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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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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而下,毫不留情地当头砍去。
叶深浅心中一惊; 连忙拧身一纵。
等他落地的时候; 身上已经披了一件外袍。
这袍子倒不像是他披上去的,而像是天生就和他的皮肤长在一块儿似的。
他的动作也不可谓不快; 姿态也说得上是闲适而优雅,仿佛韩绽刚刚送来的不是一道刀光,而是一阵问候的清风。
可叶深浅从容如风的衣袖之下,是一双握紧了的拳头。
即便是轻功过人的他; 要躲过韩绽盛怒之下的一刀也不算十分容易。
韩绽见他披上了衣服,仿佛才从盛怒中清醒了过来,二话不说揭开外袍,披在了同样赤|身的白少央身上。
可披上外袍之前,他忽的瞧见了对方脖子上的青紫,胸口落下的红印,还有那大腿间若隐若现的浊液。
他只这么一看,韩绽则看得脑子轰地一声,心中响了个连环炸,炸得耳边嗡嗡作响,炸得他连拿着外袍的手也颤抖了几下,白少央见到父亲如此的反应,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仿佛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似的。
韩绽甩着哆哆嗦嗦的手,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给对方披了上去,他又似是想了什么,把衣带子用力一拉,再把衣摆往下一扯,恨不得把白少央这单薄的身躯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才好。
做完这些之后,护崽的孤狼才转过身,向着对手亮出了骇人的獠牙。
“叶深浅你这畜生!”
“枉我以为你是年轻一代中的人杰!没想到……没想到你竟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儿!”
“你扪心自问,你是对得起楚大侠,对得起我,还是对得起白少央对你的信任!”
叶深浅站在那儿静静地接过对方一连串的正义指责,然后才叹了口气道:“你情我愿的事儿,只怕前辈也不便干涉吧。”
韩绽见到他这样不痛不痒地说着话,心火更盛,胡渣气得一抖一颤。
“他刚刚分明叫你停手,你却跟我说这是你情我愿?你当我是傻了还是聋了?”
叶深浅自知百口莫辩,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白少央。
“小白,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打算为我说几句话?”
白少央又惊又怒道:“你还要我说些什么?”
他一感到下|身传来的刺痛感,一想起刚刚被这人压在身下无力反抗的情景,就觉得十多年来对这人世的认识都被彻底打碎,身上也因惊惧和羞耻而浑身颤抖。
叶深浅却被这话梗得一时无言,只又疑又恼地看向白少央,仿佛受了惊受了痛的人不是他白少央,而是他叶深浅似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白少央还打算把戏继续演下去?
韩绽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便转过了脸,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白少央的胸脯子还是剧烈地一起一伏着,像是心里的波涛汹涌都体现在了胸膛的升沉之上。韩绽只好放缓了口气,好言好语地安慰道:“好孩子,别怕。告诉爹爹,你究竟是不是自愿与他欢好的?”
话音一落,白少央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似的,面上青白交加道:“我怎么可能是自愿与他欢好!”
明明是那伪君子张朝宗……是他背着自己和叶深浅做起了那见不得人的事儿!
叶深浅面上一白,身子像被雷打断了的木头似的干巴巴地戳在那儿。
他眼里的光芒也渐渐下去了,像一个临终的病患似的逐渐失去了人气儿,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枯枯萎萎的味道。
这真是白少央说得出来的话?
他究竟为何要这般做?
他实在想不出对方为何能像是被鬼上身似的,上一瞬还热情似火地要与他水乳交融,下一瞬就要把他无情推开,把两人之间的牵扯推得干干净净,把这□□之孽都推到他的身上。
为什么?
到底是能为了什么?
叶深浅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白少央,像盯着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盯得白少央都有些发憷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说得有哪里不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叶深浅忽张了张口,吐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想象的想法。
“小白……你这是在陷害我?”
白少央诧异道:“我……我哪里有陷害你!?”
叶深浅看着他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忽然觉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即便这真是陷害,于白少央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难道是为了离间他和韩绽?
为了不让叶深浅从韩绽那里继续追查当年的真相?
不对,这事儿不对。
叶深浅闭上了眼,逼着自己沉下心来。
小白不会这么对我的。
他不舍得,也不能够。
真相也许远远超乎叶深浅的想象,但绝不会超乎白少央为人的底线。
韩绽依旧满面怒容道:“陷害?谁会拿这等下作事儿来陷害你?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你还不肯认罪么?”
他持刀静立,衣角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像极了维持天地正道的审判者。
即便叶深浅是楚天阔的侄子,即便他对韩绽有着回护之恩,可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容不下一点私情的。
但是白少央却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虽然叶深浅的确压住了他,也的确用那玩意儿顶住了他的后面,但那是他误以为自己还是张朝宗。
若是事态再如此发展下去,只怕就要让韩绽误以为对方是强迫于他的淫徒,准备提刀与他火拼了。
可这二人怎么能够火拼?
他虽然恨极恼极了叶深浅,但还是得说出真相,不能冤了任何一人。
打定主意之后,白少央便对着韩绽道:“父亲……他没有强迫我。”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多想把那伪君子给切成一百瓣。
韩绽忽的一愣,仿佛不敢相信似的看向他道:“你说他没有强迫你?那……那你是自愿的?”
白少央却低了低头,支支吾吾道:“也……也不算是我自愿的。”
这件事自然不算是他自愿的,若是真有什么人是心甘情愿贴上去的,那也只能是那厚颜无耻的张某人。
韩绽愣了一愣,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和理智。
“那,那你们两个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儿?”
他已经被这一波又一波的反转给弄得晕头转向,不知如何处理了。
白少央刚想让叶深浅说几句话,可他抬头望去的时候,却发现叶深浅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韩绽定睛一看,也是气得咬牙,恨得切齿。
这姓叶的小王八蛋,溜得简直比兔子还快。
————
关相一来到襄州的时候,正巧是白少央一行人从惊险万分的九和山回来的时候。
他虽未曾听过白少央等人的大战,不曾领略过那些惊心动魄的伏杀,却也从大街小巷的传闻里嗅到了一点苗头。
传闻中九和山上出现了一群黑衣的盗匪,白大侠率领一众好汉上山擒匪杀敌,将他们杀得七七八八、零零落落,再也不成什么气候了。
至于匪患退去之后,白大侠等人便藏在了这襄州城中。
这传言说得有板有眼,细节处也没什么大的漏洞,不得不让人相信几分。就连出外游山玩水的关相一也被吸引了过来。
不过他不是来找白少央的,而是来找叶深浅的。
但是有白少央的地方,就往往有叶深浅的行踪。
于是关相一寻了个客栈住了下来,还给他们题了一副对联让他们挂在墙上。老板是个瘦脸的高个子,见了对联之后,喜得满脸堆笑,连一张瘦长的驴脸都显得圆润了一点,走路更跟飞起来似的。
等他招呼着伙计挂上了对联之后,便高高兴兴地把关相一请进了店内最好的一间厢房,正对着九和山的山尖子。
关相一赏了山景雪景和人景,洗漱一番便安稳睡下。
只是睡到半夜,他忽觉身边一阵幽风袭来,四下似有脚步声。
关相一随即睁眼一看。
这不睁眼还好,一睁眼几乎要吓出一身白毛汗来。
不为别的,为的就是他床边站着的一个白衣女鬼。
这女鬼披头散发,脸大如盆,长舌如血,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激得关相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立时一掌袭去,可掌势袭到半空,却生生停住。
像是被冻在了半空一样那么地停住。
因为那女鬼忽的把头发掀开,再把假舌头给撕下来,露出了一张白玉似的漂亮面孔。
关相一立刻破口大骂道:“叶深浅你这王八龟孙子!半夜玩这一出是想吓死老子么?”
他的确是在大骂,而且是是毫无文士风度,一点也不拐弯抹角地大骂。
可他骂出去的时候,眼里却满是欣喜和暖色,骂完之后,就和叶深浅狠狠地抱了一抱。
等抱完之后,关相一再点了灯,把叶深浅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之后,才皱了皱眉道:“你受伤了?”
叶深浅笑道:“不是什么大伤。”
只是差点要了他的命而已。
关相一立刻醒悟道:“你和白少央又闹别扭了?”
叶深浅叹了口气道:“还是老关你明白。”
说完这话,他立刻往关相一的床上一躺,好像不打算起来了。
关相一气得两眼一翻道:“你和小情人闹别扭,睡我这儿作甚?”
叶深浅却一脸无辜道:“我身上的伤不严重,可心里的伤却很重。”
关相一忍不住笑道:“是不是要和小情人亲亲才能好起来的那种心伤?”
叶深浅却一本正经地说着醉话:“这心伤就是他天天亲我也好不了。”
关相一沉默片刻道:“看来你这伤可不轻。”
“我不但有伤,还生了病,生了大病了。”
叶深浅点了点头,哀怨得像个二十八岁的大孩子。
“自从被那个小王八蛋勾走了魂魄之后,我就病入膏肓了。”
他停了一停,转脸看向关相一道:“老关,你向来是个厚道人,你得帮我一把。”
关相一本想再骂他几句,可这心头一软,口气也跟着一缓,最终还是顺着他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叶深浅叹了口气道:“你得想法子叫我快活起来。”
关相一挑了挑眉道:“若我想不出来呢?”
叶深浅把被子往头上一盖,闷声闷气道:“那我就睡在你房间不走了。”
关相一沉默了半天才道:“你先前说自己有病我还不信,如今看来你果然是有病的。”
他叹了口气,随即说道:“不过我来这襄州本也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关相一面容泛光道:“我夫人生了,是个女孩。”
叶深浅立刻掀开被子,一脸惊喜地看向他道:“此话当真!?”
关相一点头之后,他几乎喜得忘乎所以,笑得快要在床上打滚了。看这情形,倒不像是关相一有了女儿,倒更像是他自己有了女儿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试试看今天双更
另外说一句= =订阅率不足70的真心别来加读者群了。
由于以前混入过盗文党,说了些很气人的话,现在文案和作说给出的群号都是属于验证群的,加群之后经过验证才能拉到读者群。
这个设置虽然有些囧,但是成功拦截了好些个给不出订阅记录的人,所以奉劝某些读者一句,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也为了不浪费彼此的时间,订阅率不到70以上的不要过来加群了,谢谢合作。
第194章 失眠夜
伪君子醒来的第一件事儿; 就是与白少央吵个天昏地暗。
吵得无非是三点,不过这三点都能归结为一点,也就是叶深浅。
被他们气走之后; 至今下落不明的叶深浅。
——若不是你在韩绽面前搬弄是非; 他怎会下落不明?
伪君子气极恼极,恨不得把各种各样的毒话都往山村少年身上掴去。
——拜你所赐; 他现在一定是恼了我; 一心以为我把他当着猴儿耍。
——若不是你背着我去与叶深浅做那等事儿; 事情怎会是如今的一团乱麻?
白少央也不甘示弱; 硬要针尖对麦芒; 狠狠地把伪君子的气焰押下去。
——那等事儿?敢问是哪等事儿?
伪君子像是戳中了他的软处,故意用一种极为讽刺的语调说道。
——白宝宝啊白宝宝,你也算是半个大人了,就不能一字一字地跟我说清楚?
——你做出那等见不得人的事儿,还让他差点把我……把我……你还要我说些什么?
白少央说了半天还是说不出那几个字; 气得磨了磨牙,恨不能把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揪出来怒打一顿。
——云雨欢爱本就寻常; 何况我和他是你情我愿; 如何就见不得人了?
伪君子越说越是愤慨,字句里含着冰雹、下着雷电; 偶尔还冒出点火星来。
——若不是你不打招呼就冒出来,他哪里会碰得上你?其实我在外头做事看人的时候,你老实呆着便是,实在不必多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 这是我的身子!
白少央愤怒地掀开棉被,从床上一跃而起道、
——你要和男人睡在一块儿,就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同意?
伪君子像是听到了有生以来最让人难以忍受的一个笑话。
——我和男人睡在一块儿,还得经过你白宝宝的同意?
白少央按下了心头怒火,无奈地劝说道。
——老张,咱们的人生还长得很,你若想长长久久地和我过下去,就必须与我约法三章。即便你受不了太多约束,最起码……最起码也不该随随便便……就和男人睡在一块儿。
——你管这叫随随便便?
伪君子的声调忽的高高地扬起,像是竹片被刀子劈砍般的刺耳。
——我若真的随随便便起来,只怕你要头顶冒烟,绿的那种烟。
白少央没料到他竟有这样汹涌的情绪,被这尖利的一声声说得身上一颤,耳朵里像炸开了一块碳似的嗡嗡作响,眼前火星四溅,几乎没法去听着看着别的东西。
——你或许不明白叶深浅是怎样的品性,也不清楚我这人吃过多少种盐。
伪君子冷声道,说话的时候像是嘴里含着冰粒子,满桶满桶地往白少央头上灌。
——但你若再敢干涉我和他之间的事儿……只怕我会做出一两件让你后悔莫及的事儿。
这话白少央听着却不太明白,但他心中的不安也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逼着他问出了下面的一句话。
——张朝宗,你究竟想做什么?
——韩绽现在对你是百依百顺,你说我若是邀他和我同睡,他不会舍得拒绝我吧?
伪君子像是拿捏住了对手的把柄似的,在一望无垠的黑暗中肆意而张狂地笑道。
——万一他的脖子不小心滚到了我的刀下,那我也不好意思不下刀啊。
“张朝宗你这伪君子——”
像是被戳中了逆鳞似的,向来软他三分的白少央忽的发出了一声气势惊人的怒喝。
可喊到一半,他才忽的发现自己居然把这句心底的呐喊给实实在在地叫了出来,还惊动了在隔壁睡着的韩绽。
听到白少央的一声怒吼之后,任谁都是睡意全无,韩绽自然也抖擞精神,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他整了整衣衫,提刀开门而入,点了灯起了火,一脸忧切地打量了白少央之后,满心疑惑道:“少央,你刚刚喊张朝宗是为何故?”
白少央立刻摇了摇头道:“没,没什么,我就是做了一场噩梦。”
他看上去满头冷汗,的确像是刚刚从一场名为张朝宗的噩梦当中醒来。
韩绽狐疑道:“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白少央自从阴宅归来之后就变得寡言少语,着实让他担心了不少。
白少央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又让韩绽问了几句,小心应付之后,才把他打发了出去。
等韩绽关上门走向隔壁房间的时候,白少央才松了口气,四肢大开地倒在床上几乎起不来了。
——怎么扯这么一点小谎就难受了?
伪君子无情地嘲讽道。
——你今后要撒的谎只怕还越来越多,跟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如今就该开始习惯才是。
——我实在不想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扯谎。
白少央看向窗外的漫头星斗,眼里仿佛流淌着这寂寞而撩人的星光。
——而且我能瞒过他一时,终究瞒不过他一世。
——你莫不是想和他说明真相?其实我曾经也试过。
伪君子似乎是因为想到了什么往事,把口气放软了几分。
——可惜韩绽这厮就是头蛮牛,他不看证据,不问缘由,一心以为我得了失心疯,想准了我是在算计他。所以我奉劝你一句,你若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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