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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朕自以为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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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跟在身后的刘离转头看他。
  李越有些心不在焉的挥了挥手,转身便朝来时的路走去。
  刘离在后头追着他道:“你跑什么?你又没做错!”
  李越心烦意乱的道:“不要让赵寻知道此事是我做的。”
  “他又不傻,难道猜不到?”刘离道。
  “你不说他自然不会知道。”李越道。
  这小祖宗,还真当别人都和他一样头脑简单?然而刘离却终究没再开口劝,反倒有些庆幸李越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和赵寻之间的“鸿沟”。
  李越径直出了驿馆,却在驿馆门前顿住了脚步。刘离躲闪不及,险些撞到他身上,忙问:“又怎么了?”
  “你说的对。”李越突然开口道。
  “你指的哪一句?”刘离问道。
  李越转过身,面色突然好转了许多,甚至带了几分笑意,只听他开口道:“我又没做错,我不用跑!”
  刘离一脸迷茫:“啊?”
  李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咱们去找赵寻说清楚,是不是一伙的,也得问过他才知道。我又没让他叛国,也没害他的百姓,没什么对不起他的!”
  “啊?你……少爷……”刘离还不及反应,李越便大步走进了驿馆,直奔赵寻的房间而去。
  刘离跟在后头简直一脑门子官司。
  不就是个赵寻么,为了他这么来回折腾有意思吗?


第17章 气
  赵寻正和赵小五说着话,李越连门都没敲就闯进来了。两人齐齐看向李越,李越一怔,顿时气势便矮了一截,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了。
  “咳……你们下棋呢?”李越道。
  这又是唱的哪出啊?赵寻略一打量,见他一肚子想说的话都写在脸上,一时之间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无奈,于是挥了挥手让赵小五先出去了。
  赵小五一出去正撞上不紧不慢跟来的刘离,伸手将他挡在了门外。
  “三哥有话与你家少爷说,你别进去。”赵小五道。
  刘离本来就不大痛快,见赵小五拦着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闪身避过对方压根没理会。谁知赵小五也是个一根筋的货,伸手便从背后抱住了刘离的腰。
  “你……你放开!”刘离呵斥道。
  “我不放,等你家少爷出来我再放。”赵小五道。
  刘离又不能在这种地方当真大打出手,否则传出去也不好听。不过他转念一想,赵寻如今手无缚鸡之力,也做不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于是便也释然了。
  进不去就进不去吧,赵寻便站在那里任赵小五抱着,既不挣扎也不说话,这倒让赵小五有些尴尬了起来。
  “你怎么不动了?”赵小五问道。
  “很久没被人抱过了,不舍得动。”刘离笑道。
  赵小五闻言立马松了手,但依旧挡在他身边,生怕他闯进去。刘离见状不由失笑,心道怎么自己身边尽是这种一根筋讲不了道理的人呢?
  屋里头,这会儿李越也有些词穷了。
  他胡乱抓了一把棋子,眼睛却不看棋盘,只看着赵寻。赵寻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开口道:“怎么了这是?你再看下去我都要脸红了。”
  “北江的事,是我做的,你不会怪我吧?”李越问道。
  赵寻闻言一怔,李越只当他不高兴,又解释道:“我只是想教训教训那达,他那样算计你,害你差点被……那个……后来还派人追杀你。”
  “牵连到大夏,只是捎带着手的事儿,不是故意的。”李越道。
  少年一双眼睛清澈无比,所有的担心都写在明面上,赵寻看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李越可是皇帝啊!他何德何能能让对方如此在意?
  “你救我已是莫大的情分,无论你对大夏做什么,我都没有资格责怪你。况且此事你还是为我出气,我怎么会怪你呢?”赵寻笑道:“你是一国之君,我是你的质子,你不该问我这种话。”
  “可你是赵寻啊。”我怎么能不问!
  少年满心的理所当然,还把赵寻当成那个幼时的玩伴,什么质子、什么身份于他而言终究都及不上赵寻这个人来得重要。
  李越当然可以不顾忌,但赵寻却不能任由他这样。当年就因为两人走得近,群臣联名力主将他送回了大夏。
  如今重来一次,他不得不防。
  “陛下,我如今不止是赵寻,我还是大余敌国的三王爷,被俘的质子。”赵寻道。
  李越闻言有些急了,忙道:“原来不是这么说的,我没想让你做质子,你跟我回京难道不是因为想跟我好吗?”
  “啊?我跟你……”赵寻一怔。
  “我来找你,是为了咱们幼时的情谊,如今你被人逼迫陷害我帮你,也是为了兄弟之情,哪来什么质子不质子的。”李越道。
  哦!原来这个“跟我好”指得是兄弟之情
  赵寻语重心长的道:“陛下,你过于执着了。”
  李越闻言面色骤变,他最听不得亲近的人私下里对他口称陛下,即便是刘离人后也从不这么叫他,今日倒是从赵寻口中听到了。
  “什么执着不执着,你就说你跟我回京城是为了什么?”李越问。
  赵寻见他生气,忙缓了缓语气问:“陛下觉得该是为了什么?”
  “你落难了,无家可归,我便给你一个家收留你,什么都不为,就为了我乐意。”李越道。
  赵寻目光一敛,依旧苍白的面上瞬间有些落寞,他避开李越的目光道:“我跟你来,是为了……活命。”
  是为了活命,不是为了旧时的情谊,也不是为了将来的团聚,仅仅是为了摆脱眼下的困境。
  李越闻言眼圈便有些发红,他将手里的棋子一扔,转身便走了。赵寻伸手捡起一枚落在棋盘上的棋子握在手里,那棋子上还带着李越的温度。
  这个傻瓜,还真是说什么都信。
  他若只是为了活命,何苦千里迢迢去京城?
  赵小五进来的时候,赵寻还看着手里的棋子发呆。他不用问也知道八成是赵寻又惹李越不痛快了,方才在门口见到李越的时候,对方脸都气红了!
  “三哥,你怎么就不能说句好话哄哄他呢?”赵小五问。
  赵寻依旧望着手里的棋子,语气近乎温柔的道:“别人都哄他,我便更不愿哄他了。他如今尚未亲政,我跟着他已然是添了麻烦,若是还哄着他对我那般器重,朝中只会有更多人出来为难他。”
  到时候,以李越的个性必然会千方百计护着他。可李越护着他,只会更让人看不惯,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依然要向十年前那样,被逼着再次离开李越。
  “那他若是不高兴赶咱们走……”赵小五道。
  “那咱们便走,他救咱们的情谊本就还不清了。”赵寻道。
  李越能待他如初,他已经满心知足了。
  当初在北江,他一念之差答应了和李越回京,原想着躲在京城做个本本分分的质子便可,万没想到,李越可不是这么打算的。
  既然如此,他就只能自己退一步了。
  入夜,刺史府。
  刘离陪着李越在中庭喝酒。李越性情较为平和恬淡,素来也不爱饮酒,所以他今日突然说要喝酒,刘离都没好意思阻拦。
  李越两杯酒下肚,脸就红了。得亏刘离给他找的酒比较淡,不过即便如此,李越还是没一会儿就上了头。
  “朕是不是特别傻?”李越捏着空杯子道。
  这小祖宗自称朕,看来这是真不高兴了。刘离面上不显,心里却不由暗自嘀咕了一阵儿,想着要找机会去问问赵寻,这是怎么把人惹成了这样。
  “少爷,你待人掏心掏肺从不吝啬,可谁的心肝脾肺都只有一副,需得珍之重之才是。”刘离道。
  “你不知道。”李越摇头晃脑的摆了摆手,大着舌头道:“我小时候没有朋友,没人愿意跟我玩,所有人都哄我骗我,只有他对我说真话。”
  这个“他”,不用想,自然是赵寻无疑了!
  李越虽看着懵懂,实则心底却是个通透的人,谁待他好,谁待他虚与委蛇,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一点,他自小就是如此,只是他从不愿拿这份通透去揣度人世,总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肠都摆在人的面前。
  当然能有幸得见他心肠的人,自然得是待他好的人。
  赵寻是,刘离也是。
  “可是赵寻今日说,他是质子……说跟着我就是为了活命!”李越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手又要往嘴里送。
  “少爷。”刘离伸手握在李越手背上,阻止他继续喝酒,同时认真的道:“可赵寻说的也是真话啊。”
  是啊,是真话,所以李越才难受。
  “是我强求了。”李越目光一黯。
  “那你打算怎么办?”刘离问道。
  李越叹了口气,将那杯酒放下,道:“赵寻想安安稳稳当个质子,那便让他当吧。”
  刘离见他这样,心里莫名有些难受。此时中庭有风吹过,带着很重的寒意。刘离便挪过去坐在李越身边,敞开披风将他裹在怀里。
  李越把脑袋搁在刘离肩上,一双眼睛因为醉酒而显得十分迷离。他面颊上染着红意,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添了几分动人。
  刘离转头看他,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彼此交错。刘离心中不由一跳,鬼使神差的便有了想要亲对方一下的冲动。


第18章 执着
  这个念头在刘离脑海中一闪而过,他顿时像被刺了一下似的,及时掐灭了那股莫名的欲望。
  “外头冷,我送你回去吧。”刘离低声道。
  李越目光有些失焦的看了看他,随即便闭上眼睛依在他肩上睡了。这人对他是全然的信任,丝毫防备也没有,刘离不知怎么的,心里便生出了些许愧疚,只因方才那个骤然涌起的念头。
  他把披风脱下来裹在李越身上,随后将人抱起来送回了住处。李越睡得很沉,这么折腾也没醒。
  少年睡着之后,带着几分慵懒的乖顺,白皙的面上染着红意,在此时的刘离看来竟有几分魅惑之感。他不得不及时打住自己的念头,帮李越盖好被子后便出去了。
  外头冷风更添了几分寒意,刘离倒是略微清醒了些许。中庭还有喝剩的酒,他心烦意乱,便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喝酒,不怕染了风寒?”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刘离转头看去,忙放下酒杯打算起身。
  来人见状忙快步上前按住他的肩膀道:“坐着吧。”
  此人正是那日帮赵寻看病的那位“贺先生”,名叫贺竹。
  “叔父。”刘离这会儿酒意已然散了一半。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贺竹坐在方才李越坐的地方,问道。
  刘离见状忙取了新的杯子,给贺竹斟了一杯酒。
  “少爷喝多了,睡了。”刘离答道。
  “那我陪你喝几杯吧。”贺竹说罢举杯和刘离碰了一下,继而一饮而尽。
  这贺竹平日里甚是冷清,刘离又常年在京城,叔侄俩的关系并不算亲厚。但刘离对这位叔父还是颇为敬重的,只因对方为人虽淡泊,但医术高明,且心怀慈悲。
  刘离又帮对方斟了一杯酒,问道:“三叔呢?”
  贺竹闻言面上带了几分笑意,道:“他贪觉,睡得早。”
  刘离闻言便未再过问,一时之间又有些羡慕起了对方。一个男人过了而立之年,有擅长的事情,又有在意的人在身边,夫复何求?
  贺竹举着酒杯却未饮尽,而是开口道:“陛下是个好孩子,半点也不像他那个父皇,倒是有几分你爹爹的性情,也怪不得你爹爹会喜欢他。”
  刘离闻言嘴角带了几分笑意道:“嗯,他是很好。”
  “离儿,你很聪明,很多事你要早早的便想清楚,且不要让自己限在里头。”贺竹又道。
  “叔父所指为何?”刘离问。
  贺竹举杯和刘离一碰,饮尽了杯中酒后,才不疾不徐的道:“陛下是一国之君,他终究要担起这担子。你既是他的知己,又是他的护卫,来日他担起这江山的时候,你要做他身后的盾牌,保他无后顾之忧。”
  “侄儿知道,这也是爹爹将我送到他身边的初衷。”刘离道。
  贺竹点了点头,又望着刘离片刻,意味深长的道:“你对他的心思,我明白。但你要想清楚,若陛下将来有了心悦之人,不能再继续与你朝夕相对,你可能坦然面对?”
  刘离闻言一惊,手中的酒杯险些落地,他辩解道:“我对他并非……”
  “你不必朝我解释,自己想清楚便是。若你做不到坦然面对,这次便不要跟着回京城了,让你爹另外派人去代替你便是。”贺竹道。
  刘离是李越的贴身护卫,他手里掌握着李越的性命安危,若是他心有旁骛,这份差事便不再适合他了。
  “叔父,是我爹让你来说这些的吗?”刘离问道。
  “是我自作主张来找你的。”贺竹道。
  这些天他为赵寻诊脉,见到刘离和李越相处之时的情状,立时便看透了刘离的心思。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什么心意,自己或许会不自知,但旁人还是极易察觉的。
  尤其贺竹还是个擅于察言观色的人。
  “我对他……那么明显吗?”刘离问道。
  “你分寸把握的很好。”贺竹道。
  刘离闻言略微松了一口气,但他心里的某个地方却骤然翻江倒海,许多埋藏极深的情绪不顾一切的翻涌而出。
  “你从前并未如此,是因为赵寻的出现吗?”贺竹问道。
  刘离沉默了片刻,道:“赵寻有什么好?”
  这些年明明一直都是自己陪着李越,为何赵寻突然出现会让李越那么待他?赵寻能给的,他都能给,赵寻不能给的,他也能给!
  “他心悦之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刘离哑声问道。
  “他若是属意于你,无论是我还是你爹都不会横加阻挠,你要为他终身不娶还是委曲求全,没人会管你。可你自己知道,他对你的心别无杂念……”贺竹叹了口气道:“世间最难追究的便是情字,你要问恐怕问到玉皇大帝那里也得不到答案。有些人,一面之缘便心属彼此,有些人朝夕相对也难成佳偶。”
  “那个人是谁今日尚不能定论,但是不是你,你自己应当有答案。”贺竹道:“我今日提点你,是不想你走得太远,来日无法回头。”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的刘离有点蒙。他不愿承认的、不想追究的一切,如今都毫无遮挡的坦露人前了。
  是啊,到了他该面对的时候了。
  可他该怎么面对呢?
  刘离当晚喝的烂醉,回房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快炸了,耳朵里轰鸣一片,周围的世界就像是被隔了一层似的,极为不真实。
  可他睁开眼睛,躺在他面前的人看起来却真实无比。
  这人熟悉的眉眼、熟悉的鼻梁、熟悉的嘴唇……一切都像是被人用刻刀刻进过心里一样,即便是醉得不省人事,他也能认出来。
  “你真美……”刘离有些迷恋的身后摩挲着对方的脸,动作温柔的近乎虔诚。
  眼前之人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望着刘离一笑道:“你怎么还不睡?喝多了吧?”
  “我没喝多,我好想你……”刘离喃喃的道。
  “我也想你,快睡吧。”对方说罢钻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便沉沉睡去。
  刘离伸手抚摸着对方的发顶,一颗心就像是被人放在热锅里熬煮一般,又是疼又是热,几乎要着起火来。
  他伸手将人搂住,继而骤然翻了个身,将对方压在自己身下,而后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你真的想我了么?”
  对方睁开眼睛看他,目光依旧是清澈见底毫无防备的。从前,这双眼睛只有对着他的时候才会如此,如今这人对着赵寻反倒比对着自己的时候更甚。
  刘离一身醉意,对着这双眼睛简直迷恋的不行,他脑袋一热,低头便在少年的眼睛上吻了一下。
  少年不解,问道:“你在干嘛?”
  刘离俯身看着少年,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捏着少年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少年似乎受到了惊吓,呆呆的也没反应,刘离则得寸进尺,几乎失控……
  少年的求饶和哭喊在刘离耳边回荡,但他视而不见,只管放纵自己的情欲,在少年身上为所欲为。
  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铸成大错。少年在他身下,一双眼睛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看着他,刘离则心中一痛,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少年终于默默的推开刘离,跌跌撞撞的从榻上下去,继而走到一旁的矮几边,捡起了刘离放在上头的刀。
  刘离还来不及反应,少年便举着刀在刘离眼前一挥……少年通红的双眼中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清澈和信任,只有无尽的失望,甚至连怨恨都没有。
  只有失望……
  鲜血从少年的脖颈喷出,刘离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继而他满头大汗的从榻上坐了起来。
  眼前没有少年,没有血,也没有任何他做了错事的痕迹。
  刘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夜那些,方才那可怕的一切,是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
  刘离:这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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