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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儿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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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可以原谅你哥哥做汉奸?但不能原谅我是吗?”琴茶咬牙切齿地问。
  生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正要辩解什么,琴茶冲了上来,揪住他的领子:“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不在意是吗?因为我不像你哥哥,我没有你们洪家的血统。我也不是吴小姐,不能和你结婚生子,所以我他妈活该!是我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非要和你洪生颐凑在一起的!你那天怎么不开枪打死我?”
  “兔儿!”生颐一把把他搂在怀里,摸着他的头:“瞎说什么,你重要,你比他们都重要,就是因为你太重要了,我才在意你的一举一动,兔儿,我错了。。。。”
  “洪生颐,你的话我他妈连半句都不信,你装什么英雄好汉,你他妈也就糊弄糊弄我琴茶罢了!”
  “我对你说话没带半句假!”
  “你只会说好听的!”
  屋里的老伙计出来:“怎么没两天又吵架啦?洪少爷,你不要和他吵架,他最近状态不太好,你让着他点儿!”
  生颐点点头:“叔,我知道了,你回去睡吧,有劳您嘞。”
  “他啊——”老伙计使了个眼色。生颐懂了,这一阵子事儿太多了,琴茶心里不好受!
  琴茶温和地对怀里的琴茶说:“快别吵了,把他们吵起来了。”
  琴茶别过脸不去看他,低低地说了声:“谁要和你吵了,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过!”
  “我哪有!我最希望你过的好,当初才把你留在北平,我还给你留了一大笔钱,你去取没有?我就是希望没了我,你也能好过,一个人好好的,快乐的。把我给忘了,别惦记,可谁知——”
  “别惦记!说的轻巧。”琴茶的语气微微有些好转了:“你甩手就走,多潇洒。你说忘就忘了,是不惦记,可我——我等了你八年,我想你想得要疯了。”
  “我也是,兔儿”生颐微微低下头,:“我也很想你,你不在的每一天里,我都很想你。。。。”
  “行了。”琴茶好哄,就冲生颐这句,他就没什么脾气了。“进我屋里吧,有东西给你。”
  生颐跟在后面,进了琴茶屋里,琴茶从柜子最深处翻出了一个被雪白的手帕包裹的玉扇坠儿,递到生颐手里:“我没亲人,也不懂你说的那种感觉。这是我娘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戴,看到它我就会想起我娘,你收好它。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送我东西,我也没什么能给你的。小顺儿没了,我俩谁会死,什么时候死,谁也说不准儿。要是我先死了,你可别把我忘了,你要记得我和你的那些好日子,可别总记得我俩吵架。。。”
  “怎么会”生颐说:“我记得你的糖炒栗子,记得你对我的好。”
  那是琴茶第一次吃糖炒栗子,那天唱了好多场戏,师父给他们买了满满一盆。小小的琴茶老远就闻到了香味,他挤过去,伸手抓了一把,滚烫,烫的他差点叫出来。但他还是忍着痛,捧着一捧滚烫得像小碳粒般的栗子,一路小跑地穿过大街小巷,唱戏太久了,腿都发软,也不知道一路跌了多少跟头,衣服都摔破了,栗子却一个也没掉。
  他捧到生颐的面前:“快吃吧,好香的栗子呀!”他不知道,少爷们是不屑于几个栗子的。
  生颐忘了那些栗子是什么滋味了,只记得琴茶手心里那密密麻麻的烫出的水泡,让他整颗心也痛起了泡。
  “你也要记得我的好”生颐说:“别老记着我惹你生的气。”
  “记着呢”琴茶作揖笑道:“还得多谢少爷捧场。”
  那些年,场场都来的,坐在台下的洪家少爷。替他打抱不平,替他欢喜替他忧愁,惹他欢喜又让他难过的,洪少爷。戏唱到一半儿时,众人起哄,琴茶便知道,又是生颐给他赏了钱,又是大手笔。琴茶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清楚,他承认,桂川的一半儿都是让生颐给他捧起来的。
  生颐总是这样,什么都想着他,却又什么都不愿意说。
  “别吵架了。”琴茶说:“何必呢,在这年岁,我们还能遇到就够不容易的了,何必天天吵架呢。”
  记着我的好,我们好好儿过。
  生颐点点头:“兔儿,我明天不来陪你了?”
  “怎么?”琴茶警惕起来。
  “上面有任务,我得出去一趟。”
  “我和你一起!”琴茶赶紧说。
  “那么多鬼子,你不怕?”
  “我不怕!”琴茶认真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快行了,我连自己都救不了了,还能保护你?”
  “我不要你保护,我跟着你就行了,不给你添乱。”
  “当真?”
  “嗯!”琴茶点点头。
  虽然生颐不放心琴茶和自己一同冒险,但他也不想和琴茶分开,这年岁里,说不准哪一面就是最后一面了。。。。
  生颐给了琴茶一粒药丸,:“他们抓到你之前,你先把药吃了,死就死吧,别等他们动了刑,至少死亡是不痛的。。。知道了吗?”
  琴茶接过来:“死亡有时候果然是最好的去处。”
  但现在不是,现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哎”生颐突然道:“今晚你给我唱一出戏吧?”
  “唱什么?”琴茶道:“又不是没听过,非要今晚,你不是不爱听戏吗?”
  “你没为我单独唱过。”
  “改日?”
  “这年岁,什么都不能拖。”
  “较什么真啊——听什么?”
  “都可以,我又听不懂。”
  “瞧你”琴茶笑着,进屋换了衣服。
  那把扇子摆在了床头,红色的蜿蜒长河,抽刀断水水更流,和生颐的恩怨,这辈子是尽不了了。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愁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他笑,生颐的眉眼仍似当年。





第36章 第 36 章
  这天一早,琴茶就被生颐叫起来去陪他选新的被褥,新的帐面。
  “吴小姐呢?”琴茶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俩的婚事,自己来选啊,我跟着操什么心?”
  生颐敷衍道“她忙,你挑也一样。”
  “不一样”琴茶看过一件件床单:“我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
  “你眼光高,你看上的她也肯定喜欢,挑吧,不用管她。”
  琴茶看到一件深红色的,绣着鸳鸯的被罩,颜色像极了扇子上的那条河。
  真是好看,他心想,伸手要去取,又停住了。
  “做什么?这么好看的东西,要让吴天娇享了去?”琴茶暗想。
  转而把手移向了一旁的一件嫩绿的——绿色虽素静,但这个亮度确实俗了点,不如就这件?
  但是生颐也要用的啊,他不想叫生颐用这么难看的颜色!
  他的手在两款被罩间犹豫来犹豫去,一时拿不定主意,生颐嘲笑道:“一个被罩你都要挑来挑去,指望你把东西全部挑好了,天都黑了。”
  “你懂什么!”琴茶没好气地把那块儿暗红的布往生颐怀里一推:“拿好了!给你俩选的。”
  自己辛辛苦苦选半天的东西转眼间就是人家俩的了,白费自己一片心,算啦,别去想了。
  琴茶刚出了门,生颐后脚凑了上来,贼兮兮地说:“刚才一个姑娘一直在看你呢?”
  “啊?”琴茶大惊:“我们被人盯上了?”
  “哪能呢!”生颐挤眉弄眼:“人家在看你,看你一个。”
  “什么?”琴茶不大明白。
  “啧,人家专门看你呢,还不懂?”
  “喔!”琴茶听懂了:“正经事儿你不操心!”
  “说真的,我结婚你真不来?”生颐问。
  “不,我真有事儿!”
  “我大喜。。。。”
  “又不是我大喜,你去就行了。行了,别劝我了,真有事!”琴茶怕生颐再劝下去,自己要真的受不住了。
  琴茶说着说着,自己又莫名生起气来。他不懂自己在搞什么,像是故意犟起来,就为了生颐的婚事,自己心神不宁。说了不吵架,不吵架,好吧,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咽,忍住了,别发火。
  个人恩怨扯不清,第二天还得硬着头皮过日子。
  湖北沦陷。中国又惨败。桂川今天开门,明天又被下令关门。今天查抗日分子。明天搜粮食。虽然一郎替他挡下了些,但是桂川依旧被搅和得不得安宁。
  守安去忙了,日本人让办这个本儿,那个证儿,跑前跑后,没个三四天可不好弄。
  琴茶桌前还用胭脂盒压着一个厚厚的红包,给生颐结婚的贺礼,本来拖守安送去,守安也忙,改日吧。反正凭他俩的交情,也不讲究一天半天的。琴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真是好日子,洪家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一轮圆月挂在空中,月光如水,浇得桂川冰凉。
  戏唱多了人就容易活在戏里,信什么长相厮守,信什么青丝白发。到头来是自己真真假假分不清,生颐还要娶妻生子,等子孙满堂,战争平息,再把洪家发扬光大。
  他只给自己留下一句话,等战争结束,自己就痴痴地等?等什么?等看他儿孙绕膝吗,看他们百年好合吗?自己在幻想什么啊?不要说等战争结束,等十年,等百年,等几个世纪,自己都不会等到什么结果。自己人老珠黄,残花败柳,生颐却从少爷变成老爷,洪家在北平继续风光。
  “怎么还喝上了?”李书扬笑着从屋里走出来。
  琴茶抬着通红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不搭话。
  李书扬也不在意,坐在琴茶旁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今天不唱戏了?”
  “观众不在了,一个人唱没什么意思。”
  “生颐哥吗?他今晚结婚摆酒席啊,你不去?”
  “我?”琴茶轻笑了一下:“算了,看了难过。”
  “别啊,你也要结婚的。人家姑娘都找上门来了。”
  “这你都知道”琴茶眯着眼睛,脸上有些醉意。
  “那可不,洪老爷给你相中的?人家多主动,一天找了你三四次。”
  “是吗?”
  “我早注意到了。她常来听你唱戏的,穿着蓝裙子,梳着两条小辫子,带着白色小花的。人家可是注意你很久了,早对你动心了。”
  “这种事你倒关心。”琴茶笑着摇摇头。:“不想结婚,算了吧。”
  “那正好,别耽误了人家。”
  “什么?”琴茶隐约察觉出有点不对劲,警惕起来。
  “我等这一天太久了,你去死吧!”
  李书扬说着从背后掏出一把刀来,向琴茶捅去。
  琴茶连忙侧身,勉强躲过,没想到李书扬又朝他挥去一拳,琴茶没有躲过,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整个人翻倒在地下。
  论平时,李书扬无论如何也不是琴茶的对手,但是琴茶肩上的伤还没好,又醉的差不多了,整个人几乎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趁琴茶挣扎起身的空档,举起刀狠狠向琴茶胸口刺过去。琴茶挣扎着避开要害,胳膊上却几乎被刺穿,血喷涌出来。他吃痛地咬紧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书扬一脚将坐起来的琴茶踢倒,琴茶满身的土和血,新伤落旧伤,又疼又晕,琴茶找不到方向。李书扬再次举起刀,正要扑过去,只听“嘭”一声枪响,李书扬浑身一震,应声倒下,一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院子里,面无表情地把枪对准了李书扬。
  “嘭”“嘭”“嘭”一郎又朝着李书扬的尸体连开几枪,几个伙计听到枪声赶到院子里,被浓重的血腥气吓了一跳。看到那个日本人,顿时吓软了腿,杵在原地,一个个都说不上话来。
  一郎抱着昏迷的琴茶快步走回屋里,吩咐道“去告诉那少爷,琴茶出事了。留几个人在这里守着,我去找医生。”
  全新的喜轿,十来个鼓手,吴老爷张罗摆了十几桌,请的戏班子正唱的热闹,吴天娇坐在轿子里,一身红衣,那么艳丽。大喜的日子,生颐高兴不起来。可是看到父亲笑得眼睛迷成一条线。看到父亲高兴,他也忍不住笑起来。自从北平沦陷后父亲就没有笑过,他的头发全白了,人也消瘦了,很难把以前那个健壮威武的他和现在联系起来。
  父亲请了戏班子来,不知道哪儿的戏班子,是有几下子,但是比琴茶差远了。那个旦角儿,论姿色,论唱功,都远不如琴茶。台上演戏,台下也在演戏,生颐装作自己很快乐,装作自己盼这一天很久,装作自己和吴天娇感情极深。
  周围人道:“恭喜啊,恭喜,吴家洪家,门当户对啊!”生颐笑着点头:“是,是,门当户对。”
  有人敬酒:“不容易吧,在一起多久了?”
  生颐揶揄道:“蛮久了,蛮久了。”说罢,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怎么看上吴小姐的啊?”
  “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的啊?”
  “当初谁追的谁啊?”
  ……
  各种各样的问题让生颐应付不过来,他还没从这边老人的话中回过神儿来,那边的小孩儿又拽着他的衣摆闹他,
  他还是忍不住盼着这场漫长的婚礼快点结束,他有点担心琴茶,除了那几次吵架,在北平他几乎没有过几晚上不去见琴茶一面的。
  说来可笑,明明是他的婚礼,一屋子的人却只有他高兴不起来。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一个伙计突然跑来了,对他低声道“少爷…您快去看看吧,桂川来人,说琴茶不行了。“
  “什么?“生颐正在给宾客们敬酒,听到这话,脑袋“嗡”地一声,手一松,酒杯在地下摔了个粉碎。他推开周围人,慌慌张张就往门口赶,周围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打趣道“新郎官怎么还跑了啊,快拦住他!”
  大家起哄,揉搡,把他拉来扯去,就是不肯放他走。
  “都他妈别烦我!”生颐吼了一声,周围人都愣住了,纷纷站在那儿不动了。
  兔儿,兔儿,你怎么了。
  你不要吓我。
  不就是结婚吗,我不结了,不结了,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生颐的胸前还别着那朵大红花,在他的极速狂奔之下显得无比讽刺。他知道自己对琴茶的感情很深,但他从未想过能爱他胜过爱生命。他一路上想了很多,什么国家,什么家族,他都不要,他只要琴茶好好活着。
  哪来的国仇家恨,他生颐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少爷,一个为戏子心动的少爷罢了。
  我只要你好好儿的,我们两个好好儿过。
  刚进到桂川,一股血腥气便扑面而来,他大喊一声:“兔儿!”便冲进了屋里。
  琴茶已经醒了,脸色惨白,月光惨白,他的上身又缠了绷带,及其虚弱地躺在床上。
  “兔儿!”生颐扑倒在他的床边,握过他的手:“兔儿,兔儿,你还好吧?”
  琴茶艰难地点了点头,用一种极度凄凉的语气说:“我可能好一阵子唱不了戏了,胳膊差点让人废了。”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唱戏!命都差点没了!你。。。。”生颐的声音有点哽咽了:“你要是没了,我怎么办呀。。。。”
  “瞧你”琴茶笑了一下,勉强抬手给他擦了脸上的眼泪:“我都没哭呢,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你懂个屁!”这次轮到生颐埋怨了,“对了,那尸体是谁?刚闻到一股血腥味儿,我还以为是你,吓死我了。”
  “李书扬。”琴茶平静地说。
  “什么?”生颐懵了,一连串儿的问题在脑子里打转,他不懂李书扬和琴茶有什么关系,李书扬怎么会对琴茶痛下杀手。
  琴茶没说什么,只是道:“吴小姐不是他的老师吗?叫她来看看怎么办吧。”
  李书扬的尸体躺在院子里,在冷冷清清的月光下,凄凉的白。琴茶那个梦里有李书扬,那个曾经给他折纸的李书扬,他的尸体化成千万只纸叠的蝴蝶,张扬着白色的翅膀,纷纷向着月光飞去。





第37章 第 37 章
  洞房花烛夜,吴天娇的夜只有一个人。她把盖头捏在手里,一屋子明晃晃的烛光,在她的泪光中模糊变幻。
  她几年来的梦想彻底粉碎,她脸上轻轻勾勒的妆容是那么精致,可是最后也没有等到生颐把她的盖头掀起来,在他们的新房中看她一眼。
  她所怀揣的几年的甜蜜幻想,是想风风光光地踏进洪家的门,而不是现在,婚结到一半,新郎先跑了。剩她——笑容僵在脸上。
  她恨,她怨,她反思自己一辈子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偏偏,偏偏连她唯一的愿望都满足不了?
  她一直不信那句话,“强扭的瓜不甜”就算她知道生颐心里没有她,她也愿意去试一试。打小的养尊处优让她没吃过什么苦,她相信生颐会有一天爱上她的——就像爱琴茶那么爱她。可现在她怀疑了,她有点质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
  她本身就不会唱戏,更没法把自己假扮成琴茶的样子,学他的举手投足,学他的七分清丽三分妩媚。生颐的心思她不是不明白,她只是自欺欺人地装糊涂罢了。
  快到中午时,洪家的仆人抬着一架小小的,简陋的黑色棺材来了。仆人看出琴茶的表情有些不满,连忙说道:“琴老板,这年头棺材可不大好找呦。。。就这还是我们几个跑断了腿才。。。。”生颐抬手示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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