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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宫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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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刚说完,秦九就跌跌撞撞走进来,浑身上下熏得发黑,身后还跟个黑着脸的归一。
  清早郡守府走水,整个幽蓟城都在传这事,不用想也知道是秦九的功劳。
  显然,借火金蝉脱壳不是好法子,秦九哀怨地看着两人。
  他那张还算俊俏的脸上熏得满是黑烟,可怜巴巴地叫了句“主上”,手就扒上了谢归肩膀。
  下一刻,他家主上的脸就比他的还黑。
  再下一刻,他已经被大统领揪去门外,不知去向。                        
    
    第42章 鹬蚌相争

  自前朝礼部取士定在四月起; 每逢春雨打湿街柳; 京城就热闹起来。
  来自各郡各地的学子,汇聚于京城。
  春试一共六天; 在礼部下辖的文书院进行。
  按惯例; 皇帝不会到场,由内史、尚书、门下三部的重臣轮流主持春试。
  庆德二十三年; 正好轮到尚书令谢雍。
  春试第一天就下了场暴雨。有迟到的学子被拦在门外,情急之下,效仿风流雅事; 当场作了首春雨诗。
  尚书令谢雍大人眼也没抬; 直接让侍卫轰他出去。
  第一天只有几人迟到,第二天第三天,迟到的人逐渐变多,从几人变成十几人。
  文书院内; 檐下雨水如注,场内寂静一片; 能听见远远传来的嘈杂声。谢雍在主位上; 不动如山。
  不止一个学子在场外哀呼; 声如浪潮。有学子心神不定; 悄悄往上看。
  尚书令悠然自得; 仿佛外头什么都没发生。
  过一阵子,谢雍忽然睁开了眼。同时,也有离门口近的学子诧异回看。
  考场内不许随意走动,侍卫也只能远远巡视。而此刻站在门口的人; 明显不属于此列。
  谢雍慢吞吞起身,踱到来人面前,笑呵呵地见礼:“盛大人。”
  身形较矮瘦的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谢大人。”
  谢雍悠悠地道:“盛大人不在御前侍奉,怎么来了文书院?”
  他领了监考官的职责。这几日,盛魏两人都该在朝露宫待着才对。
  谢雍眼神一动,稍稍打量一番。
  盛江流官服官印都没取,急急忙忙跑这来做什么。
  盛江流呵呵一笑,笑得旁边学子浑身发毛,笔都抖了一下。
  “东南三郡缺人,你也知道。陛下很是急切,盼着能出几个好苗子。老夫为陛下分忧,就来这了。谢大人忙,老夫随意看看。”
  谢雍要是信了这话,二十年朝堂白混了。
  但谢雍和蔼地笑笑:“盛大人请便。来人,给盛大人奉茶。”
  但盛江流又怎会让他走开,“谢大人。”
  谢雍稍稍侧头。
  盛江流也笑得和蔼:“当心脚下。”
  两位老臣言笑晏晏,暗里刀光剑影,听得旁边学子心惊肉跳。
  随即考场上弥漫起奇怪的气氛。
  主考官在上头微笑,半路杀来的盛大人坐在旁边,端着茶碗不停冷笑。
  春试继续进行。
  雨越下越大,毫不疲倦。
  场内士族寒族都有。士族子弟有书童侍从,即便大雨如注,衣物依然干爽整洁。寒门子弟就不同了,有些走运的,衣物湿了边边角角,还能撑着答卷,不走运的人路上淋得透湿,坐在场内被冷风一吹,早冻得面无血色,哪顾得上答卷。
  一个喷嚏响起,就像触动了机关,紧跟着响起了没有停歇的喷嚏和咳嗽。
  谢雍吩咐侍卫:“去取干净衣物来,分发下去。”
  侍卫很快取来衣物,盛江流冷眼旁观。
  蓦地,他像是看见什么,霍然起身,叫道:“谢大人!”
  谢雍也站了起来,平和的目光陡然凝聚,盯向某个考生。
  场内一片死寂。
  被两位重臣盯着的瘦小考生惊慌失措,他的衣摆已经湿透,被他左手一抓,染上一片墨迹。
  左手没有握笔,哪来的墨?
  瘦小考生忽然崩溃,痛哭流涕,往谢雍面前奔走两步,被侍卫拦下。
  谢雍轻叹:“带他出去吧。”
  痛哭求饶的考生被侍卫带走,很快侍卫回报,在他衣摆内侧搜到笔迹。要不是衣摆湿透,也不会沾到他手上,更不会被发现。
  盛江流冷笑一声,看侍卫走远,才慢慢坐下。
  他扫了一眼,双眼一瞪,险些又要跳起来。
  他老眼昏花了吗?
  为何还有十余人的左手上有墨迹?!
  盛江流喉头一滚,下意识要离开,却被谢雍叫住:“盛大人留步。”
  他震惊的表情被谢雍看得清楚,而他皱眉不情愿,更在谢雍意料之中。
  盛家人生性多疑,身为家主的盛江流亦是如此。皇帝曾亲口说过,要不是盛江流太过敏感多疑,尚书令的位置,还不一定是谢雍来坐。
  盛江流缓缓开口:“谢大人,你行使主考职权,老夫理应退避。”
  谢雍和蔼地笑了。
  他就喜欢盛家人这种多疑小心的反应。
  “盛大人言重了。没在他入场前查出来,是谢某的疏漏。”谢雍做了个请的手势,“兹事体大,还请盛大人留步,与谢某一同清查才是。这样,谢某也对陛下有个交待。”
  盛江流哪不知道谢雍的意思。
  不就是怕他偷偷跑去跟皇帝告状吗?
  盛江流冷笑,也回了个请的手势。
  两位重臣领着侍卫,一路仔细查去。不查不知道,最后清点下来,竟然还有四五个。
  谢雍露出惭愧的表情,连连在盛江流面前请罪。
  盛江流却无暇顾及他的姿态,目光不住往考生们身上瞟去。
  只有四五个?
  不可能的,这只是一半。
  是谢雍老糊涂了,还是他眼花了?
  盛江流有不妙的感觉,却说不出,找不出。
  以他多年混迹朝堂的经验,谢雍这老匹夫,绝对有后招在等着。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春试结束后,谢雍卸掉主考官的职责回到朝堂,受到了意料中的群起攻讦。
  皇帝的脸色也不好看,声音冷冷:“谢卿,你可知罪?”
  谢雍连连告罪,一副晦丧的模样。众臣很少见他这般落魄,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表情各异。
  尚书令谢雍被皇帝罚了两个月俸,回府闭门思过半个月。众臣窃笑,只等着看谢雍还会受到什么惩罚。
  但皇帝罚的不是谢雍,而是平王凤渊。
  谢雍回府思过的第三天清早,皇帝将认罪书丢在凤渊脚边,将凤渊骂得狗血淋头。
  被谢雍逮出来的人,竟然或多或少与凤渊有关系。
  凤渊颜面尽失,恨恨咬牙。
  他确实气,气的却不是那些人犯糊涂舞弊,而是谢雍的行径。
  皇帝正骂到兴头上,凤渊冷不防顶嘴:“父皇此言差矣,据儿臣所知,当日舞弊的不止这些人,八皇弟也有一份。父皇只责骂儿臣,恕儿臣无法心服口服。”
  朝臣们目光霎时转向,八皇子毫不怯场:“三皇兄空口无凭,总该拿出证据来。”
  凤渊冷笑:“谢大人当日不曾揭发你,该不会与你有勾结吧?”
  八皇子凉凉地回敬:“三皇兄这话说得奇怪。谢大人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怎会一次放进那么多舞弊考生。该不会三皇兄背后威胁了谢大人吧?”
  凤渊听他夸谢雍,心里更是愤怒,更笃定他与谢雍有关联,“你倒打一耙,让为兄去哪找证据?”
  两人相互猜疑,来回指责。八皇子就算知道手下人确实犯糊涂舞弊,也不能就这么认了,死咬着不松口。
  凤渊一副要撕碎他的样子,八皇子气笑,直戳他伤口:“三皇兄之前私下东南,又与天仪社结仇,如今又把手伸到春试,该不会被父皇骂糊涂了?”
  凤渊大怒:“你!”
  头顶冷不防响起个声音:“原来你们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皇?”
  凤渊恨恨剜八皇子一眼,不再言语,八皇子亦是冷笑着回列。
  当日朝议不欢而散,盛江流和魏明呈出殿门时,还别有深意地瞟了对方一眼。
  两位皇子当朝争执之事传遍京城,连盛魏两家的闺中女子都渐渐少了往来。
  春日伊始,这京城的大戏,才刚刚开场。
  有心人掐指一算。
  被皇帝一道圣旨召回京城的燕王,也差不多要到了。
  大雨后天地明净如洗,京城北边的官道上,缓缓行来几辆破旧的马车。
  这些马车破旧到行人都不忍心看,直道是哪家破落户打肿脸充胖子。甚至,跟在后头的两辆,还散发出隐约的霉味。
  一行马车缓缓驶到城门前,城门守卫以为是前来投奔穷亲戚的,便喝令着将第一辆车引到角落里,准备查看。
  守卫打开车帘,里面坐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顿时吓了一跳,“你们是什么人?!”
  他一呼喝,其余闲着的兵士也围过来,以为有人挑衅。
  马车里粗布衣裳的壮实男子递上一块令牌,沉甸甸、金闪闪的。
  “还装……”
  兵士投去鄙视的眼神。京城里什么皇亲国戚他们没见过,坐这么破的车,还用这么好的令牌,一看就知道是冒牌货。
  他不识字,大咧咧问道:“这什么?兵爷看不懂,念念。”
  壮实男子沉声道:“此乃燕王车驾,还不速速退避。”
  兵士们顿时一阵哄笑,“燕王?我还恭王呢,去去去,别假装了,文牒拿来。”
  前一辆车与兵士起了争执,声音越来越大。第二辆车里,谢归瞟了凤璋一眼。
  凤璋十分识趣,态度比之前恭敬了很多,“念之,能不能换个法子?”
  谢归冷笑:“都到了这里,殿下想打退堂鼓?”
  凤璋有些纠结。
  谢归肯定有更好的法子,但选了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种……
  他为何当时就忍不住捉弄了谢归。早知道就把挑拨离间的计策直说了。
  记仇记到这个份上,谢家人当真不好惹。
  谢归早就转过脸去,不想看他含笑的眼睛。
  燕王殿下深深忧叹,随即深吸一口气,发出凄楚的悲哭。
  “父皇啊——儿臣来请罪了——却为何京城都进不得啊——”                        

    第43章 苦肉为计

  凤璋声音浑厚清亮; 还动用了内力; 一嗓子嚎出去,整个城门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谢归离他最近; 被震个猝不及防; 连忙捂上耳朵。正在睡觉的猫儿也被吓一跳,跳进谢归怀里; 警惕地瞪着凤璋。
  “喵呜……”
  谢归揉揉猫儿耳朵,“书童乖,忍忍就好了。”
  “喵。”
  凤璋表情含笑; 声音却悲恸欲绝; 还越来越大。谢归怀疑他的声音能沿着御道传进宫去。
  守城兵士根本没想到有这出,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这当真是燕王吗?
  对方声势浩大,他们不敢迟疑,连忙派人报告上级。
  此事连禁军校尉都惊动了。一行车骑在城门口胶着时; 校尉远远飞驰而来,骑着马上前撩开车帘子; 吓得当即滚下马; “宁……燕王殿下!”
  凤璋入戏太深; 眼眶发红; 还在和谢归哭诉; “倘若父皇不要本王了,本王不如就去关外,自生自灭得了!”
  谢归冷眼旁观,紧紧抱着猫儿不吭声。
  两人至今还保持着在外不和的假象; 凤璋要死要活,谢归没有阻拦,校尉又哪敢让他死在城门口,连忙踢了两个手下,要他们去报信。
  于是,燕王殿下回京第一天,就震得京城上下风云变色。
  据说他进宫觐见皇帝时,连皇帝都被他震住。
  皇帝本来打算召他进宫,象征性地训他两句,再随便给点由头,让他留在京城里。
  燕王好歹是个藩王,吃穿用度有京中拨给,还有燕地贡奉。凤璋一进宫,穿的是穷苦读书人的粗布麻衫,风尘仆仆,神色疲惫,指甲缝里还有尘土。
  皇帝愕然。
  一见到父皇,燕王殿下的泪就止不住了,连连哭诉在燕地的艰难。
  穷山恶水,官吏刁蛮,灾荒连年,连安抚百姓还得他这个燕王出钱。结果朝中还有人参他见钱眼开?这日子还能过吗?
  不就截了一对白玉佩一份孤本,有必要大动干戈,把他往死里骂吗?
  还劝得皇帝把他召回京城来,他惶恐不安,路上连觉都睡不好。
  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凤璋含泪,连连叩头:“儿臣叩请父皇勿要怪罪守卫,儿臣自从去到燕地,体会世间疾苦,才深感百姓不易。他们也是恪尽职守,为父皇尽忠。父皇要怪罪,就怪儿臣无能,连藩王的体面也守不住……”
  说完,还轻轻用衣袖拭了眼角。
  抬头一看,皇帝表情复杂,眼神里只透出一句话:
  装,接着装。
  凤璋仿佛没看见,唇角一动,又要哭诉。
  皇帝神色更复杂了。
  自从把谢家小狐狸安在他身边,这个儿子就愈发出息,脸皮也愈发厚了。
  不过,这样也好。
  他想到已经长眠的先皇后和长子,便微不可闻地叹气。
  皇帝咳了咳:“肃然先起来吧。”
  闵公公连忙上去,将凤璋搀起来,“殿下,父子哪有隔夜仇,殿下有话好好与陛下说,陛下圣明,定能为殿下做主。”
  大闹一番,目的总算是达到了。凤璋收敛起眼泪,慢吞吞挪动脚步,去听父皇教诲。
  燕王先卖了惨,从皇帝到朝臣,都不好责难于他。于是皇帝先做了主,让他留在京城,将先皇后的宅子定做燕王府,让他闭门思过。
  这决断一传出来,凤渊气得又告病了一天。
  魏明呈闻讯,下朝后例行踏进了平王府。
  他一进门,凤渊正气得摔东西,大骂:“父皇从来都宠六弟,截留贡品,就禁足了事。那本王呢,本王就不是他亲儿子了?”
  魏明呈居然跟着点头,“殿下不是元后所出,自然不是了。”
  他反着说,凤渊反而冷静下来,阴着脸不知想什么。
  魏明呈劝道:“殿下何必与他计较。如今之急,应该是恭王才对。”
  八皇子凤涧,封号恭王。凤渊想到他,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八弟一直神神秘秘,心眼又小,本王与他争执,不知会被他记多久。”
  魏明呈颔首,“的确,恭王与盛家向来如此。相比燕王,恭王才是最令人头疼的,何况,”他也沉下脸来,“他背后说不定还有谢家。”
  凤渊手底下拉拢的一些考生的确舞弊,这事遮掩不掉。但让他难以释怀的是,为何谢雍偏偏遮掩了盛家的人。
  他问过被发现的考生,他们言之凿凿,盛家拉拢的人,也用了同样的手法。谢雍不可能没发现,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站在盛家背后。
  第一士族的谢家与盛家联手,想到这个,凤渊就夜不能寐。
  他们几兄弟势均力敌还好,还能和乐融融。可这种平衡一旦被打破……
  “不行,本王一定要想点法子。”
  魏明呈提议:“也不是没办法。我们若能拉来个谢家子弟作为助力,恐怕就算是谢雍,也要多多掂量。”
  “你可有人选?”
  魏明呈沉思,“他最宠的儿子是谢归,此子出身虽不好,却是个厉害角色。”
  提到谢归,凤渊莫名有不舒服的感觉,“他不是燕王的人么?而且……”
  “当初燕王请了圣旨,才把他带走。而且他在燕地,也与燕王不那么相合。这次燕王被召回京,他也跟了回来。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再想将他从燕王身边带走,就难了。”
  凤渊叹气,“终归是谢家人,本王不太放心。若是……”
  他的话没说完,魏明呈猜到了,心里一痛。
  他的嫡次子放到南山书院做眼线,却没能再回到京城。
  魏峻死得不明不白。魏家鬼影在不知名的山涧中找到了尸首,若非尸身有信物,连鬼影也无法确认他的身份。
  消息传回京城,魏明呈大怒,令鬼影彻查,却只能查到他死在南山书院。谁下的手,谁是主使,什么都不知道。
  “……谢家意态不明,谢雍应当还没决定。现在拉拢谢归,还来得及。”
  凤渊点头,“舅父说的,本王会考虑。”
  另外一边,在天罡卫的眼皮子下,盛江流也匆匆踏进了恭王府。
  事情传回燕王府,凤璋恰好摆好棋盘,听闻天罡卫回报,便笑着对谢归道:“如你所料,两边都入局了。”
  谢归点头,毫不客气执黑先行,顺手摸了摸猫儿。
  真是个记仇的。
  凤璋摇头,刚落下一子,晏七匆匆进来,额头还有汗水,“殿下,宫里赐来东西了。”
  凤璋会意一笑,带着晏七出去领赏,好一阵子才回来。
  “父皇真以为我在燕地受了委屈,赐了不少东西。念之,你等会儿去看看,有喜欢的,只管拿走。”
  凤璋的纵容让晏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殿下去燕地只有大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归似笑非笑,“该不会回头又参殿下几本吧?”
  凤璋噎住,识趣地不再提,转而拈起一条小鱼干,喂到书童嘴边。
  谢归拈着棋子,敲落他去碰棋子的手,“擦了手再下。”
  凤璋也不气,擦干净手继续下棋。
  晏七眼珠子瞪得更大了。
  两人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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