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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儿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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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平的天好久不放晴啦,阳光柔柔的,像极了那天,他刚来桂川的那天。
  他以为走投无路了,琴茶却把他留下了来,说他是唱花脸的好苗子。
  他哪懂什么花脸不花脸,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好苗子,他只知道琴茶把他留下来了,他的命是琴茶给的。
  他第一次看戏就对琴茶有印象了,以为是个漂亮姐姐,没想到是个哥哥。眉清目秀,文文弱弱的哥哥,教他唱戏练功,十八般武艺一点儿不保留的教给他,最后还带他出科了。
  琴茶,好名字,听起来就清清脆脆,让人想到茂盛的竹林,满山的芳草,春风拂杨柳。
  李书扬那小子还说什么,乐琴书什么的,春水煎茶之类。。。。守安是个粗人,记不住,也不识字,但他眼里却有画面,觉得琴茶的名字肯定有这番寓意,多美。
  真是对不住了,师哥,守安守安,最后也没帮您守住桂川。
  就想您说的,白带我这么大,白对我这么好喽,连这点儿小事儿也办不好。
  我这一趟替你进去,怕是出不来了,战争没结束,四面楚歌声,您可得多留神儿,保护好自己。什么时候能唱戏了,找个更好的花脸儿吧。陪你唱折子戏,平日也能照顾好你。。。。守安的戏,就唱到这儿吧。
  没有下一场了。
  琴茶在柔软的床上醒来,轻轻一动,四肢百骸都痛。他看着这雕花的巨大书柜,精致的门窗,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他挣扎着爬起来,奋力地拍了拍门:“洪生颐!你个王八蛋!给我开门!”
  外面没有一点声音。
  “洪生颐!”琴茶举起屋里的花瓶,管他是哪朝哪代的古董,狠狠朝门上摔去。
  “洪生颐!你他妈出来!你有本事放我出去!”琴茶开始撞击那扇门,撞的铁链吱嘎嘎地响。
  吴天娇双手握着杯子,咬着嘴唇听琴茶在屋里竭斯底里。生颐临走前嘱咐过她,千万不要给琴茶开门,别让他跑出去。
  “洪生颐!你放我出去!”琴茶开始拼命地撞击那扇门,整个屋里都惊天动地得响。
  “洪生颐!”琴茶喊得没了力气,瘫倒在门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门:“洪生颐,你算什么东西!你给我开门!”
  吴天娇下定了决心般的,走过来,悄声对琴茶说:“琴茶,生颐他出去了。。。你。。。。”
  “吴天娇!你给我开门!”琴茶听到她的声音,又咆哮起来。
  他唱戏的好嗓子全坏掉了,喉咙里像卡着个破锣,嘶哑着,扯着喊,杜鹃啼血般凄凉。
  “琴茶,琴茶。。。。”吴天娇的心揪的疼,忍不住好声好气地劝:“琴茶,你别喊了,生颐一会儿就回来,他回来给你开门,好不好?”
  “你给我把门打开!你不要骗我!你们两口子串通一气来害我!”
  “琴茶,琴茶,你别喊了。。。。”吴天娇贴着门说:“他一会儿就回来了,屋里有水,有吃的,你先。。。。”
  “给我开门!”屋子里又传来叮咣的声音,琴茶劈头盖脸地把盘子摔到了门上。
  三天过去了,琴茶眼巴巴地在屋里看天亮,看天黑,滴食未进,嘴唇喉咙都干裂。他难过守安的死,憎恨又迷茫生颐为什么这么对自己,他的手在碎瓷片上划破了,伤口很深,像一张咧开的嘴,他也因此发了烧,靠在门上,神志不清地一遍遍拍着门。
  “开门。。。。把门打开”琴茶虚弱地喊,一下一下地拍着门:“把门打开,我。。。我好难受。。。”
  “琴茶”吴天娇也乱了手脚:“琴茶,你还好吗?”
  “开门,我好难受。。。”
  “琴茶,你哪里难受?”吴天娇贴着门缝,焦急地问。
  “把门打开。。。嫂子,求你了。。。”琴茶要被击垮了。
  吴天娇本来就动摇的心更是被这一句“嫂子”彻底击垮了。琴茶叫她“嫂子”的时候,她就把琴茶当成了亲弟弟,她不允许别人这么对待她弟弟,就算是生颐也不行!
  她掏出钥匙,边开门边朝里喊:“琴茶,嫂子放你出来,你可不能乱跑啊!外面不安全。你要知道,生颐也是为了你好。。。。”
  “嫂子。。。”琴茶奄奄一息地说“你把门打开,我不跑。。。”
  “吱呀”一声,门终于开了,琴茶如一滩烂泥,几乎是摔了出来,吴天娇赶紧把他扶起来,搂在怀里,他全身滚烫,湿漉漉的浑身是汗,头发混合着眼泪粘了一脸,像刚从蒸笼里捞出来。吴天娇看到这一幕,心疼地眼泪就涌了出来。她一边给琴茶擦汗,一边抱怨着:“这个生颐,净出什么馊主意,把你折腾成这个样子。。。唉,有什么话儿不能好好说?”
  她把琴茶扶到床上,温了杯水送到琴茶唇边,琴茶浑身滚烫,半梦半醒之间总能看到生颐的脸。他用小猫似的,软软糯糯的声音唤道:“生颐,生颐。。。。”
  一句“他是我朋友”让琴茶怦然心动了多少年,现在呢?总算看的真切,生颐只拿他当玩具罢了。他甚至杀了守安,还想杀一郎,他就是这么自私地想霸占他?
  想到这,他又骂起来:“洪生颐!你出来!有本事不要躲!”
  吴天娇看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怕是烧得不轻,她叫了医生,开了药,烧才慢慢退下去。
  生颐等了两天总算等到一郎回来,一郎看到他,有点意外,但还是很快地恢复了平静,把他请进屋里。
  一郎还是彬彬有礼,波澜不惊,他提起小茶壶要给生颐倒茶,生颐挥挥手示意不用了,他长话短说,把事情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一郎。
  “所以。。。你的意思是?”听完生颐的讲述,一郎试探着问。
  “你带他走吧,去个没有战争的地方。”
  一郎错愕地看着生颐:“你确定?”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这么顺利地带琴茶走。他曾经幻想过,带他的“山田”回家。可是只是幻想。。。。他知道生颐就是一大阻碍。。。可是没想到。。。生颐就这样心甘情愿把琴茶拱手相让?
  多少次,生颐单枪匹马地找上门来夺琴茶,警告他不要再纠缠琴茶。他曾经为了琴茶连命都不要,现在怎么甘愿把琴茶白白让给他?
  看着一郎满腹疑团的样子,生颐缓缓地说“现在只有你能给他安全。”
  “你们愿意分开吗?”一郎问。
  “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我。”生颐有些痛苦地抱住头:“就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你会保护好他,他可以和你走。”
  “我会的。”





第41章 第 41 章
洪生颐冒雨拿了药回来,衣服来不及换,雨水顺着头发滴得满地都是,他半跪在地下,气喘吁吁,眯着眼睛防止雨水递到眼睛里,双手颤抖着把药倒进锅里。
吴天娇拿了毛巾过来给他擦头发:“你看看你,先去把衣服换了哇,急什么?”生颐胡乱擦了一把:“还换衣服?等我收拾好兔儿要病死了!”
“你还说呢,要不是你把他关起来。。。现在知道心疼了?我看了都难受!”
“能怎么办?”生颐围着小火炉煮药:“他要这么冲动地跑出去就该没命了!”
“哎,你小心点,小心手!”吴天娇连忙拽了一把生颐,:“你急什么?旁边有钳子,你上手抓什么煤啊,铁砂掌啊你?”
生颐有点尴尬的一笑,吴天娇没好气地说:“琴茶生个病真是要把你急死了,中药,你们家做药材生意的你不懂?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喝下去就能好,你慢点熬,早一会儿晚一会儿不打紧!”
生颐嘴上答应着,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慢下来,吴天娇也不去劝了,反而看着那包药:“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时候能搞到这么好的药,洪少爷能耐啊。”
“可别挤兑我了”生颐一笑,端起碗来:“拼了老命抢来的,差点让人打死,我给端过去。。。。”
吴天娇的声音又尖锐地起来:“你垫块布!那碗儿不烫呀?”
琴茶感到嘴边有什么苦涩的液体流过,睁眼看去,是生颐。
本能的反应让他心头一颤,他想像小时候一样撒娇叫声生颐哥,可是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了,这已经不是生颐了,他们不是朋友了,这是仇人,是杀了他真正的朋友的仇人!
他抬手就把那碗药扬翻,滚烫的汤药洒了生颐一身,手上立马起了泡。生颐脸上的雨水还没擦干,又被泼了药,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脸庞流进衣领里,看上去狼狈不已。
“琴茶,你。。。。”吴天娇嚷起来,被生颐止住。
“我要杀了你!洪生颐,你终于敢出来了!”琴茶挣扎着扑向生颐,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生颐一拳把他打翻在床上,吴天娇去拦,又被他一把推开。琴茶抓起旁边的碗,狠狠向生颐头上砸去。随着一声巨响,碎瓷片和血一起飞溅。生颐抹了一把滑到眼睛的血液,狼狈地一笑,他揪着琴茶的领子,一脚把他踢到地下。琴茶吃痛地哼唧了一声,笑起来:“洪生颐,你的力气没有这么小吧,有本事你就使出你的力气来,弄死我!”
生颐没想到自己会被拆穿,抓了狂似的对琴茶一阵拳打脚踢,吴天娇好容易拉住他,去扶在地下缩成一团的虚弱的琴茶。
“别碰我!”琴茶瘫在地下,甩开吴天娇,
生颐倚着墙,用一种复杂又麻木的表情看着琴茶,分不清是哭还是笑的,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生颐缓了缓,又上去拽住琴茶的胳膊,听到“咯噔”一声,琴茶知道,自己的胳膊被扯脱臼了,他痛得要缩回去:“洪生颐!你干什么?放开我!”
洪生颐没有理会,径直把他往外扯,琴茶滑过的地方留下一条长长的,带血的印子,还有一个干净的小荷包。
吴天娇捡起来,打开,里面只有三样东西,一个是生颐留下的字条,生颐的字她认得;还有一个淡蓝色的手帕,一张小小的旧照片,上面是生颐和琴茶,两个人都那么自在舒心地笑着。
吴天娇刚把那个荷包放在桌上,就听到浴室里琴茶凄厉的惨叫声,她连忙冲到浴室里,生颐把琴茶逼到墙角里,一只脚踩住他的脚踝,一手拿着水管往他的头上浇着。琴茶拼命挣扎想躲开,无奈生颐把他困在墙角里,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生颐!”吴天娇冲上去一把推开生颐:“你疯啦?他还在发烧!”
琴茶才得以从这空档中缓了口气,艰难地咳嗽起来。
“琴茶!”吴天娇冲过去,想扶起浑身打颤的琴茶,却被生颐一把拉开。“不用你管!”
“不!我要管!哪怕他是个小猫小狗都是条命!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我愿意!”
“琴茶还在发烧!”
生颐看过去,琴茶的衣服已经被他扯下来,裸露的皮肤已经因为高烧透露着绯红。琴茶的肋骨被他踢紫了一片,膝盖已经在地下磨破了,密密地渗出血来。
生颐突然想到当年他们认识的时候,琴茶也是被堵在墙角,被他们欺负得浑身是伤。
曾经生颐一度想过琴茶伤痕累累地唱戏是怎样的,这遍体鳞伤的红和紫和那精致的戏妆那么像。。。
他回过神来,看见吴天娇正在给琴茶披衣服。生颐一把扯开她:“走开!这里没有你的事!”
“你放开我!生颐!你要弄死他了!”吴天娇被他连推带搡地锁在门外,生颐转身逼近瑟瑟发抖的琴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抓起来。
琴茶痛得五官都要扭曲了,但还是咬牙忍住,死死地瞪着生颐。
“看我干嘛?”生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在发烧吗?”
琴茶还没反应过来,生颐便把琴茶推倒在地,坐在琴茶身上,扳过他的头来,伸手撬开他的嘴,把手指探进了琴茶嘴里。
“唔。。。”琴茶开始挣扎。生颐的手指灵巧地抓住琴茶柔软的舌头,野蛮地试探着他口腔内壁:“果然是发烧了,又湿又烫。。。。”生颐笑起来。
琴茶用一种几乎绝望的眼神看着他,眼泪缓缓地流下来,他没有去擦,在一片水汽中视线模糊起来。
吴天娇听到琴茶痛苦的□□断断续续地从狭小的屋里传来,疯狂地砸着门:“生颐!你出来!出来!你放开他!你别让他恨你!”
“恨我?”生颐愣了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要的就是他恨我,厌恶我,逃开我,永远地不愿意见我。如果有一天我的能力再也保护不了你,就请你永远地离开我吧。
“洪生颐!”吴天娇朝里面喊:“洪生颐!我看你是疯了,疼他的人是你,现在害他的人也是你!你出来啊!”
屋内没有回应,吴天娇呆呆地倚着门,混合着窗外的暴雨声哽咽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天娇只觉得自己的腿都站麻了,生颐才从里面走出来,他和吴天娇对视了一下,吴天娇愤然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生颐被打的偏过头去,愣了一下,径直走开。吴天娇推开门,向里跑去。
琴茶瘫坐在地下,血顺着大腿流成了千缕万缕红色的细线。
“琴茶!”吴天娇崩溃地喊了一声。脱下自己的外套来裹在琴茶的身上,掺过他的胳膊想要扶他起来。
琴茶在生颐面前伪装的坚强瞬间决堤,他攥着吴天娇的手,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哀求语气说:“嫂子。。。你拉一下我。。。。我好痛,我要走不了了。。。。”
吴天娇的眼泪一直往下掉,她好不容易把直打颤的琴茶扶起来,琴茶却闷哼了一声,两腿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琴茶!”吴天娇叫了一声,慌忙搀住琴茶,朝屋外叫:“生颐!琴茶晕过去了!”
生颐又慌慌张张从屋外赶来,他没有来及穿上衣服,赤着膀子,背后触目惊心的全是抓痕,肩膀也被琴茶咬的鲜血淋漓,“你这是何苦呢?”吴天娇说:“让他恨你。。。。”
“就让他恨,让他不再挂念我,就此别过吧。”
“你。。。”吴天娇看着生颐帮琴茶换好衣服,擦干头发,想起什么似的,把那个干净的小荷包递给生颐:“他的东西。”
生颐接过来,愣了愣,他知道里面是什么。
两个人都沉默了,谁也不说话,只有屋外的雨声回荡在整个屋里。
“我去叫一郎进来。”生颐快步出了门,不一会儿一郎便跟在身后进来了。
显然一郎已经等了许久,撑着一把油纸伞,后背已经淋湿了一片,他走进来,朝吴天娇点点头,紧跟着生颐进了屋。
生颐从床上轻轻抱起琴茶,一郎接过来,用很生硬的中国话说“他好轻。”
“对,”生颐把琴茶的头发别到耳后:“他身体一直不好,我给他备好了药,记得给他吃,中文看不懂找人翻译,别他妈给他胡吃胡塞!”
一郎点点头,后面跟来几个人伸手要接过琴茶,一郎说了句日语,他们便住了手,转而去接过生颐手边的药包和一郎的雨伞。
生颐继续道:“他的习惯我都记在这本册子上了,一定要记住。他早晨起来练功是空腹,等他醒了一个钟头再去准备早餐,他才能吃到热乎的。他喜欢吃甜食,记得家里备一些点心。他抽烟,别让他抽太多,也不能不让他抽,烟不是说戒就能戒的,你知道吧?然后。。。。”生颐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尽管一郎确实还在仔细地听着。。。。
“我说多了你也记不住,回去看那册子。”
“好。”一郎宝贝似地把那本册子揣进怀里。
生颐恶狠狠威胁道:“我把琴茶交给你了,你若是对他不好,我分分钟弄死你的本事还是有的!”说着说着,他居然哽咽了起来:“我把他看的比我的命还重要,你可得照顾好他了!”
一郎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了。”生颐说着朝一郎深深鞠了一躬。
这是他第一次朝日本人鞠躬。
一郎身后的人拎着生颐装好的大包小包,一人给一郎撑好了伞,几个人消失在夜色中。
生颐望着他们的背影,挥了挥手:“再见。”
浓重的北平乡音。
曾经无数个童年的黄昏他在路口和琴茶道别:“兔儿,再见!我们明天见。”
可是这次,没有明天了。
北平没有明天了,我们也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有h的
我比较矜【bian】持【tai】就顺势提了一下。。。。
自行脑补吧
虽然这个h血淋淋惨兮兮。。。
是不是暴露了我是抖s的事实。。。。





第42章 第 42 章
一夜的高烧,琴茶忽冷忽热,做了很多和生颐有关的梦。
他再醒来时,看到眼前的人,愣了愣,有点难以置信挣扎起身道:“一。。。一郎君?”
一郎朝他温柔地一笑,示意他躺下,帮他掖好了被子。
琴茶闭上眼睛,缓了缓,才平静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郎想起生颐教给他的:“我在街上。。。遇到你在街上。。。。”
果然,琴茶把头埋在被子里,自嘲地笑了笑:“果然自己是被丢出来了吗?看得出来,生颐是彻底厌恶自己了。”
“他。。。他不要我了?”琴茶还是犹豫着问。
“嗯。。。没关系,从此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兔儿,没关系的。。。。”
明明是早已预料到的答案,听到的时候内心还是猛地一痛。痛得琴茶剧烈地咳嗽起来。
“兔儿。。。。”
师父当年的教诲就应该当真。自己以为和生颐两情相悦,其实只是自己演了一出独角戏罢了,一演就是二十多年!自己打小就喜欢他了,他呢?怕是只把自己当做玩具。一封破信,就让自己苦苦等了八年,说不定人家只是句玩笑话!他给吴小姐,赵小姐,给其他的戏子□□又留了什么纸条呢?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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