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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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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厮战战兢兢跑进房,低头站在床前,小声说:“少爷有什么吩咐?”一双眼却止不住偷觑着冯逸裸露的小臂。冯逸被那眼神看得心烦,干脆掀了被子露出满是青红痕迹的躯体,大咧咧道:”扶我起来,倒杯水。”
  小厮吓了一跳,赶紧扶他坐起来,冯逸疼得龇牙咧嘴,而这么一动,便有不少乳白精液从他后穴流了出来。小厮不敢再看,给他倒了杯茶,冯逸接过杯子,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昨晚没听见?”
  小厮支支吾吾说:”听……听见了……”憋了半天,又飞快地说:“少爷这儿动静也太大了!我们牢记您的吩咐,没敢来打扰。”
  冯逸”嗯”了一声,一边喝茶一边回想,想了半天又吩咐道:“去,烧桶洗澡水抬进来。”他原是胡闹惯了的,下人们也多见怪不怪,遇到昨晚那种事,当然不会冲进来。
  洗澡水很快送进了房,冯逸慢吞吞坐进去,过程当然又是疼得龇牙咧嘴。他趴在桶壁上让小厮擦着身,自己闭着眼回味昨夜情形,却又因吃了春药,不太记得起来,只记得被人一下下顶着后面欲仙欲死。没想到后门也可那么爽,如此说来,断个袖也着实是件妙事。
  他这么一想,便不免有些呼吸急促,扭头看了看正擦背的小厮,伸手勾住对方下巴,左看右看,喃喃道:”你也还算白净……”小厮不知所措地捏着搓澡巾。冯逸往后一靠,冲他勾勾手:“过来。”小厮一脸茫然地走近几步。冯逸指了指自己胸前,命道:”舔。”那小厮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冯逸不耐烦道:“舔啊!”
  小厮战战兢兢俯下头,伸出舌头在茱萸上舔了舔。冯逸厌恶那副瑟缩模样,遂一把按住了小厮的脑袋,命道:”好好舔。”那小厮便卖力地舔了起来,舌尖在冯逸那颗茱萸上刷来刷去,还时不时绕着打个转,不一会儿又无师自通地用唇去吸用牙去咬。冯逸很快被舔弄地呻吟起来,挺着胸把乳尖往小厮嘴里送,同时一手搓揉着另一颗无人照料的乳头,另一手忍不住去摸后庭。
  他昨夜被操弄地太狠,后庭已经红肿充血,这会儿刚伸进了一个指头,便疼得一哆嗦,那小厮也吓得一哆嗦,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冯逸一下子败了兴致,没好气道:“滚滚滚。”小厮忙不迭滚出去。冯逸坐了半天,认命般跪在洗澡桶里,龇牙咧嘴地往后庭伸了两指,撑开肠道,大量粘稠的精液从开口慢慢流出来,又被稀释在了水里。

第04章脱毛(一)

  冯逸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穿上衣衫人模人样地下楼去。仆从见他出了房门,连忙摆下一桌菜。冯少爷矜持地坐下,提着筷子打量一圈,叹息着把筷子搁下来,点了点小厮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这菜,啊,是少爷能吃的?”
  那小厮本就微有些八字眉,先前被他吓了一回,这会儿又被点着额头,五官皱到了一起,愁眉苦脸地劝:”出门在外比不得家里,少爷将就将就吧……”
  冯逸生气了:“混账!我……”他刚想说:”我被人按在床上操了一夜,屁股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你还让我吃这些粗粮,令人发指令人发指!”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冯少爷在嘴边打了个转,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没好气地复提起筷子,沉着脸吃饭。
  吃了一半,又想起了什么,冲那小厮打了个手势,小厮便低下头来,冯逸在他耳边小声说:“去打听打听,这地方有没有采花贼,姓甚名谁采过几朵。”小厮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又有车夫来问是否启程,冯逸眉毛一挑,理所当然道:”不走,多住几日。”
  吃完饭冯逸回房,望眼欲穿地盯着楼道,终于那小厮跑上来,气喘吁吁道:“少……少爷……”
  冯逸一脸惊喜:”怎样?”
  小厮点头:“打……打听……到了!”
  冯逸嘘了一声,拉人坐下,和颜悦色道:”莫急莫急,仔细说来。”
  那小厮喘匀了气,伸出三个指头:“有三个采花贼,两个本地的,一个外来的。”
  冯逸催促道:”快说!”
  小厮道:“本地的一个姓王,一个姓张。姓王的被官府抓了,听说已押送边地了!”
  冯逸不满道:”那你说他作甚。”
  小厮忙道:“另一个姓张,逃走啦,画像还贴在城头呢!”
  冯逸”唔”了一声,又问:“外来的呢?”
  小厮说:”外来的不知道啊,说是个江湖人,上月刚采了眠月楼的姑娘。”
  冯逸嗤了一声:“眠月楼,一听就是个窑子,若睡了婊子就叫采花,少爷我岂不是采花王了?这人叫什么?”
  小厮又说:”不知道哩,听说是个惯犯,不论男女,只要貌美他都采,完了在枕头边留朵花,一年四季都不同,故而有个混名叫‘花良’。”
  冯逸摇了摇扇子:“嗯,这倒是风雅,赶明儿我也给娘子们留朵花。花良?‘花’倒是好说,这‘良’字又是何解?”
  小厮迟疑道:”据说凡被此人采过的,没有不想被采第二次的,堪称闺中良人……”
  冯逸若有所思:“那便是器大活好了……”他回想昨夜,似乎那采花贼确实阳物甚伟,手段也不错。正胡思乱想时,见小厮鬼鬼祟祟望着自己脚下,冯逸斥责道:”在看什么……”说着低头一看,鞋底露出半朵被踩得稀巴烂的白芙蓉。
  入夜,冯逸早早地吃了晚饭洗了澡,打发走仆从后把房门一锁,大敞了木窗,只穿了件纯白里衣,靠在窗口探头探脑,就怕那采花贼不来。经昨夜之事,他已颇有些食髓知味,若是采花贼那样的人物,断个袖上个床也是挺好的。
  他在窗口等了半天,被夜风吹得浑身发凉,左等右等直到月上中天,那小贼还是没来。冯逸打了个喷嚏,百无聊赖地关上窗,垂头朝床上一趴,接住他的不是硬邦邦的床板,却是一具温暖的躯体。
  冯逸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桃花眼悬胆鼻,不是昨夜的采花贼又是谁?冯逸试探道:“花良?”
  花良搂住他腰身,调笑道:”冯公子,你在窗边等谁?”
  冯逸被他叫破身份反而很高兴,恬不知耻地说:“等你啊。”
  花良的手从他亵裤里钻进去,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冯逸的臀瓣。冯逸环住花良的脖子,骑在他身上蹭了起来。昨夜在药物的作用下,冯逸并没有太仔细观察这采花贼的样貌,此刻骑在人家身上细细一瞧,除却一双桃花眼、一只悬胆鼻,花良的整张脸生得十分美貌,如冠玉一般,唯有那两道剑眉十分英挺,颇有俊逸之姿。
  冯逸有些痛心疾首:”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为何想不开非要做采花贼!”
  花良任他以会阴部蹭自己下体,好整以暇道:“我若不采花,又怎会遇上冯公子?”
  冯逸伸手去脱他衣服:”说得有理。”
  两个人很快都变得光溜溜。花良的阳物被冯逸柔软的会阴磨蹭着,很快就站了起来。冯逸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低声道:“今日别吃药吧,一吃药我就犯糊涂。”
  花良摸到他股缝间:”那你得全听我的。”
  冯逸被他的东西顶着大腿根,心猿意马地点头:“都听你的。”
  花良便掂了掂他的屁股,说:”你躺着去。”
  冯逸听话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平躺在床上,小兄弟竖地老高。花良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在他的玉柱上揉了一把,冯逸便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花良在他胯下捏了一把:“别心急啊冯少爷。”冯逸被他捏疼了,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声地控诉。
  花良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小瓶,手指在里面刮出些如蜂蜜般粘稠的膏药,转而抹到冯逸下体的毛丛中。冯逸被这清凉的膏药弄地一激灵,撑起上身一看,不可置信道:”你要干什么?”
  花良抹药的动作不停:“拔毛。”
  冯少爷怒了,朝他身上蹬了一脚,爬起来道:”拔什么毛!男人哪有不长毛的!别把老子当女人!”
  见他反应这么激烈,花良讶然道:“没把你当女人。这跟拔毛有什么关系?”
  冯逸怒目道:”妓子才脱毛!想亵玩我,大不了一拍两散!冯少爷几时身下没人?”
  花良便道:“这……叫小青龙,是一种情趣。”
  冯逸沉默下来,片刻后迟疑道:”当真?”
  花良便过来搂他,将人重放到床上去:“当真。”
  冯逸有些不好意思地夹着腿,花良将他大腿拉开,感受到轻微的抗拒,便提醒道:”说好了全听我的。”冯少爷便不再坚持,略有些羞涩地张开腿,由他给自己抹那凉沁沁的膏药。
  花良故意在他腿间吹气,冯逸先前略萎的小兄弟便又颤抖着抬起了头。花良握住他的玉柱,用布巾将那膏药擦去,冯逸那些稀疏的可怜的毛发便尽数被褪去。花良抚摸着他光滑的躯体,不住啧啧称赞,低下头从小腹一路舔吻到阳物根部,留下一行湿亮的水渍,再抬起他的双腿继续向下,不住舔咬柔嫩的大腿内侧。
  冯逸被这般对待,早已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

第05章脱毛(二)

  冯逸一向不会委屈自己,这会儿得了兴致,便不肯老老实实躺着了,腰似水蛇般在床上扭来扭去,一手扶着阳根上下套弄。花良的胯下也已顶得老高,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东西。冯逸的手是正宗的少爷的手、读书写字的手,除了骨节分明一些,跟未出阁的姑娘一样柔软,一丁点茧子或疤痕都没有,花良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动,那处就好似被绸缎包裹一般,十分温软。
  而冯逸被迫去摸别人的阳具,自己身上就空虚得厉害,双腿紧紧缠着花良,坐起身又似个树熊般吊上去。花良揉着他的后穴,不多时就觉出那只小口一张一合发出邀请,花良伸了一指浅浅地抽动,冯逸后面还肿着,被他戳得浑身一哆嗦。花良便停了下来:“怎样?”
  冯逸不是个要色不要命的,顿时就有些打退堂鼓,瑟缩了一下:”要不……”没等他说完,花良已凑上去舔他的耳郭,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脸颊和口鼻间,冯逸浑身的毛孔都快炸开了,口中难耐地呜呜轻哼。两人是正面相抱的姿态,阳根抵在一起,随着肢体动作相互蹭动。冯逸被花良的东西抵得很舒服,他挣扎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隐忍般说道:“没关系,进来。”
  花良便从善如流地继续以手指开拓,不多时后穴已适应了三指抽插,肠道渐渐分泌出水来。花良赞叹道:”没有用药还能这么快出水,此处也算是一名器。”冯逸被他说得有些脸红,埋头在他肩上轻啃,片刻后扬起头“啊”地一声媚叫,却是那采花贼撤出了手指,一个挺身将阳具刺了进去。他白腻修长的脖颈在花良眼前晃来晃去,后者低头叼住他的喉结,冯逸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便似小老鼠般在花良的唇间上下滑动。
  花良温柔地抽插,不多时冯逸后穴的酸痛尽数消失,肠道里的瘙痒一阵强过一阵,只希望被又粗又大的东西狠狠贯穿。他的后穴紧紧搅着那根阳物,肠壁也自发蠕动起来,库滋库滋的水声跟随着抽插的节奏响起。
  花良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一掌劈断窗户上的插销,秋夜的凉风伴着月光一下子卷了进来,冯逸正忙得热火朝天,也未察觉到寒意,花良则拖着他走到窗前,走动间埋在冯逸体内的阳具随着步伐上下抽动,冯逸吊在他身上,所有的重力都聚集到身后的那一点,便觉得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直顶得他心里痒痒的。
  花良将他放到窗台上坐着,掰开双腿同样架在窗台上,冯逸只好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花良顺势倾下身,二人吻得难解难分。身下动作不停,花良深深浅浅地抽动着,冯逸脑中一片空白,只知扭动腰身不住地喘息,很快射出一道精水。花良唯恐他在高潮时把自己夹射,忙把阳具抽出来,又是”啵”地一个轻响。冯逸正四肢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回味高潮余韵,花良反倒笑了起来,捧着冯逸的脸含住了嘴唇,一阵深吻后吸住唇瓣,分开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在夜深人静时异常明显。
  冯逸这时也已回过神来,竟然难得的有些脸红。花良爱煞了他这模样,在耳旁吹着气调侃道:”冯公子还懂得害羞?”冯逸闻言老脸更红了,故作镇定地推开他,作势要跳下来。
  花良将他射在小腹上的精水抹到他脸上,轻声道:“冯公子可忘了一件事。”
  冯逸反将脸上的精水用手指擦了往花良嘴里塞:”哦?哪件事?”
  花良含住他的手指,无比色情地一路舔到指根,然后眨眨眼道:“我还没有射。”
  冯逸被他以唇舌吞吐着手指,也又有些情动,眼眸含水地眄了他一眼,装模作样道:”跟我说有什么用。”
  花良抚摸着他光洁的下体,不多时便觉那物有抬头之相,轻笑道:“那我就不跟你说了。”言毕将冯逸转了个方向拦腰抱起。待冯公子反应过来时,自己又坐回了窗台上,却是正面朝外,敞着双腿直对楼下那条黑黢黢的街道。
  冯逸吓得半死,拼命扒着两旁窗框,刚有起色的小兄弟瞬间蔫了下去,夜风拂过他无毛的胯间,一阵凉意顺着铃口蹿进腹中去。冯逸大惊失色:”你做什么,疯了么!”
  花良却没有作答,一臂箍着他腰身,一臂按在他腹部,将他下身往后拖了拖,使冯逸屁股翘起,而后阳物在他股缝间上下磨蹭。
  冯逸见他箍着自己的身子,便不再害怕会掉下去,转而小声斥责:“快放我下来,被人看见就糟了……啊……唔……”
  花良已挺腰扎进了那条柔软温热的肠道,把冯逸口中的责备俱变作了压抑的呻吟。花良见他捂着嘴压抑地辛苦,一边用力顶弄一边说:”捂着作什么,叫几声我听听。”
  冯逸生怕被别人听到或看到,死命咬着牙就是不肯出声,却又着实被他顶得很爽,喉咙里呜呜咽咽,眼中满是隐忍的泪花。他越不肯叫出声,花良越是要操地他没法再忍,于是动作幅度更大,下身在肠道里肆意鞭挞冲撞。
  冯逸只觉得肚子都要被他撞破了,肠道疯狂地蠕动,紧紧搅住那根硬邦邦的阳具,每一次往外拔时都依依不舍,他惊恐地发觉自己很快就要忍不住叫出声来。花良也在他脖后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你方才……叫得那么……大声,该听见的……早就……听见了……”冯逸脑门儿一麻,终于没能忍住,”啊……啊……”地大声呻吟。
  他急促地喘息,玉柱早在不知不觉中昂扬起来,对着空中那轮皎洁的孤月不断从铃口溢出黏液,顺着柱身缓缓滑落,滴在窗台上滴在大街上。而隔着一条街的对面,有人骂骂咧咧打开窗,却又顷刻间阖上,在当中留下一条缝隙,有昏黄的烛光从那道缝间洒出来。冯逸知道对面的人在窥视着他们,此刻自己对着街道双腿大张、胯间之物昂着头滴着液、被一个男人操弄着后穴的样子定是淫乱无比,然而这种被人窥视的刺激却带给了他更多的快感,让他不再提心吊胆,放肆地吟哦着,任由自己沉沦进肉体交合的快意中。

第06章脱毛(三)

  月色清朗,淡淡月华从万里之上的夜空倾泻下来,照在冯逸光裸的身躯上,他的肌肤因一层细密汗珠而有了些朦胧的蕴泽,睫毛却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闭眼喘息时轻轻扇动,好似鸦羽一般。
  花良着迷地吻着他,从圆润的耳畔到修长的脖颈,到状若蝶翼的肩胛骨,再到滑腻的脊背,下身动作也从疯狂地冲刺逐渐变为温柔地抽插,深深浅浅不肯给冯逸个痛快,深入的每一下却又都直往他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顶过去,激起一阵阵颤栗。
  冯逸被他磨得心痒难耐,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二人交合的穴口处顺着肠道一直传递到小腹,再往上的胸腔则急促地起伏,他的心砰砰砰跳得很快,连带着呻吟声都有了甜腻的感觉。他不多久就又泄了一次,精水在舒爽的叫声中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尽数洒到客栈外的大街上,腰软成了一滩泥,全靠花良双臂在支撑着身子。
  花良也没有折磨他太久,很快在紧致的甬道中射了出来,却没有立即拔出,依然已下身相连的姿势将他从窗台上抱下来,靠坐在床头在他胸前抚摸了片刻,才握着冯逸的腰向上抬,他有些留恋这般温软的甬道,阳具往外拔时动作极缓。冯逸高潮过后已觉出后庭肿痛,被这外拔的动作磨得有些难受,咬着唇瞪了一眼。阳具往外拔时带了些精液,而全然拔出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和肠液混合而成的体液,便从冯逸暂合不起来的穴口慢慢滴落。花良让他大张着腿坐在自己胯间,欣赏着这副青红吻痕和精水交织的淫靡景象,直到他射在冯逸体内的精液出了大半,才把人放到床上,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
  冯逸累得半死,趴在他腿上动都不想动,花良的那个东西就在他眼前,并没有因泄过精而垂软下来,此刻犹半昂着头,冯逸懒洋洋看了半天,故意朝那处吹气,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那物在冯逸面前逐渐变红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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