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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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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嫉妒,他下意识看了楚暮一眼。
  这一看更不得了,楚暮的睫毛很长,还又长又密,嚣张跋扈,张扬恣意,简直是对他这样毛发少的人的巨大侮辱嘲讽!
  楚暮见新婚夫人看过来,自然回以最温柔完美的笑容。
  谢庭月顿时心虚,有种偷窥被正主抓到了的羞耻感。
  这一虚,手也跟顿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楚暮的脖子。
  指腹与皮肤相触,彼此都清晰明确的感受到了对方的触感,温热,柔软。
  谢庭月:“抱歉!”
  不用看,光是感觉到自己脸上烫烫的温度,他就知道自己脸红了!
  为什么被摸到的是楚暮,尴尬脸红的反倒是自己!
  “谢二,我们已是夫妻。”
  谢庭月没抬头,听到楚暮的声音响在耳边,胡乱点了点头。
  楚暮的话很慢,似乎一字一句:“夫妻之间,本就无需避嫌,你这样子……”话到这里,停顿了片刻,之后压的更低,似乎还凑的更近了,“好像在期待我对你做什么。”
  他笑眯眯看着谢庭月:“还是我误会了?”
  谢庭月反应过来,立刻抬头:“当然是误会了!我怎么会想做那种事!”
  “哦?哪种事?”楚暮眼梢翘起,笑容更深。
  谢庭月脸爆红,他是不是被坑了!
  楚暮:“原来夫人真的有在期待。”
  谢庭月:“我不是!我没有!”
  他一边强硬(无力)反驳,一边在心中惊讶,这种涉及到男人自尊的问题,一般病人都不会像楚暮这样洒脱的谈论吧?
  有过一世经历,他十分确定楚暮是真的生病,并且病的很重,离死不远,并不是装的,要心里多强大,才到做到如此云淡风轻?
  这一刻,谢庭月清楚的领会到,所有人都觉得楚暮很可怜,他的身体也的确重病堪怜,但他本人,并不需要这份怜悯。
  他只是个普通人。
  只想做个普通人。
  谢庭月心里莫名一酸,继续低头与扣子死磕。
  “可我只能对夫人说声抱歉了,今日夫君很累,体力不支,这周公之礼,只能改做它时了。”
  扣子解开的瞬间,楚暮修长手指也伸了过来,握住了谢庭月的手:“还望夫人谅解。”
  因为手被拉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离对方越来越近,谢庭月甚至怀疑,下一秒对方会亲下去!
  吓的他赶紧甩手,把大氅外衫往外一扔,按住楚暮就往被子里塞:“时候不早了,睡吧!”
  把对方按进被子裹好,他自己也相当快速的脱衣服进了被窝——
  自己的被窝。
  然后背对楚暮,调整呼吸,以最快的速度进入睡眠!
  太吓人了……刚刚的一切都太吓人了,他怕不是在做梦吧!
  楚家病重快死的大少爷,所有人评价谦和温润,有君子之风的大少爷,竟然是个不要脸的流氓么!
  到底为什么,对方对自己这么感兴趣?
  谢庭月觉得上辈子白过了,一脑袋浆糊完全没成长成金子,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
  新婚次日,约定俗成敬茶认亲。
  因楚暮身体状况,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圆房,也就没了对新媳妇的打趣,整个流程中规中矩,不活泼,也不算死板,大家给足了面子。
  爷们们都忙,过了流程就散开离去了,家里辈份最大的老夫人李氏在,长媳苏氏和掌理中馈的二媳妇孙氏自然左右随侍,谢庭月和楚暮作为主角没得发话,也不好自己提出离开。
  正厅很快剩下这五位主子。
  孙氏很热情,一直拉着话题和谢庭月聊天,‘昨夜睡的可好’,‘今晨饭吃的可香’,‘来家里可还适应’……类似的话问了一箩筐。
  到最后,放下了个大□□:“侄媳妇适应的这般好,我总算是放了心!家里这一摊子事,我鸠占鹊巢揽了许久,也该退位让贤了,等下回去我就把对牌送到你那里,这府里中馈,就交给你啦!”
  此话一出,厅中陡然安静。
  谢庭月心中一顿。
  楚家老爷子已逝,辈分最高的是老夫人李氏。长媳苏氏,生子楚暮,可惜苏氏的丈夫楚暮的爹命短,早早去了,苏氏寡居,一度身体不好,再加上重病快死的独子,考虑到传承,楚暮嫡长宗子的身份再贵重也没用,他早几天死晚几天死结果一样,这楚家,一定会交给二房,遂孙氏抢了中馈,府中没人反对。
  她抢便抢了,这时出来退位让贤是什么意思?
  还给大房,她有那么好心?是挖了坑,还是只想图好名声?
  谢庭月脑中迅速思考,只片刻,就给这件事情定了性:坑人无疑。
  真心怀善意,好心教新妇的人家不少,但多多少少,长辈都会留些日子出来,一来给新婚夫妇培养感情,二来让新妇适当的熟悉家里,认识家里,再交中馈,手把手的带。
  孙氏此举,哪一条都不挨。
  但谢庭月仍然想答应。
  因为这是坑,也是最快站稳脚跟的方法!
  在楚家有地位,于他目前……可太有利了。
  但一来这跟他的打算有些出入,深入楚家有利,也有弊;二来,这样的话,不是他一个刚过门的新人可以接的,遂他眼观鼻鼻观心,站的稳稳,没说话。
  果然,苏氏就皱眉反对了:“弟妹何出此言?家里中馈在你手下从未出错,一直顺利,谢二才嫁过来,又是个男子,如何掌理后宅中馈?”
  “大嫂这话不合适,”孙氏握住苏氏的手,肃容提醒,“还好咱们这没外人,不然别人听了,以为您在嫌弃侄媳妇呢!”
  “甭管侄媳妇是谁,出身如何性情如何是男是女,在我这里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咱们家的人!既然进了咱们家的门,就是高贵的值得大家尊敬扶得起的,当然能立起来,谁要瞧不上眼,我跟谁急!”
  谢庭月:……
  谢谢你这眼药了。
  孙氏笑眯眯看了眼谢庭月:“这长房长媳,理中馈是规矩,说出大天去也没错,而且我瞧着啊,侄媳妇肯定能行!”说完她看向老夫人,“娘您说是不是?”
  老夫人没看她,也没看苏氏或谢庭月,直接看向楚暮:“你怎么说?”
  楚暮视线滑过谢庭月明亮清澈的眼睛,笑了。
  “长房管家,例来如此,责无旁贷。说起来也是我身子不争气,让二婶受累这么久,二婶非三头六臂,每每顾着大家,误了自家房里的事,听闻二叔私底下偶生怨言,我心内很是愧疚。”
  楚暮说着,看向谢庭月:“以前我只能愧疚,做不了其它,如今有了夫人,自然不敢再偏劳二婶,自己的事,自己扛很好。”
  老夫人手里转着佛珠,眼帘微垂。
  楚暮又向孙氏道谢,脸上笑容越来越深:“这么多年,累二婶颇多,之前的所有事,我虽没说过话,却一直记在心底,多谢二婶照顾。稍后我夫妻会备上薄礼,还望二婶千万不要嫌弃。”
  “内子初来乍到,年轻没经验,办事自不如二婶熟练快速,到时二婶看着,可莫要着急上火,容我们学一学。”
  这话说得平缓,内里带了多少刀光剑影,明意暗意,该明白的人,心里自然明白。
  ‘夫君’如此强势,谢庭月自然要‘夫唱夫随’,当即看着楚暮甜甜一笑:“我都听你的。”
  老夫人捏着佛珠发了话:“既然双方没意见,就这么办吧。”
  孙氏一口气哽在喉间,憋的牙痒痒,还是得保持微笑:“正好,接下来有一桩紧要之事,我便提点下侄媳妇。咱们家历来有办梅宴的习惯,这要拖到腊月,大家都该筹备过年,人聚不齐,不热闹了,再晚也不能过这个月底。眼看没几天,辛苦侄媳妇好生准备了。”
  谢庭月笑出小白牙,十分乖巧的行礼:“有什么不懂的,我一定随时向二婶讨教。”
  孙氏笑容‘大度’:“我随时恭候侄媳妇。”
  “好了,我乏了,你们都回吧。”
  老夫人发了话,众人离开。
  孙氏自然没多的话讲,送走老夫人,出门甩了帘子就走。苏氏眉目间有隐隐担心,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想叫住楚暮和谢庭月,可看到楚暮脸上的疲色,还是停住了脚,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楚暮很安静,要了杯茶,坐在窗边看书。谢庭月在一边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该收拾的,事都有下人做,他只是整理确认一下自己的东西都在哪,省的用的时候找不着,比如那本《大国经济》。
  他从来不把这本书当机密,见好好放在书架上,就不再管,随手理了下大婚穿过的喜服。
  这样的衣服是要好好保存压箱角的,他看一眼,只是想确认昨天事忙,有没有什么东西落在上面,结果不知道动了哪,袖子里掉出一片叶子。
  绿色的,半干,形状有点圆,边上刺刺的……
  这是什么叶子?大冬天的树叶落光,哪来的绿色叶片?是他在街上跑的时候不小心卷到袖子里的?
  只纠结了一瞬,他就放开了,将快要干枯的叶子丢到一边。
  现在最重要的,是明天的回门!
  冬哥肯定把他交待的事办好了,稍后叫进来问一问……
  好继母林氏,你准备好倒霉吧!
  丢在地上的叶片,谢庭月没在意,楚暮也没在意,眼角都没给一个。
  长随秦平心内捶胸顿足,特别想扯着新夫人看一眼,再看一眼!
  昨天拜堂那么顺利,绝非别人承了你鹿胎的情,是因为这个啊!老夫人那霸道白猫最喜欢这玩意,只要带一片在身上,它就会浪的求你揉!而它在楚家是不能惹的存在,它表了态,下人们安敢怠慢于你?二房太太也不敢!所以那草,那炭才来的那么快!
  夫人你清醒一点啊,看看清楚,这个家里最有话语权的是谁,最该讨好的是谁!
  尽管内心戏丰富到快要喷涌而出,为自家大少爷委屈垂泪不平,他还是不敢说一个字,只能垂头站在一边。
  因为——
  大少爷已经‘笑眯眯’看了过来:“秦平,看茶。”


第7章 回门找茬
  其实谢庭月一直有句话想跟楚暮说。
  楚暮能不能……陪他回门?
  三朝回门,他打算做一些事,楚家家世门第于他大有用处,‘新婚夫郎’亲至更是一份难能可贵的特殊助力。
  昨天白天太仓促,到处乱哄哄,也没有合适时机,晚上有时间单独相处……气氛又朝诡异的方向发展了,问不出口。
  今天——
  谢庭月看向‘新婚夫君’,安静的出奇,不闹,不说话,不像昨天那样让人脸红心跳又不安。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很微妙,经过昨晚的‘脸红心跳不安’,不管楚暮今日如何表现,冷漠还是疏离,谢庭月都不觉得尴尬,对方姿态并非拒绝,他有话亦可以直说,不必踌躇难言。
  但楚暮这么安静,肤色苍白,唇色浅淡,没一点精气神,显是昨日劳累太过,一觉根本休养不回来。
  这是个病人,病情很重的很种。
  谢庭月就犹豫了。
  不能帮对方分担,不能更体贴就算了,还非要拽着别人燃烧自己照亮他人……
  再等等看吧,看稍后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谢庭月把话收回心里,和楚暮打了声招呼,转身去外厅,叫了冬哥。
  这一去,就是一个时辰。
  需要做的事,交代的话,成亲前一天就说的清清楚楚,今日碰头主要是信息的反馈和交换,以及接下来势必要进行的事,查漏补缺,顺势而为……
  谢庭月心思不停转,双眼越来越亮,越来越有信心,回房间时,脚步十分轻快。
  如果明天楚暮能陪他回门扮个定海神针,一切稳的不能再稳!
  推开门,楚暮睡着了。
  他斜靠在榻上,长长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握着书卷的手要滑不滑,颊边有淡淡的红。榻前不远处炭盘燃的正旺。
  这是暖和了?
  谢庭月看了看,榻上铺了厚垫,靠垫也是蓬松柔软的,这个姿势不会累也不会难受,就没吵楚暮,只轻轻取下他手中书卷,拿来柔软毛毯,给他盖在身上。
  静静看了对方许久,谢庭月心说还是算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计划很顺利,他一个人也可以搞的定,只是时间可能略久……
  谢庭月离开后,楚暮眼睫微颤,慢慢睁开了眼。
  眼梢微眯,眸底暗色起伏。
  趁着谢庭月没注意到,他转出门,命令自己的长随秦平:“把那个药拿过来。”
  秦平脸色瞬间绷紧:“少爷,那药不能多吃!你昨天已经吃过一粒了!”
  楚暮盯着他,眸底是不容置疑的冷光。
  ……
  决定做好,谢庭月就不再纠结踌躇,一门心思想明日回门攻略。要怎么说话,找什么时机开启正题,继母林氏可能会有什么反应,他要以怎样的姿势应对……总之,必要站在不败巅峰,给林氏一个大大的教训,让她明白,有些手不可以乱伸!
  这事了了,以后的日子也是要过的,拉拢了刘远山,接下来干什么?手边有哪些可利用的资源,上辈子这时候发生过什么事,可以用一用的?
  心里装的事太多,脑子不停转,就没过多的精力关注楚暮。好在楚暮今天一天都很安静,身体也没什么异样,除了不健康,没什么特别。
  养精蓄锐一晚,第二天谢庭月早早醒来,小心翼翼起床穿衣,注意不吵醒楚暮。
  草草吃两口东西,他转去正院,和长辈们打招呼。
  老夫人那里气氛如常,有不爱说话的,有眉目间隐隐露着担忧的,也有明意暗意各种刺的,谢庭月‘归心似箭’,不中听的话全当听不见。
  不过他也算看出来了,楚暮陪不陪他回门,他有没有真正关心体贴楚暮,好像根本没有人太在意,他们两口子的事自己做决定就好。
  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不好。
  一切准备就绪,谢庭月整理衣衫,走到准备好的马车边,一推门,里头竟然有人!
  扑面的暖风和药香,笑吟吟看着自己,君子淡雅如沐春风的脸,不是楚暮是谁?
  谢庭月把手迅速关上车门隔住冷风:“你怎么在这里?”
  “今日不该回门?”楚暮煞有其事的微微侧眉,“还是我记错了?”
  错……当然是不可能错的,谢庭月只是没叫上他。
  “夫人该不会想抛下我,自己一个人偷偷回门吧?”楚暮身体微微前倾,语调微扬,像在开玩笑,又似乎带了些埋怨嗔怪。
  谢庭月断定自己没有看错,对方眼底有明显的落寞和难过,他伤心了!
  是觉得被嫌弃了?而且别人嫌弃的似乎很有道理,他没底气正面反驳,只能以玩笑撒娇的方式圆面子?
  谢庭月顿时心生愧疚。
  病人总会敏感多思,他不应该这样。
  “怎么会?我就是进来看看环境怎么样,马上就会去叫你的!”谢庭月说瞎话不带眨眼的,一脸正气。
  楚暮笑了一声。
  这一笑,如云霁雾散,春光韶华:“当真?”
  “当真!”
  “夫人可要记得说过的话……”车里没别人,楚暮没骨头似的靠过来,头枕在谢庭月大腿,“起床猛,头有些晕,让我靠会儿。”
  谢庭月身体微僵,却没推开楚暮。
  他看的出来,对方是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为什么还要来?
  就不能对自己的身体珍惜一些么!
  这个人,真的很需要照顾。
  谢庭月幽幽叹了口气。
  ‘嫁’到楚家,他有所图,楚暮给了他很多惊喜,并不在意帮他遮风挡雨,替他做虎皮大旗,但凡他有点良心,回馈对方多少照顾关怀都是应该。
  ……
  新姑爷来了!
  前头的过来一报信,谢良备就坐不住了,一脸大喜的站起来,兴奋搓手:“贤婿竟亲自来了!不行,我得去门前迎一迎!”
  说完撩开袍角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吩咐林氏:“你让下边上好茶,炭盆再多拿几个来,别把楚公子冻着了!”
  林氏面沉如水,差点把手里茶杯砸了。
  楚暮竟然又亲自来了!那贱种好大的脸面!
  目光滑到窗外,看到自己丈夫匆匆远去的身影,她又忍不住白了一眼。你是岳丈,他是姑爷,差着辈份呢,这么上赶着也不怕别人笑话!
  楚家的马车刚到门口,帘子一打,谢庭月就看到自己的爹笑吟吟站在前面,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冲着楚暮拱手作揖:“贤媚亲至,寒舍蓬荜生辉啊!你这身体不好,老二应该以你周全为先,竟还要缠着你一起回门,简直不懂事!”
  楚暮被秦平和谢庭月扶着下了马车,坐上轮椅,理顺衣角,方才拱手回礼:“小婿拜见岳父本就应该,不感道辛苦,您可别惯着我们才是。”
  二人一翁一婿,一站一坐,一长辈一年轻,俱都面带笑笑,气势气场应该前者为上,可不知怎的,这两位表现……那叫一个违和。
  要不是亲身参与,谢庭月差点都怀疑,这不是翁旭见面,而是下官与上官。
  “外面风硬,有话咱们家里说,走走走,进门!”
  谢良备热情带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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