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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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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鸿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他还在名单上,不可告诉别人,你我之外,谁都不行。”
  冯逸的脸色瞬息万变,半晌,咬着牙艰难道:”你为何不早说?”
  郁鸿雪撇撇嘴,继而反问:“眼下又觉出我的好了?”
  冯逸不说话。
  郁鸿雪面露嘲笑:”那你想想,四个人里面,你究竟要选谁。”

第102章重逢(四)

  郁鸿雪一走,冯逸就掀了被子下床,踉跄几步,扑向橱柜一阵乱翻,然后发现其实一切如常,肖彧并不是已经卷铺盖走人的样子,在心中将郁鸿雪大骂不止,谎话张嘴就来,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四个里面究竟选谁?
  我他妈的谁都不选,冯逸一边擦拭身体一边想,小爷本就不是娘胎里的断袖,断着断着反而里外不是人,谁都敢给老子脸色看。
  待他磨磨蹭蹭到了御史台,属官们面上都浮出些许关切神色。一人问:“冯大人怎还是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冯逸心里一跳,脊背又挺直几分,微笑道:”受了些夜寒,没什么大碍。”说着在最首的案前坐下,将新近收到的折子翻开。初至朔方时人人心理皆为“怎样都好”,是时无甚参本,如今一切上了正轨,渐渐又开始犯病,御史台每日收到的参状越来越多,恰好是新帝登基朝臣换血,即便是鸡毛蒜皮都会被人拿来说事,冯逸看了几条,只觉惨不忍睹,摔到右手边码成垛,待会儿便由属官搬走暂作存档,左手旁挑出来的几件,如何解决却要看分寸。
  冯逸揣了这几本出门,首先拐去吏部,直接找到肖彧,将其中两本甩给他。肖彧面色无波,只说:”我已替你告过假,今日不必当值。”冯逸示意他先看参本。肖彧一目十行地看完,道:“不必理会,往上递。”
  冯逸提醒他:”他们在参你。”
  肖彧合上奏本,漫不经心地往旁边一放,拿起第二道,片刻看完:“第二件,我以为,最好在御史台压下。”
  冯逸眼角一抽:”……”
  肖彧看他一眼,解释道:“吏部卖官,上面心里有数,你只管往上递,中书的人晓得干怎么办。至于第二件。”肖彧示意他跟上,两人退到里间,他才说:”八百两,此事可大可小,按律不过判个斩刑。”
  不过判个斩刑,这话说的,冯逸心想,听着跟过家家似的。
  “邓茂是本地有名的缙绅,斩了恐怕……真办起来,查起每一笔款项的来处去处,又要牵扯一批人,现今不是严苛量刑的时候。”冯逸说,”而且他有你发的任状,万一又被人用作文章。”
  “所以暂先往小了办。你先压着,在御史台备个案,找机会敲打他,叫他把银子都吐出来。”肖彧道,”明面上是八百两,水底下不定有多少。正好下月的官员月俸暂没着落,捏着他把柄,比判一个斩刑有用得多。”
  冯逸:“好。”他倒有心多说几句,但肖彧观来兴致不甚高,或许是对昨夜的事仍然耿耿,便也作罢,二人绕出里间,就见大堂上坐着一个秦飞羽,见到肖彧,站起身拱手道:”尚书大人。”
  肖彧回礼:“请。”
  两人又都坐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冯逸本已走到了门口,偷觑那二人情形,当下脚步一拐,又进了吏部大堂,在一个书令案前点了点,道:”讨口水喝,劳驾。”那书令便起身去寻茶水,冯逸装模作样地站在原地等,竖着耳朵偷听那边两人的交谈。
  秦飞羽道:“……将官……守城……颜大人……任免……陛下……”
  冯逸只听得几个词,却诚然是公事,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味儿,恰巧那书令端来茶水,冯逸随口喝了,又揣着几道折子拐去中书。今日正是裴榄当值,户部尚书恰好也在,冯逸进去时,正听两人在说什么”和亲”。
  互相见过礼,户部尚书瞥了冯逸手中一叠,啧啧道:“这才过了多久安生日子,怎又这多告状折子。”
  冯逸哈哈一笑,将那叠参本放到裴榄桌上,抽出最上的那本,对他说:”裴大人请。”转向户部尚书,笑着问:“大管家,公主的嫁妆置办得如何了?”
  户部尚书重重一叹,苦着脸道:”天子真女下嫁,妆奁十里都不为过,但依现在的国库情形,实在有失体面。”
  “什么国库。”冯逸哂道,”不过就是朔方的仓库。江南的转运一日不到,就是一日坐吃山空。”
  “说起来,冯子昂,”户部尚书说,”你那盐法推得不错,户部最近的进项除却卖官所得,盐税占了大头。”
  冯逸玩味道:“然而哪一项能赚钱,哪一项就有人打主意。御史台收到的参本还热乎着呢。”
  二人说话间,裴榄将手里那本一摔,脸色很不好看。
  冯逸笑道:”裴大人,你那卖僧道度牒的主意,似乎也不大好吧?”
  户部尚书窃笑起来:“裴大人也被参了?”
  裴榄斜瞥着那参本封皮,满脸厌恶。户部尚书便扭头看冯逸,冯逸手一摊,作口型道:”不能怪我。”
  裴榄将他二人望了一眼,冷冷道:“无聊。”
  冯逸说:”照我看,与其这样那样,不如干脆把田制改了。朔方的大户,族中都有人在朝里当官。咱们就说吏部年底要品评各级官员,让各部协同,把上下人等的俸禄和田产都考察登记在案。户部和工部再以整修水利的名义,把不在册的土地都分出去,供百姓春耕,齐活。”
  户部尚书拿眼去瞟裴榄。
  冯逸便又道:“太宗时就曾颁布律法,定下各级官员私田丰腴之数。谁来闹,我就给他扣背祖忘典、目无君上的帽子,师出有名得很。”
  裴榄沉吟不语。
  ”不干也罢。”冯逸无所谓道,“日后还有参裴大人的本子,我照送不误,您自个儿压着。另外,姚尚书,下月大军回城,兵部要论功行赏、修整甲械,受降城的城防也要一年一度地加固重修,我会派人来要钱,你照看着些。”
  户部尚书:”……”
  冯逸冲二人一拱手,转身走了几步,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哦”了一声,笑道:”公主出塞是在年底,对吧?”
  “妈的!”户部尚书咬着牙,”干了!”
  冯逸解决了几件大事,又在兵部与人闹哄哄地抢了顿食,心情忽而好了不少,暗暗心道,情场失意便官场得意,智者诚不诳我,看来我果非断袖的命,什么四个选一个,简直可笑。
  饭后短休,众人在院中坐成一排,晒着太阳聊天打屁。冯逸刚来时觉得这样很不雅,时间长了,也逐渐习惯,加入到眯眼侃大山的行列中,所谓入乡随俗,但龇牙一项是万万不肯的。
  秦飞羽进到院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集体箕坐龇牙的场景,懒散无赖的样貌与六部其他衙门全然不同。冯逸见了他,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复杂,转念又想到自己既已决定不再断袖,那么对他也不应该有什么别的想法,便故作淡然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杜渐鸿却忽然站起来,吆小鸡般把众人往屋子里赶。
  “干嘛啊!”魏少游道,”才晒多久!”
  杜渐鸿将他推进屋,转对秦飞羽一招手。都到齐后,杜渐鸿将大桌上盖着的油布掀开,露出一副山河起伏、多重标记的沙盘来。
  “来来来。”杜渐鸿喊。
  秦飞羽走上前,冲众人一抱拳:”河北颜清臣麾下从军。”手指点向沙盘某处,冯逸定睛一看:平原郡。秦飞羽道:“平原郡原有三千静塞兵,后增招士兵一万。颜清臣又联络了周边郡县,饶阳、济南、景城、邺郡四地守官带兵来归,之后北海郡也拨出五千人马渡河相助。”
  一人感叹道:”就这么点人,你们能守到今日,实在不容易。”
  秦飞羽笑了笑,一指点向德州,在其四周一绕,将贝州和博州也圈了进去:“潼关之后士气低落,若单单守城,人心迟早要散。这些地方现在都是我们的。”
  杜渐鸿笑道:”得了贝州那片军械库,日子好过许多吧。”
  “是啊。”秦飞羽感慨般一叹。
  这些消息冯逸已经听他说过,当下看他便有些晃神。颜清臣出长安时,冯逸给他铺下了一条路,原不过是动动口舌的几句话,如今时过境迁,不曾想却真的插柳成荫。这样也好,冯逸心道,不必再干劫道的勾当,赶明儿和朔方回城的大军一起论功行赏,叫兵部给个正式的头衔。
  冯逸这厢走神,那厢里秦飞羽已将东边的情况大致叙述完毕,他提到的几个地方,在沙盘上俱被插上了象征王师的巴掌大的龙旗。
  短会结束,众人各自离开,秦飞羽却忽然道:”冯、冯侍郎,你且等等。”
  冯逸立刻“哎”了一声,心跳渐渐加快,语气轻快道:”别在这儿,跟我来库部司。”
  到了自己的地盘,冯逸定了定心神,望着他:“你想说什么?”
  秦飞羽的目光在他脸上不住流连:”你早上哭过?”
  冯逸一回忆,早上确实哭过,却是被人肏哭的,脸上顿有些不自在,揉了揉眼睛,问他:“眼皮肿了?”
  秦飞羽脸色一肃:”姓肖的欺负你了?”
  冯逸一愣:“没,他对我很好的。”
  秦飞羽的脸色忽然很不好看,冯逸顿时觉出自己说错了话,悻悻道:”你请上官留下就为了甩脸子?”
  秦飞羽立时语塞,顿了顿,从怀里掏了封信递过来,冯逸接过一看,却是颜清臣的手书,说是自己奉命巡按河北,却实在有负重托,无奈之下派出参军突围报信,后听闻太子登基,上下俱为之振奋。有心北谒新皇、面陈战况,然前路关隘重重,更有黄河天险,自己不便至此,恰秦飞羽主动请缨,遂请他捎来书信。如今战事胶着于北,东境暂时无虞,唯有军费之难。户籍凋敝、赋税不足,长此以往恐难养军安民,思来想去,唯有以钱收景城郡盐,沿海置场,令诸郡略定一价,节级相输,此法有违祖法,却使军用遂赡,故而不得不行,死罪死罪……
  冯逸心中惊诧无以言表:颜清臣竟与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冯逸将他信中描述的推行措施和成效细细再看一遍,顿时喜上眉梢,在屋里走了几圈,步履轻快地似要跳起来:“这信来得正及时!看今后谁还敢骂我!”
  他兴奋地浑身发抖,秦飞羽虽不明白是为什么,却也由衷地高兴。冯逸”啊啊啊”大喊着扑过来,两人抱一起对啃了半天,而后呼啦一通响,书案上的笔架公文被尽数扫落于地,冯逸被他拦腰一抱,放到桌上去。

第103章重逢(五)

  两人还未真正动上刀枪,只这么一站一坐地互相啃吻,秦飞羽已面红耳赤鼻息粗重,一面唇舌彼此纠缠,不给冯逸以片刻躲闪之机,另一面探手摸到他腰间,扯断腰带,哗地将裤子全然扒下,继而动作迅速地将他靴袜除去,裤子一退到底,扬手甩到了地上。
  冯逸被冷气激地一抖,顿时清醒过来,惊地直推他:“不不不,不行!”
  秦飞羽喘着粗气道:”有什么不行!轮到我就不行!”
  冯逸立刻要下桌,却被他眼疾手快掰开双腿,整个人挤进来。冯逸门户大开,又冷又慌张,握手成拳直向鼻梁砸去。秦飞羽扼住他手腕,双目盯着他大腿内侧的点点吻痕,低吼道:“他们都行,偏我不行?”
  冯逸刚想说话,嘴里却登时被塞进了什么布料,这便把所有的话都堵住了,只能瞪着他呜呜乱叫。秦飞羽一手抵着他掌心,将内力源源不断地渡过去,冯逸浑身的冷意俱被这股暖热击退,片刻的愣怔后,整个人安静下来,放弃了反抗。
  也就这一次,谁叫我确实想他,他心道,做完这一回,我便不再断袖了。
  他忽然柔顺下来,秦飞羽反倒不放心,依旧扼住手腕,试探道:”你肯了?”
  冯逸点点头,两腿环住他的腰,脚跟在他背后轻轻一敲,冲门的方向眨了眨眼。秦飞羽遂松开了钳制,过去将房门锁上,转过身,便见冯逸已主动躺下,分开两腿踩在桌面上,一手握着桌沿,另一手从官袍下摆探进去,关键处俱被衣服挡住,只能看见手臂在轻轻地动。
  秦飞羽喉中一烧,疾走到他面前,将那碍眼的衣摆掀开,便见那红肿小口吞吐着两根纤长手指,这情景既叫他情动难忍,又引得心底火气更旺,恼怒地问:“肿成这样,不是今早就是昨晚!谁干的,又是那个肖彧?!”
  冯逸口中仍塞着布,乐得不必回答,呜呜两声,抬起一脚向他胯下轻轻踩去,虽隔着重重衣料,依然能感到那已硬挺起来的粗物。
  秦飞羽重重一喘,握住那只脚朝肩上一抗,一手将冯逸正做扩张的两指扯开,另一手匆匆解了裤带,将昂热之物掏出,又急又快地往穴里胡乱一捅,发出声心满意足地叹喟。
  冯逸那处早上刚用过,被他这么急切一插,肠道里倒不觉得怎样,只有穴口处有些难受,似乎更肿胀充血了几分,有点儿一阵一阵地跳痛,下意思收紧腿根。秦飞羽一声闷哼,一手摁着他腿,另一手从腿根往下摸,停在会阴处,掌心一贴。冯逸被他揉捏着敏感处,本就心神飘荡,后感觉到一股融融暖意从那处溯游而来,好似涓涓的细流吻过四肢百骸,一时情动地不能自已,下身挺得更高,股后也开始阵阵发痒。
  他哼出两声,秦飞羽立刻抽动起来,一下下重重地撞过去。
  秦飞羽将他嘴里的布料扯掉:”叫两声听听。”
  冯逸猝不及防,口中一个呻吟,赶紧伸手捂住。
  秦飞羽狠狠地顶弄,直叫整个桌子都在震动,冯逸拼死咬着牙,却又舒爽地浑身都发颤,两腿软地无法支撑,从他肩头滑下来,又被捞起来挂到臂弯。秦飞羽猛然加快速度,插得他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了,冯逸满红耳赤地疾喘时还一度在想,他这么快就要到了?
  这个想法刚在他脑中过了一遭,秦飞羽便陡然止住,倾身压下,继而阳物一耸,抽搐着射起精来。
  冯逸:“……”
  秦飞羽粗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怔怔地望着他,片刻,一管鼻血蜿蜒而下。
  冯逸喘着气,抬手缓缓抚上他的脸。
  秦飞羽反手把鼻血一抹,低下头,在他唇上温柔地舔吻起来。冯逸将他下唇轻轻一吮,小声道:”以后别做傻事。”
  秦飞羽吻着他绯红的眼角,低声道:“我来见你,怎么是傻事?”
  冯逸回抱住他,两副身躯紧紧贴在一起,鼻息互相缠绕,定定地对视几眼,唇舌又交缠到一起去。冯逸不知道该怎样吻他才好,捧着他的脸,从眉毛鼻子一直吻到嘴唇下颚,接着衣襟被人拉开,秦飞羽湿润的舌尖从颈侧舔到锁骨,热烫的呼吸叫他皮肤上好似着起了火,明明屋外天寒地冻,冯逸却觉得在下一刻自己就要死在这无形的烈焰之中。
  ”哎?”门忽然被推了两下,外面是魏少游的声音,“这儿怎么锁了?哎!等等!你有钥匙没?”后一句有些模糊,大概是走得远了。
  秦飞羽在他脸上亲了亲,贴着耳朵问:”他有钥匙么?”
  “不知道……”冯逸心有余悸地答,”在里面锁上的,外头打不开吧?”
  秦飞羽才笑起来,捏捏他脸颊:“方才作不得数,眼下要来真的了!”他人还伏在冯逸身上,说话间已腰腹耸动,一下一下地磨着阳心。冯逸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伸手去够那布料,却被瞬间摁住,鼻腔里溢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两声轻哼,隐忍道:”放开。”
  秦飞羽在他脖颈蹭了蹭,提要求:“不行,叫两声我听听。”说时重重一贯,啪地撞上臀肉。
  正此时,魏少游的声音又传过来,越来越近,最后显然站到了门口。只听他道:”奇怪了嘿,怎么打不开?”
  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在后穴里进进出出,龟头次次从要命处刮过,就着汩汩黏腻一插到底,双囊啪地打到臀上,又咕次咕次地抽出来,先前内射的精液被这动作带出,黏黏腻腻地流了满臀。
  “喂——”魏少游忽然喊起来,”哎,见着冯大人没?”
  冯逸咬紧了牙,忍得满脸潮红,额上全是细汗,腰绷得太紧,反倒像打摆子一样哆嗦起来。
  “对,说你呢!”魏少游不耐烦道,”有事!”
  冯逸一惊,立刻浑身僵硬,肠中细肉一紧,秦飞羽重重一喘,重新站稳,将那修长两腿往前面一折,臀部就此抬高,打桩般从上往下地钉,冯逸一抬眼就看见后穴被绷得褶皱全无,那个烧红铁棍一样的东西戳进戳出,趾高气昂地好似它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一般。
  外面一串小跑声,又一个人在门口说:“之前不是进了库部?”
  魏少游:”对啊!没见人出兵部啊!我这还有事找他,哎呦我操,跑哪去了?”
  冯逸被膝盖顶着胃,身下又似疾风暴雨,实在有些受不住,脑中阵阵晕眩,双目也失了神,齿关一松,眼见就要叫出声,秦飞羽迅速扯块衣角往他嘴里一塞,冯逸“呜”地一声,好歹没叫出来。
  外面还在嘀嘀咕咕,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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