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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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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出乎意料,邱灵赋急促地吸了一口气,语气却陡然高傲起来:“那倒是,得到你的讥讽我真是荣幸。”
  这话越描越淡,越描越轻,阿魄听着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解药拿来。”这一句话之前,阿魄似乎在黑暗里悄悄叹了一口气。
  本急着前往别处,可因邱灵赋,阿魄又在紫域耽搁了一宿。
  第二日沈骁如醒来时,脑袋沉重,浑身乏力。
  听着那些喊饿的小乞儿叽叽喳喳了许久,脑子才渐渐清醒过来。昨晚自己是吃过后有些困倦,熬不过就睡了。
  猛地起了身,想起睡前还未妥善安排好这些乞儿,不由得拍拍脑袋,怪罪起自己的粗心大意来。
  这些孩子也不知是不是闹腾了一个晚上呢······
  可刚出了屋子,正要去下边看看那些调皮捣蛋的小乞儿,却见那二楼横栏前站着一人。
  高大熟悉的身影,让她忽然安心不少。
  “十六说你得赶去徐老伯那里,我还以为你忙着。”沈骁如笑道。
  阿魄听了,下意识想往邱灵赋那边看一眼,可却还是未真的看过去:“我与邱灵赋同去。”
  沈骁如讶异的神色不过一瞬,却忽然醒悟过来:“我还在想你怎知邱灵赋在这,原来是说好的。怪不得邱灵赋信誓旦旦你会来呢,我还不信。”
  阿魄勉强一笑,又问她道:“师姐,你身体感觉好么?”
  沈骁如听着奇怪,他们几人在江湖好几年,彼此协助又相互独立,阿魄怎么忽然关心起她来:“当然好,怎么······”
  这话还没问完,那边邱灵赋忽然插嘴道:“他当然是关心你,骁如这样好看,任凭谁都应该多多关心的。”
  沈骁如心思细腻,立刻从这语气里察觉了这两人气氛的玄妙。
  暗里打量着这两人,邱灵赋倒是一副不知真假的懒散模样,而阿魄脸上反常地沉默着,不似以往那般爱凑过去与邱灵赋攀谈。
  一同长大,沈骁如倒是极少看到阿魄这样冷着脸色,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不是喜欢干涉的人,沈骁如便只能笑着对两人道:“既然来了那也不怕多耽搁一会儿,昨日采了些叶苗,吃了饭再走。”
  “好。”阿魄点头。
   ;
  这早饭不过就是白粥青菜,连一星点的肉末也没有。
  吃得没香没辣的,邱灵赋潦草扒拉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多吃一点,你们这路恐怕得走到天黑才有住宿,路上有没有吃的还不一定,放几个饼那也是吃得更没味道。”沈骁如看邱灵赋不满的神情,便有些好笑,“前几日你也是不愿吃这些东西,不是白白饿了一个晚上?”
  邱灵赋的筷子犹豫了几下,又往口中多送了几口。
  这饭吃饱了,阿魄去多备了一匹马,两人收拾着准备告辞上路。
  上路前,阿魄却看到邱灵赋从阿泽的床板上,似乎顺手牵羊拿了点什么。自己是没吭声,但暗暗提点了沈骁如过去讨要了回来。
  被当场指出这般偷鸡摸狗,邱灵赋居然也能面色不改,将那袋子东西甩给沈骁如,便脸不红心不跳又去玩了。
  这东西拿回来后,大伙儿便发现那是一小袋铜钱,约莫有十多枚。
  阿泽大怒,一改平日里的冷漠,与那邱灵赋冲撞起来。
  “为何要我去问?”沈骁如看着那边阿泽与邱灵赋打闹成一团,对收拾行李的阿魄笑道,“我不知道你们能僵到这么个地步,话也不愿说。”
  那边邱灵赋无赖的嘴脸把阿泽气得面色阴沉,阿魄看了一眼便回过神来:“女人的一句话,比我用刀架在他脖子上都有用。”
  沈骁如听这话,便想到了那花雨叶的孙惊鸿许碧川,这些在花雨叶经受耳濡目染的男子,或心细如发或文质彬彬,就连邱灵赋这一般的人,对女子也更偏爱尊敬几分。
  “走了。”阿魄把邱灵赋的行李放在马上扎了个结实,“此次找了徐老伯,我便往厚土去,再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厚土便是白家故地,对他们几人都有着深重的意义。他们极少在彼此面前提起,却一直铭记于心。
  沈骁如欲言又止:“可那处······我们已去过无数次。”
  “希望这次定是最后一次。”阿魄道。
  明明已经拖了一宿,还得赶路,可不过是出紫域这几步路,却又花了整整半日。
  两人一前一后,阿魄刻意抹黑的面容和那竹帽却似乎没半点作用,因为那邱灵赋大刺刺露着那张引人注目的面孔,紫域的江湖侠士有不少,一些人很快便认出了邱灵赋。
  “那是邱灵赋,那这位在前边身姿高大的,一定是那武功不凡的阿魄少侠了。”
  “嗯,一定是了,饭酒老儿说过的。”
  “······”阿魄闻见了这些话,回头看那邱灵赋,居然在闹市之中便坐上了马,好似怕人认不出一般。
  “快下来,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踪迹么?”阿魄提醒道。
  邱灵赋懒得瞧他:“有马为什么不坐?走着会累着我的。”
  对那些目光和议论,邱灵赋也压根不理会,眼里只有那紫域街上看到的香甜吃食,早饭没吃爽快的邱灵赋自然伸手到袖子里一摸,这才想起那带上的钱早就被自己花光了。
  邱小石不在的时候,邱灵赋可从不用思考吃穿住行与钱财,现在把那不会武的邱小石安置在了花雨叶,邱灵赋生活反倒是万般不如意。
  才找到沈骁如这里时,那身上穿的脏污一片,还不如些讲究的乞儿,后来还是沈骁如打水来让自己洗了才有的换。
  在紫域住了几日,又那许碧川给自己准备的钱财便全部挥霍光了,还好许碧川有先见之明,给自己备了几块玉。
  摸了摸怀中的那几块玉,邱灵赋正想拿出来花去,可眼睛却扫到了那前边行走的阿魄身上。
  “我想吃豆糕,你给我买两块。”邱灵赋命令道。
  阿魄瞥了一眼那路边的豆糕摊子,那小摊贩显然也听到了这话,正朝着他殷勤微笑。
  “银子。”阿魄伸出手来。
  “我没银子,花你的。”邱灵赋伸手要钱倒是恬不知耻。
  阿魄看了他片刻,自嘲道:“你看我像是有银子的么?”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破败,也就是干净齐整一些,人倒是不显得邋遢。
  “没有你怎么敢上路,难不成你是一路烧杀掠抢过来的吗?”邱灵赋不信,“我可是主子,你得服从我,不然······”
  “我身上的钱可不够你浪费。”阿魄可不愿听他接下来的威胁。
  一路上倒是一点点算计好了······可却浪费在了打点不必要的消息上。本想着接下来几日省着点少吃几顿也无妨,可没想到这行程上又多加了一人。
  好歹不歹,还是这用钱无度的邱灵赋。
  “够不够我说的算,我现在就要吃。”换了个新鲜的主子身份,说起话来便更没道理了。
  阿魄看了会儿邱灵赋在马上高高在上的模样,忽然嘴边一笑:“我倒不是不愿给你买这些东西······但这钱你要是花了,这路上没得用了,你可别后悔。”
  这对邱灵赋当然不是什么威胁:“当然不后悔。”
  自己花钱都毫不心疼,剥削他人的银子自己又怎么会后悔。不仅不后悔,开心还来不及。
  况且怀中还有几块玉,大不了当了便是。


第5章 盟约(四)
  带着各式各样的零嘴离开紫域,阿魄摸着怀里仅剩的铜板,无奈地摇了摇头。
  离开前邱灵赋还去了一趟如意楼,趁着许碧川不在,又骗着悯之怜之要了点盘缠。
  邱灵赋不急着赶路,全然像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一般。
  “你就不问问我要去哪?”阿魄看他用那吃得满手油污的手抓着缰绳,马骑得摇摇晃晃。
  邱灵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不是去找你们的徐老伯,与你的师兄弟们交换一下这几个月讨来的消息么?我去听听。”
  趁着邱灵赋昏昏欲睡,心思防备小了些,阿魄才得在白日里好好看他。曾经齐整的半披长发,现在却凌乱着,毛毛躁躁,像是随意挽起的。
  想来这长发,曾经也是邱小石帮理的。
  “你看我做什么?”邱灵赋警惕着,像是被这目光看得完全清醒了,“没我的命令,不许看我。”
  阿魄把目光收回了前边的道路上:“你不是困了?”
  “我是困了。”邱灵赋又打了个哈欠,“今夜是在哪停宿,还远么?”
  “在紫域耽搁太久,今夜恐怕到不了什么好地方,只有破旧小馆等着你我。”阿魄斜眼看了邱灵赋一眼,又缓缓道,“但你要现在歇息,倒是有个法子。”
  “这附近有换马车的驿站不成?我要换个舒服的马车,我要躺在里面。”邱灵赋想着便美,有阿魄为自己做事,赶个路为何还要冒着太阳。
  “何必这样浪费。”话音刚落,邱灵赋便听这座下这马嘶叫了一声,阿魄已从自己的马上离开,飞身到了自己身后。
  自己被挤得往前一倾,可一双手臂却恰好环在自己身前。
  声音是贴着自己的耳朵的:“睡吧······”
  邱灵赋还未对此冒犯做出任何的反应,便又被点了穴。两眼一黑,立刻乖乖顺顺地,软在了阿魄怀中。
  阿魄低头嗅了嗅邱灵赋的头发,又把这家伙抱得稳了一些,让邱灵赋可以舒舒服服躺在自己怀里。
  若让他清醒着,怕是宁愿死撑着,也不会闭上眼睛歇息,能让他真的安稳睡在自己怀里,恐怕也只有这么一种办法了。
  另一匹马的缰绳在手中,这样牵着,这路却是越走越慢了。
  这夜到了个不知名的小镇,邱灵赋二话没说便去当了一块玉,丝毫不心疼地换来了一辆马车。
  阿魄把那马车收拾好了,坐在那马车前给自己受伤的手缠了几圈布——早知道在这家伙醒来前便躲得远一点,也好过被那软剑多划了一道伤口。
  等那伤口缠好了,懒洋洋便往车里问:“主子要去哪住,好歹告诉阿魄一声,省得你不说,阿魄擅自做主了你又不满意。”
  毫无道理!今日他擅作决定,自己可曾有过说话的机会······
  邱灵赋在车子里,本黑灯瞎火吃着东西,听了这般话却脑筋一转:“只要是主子不满意的,做下人的就该罚,你说对不对?”
  这一听便是又想占便宜,阿魄却装作没听懂,语气却像是真下人一般,恭恭敬敬:“罚什么?阿魄是第一次当下人,有冒犯了我家主子的,还请主子原谅。”
  “狡猾······”邱灵赋暗里骂了一句,阿魄的语气再顺从,听在邱灵赋耳朵里也像是在戏耍自己。邱灵赋想要当真好好教训他,可一时间却觉得任何惩罚也难不倒此人。
  “现在先找个地方歇息吧。”这一日下来,邱灵赋觉得自己浑身难受,真想好好洗一洗,“要这镇上最好的客栈。”
  住在那破败的西陋巷久了,是该好好享受享受。
  至少也得把这一身乞丐的味道洗去。
  阿魄往路边的人一打听,才知这小镇偏僻,最好的客栈,竟然还有些不好住。
  “那湘湘楼倒是曾经最好的客栈,您也知道这前几个月发生了事,谁愿和那贼窝湘水宫扯上关系,这几个月都空了······我建议您呐还是去那福源客栈,那的吃食虽然不好,但洗澡的热水还是有的。”
  这名字里带个湘字的,那必定是与湘水宫有关系的。
  阿魄思虑片刻,敲了敲这坐着的马车:“主子想去哪?”
  里边传来嚼咽东西的含糊声:“都说要去最好的地方了,你记不清主子的话,那得再罚一次。”
  这湘湘楼坐落的位置,就在这小镇最为繁华的街市中间。
  想来也曾是人来客往,财源广进。可如今仿佛被孤立在那喧闹之外,一座楼灯火惨淡,冷冷清清。
  这还不算最晚的时刻,周围的青楼茶馆都还人满为患,这里的掌柜竟然开始里里外外收拾,像是要打烊了。
  “还要去么?”阿魄问车里的人,这湘湘楼如此冷清,其原因与这马车中人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因此阿魄便觉得有必要多嘴再问一句。
  “去,当然去。”邱灵赋正说着,眼睛却被娇软的吆喝声拉过了视线。
  头伸向窗外,正要往那热闹的青楼望去,这马车好歹不歹便动了起来,让自己没法再看。
  “那便这么定了。”阿魄道。
  本该歇息,这湘湘楼居然来了客,掌柜惊讶又惊喜。
  阿魄把马车安妥好,让不断抱怨的邱灵赋先进去上楼歇着。
  可进来时看到邱灵赋居然还在,坐在行李旁百无聊赖,像是在等着。
  可看到自己,邱灵赋又是一副厌恶的模样,从的眼睫到嘴角都高傲起来,那气焰非要嚣张得人牙痒痒。
  阿魄眼神一敛,却只对掌柜道:“掌柜的,一间房。”
  “两间。”邱灵赋的声音从后边冒出来。
  阿魄听了背后这声音回得快,却只一笑,面对那人,低着声像是哄道:“我身上的钱可不够了,通常赶路,只要有个地方我便能睡,外屋已经是很好的睡处······主子不打算省下这笔钱?”
  “不打算,要我与你一个房间,这可比没钱难受。”邱灵赋不客气。
  阿魄只能摇摇头,对那掌柜道:“那便两间。”
  这两人愿意住进这里便已是稀奇,而两人的对话,也让人禁不住暗暗揣测。更别说所谓这下人,面上沾着灰乞丐一般,却又英姿挺拔,即使身着朴素,依旧引人注目。
  实在是奇怪。
  那掌柜用那双小眼睛煞有介事看着两人,却又不敢瞧多了,这好不容易来的生意,可别被自己疑神疑鬼跑了。
  吩咐人给两人带去了住房,又对两人道:“热水已经好了,等会就让人给两位送上去。”
  阿魄正要上楼,听这话,却停了下来:“这客栈里除了你掌柜与那打杂,还有他人不成?”
  好细的心思!
  那掌柜暗暗感叹,又下意识往那二楼西边偏了偏头,才低声对阿魄道:“我们东家派人来清算,还住在这儿呢······这湘湘楼在这里是熬不下去了。”
  说着便又重重叹了口气。
  阿魄仰头往那西边看去,那里果然有一间亮堂的屋子。窗子分割着昏黄烛光,在左右两间漆黑空屋的包围之下,竟然诡异得像鬼屋一般。
  “你在看什么?”邱灵赋往那屋子看了不过一眼,便不再看了,随口道,“如果这屋里的人要杀我报仇,你可得在前边挡刀子。”
  他对阿魄扔下这句话,便不再理了,踩着楼梯飞快地上了楼。
  邱灵赋对江湖之事的懵懂和敏锐,一直以来都矛盾地在某个平衡点达到了极致。
  这天夜里,果然有不速之客前来造访。
  那股灌满了迷药的管子戳破窗纸时,屋外人却发现那点燃的迷药,竟然可笑地从自个儿这边冒了出来。
  正疑虑着,管子却从里边被抽了去。
  屋外之人吓了一跳,却又想着事情已经败露,还不如正面交手······可正要进屋去,却又为自己武艺不精而迟疑了一时会儿。
  “你不是要来杀我吗?”邱灵赋已经把窗口打开,趴在上边看着那人,“湘水宫的人,怎么都这样蠢。”
  那人一愣,恼羞成怒,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使出浑身的劲往邱灵赋刺去。
  邱灵赋不过后退一步,那人便从窗口猛栽了进来,还是头着地,摔得满眼金星。
  “哐!”大门被踢开,那掌柜与打杂的也义无反顾,拿着长刀利剑冲了进来!
  邱灵赋抽出软剑,正要朝那最近的掌柜挥剑而去,那软剑上却传来一阵锵响,手中被震得一麻,而那阿魄已逼近身前。
  随即又是几声石子破空的响动,那来者三人手中的武器便已被击飞,阿魄转过身来,钳住了邱灵赋执剑的手腕。
  “滚!”邱灵赋凶狠道,眼中冒着杀意,他下一刻便要挣脱束缚。
  “他们罪不至死。”说着阿魄便转头对那三人道,“湘水宫已经名声大败,没必要再在客栈内动手,恶化你们的生意。”
  那掌柜与打杂的听了倒是没反应,甚至觉得有些道理,只悄悄看了那栽倒之人。
  那人却怒道:“假惺惺!要不是因为你们,丁宫主怎么会死?”
  “丁宫主死于谁手,除了杀人之人与那些死去的湘水宫弟子,恐怕没人见证。你们该怀疑的,是那妄自定论之人才是。”阿魄一点即破。
  “这······”那人看着也不是头脑冲动之人,一时间有些迟疑,也是把话听进了耳朵里的。
  阿魄看那人握匕首的动作,又看那掌柜与打杂对此武艺不精之人毕恭毕敬,心里便有了猜测。
  “湘水宫少年成才的神厨丁蕙章,握菜刀的手,还是不要握匕首罢。”阿魄说着,便又对其他两人道,“还请诸位真弄清楚了仇家是谁,再来讨命。”
  说着便把脚下的刀剑踢与那掌柜与打杂的,那两人也心知不是不对手,灰溜溜地把那地上摔得狼狈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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