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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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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似小解般流了好几股,继而腰身一软,靠在肖彧怀中,面色绯红地喘气。
  肖彧早在冯逸出精时反应过来,拽了件衣服将二人下身盖住,脸色冷如霜月,冰冰凉凉地看过去。
  ”少爷,”木棋儿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我我我……看见有人进城了!”
  半晌,冯逸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木棋儿急道:”是秦、秦……是那个贼头子!”
  冯逸倏然睁眼:“什么!”

第100章重逢(二)

  前线近来都是捷报,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兵部每日值官已习惯早早闭门,今日本当同样。戌时的更声刚过,炭火烧得正旺,外面的大门却忽然被砸地砰砰响,值官骂了句娘,披起袄衣,隔着大院喊:“谁啊!”
  北风从院子里呼呼穿过,将那人断续的答话吹散。
  值官拢紧了领口,迎风穿过兵部大院,哆哆嗦嗦将那角门开了小半,露了个脸出来:”谁……冯大人!”
  冯逸刚从家里赶过来,衣服都没来得及套几件,此刻冻得脸色发白,磕磕巴巴问:“秦飞羽来过么?”
  ”……谁?”
  “一个穿铠的,”冯逸说,”刚进城。”
  值官摇头。
  冯逸道了声谢,转身离开,身后小门很快阖上。他站在路边,深深吸一口气,凌厉北风似刀片般刮过脸庞。如果木棋儿没有看错,那个人真是秦飞羽的话,他能去哪儿?穿铠……穿铠……既然穿铠,为什么不来兵部?或者先去了军营?不,不可能。也许根本就是木棋儿看错了,天南地北的,怎么可能是他……可是你看裴榄,既然都能从潼关逃出来一路追到这里,秦飞羽为什么不可能?可他根本没在潼关,他应该在平原,至少在河北之东,往北的郡县大多沦陷,无数道关卡,他不可能过得来……
  冯逸越想越觉得自己风声鹤唳,心中宕然一空,自嘲般笑了笑,折回来路去。
  肖彧仍旧只披了件外袍,见他进门时的神色,了然道:“认错了罢。”
  冯逸心绪不宁,点了点头,将桌上倒好的热茶一口灌下,添满水,推到肖彧手边去。
  ”火盆那儿蹲着去。”
  冯逸一语不发地走去蹲下,伸出双手取暖,凝视着炭块间若隐若现的火光。
  不知过了多久,肖彧忽然站起来:“有人敲门。”
  冯逸一惊,两三步冲出屋,就见木棋儿一边骂娘一边穿过庭院,隔着大门吼:”谁啊?”
  也不知来客答了什么,木棋儿揭下抵着大门的横木,冯逸好似被人揪起了心脏,连呼吸都忘却。那扇旧损狭小的院门被渐渐拉开,缓缓现出了门外人的面容。冯逸死死盯着他,恍若身在云端,竟不知道如何迈步。一身脏污的秦飞羽尚不曾看见他,只顾着对木棋儿咧嘴笑:“可找着了!”
  肖彧将硬邦邦挡着屋门的冯逸轻轻推开,平淡地道了声”请进”。
  秦飞羽闻声望过来,神色一怔,笑容凝在脸上。
  冯逸像被钉在地上般一动不动,神情却恍惚地可怕,似患了癔症般喃喃自语:“他没看错,真的是你……”
  肖彧双眉一蹙,对秦飞羽道:”进屋说。”而后手臂一揽,将冯逸半推半拥地弄进屋去。
  屋中暖意盈盈,冯逸在这温暖中渐渐找回神思,空荡荡的心口一时间被塞入千头万绪,一与秦飞羽的视线对上,顿时又不知从何说起。与他最后一次相见还是去年成亲的时候,距此将有一年,整个大祁天翻地覆,各自都有了与设想中全然不同的经历。
  他二人相顾无言,肖彧也神色冷淡,三人一起沉默。
  最终,冯逸轻声问:“你怎么来朔方了?”
  秦飞羽指了指盔缨:”从良了,送战报来。”
  “为何是你?”冯逸追问。
  秦飞羽的神色有片刻凝滞,冯逸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道:”我的意思是……”
  “战事稍缓,我左右无事,就来了。”秦飞羽站起身来,将木棋儿送上的茶水饮尽,对他二人笑道,”还有些军务,我去趟兵部,先告辞了。”
  冯逸霍然起身:“等等!”
  秦飞羽拉开门,一时间风卷细雪,毫不迟疑地扑进屋来,冯逸下意识用袖子一挡,片刻后意识过来,冲他喊:”你站住!”
  秦飞羽脚步不停,漫不经心摆了摆手。
  冯逸冲出几步,忽而身形一顿,旋即转身,手足无措地望着肖彧:“师兄,我……我想……我不知道……”
  肖彧定定地看他,面上浮出一抹兼着凝重与隐秘的神色,却也只是一瞬,继而淡淡微笑:”去吧。”
  冯逸如获大敕,转身冲了出去。
  秦飞羽的身影已在巷末,冯逸什么都顾不得了,又急又怒地大声喊:“姓秦的!你给我站住!”
  夜间宵禁不能骑马,秦飞羽牵着马走得并不快,冯逸追上去,拦在他身前,急切道:”我是想问你为何过来!不要命了吗!平原郡距此几百道关卡!你这疯子!”
  秦飞羽一手拽着缰绳,另一手将他抱了抱,笑着答:“想来就来了。”
  笑得太过无谓,这不像他,按照以往,秦飞羽若真是千难万险而来,必然会抱着自己死皮赖脸地讨些好处。冯逸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东西隔在了他们之间。
  ”你在生气。”冯逸望向他的眼睛,“为什么?再见不好么?”
  ”当然好,我做梦都想见你。”秦飞羽笑了笑,“先去趟兵部,你回去吧,别站这吹风。”
  ”尚书郭西河在河北,我是兵部侍郎,”冯逸脸色发沉,“什么军务,说与我听听。”
  秦飞羽:”……”
  “你说啊!”冯逸大吼。
  秦飞羽道:”颜清臣联络了周边州郡,目前手里有两万多士兵,听说王师在云中和沙河接连大捷,东边压力骤减,我们趁机收回了德、贝、魏州,乃至渤海一带……”
  冯逸本不期待他说些什么,孰料竟然也是一串胜报,神色渐渐凝重,正欲开口,却听秦飞羽忽地爆了声粗口,捏紧了拳,双目紧盯过来,语气咄咄:“我根本不想跟你说这些!”
  冯逸一怔,继而深吸口气,缓缓地且低声地说:”我也不想听你说这些,你明明有许多别的话……”
  “是!我是有满肚子的话!”秦飞羽道,”可我见了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冯逸被他的神情一刺,愣了片刻,解释道:“他是肖彧,我师兄,你们原本认识的,他来过咱们家,记得么?”
  ”他确实是你师兄,”秦飞羽冷冷地答,“还是那等会肏师弟的风流师兄。”
  ”你住嘴!”冯逸强忍着怒气,压低声道,“你何时变成这样!你不是……”
  ”我不是一向能接受与多人分享么,你想说这个?”秦飞羽反笑了起来,眼里却殊无笑意,“我从平原到这里,却不是为了看你和别人如何恩爱。今天一个师兄,明天一个师弟,一个又一个,还有那么长时日,我受不了。”
  秦飞羽道:”一个两个,我可以说服自己,但你见一个爱一个,冯逸,我真的受不了。”
  “我不是见异思迁……”冯逸下意识反驳,都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我是真心喜欢……”
  秦飞羽沉默片刻:“你当然是真心的,谁对你好一些,你就恨不得把心掏给他。”
  冯逸被他说得羞愧又惶然,语气中带了丝恳求:”就他一个,再没别的了,你要信我……”
  巡夜的士兵远远喝道:“谁在那儿!宵禁不知道吗!”
  秦飞羽朝远处瞥了一眼,说:”你走吧。”
  冯逸鼻子有些酸,有心与他说清楚,却眼见着那队卫兵正向这跑来,委实不是个谈话的好时机,只得拼命忍住了,匆匆忙忙地问:“你能在灵州待多久?”
  ”少则三四日,多则九十日,看情况。”秦飞羽望他一眼,拉着马走远,在路口被卫兵拦住盘查。
  也有士兵跃跃地要来盘问冯逸,却认出是兵部的长官,又见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俱惶惶地退开去。

第101章重逢(三)

  冯逸回去时肖彧正靠在床上,对着床头那点跃跃灯火翻书。冯逸脱了衣服,爬到床内侧去,静静地抱着他。肖彧依然沉默地看书,时不时徐徐翻页。
  冯逸头靠在他胸侧,说:“我跟他吵架了。”
  肖彧”嗯”了一声,哗啦一声轻响,又翻过一页去。
  冯逸等了片刻,没得到别的回应,抬眼看了看他,才终于也觉出有些不对,试探般轻轻喊:“师兄……肖郎……”
  肖彧侧他一眼:”我将这几页读完,你要睡先睡。”
  冯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应了声“好”,就着这姿势闭眼假寐。
  许久后,肖彧把他抱着自己的手慢慢扯下来,探了半个身子出去,将披着的外袍扔到对面椅子上,吹灭灯烛,动作轻缓地侧躺下来。
  冯逸睁开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背影,在黑压压的暗夜里,又远得好像云下的雪山。冯逸心里有些难受,挪了几寸,脸颊贴着他后背,低声道:”你也不肯理我么……”
  肖彧的声音从胸骨传来,听在耳中有些嗡响:“早些休息,莫要胡思乱想。”
  一阵窸窸窣窣后,冯逸手上用了些力,硬将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而后似条滑不溜秋的鱼,光溜溜地钻进肖彧怀中,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生怕被他放弃般急切地说:”你别生气,肖郎,肖郎!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是真心的!”
  肖彧任他拉着往身上胡摸:“不早了,什么话明天再说。”
  ”等不了明天!”冯逸拽着他的手往下身去,越摸越不是地方,语气中也带了些哽咽,“我不是见异思迁……我也不想的……你别不理我……”
  肖彧叹了口气,将他揽倒在胸前:”你原先怎么胡闹,我也不想管。但你在原州说过什么,自己还记得么?”
  “不再跟郁鸿雪来往,”冯逸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记得的。”
  肖彧的手指已被他拉进了后庭,那处不久前才被用过,此时依然软热,内壁温暖湿滑,还带着些许粘稠体液,肖彧不禁皱了眉,冯逸见状,愈发患得患失,脸上现出惶恐的泫然欲泣的神色,钳着那三指在后面毫无章法地一阵乱插,戳得内壁生疼,忍到至今的眼泪终于滚下来。
  肖彧蹙着眉将人按住,令他一腿环上腰间,就着侧躺姿势缓缓进入,待全部充满,才给他揩去泪水,话中带着淡漠:“除了郁鸿雪,还有旁的人,不是么?”
  冯逸发着抖,颤声说:”我、我……有……可是……”
  体内被重重一顶,冯逸将那些苍白的回答咽回口中,痛苦地捂住了眼,肖彧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明明是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冯逸却觉得自己可能走了全天下最烂的一步棋,将他彻底惹恼了,令他觉得被欺骗,因而难堪、愤怒。虽然肖彧没有再说什么,也没在床事上折磨他,但冯逸心里渐渐生出一个念头:我可能要失去他了。
  翌日,冯逸是被人肏醒的。他于朦胧中觉得下身被不断贯穿,未有意识前就已在断续呻吟,浅浅念了声“肖郎”便侧过头去,微张了嘴,将自己送到他唇下,几乎在瞬间,嘴唇被狠狠撅住,被两片薄唇又碾又吸,并有一条火热的舌头探进来,将口腔内壁尽数扫遍,搅得啧啧作响。冯逸想说”肖郎今日怎如此热情”,却被吻得无法开口,只能不住呜咽,同时承受着后穴几被捅破般的微痛和快意,将双腿分得更开。
  一通吻毕,口涎已顺着下颔滑至颈侧,冯逸闭着眼喘气,却觉出两腿正被往上折,便主动配合着握住了脚踝,瞬间,那根东西似发了疯般狂插起来,捅得整个床都在晃,冯逸微觉难以招架,哼了一声,搂着他脖子,浅阖着眼,又轻又软地叫了声疼。
  动作有刹那的停顿,而后果然放缓了攻速,一次次向最能给他带来欢愉的地方刮去,快意似潮涌似山崩,冯逸如飘在云端,急促呻吟几息,紧接着身体一抖,不甚浓浊的精水从前端射出,那抽插却仍不停下,每回进来都又热又烫,直顶到最里,将他插得前后耸动,于是冯逸连出精都似被那节奏掌控了一般,每耸一次,前端就涌出一些,断断续续流了快小半盏茶时间,这持续又浓烈的快意将他脑中搅得一片空白,被操得眼角滑出了泪。
  冯逸大口大口地喘气,双目无焦地盯着床顶,无意识地呢喃:“别停……”
  ”浪货。”一个声音笑着说。
  下身的抽动果然没停,而且似为了欣赏他被欲望浸染到恍惚的神色,十分老练地用起九浅一深,在浅处磨到他心痒难耐时,才赏一回深刺。
  冯逸被弄得不住求饶:“肖郎……啊……别、别折磨我……啊!快些!”
  ”看清楚了,冯侍郎。”一个声音带着调侃笑意,“究竟谁在肏你?”
  ”肖郎……啊!肖郎……啊——”
  那人嗤笑道:“连人都不认识了,冯大人,你可真够浪的。”而后似惩罚般狠狠地再次吻下,勾着冯逸的舌头,让他没法乱叫人,冯逸被吻地晕头转向,穴内软肉也阵阵痉挛,好似生了无数小口不将阳精吸出来不肯罢休。
  那人离开他的唇,好笑道:”愈发长进了,肖彧那个书生,倒还有些用处。”
  冯逸得空喘过气,神思才渐渐回转,忆起昨夜与肖彧的情状,心中一凛,再听他这般说,心中大惊,定睛一看,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不是郁鸿雪又是谁!
  郁鸿雪见他脸色大变,又重重顶了几下,下流地问:“浪货,清醒了?”
  冯逸被他顶得呻吟不断,艰难地挤出几声呼救:”师兄……师兄……啊!啊——”
  “喏,你看,”郁鸿雪朝床外瞥了眼,”你肖师兄不在,连铺盖都带到吏部去了。”
  冯逸大惊失色,探身就要朝外面看,他这么一动一搅,便听得郁鸿雪一声闷哼,那物几下抽搐,一股热精冲进穴道,冯逸腰身一软,上身重重砸回被褥。郁鸿雪几个月来都是手动解决,旱了这么久,今次射起来竟是分外长久,射完一股,那物跳几下,又出一股,断续居然射了四五道。
  冯逸心念如灰,用手臂遮住双眼,哽咽道:“为何还要……折辱我……”
  郁鸿雪将他手臂扯开,拇指将他眼下泪渍揩去,却不料越揩越多,便在冯逸鼻下人中一掐,强命他睁开眼,才道:”又说这些话气我!我作甚要折辱你?今日特地赔礼道歉来,你又要哭!”
  冯逸却想到昨夜刚信誓旦旦跟肖彧说过不与他来往,孰料今早就破了誓言,若被肖彧得知,只怕从此再挽不回来了。他便无暇再揪方才这场混账事,捏紧了拳,恳求道:“莫告诉我师兄。”
  郁鸿雪见他收起那副哀莫于心的神色,心中不禁生出希冀,以为这场赔礼就此被主人认可,脸上又浮出笑意:”偷情么?也好,你想怎样就怎样!”
  冯逸说:“你可以出去了。”
  郁鸿雪的东西还在里面插着,闻言故意挺身几下,双丸重重拍在臀肉上,动作中又带出粘稠液体搅动的那种响声,冯逸脸色一寒,两腿乱蹬起来。郁鸿雪将他死死按住,将那逐渐恢复硬挺的东西再次于肠道内抽插,渐渐有浓精从穴口溢出来,将臀缝两侧流得淫靡不堪。
  ”郁鸿雪你搞清楚!”冯逸吼道,“我亏欠秦飞羽,亏欠杨沐,亏欠肖彧,却唯独不亏欠你!你不过救我一回,那一顿鞭子,早就还清了!你怎敢这么污辱我!”
  郁鸿雪脸上笑意僵住,眸中渐渐蓄满盛怒,却又咬了咬牙,强自忍耐下来,放缓了语速:”你何曾欠过他们,整介在想什么?你当然也不欠我,我亏欠你才是,上次,是我太混账。我一向不是个东西,只盼你能再原谅一回。”
  冯逸摇摇头:“我与你们同时……这样……其实对不住每一个人,如今杨沐死了,他的情,我却是还不了了。可是秦飞羽和肖彧,我不想再对不起他们。”
  郁鸿雪忍不住冷笑:”现在才说起,晚了。你若真是个专情的圣人,也不会引诱了这个又引诱那个。”
  “我淫荡……”冯逸哭出声来。
  郁鸿雪道:”先不说我和杨沐,秦二和那个肖彧,你既喜欢他们,又不想亏欠他们,不觉得很可笑么?”
  冯逸被他问住,竟然无言以对,扭过了脸,对着床里默默流泪。
  “若真说亏欠了谁,你倒是欠我。”郁鸿雪自嘲一笑,”杨沐没死,被我放了。”
  冯逸身体一僵,迅速转回头,惊愕地嘴唇发抖,颤着声问:“你说什么!”
  郁鸿雪从他身体里退出,扯了条枕巾随便一擦,大刀阔斧地坐在床边,漫不经心道:”马嵬驿里杨钊死了、他儿子女婿死了、贵妃三姐妹死了,可你并未亲眼看到杨沐被处死,不是么?”
  冯逸心中大惊,爬到他面前。
  郁鸿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他还在名单上,不可告诉别人,你我之外,谁都不行。”
  冯逸的脸色瞬息万变,半晌,咬着牙艰难道:”你为何不早说?”
  郁鸿雪撇撇嘴,继而反问:“眼下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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