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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谰池上-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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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瑄城不再讲话,除了替他顺背,和偶尔发出一声叹息。
  穆修白道:“语谰池是一剂□□,你怎么忍……”又道,“其实我早该帮你的。”
  李瑄城道:“你当时问我,是你尚觉得难做。你今日算是水到渠成一些。”
  穆修白心下一颤,他不知道李瑄城想得这般透彻。他抱住李瑄城脖颈的手微微收紧,觉得自己有些不可抑制地想哭。他想嚎啕大哭。
  他的愧疚无以复加,只道:“我太自私了……我真是不合格。”
  李瑄城道:“不,你很好。你不知道你有多好。”又道,“我没有你想象得好。”
  穆修白道:“你有。”然后许久地不讲话,他想说,遇到你才是我之大幸,可是他开不了口。唯有抱着李瑄城,抱得很紧很紧。
  那人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叹气的时候比往常要多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  啊,河蟹掉了一些

☆、章四十五 曲终人散

  喻朝河回泷上探亲,正探上喻庆实的六十寿辰。
  喻庆实心下十分欢喜。老母身体康健,又有妻子在侧。去岁又是丰年,近来也无事太平。
  只不过喻朝河回乡不只为祝寿。
  宴上酒过三巡,喻朝河并不敢多喝,只装出一派醉醺醺的模样。老夫人知道自己孙子日来受了些风寒,直叫他的狐朋狗友都少劝些酒。
  喻朝河又左右敷衍几回,说要早些回去,喻庆实的面色还没有拉下来,便被老太太推了一把,使眼色道:“你儿子好容易回来,你这当爹的怎么回事。”
  喻庆实不敢多说,便放了喻朝河回去。心里一面唾弃,觉得喻朝河这小子绝对身体硬朗,一面有些委屈,只觉得他母亲爱孙子胜过儿子。
  喻朝河得了应允,被人搀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晃回别院去。途遇烟雨廊,倒是只微微看了一眼。他入了别院,便让小厮下去,转而步伐稳健地走到一间屋子前,叩门三短两长,便推门入内。
  年轻的帝王在房间内坐着,正在调香,烟雾袅袅,有些看不真切。道:“回来了?”
  喻朝河跪地道:“陛下。”
  祁千祉摆摆手道:“不需虚礼,你称我为夏公子便可。来这边坐下。”
  喻朝河遂道:“夏,夏公子前来……”
  祁千祉道:“我遣你早些回来,你打探出什么消息了没?语谰池上的那人是谁,可有动静?”
  喻朝河道:“入语谰池后,便无动静了。”又道,“李瑄城若是回语谰池,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祁千祉不以为然,道:“安知不是铤而走险?喻将军,我猜此人一定是李瑄城。我有直觉。”
  喻朝河道:“夏公子可有什么主意?”
  祁千祉只问:“语谰池的入口还是没有寻到?”
  喻朝河道:“是。”
  祁千祉道:“那你何时能寻到?”
  喻朝河顿了一顿,才道:“我在泷上长到弱冠,从未找到过入口。”
  祁千祉便摆摆手道:“那好。我不难为你了。你将螣山的各处出入口都看严了,别飞出一只鸽子。”
  喻朝河微微皱眉,道:“属下明白了。”
  雨落喻府,落别院,落烟雨廊。
  祁千祉在院中行走,听那烟雨廊雨声零零,雨声中仿佛交错着一曲清乐,似是有人弹奏,便慢慢往那处步去。
  并无人。早春的紫荆只不过是丑陋的枯藤,绕在近于满圆的大理石砌成的回廊上,或许只是荒垣之像。
  那日末,与喻朝河同过那条长廊,便道:“这条长廊,它叫什么名字?”
  喻朝河道:“夏公子,此为烟雨廊。”
  祁千祉道:“可有什么来历没?我听你这里的人说,廊下的紫荆可以奏乐,还可留声?”
  喻朝河道:“奏乐倒是真的,留声不过是些讹传。烟雨廊,只不过是可回声罢了。”
  祁千祉道:“哦?奏的是什么?”
  喻朝河道:“‘烟雨几度’,不过仅是首句,烟雨廊此名也是由此来。”
  祁千祉道:“当真,若是落雪呢?”
  喻朝河道:“雪便不行。声音都化到雪里了。”
  祁千祉便不再提留声之事。烟雨廊一事,也到此为止了。
  喻朝河倒是微微舒了一口气。他一面应对祁千祉对于一些朝事的问询,一面脚下的步子不觉慢了,他细细打量那条长廊。紫荆藤上已有细若米粒的芽苞,虽未呈现出新绿,也煞是生气盎然。
  他见到江烟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
  喻朝河半只后脚还在烟雨廊下,他听见一个声音熟稔地道,你晚上记得给我留个门。
  抬头前望,正逢一个信使来。祁千祉只顾着展信细读,并未注意此处。
  喻朝河的耳边尚回响着余韵,这才从廊下慢慢走出来。
  到二月初的时候,穆修白已经不能自己行走。
  他更多的时候在语谰池水中呆着。李瑄城自有一套法子叫他肌肤不被泡得发白。不过是每日要多喝一碗药。
  穆修白比他想象中的平静。
  他在水里靠着,因为嗜睡常常会睡着,李瑄城在一旁的石头上打坐。大部分时间他们都是这样度过的。
  他睡醒的时候,往往已经日薄西山。他见李瑄城依旧在那块石头上,白色的外袍像描着金边。待眼睛能适应光线,才发现李瑄城在看他。
  大概李瑄城已经看了他许久。
  白衣的男人从石头上身形矫健地跃下,站在浅水里,溅起一水的浪花。他将外衫除去,又除去内衫,线条优美的肌肉在夕阳里映成铜红色,呈出皮肤特有的油亮。瑟瑟半池波光里,那些水纹在李瑄城的面上游走,他的神情晦暗不明。
  那人走近,俯下身来,托着穆修白的面颊问他,给我,好不好。
  穆修白毫不犹豫地点头。
  这种交合仿佛是一个仪式,谁都没有从中获得性的**。李瑄城并没有很快地动作,只是就着怀抱着人的姿势与人接吻。穆修白可以感受到那人抱着他的手有些不可见的微微发抖。口腔里的翻搅也十分缓慢,偶尔发出一声微咂,李瑄城的五指插进他的发间,在头皮上轻柔地移动。仿佛怕他碎了一般。
  而后他将将穆修白抱起来放在池边,看着穆修白的眼睛,缓慢而足够小心翼翼地抽动。
  穆修白试着伸出双臂去抱住李瑄城,可惜只抱到上臂。李瑄城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扶到自己的肩上去。
  然后垂头去亲吻人的眉心。
  穆修白无力的双臂在李瑄城宽阔的肩背上垂挂着,因为痛苦而微微抓挠李瑄城的皮肤。
  李瑄城在他耳边,问他,疼么?
  穆修白摇摇头。
  李瑄城吻着他道,很快便好了。
  穆修白恩了声。
  然而这场并不漫长的性事结束的时候,穆修白还是晕了过去。
  李瑄城从水里将人捞起来,用白袍子包了,抱在怀里,步履蹒跚地从池子里上来。夕阳下,穆修白整个人像是泛着金辉的羊脂白玉,极其易碎。
  李瑄城喂他吃了颗无梦丸,才抱着怀里的人慢慢地走,待将走出语谰池时,侧了侧头,下巴埋到穆修白的头发里,然后道:
  “不要恨我。”
  ……
  喻家宅别院,喻朝河确认左右无人,方才入了一间屋子。
  那屋子里的人正吃花生米,抬起眉毛邪气一笑,道:“你可真够晚的。”
  喻朝河怪道:“你小声些。”
  江烟道:“好好。”
  喻朝河道:“我不可能放李瑄城走。”
  江烟道:“我又没说要让你放走他。”
  喻朝河道:“你我还是把话讲明白些罢。我前几日是见你便犯浑。”
  江烟道:“那钥匙也已经还你了,完璧归赵了,我果然不受欢迎了,我走便是。”
  喻朝河道:“你!”又道,“我说了不要让我再抓到你,否则我不会放你走。”
  江烟梗着脖子道:“怎么?你能硬留我?”
  喻朝河道:“烟儿……你我何必如此呢……?”
  江烟反问一句道:“何必如此?”又道,“他不走,就是我走。喻朝河,你可听明白了?”
  喻朝河得到确认的答复,反而气得笑了,道:“我就知道,你是你爹的乖儿子。李瑄城怎么能这么不顾颜面,要出卖你自己管跑!”
  江烟起了一掌就要向喻朝河招呼,口里道:“你闭嘴!”
  喻朝河一下便拦下江烟的手,道:“你接近我,是因为你爹,离开我,是因为你爹,如今回来,还是因为你爹。真是至真至孝,天可怜见。”
  江烟挣扎道:“你闭嘴!不关李瑄城的事!”
  喻朝河道:“我倒是奇怪,你们父慈子孝,你为什么非得直呼其名。是因为你喜欢李瑄城,是不是?”
  江烟道:“你放屁!”
  喻朝河便笑了,不可遏制,道:“我怎么如今才想明白,我早知道就该好好和李瑄城讨教……”
  江烟便“刷”地挣开了喻朝河的钳制,反手就甩了喻朝河一巴掌。
  喻朝河偏过脑袋,有一瞬地发愣。
  江烟哭道:“我怎么就看上了你?!”说罢便要冲出门去。
  喻朝河慌了,拦住人道:“别出去,往南就是陛下住处。”
  江烟也知道不能出去,被这么一阻止,只道:“我夜半走。你滚吧,我不想见你。”
  喻朝河道:“放李瑄城走不是难事。江小少爷答应在喻府长住,可是真话?”
  江烟一下子抬起头,半晌道:“真话。”
  喻朝河道:“好。”便开门出去了。
  李瑄城在语谰池前独立,早春风凉,他仅仅着一件单衣。
  素秋从身后上来,替他披上一件披风。
  李瑄城道:“此去语谰池,你便走罢。”
  素秋的手一顿。
  李瑄城道:“你不过是来我这学医的,如今医术已成,该自立一家了。”
  素秋道:“素秋是语谰池的人。”
  李瑄城道:“你走罢,这里束你不住。”又道,“别说是我教出来的,省得讨人闲话。”
  素秋道:“主人,为什么这么急着……赶我走?”
  李瑄城道:“想去的留不住,想留的赶不走。你得我赎身,如今也还得差不多了。”又不等素秋回应,顾自道,“你祖上是在陈州,陈州郡一带九家,除却一家,往后便都是你的。院主我不能留给你,我有用。”
  李瑄城已经说得那么明白,素秋便沉默了,不知如何作答。她从来就知道李瑄城不是常人,但她一门心思只扑在学医上,李瑄城的事,她知之甚少。而李瑄城的决定,从来也不能改变。
  素秋道:“素秋陪主人出泷上罢。”
  李瑄城道:“好。”
  螣山之盛,在于春来。焦土生绿,残枝生花。语谰池碧瓦千屋,半壁仙泉,珍药抽芽,白云生池。再无人问津。
  问闲山庄照常运作,浅夏以外,尚有五人与穆修白一事脱不了干系。其中一人即为霜叶。
  此五人皆施以笞刑,囚于后山。唯霜叶以身孕故免于此,留在自己的住处。
  其后,霜叶产一子,悬院门自尽。
  浅夏郁郁成疾,小产。
  皆为后话。

☆、章四十六 君子不器

  穆修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在疾驰的马车里,他的脑袋下枕着人的膝。穆修白便道:“李瑄城,这又是去哪……”
  便有一个人声答道:“灵虚山。”
  穆修白浑身不自觉地绷紧,他一下就醒了。他将眼睛睁大了些,他面前是金冠黄袍的年轻帝王。
  穆修白怔愣地看着他,有些不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然后他便伸手抱住脑袋,想往旁边缩去。
  祁千祉道:“除了我,没人能救你了。”
  穆修白兀自蜷缩。
  祁千祉将人抱住,免得他乱动,一面道:“我向风陵君要来了血龙骨。借灵虚山纯阳之境,便可救你。”
  穆修白道:“放过我罢……”
  祁千祉没有听清,附耳凑近道:“望月,你说什么?”
  穆修白一口便咬上了祁千祉的耳朵,祁千祉“啊”地一声,车马立刻便停了,窗外的侍卫道:“护驾!”便有人要掀帘子进来。
  祁千祉一面捂着耳朵,一面高声道:“无事,不要进来。”
  穆修白低声道:“放过我罢。”
  祁千祉将碰过耳朵的手拿到眼前来看,果真已经渗了血。他呼出一口气来,道:“望月,你要我……如何呢。”
  穆修白并不看他。
  他眼前恍若闪过语谰池上的新雪墨瓦,李瑄城眉峰凌冽,而目光如水。穆修白以为自己将死,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剖白,而李瑄城的每一句话都在道别。他恨李瑄城么?他并不知道。穆修白心里仿若冰封,觉得比他经受骨寒的四肢更无知觉。
  他的身体素来虚寒,如今有些发轻,他很明白这种感觉,十日醉的瘾要犯了,然而语谰池早已离远。
  他沉默着,阖上双目,那种冻裂之感从脚底慢慢升上来,顺着经脉上行,一寸一寸地错筋骨,蚀血肉。穆修白的五指微微张开,浑身不自觉地一个战栗。
  祁千祉只当他是动作一下。他拨着穆修白的发丝,想说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穆修白的面目开始酡红起来,祁千祉终于觉得有些奇怪,伸手去探穆修白额头的温热。穆修白却双手紧紧地握住祁千祉的手,力道大得不似病中人。
  祁千祉忙令随行的御医来看。御医略微诊断,道:“陛下,望月公子这是犯瘾。”
  祁千祉道:“什么瘾?”
  御医道:“臣查不出是何瘾,不过公子自己应当知道。”
  穆修白双颊酡红,艳丽地如同醉酒之态,双眼血红,然而却有些迷离,对着祁千祉看着,时而瞳仁又有些无意识地颤动。他乱抓乱咬,难受得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他仿若真的受着极大的痛苦,他放开祁千祉的手去扒车壁,发出一阵刺耳的划声。祁千祉忙将人的手擒住,穆修白已经扒到指甲外翻。祁千祉看得便心疼,连忙唤人拿金创药来。
  穆修白眼里蕴满了泪。他哭着道:“李瑄城……”
  祁千祉正捏着他的腕子往上面倒药粉,听这一句,手下力道不免大了些,扭头盯着人的眼睛道:“看清楚我是谁。”
  穆修白并不管旁的,他也并非神智不清明,他只是痛,比他往日承受的任何疼痛都要难忍,冻寒之痛似乎在削他的骨,将他的肉冻成石又碎裂成齑粉。挫骨扬灰也不过如此,刀山油锅也不过如此,他往日的疼由外至内,尚且像是事先和他打个招呼,这回的痛附骨而生。他只剩下了痛,余下的五感都活生生消失了一般。这种疼痛激起了他出离的愤怒。他道:“李瑄城,你怎么不去死……”
  祁千祉见穆修白的瞳仁涣散,终于知道也许现下穆修白看不见东西。然而这人的神智或许是清明的。这句话在骂李瑄城,也在骂他。
  祁千祉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手下还是给穆修白的指甲上药,慢慢道:“你说的我都会记着的。”
  李瑄城不告诉他那药是什么。大概是知道他很可能会没有骨气地屈服。
  他忍了两回,就开始求祁千祉替他找药。
  祁千祉讽刺地笑了笑,道:“你要听话,我就给你找。”
  穆修白见他笑得讽刺,自己也觉得很讽刺。穆修白想,李瑄城会不会知道他现在这么难看,还是早料到他会这么难看。
  他的所有的骨气和自尊,在祁千祉这里,总是被统统碾得粉碎。
  但是祁千祉并没有替他寻成瘾的药,只将他关在灵虚山,让御医以血龙骨所成的丹药为其医治。翟陵物事繁忙,祁千祉先行归去了。
  时已近三月,是为吴喾定晗四年,李其威病死长乐殿,谥号昭。无子。李家一脉素来薄弱,明帝李岩本是旁支,浩王李裕安死时亦无子,吴喾再无本姓之王。明伦太后临朝称制。
  三月,祁夏将军喻朝河本因不慎让李瑄城逃出泷上一事受重惩。
  四月,吴喾慎王爷傅任上书欲“延国祚”,恪相恪怀闵拖延不回。
  五月初,慎王爷发兵往印南。
  五月中,南梁出兵吴喾。
  六月,李蹇之子出奇兵围江州,救印南,拿慎王爷。
  七月,吴喾立新帝,奉除珠入太庙。慎王爷下狱。
  八月,灵虚山。
  祁千祉与从未料过会与李瑄城这般相见。
  李瑄城即便已成为一国之君,穿着仍然不避白衣,只在头顶戴了一顶金冠,算作是身份象征。
  两人皆举杯向对方施礼。
  祁千祉道:“吴喾国君此次来,也不怕朝中不稳?”
  李瑄城道:“南梁在泠崖耽耽虎视,拥旁人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祁千祉笑了声,转而道:“你来我灵虚山是为了何事?”
  李瑄城道:“率卜不日便会有异动。眼下两国唯有结盟。”
  祁千祉道:“我如何信你?”
  李瑄城闷了一口酒,自己又倒上,道:“你不信我,还能信谁?南梁么?”
  祁千祉道:“你这人太聪明。我不可不防。”
  李瑄城道:“我要是聪明,会被你逼得山穷水尽?人贵有自知之明,陛下。”
  祁千祉自知他往日烧螣山,下格杀令,李瑄城如今不提及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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