,宫里莫名出现一些流言蜚语,毁谤琛儿,又莫名消失了。原来,是你所为?你一个平民百姓,手怎么伸得进皇宫?”
  “什么流言蜚语?我竟不知道。”瑞王茫茫然,皱眉问:“都瞒着我吗?连你也瞒着我?”
  “嘘,回头给你解释啊。”宋慎安抚了一句,面朝惠妃,轻描淡写告知:“宋某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交了不少朋友,其中恰有能使得上劲的,就请朋友帮了个忙,悄悄把谣言源头掐灭了。”
  惠妃不禁点了点头,旋即担忧,“你朋友在宫里当差吗?是谁的手下?”
  宋慎歉意答:“具体不方便透露,请娘娘见谅。总之,毁谤瑞王,等于挑衅宋某,统统别想过安生日子,宋某奉陪到底,不与敌人分出胜负,绝不罢休!”
  “哼,你是罪魁祸首,琛儿遭人恶意中伤,理应由你负责解决。”惠妃的怒火稍稍平息。
  宋慎郑重其事,“是!”
  他察言观色,发现惠妃态度和缓了,趁机劝说:“殿下大暑天入宫给娘娘请安,进门茶水没喝一口,罚跪至今,白着脸冒汗,乃中暑之症,您消消气,能否允许殿下起来喝杯水?”
  惠妃揉揉太阳穴,沉默了一会儿,怕儿子病倒,叹息妥协,“去,扶那逆子起来,给他倒杯水。”
  “哎!”
  两名嬷嬷疾步搀扶,匆匆倒了杯水,“殿下,快,喝点儿水。”
  “老奴给您擦擦汗。可有哪儿不舒服?”
  为免激怒长辈,瑞王顺从站起,心不在焉地喝水,“我没事。”
  随后,几人各怀心事,各自思考,偏厅内鸦雀无声。
  惠妃六神无主,眼眶一红,伤心失望捶打胸口,哽咽说:“天呐,我真不知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今生的一儿一女,儿子出生便体弱多病,女儿已被杀害……儿子原本孝顺听话,病情渐渐好转,眼看有盼头了,谁知,逆子居然决定不成亲了!我命苦,命苦啊!”
  瑞王慌忙靠近,跪在泪流满面的妇人跟前,仰脸,努力劝解。
  宋慎尚有许多话没说出口,无奈请脉是有时辰规定的,不得不提出告辞,“咳,宫规森严,大夫不能在后宫停留太久,我该离开了,以免外人起疑。”
  “你休想一走了之!”惠妃恨不能扣押罪魁祸首,细细审问。
  瑞王扭头,轻声说:“放心,先走吧,我多待会儿。”
  宋慎颔首,忍不住想叮嘱几句时,却听惠妃喝了一声“滚”。
  他始终恭谨,站起躬身,“草民告退。下次有机会时,再来请罪。”说完,他拎起医箱,托着御笔题字,不放心地跟随禁卫离开了后宫。
  大半个时辰后,他踏出皇宫,在闹市寻了个茶馆,于靠窗处等候至傍晚,还没等来瑞王,却先等来了庆王。
  “瑞王呢?”
  庆王惯常不苟言笑,严肃答:“回府了。”
  宋慎一怔,“我一直盯着街道,并未发现瑞王府的马车经过。”
  “本王叫他走的北宫门,你在这儿是白等。”
  宋慎皱了皱眉,“殿下这是何意?他……没事吧?”
  “没什么,挨了一顿责骂而已。”庆王关上窗,缓缓说:“本王有个法子,兴许能让惠妃娘娘成全你们。”
  宋慎眼睛一亮,立刻抱拳,“宋某正发愁,求殿下指点迷津!”                        
作者有话要说:  宋慎:正式见家长,不太顺利o(╥﹏╥)o


第47章 抢蛊

  宋慎满怀期待地看着庆王,虚心请教; “不知殿下有什么好办法?”
  庆王落座; 蟒袍笔挺玉带考究; 气势尊贵,不疾不徐问:“惠妃的同胞长兄,兵部高尚书,认识吧?”
  “高尚书?”
  宋慎想了想; 如实告知:“他的管家曾到鄙医馆请大夫; 宋某去过几次尚书府,给他的母亲看病,期间碰见过高尚书一回。”
  “你觉得; 他为人如何?”
  “仅有过一面之缘,无法评价。当时,高尚书颇为客气,丝毫没对大夫摆架子; 还吩咐打赏。”宋慎话锋一转,“咳; 但是; 假如他知晓外甥被带坏了,肯定不会再客气对待我。”
  庆王的手伸向茶壶,透露道:“高尚书是本王的人。近日,他遇到了点儿麻烦。”
  宋慎有求于人,忙夺过茶壶,“草民给您倒茶。”他聪明机警; 一点即通,主动问:“不知高尚书遇到了什么麻烦?殿下若不嫌弃,若有用得着宋某的地方,尽管吩咐!”
  “现有一件事,需要你尽快办妥。”庆王杀伐决断,开门见山道:“如果办得好,本王记你一功,并且能解决高尚书的燃眉之急。”
  宋慎恍然大悟,“帮高尚书,等于帮惠妃娘娘。”
  “没错,兄妹亲情,女人都希望娘家富贵平安。”庆王喝了口茶,“到时,不止惠妃娘娘,四弟也会高兴。”
  宋慎稍作思索,并未草率揽下差事,坦率表示:“我有愧于惠妃娘娘,她作为母亲,不可能不发怒,严令我远离其子。但事已至此,我绝不能撇下瑞王一走了之,只能尽力表达歉意与诚意,作为弥补。”
  “所以,力所能及时,宋某十分乐意为殿下效劳,也愿意帮高尚书。但不知具体是什么麻烦?棘手吗?”
  “棘手。”
  庆王简洁告知:“高尚书年轻时,曾外放辛州,任知府期间,查处了一起乡绅奸/杀民女案,审讯时动了刑,犯人体弱,判决之前便死在狱中。陈年旧案了,谁知,近日,现任辛州知府突然上了一本奏折,诬告奏明:乡绅并未死亡,因其乃高尚书同窗之子,高尚书被朋友一哀求,心软徇私包庇,默许犯人假死越狱,并从义庄挑了具无主尸体冒充犯人,瞒天过海。”
  宋慎皱了皱眉,“人命关天,是死是活,空口无凭,当年的乡绅要是还活着,躲在什么地方呢?”
  “本王一得到消息,迅速派人探查,但尚未抵达辛州,那人便急病而亡了。”
  “陈年旧案,定有案卷,即使他急病而亡,也不至于死无对证吧?”
  宋慎疑惑问:“犯人的亲戚朋友知道些什么吗?知府升堂审案,定有佐贰小吏在场协助,外加捕头捕快狱卒之类,知情人不少啊,怎会查不出真相呢?”
  庆王缓缓摇头,“二十年前的事儿了,原案卷消失,呈为证物的是假案卷,相关知情者或逝世或举家迁走,下落不明,一时半刻难以寻找。”
  宋慎若有所思,“奇怪,现任辛州知府是什么人?够大胆的,竟敢诬告兵部尚书,是有深仇大恨?还是受人指使?”
  “刘少峰,韩太傅的门生。”庆王神色凝重,“对方蓄谋已久,处心积虑,罗织罪名陷害无辜,扳倒高尚书后,多半会以‘断袖之癖’、‘私德有亏’为由大肆毁谤瑞王,逐一剪除本王臂膀。”
  毁谤瑞王?宋慎神色一凛,“韩太傅是大皇子的外祖父,那么,刘少峰是大皇子党?”
  庆王默认了,“高尚书一倒,他们便会举荐亲信把住兵部,眼下,本王的大哥暂理朝政,倘若无人主张彻查,高尚书喊冤也没用,朝堂之上,派系林立,错综复杂……冤案年年有,说不得。”
  宋慎定定神,“您请吩咐,需要宋某做什么?”
  “据查,刘少峰似乎并不甘愿为韩太傅卖命,谎称烧毁了旧案卷,实则藏起来了。”庆王低声嘱咐:“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尽快设法,务必找到旧案卷,若能劝动刘少峰弃暗投明,最好不过。”
  自从揭了皇榜,宋慎逐渐与庆王同乘一条船,处在局中身不由己,加上注重瑞王安危,便答应了,“宋某明白了,一定全力以赴!”
  “本王上次派出去调查的人暴露了身份,思前想后,此事交给你较妥,你认识的江湖能人异士多。”庆王叮嘱道:“谢伦会协助你,他了解案情。谨慎些,切莫打草惊蛇。”
  宋慎颔首,即刻前往庆王府,与熟悉案情的暗卫们商议对策后,悄悄安排人手,连夜赶去辛州办差。
  忙忙碌碌,一晃眼,八月份了。
  虽已入秋,但秋老虎来袭,天气依然炎热,烈日如火。
  皇宫御花园内桂花飘香,树荫里蝉鸣不休。
  日上三竿,瑞王踏进偏厅时,惠妃正与兄长嫂子谈话。
  “唉,皇后也是可怜,争来争去,落得一场空。”
  惠妃淡淡唏嘘,“真没料到,圣上龙体康复重掌朝政后,竟会封二皇子为‘广平王’,打发他携妻带子去守偏远的南疆,没给点儿实权,看样子,二皇子余生只能当个闲散王爷了。”
  兵部尚书高远山年逾五十,蓄一缕长须,面无表情道:“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实力不如人,注定失败。圣上允许二殿下带妻儿上任,令其一家团聚,已是仁慈。”
  “过几天是中秋节。”高远山之妻丰腴,圆脸圆眼,小声问:“皇后娘娘遭受打击一病不起,到时,谁负责主持宫宴呀?”
  “还能是谁?自然是韩贵妃。”惠妃歪靠矮榻,漫不经心拨弄金镶玉护甲,“皇后病得不轻,圣上叫韩贵妃暂时掌管后宫。”  
  瑞王绕过屏风,站定,端端正正躬身行礼,“儿子给母妃请安。”
  惠妃登时笑上眉梢,坐直了,“琛儿。”
  依照品级和礼仪,高远山夫妇起身迎接亲王,“殿下。”
  “舅舅,舅母。”瑞王还了一礼,“并无外人在场,何必拘礼?快坐。” 
  “礼不可废,殿下先请坐。”高远山夫妇坚持后落座。
  瑞王便先坐下了,接过宫女奉上的茶。
  “见过你父皇了?”
  瑞王答:“儿子去乾明宫请了安,也探望了皇后娘娘。”
  惠妃满意颔首,“好,理应如此。皇后凤体违和已久,无论她有没有精力相见,你进了宫,就必须去问安。”
  “儿子明白。”
  高远山之妻端详片刻,欣喜说:“半个月不见,殿下的气色,又好了些了,红润!”她扭头问丈夫:“你看,是吧?”
  高远山捻须端详,和蔼答:“嗯,确实,身体比以前结实多了。”
  瑞王擦擦汗,“秋老虎天儿,热的。”
  “可喜可贺啊。”高远山之妻仰望身份尊贵的小姑子,“恭喜娘娘,今后可以放心喽,不用再日夜担心孩子的身体。”
  惠妃连声催促亲信给儿子擦汗打扇子,叹了口气,苦笑说:“哪里?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琛儿虽然身体比以前结实,人却不如以前听话了,居然不肯成亲!唉,我愁得跟什么似的,没辙了,请哥哥嫂子多教导教导外甥。”
  “岂敢?殿下贵为亲王,一向由圣上、娘娘和先生们负责教导。”妻子说完,高远山接腔,“殿下自幼懂事孝顺,相信他早晚会理解长辈的良苦用心。”
  “但愿如此。”惠妃眉头紧皱,“怕只怕,我等不到抱孙子的那一天了。”
  瑞王默默站了起来,低头听训。
  “瞧,哥哥嫂子瞧瞧,一提起‘成亲’,这孩子就默不作声,真真气人!”
  惠妃头疼极了,脱口而出,“生怕娘棒打鸳鸯,拆散你和宋慎,是不是?简直——”她嫌丢脸,打住了话头。
  高远山夫妇有些尴尬,做舅母的小心翼翼打圆场,“殿下年纪轻,行事难免有欠考虑的时候,娘娘消消气,教育他便是了。”
  “莫说教育,教训打骂统统没用!”
  惠妃恨铁不成钢,烦躁板着脸,“逆子,鬼迷心窍,非要跟着宋慎胡闹,不肯听劝。哼,等你父皇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高远山忙嘱咐:“娘娘要冷静,二殿下刚败离都城,眼下乃多事之秋,此事能瞒一日是一日,以免殿下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瑞王道谢,“多谢舅舅。”
  “谢什么谢?你舅舅绝不会赞同的,两个男人在一起……荒唐!”惠妃苦口婆心,劝说:“我并非苛刻之人,早听说有些勋贵子弟背地里养娈/宠,咳,你与宋慎私下交好,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怎能为了他不成亲呢?”
  瑞王感激母亲作出让步,却铁了心了,无法妥协,愧疚道:“请母妃谅解,儿子宿疾未愈,实在不适合草率成亲。”
  “娶王妃,怎会草率?你这分明是推托之词!”惠妃干着急,“有宋慎随传随到为你调理身体,怕什么?”
  瑞王被噎了一下,“他、他近期忙,并不一定能随传随到。”
  “他又忙什么去了?还有什么事比照顾你更重要?”惠妃不自知,语气理所当然,批评道:“总是忙忙碌碌,十天半月不见踪影,他曾一遍遍承诺会用心照顾你,没准儿,随口说说罢了。”
  瑞王解释道:“三哥派了他差事,加上平日得打理医馆,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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