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江湖不肖生-第5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冯逸看他那副样子,冷笑一声,道:”我告诉你郁鸿雪,你若今日未及时把他拉开,我不光要一拍两散,还要把你阉了!”
  郁鸿雪赶紧说:“我怎能真让他进去?他总说你这不好那不好,我就让他摸摸,好知你究竟好不好……”眼见冯逸脸色越来越黑,郁鸿雪刹住嘴巴,在他背上拍了拍,”嘘,嘘。不会的。”
  冯逸叹息道:“蠢货。”
  郁鸿雪笑起来:”又骂我。”
  冯逸踢他一脚:“去,把我插靴子里的匕首拿来。”
  郁鸿雪伸手往床下摸了半天。
  冯逸接过,拔鞘的一瞬月光于刀身折出一道银弧,郁鸿雪赞了声”好刀”,立刻就要抢过去看。“手拿开!”冯逸喝了一句,刀锋贴上他颈侧,冷冰冰地说:”你也知道这是把好刀。”
  郁鸿雪梗着脖子热切地问:“哪儿得的?”
  冯逸:”肖彧。”
  郁鸿雪立刻不吭声了。
  冯逸道:“从前都是误会,今日话已说开,往后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若再犯病,我即便当时没法,天长地久,早晚也要把你阉了!让你跟你义父做一对真父子!”
  郁鸿雪:”……”
  冯逸道:“说,你是不是变态?”
  郁鸿雪低声下气:”是。”又连忙改口:“以前是有那么点儿,以后不会了……”
  冯逸这才将刀收了,插进鞘里,一抬眼见郁鸿雪视线黏在了刀鞘上,便冷声道:”别妄想打它的主意。”
  郁鸿雪笑了一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过去。
  冯逸于半梦半醒间感觉脸上痒痒的,眼睁了一条缝看过去,是郁鸿雪在亲自己。郁鸿雪问:“醒了?”冯逸”唔”了一声,眯了片刻,喃喃道:“好困……”郁鸿雪便不亲了,在他脸上摸了摸,说:”睡吧。”
  翌日清晨。
  冯逸向二爷鞠了一躬:“二爷,对不住。”
  那青年被点了穴道扔在墙角缩了一夜,冻得两颊发紫,鼻下尽是鼻涕。
  郁鸿雪在他身上一拍,也学着冯逸给人鞠躬,毫无诚意地道:”对不住,搅了兄台的好事。”
  二爷颤巍巍抬手指着他俩,牙床抖了半天,愣没说出一句话。
  郁鸿雪给冯逸戴了顶兜帽,抱起他从窗口一跃而出,落到对街民舍的屋顶,屈膝卸去冲力,再次高高跃起,踩着一连串屋脊,飞檐踏壁而去。
  辰时三刻,公主起行。
  庭州城外车马绵延北去,郁鸿雪的身影融入天边熹微的晨光之中。
  冯逸勒马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魏少游从后头骑马过来,于他肩头一捶,兴高采烈地报了个数:“两万!”
  冯逸回过神,淡笑道:”不错。”
  魏少游嘿了一声,显然极为不满:“何止不错!北庭军是什么些什么人?瀚海、天山、伊吾,这三支军队,哪个脱下衣服不是百十道伤疤?这一下竟肯拨出两万人来!”
  冯逸笑道:”省省心吧!想想你那折子怎么写,用过午饭咱们也得走,哪些事还未议定的,赶紧去办了。”

第109章反击(一)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裴榄与郁鸿雪带着禁军将公主一路送到回纥边境,并将就地驻扎,与可汗承诺的五千人马汇合之后,才会折返回朔方,而冯逸等至北庭则返,在漫漫长途中渡过了廿一的新春,于一月底抵达了玉门关,二月中叩开凉州城关。
  春分时节,一纸邸报传遍大江南北,也同样被春风吹进了凉州城:安承弼于寝宫暴病而亡,其子安怀绪进位称帝,改伪燕年号为载初。
  至德二年的二月底,冯逸与魏少游一行回到了灵武,带回了五十万石粮草、七十余万缗钱,更重要的,带回了与北方戎族接壤的各大军镇对李亨政权的承诺。这些钱粮摊到每户每丁不是多大的数目,却极大地缓解了户部之急,回城当日,冯逸一行人差点被姚文远抱着从头亲到脚。
  面完圣正至午时饭点,冯逸念到久未见肖彧,本想着去吏部吃饭,才走两步,就见兵部两个人迎面而来,一左一右架着膀子就走。
  “哎哎!”冯逸说,”要见师兄呢!”
  “娘的!”李光起说,”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该惦记惦记手足,甭成天想着……咳,肖尚书。”
  肖彧见礼道:“二位将军。”
  冯逸胳膊乱挥,惨叫道:”肖大人,劫道你管不管?”
  那武人“嗐”了一声:”咱就带侍郎回兵部吃个饭。”
  肖彧笑道:“费心了。”又交代冯逸,”办完事早些回家。”
  冯逸“哎哎哎”地喊,肖彧却还是走了,李光起嘿笑道:”肖大人真是个贤惠人。”
  冯逸被二人一路架回了兵部,大院里一锅白饭热气腾腾,一群人围着方桌,手脚老老实实地放着,见冯逸到了,各个眼中冒出绿光。
  冯逸不明所以地坐了个空位,一群人都赶紧说:“侍郎大人请。”
  冯逸有些受宠若惊,端着空碗道:”你们也请,都请,都请。”
  一圈人却都不动,直到冯逸满腹狐疑地盛了饭夹了菜,才各个如饿狼扑食,争抢着饭勺。魏少游叹道:“可算能吃了!”
  冯逸悄悄问他:”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郭西河敲了敲碗,示意众人注意,而后问冯逸道:“西北那边怎么说?”
  冯逸简单答道:”北庭相当配合,点了两万精兵,稍后跟禁军一起过来。安西那儿来不及去,只是派了信使,节度现是李珙,还在成都府猫着,算不得数,副节度回信说可以出三万,跟北庭一起过来。两地各镇粮草富足,无须朝廷担忧。”
  郭西河端着碗沉吟:“武周时裁军,安西北庭的兵马拢共就不多,一下调拨走五万,西域若有异动,恐怕军镇难以维系。”
  杜渐鸿道:”出了凉州城,那一片全算孤悬在外,朝廷如今已无力西顾,且将兵力内调,待攻下中原,再攘狄也不晚。”
  “安边。”冯逸道,”当务之急就是安边。西域一旦出了乱子,二十年之内,朝廷未必有平复的把握。宁国公主和亲,并没有陛下想的那么稳当。可汗年过七旬,不见得还能活多久,和亲这枚棋,效用实在难以预测。回纥内部明争暗斗早已凸显,太子叶护和二子移地健若旗鼓相当,西域便无忧,一旦谁占了上风,首当其冲就是北庭。”
  安边……安边……
  冯逸想起几月前与肖彧在一起的日子,一种名唤思念的情愫便不可抑制地在心口膨胀开来。
  魏少游懒洋洋拨着米饭:“管哪个鞑子得势,咱还得买它的马,四十疋一只的黄金马,世世代代无穷尽。”
  ”其实有个办法……”冯逸犹豫片刻,硬着头皮说,“继续和亲,将宗室女嫁与两位回纥王子……”
  ”放屁放屁!”李光起骂道,“和什么亲!跟卖儿鬻女有什么两样?”
  冯逸缩了缩头,朝魏少游扮个鬼脸。魏少游扯开话题道:”这一趟捞了七十余万钱,反攻在即,一枚掰成两枚用,不过是两个月的消耗,能不能转活,还是得看江淮。前日文书已到,说三月中便可将赋税运到。”
  郭西河正色道:“此事你抓紧去办,越早越好。安承弼一死,叛军自乱阵脚,就凭安怀绪和那几个宦官,此时尚捏不住麾下将领,正是我们进兵中原的最佳时机!”
  魏少游诺诺称是。
  用完饭,命人将积压的公务搬来,听着下属们的汇报,一件件地批复,这一坐就到了酉时,冯逸扔了毛笔,与同僚们打过招呼,走出兵部的大门,远方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木棋儿滚出来!”冯逸隔着木门,“你家少爷回来了!”
  一阵啪嗒啪嗒脚步声,大门被飞快地拉开,木棋儿似飞鸟投林,一头扎进冯逸怀里,抱着腰不撒手,哼哼唧唧道:”少爷回来啦!”
  冯逸把他扒开,左看右看,终于觉出哪里不对,抬手赏了个板栗:“臭小子,这几月蹭蹭地长个儿,瘦成这副德性。咦,怎似比我还高?”
  木棋儿偷偷弯了弯膝盖,伸手量给他看,冯逸便满意地笑了:”还是我高些,虽只高个头尖儿,那也是高。”
  “进屋吃饭。”肖彧一手撑着窗,四个字说完,手一缩,窗户又关上了。
  冯逸边走边喊:”咱们还是不是一个师父教的?人走茶凉,也不是这么个无情法!”院中一股菜香,冯逸吸了吸鼻子,又吸了吸,加快脚步,推开门,韦映儿拍手道:“逸哥哥回来啦!”
  肖彧笑道:”可觉同门之谊?”
  木棋儿跟着进来,于炉上架一壶酒,四个人关起门来围桌坐着,冯逸笑嘻嘻道:“这叫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当下也不客气,提筷子就吃。
  韦映儿:”外面好玩吗?”
  冯逸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得要命,玩什么?”
  韦映儿道:”阳关啊!玉门关!”
  冯逸停了筷子,想想说:“北边是回纥,南边是吐蕃,往前是苍雪雄关,城楼下给你吹首阳关三叠,夕阳铺陈、风旗朔朔,从此西出无故人,你想象下那种感觉……”
  韦映儿默然不语。
  肖彧碰了碰冯逸,一锤定音:”吃饭。”
  待将韦映儿送回住处,二人并着肩慢慢往回走。冯逸有些心不在焉,话说得有一搭没一搭。肖彧耐着性子与他说了些废话,终于问:“心里有事?”
  冯逸缓缓呼出口气:”还不是韦映儿。那件事就不告诉她了?”
  肖彧道:“你告诉她又能怎样?徒增烦恼。”
  ”话是这样。”冯逸道,“可若是我,就算我爹此刻死了疯了,我宁可因知晓而痛苦,也不愿那般稀里糊涂的。”
  隔了一会儿,肖彧答:”韦师这件事,仍有回转的余地,来日我等出力斡旋,总不会比眼下更糟。她一个小姑娘,在此举目无亲,不知倒比知晓要好过些。”
  “好罢。”冯逸说。
  被牵着走了一阵,肖彧忽然道:”去了这么久,路上玩得还好?”
  冯逸简直要给自己贴个“臣工典范”的告示了:”怎都觉得我是去游山玩水的?”一挑眉,拿眼神怼他,“巡按边城!光吃沙子啃雪团了,玩什么玩?你是不知道,自出了玉门关就没法洗澡,人、马匹、骆驼,整天臭烘烘地待在一起,郁鸿雪最臭……”自觉失言,讪讪一笑,”没怎么玩,一点想法都没有。”
  肖彧低应一声,不置可否。
  冯逸见前后无人,往他唇上飞快啃了一口,勾着脖子言笑晏晏道:“你想我怎么玩?”
  话未落地,冯逸后背重重抵上墙壁,料峭春寒顺着砖缝往脊柱爬。”我看你是乐不思蜀!说要早回,却拖拖拉拉,做甚么都磨蹭。”肖彧压低了声音,话中虽薄怒,耳根却渐渐醺红。
  冯逸乐不可支,一手已不老实地往下摸:“原来是你想我了!哎,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玉女上树,隔岸观火,肖郎想玩哪个?”
  肖彧捉住他手腕,退开半步。
  冯逸边拖后腿边催:”你说嘛。”
  肖彧不得已反问:“谁要碰你?”
  冯逸立即说:”你呀!”等了半天,未听见他师兄再说一字,绕到前头想看,被肖彧眼神一睇,颇有些失望地说:“你怎不脸红?我以为你要不好意思呢。”肖彧并不理会,脸却真渐渐红了,冯逸心痒难耐,便学木棋儿飞扑入怀,一个水抱式两腿夹腰,微低下头,在肖彧耳旁热乎乎地吹气:”玉女上树,好不好?”
  肖彧也只得就这么托着他,在街口这般亲密,多少让他觉得不自在,冯逸却乐见他失态,仗着四处无人,脸老皮厚地亲来亲去,肖彧被糊了一脸口水,躲也无处躲,终于忍不住连名带姓地低喊一声:“冯逸!!”
  冯逸忽想起郁鸿雪的叫法,胸口一热,脱口道:”小心肝!”
  肖彧愣住,片刻,一张俊脸迅速飞红。
  冯逸也有些羞耻,但见了肖彧形容,便觉得特别好玩,正色道:“冯逸小心肝。快,你重说一次。”
  肖彧看他一眼,又撇开目光,半晌,嘴皮动了动,没吱声。
  冯逸嘿笑道:”没让你叫‘心肝宝贝儿疙瘩肉’,只‘小心肝’仨字,能有多难?”
  肖彧深深吸气,过了好一会儿,闭了闭眼,似放弃般缓声道:“冯逸小心肝,这玉女上树,时间长了武夫也受不住,况你师兄是个文臣,若再拖延磨蹭,恐小心肝要掉下来。”
  冯逸:”……”

第110章反击(二)

  冯逸本打算回家便与他睡上一回,却经不住酒意,疲困袭来,坐在澡桶里就睡了过去,连怎么被弄上床的都不知道,半夜醒了,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眉骨挺秀温雅宸宁,心里就蠢蠢欲动,一手来来回回抚着面皮,摸了半天,见他不醒,整个身子贴过去,轻轻吻着侧脸,在耳旁小声叫了两回”肖郎“。等了片刻,不见回应,窸窣脱了亵衣裤,光着身子趴上去,两手捧着肖彧的脸,低头吻他的眉心,唇舌渐渐移到耳旁,复低唤一声,肖彧依旧不动。
  冯逸在心里叹了口气,翻身倒在一旁,摸到肖彧的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握了握,另一手就想去摸衣服穿,刚动一下,指间便是一紧,肖彧哭笑不得地问:”这就完了?”
  冯逸瞬间想明白,只怕方才欲求不满的样子已被他看去,脸上有些发烫,先声夺人地发问:”你醒着?“肖彧微支起身,侧过来看着他,这个姿势使冯逸产生了一种被压制被戏弄的感觉,干脆往下一探,摸到一个硬邦邦发烫的东西,便揶揄道:”果是装睡!肖师兄,你也起坏心?”
  肖彧在他唇上碰了碰,轻声问:”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玉女上树,隔岸观火,或者别的什么,你想要哪些?“
  冯逸没想到他还记着那话,连顺序都没说错一个,脸颊绯红更甚,想了想,说:”干脆点儿,推车吧。”
  肖彧笑道:”你是真正干脆。“将他身子一翻,见后面要用的地方早已绵软湿滑,便扶着两瓣细白臀肉缓缓直入,冯逸腰身颤个不停,待全部进去,才长舒了口气,反手摸了摸交合处,按揉着四周皮肉不住喘息。
  肖彧让他缓了一阵,试着抽动几下,听他心急火燎地喊”快些”,才放开动作,对着那小口搅弄抽插。与郁鸿雪的那次结束得匆忙,冯逸未能得个痛快,前后加起来便已足忍了三个多月,这几下被捅得浑身舒爽,也想不起弄往日的花样,跪趴在枕头上沉腰翘臀,就着这个姿势来了快一盏茶,丢得一干二净,喘气时察觉肠道里的那根东西要往外退,忙将根部握住了,满头大汗地说:“别走……呼……进来,射给我……”
  肖彧问:”换个名目?”
  冯逸摇摇头,瘫在床上又喘片刻,两腿重新跪稳,那物一入到底,呻吟中,肖彧伏下身,将他乱发拂到一旁,急促又温热的呼吸洒在冯逸耳根:“这么喜欢?”冯逸被刺得一声低哼,侧头与他唇舌相贴,分开时哑声道:”这样最深。”
  肖彧眸色一暗,将他朝前一按,使上身紧贴床铺,只余臀部高高撅起。冯逸配合地将双腿又岔开些,一道湿亮水痕从股间划到会阴,穴口更是黏黏答答地滴着淫液,一副缺疼少爱的模样。肖彧心里那么点儿怜惜不舍的意思就淡了,恰好又听见喊甚么“快进来”,便在他肩胛轻落一吻,腹下重重一顶,冯逸”啊呀”一声,勾勾缠缠地叫了声“肖郎”。
  待床事办完,冯逸已似从澡池子里捞出来般浑身大汗,连被褥都濡湿了一大块,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眯眼回味方才的情形,任由他师兄整理床铺收拾衣物,而后抱着他,撒娇般哼哼唧唧道:”腿麻了。”
  肖彧捞过一看,膝盖上一团乌青,又寻了跌打药细细抹上,才说:“自找的。”
  冯逸将他的脸扳过来,在嘴角亲了一口,微笑道:”肖郎,我好欢喜。”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令肖彧不知如何回答,掖好被角,打趣道:“得偿所愿,可以睡了吧,冯逸小心肝?”
  又过几天,江南的钱粮终于抵达,经户部过了一遭,大半拨给了兵部,手令到达时,兵部如同炸了锅,一起在大院里吵嚷。冯逸关起门来看信,他老爹冯兴德也不知使了多少神通,竟让一封家书辗转千里从南往北到了儿子手里,依旧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生的儿子就似放掉的屁,从小到大只知自己潇洒,几时顾过家?就算你爹我当初放了个屁,捂在裤裆里还有几分暖和,你冯子昂连这都不如!明明晓得长安沦陷在即,却只想剃头担子逞英雄,何曾念及过老父?咱老冯家就一根苗,这乱世人命如草芥,以你这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一根,别痴心妄想读书人的那一套!
  冯逸都能想象他爹写信时咬牙切齿的模样,若是老头子人能过来,早就举着那根祖传藤条抽过来了!只可惜了这么些信纸格子,战时能从江淮完好无损地送到朔北,每个字背后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却被他爹屁屁屁地写了一串。
  ”……家中咸安,新妇贤淑。朔方寒苦,逸儿万事保重。长风一扫胡尘净,西入长安到日边。”
  冯逸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