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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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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飞羽察觉出来,小心翼翼地问:“能动了?”
  冯逸只好点点头,再次提醒道:”慢点,别射在里面。”
  秦飞羽便轻柔地动作起来,每次只敢抽出几寸,再缓缓送进去,如此一来,便在无意中反复研磨着冯逸肠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冯逸轻轻一颤,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腰软成了一坨泥,肠道也越来越滋润。秦飞羽被他甜腻的呻吟声弄得难耐不已,却又不敢放肆地顶弄,憋着一口气拼命控制着下腹,唯恐那股热流被他夹射出来。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冯逸先到达了高潮,精水涌出时肠道不断地颤动收缩,秦飞羽觉得自己控制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指如疾风点封下腹穴道,喘着粗气拔出阳物,而后穴道解开,白浊精液尽数喷射到了冯逸的股间。

第16章护卫(一)

  秦飞羽自尝到甜头后,日日抱着冯逸求欢,而冯逸紧张自己的屁股,唯恐里面没好利索,也就只肯他在下面抹了药小幅度抽送而严禁“大动干戈”,冯逸自己爽到了,秦飞羽却不得不提心吊胆地死憋,次数一多脸就渐渐黑得像锅底。这日清晨,二人照例在床上厮混过一番,秦飞羽黑着个脸从冯逸身上翻下,长臂一伸将人按进怀里,冯逸觑着他神情,不由得打趣道:”二当家又糊了?”
  秦飞羽长长一声叹息,手掌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摸来摸去:“何时才能……哎,你知道的……”
  冯逸装模作样地说:”你不说我怎知道。”
  秦飞羽便凑到他耳旁低声说了一句话,一手无比色情地从后腰滑进了股缝。
  冯逸脸皮已经挺厚的了,却仍被他那句话弄得微红了脸,把臀部那只作恶的手打掉,起身穿衣。被山贼劫走的东西已被秦飞羽下令归还,冯逸便终于有了足够的换洗衣物,当下一身群青色江南织锦,愈发称得唇红齿白,他未至及冠年纪,却也已学人束发,发髻间一支水色玉簪,腰间一条唐草忍冬莲花对兽纹缂丝带,上面悬着个霜色蜀锦扇袋,正是一副典型的淮左纨绔做派,却又偏偏柳眉星目长身玉立,好似谢庭芝兰一般。
  冯逸收拾完毕,转身见秦飞羽神色发痴,微微一笑,扇尖将他下巴一抬,调笑道:“看呆了?”
  秦飞羽满脸柔色地回望着他,就似个即将扑上来打滚发情的小狗。
  冯逸噗嗤一笑,手一抬,扇柄在人脑袋上敲了一记:”滚出去罢,少爷要看书。”
  秦飞羽不依不饶地抱着他嘴对嘴啃了半晌,这才出门去。
  冯逸终于可以静下心温书。
  本朝科举取士,最重诗词与时务策,说到底都是“才学”二字,而两者所需之才,又多多少少有点不同。时务策乃天子问政,无论官制、兵事、民政、律法,各方面皆有可能,能否答出个花来,靠得是一股锐气——是否够敏锐,是否有胆量。而诗歌一项,天地山川鱼虫鸟兽皆可入诗,靠得多是灵气——是否有情,是否有意。冯逸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于诗赋上只求差强人意,心思多花在时务策论上。
  譬如此次扬州府试,史论一题正是议平戎策——”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论”,正是他所擅长的那一类。冯逸后来暗自揣测,估摸着是这道答策得了考官青眼,让自己有幸在秋榜上挂了个尾巴。
  欲论今,必先知古,故而他常常看史,最爱的是《汉书》与《左氏传》,尤其后者,实乃先秦史之极,文采若云月。当下手里捧得便是那本《春秋左传》,这是自秋闱后温的第二遍,而每页边角早已叠了几回小注。
  从冯兴德开始,冯家上上下下,乃至于整个扬州城,都以为冯逸是个吃喝嫖赌无所不通的糊涂蛋。实则不然,冯逸心里清楚地很。他娘死得早,冯兴德陆续纳了继室并八九个偏房,外面不定还有无数个姘头,老头子时年知天命,日后总归能再捣鼓出几个儿子,到时候满耳朵枕头风,偌大的家产又怎轮得到他这个长子接手?入仕,或许是最好的出路,待日后得了官身,老头子即便再有钱,见了儿子还不得乖乖磕头?
  要当官,还得过后面两场考试,只希他那早死的老娘在天有灵,保佑会试和殿试多考考策。当然了,首先冯少爷要能进得了长安城,如此说来,也不知老头子那几万雪花银备好了不曾?
  正胡乱想到此处,有喽啰在外面敲门说是大当家有请。冯逸一听,便知多多少少是银子运到了,当即搁下书,整了整袖口出门去。
  冯逸刚在正厅门口冒了个头,便有一人似屁股后咬了只狂犬一般冲过来,扑倒他怀里又哭又喊。冯逸一阵扶额,把木棋儿从自己身上拎起来,和颜悦色道:“来啦?老头子说什么了?”
  木棋儿哭哭啼啼:”少爷……少爷……”
  冯逸见他八字眉一撇只是哭,不由得又心烦起来,拎着领口不住摇扇。
  堂中秦飞羽仍翘着二郎腿坐着,他哥坐在正中那把交椅上,双目紧阖手放在膝上结印,不知道在干什么。秦飞羽见冯逸被小厮烦得脑仁疼的样子,微笑着朝他比了个手势,冯逸见着了,左右一看,见秦飞羽下首有个绣墩,便毫不客气地走过去坐下。秦飞羽隔空冲他噘了噘嘴,作出亲吻姿态,冯逸便开了扇面在脸前一挡,只留了一双弯弯的眉眼露在秋声寒色之上。
  二人挤眉弄眼,不多时,大当家咳了一声,冯逸赶紧正色坐好。大当家缓缓睁开眼,瞥见秦飞羽一副嬉皮笑脸魂不守舍模样,当着外人也不好大加斥责,只沉沉叫了一句:“二弟!”秦飞羽”哎”了一声,只得坐好。
  大当家这才转向冯逸,说:“冯公爱子心切,现银已如约送到。人道是‘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依我看来,这二分月色却有大半是在冯家。”
  冯逸见他语气客气,想起那白花花两万现银,心里又一阵阵肉痛,面上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故作浑不在意般摇了摇扇子,吐了两个字:”过奖。”
  大当家点了点头,和气道:“既如此,冯公子可下山了。”
  冯逸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即站起身,随意拱了拱手,道一句”告辞”,拎上木棋儿转身出厅。
  秦飞羽愣了一愣,着急道:“哥,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他哥诧异道:”不然怎地?”
  秦飞羽一下跳起来,左走右走,慌不择言地嚷嚷:“他走了我怎么办啊!”
  他哥闻言脸一沉,缓缓开口:”听闻你与那冯家公子过往甚密……”
  秦飞羽愣了一下,不说话。
  他哥脸一沉,斥道:“说!”
  秦飞羽皱着眉道:”是又怎样?”
  他哥窒了一窒,不可置信地重复道:“是又怎样?”在扶手上重重一拍,砰地一声木料四溅,大当家喝道:”你和他关在房里弄得那一套,整个大寨已风言风语,我只当你年幼无知,这才不曾理会。如今赎金到手,人也要走了,你且收心,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秦飞羽叫了起来:“才不是乱七八糟!”
  他哥嚯然起身,扬手就一个耳光:”你欲学那些纨绔搞龙阳?!”
  秦飞羽被打得一个趔趄,却不敢还手,直嚷嚷道:“什么龙阳!我就是喜欢他!”
  他哥翻手又一个耳光,大声喝道:”伤风败俗,不知羞耻!”
  秦飞羽双颊瞬间肿了起来,捂着脸大声吼:“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他哥一脚踹去,捏着马鞭照背狠狠抽了一记,沉声道:”你是男子,他也是男子,这是苟合!有违人伦!”
  秦飞羽疼得一哆嗦,却不敢躲,只绷着身子顶嘴:“什么人伦!你杀人越货,讲哪门子人伦!”
  ”啪”地又一记鞭头落在皮肉上的闷响,秦飞羽劈头盖脸挨了一下,从眉骨至额角顿时拉开了一道血口子,他哥怒极反笑:“真真秦某人教出来的好弟弟!来人——!把门关上!”
  秦飞羽骤然白了脸。他兄弟二人年纪相差甚大,秦飞羽仍穿开裆裤整天吃鼻涕的时候,兄长已自建山寨成了狠厉贼首。自小长兄如父,管教十分严厉,他幼时常被打骂,若是犯了大错且死不悔改,则会被吊起来狠揍。当下,正厅那几扇厚重木门俱被吱呀呀阖上,日光渐被隔绝在外,厅内一片昏暗,秦飞羽心知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咬紧了牙别过头去。
  他哥胸中怒火中烧,唰唰唰几鞭已下,呲拉呲拉全是衣物和皮肉的碎裂声,打了一会儿,大当家把弟弟拿绳子胡乱捆了,几个腾挪在梁上绕了几圈,秦飞羽立即双脚离地,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小白脸终于在时隔多年后,迎来了自及冠后第一次真正的吊打。

第17章护卫(二)

  冯逸命小厮收拾了东西准备下山,左等右等仍不见小贼头身影,心中暗叹了一声,把那人抛到脑后,寻了个喽啰带路,被绑着双目送下山去。
  道旁密林遮日,回望处青山绵长。路口已停了好几辆马车,新配的马夫和仆从俱站在车旁等着。
  冯逸“嗬”了一声:”老头子还算上道。”
  冯逸转身上车,扑在软垫上滚了几滚,滚地发髻都散了,干脆拆了头发,披头散发地朝车厢里一窝,摸摸那套越窑茶具,又蹭蹭那管尖圆齐健的紫毫湖笔,心情甚好。
  行了片刻,冯逸敲了敲车壁,木棋儿随即在外应声:“少爷?”
  冯逸道:”我爹说甚不曾?”
  木棋儿说:“老爷骂人了。”
  冯逸”唔”了一声。
  木棋儿接着说:“拨了几个能打的护院,叫咱们改走水路上京城。”
  冯兴德平白被绑了儿子、失了几万家财,脸拉得跟棺材板一样长,家里小妾们又哭得梨花带雨,他当然是要骂人的。先把冯逸骂了个狗血淋头,又把山贼骂上了祖宗十八代,然而骂归骂,那到处惹事的小畜生总还得要管,便命原路返回扬州,直接做船走大运河上京洛去。冯家做的是水上的生意,家里行船众多,甚至还有一艘楼船,若走水路自然十分稳妥,说到这个,冯爹又要骂儿子了:”混账东西!败家棒槌!除了惹是生非让老父擦屎橛子,从小到大就没干过别的……”
  木棋儿如此一说,冯逸也只哼了一声,不往心里去,刚朝脑后塞了个绣枕准备打盹,忽然一个激灵,掀开帘子:“停车!”
  ”吁——”地一声,马匹打几个响鼻,蹄子在地里刨来刨去。
  冯逸钻出个脑袋:“这是往哪儿走?”
  木棋儿理所当然道:”回扬州啊,走大运河不是?”
  “咄!”冯逸斥道,”坐什么船,掉头掉头!”
  木棋儿叫了起来:“别啊少爷!再被劫怎么办!”
  冯逸赏了个板栗:”你到底是谁的小厮?老头子放个屁你也听!”
  木棋儿揉着脑袋:“可是……”
  冯逸不耐烦道:”我长了副招贼的脸么?别废话,掉头!”
  车队只好又掉了个头。
  冯逸想想又道:“护卫是哪几个,站出来少爷瞧瞧。”
  六个人排了出来。
  ”能打?”冯逸问。
  六个都点头。
  冯逸一一打量过去,眼见几个都长得一张朴实面孔,心里觉得无甚意思,摆了摆手就要钻回车里。最末一个护卫却突然开口:“少爷可需检阅?”
  冯逸回头看了他一眼,那护卫双眉斜刺入鬓,鼻如悬胆眸似点漆,嘴角带笑神情恣意,不是前些日那个采花贼又是谁?
  诚然就是花良。只因他惯于收神敛气,冯逸初看时竟没有察觉。
  ”你你你——!”冯逸怒上心头,手指在其余五人面前点了一圈,喝道,“你们一起上,揍他,往死里揍!”
  那五人一愣,冯逸便吼:”聋了不曾?”五人立即摆开架势,将花良围在当中,拳脚直向他身上招呼。花良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提起衣袂别至腰后。对面一拳已朝面颊呼来,花良偏头躲过,耳尖轻动闻声辨位,已知后背一掌劈来,当即纵身一步回风躲过。另一人见状手臂一折化拳为爪,直向肩头抓来。花良后撤呈一字而立,那一抓便从他肩头堪堪滑过,足下一步游龙已绕至那人身后,旋身于肩头一式推掌:“去!”
  冯逸着实外行,看不清门道,只见他仗着一身高明轻功闪来闪去,身体灵活地似条鱿鱼般,那五人拳打脚踢,却没一招能落在实处,反倒被花良顺势而导借力而为,摔了个七七八八。冯少爷气得要骂人了:”做什么!尽吃棒槌么!五个打不了一个?”
  花良叹息道:“你当是街头泼皮斗殴么?”
  冯逸怒道:”你比泼皮好么?一脸欠揍样!”
  花良无奈,站着不动硬挨了几波拳脚,冯逸仍觉得不够,命众人朝他脸上又打几拳,那靠脸吃饭的采花贼顿时鼻青眼肿。
  冯逸出了气,心情稍霁,挥手道:“行了,散吧!”复钻进车内,刚刚坐下,锦帘一掀,又跟了个人进来。
  冯逸觑着眼:”滚出去。”
  花良揉着脸挤到他身边:“滚进来了,出不去。”车身轻轻一震,车轱辘吱呀呀响起来,显是开拔了。
  冯逸冷笑一声:”采大侠不去送花?”
  花良笑了起来,抓着冯逸的手往自己脸上按:“还生气?我不都被揍了么。”
  冯逸把他的脸推开,鼻子里嗤了一声,冷着面孔不说话。
  花良便凑过去逗他:”少爷想我了没?”
  冯逸皱着眉,开了书箱翻来翻去。
  花良在他脖颈处轻蹭:“先时是我不对……”
  冯逸挑了本书,背过身去翻阅起来。
  花良伸手搂他,慢慢朝衣襟里探去:”土匪窝里待了这么多天,可有人上你不曾?”
  冯逸听得火起,同时又不禁想起那小贼头,那傻乎乎的小白脸比这采花贼好了何止几分?他心里这么一想,便就真的多多少少生了厌意,按住正在自己胸前摸来摸去的那只手,淡淡道:“你走罢。”
  花良倒没察觉,仍不住朝他颈窝呵气,嘴唇在那片白腻肌肤上轻轻亲吻。冯逸用书去挡,花良把他连书带手按到头顶去,却发觉冯逸已绷紧了身子。他终于觉出些不对,欲扭过冯逸的脸细瞧,那向来不自持的冯少爷却轻轻挣脱,撇过脸去。
  花良微讶:”不喜欢?”
  冯逸沉默片刻,重复道:“你走罢。”
  花良施了些力,捏住冯逸的下巴硬让他转过头来,在那双清亮的星目中看见了一丝排斥与厌恶,不由得顿了一顿,冷笑道:”果真是有人了,冯公子欲为他守身?”
  冯逸摆了个送客手势:“守身倒谈不上,只实不愿与花少侠相交,请吧。”
  花良冷着脸望了他半晌,嘴角牵出一丝嘲意,转身离去。

第18章护卫(三)

  进城后寻了处客栈打尖,木棋儿正布菜,冯逸招手命他附耳过来,朝护卫那边努了努嘴,问:“人是我爹给的?”
  木棋儿点头。
  冯逸道:”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木棋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是指的花良。冯逸本以为那采花贼受了气就会走,孰料那人还在,冷着一张俊脸抱着手背靠辕木,倒是真像个护卫。木棋儿说:“老爷叫人在城里贴告示招护院,那人自己接了榜找过来,不过……”冯逸一挑眉,木棋儿接着道:”看他这样子,不像是个久居人下的。”
  冯逸闻言又抬眼去瞧花良,花良有所察觉,转头瞥他一眼,又很快移过目光去。
  冯逸道:“叫他进来吃饭,别跟棒子似的杵在外面。”
  未等木棋儿传话,花良已径自走过来坐下,语气平淡地道:”我听得见。”
  冯逸:“……”
  冯逸用筷子点了点隔壁桌:”坐那边去。”
  花良屁股不动,反拈双筷子吃起饭来。
  木棋儿呵斥道:“没规矩!谁许你跟少爷同桌?”
  ”算了算了。”冯逸无奈道,“去,叫厨房加几个菜。”
  冯逸吃饭的姿态是富贵人家的那种矜持,小口小口细嚼慢咽,一顿饭能吃上半天。花良吃完后,起身回到马车前,依旧抱着手倚在辕木上,冷着脸意味不明地盯着他。冯逸被那眼神看得背上长毛,胡乱又吃几口,扔了筷子准备住店。
  ”喂!”花良叫道。
  冯逸回头。
  花良懒洋洋道:“关中遭了灾,越往北流民越多,已挤到了京畿。”
  冯逸:”???”
  花良便道:“路上少歇,我把你送到长安。”
  冯逸愣了一愣,犹豫片刻,走了过去。花良伸出只手臂,冯逸讶然看他,花良摇头笑了笑,冯逸反应过来,扶着他的手臂登车。
  车夫扬鞭一甩,马车从石板上咯噔咯噔压过去。啪啪的击地声接连响起,冯逸倚在软枕上,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此后一路,花良确实没有再骚扰他。
  此时正当一十月初。
  北方只种一季稻,上月正是田庄收获时节,关中河南等地常有农民走乡到户替人收割。而今年河南道大旱,田中作物大多干死,今秋的收成不足往年的六成。冯逸在扬州时确实已有传闻,说今年河南收成不好,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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