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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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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劳戚公子费心。”
  一道清越如松涛山泉的声音被风雪送了过来,正是楚暮!
  谢庭月眼睛睁得溜圆,楚楚楚暮竟然来了!从隔壁凌大夫坐堂的医馆出来了!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难道……上辈子晕倒后送医,送到的就是这里?
  一墙之隔,刚刚的话戚文海听到了,楚暮是不是也听到了?
  谢庭月有些傻眼,恍恍惚惚的,脚没站稳,往前走时踩到颗石子,趔趄了一下。
  楚暮修长手掌伸过来,稳稳接住了他的手。
  谢庭月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楚暮手很大,也很有力。一般手长的人,身高都不会矮,楚暮因病体一直坐着轮椅,反倒让人忽略了一点。
  “抓紧了。”
  温润声音响在耳畔,谢庭月下意识问:“嗯?”
  楚暮微笑:“我的手。”
  谢庭月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看二人交握的手,好像脑子里冲击太大,一时回不过劲。
  楚暮眼底笑意更深,话音也更缓,似乎带着缠绵的意思,在舌尖缓缓转出:“如此,就别怪我抓住不放了。”
  谢庭月更傻了,这话什么意思?
  很像有深意啊喂!
  楚暮一边说着话,一边非常自然的接过他怀里抱着的药,放在自己腿上。
  谢庭月赶紧摆手:“不用,我来拿,有点重的。”
  楚暮是病人!还坐着轮椅!虽然看起来这样有点方便,但病人和轮椅不是干这个的!
  “重?”楚暮眼梢微翘,眸底装着谢庭月的倒影,“再重的东西,这里也能放。”
  结合这句话的表情,眸色暗意,谢庭月突然有种奇特的认知,楚暮……是不是在调戏他?
  更重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是他么!
  想到自己坐楚暮大腿的画面……
  谢庭月脸爆红,太羞耻了!
  他目光复杂的看着楚暮,上上下下,好多遍,楚暮微微笑着任他看,十分大方。
  谢庭月心内思绪疯狂喷涌,怎么回事!这个楚暮怎么回事!是他的错觉么!
  刚刚在谢家接亲也是,一般人那么容易接受没见过面的陌生人成亲?修养再好,责任感再强,也不会那么轻易吧!
  当时他没多想,现在想,感觉非常不对,这个人的目光很不一样,方才起,更加不一样了。
  狭长眸底涌动着潮汐,摇动着星光,似藏了千山万水,深不可测。
  楚暮在想什么?知道了什么?
  或者……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他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疑问太多太多,谢庭月说不出口,实际场合也不合适。
  “我就在这里,身体无碍,夫人不必急急的四处跑了。”楚暮抬手帮谢庭月整理衣袖,不着痕迹的放了片细翠叶子卷在对方内袖,动作之快速轻柔,没有任何人发现,谢庭月本人也没有注意到。
  谢庭月更臊了,不说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他没有照顾生病的人,反倒让生病的人照顾他,实在不像话。
  “我自己来。”
  楚暮就微笑着离开了手,十分善解人意。
  他所有表现,无不温润优雅,极尽君子之风,引旁人侧目,唯有他身侧不远站着的长随秦平,头垂的低低,狠狠嘬了下后槽牙。
  谁都以为主子温柔端谦,从不冷脸,那是别人无知,看到的太少,实则……
  他偷眼瞧了下新夫人。
  谢二公子着实不凡,以后必须绷紧了皮,好生伺候!
  他只看了一眼,就见自家主子笑眯眯看了过来。
  后背顿时升一起一层白毛汗,他赶紧把头垂下来,不敢再看。
  站在一旁的戚文海觉得自己十分多余,还隐隐有股牙酸。他这是……被无视了,还是被刻意针对了?没有人跟他说话,他却觉得四面八方都是羽箭,如雨如瀑,直剌剌朝他射来!
  楚暮照顾完自家夫人,终于有空理他了,转过头,微微一笑:“不知道这位——”
  来了!
  不知为何,戚文海下意识绷起身子绷起脸,肃容拱手:“在下戚文海。”
  “我与内子要赶吉时,不便逗留,这就告辞了。”
  楚暮非常礼貌的,满面微笑的留下一句话,拉着谢庭月的手就走了。
  留戚文海风中凌乱,任冰冷的雪往脸上胡乱的拍。
  所以他的名字根本不重要么!
  人家根本没想问,也不想记!
  楚家宗子身患重病,不良于行,没两年好活,这件事全城的人都知道,戚文海之前没见过楚暮,印象只有这些,但今日短短一个照面,深觉传言误我。
  一个人身体如何,从来不是有没有本事的标准……
  谢庭月说的太对了!
  所以此举,是谢庭月深思熟虑做下的?他认为这楚暮是游龙在渊?
  如此,还是想办法结交一二的好。
  其实他想岔了,谢庭月本人也是一脸懵,想来想去得不到解时,已经赶上吉时,进了楚家门,按流程——要拜堂了。
  本家大少爷成亲,楚家当然时时关注,片刻不敢轻忽,生怕哪里没跟上,没做好。
  除了楚家,百姓们也围观的乐呵外,还有一个人,盯的程度比楚家人不差,可谓十分关心了。
  正是谢家正院。
  林氏。


第5章 拜堂
  林氏坐在暖炕上,梳着富贵高髻,背靠松软迎枕,左手放着香茶,右手任丫鬟给她染着指甲,闲适慵懒,好不惬意。
  感觉时间过去了不少,她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时间差不多了吧?”
  王妈妈也等着看热闹,不大敢表现出来,只时不时望向窗外。听得主子提起,立刻满脸堆笑:“算着就是这时候了,也不知那贱种会闹出怎样的大热闹,夫人莫急,奴婢这就去问一声,回来学给夫人听!”
  结果不等她问,有人连滚带爬的进来传信了:“禀禀禀夫人,二少爷顺利进府,跟楚家大少爷拜堂了!”
  “啪——”
  林氏手边茶盏顿时带到了地上,摔得粉碎:“你说什么!”
  这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二少爷的轿子跟着楚家大少爷进了府,到吉时要……拜,拜堂了。”
  林氏手抵额头,突然有些晕。
  她听到了什么?是错觉么!
  王妈妈也吓了一跳,瞪着跪在地上的人,目光锋利阴沉:“你可看清楚了?若敢谎言惑上,家法板子可不会留情!”
  “小人亲眼看到,”这人吸着凉气,小心回话,“花轿停在门口,楚家的喜娘妈妈足足塞了六个压手红封,二少爷才下轿,被楚家大少爷拉着手就进去了……”
  林氏气的不轻,但她一向要脸爱装,没立刻发作,把人挥下去后,才掀了桌子,砸了一屋子东西。
  “不可能!区区庶子,他凭什么!再充做嫡子教养,跟着大妇得了一堆好处,也是丫头生的!”
  王妈妈赶紧劝,小心翼翼的措辞:“可不是……那贱种就算得意,也只能得意一时……”
  林氏面容扭曲,眼里几近喷火:“麻三呢!他在干什么!我给他钱不是闲看瞎玩,是要办事的!”
  “老奴马上去查!”
  王妈妈得了这个由头,赶紧往外走,出了屋子,方才长长松了口气。
  林氏指甲紧紧扣进肉里,一点都没觉出疼,森寒目光顺着窗缝看向远处天空,楚家的方向,突然,冷笑出声:“你以为你这就得意了?躲得过这次,躲不过下次,躲得过我,也躲不过别人!”
  “当那楚家——真心想娶你过门呢?”
  林氏并不看好这门亲事,在她的认知里,就算她没得意,谢庭月也得意不了,一时顺遂抵不住最后的翻船!
  可惜,这一回注定要让她失望,谢庭月还真顺顺利利过去了。
  当然,小插曲还是有的。
  成亲是人生大事,每个流程都有说法,得讨口彩,得按吉时,你可以等吉时,不能让吉时等你。比如亲迎这条路,吉时快到了,新人速度就得赶一赶,吉时还有很久,接亲却很顺利很快,那这条路就得慢慢走,耗耗时间。
  新人拜堂大礼更是一丝都不能差,候场这种事,新人也会遇到。这个时间普遍不会很长,拜堂流程前有个‘新人对坐’礼节,时间长短可自行调控,正好得宜。
  小插曲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马上有个‘跨火盆’仪式,基本上是约定俗成,谁家成亲都有,寓意趋吉避祸,远离不祥,兴旺蓬勃。楚家高门大户,当然有不同的讲究,比如盆得是金盆,里面要燃萱草和上好的银丝柏木炭,这样才有红红旺旺,富贵有余,子孙绵长。
  但是萱草找不着了,准备好放在一边的突然没了,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当成乱草捡走了,准备好的炭也湿了,后面太忙,下人们都得小跑着伺候,结果一个不慎,两个人撞到了一起,被撞的那个刚好手里捧着壶茶,上好的银丝柏木炭……就这么湿透了。
  银丝柏木炭晒干了还能用,也不算坏了东西,但这是最好的炭,价格很高,府里是有数的,成亲大事坏了要换当然可以,但这炭种是有专门本子登载领取情况的,要走流程,现在时间根本来不及,等照流程取来,吉时定然过了!
  偏生这时候大管家不在跟前,到处找不着,老太太带着大太太,二太太正在后面待客,谁都抽不出身……
  好事不成双,祸事不单行,就在这时候,墙头上跳下来一个白团子。
  白团子浑身雪白,圆脑袋,圆眼睛,圆身子,爪子都是胖乎乎的,浑身毛毛蓬松柔软,不带一根杂毛,是只漂亮的猫。白猫尾巴尖上绑着一只和眼睛颜色一样的蓝缎蝴蝶结,小小的,很精致,它翘着尾巴,优雅的走着直线猫步,扬着下巴不屑看人,小模样要多骄傲有多骄傲。
  一瞬间,所有人定住了似的,现场顿时安静。
  负责的掌事愁的胡子都要揪下来了,这祖宗怎么来了!
  白猫好像很讨厌有人挡它的路,杯盏东西都不行,抬爪子就挠了两个人拍飞几个杯盏,相当嚣张。如此张牙舞爪作威作福,不但没有人敢呵斥,近点的甚至赶紧接住了喵大爷拍飞的东西。
  霸道白猫的目标不以任何人为转移,大剌剌,凶巴巴的就朝谢庭月走了过来。
  谢庭月不太理解现在状况,眉羽微抬,看了楚暮一眼。
  楚暮面上微笑一如既往,没任何提醒。
  谢庭月有些牙疼,行……吧。
  围观人员却无不倒抽冷气,怜悯的目光递给谢二公子。
  这尊凶神,除了老夫人谁都不亲近,伸抓就挠,不给任何面子,被它盯上了,少不得要受罪,这大喜的日子你说……
  怜悯归怜悯,众人只感心叹可惜,却不敢上来拦。
  万一白猫改变目标,冲自己来了怎么办!
  接下来的发展惊掉了众人下巴。
  霸道白猫走到谢庭月脚边停下,没挠没咬,绕着他闻了闻,直接躺倒,亮出肚皮:“喵——”
  声音那叫一个娇一个软一个浪。
  它在求抚摸!
  而且它挠人霸道,求抚摸也很直接,抱着谢庭月的腿来回蹭,一声比一声催促,好像谢庭月在不摸摸它,它就要勾着裤子爬上来了,死不放爪!
  十分的不要脸。
  谢庭月下意识拽着裤腰,有些尴尬。
  可他视线往旁边一扫,发现没有人笑话他,大家视线好像都很……复杂?
  没办法,他只好再次求助新婚丈夫。
  楚暮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似在鼓励。
  谢庭月就没任何包袱了,蹲下来让白猫闻了闻自己的手,就开始撸。
  圆脑瓜,后脖子,腰背,下巴……一套没走完,霸道白猫已经从百炼钢化成绕指柔,呼噜噜喵喵喵叫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又娇又软甜。
  众人难以置信的互相看看,发现彼此的目光情绪一模一样。
  这猫是换了芯子么!
  还是新进门的少奶奶有魔力!
  甭管怎么说,这可是老夫人的爱猫,整座宅子辈份第二大,家里的爷们看到了都得哄着,别人谁敢管?整个楚家,它在哪,哪就是吉利,敢说一句旁的……是嫌命太长活够了,还是府里给的月钱太高,不喜欢铜臭想换个别的‘好地方’?
  楚家下人们对个眼,立刻行动了起来。
  反正白猫永远不会错,它喜欢少奶奶,少奶奶当然也没错,那如果事没办好,误了吉时……就是他们的锅!
  当即所有人走动起来,拿出看家本事,抚平所有路障——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非常迅速的,萱草,银丝柏木炭全部迅速配齐,吉时也到了。
  白猫不喜欢放鞭炮的声音,浪了一通浑身舒坦,尾巴勾了下谢庭月手腕,喵一声道谢,摇着屁股告别,那姿态仿佛在说:喵大爷记住你了,下回继续这么伺候。
  谢庭月:……
  “吉时到,新人拜堂——”
  乐声中,谢庭月和楚暮牵着大红绸的两头,走进正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三句话,三个礼,时间很慢,却也很快。
  谢庭月看到对面楚暮的笑,温暖和煦,似春天的风,夏夜的月,眸底映着星光和潮汐,深邃,却也真诚。
  他好像……真的很愉悦。
  拜完堂,一切就更顺利了,新房很安静,没有人胡乱打扰,挑不出一点错,老夫人还派身边的大丫鬟给新夫人送来了吃食——听说了白猫闹出的动静。
  无论如何,因她这个表态,所有一切更顺利了。
  谢庭月松了口气。
  等了很久楚暮才过来,发梢微湿,也换了衣服,显是已经沐过浴。
  谢庭月闻到了淡淡的药香,是药浴?
  长随秦平将楚暮推到桌边,在桌上左边摆上书,右边摆上一只小巧酒盅,并一长颈酒壶,之后什么都没说,垂着头缓缓退了出去。
  谢庭月看了看,书而是翻开的,内页边角甚至有抹湿痕,酒盅内有酒半盏,定是之前喝过。
  这人……刚刚一边药浴,一边看书饮酒?
  大约注意到了他眸底好奇,楚暮三根修长手指拎起酒盅,饮了一口:“我平素身体不好,大夫有言,小酌于身体有益。”
  谢庭月明悟,原来如此。他就说,一般病人怎么能饮酒呢?可见楚暮这病不寻常。
  “陪我饮一杯?”楚暮托腮,笑着提出邀请。
  他的笑没什么不同,谢庭月却突然注意到他眼底的血丝,面颊的潮红。
  这个人,已尽是疲态。
  强撑了一个白天,他一定很辛苦吧?
  一丝愧疚渐渐从心底爬上来。
  这场亲事从前到后都透着荒诞匆促,楚暮本无需太重视,他是病人,怎么做都不算出格,没人能挑得出理,可他还是顶着寒风亲迎了,对自己处处照顾提点。
  很多事情,本应自己这个有所图的人时时注意才对……
  “下次小酌,我再作陪可好?”谢庭月看了看桌上的酒壶,“多饮伤身。”
  杯里仅有半盅,壶里也不多了,他若加入,必要加酒,不合适。
  话未明说,意已尽,楚暮看懂,也听懂了,眼梢弧度更弯:“好啊。”
  谢庭月感觉有些新奇,新人洞房相见,气氛大多尴尬害羞,他同楚暮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闲适自然,如老友相对,很舒服。
  看着时间不早,他问楚暮:“想休息了么?”
  楚暮修长手指握着书卷,视线也没离开:“再等等,我还要看一会书。”
  谢庭月:“那等你看完,我帮你铺被脱衣。”
  书卷被修长手指放在桌上,合起,楚暮头偏过来:“我不看了。”
  谢庭月:“嗯?”
  楚暮微笑:“脱吧。”
  谢庭月:……!!


第6章 认亲风浪起
  谢庭月单纯的想照顾楚暮。
  因为今日的被照顾和提点;因为对方眼底的血丝面上的疲态;因为对方已经沐浴更衣过,外衫大氅都是披着的,帮忙去个衣并不会造成暧昧和误会。
  还有心底深处那一点点想讨好对方,建立友谊,保持良好关系的企图。
  他真的只是发自内心的想帮个忙而已。
  楚暮却自己转着轮椅过来了,还说着以上的话。
  好像他等不及,或者……在回应自己的‘等不及’!
  视线滑过满屋喜气,红帐红烛,谢庭月悲伤抚额,特别想喊一句,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心怀不轨!
  可楚暮已经准备好了。
  他愣愣的站着没动,人家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转到了床边,双手撑着身体坐到了床上,双臂朝外,下巴微抬,姿势都准备好了,方便他行动!
  谢庭月:……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脱衣服这件事并不存在难度,楚暮的大氅外衫都是披着的,没穿实,只系了领口的扣子。
  谢庭月手放了过去。
  头也跟着低了些。
  然后他发现……楚暮的喉结长的很漂亮。
  跟本人坐在轮椅上流露出的‘柔弱’不一样,他的喉结突出,线条分明,很有种男人的硬朗霸道。
  谢庭月不由心生嫉妒。因为他自己这个位置……长的弱了些,少年时曾一度自卑,就算成长路上一直被小姐姐们夸好看,也弥补不了遗憾。
  因为嫉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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