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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兄,你身材走形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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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师姐……”
  “谢兄!你在这里……我……”裴子浚忽然有些激动。
  谢珉行苦笑一下; 低声道; “我在这里碍手碍脚是吗?我果然已经变成累赘了吗?”
  裴子浚口中泛着苦,可他知道谢珉行更难受; 柔和了语气道; “谢兄; 你还不明白吗,他们就是想让你背这口锅,想让你听话,你师姐就还有用……”他忽然注视着他的双眼,郑重其事道,“还有,你不是累赘,永远不是。”
  那是他的神啊,他的神却说自己是累赘。
  他这样疯狂的想,没敢再看谢珉行一眼,他怕再看一眼,他就会心疼的控制不住的亲吻他的眉眼,他的唇。
  第二日,他们起得很早,谢珉行仍旧穿着粗布大婶的衣服,虽然蒙着头巾,还是觉得不妥,好在裴子浚闲来无聊时,从舅舅那处讨了个易容膏来玩,他易容技术自然比不上慕容狐,把一个难看的人画好看了不容易,但是把一个好看的人往丑画,总是容易,他一顿瞎捯饬,知寒客的脸就面目全非了,他觉得还嫌不够,又给他点上一脸病斑。
  只是裴子浚这身衣服太招人了,他便出去了一趟,回来时,也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
  谢珉行笑了笑,道,“你这个样子……”
  “很好笑”裴子浚疑惑。
  不,也很好看。
  谢珉行把最后几个字咽下去,道,“实在是太丢你们裴家的脸了。”
  裴子浚无所谓,“正好,反正我们一起丢脸,患难与共了。”
  唐不弃不乐意了,吐了吐舌头,“谢哥哥只跟我患难与共。”
  可是他们却没能在天亮十分走出蓟州城去,他们走在街上时已经感觉道不对劲了——因为大街上太多江湖人了,武林人士和小老百姓的装束本就不一样,更何况有些人,还是熟人。
  他们依次看到了风雨寺的和尚,南郡的候潮剑派,甚至还有天子盟的人。
  都来了。
  这个时间,同时来蓟州,答案不言而喻了。
  他们是为了抓捕传言中的凶手谢珉行而来。
  等他们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们已经被团团包围,应氏兄弟站在前头,厉声道,“抓住那个大肚子的婆娘,她在案发现场!她知道真相!不对,她就是谢珉行!”
  “抓住她!”
  风声鹤唳,在劫难逃。
  89
  他们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场变故。
  裴子浚把谢珉行的脸死死的按在他的怀里,生怕他们冲过来,道,“他不是谢珉行,他……他是我的妻子!”
  这么一句话说出口,谢裴两人都楞了。
  裴子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脑抽了说出这样的话,可也只能编着慌扯下去,“江湖上应该都知道吧,我马上要成亲了,娶得就是这个姑娘。”
  姑娘?所有人都楞了,他怀里那人身形极高,却怪异的挺着高高的肚子,实在不像是个小鸟依人的姑娘。
  额,宛陵公子的口味真重。
  “既然是裴公子的未婚妻,自然不会是大奸大恶的谢珉行,可我们这么多人,能否让我们一睹裴夫人的芳容啊。”
  “也……无不可,只是我妻子十分害羞,如今又是重身子,我宝贝得紧,只需你们一人上前来探看,免得吓着我夫人。”
  他们面面相觑,宛陵公子总不好得罪,便派了个天子盟的小徒弟过来,裴子浚一遍煞有其事的拍着谢珉行的背,一遍竖着头皮道,“娘子别怕,来转过来来,见见人。”
  说着,缓缓除去了他的头巾。
  天子盟的小弟子顿时吓傻了,怎么裴公子看起来仪表堂堂,俊眉修目,怎么他的未婚妻生得如此可怕,一脸病斑,宛如夜叉。
  众人也心生疑窦。
  这也……让人太难以让人信服了吧。
  裴子浚皱着眉,在谢珉行耳边低声道,“谢兄,带会儿得罪了。”抬头,又对众人说,“我这位妻子身世可怜,曾经流落过风尘,各位应该有所耳闻吧,也就是那时,她染了一身暗病……可是千真万确是我的妻子……”
  他来不及谢珉行反应过来,就低头噙住了他干燥的唇,呼吸交缠,吸允辗转了数秒,才放开。
  裴子浚抬起头来,脸有些红,道,“但是我和我妻子恩爱得很。”
  这无疑如同晴天霹雳了,他们被这画面颤颤悠悠炸了好几个来回,才能平静下来,道,“裴公子,虽然是你的妻子,可总归是她目睹了这凶案现场,怎么着也该有个交代。”
  其他人纷纷附和称是。
  “武林江湖谁为领袖?当然是唐家,正巧南郡命案的证人也在赶往唐家,不如我们也去唐家,到时候真相水落石出,你自然也可以带你妻子走。”
  裴子浚看了看,他们人多势众,他不可能杀出重围,也只能说好。
  这时,人群中忽然站出来一位故人。
  是许久不见的裴家家主唐振翎。
  唐振翎弯下头,朝着孙子慈爱的笑了笑,道,“丢丢,我们回家。”
  丢丢在他面前,颤颤发抖,像只见了鬼的小鹌鹑。
  好像那人不是他的爷爷,而是一个极其可怕的怪物。


第44章 
  90
  马车颠簸,他们在去洛京的路上。
  一年前; 谢珉行去洛京是去参加师姐的喜宴; 没想到; 一年后再去洛京,却是生死未卜。
  谢珉行躺在囚车里,因为身体笨重,实在伸展不开手脚; 有些不安的扭动着,青年怕他这样会压到胎儿,边让他躺在他的怀里,做了个人形靠垫。
  裴子浚原本不用跟谢珉行一起坐囚车的; 有裴家这座靠山,他们自然不敢动裴子浚; 可裴七公子却坚持要和他的妻子一起; 他说; “那是我的妻子,肚子里是我的孩子,有半点闪失谁负责?”
  他们也只好随他去。
  反正关键人物那个大肚子女人跑不了就行了。
  午后太阳毒辣,谢珉行口干舌燥; 裴子浚便将牛皮袋中的水; 一口一口喂给他喝,他旁边看押的小弟子不由得看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谢珉行一直坚持那个丑八怪是他要娶的妻子; 可是他们却是三分信七分疑的。
  可如果不是夫妻; 又有谁为另一个人做到这份上呢。
  到了晚上,一天的颠簸终于结束,他们把谢珉行关进柴房,裴子浚自然也跟着去了。裴子浚私下塞给了两个看押弟子一些钱,又写了个药方,求他们给他抓副药。
  保胎药?
  有一个弟子家中妻子刚生产,认得这药方,想着抓副药,又不是把人放跑了,就答应了。
  裴子浚回到柴房时,看见谢珉行已经清醒了,若有所思在想一些事情,谢珉行蓦然看见青年,不由得一愣,想起白日里青年柔软辗转的唇舌来。
  不由得,耳尖泛了红。
  他觉得自己真是荒唐,自己这副模样还想些色、欲熏心的事情,真是不要脸面了?
  于是,别过脸去,不看裴子浚。
  裴子浚看他这副模样,想着,谢兄莫不是恼了?他翻来覆去思索了个遍,忽然开了心窍,莫不是因为白日里的那种事?
  他想,虽然是情势所逼,可是他何尝不欲而不得?这倒是真应了唐不弃骂他的,他,裴子浚,是个举止轻浮的登徒浪子。
  他觉得自己应该向谢珉行道个歉。
  “谢兄,白日唐突你,我实在……”
  谢珉行好不容易才掐下去的火苗,却被裴子浚这样堂而皇之的重新提出来,又羞又恼,“不介意!”
  裴子浚被吓了一跳,有些惊愕的看着谢珉行,他没有想到谢珉行反应这么大,想来也是,谢兄心里自有爱慕的人,他又不是那个人,他自然心里不舒服。
  可是一想到那个谢兄的心上人,他就更不是滋味,谢珉行身陷囹圄,受尽苦难,可是那人,却从未露面。
  对于那个人的身份,他不是全然未觉,却一直不敢去正视。
  他当做珍宝的人,却被别人这样弃之敝履。
  他恼怒至极,脱口而出,“你的心上人到底……”可是话到嘴边,又害怕真的从谢兄口中听到了那个人的名字,改口道,“也是阿衣的父亲吗?”
  谢珉行楞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裴子浚忽然会问这件事,可是他这样的丑态都已经暴露在他面前了,又有什么可隐瞒的。
  于是点点头。
  裴子浚得到了证实,小心翼翼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谢珉行望着青年,青年的眼里似乎有点点星光,将他整个人都装进了瞳孔里,于是由衷道,“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他心中更加恼,事到如今他还在维护那个人,却听得谢珉行又道,“一切都是我甘愿。”
  所有的怒意,都被这一句“我甘愿”浇得透心凉,一拳打在软棉花上,他无处发泄,只好默默苦笑了一下。
  爱恨嗔痴,不过始于一句“我甘愿”。
  也终于一句“我甘愿”。
  91
  两个人各怀心事,谁也没有睡安稳。
  半夜里柴房门外又传了喧嚣声,似乎起了争执,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却看见门外灵巧钻进来一个小崽子,看见谢珉行的大腿就抱了上去,呜呜呜哭个不停。
  谢珉行:……
  这孩子怎么那么爱抱大腿?
  几位看守的弟子看见了无可奈何,这可是唐家金贵的小孙子,和病女人呆在一起,沾染了什么病怎么办?
  可是唐不弃跟牛皮糖一样,怎么也没办法从谢珉行身上剥下来,他们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裴七公子说,“让他待在这里吧,我会照顾他的。”
  一场风波终于平静了。
  谢珉行看向看着哭得抽抽搭搭的丢丢,好笑,“怎么?高床软枕不睡,要来睡柴房?”
  “我只想跟谢哥哥呆在一起。”丢丢止住眼泪,认真道。
  他遭逢变故,被谢珉行从潇湘里带出来,他突然间有了自己的亲人,可是,能让信任的人,却只有在他母亲火化时那个用双手蒙着他眼睛的谢哥哥。
  谢珉行虽然沉默,却也看得出这小孩有心事,可是小孩儿不说,他也不想逼迫小孩儿。那时候唐不弃离家出走,来投奔他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丢丢不是那种娇宠长大的任性的孩子,离家出走一定是遭遇到了什么事情,导致他在唐家待不下去了。
  可是他一个小孩儿,又是唐丰的独子,会遭遇到什么事情呢?
  他想不明白,索性把小孩儿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在陷入黑甜的梦境之中之前,他忽然想起来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白日里裴子浚说他有一个未婚妻的时候,没有人惊讶,显然他们都是知道的,说明未婚妻这个人真的存在。
  他就要成亲了。
  谢珉行看着裴子浚的背影,毫无波澜的想。
  92
  蓟州和洛京本来不远,他们这样一群人浩浩汤汤,却有些耽误行程。
  这样一来,南郡和其他英豪都陆续到达洛京,他们却还在路上,这让谢珉行很担心一个事——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就是这几天了。
  这些日子来谢珉行的胎动越来越明显,那个肚子里的小怪物已经亟不可待的想要出来了。
  裴子浚刚给谢珉行把完了脉,眉头深锁。
  实在太不是时候了。
  现在路途颠簸,困难重重,又马上要对簿公堂,山雨欲来。
  阿衣呀阿衣,你真是个小讨债鬼。
  裴子浚这样想着,却又开始想那个金蝉脱壳之计,谢珉行当然更加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对裴子浚说,“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这样的怪物,也想请你帮我保存最后的尊严,我不想……再玷污师门清誉了。”
  他顿了顿,“还有一件事,就在半年以前,宋师叔说我偷拿了藏书楼里一样东西,才会把我关……总之,如果真有那样东西,如果我没有机会寻回,也请你帮我继续追查。”
  裴子浚一一点头,却越发难过。
  他的谢兄啊,总是想着怎么寻回师姐,怎么维护师门,就算是他那个狼心狗肺的心上人,在他口中也成了个极好的人———可是,他为什么不多想想自己?
  这些天丢丢被唐家的人领回去,又跑过来,如此往复了好几次,终于消停了,谁知道,就在抵达洛京城的第一个晚上,丢丢又溜出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要给裴谢两人看。
  这一回,丢丢说,“哥哥,有一件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一直不敢说。”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我阿妈不能这么白白死了。”
  谢珉行安慰地拍了拍小孩的背,丢丢吸了下鼻子,继续说——
  “我跟你们说过,阿妈在死前曾经见过一个戴面具的叔叔吧,就在不久之前,我又重新看见了他。”


第45章 
  93
  唐不弃言辞闪烁; 似乎很害怕; 许久才磨磨蹭蹭从身后拿出那样东西。
  那样东西,被他包的严严实实。
  可是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揭开那层布。
  他小小的身体抖得跟落了水的小鹌鹑。
  谢珉行疑惑,打开布包; 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血腥恐怖的东西,而只是一个银色的面具; 状如蝙蝠,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银光。
  其实唐不弃对唐丰的记忆很模糊; 那时阿轻为了保护他,只让他叫唐丰阿丰叔叔; 每一次,这个叔叔都是半夜来; 匆匆就走,每一次来,都给他带许许多多的好吃的好玩的。
  所以; 记忆里; 他对阿丰叔叔并不讨厌。
  可是对于那个戴面具的叔叔呢; 他的记忆里就只有古怪和恐惧。
  谢珉行见丢丢抖得厉害; 抱住他安抚; “丢丢,告诉哥哥们; 说出来就不害怕了。”
  “他——趁我阿妈不在; 在我的面前捏死了潇湘里的大黄; 还……喝了他的……血。”
  他终于崩溃; 嚎啕大哭,“大黄是我的朋友啊,他就这样捏死了他,还警告我不要告诉阿妈和阿丰叔叔……否则,他也会喝光我的……血。”
  谢珉行和裴子浚两人都吃了一惊。
  大黄不是一条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据丢丢所言,大黄是潇湘里的一个流浪儿,因为潇湘里本就是个私妓暗娼的聚集地,自然又许多被生下却又被抛弃的孩子,生命力顽强的活了下来,就成了流浪儿。
  那日大黄只是来找丢丢玩,却毫无理由的遭了毒手。
  裴谢两人对望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来。
  姚千机!
  “丢丢,你确定那个人是个叔叔吗?还有,你在哪里又看到了他?你怎么确定就是他呢?”
  唐不弃点点头,“他比阿丰叔叔还要高。”
  如此便不是姚千机了。谢珉行想起一年前,他们是亲手安葬了姚千机的,姚千机不可能死而复生的。
  唐不弃焦急的看了一眼门外,似乎有脚步声,越发害怕起来,他知道,唐振翎已经发现他不见,来找他了,便飞快的附耳道谢珉行耳边说了一些话。
  谢珉行听了脸色大变,这时,唐振翎已经提灯站在了门口。
  丢丢依依不舍道,“哥哥,他们来找我了,我得走了。”
  94
  等唐不弃走后,裴子浚才问谢珉行,“丢丢究竟告诉了你什么。”
  谢珉行神情复杂,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他确定是来他家的那个人,那个人的右手只有三个手指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他还说……还说,上一次这一次看见他,是在……唐振翎的书房里,和唐振翎在一起。”
  “也是因为那一次无意撞见,他才不敢在唐家继续待下去,才离家出走来找我。”
  裴子浚听了,想着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唐丰会把引入被他妥善藏好的阿轻的家里?唐振翎也会把他引为入幕之宾?更可怕的是,他还极有可能和那个女魔头姚千机有关系。
  这个人如此神通广大,他想了整个江湖,也想不出这样一号人物来。
  谢珉行同样也在想一些事,他想起了那个他偷偷潜入藏书楼顶层的夜晚,日后让他囚于地牢整个冬天的夜晚,画像里的那个红衣女子,好像一只要破纸而出的红蝶。
  他虽然从未见过成年后的姚千机,可那确然是姚千机无疑。
  白鹿门为何和姚千机有牵扯?他知道此事有关师门清誉,事关重大,他从未向任何人吐露,可如今,所有的事情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寒夜蜷缩死去的小小女童身上。
  姚千机是死了,可世上,还会有更多的姚千机。
  事情远没有结束。
  95
  在回到洛京的第一个晚上,他们两个人因为这些事,都没有办法入眠。
  谢珉行在徐家的案发现场,手里又拿着凶器,本应该关押进牢里的,但裴子浚原本轻佻的桃花眼凝了寒意,谁也没有见过这位温和俊雅的宛陵公子发怒的模样,谁都不由得心头一跳。
  裴子浚冷着脸,缓缓道,“我妻子怀着孩子,能跑到哪里去……如果非要关她进牢里,如果有什么闪失……”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必也屠尽他满门妻儿!”
  这实在不像是裴子浚能说出来的话,可眼前的青年魔气丛生,又似乎立即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忌惮于裴门,他们终究没有把谢珉行关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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