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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修罗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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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得不把气咽下去,对安庆王同样是敢怒不敢言。
  一时间,在场汉人扳回了面子和光采,好些人壮起了胆,举手对使节团竖起了拇指。
  安庆王率众挑桌坐下,二楼位置本就不多,只得伊娄溥周围几桌没人,安庆王便挑了他旁边的那桌,而那貌寝的使官也正好随安庆王坐下、座位恰巧就在他的背后。
  这个剎那,他就完全领会到“坐如针毡”的真义。
  使节团谈起了当年的洛阳风貌,这里本是景家被诸侯驱逐前的旧楚都城,多亏皇太子北伐连连报捷,现今不少南楚贵族都奢望能再度入主洛阳,此次携礼来贺明怀玉登基的心情也更为复杂。至于其他汉人的酒桌,都在议论安若然半年内伐遍郑境之事;塞外使节的焦点则放在漠北之皇阿那环身上,既恐其扫平草原各族的雷厉风行、又惧于黑玄兵之帅拓跋灭锋的鬼神莫测。
  ——一时间,天下的风云大事都聚在定洛居里,反而安庆王那桌都在埋头吃喝,与伊娄溥这桌同样是安静得诡异。
  白灵飞全程都把心神放在身后那使官身上,却闻伊娄溥忽然道:
  “凤凰,你昨夜在枕间弹的曲子叫什么﹖”
  白灵飞仍然不敢抬头,心里首次有想把人毒哑的冲动。
  他自然看不到身后的状况,只有安庆王才瞥见使官脸上寒得结冰、眼内怒火冲天,简直是精彩纷呈。
  白灵飞的脸色显然也很精彩,伊娄溥拍桌一笑,一声命令便叫侍从捧上桐木琴。
  “我知你羞于重提欢好之事,既然你不说,现在就为我再弹一次吧。”
  那使官的脸“喀嚓”一声裂开了,表情碎得各种惨烈。
  安庆王看看他一眼、又看看白灵飞一眼,决定继续沉默吃酒菜,顺道替那使官点一根蜡烛。
  伊娄溥一句轻描淡写,那群贵族的目光都往这边投来。看着侍从将桐木琴放在自己眼前,白灵飞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这下好了,连如来佛祖都拯救不了皇太子的怒意啊﹗
  “怎么﹖”伊娄溥玻鹧郏谒叩偷溃骸爸灰惚硐至钗衣猓铱梢砸琅捣拍阕摺!
  其实白灵飞想走,倒是没人能困得住他,即便伊娄溥是西燕城大名鼎鼎的贵族,他直接去干架就是了,问题就在于洛阳乃当今风云之地,更兼安庆王等南楚使节又在此处,若他当众与伊娄溥大打一场,显然极之不妥。
  他人急智生,撕下一片衣角当作面纱,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南楚使节都看呆了眼:
  灵飞少将果真名震中原,连脔宠也要走这风格才能吃香啊﹗
  伊娄溥微一颌首,他遮住脸容,心里镇定了些,两袖覆琴,逐指搭上冰弦。
  “咚——”
  清音横空惊起,悠悠围着满堂绕动。
  安庆王和那使官同时动容。
  伊娄溥褪了冷酷,定定凝望着他,眼神反复着沉痛与狂喜。
  琴音忽然转弱、忽又明亮,时隐时现有若轻雾,彷佛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哀婉低泣,那凄楚堵在心口、转又被一段音律压抑住:
  每逢低泣到了魂断之时,也被更高亢的琴音盖过,愈是凄伤、愈见清傲不折。
  一辆马车带着尘沙,迅疾经过了定鼎门大街,马车上的御者盖了风帽,脸容难辨,只是左颊隐约有道利刃浅痕。
  白灵飞微微动眸下望,目送那车绝尘而去。
  高低呼应愈来愈微,最终一同归寂于沉静中。
  半晌过后,定洛居仍然是鸦雀无声,直到有人抚桌低叹,伊娄溥才再开口:
  “这是何曲﹖你从未为我奏过。”
  “恸哭兮远望,见苍梧之深山;苍梧山崩湘水绝,竹上之泪乃可灭。”
  白灵飞搁下桐木琴,黑发如瀑泻下,更显一身白衣若雪。
  “此曲名‘远别离’,我只会为挚爱之人而弹,伊娄公子当然并未听过。”
  他故意压沉嗓音,面纱下的容颜笑得很淡,说话时刚好经过那使官,便拾级下楼去了。
  安庆王默默收回为皇侄点的蜡烛,而那使官脸上的寒冰,也瞬即融成初春的雪水。
  一众塞外贵族从未见脔宠能如此霸气,撇下主人独自离开,顿即惊讶的望着伊娄溥。
  男人脸上重复漠然,只是冷冷的笑了。
  ——你会甘心为我弹此曲的,这是你和我、逃不掉抹不去的宿命。
  “刚才定洛居的琴音脱俗非凡,看来是有高手即场献艺。”
  马车将定鼎门大街撇在后方,布幕忽然掀起,车上是一副淡容妖艳之容。
  御车的安若然微微抬头,风帽边缘恰恰压在剑眉上。
  “不,那是灵飞的琴音,他果然来了洛阳。”
  “我就怕他不来看自己师兄的英姿。”车上的明怀玉嫣然一笑,后退坐回了马车。
  “……这一回,倒是看他选的人会否令你失望了。” 
  离开了定洛居,白灵飞立时在城内匿去踪迹,将脔宠的身份完全从洛阳抹走。
  确定伊娄溥没再派人纠缠之后,他将景言在建中城那套照搬过来,在里坊左偷右偷,结果弄来了粗简的布衣,换装后趁夜前去洛北。
  洛水将这座古都分作洛南、洛北两区,洛南齐聚城内众多市集民居,更有恢宏的天津桥横跨洛水之上,繁华热闹胜尽中原;洛北则是达官贵人所住之地,接待使臣的外使馆也座落于此处。
  他走入十里坊,仔细观察附近环境,才躲在暗处窥看外使馆。
  外使馆占地极广,乃十里坊最大的建筑群,临近登基大典,更是挤满各地前来的使节。他正苦恼如何去找人,那人正好便从使馆中闪身出来了——
  皇太子的确擅长偷偷摸摸的勾当,甫出门便不断绕圈摆脱跟踪,然而他的轻功更胜一筹,不消片刻,已经在坊内一条小巷追上景言。
  “你——”
  未待说话,他便被皇太子拉到暗角,给吻铺天盖地的淹没掉。
  “那个人是谁﹖”
  景言回复真容,大半张脸却被风帽兜住,在阴影里竟有几分骇人。
  浓烈的醋味扑面而至,要是他再闻不出,那就不必去见明天的太阳了。
  “他叫伊娄溥,是西燕城伊娄家的少主,你们入伊洛之前,我在高津渡口遇见他,那时刚巧官兵查至,我又有麻烦在身,为了拿到入城官文,就装作是他的脔宠混进城了。”
  皇太子的重点根本不在“伊娄溥是谁”,在白灵飞有条不紊的解说里,他就只抓着了一句:
  “脔宠﹖”景言挑眉,缓缓托起少将的下巴,“你去当他的脔宠了﹖”
  见鬼的脔宠,说好了我不靠脸混饭吃的﹗
  “那是有名无实的身份,这么多天我就只曾奏曲助他入眠而已。”他无奈的再解释一遍。
  “哦﹖”景言笑着再问:“你在床上助他入眠么﹖”
  他快被酸味熏晕,为免皇太子被醋淹死,当即便身体力行,抓住景言火辣的献了吻。
  “我没和他做,你别乱想些不存在的事好吗。”
  “那伊娄溥一看就知不是善类,你们沿路朝夕相对,他对你能不动手﹖”
  ——他为皇太子才千辛万苦混进洛阳,结果一见上便要各种顺毛,真不可说不心累。
  这里是十里坊最隐蔽之处,时值夜深,也不会有人经过。既然乌灯黑火,他也不再讲求节操,整个人挨上去,在景言耳边压低嗓音:
  “伊娄溥有没有对我动手,你亲身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景言扯唇笑了,“最好没有,不然本殿下立即军法处置。”
  皇太子也就是得寸进尺而已,既然目的已达,自然直接提枪上阵。
  两人离情/欲切,顿即就像干柴烈火,狂乱的烧了一地。景言禁欲良久,满腔猛火如山洪暴发,将人压在石墙往死里猛操、不断变换姿势,看到白灵飞全身颤得厉害,他这才满意的勾了嘴角:
  “把相公吃得这么卖力,看来你真的没给他碰过。”
  ……我不都说了么,是你偏要吃见鬼的醋而已﹗﹗
  他胸膛贴着石墙,肉柱随捅刺撞上墙身,立时就全身酥麻,被景言一巴掌拍在臀上。
  “才给相公操一会,怎么就浪成这模样了﹖”
  “你说话……就不能检点一些……吗……嗯啊﹗”
  皇太子的床话一直很勾人,给这么一说,他疯了似的摇摆腰身,媚得连皇太子都连连叹息,精关几要欲出,用尽自制才能堪堪把持。
  他们也曾在军营里做过,知道士兵就在外面守夜,他那薄脸皮的情人难忍耻心,身体便会异常敏感。现在巷内虽渺无人烟,但热闹的里坊就在十数步外,香艳刺激加倍销魂,他知白灵飞沉浸其中,更是一下下顶在那处,吻着爱人一遍遍问:“有想我么﹖”
  白灵飞被他操得狠了,只能泛着泪水点头。
  “怎么想﹖像你下面的小嘴一样想我么﹖”
  “……闭嘴……啊啊﹗”他给景言捅得深到极致,全身每一处都涌起了激流,重重拍打心房,将所有感情都冲到崩堤。
  他反手抓住景言,将男人的掌心贴在心上,忘情唤着:
  “我很想你……这里每跳一下,我都在千里之外想你。”
  他低叫一声,留了浊液在石墙,贴在景言身上颓然滑下。
  高/潮后的余韵如同仙境,景言每下进出,都撩起他心内更深的空虚。
  “伊娄溥肯定对你打这种主意,你今后在洛阳别再接近他。”
  景言的动作不深、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
  他在潮热中半闭着眸,含住景言的喉结,温顺的舐舔了一会,才扬唇淡淡笑了:
  “放心吧,我就算要沦落到靠脸混饭吃,也不会躺到别人床上去。”
  景言当即埋到最深,轻轻吻了白灵飞的眼角,将温热注满了他全身。
  云雨过后,景言的肉刃还留在里面,挺涨未消,仍是缓缓在抽/插。
  两人汗水淋漓,赤身交叠紧拥,都在享受灵欲完全交融的快意。如此反复交缠,他们各自又泄了几次,直到无精可出,看见自己的白液在爱人腿间涔涔而流,景言这才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
  “其实我在信上没说,我想你秘密混入洛阳,是希望拜托你一件事。”
  “你想我去找师兄,和你商量楚郑连手伐夏﹖”
  “太子妃一向聪明。”景言笑道:“只要能把安若然约出来,我有把握可以说服他,可是我想来想去、只有由你约他,他才最有机会赴约。”
  “师兄已经知道我进了城……今天他的马车经过定洛居,恰恰听到我那曲远别离。”白灵飞叹了一声,摇头低道:“可是他还有联夏伐楚的选择。师兄一向将私情看得很淡、对大局极有想法,不会为我而选择南楚,你要有十足把握的说词,才能让他和南楚站在同一阵线。”
  “我明白。”景言吻住他的发丝,“长孙凯今日来抵洛阳,同一时间到的还有烟岚和任易凡。这些人我们时刻都得盯紧,若我没料错,明怀玉和你师兄在大典前将秘密会见这两方势力,衡量过得失之后,才会在各个阵营中选择盟友。”
  听得明教之名,白灵飞的清眸蓦然转成深红,在暗巷中流转着诡异的亮芒。
  在他双瞳起了变化的同时,景言也被一只无形利爪猛烈揪住胸口。
  千万的尖牙撕咬心房,将血肉生生剥开辗裂,皇太子握拳沉默片刻,才把这阵钝痛熬了过去。
  ——原来每次血咒发作的时候,灵飞就是受着这种酷刑……他独自承受了如此久,却从来没告诉过自己。
  他表面不动声色,只是轻轻唤道:“灵飞﹖”
  “什么﹖”白灵飞茫然回头。
  暗红重回亮黑,景言松开拳头,摇头淡淡一笑。
  “没什么。你在洛阳没别处可以落脚,之后便留在外使馆吧。”
  一旦和他的皇太子殿下同床共枕,那就等于不用睡觉。于是翌日分头行事时,皇太子是满脸春风去的,而他只能顶着两个黑眼圈、和一副快散架的身子潜出外使馆。
  其实他约安若然的方法很简单——装作侍仆随意在街上抓个官兵递信就行。
  那信敬启他们的安帅,自然会顺利送到皇城,而他只以师弟之名落款,亦唯有明怀玉和安若然知道是出自自己手笔。
  信上表明景言欲会二人之意,相约地点便在三日后洛北一座皇家别院。
  由于景言是伪装南楚使官混进洛阳,除了登基大典当晚的国宴必须出席外,这几天他可在洛阳自由活动;而白灵飞在定洛居那一走、是连身份证明的官文都抛诸脑后,这段日子必须易容行事,晚上要瞒过除景言和安庆王的全部人、下榻于景言在外使馆的房间内。
  “洛阳如今集中天下各方势力,但不论夏国、郑国、还是明教,都是在明的一方;而我理应在平京皇城养伤,青原则找人假扮你在赤坂城训练新一批锋狼兵,除你师兄和明怀玉,没人知道我们身处洛阳。”
  激情过后,景言由下半身思考、转换回用脑袋说话的状态——
  “可是我担心的是,现在还有其他人位于暗处,而且一直在窥探我们的动静。”
  他伏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皱眉问道:“所有势力都已现身洛阳,你还担心什么人﹖”
  “昆仑山和霜英城分别都收到明怀玉的请帖,明教和北汉早已连成一气,烟岚和任易凡表面上是代表扶光、实际上也代表阿那环。而且塞外二十八部贵族,包括鲜卑族的西燕城伊娄家在内,全部派了使节来洛阳……可是阿那环是草原历代最有手段的霸主,他的部署可能不止这么简单。”
  ——目前的情况复杂到、连白灵飞想一想都觉头疼。
  三日来,两人分别严密监视长孙凯和明教两使落脚的别院,却意外地一无所获。而与明怀玉和安若然约定的时日,也终于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飞有很多隐藏的技能,是百份百下得厅堂上得了床的贤妻~
作者君突然觉得殿下的待遇有点儿太好(嗯,殿下果然是亲儿子),这会刚刚见着小飞,这会儿就把人食用得十分愉快,这种福利足以证明作者君的确是亲妈无误﹗
另外,伊娄公子走蛇精病鬼畜风,请大家多多包容,别这么快想劈飞他啊XDDDDD (咳,因为之后这位蛇精病会更过火的……)

  ☆、天下为棋

  两人并肩跨过院门。
  这座皇家別院位处洛北里坊之外,傍倚潇/湘竹林,园林里甚至能远眺到北邙山与白马寺,是洛阳城中最僻静处幽之地。
  別院主宅与偏厢皆高低有致,后院偌大的园林缀以亭廊轩榭,间或有深郁松柏於日光下探伸,其清雅之意、比起南楚皇宫的后花园更胜几筹。
  园林中央有一座假山处於圆湖上,旁边是一个湖心方亭,亭内一人悠然安坐、一人旁立於侧,正是明怀玉和安若然。
  景言带白灵飞走过湖上的曲折木桥,忽然回头低笑:
  “我觉得他们倒是匹配,幸好你没跟你师兄在一起。”
  白灵飞淡淡丟他一记眼刀——我也觉得幸好和你在一起,才免了你出去祸害人间。
  “安庆王昨晚苦思整夜,都想不到能打动师兄的方法,你这几天却是胸有成竹,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一回事吗﹖”
  “谈笑用兵,这是对前情敌应有的风度。”景言随口答他。
  白灵飞懒得跟他胡扯下去,便索性闭口不言。
  木桥已尽,两人先后入亭。
  方亭中只得一桌两椅,景言微一躬身,迳自在明怀玉对面坐下去。
  这年少的帝皇淡容披发,不穿帝装、甚至不梳髻束冠,却把那身绛紫穿出艳花一般的妖娆。
  “素闻皇太子手段非凡,在战场运筹帷幄、有若军神,今天一看,怀玉方知殿下是闻名不如见面,实在失敬。”
  听明怀玉竟不以朕自称,景言讶色一闪而逝,遂又笑道:“郑皇同样气质非凡,景言在此祝贺阁下重新登基、君临伊洛,也恭喜安帅伐遍郑境、完成楚国数百年亦未达成的削藩大业。”
  对面二人都是一愕,白灵飞却清楚景言狠辣的作风,会开门见山挑起烽火是意料中事。
  “师兄。”他看着安若然,低声唤了一句。
  安若然也在看他,神色犹有几分当年忘忧谷里的温柔。
  “小飞,没料我们又在洛阳重逢了。”
  他们这对师兄弟甫一见面,却是彼此站於不同立场,各自脸上的微笑也是百味杂陈。
  今生际遇、难以逆料。
  ——他在天引山跟白灵飞辞別的留书,早已昭示他们之后的命运。
  明怀玉含笑望着白灵飞,嘴上的话却是问景言:
  “如此听来,皇太子心里也想过要在南楚削藩了﹖”
  “不错。”景言坦然道:“但那是天下大定后的事。”
  “怀玉不才,有事想请教殿下。”明怀玉笑言:“如果当真天下大定,重回当初怀阳帝建国后的气象,那么在分封功臣作贵族后,又如何能够削藩呢﹖”
  景言亲自替两人斟了酒,将酒杯凑在唇边。
  “我走的路,绝对不会重复怀阳帝的歧途。”他淡然答道。
  “既然殿下并不认同怀阳帝,难道在你心中,国家不一定要有贵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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