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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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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客头领骤然痛叫,捂着腹部后退,面如土色,气喘如牛。他武功逊一筹,同伴陆续丧命,一害怕,斗志便消失了,眼神乱瞟,且战且退,退向路边密林。
  宋慎乘胜追击,“贼首,休想逃!”
  “穷寇莫追!”瑞王攥着刀的指节泛白,屏住呼吸,动魄惊心,脱口喊:“穷寇莫追,他逃便逃了,等回去,咱们从长计议,逃到天涯海角也能抓捕!”
  谁知,下一刻,庆王的护卫体力耗尽,负伤歪倒,“殿下,属下无能咳、咳咳。”
  庆王始终被重点围攻,坚韧不服输,正左支右绌间,背后乍失去了护卫,情况危急。
  “三哥!”
  瑞王文弱,不得不理智隐蔽,避免沦为人质拖累大家,但亲眼目睹兄长又挨一刀、锦袍渗血时,他再也无法冷静了,霎时热血直冲头顶,不顾一切,带着刀,飞奔前去相救,怒斥:
  “你们这些刺客,罪该万死!”
  他既着急,又激愤,脑海空白了片刻,待回神时,低头一看:自己握着的长刀,误打误撞,竟刺中一名刺客腰部。
  瑞王的贴身侍卫跟随,毫不迟疑,一刀划开了刺客喉咙!后者瞪大眼睛捂住喉咙,“嗬嗬~”两声,气绝倒地。
  血,喷涌而出。
  瑞王袍襟被溅了几串血滴,浑身一僵,刹那间,他脸煞白,比雪还白。
  鏖战一场,以多胜少,伤亡惨重,宋慎等人险胜。
  “好,杀得好!”庆王捂着伤口,十分意外,欣慰夸道:“四弟不懂武功,从未上过战场,一出手能做到这样,非常难得!”
  瑞王勉强回神,歉疚表示:“误打误撞罢了。危急时刻帮不上忙,我很惭愧。”
  “惭愧什么?”
  宋慎的嗓音在后方响起,瑞王即刻转身,尚未及开口,先发现雪地里骨碌碌滚来一样东西,“什么东西?”
  定睛细看,乃是刺客头领的首级。
  瑞王瞠目结舌,僵在原地,“这、这……你抓住他了?”
  “好!”庆王戍边十年,治军赏罚分明,赞道:“今日之战,宋大夫最为骁勇,当记首功,其余人亦护卫有功,统统有赏!”
  “多谢殿下。”幸存的几个侍卫或多或少负了伤,气喘吁吁,精疲力尽。
  宋慎大汗淋漓,拄着长刀,慢慢走过来,薄唇微弯,疲惫说:“我本想抓活的,供你们审讯追究用,但委实有些累,抓不着,只能一刀收拾了他。”
  “无妨。”遇刺差点儿丧命,庆王的愤怒可想而知,板着脸,冷冷道:“等回了王府,本王自有办法,必须揪出幕后主使!”
  瑞王不假思索,下意识疾步搀扶,“你脸色不太对劲,伤哪儿了?快包扎才行。”
  话音刚落,宋慎感觉眼前一黑,踉跄倒在了雪地上。
  “宋、宋——”
  瑞王一惊,措手不及,未能架住对方,随之摔倒,急忙问:“你都哪儿受伤了?得尽快包扎。”
  “刀伤不致命,不要紧。”宋慎满头汗,挽起袖子,露出一道箭伤,伤口已经肿了起来,泛黑。
  瑞王捧着伤患的手臂,震惊审视伤口,呼吸一窒,连声问:“你中了毒箭?毒箭,淬了毒,现在、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做,才能帮你?”
  “你是大夫,快,说说办法,我好帮你!”
  “宋大夫,你可千万要撑住!”
  “这是什么毒?是不是应该挤出毒血?”
  同伴关切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商量对策。
  宋慎精疲力竭,箭伤毒性发作,眼前一阵阵发黑,目光的锐利神采消散,眼睛缓缓闭上了——                        


第26章 取暖

  “宋大夫,醒醒!”
  “大夫?”
  “这里只有你是大夫; 一定要撑住啊!”
  “唉; 荒山野岭;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办呐?”
  ……
  脱力与毒发,令宋慎眼前发黑,金星乱冒; 陷入了昏迷。
  但; 尚未彻底昏迷时,同伴便在耳畔商议对策,一声高过一声; 嘈杂动静勾住了他的神志。
  瑞王捧着宋慎中了毒箭的手臂,发现伤口的黑肿正在蔓延,急欲施救,却苦于不知该如何救; 干着急。
  他掩下焦急,怀着期待问:“三哥; 依你看; 这个毒,该如何是好?你在北境征战十年,见多识广,应该、应该有办法吧?”
  “依我看?”
  庆王沉着脸,拿刀“嗤啦~”割了块布条,凑近宋慎手臂的泛黑伤口; 犹豫比划两下,叹道:“隔行如隔山,我虽然从军多年,却只学会了简单的包扎与接骨,不会解毒。”
  瑞王眉头紧皱,弯腰附耳,扬声道:“听见了吗?你得自救!快醒醒!”
  啧,吵什么呢?宋慎意识模糊,神志开始慢慢转动,与毒性相斗。
  “依属下看,不妨划个深口子,尽快挤出毒血,权当被毒蛇咬了地治。”一名侍卫献策,“或者,干脆把泛黑的皮肉削掉?人被剧毒蛇咬了时,常见断指断臂之举,危急时刻,保命要紧。”
  “当然是保命要紧!”
  瑞王飞快思考,一时间难以决定,凝重道:“不过,本王虽未曾认真学医,但久病几乎成医,曾听说过:世间毒药千千万,解毒方法千奇百怪,若是用错了方法,兴许会加快毒发或加重毒性。刺客明显谋划已久,凶残狠辣,箭头淬的毒,想必不一般,欲当场置两个皇子于死地。”
  “草率施救,万一害得他加快毒发,岂不更糟?”
  庆王想了想,“言之有理。”
  侍卫挠挠头,小声说:“横竖没有更好的办法,好歹试一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宋大夫死。”
  众人心情沉重,沉默对视,谁也没接腔,大片白雪染血的山路上一片死寂。
  没错,不该眼睁睁看着人毒发身亡。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须臾,瑞王闭了闭眼睛,扼腕吩咐:“只能如此了,姑且试一试!快,拿刀来,把伤口划开,把毒血挤出来,要快!”
  “留两人即可,其余人速去清点伤亡,天色不早,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尽快离开。”庆王打起精神,带伤行动,熟练自行包扎,雷厉风行地善后。
  “是!”
  转眼,众人各司其职,忙碌行事。
  唯一的大夫倒下了,其余人不懂解毒之法,瑞王主仆匆匆准备一通,硬着头皮施救。
  “这是他的医箱,东西齐全,可外行大多不会使用。”
  瑞王别无良策,迅速从破烂马车内翻出医箱,喘吁吁奔回原地,心里七上八下,“这样做,真不知道妥不妥。”
  “属下不懂医术,从没剜过,拿不准。但愿宋大夫吉人自有天相。”侍卫心里也没底,用烧刀子擦了擦匕首,以刀尖刺入宋慎手臂,小心翼翼移动,准备把泛黑皮肉全剜掉。
  宋慎平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神志正艰难与毒性相斗时,忽然感觉手臂一阵麻痹钝痛,耳畔响起一道似乎远在天边的熟悉嗓音:
  “但愿如此。他还这么年轻,尚未成家,而且——”
  宋慎经历了一场鏖战,衣服血迹斑斑,袍摆被割了几个口子,双目紧闭,眼皮盖住了炯炯有神的眼睛,毫无平日笑眯眯爱捉弄人的跳脱样儿。
  瑞王定定端详,内心十分不是滋味,喉咙发堵,说不下去了。
  他深吸口气,振作协助,目睹皮开肉绽、黑血流出,不禁一个激灵,涩声提醒道:“小心,慢些,手要稳,最好能避开要紧筋脉。他既是大夫,又是习武之人,今后若无法行医练武,可想而知多么难受。”
  “属下明白。”
  侍卫屏住呼吸,划划停停,估摸着划出了长约两寸的口子,“唉,保命要紧,活着比行医练武都重要,宋大夫医术精湛,等他清醒了,没准儿有自救之计。”
  瑞王盯着伤口,盼望剜掉黑肿皮肉便能救人,同时涌起担忧,“剜掉这么大一片皮肉,稍后恐怕难以止血。”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侍卫继续划动匕首,“属下等人按照出行的规矩,带了金疮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
  罪该凌迟的刺客!
  瑞王咬了咬牙,“若能活着回城,绝饶不了刺客及幕后主使!”
  话音刚落,宋慎的手臂动了动。
  瑞王霎时眼睛一亮,“你醒了?”
  “宋大夫?”侍卫停下动作,喜出望外,使劲捏其虎口,紧张唤道:“宋大夫,醒醒!唉,我们实在不懂该怎么救你,你再不醒,简直没法收场了!”
  主仆合力,一个掐人中,另一个捏虎口。
  少顷,宋慎半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低声问:“谁啊?老是在我耳朵边,嘀嘀咕咕。”
  “是我!”
  瑞王悬着心,快速告知:“箭头淬了毒,得回城才能找到人手配制解药,你的伤势却不能耽搁,我们没办法,决定剜掉泛黑的皮肉试一试。”
  “什么?”
  “剜掉?”宋慎皱了皱眉,诧异审视自己流出黑血的伤口,苦笑阻止:“不必忙活了,毒一入血便运转全身,剜哪儿都没用。”
  “大伙儿猜到了。”侍卫的匕首仍在伤口里,“但总不能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看着你——唉,我们只是想尽心尽力,尝试救你。”
  宋慎调整呼吸,咬破舌尖逼自己清醒,了然问:“死马当活马医,对吧?”
  侍卫尴尬一笑,“幸亏还没剜掉,但、但已经划开了,您看……?”
  “没事儿,先撒金疮药包扎,我缓一缓神,晚些再处理。”
  “好,包扎我会!”
  瑞王无暇多言,端起敞开的医箱,催促道:“既然剜掉不管用,那就不剜了。现在应该怎么办?快说,我尽量协助你。”
  宋慎定定神,听出了瑞王的浓浓焦急与期盼之意,安抚答:“别急,我有办法。”
  “说来听听!”瑞王生怕伤患再度昏迷。
  箭伤在左臂,毒性令宋慎浑身无力,他抬起右手,费劲地掏内兜,庆幸喃喃:“南境气候温暖湿润,山林多瘴气与毒蛇,师门在山里,故南玄武的弟子有随身携带避毒囊与解毒丸的习惯。万幸,我从未扔掉习惯,带了药。”
  “你有解药?”
  “怎不早说!”
  “毒性太强,来不及说就倒下了。”
  瑞王瞬间松了口气,放下医箱,靠近,伸手,在对方腰腹处摸索,“在哪儿?我帮你拿。”
  “内兜里。”
  两只手同时摸索,找着找着,叠在了一处。
  两人一愣。
  宋慎无意中压住了对方的手,感觉骨肉匀停,细腻温凉,并闻到一缕龙涎熏香的清雅气息,沁入肺腑。
  隔着一层单薄中衣,瑞王的手覆在武人宽厚结实的胸膛上,怔了怔,仓促掏出一个精巧扁铁瓶,拔出木塞,“吃几颗?”
  “三颗。”
  瑞王飞快倒出三颗,递过去,“马车被毁了,水壶被滚石砸得稀烂,没有水。”
  宋慎一仰脖,生咽下肚,“无妨。”
  这时,庆王率领两个侍卫大踏步走来,远远便问:“醒了?你瞧瞧自己的伤,要不要紧?”
  “好险,差点儿丢了性命。”宋慎一边教导侍卫为自己清理包扎伤口,一边说:“今日到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幸而阳寿未尽,勾魂使者使劲一推,我才得以重返人间。您呢?伤势怎么样?”
  “皮肉伤,不致命,过阵子便会痊愈。”庆王警惕观察周围密林。
  瑞王的语气透着高兴,“他随身带了解药!”
  “哦?”
  宋慎疲惫道:“可惜不够对症,只能勉强压制毒性,我得尽快配药才行。”他环顾四周,很不放心,“此地危险,不宜久留,假如再来一批刺客,大家十有八/九凶多吉少。”
  “本王方才带人简单搜巡了一遍,并未发现可疑迹象。”庆王严肃道:“当务之急是寻找一个安全的落脚点,休息并派人回城报信,二十里外有个驿所,可去投宿。但眼下车马皆毁,只能徒步赶路了。”
  徒步?
  瑞王孱弱,从未尝过寒冬雪天徒步的苦,加上几个轻重伤患,怎么赶路?
  宋慎心往下沉。
  众人犯愁时,山路拐弯处突兀响起马嘶声,“恢恢~”不休,庆王府的五匹马出现,有的甩尾巴,有的喷响鼻,朝主人走了过来。
  “哎呀,快看,马!”
  “哈哈哈,好伙计,难为它们,被惊散之后,懂得自行返回!”
  庆王吁了口气,欣然颔首,“它们是供给北营的战马,被驯得不错。”
  瑞王提议道:“我找医箱的时候发现,马车的轮子没坏,不知能否修一修?让宋大夫坐着去驿所。”
  “属下试试!”
  两个轻伤侍卫迫切想远离危险之地,干劲十足,“修成原样艰难,但改成板车应该不难!”
  不久·酉时
  傍晚昏暗,变天了,不仅起风,还下起小雪。
  经过一番修缮后,砍断的车辕被布条牢牢捆住,车板窟窿被几块碎木片填补,套上马,便能乘坐。
  原本整洁舒适的马车,变成了半板车,不伦不类:车盖被滚石砸毁得仅剩一角,四面厢壁仅剩两面,难以抵挡风雪。
  “四弟,委屈你,和他们三个挤挤。”
  瑞王靠着残破厢壁坐下,身边是宋慎,另有两名受了重伤的侍卫。他脸色苍白,感慨道:“这有什么委屈的?躲过死劫,实乃幸运。”
  庆王上马,扫视狼藉战场,“等调集了人手,再仔细善后,今日牺牲的勇士,护卫有功,本王必将优厚抚恤其亲属!”
  瑞王毫不迟疑,“瑞王府也将送去抚恤,他们的亲属应得双份安慰。”
  “启程吧,先去驿所。”
  车轮辘辘,两匹马拉车,庆王等三人骑马,冒雪赶路。
  车里横着挤了四个男人,宋慎高大,躺不下,只能坐着,挨着瑞王。
  “冷不冷?”
  瑞王拢了拢披风,生平第一次如此狼狈,摇摇头,“你呢?”
  宋慎也摇摇头,借着昏暗天光,扭头端详:瑞王发冠歪了,头发乱了,脸庞沾灰,袍襟染血,却举止泰然,毫无怨烦之色。
  “车被滚石砸得乱七八糟,幸而糕点还能吃。”瑞王掀开被砸扁的食盒,认真分发食物,“来,每人一份,垫垫肚子。”
  侍卫们感激道谢,“多谢殿下。”
  庆王接过,三两口吃完,右手旋即握着刀柄,严防遇袭,时刻未掉以轻心。
  “桂花糕,全被压成饼了,将就着吃吧。”瑞王轻声问:“侍卫拿了水囊来,你渴不渴?”
  宋慎挑了挑眉,薄唇弯起,俊朗中透着些许倜傥痞气,低声答:“您快歇着,草民岂敢受您的照顾?折煞人了。”
  “啰嗦。”瑞王把水囊一塞,“拿着,渴了就喝!”
  “谢了。”
  由于近在咫尺,瑞王耳朵被对方的温热呼吸一扫,酥麻奇痒,浑身一抖,下意识往角落挪,却因狭窄拥挤而避不开。
  天色越来越昏暗,雪越下越大,北风渐强。
  风雪扑面,寒意刺骨,瑞王忍不住蜷缩,反复拍掉雪花。
  宋慎见状,单手解下自己的玄绒披风,抖了抖,盖住瑞王,为其隔开风雪。
  “不行,你是伤患!”
  宋慎不容拒绝,耳语说:“啰嗦。给你,你就收下。”语毕,他靠近,两人紧紧相贴,“冒犯殿下了,别乱动,取暖。你没挨过冻,身体受不了的。”
  瑞王确实受不了,脸白唇青,冷得指尖疼,稍一思索,撑开披风,默默盖住了对方。
  于是,一件宽大厚实的玄绒披风,同时盖住两个人,披风内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瑞王坐在马车最深处,紧挨着宋慎取暖,彼此的呼吸交织。
  谁也没说话。
  良久,刺骨的寒意逐渐消失。
  “咳。”瑞王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开腔想打破安静时,对方忽然整个人靠了过来,沉甸甸,挤得人既难受又暖和。
  “你——”                        


第27章 轻吻

  “怎么了?”
  太挤了。
  黑暗中,瑞王被彻底挤进角落里; 动弹不得; 愣了会儿; 推了推宋慎,“睡着了?还是不舒服?”
  宋慎没动,也没回答,被毒性折磨得再度昏迷; 无知无觉地一倒; 无意中把身边的人当靠垫了。
  “哪儿难受?”瑞王伸出食指,摸索探了探对方的呼吸,感觉呼吸还算平稳; 略安心,叹道:“撑住,等到了驿所,我立刻叫醒你。”
  不久; 入夜了,风雪交加。
  大难不死的一行人; 马不停蹄赶路; 靠着两盏原本悬在马车门两旁缀饰用的灯笼照亮山路,匆匆赶到驿所。
  风雪严寒的夜晚,两名亲王仿佛从天而降,狼狈投宿,吓了驿丞一大跳,衣服靴子没穿好便火速迎接; 瞠目结舌,结结巴巴问:“什么?刺、刺客?”
  “两位殿下,竟然在二十里外遇刺了?这、这——”
  驿丞手足无措,杂役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庆王身负两处刀伤,神色冷硬,威严吩咐:“别愣着,先把车上伤员搀进去好生照顾,然后准备笔墨与人手,拿上本王的手令,尽快进城报信。”
  “哎,是,是!卑职遵命。”
  驿丞回神,忙乱安排手下杂役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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