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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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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大夫好奇道:“她是和你一样伤得快死了?”

    曲瑶发道:“那倒不是,只是她断了手筋,使不上了力了。”

    段大夫道:“这又不是什么湿毒急症,你找我作甚?”

    曲瑶发却苦笑道:“段大夫只需看上一眼,告诉我能不能治,若是连您都治不了,那我也就死心了。”

    段大夫们闷声闷气道:“那我若是执意不出去么?”

    曲瑶发苦笑道:“那我只好做一件对不起您的事儿了。”

    话音一落,段大夫冷笑道:“你们这些江湖人就爱得寸进尺。刚才就来了一群人打砸了我这药庐,若非我躲到床底下,只怕他们连我都要揍。如今你又不思报恩,反逼着我去救人。我若不肯治她,你是不是要绑我出去?”

    曲瑶发却认真地摇了摇头,道:“我当然不会绑你,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儿,只怕你不会喜欢看。”

    她说完这句话,便对着秦朝星等人使了个眼色,似是想让他们带着荣昭燕去外面等候。秦朝星倒是个粗中有细的汉子,只看了这么一眼便明白过来,立刻拉着荣昭燕和另外几人去了外面。

    曲瑶发待他们走后,才把想做的事儿做了出来。

    她一伸直,一叹气,竟要把这水绿印花的衣裳解开一半。

    她里面那件赤色鸳鸯肚兜根本裹不住这雪白丰腴的身段,所以这一解就差点露出一痕雪脯来。

    段大夫窘得满面通红,连忙转头避开,可避着避着,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瞧了几眼,边瞧还边斥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个正经男人……”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忽然顿住,仿佛被什么人给掐住了脖子一样。

    原来曲瑶发解开这一半衣裳,却不是为了一泻春光,而是为了方便她解开缠在肚子上的麻布带子。

    她这一开始解,段大夫便急声道:“你是疯了不成,伤还没好全解什么带?”

    曲瑶发却淡淡道:“我的命是荣姐姐废了一双手才救回来的,你若不去看她,我便只好拿命赔给她了。”

    话音一落,曲瑶发竟已把麻布绷带完全解开,下一步就要去拆她伤口的线。

    她只要把这些线一拆,这好不容易有些好转的伤势又要排山倒海般压在她身上。

    段大夫立刻发出一声断喝道:“且慢!”

    曲瑶发这才笑盈盈地看着他,仿佛半点也不觉得自己做的是何等疯狂之事。

    她笑起来的时候,仿佛这世间所有的喜乐都聚在了她的眉间和两靥。

    段大夫眉峰处挑起了一道青筋,道:“你一定要逼我出来?”

    曲瑶发秀眉微扬道:“我怎么会逼你?我只会伤我自己。”

    段大夫却冷笑道:“你的伤是我亲手包扎缝合的,命也是我拉回来的,可你现在想让自己伤势复发而死,可不就是在逼我?”

    曲瑶发笑道:“我真不是在逼你,我只是在赌。”

    段大夫奇异道:“赌什么?”

    曲瑶发道:“赌‘刀下藏针’段知微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赌你不舍得看我死在你面前。”

    段大夫气哼哼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

    曲瑶发笑道:“那你到底让不让我得逞?”

    她笑得仿佛有些孩童般的狡黠和得意,可又带着些少妇的妩媚与风情,这种独特的结合仿佛赋予了她一种鲜活而又奇异的魅力。而在这样的魅力之下,她的一双星眸仿佛比嘴唇更擅长说话。

    段大夫看得一愣,随即恨恨道:“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他顿了一顿,又气呼呼道:“我就让你得逞一回,下不为例!”

    他说完这话就钻了出来,仿佛一点也不记得自己刚刚是如何理直气壮地躲在床底下的。

    曲瑶发这便缠好绷带,整好衣衫,请了荣昭燕进来。段大夫把过脉,看过手后,竟一改面色凝重,满面欢喜道:“这断得好,断得该啊!”

    秦朝星忍不住道:“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

    他刚想上前理论,却被曲瑶发瞪了一眼。

    她即便连瞪人也是风情万种,秦朝星被这么或嗔或怒的一瞪,却是一番心火都消了。

    荣昭燕却疑惑道:“敢问段大夫这是何意?”

    段大夫侃侃而言道:“程秋绪的药库里有一味山阴续筋膏,专用于治断骨、续断筋。可这筋脉需得完全崩断,此药方能见效。你这手筋断得奇,也断得妙,施用此药之后,有七成把握能再度恢复。”

    荣昭燕几乎不敢相信,已骇然无比地僵在了原地。

    一旁的曲瑶发却冲上来道:“此话当真?”

    她看上去简直比荣昭燕还要欣喜,一双秀眉都似要展翅而飞了。

    段大夫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荣昭燕道:“你以后或许还是有机会碰弓箭的。”

    话音一落,荣昭燕只紧紧握住了段大夫的袖角,激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曲瑶发在一旁听着,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那药库里,可她一看到荣昭燕的反应,却是心一颤,眉一抖,就连眼角也泛起了几分酸意。

    ————————

    白少央挖了一夜的坑,葬了一些无辜惨死的老幼之后,便随便找了间屋子进去睡了。

    叶深浅也陪着他挖了许多土,也一身灰头土脸地躺在了一张大床上。

    可这一夜他们就这么躺了一夜,谁也没说些撩人的话,更没做些撩人的事儿。

    叶深浅之前打了那么多的黄腔,可真正躺在白少央身边的时候,却只是静静地打量着他。

    他看白少央的眼神并没有一点情/欲掺杂其中,仿佛只是一个寂寞的旅人,想在凄风寒夜里找个同样寂寞的人躺在身边,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孤独。

    可这却是白少央第一次觉得自己和叶深浅靠得很近,近得能听得见彼此的心跳。

    叶深浅在平时像是一阵捉摸不定的风,可真正躺下来的时候,他却沉得像是一块石头,呆得像是一根木头,不但一点都懒得动弹,而且还有股饱经沧桑的疲惫感。

    白少央忽然觉得这人是不是藏的心事太多,多到只能用贱笑和贱话来掩饰?

    也许现在的这个他才更接近真实的他——不爱说话,不爱动弹,甚至不爱微笑。

    就这几样结合起来,叶深浅简直比白少央还像是个暮气沉沉的老头。

    他正这么想着,叶深浅下一刻便冲着他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白少央笑道:“你又不是个大姑娘,我有什么看不得的?反正你也不会被我看得少一根头发。”

    叶深浅笑了笑,道:“你想不想知道程秋绪身后的人究竟是谁?”

    白少央却道:“不是很想。”

    叶深浅笑道:“你真的不想?”

    白少央道:“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快,这道理你不该不明白。”

    叶深浅忍不住撇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胆大包天的人。”

    白少央淡淡道:“胆再大也包不了天,只能让别人把自己给包了。”

    叶深浅笑道:“可你现在却找人把程秋绪给包了饺子。”

    白少央笑道:“他们能来,是因为朱柳庄一灭,便会有好大一堆地盘等着他们来分,而且我也同他们商定,一旦攻下朱柳庄,这庄内的财帛他们便可得八成。”

    叶深浅诧异道:“那你就得两成?”

    白少央叹道:“两成也不错了,毕竟他们是主力,我不过是打个下手罢了。”

    叶深浅笑道:“可若不是你找出地图,吸引精锐,只怕他们也没那么容易攻进来。”

    白少央苦笑道:“你这人真是奇怪。”

    叶深浅笑道:“我奇怪什么?”

    白少央苦笑道:“你平日里总说要和我好,如今我在你身边躺平了,你却成柳下惠了。我总在想,你是不是从未和人真正好过?”

    叶深浅笑道:“你真的很想知道?”

    白少央笑道:“你若肯说,我一定洗耳恭听。”

    他转头看向叶深浅的时候,发现对方的眼底仿佛含着一片星光。

    一片能容得下这白少央一切小心思的星光。

    叶深浅笑了一笑,面上淡淡道:“我活了二十六年,爱过两个人。第一个人在我腰上砍了三刀,几乎把我砍成两半。第二个人把自个儿犯的罪都栽赃给我,让我进了大狱,受了十六种不同的刑罚。我被人救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法子把那人送进大狱。”

    他转头看向一脸愕然的白少央,若无其事地轻轻一笑道:“我就只和这两个人好过,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这章收尾的,结果感冒得厉害,只能挤出三千多字让下章收尾了

    还是觉得荣女侠就这么废掉很可惜_(:з」∠)_哎我还是太心软了,下次多发点便当吧【喂

    老叶的老司机属性是慢慢获得的,年轻时的他人设很糟糕,是个百分百会爱上人渣变态的倒霉蛋

    最后感谢serenato、如约定默默、五月渔郎的地雷,感谢戊戌君的手榴弹,还要感谢⌒√⌒的火箭炮,特别感谢慵慵的火箭炮和又一篇长评!来一个大大的么么哒和抱抱(づ。;◕;‿;‿;◕;。;)づ

 第58章 黑莲花怼白莲花

    叶深浅这么一问; 白少央反倒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这人看着有数不尽的风流; 没想到把皮一扒; 底下尽是疮疤和洞口; 一个完好的地儿都没有。

    他若是真情实意地在白少央面前卖卖惨,诉诉苦; 白少央反倒可以趁势问一问他的过去,可如今他就把话这么一甩; 然后笑嘻嘻地看着白少央,白少央反倒是看着难受,一点都不想问了。

    叶深浅瞅了他半天,忽然道:“怎么不问了?”

    白少央只道:“你若想说,我就听着; 你若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他还是想显示一下尊重; 不想看上去那么咄咄逼人。

    因为叶深浅似乎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你若是逼他太紧,他反而要反弹好几分。

    可叶深浅却忍不住道:“你这人真是奇怪。”

    白少央微微一笑道:“我有什么奇怪?”

    叶深浅撇撇嘴道:“你平时总想挖一挖我的过去,如今我准备和你说了; 你的兴趣却淡了。”

    白少央笑道:“那你是说还是不说?”

    叶深浅叹了口气; 道:“不说了,你的表情不够精彩,反应也不够沉痛,说了也没意思。”

    他刚刚说得叫人心底一寒,可如今说来; 却把那段经历说得和茶余饭后的谈资一般,好像这段经历的主人公根本就不是他似的。

    白少央在心中暗骂一声贱货,便转了个身闭眼睡去。

    可叶深浅转身背对着白少央的时候,面上却忽然笑了。

    只是这笑容在带着几分欣慰之余,还含着几分奇异的悲哀。

    他欣慰的是在不小心吐露真言以后,白少央竟真有些不知所措的味道。

    要换在平时,这人必是循循善诱地问下去,不诱得他说出过去决不罢休。

    但叶深浅感到悲哀的是,他忽然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白少央或许很快就要成为他喜欢上的第三个混蛋了。

    第二日清晨,他便与趁着这个功夫与东墙会、孤山派等诸人在位于朱柳庄中心的鸳鸯厅内见了个面,清点了一下众好汉的伤亡,又商议了一下善后的事务。

    来的总共两百三十四名好汉,死了二十三个,伤了四十六个,得金银无数,各派还收纳了一些投降的庄丁,已算是不错的成绩了。可也不知怎的,这几个分部的首脑聚在一块儿,却只顾着清点所获和伤亡,半点不提程秋绪的去向。白少央看在眼里,猜测他们只怕早就被杜秀给打点过了。

    而等陆羡之回来的时候,已是日头高照,各大首脑早已散去,只是底下的人还在手脚不停地干这干那,搬运财帛的自是搬得热火朝天,一腔喜气,收尸的却是收得满面愁云,一身晦气。

    这起子人倒不似是为了江湖义气来的,而是为了分地盘,劫掠财宝而来的。

    陆羡之看得心内陈杂,在去寻白少央所在的晓寒轩走走停停,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而等他真的寻到白少央的时候,却发现来找白少央的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一位白衣妇人。

    这妇人梳了个低调的回心鬓,鬓发之间斜斜插了一根白玉梅花簪,她身上是一袭素色水仙纹的暗花袍子,脚下是一双天青色的缎面履,妆容打扮虽是素雅异常,却不失清贵之气。

    除了这清贵之气外,她还生得很美。

    美得像是一朵绽在男人心底的白莲。

    有种女人美得像是在挑衅你,可有种女人却美得让你情不自禁的想去保护她。

    而这白衣妇人的美就是第二种。

    陆羡之只觉得这妇人生得长眉连娟,玉靥含霜,雪白瓷嫩得像是在羊奶里泡大的,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看得稍微久了一点,背后跟着的郭暖律就忍不住拿剑柄戳了戳他,仿佛十分不耐烦似的。

    等他正要上前询问的时候,晓寒轩的大门忽然打开了。

    大门打开之后,先出来的却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

    这人生得俊,笑得美,一张面孔还与陆羡之有着几分说不出的相似。

    而等着人冲着陆羡之和郭暖律眨了眨眼睛的时候,陆羡之才认出他是谁。

    这人竟是叶深浅?

    还没等陆羡之把张得老大的嘴给合上,白少央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还请那白衣妇人到了正厅一坐。

    他只看了郭暖律一眼,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陆羡之一眼,更没有招呼他进来,倒叫陆羡之心中有些说不出的烦闷。

    白少央只当看不见他,可一旁的叶深浅却想拉着他一块儿进来,可惜这人想去靠近郭暖律的时候,却被对方迅速躲开了。

    叶深浅似乎有一丁点失望,但也没有失望得太久。他转身就和陆羡之一块儿勾肩搭背地进了正厅,然后招呼起茶水来。

    瞧他那娴熟自在的样子,俨然把这朱柳庄的晓寒轩当成了他自己的家。

    他刚想开口,那白衣妇人却先开了口。

    她这一开口,陆羡之才知她便是程秋绪的爱妾“碧沙小仙”付清枝。

    她言谈举止皆是不卑不亢,只是在不经意间,还是会渗出深重的凄恻之意。

    白少央略略思忖过后,便问道:“付夫人寻我,是想问我程秋绪在哪儿?可他如今是朝廷重犯,受控于龙楼校尉哥舒秀之手,夫人若想见程秋绪,应当去寻哥舒大人才是。”

    付清枝却道:“哥舒大人行踪不定,我也实在寻不着他,还请白公子代为转达。无论庄主如何十恶不赦,他待我总算是不错的,我别无所求,只想同他一块儿。他若入狱,我也跟着他一块儿入狱,他若是要被斩首了,我也陪着他就是了。”

    她看着凄凄楚楚,说话做事之间却有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坚决和果毅。

    白少央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程秋绪乃朝廷重犯,不日就要押往京畿重地受审。到时只怕连押运路线都是机密,哥舒大人又怎能能容女眷一路相随?”

    付清枝听得心中一恸,像是被这句话所击倒了一样,几乎无力地跌到在地。

    她似又想到什么,连忙问道:“白公子能不能替我求求情,我什么都能舍下,但求陪夫君同生同死。”

    说完这话,她竟跪在白少央面前,近乎疯狂地磕起头来,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和贵妇该有的矜持。

    陆羡之看得极为不忍,白少央也赶忙上前扶起道:“我与哥舒大人也并无交情。你若想一路相随,我也可代为转达。可我劝夫人一句,你离了程秋绪,正是离了禁锢自己的囚笼,这天下如此大,好男儿又不是没有。夫人何必非要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话音一落,付清枝却凄凄一笑,泪流满面道:“当初我费尽心机地想离开这个牢笼,可你们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救我。如今时过境迁,我也已为他生儿育女了,你们现在却要来救我了。你们杀光了人,抢完了金银财帛,然后才对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觉得太迟了一点?程秋绪总骂正道是一群伪君子,我瞧这话也未必骂错了。”

    她越说越是愤慨,越说越是凄厉,说到最后只冷冷地瞧着白少央,心里眼底皆是恨。

    叶深浅听得面色不虞,刚想反驳,却听白少央不冷不热道:“夫人是六年前被掳进来的,而我六年前才十岁,夫人难道是想要一个十岁的孩子不顾生死地来救你?”

    付清枝听得一愣,又细细打量起白少央来,仿佛根本不相信他如今才十六岁似的。

    白少央的面相看上去虽还有些稚嫩,可说话做事却已是老道得很了,怎么看都得有二十多岁,半点也找不出十六岁青葱少年的影子。

    白少央又缓缓道:“夫人还说差了一点,我等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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